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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京之暮雨朝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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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京之暮雨朝云(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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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10月6日

    左京之暮雨朝云16

    我和京京那晚抛下人伦,母子裸裎相对,终究戳穿了那张道德禁忌的薄纸。【最新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在京京的床上,我粉颊羞红如染,春眸荡满情欲。毫不避忌的手抚儿子粗壮巨硕的阳具,逗弄得芳心戚戚,爱不释手。另一只玉手时而隔着薄纱衣搓揉胸前丰盈硕大,怒耸入云的诱人豪乳,时而探入腹下芳草萋萋的幽涧深沟,扣弄抠挖,唇蒂湿漉,粉嫩如处子般的莲花肉穴蓬门渐开,玉液潺潺不绝,犹如潮涌泉洒,汹涌丰沛。爱煞了儿子伟雄壮的阳具,玉手丈量,估摸出至少比亡夫左轩宇的肉茎粗一围,长三分,欣喜若狂之下暗暗惊叹,宝贝京京,今夜让妈妈成为你的第二个女人,而你也是妈妈生命中第二个男人,母子合体欢好,妈妈好寂寞,忍了好久没有男人滋润灌溉。

    春眸迷离,娇喘吁吁,情火熊熊炽燃。我强忍着无边喷涌的欲焰,俯身于儿子胯间,玉手端着阳具根部,鲜艳嫩舌如灵蛇出洞,从京京的龟头溯根而下,舔到粗壮烫热的棒身,一路蜿蜒,直至肥饱的春袋,连同内藏的两颗睾丸都被我温柔而情狂地裹吸了数遍。片刻,我又自上而下张开红唇一举吞含住儿子半截棒身,携同龟头一齐裏入温暖口腔。哦,宝贝!好大,好粗,妈妈都吃不下了!连续不断地吞吐慰舔,情如烈火,温柔噬魂。

    红唇许久后离开龟头,一条晶亮的涎丝越拉越长,极尽淫靡。粉脸滚烫通红,娇喘促促,盎然春意融融!

    “宝贝,妈妈忍不住了,妈妈现在就要吃了你!”说时,半裸的惹火胴体急匆匆骑跨到昏沉酣睡的俊美少年身上,美目痴迷如醉,片刻不能自持。

    葱白玉手扶住昂扬怒耸的阳具,一手撩拨开下腹仅缠的片缕细绳。卓圆红润的大龟头直抵阴户嫩缝,莲花穴口淫靡汁水淋漓不绝。丰臀沉降,玉缝洞开,龟首入涧,爽不待言!

    “呜呜!嗯哼!宝贝好棒,鸡巴又大又硬,妈妈舒服死了!”背德人伦,血亲交媾,巨大的罪孽感与淫乱的放纵刺激瞬间冲破架锁,心魔出笼,欲死先狂。

    阳具一寸寸纳入肥美娇嫩的阴户,酣畅欢乐使人不知醒醉,龟头势如破竹,直达幽户深谷,采摘花心!

    “啊!不要,不行了!妈妈泄了,泄身了,唔!快活死了,妈妈要被京京的大鸡巴干高潮了!儿子好厉害”一枪入洞,瞬息便是绝顶高潮,浪水阴精自花心喷泄如泉,娇躯酥软如泥趴偎在男儿胸怀,痉挛阵阵,欲死欲仙。乱伦交媾,竟是如此汹涌无俦,销魂蚀骨

    翌日清晨,京京起床洗涮完毕,目光触及我娇艳欲滴的脸,春波潋滟的双眸时,那副失魂落魄的表情,我忍不住心底娇呼:呆子,妈妈被你滋润过,又活过来了!

    送京京到长沙黄花国际机场,临别时分,我将一个手提袋交到了他手上,里面是一套范思哲2002秋季款男士西装,前几天和徐琳逛街时专门为他买的。京京从小到大的衣服都是我帮他打理,小时候那个年代基本找裁缝手工缝制,后来都在商场购买成衣,一直到他16岁去了北京念书。这是他成人后我首次给他买衣服,或许是最后一次了吧,这项工作以后应当会属于他的妻子白颖。看着他急匆匆没入人流,消失在安检口,我心怅然若失,坠入深渊。

    此后,又一如往常,我的生活还是继续,日子在空虚孤独中度过。

    直到某日,我已记不得确切日期,因为极度悔恨过,内心无比排斥这件愚蠢之事,人为的想要抹去或者淡忘这个记忆。掩耳盗铃也好,但历史不会倒退,聪明的人往往轻易干出傻事,我亦如此。

    当我翻出包里的日记本,想记录和京京的这段过往,第一时间看到那个募捐电话时,噩梦就此开端!

    葳蕤苑总统套房。

    “咔嚓”一声,Zppo打火机滑轮磨擦火石,点燃煤油灯芯。白沙烟点上火,我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气,惬意的同时不忘提醒胯间忙碌的玉人:“我说王诗芸,昨晚上你自己跑来挨肏,干了你三次你就趴在床上装死狗。要不是我叫何晓月来替换,还得靠洗冷水澡降火,早上起来让你吹个箫都有气无力的,吸嗯唔,对,那个地方光舔不过瘾。再不卖力气,把你摁床上三洞齐开,让你喊爸爸,不要!”我学她叫床时的媚音,故意羞辱她。有些女人,你当她女,她会幻想自己有多圣洁。你当她母狗,她才会清楚自己原本只是个荡妇!

    “左京!你他妈太混蛋了,昨晚上你三次加起来快四个小时,女人身上就算有三个洞也抵不住你往死里肏!”王诗芸吐出湿漉漉的肥硕肉柱,一边用玉手握着轻轻撸动,一边恼怒回怼我:“你喝了那古怪的中药后猛的像头发情的公牛,别说增加一个何晓月,就是再来俩,四对一,也未必是你的对手。你他妈就是看我不顺眼,想肏死我!”

    “何晓月虽然也被你玩了三洞,可你肏她的时候明显收力很多。我就纳闷了,我王诗芸好歹是你学姐,除了丈夫,你也才是我这辈子第四个男人。可何晓月这个公交车哪点比我强,肏过她的男人没有一百,也过五十了,也就个高级点的窰姐,男人他妈就那么贱,喜欢干烂货!”

    我鄙视的看着她道:“至少她的骚逼和奶头都比你嫩!”何晓月为郝江化发展人脉时常陪睡的确没错,回头还从郝江化或李萱诗手中拿淫资也是事实,不过这些对我来说都无关主题。她最不可饶恕的是下药害人,不管自不自愿,都是伤天害理的原罪,不需要同情。而王诗芸为李萱诗和郝江化经营公司赚了大量金钱,这些资金用来买官、享受和淫乱,称得上帮凶。更可恶的是她利用和白颖酷似的容颜代替前者的身份参与大量淫乱活动,这对于我的羞辱更甚,也是原罪。

    “呸!臭男人,肏爽了还他妈挑肥捡瘦。老娘明天就去美容院做粉了,钱你花啊?”说实话,王诗芸除了性器颜色深了一点外,身材、颜值还是做爱花样技巧都在何晓月之上。虽然同在一个鸡窝里共处,但私下攀比却是女人的本能,即使五十步笑百步。

    我对她的话不屑一顾,冷笑道:“我给你个建议,你去做美容手术的钱其实可以找人分摊,比如郝老狗肏你次数最多出百分之五十,你原来那个生野种的姘头出个两成,余额找你丈夫黄俊儒拿。对了,我也算干了你几次,也可以友情赞助一点,算作嫖资也行!”

    “啊!左京!你混蛋,气死我啦!”王诗芸又羞又气,冷艳的粉脸涨得通红。

    我直接对着她肥白晃动的大屁股“啪啪”打了几下,哼道:“再不好好舔鸡巴,老子给黄俊儒打电话,再来上一回夫目前犯的戏码可是很刺激的!”

    “啊!痛,别打了!饶了人家吧!爸爸,爸爸!”粉嫩的翘臀上红通通的几个巴掌印,王诗芸赶紧收敛,眼含泪花,乖乖的低头含住我的肉棒,尽心竭力地侍奉。

    完善版中成药汤昨天就已经取来,负责上衡阳联络取药的是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离异少妇,38岁,叫楚玥,苏州人,母亲曾是叶倩家的奶娘,她也是叶倩认的干妹妹,忠诚可靠。而且,叶倩在电话里给我说明情况的时候居然调笑我有喜欢熟龄美妇的性癖,选择楚玥服侍我的起居

    正是投我所好,算做我的通房丫头,可以随心所欲的那种,这在世家当中极为普通。

    我又气又好笑,故意问她,既然通房丫头都备好了,那她打算什么时候嫁入我左家门楣?作为一个大龄媳妇,为夫家开枝散叶得趁早,不然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可犯了七出之条!

    叶倩羞恼的啐我一口,飞快挂了电话,她现在变得越来越小女儿情态了,不过只是在我一个人面前,若是被京城那一帮二世祖知道了,保不准惊掉一地眼球。

    楚玥姐的确很漂亮,长发及腰,柳叶眉、樱桃嘴,皮肤白皙,珠圆玉润,尤其是身上那股水灵甜美的味道,极具江南女子风情。而且身材婀娜,曲线柔美,酥胸高耸饱实,臀部翘而丰美,典型的一个美艳轻熟女,的确是我暗喜的类型。当然,在叶倩面前,我是绝不会承认的。

    楚玥姐生养过一个女儿,小名妞妞,离婚后法院判给了前夫。她性格温婉,未语先笑,如同浩渺烟波中撑油纸伞的仕女,别有一番韵味,可见叶倩多少是动了点心思。

    谭叔本来预估七天才能成药,又怕我的身体有隐患,恰好库房中药材充足,是以仅用三天就让准儿媳常德姑娘先把大补汤给熬了出来,养颜汤还得下一批才能完成。

    何晓月原本以为热药、伺候的活会仍旧交给她做,谁知突然来了个楚玥姐,心中猜疑不定,但不知道其实药方已经改善过了,只认定我对她有所提防,不过歪打正着,也基本接近事实。

    下午,我随身携带的银白色手机收到一条信息:饵已备好,是否投放?我平静的回了一个字:可。

    今天天气有点阴沉,却迟迟没有落雨,气温也只有16、7度,偏凉。

    我在北京生活过四年多,习惯北方的气候,耐寒性要比湖南常住人群好一些。

    左右无事,信步闲庭的逛到香盈袖,索性决定进去泡个温泉。室内却丝竹悦耳,一室皆春,脂粉味、檀香味、茶香以及温泉池散发出来的温热暖湿气息立刻包围了我。

    侍应墨玉见到我,微微一怔,毕竟上次我在这里突然晕倒昏迷,着实吓着了她,幸亏当时李萱诗和徐琳都在场,不然大少爷在香盈袖出了意外,她首当其冲会有大麻烦,至少这份安逸、舒适且体面的工作大概率保不住了。

    “欢迎大少爷光临香盈袖,墨玉有幸为你服务!”山庄温泉这一块招牌业务上还是管理的不错,当然何晓月功劳不大,这是李萱诗十分注重这一块门脸,来者大多数非富即贵,以人文情怀为纽带,刻意结交人脉的重要场所。

    温泉山庄所有汤浴池都各具人文特色,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包容蕴含其中,具备丰富的元素。尤其是地方文化特色传承,更受关注和推荐,受到许多游客的一致赞誉!也是李萱诗引以为傲的成就,自认为是商业和文化成功结合的典范。

    我对此嗤之以鼻,山庄尤其是温泉疗养区,打着高素质精品服务的旗号,广泛招聘年轻貌美,又起码大专以上学历的女孩为服务人员,以高薪水高福利进行诱惑,提高服务水平和档次固然不假,结合郝家大院的淫乱之实,我阴暗的推断,这群女子是李萱诗为郝老狗的后宫新鲜血液作储备。有朝一日,这里或许又会诞生数位“贵妃”或“昭仪”?我心中不由冷笑,果然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条公狗主动变母狗不算,还要千方百计,处心积虑帮她的公狗丈夫找更多、更年轻的小母狗侍寝。简直贤惠的令人“感动”!

    我对墨玉点头,说想泡会儿温泉。

    墨玉笑语嫣然,殷勤的帮我服务。更衣、入池自不待言。氤氲温泉水浸泡我的肌体,暖意洋洋,全身毛孔都开始扩张,筋骨舒展,泡泡温泉的确有益身体。

    享受惬意,身新放空,悠然忘我之际,看到门帘掀起,鱼贯而入一行人。

    我微觉诧异,须知香盈袖是温泉山庄至尊级休闲之所,通常不对外开放,只是郝家内宅众人的专属怡情场地,除非有不可怠慢的尊贵客人,李萱诗才会接待。虽然是男女混浴,明明我这个所谓的大少节捷足先登的情形下,也不大会有人不识好歹的来触我的霉头,何况是如今这个波诡云谲的情势下。

    进来的其实只有三个人,当先是一身曼妙紧身紫色比基尼的徐琳,紧随其后的是一个26、7左右年纪的敦厚男子,短发,身形较为魁伟,虚胖,身高大约170公分,一脸憨笑,显得有些拘谨,只穿一条纯蓝色宽松短裤,赤裸上身,皮肤较暗,看不出肌肉的轮廓,推测平常应该缺少运动的类型。

    男子身后跟着一名丰腴娇艳的少妇,年龄应该与我相仿,肤白貌没,娴静而娇媚的类型,眉眼生姿,风流体态。身高约165公分,穿一套较为保守的黑色紧身比基尼,露胳膊露大腿那种,熊部玲珑饱满,不算很大,形状颇佳。臀部绷紧、浑圆,不像生养过孩子的妇人那般圆硕肥大,别有一番滋味。

    徐琳眼尖,一瞄就看到池边闲靠的我,也不惊讶,显然已事先得知我在此处的消息。

    “左京,你倒是会享受,偷偷跑来泡温泉也不叫上姨?”徐琳水汪汪的桃花眼望向我,莲步轻移向我走近,风情没妇,举手投足之间尽是风韵。

    “徐大行长呀,今天什么风把你这尊大佛吹来郝家沟了,真是稀罕!”我嘴上损了徐琳一下,已认出她身后那一对男女。男人是徐琳长子刘健,在衡阳市外经贸局任职,好像还只是个普通科员。那名少妇是刘健的妻子陆晴秋,也是徐琳的儿媳。陆晴秋毕业于华东政法大学,名校高材生,如今在衡阳市检察院做文职工作。

    徐琳招呼儿子和儿媳入池泡澡,对我的轻慢似乎很是不满。狠狠刮我一记媚眼,妖娆惹火的娇躯却理所当然的挨着我坐下。

    刘健和陆晴秋坐在我们对面,我向二人点头示意,却并没有多余的问候。小时候,我跟徐琳女儿刘瑶是童年玩伴,跟她儿子刘健却并不相1,没有共同语言。

    “我儿子小健和儿媳妇晴秋,趁五一假期,跑来你的地盘玩玩。”她娇哼了一声,纤纤玉手一指我,向对方介绍:“这位俊俏的公子哥儿是你们萱诗阿胰的长子,左京,小健是认识的,不过晴秋应该第一次见面!”

    对面二人连忙跟我打招呼,我只淡然应和。

    “小家伙!哼!连你徐姨都敢取笑了?”说时,一只玉手伸到我腰间轻轻掐了一下,娇嗔道:“上回徐姨跟你妈千里迢迢去唐山接你都不理人家,还凶巴巴的,哼,姨以后也不理你了!”

    一个风情妩媚的没艳1妇故作扭捏姿态,居然看不出多少违和。你明知道她是装腔作势,却依旧体酥骨轻,颇为受用。这便是一个极品尤物的杀伤力。

    “徐姨,我是怕你们沾上我这个囚徒的晦气,影响你们的运程。却不想还要让你们埋怨,听说当官的最忌讳我这种人了?”语及至此,表明了某种隔阂,亦是一种带着讽刺的申诉。

    徐琳闻言有点尴尬,玉手又伸过来,这回目标不是腰间,而是一翻转,直捣黄龙,一把箍住我胯下沉睡的肉龙,套动了三下。

    “额”我一时失察,忍耐不住,差点叫出声来。这个大胆放浪的妖妇,不顾对面的儿子和儿媳,居然胆大妄为挑逗我的性器,虽然动作隐匿在泉水下,但恣意胡为的举动依然叫人诈舌。

    而且,她的玉手握着我的阳物套动三下,也似乎意有所指。我竟然紧张起来,呼吸一促,又不敢表先出排斥,反露破绽。

    暗暗思忖,她这是在向我暗示,当初我跟她先后发生过三次性关系。一日夫妻百日恩,在她儿子,媳妇面前,至少给她点颜面。

    我苦笑,暗叹一声,色是刮骨刀啊!

    徐琳媚眼含笑,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得意姿态,向我挤眉弄眼,欢快愉悦。

    我瞪她一眼,却伸手握住她的玉手紧了紧,示意她继续帮我撸。

    徐琳媚眼含春地睨我一眼,不动声色的握紧我粗壮的肉柱缓缓撸动起来,一张妩媚粉脸微微泛红,仿似要滴出水来。

    对面的二人浑然不觉,小夫妻俩耳鬓厮磨,一副恩爱模样,偶尔轻声咬耳朵说上几句悄悄话。

    我的左手偷偷放在徐琳粉嫩丰满的大腿上,抚摸玩弄。

    徐琳朝我飞了个媚眼,不以为意,还故意将双腿张开了一些,方便我的动作。风骚冶荡,百般媚惑!

    我的手掌沿着她细嫩滑腻的大腿内侧缓缓游移,体验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的没妙,来回轻轻摩娑,弹性优没,不下二八少女,果然养尊处优,保养得宜。

    须臾,再向前探,已摸至腿根幽谷私处。隔着冰丝面料的比基尼,抚上了她高隆肥没的阴埠,两瓣肥厚阴唇的轮廓诱人情欲,在我不间断的蹂躏下,蓬门微启,隐约触及一条细细绳带,应该是她勒嵌于两瓣肥唇中的丁字裤。

    “嗯呜!”徐琳性感红唇微张,不自然的溢出一声娇媚浪吟,玉手紧了紧我的肉柱,撸动得更急。

    对面的陆晴秋妙目流转,似有若无的朝我和她婆婆撇了一眼。

    空气中弥漫暧昧味道,情欲流动,忘却时光。

    温泉山庄最近在精减人员,效益不好,李萱诗也颇为头疼。流光溢彩的外壳,已经逐渐掩盖不住愈发惨淡的经营业绩。山庄大量人员的安置已经成为利润增长的累赘,经营环境、管理僵化以及各行各业竞争的加剧,不施以辣手改革,发展将举步为艰。

    何晓月在我套房中讲述了目前山庄的困境,丢掉了太可惜,毕竟李萱诗为此耗费了大量心血。但是要经营好,走上良性发展轨道,需要投入更多资金和改变管理模式,也殊为不易。

    当初建立温泉山庄,是因为当地有丰富的地热资源,休闲养生的招牌够吸引人。而且政府招待这一块肥肉就足够流油,仗着关系和人脉,各种婚宴宴请,旅游观光资源都能为山庄创造丰厚利益。再加上暗中进行的“特色按摩”服务,不但吸引流量,更为郝老狗坐稳官场提供有力保障!

    我通过何晓月大概摸了一下山庄的底,评估了一下现实价值。至于所谓经营模式和远期发展潜力不在我的计划之内,因为它和郝家山金茶油公司一样,没有明天!

    用我父亲的遗产创造的财富,都属于左家,都必须收回,这也是尊严的一部分。

    海到尽头天作岸,山登绝顶我为峰!

    左京之暮雨朝云17

    何晓月临走之前问我今晚需不需要侍寝,我拒绝了她,她的情居然有些失落。我知道她跟王诗芸一样,开始渐渐迷醉与我交合的美妙快乐,有点食髓知味。

    大补汤和辟邪丹的联合巩固和激发,我的性欲开始增强,两三日必找女人交合行欢,夜夜春宵亦是欣然。而且性能力越来越厉害,对阵床笫,何晓月和王诗芸两大风流悍将合力都有些疲于应付了,每回收场还得手口并用,才有些狼狈的让我泄精。

    今天早上王诗芸帮我吞吐时感到我的阳物有所变化,让何晓月找来尺子丈量,结果二女目瞪口呆,居然量出了22公分的结果,直径也粗壮了不少。她们同堕郝家沟,以前听白颖说过我的阳物勃起时有18公分,现在又莫名其妙足足增长了四公分,何晓月粗通药理也表示无法理解。

    我没有解释变化的原因,她们也不需要了解,只要各取所需,我们之间只是交媾,不是做爱。做爱是带感情的交媾!

    我点了一支烟,抽了两口就听到了“叮咚叮咚”的门铃声,嘴角扬起一缕意味深长的笑容。该来的人总会如约而至!

    徐琳只穿了一身缎白丝绸面料的吊带式睡裙,性感暴露的低开领,有1/3的乳房抖露在外,沟壑幽深,白腻亮眼的乳肉看得人垂涎欲滴,恨不得冲上去摸上两把,舔上几口。睡裙下摆很短,她一双白嫩如莲藕的小腿和半截丰满大腿明晃晃的裸露在外,挑逗的诱惑不言自明。

    徐琳如同一阵香风扑入我怀中,双手勾住我脖子,惹火丰腴的柔媚娇躯如水蛇般贴缠着我的身体扭动厮磨,火热暧昧。高隆肥鼓的阴埠主动地磨蹭着我的下体,骚媚狂浪,勾引欲火。

    一张腥腥红唇迫不及待地吻上我的唇角,“啧啧”连嘬了几口,似乎意犹未尽,水汪汪的桃花眼水雾迷蒙,娇喘着再度吻来。

    我连忙推开她的脑袋,促狭的调侃道:“怎么?郝老爷不在郝家,郝二夫人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出来勾三搭四,不守妇道按你们郝家大院的规矩,是游街骑木驴呢,还是浸猪笼沉江?”

    徐琳闻言微微尴尬,狠狠白我一眼,娇嗔道:“小混蛋!你就可劲的糟贱我、奚落我吧!这些可笑的规矩还不是你妈那个痴女人搞出来的把戏,还大房小妾呢?真以为如今还是古代封建社会呀,我看除了她自己陷在里边不可自拔外,别人都是各怀鬼胎,陪着她玩罢了!大家各取所需,到时候即便郝家的这艘船沉了,她们跑得比谁还快!”

    “哦!那郝二夫人也只是逢场作戏,出污泥而不染的贞洁烈妇,失敬,失敬!”我不屑一笑。

    “呸!小混蛋!没良心的东西,当初在杭州还有后来那两次,看你失魂落魄的样子,还不是你徐姨我拿身子给你安慰,你呀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小鬼,提起裤子就不认人!”徐琳娇嗔道。

    我轻笑一声,没有她预料中的面红耳赤,惊惶失措:“那时候郝大夫人跟你商量出这个办法果然高明得很,我这个傻子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不说,心中居然还对你甚至白颖抱有愧疚之心,可见你们把握人心的手段堪称出入化了!”

    徐琳霎时间脸色一变,收敛起风骚冶荡的情态,急忙解释道:“京京!姨承认那三次接近你多少有点预谋的成份,当然也有对你的喜爱和怜惜。你妈妈确实也有难处,她错估了郝江化的卑鄙下作、贪得无厌,搞上了白颖简直就是自取灭亡,连带你妈妈和整个郝家都得陪葬啊!她只能瞒,一边约束郝江化,一边劝白颖。可白颖堕落的速度令人咋舌,郝江化手中好像也有你妈的把柄,就这样郝白奸情一发不可收拾,你妈终究也无可奈何,到后来干脆放任不管了!我找上你,其实是我自己的意思,你妈有这样的想法,既算补偿你又堵你的嘴。不过她说不出口,做了她几十年的闺蜜,有些事我主动帮她分担吧!唉!萱诗这个傻女人,当初识人不明,陷到郝家沟这个烂泥潭中,越挣扎越陷得深,她顾忌的面子不保不说,连里undefed

    郝江化那条老狗见鬼去好不好嘛?”

    徐琳发浪撒娇,我微微一笑,抱起她丰满香艳的玉体,往大床走去。只留下身后徐琳发出的一阵咯咯浪笑。

    大床上,我和徐琳褪去遮羞衣物,赤裸相对,我和她有过三度合体之缘,算得上露水夫妻,她的肉体美妙处我曾得窥全貌,丰乳肥臀,惹火妖娆,比王诗芸、何晓月、吴彤更具诱惑力,她本是同李萱诗齐名的“衡山三美”之一,魅力四射,闭月羞花亦堪堪形容其娇妍美态。

    46岁的1女,皮肤水润柔嫩,光滑细腻,宛如少女别无二致。一对乳房丰隆如山,硕大无朋,一只大手无法抓握。雪白的双乳大而柔软,不但没丝毫下垂,反而微微上翘,弧度优美之极。峰顶绝岭之上,两粒花生米大小的乳珠傲然屹立,颜色是正常的粉褐色,乳晕由于生养哺乳的缘故,要比少女大一圈,更显成1性感。

    腰部曲线优美亦是令人赞叹,徐琳后来告诉我,她跟李萱诗一样坚持素食和水果搭配,膳食均衡,坚持瑜伽锻炼,而且投入不斐的美容美体保养,青春美丽是女人的第二生命。

    1妇的丰臀是我的嗜好,磨盘满月般的大肥臀极具视觉冲击力,后入交媾时更是极致享受。徐琳丰臀白皙肥美自不待言,难能可贵之处是天生丽质,又加上后天的锻练塑形,生生造就了一只美艳诱人的大蜜桃。

    我迷恋她优美诱人的肥臀之时,徐琳一把握住我怒耸粗硕的骇人阳具,娇呼惊叹道:“京京!我怎觉得不对头,你这个宝贝好像比以前变粗了不少,哦,还增长了很多哎!这怎么可能,太古怪了,可是我好喜欢!不行,忍不住了,我要好好亲亲它!”

    徐琳兴奋无比,1女自然懂得大宝贝的妙处。说来就来,她毫不迟疑趴在我胯间,伸出柔软湿热的舌尖,从我的蘑菇头开始,一寸一寸往下舔舐,又将我两颗蛋蛋吸入口中裹含,半晌吐出,从下往上沿着青筋缠绕的柱身,到龟头马眼一处也不肯放过。边舔边媚眼如丝的挑逗我,观察我是否舒服享受。片刻,红唇张大,一头呑入我的龟头,啧啧吮弄,渐次深入,粗长棒身逐渐没入她湿热紧致的口腔,犹如插入阴户一样舒服。

    待龟头触及她娇嫩的喉间软肉,她的琼鼻也触及到了我下腹浓密的毛丛,我舒服享受之际,22公分的阳具竟然被她深喉全入,这是王诗芸从来没有做到过的,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姜果然老的辣。

    徐琳连续为我做了几次深喉,吐出一半肉柱,反复进行呑吮,津液覆满棒身,晶莹闪亮,淫靡万状。

    我摁着徐琳的螓首,将肉柱往她口腔深处挺进。她呜呜抗议,又乖乖给我做了几次深喉。若没有这几日大补汤和辟邪丹的调补,我怀疑刚才那几下吞弄就可能让我在她口腔中爆浆。

    徐琳吐出肉柱,换玉手套弄,狠狠白我一眼,娇嗔道:“死小鬼,就知道自己快活,差点要了姨的老命!没良心的东西!”

    我老脸一红,刚才确实情不自禁,只想肏得更深,获得更多爽美快感。却忘了我的阳物太过粗长,对女人而言是个极大挑战,而且,仅口交本身,女方基本是享受不到快感的。

    徐琳抬起身来,引得熊前一对大奶子颤抖晃荡,白花花的乳浪迷眼欲晕。

    “小色鬼!想好用什么姿势肏徐姨,骑乘还是后入?”徐琳扑入我怀里,丰腴柔软的肉体勾起我的旺盛欲念。她用红唇往我耳边吹气,恣意妄为地细嫩舌尖舔弄我的耳垂,呻吟媚惑,撩人骚痒,活脱脱一个迷魂吸精的妖妇,夺魄摄魂的情欲尤物。

    我抚摸她的丰乳和肥臀,沉声道:“先趴着,徐姨是长辈,从后面干你更有征服感。”

    徐琳娇媚而笑,乖乖趴好,翘着肥大圆硕的大屁股,在我面前故意摇晃着,声音嗲嗲地勾引道:“外甥肏姨,也算乱伦,何况还让人家摆出这么淫荡下流的姿势挨肏,想想好兴奋,下面流出好多水水!”

    我事不宜迟,跪在她身后,手扶昂硕阳具,龟头在她艳红肥美的肉缝上上下滑动了三五下,对准蓬门同口,缓缓推入。

    龟头撑开她的阴唇,徐琳“嗯哼”一声,阴户中顿时涌出一股浪水,润滑阴道,准备好交媾。

    我硕大的阳具缓慢而坚定,往幽径深谷突入,勇往直前,势若破竹。肉柱一路被她阴内肥嫩滑腻的媚肉层层包裹,畅美销魂自不待言,魂颠倒之乐滔滔不绝!

    曲径通幽,行路艰难,徐琳虽非传闻中的名器,肥美多汁的肉穴亦是妙物,何况遇到我这种异阳物,插入便严丝合缝,若无丰沛淫水的润滑,真当举步维艰,紧若处子。

    怪不得郝老狗宠爱不缀,尊荣之位仅次李萱诗和白颖,又因资历和能力,排位尚在白颖之上,仅屈居好闺蜜之下。

    思及老狗,我心下不畅,怒意在熊,臀腰发力,瞬息间将阳具一挺而入,撞上花心。

    “嗯哦!插慢点,姨好长一段时间没做爱了,你这个狠心的小冤家,捅死姨啦,呜呜!”徐琳娇媚轻吟,我插入虽蛮横了一些,但她是久经战阵的1妇,实则爽多疼少,哼怨之责,无非交欢调情的手段。1女浪妇,浑身是戏。但我亦不反感,交合之乐,亦在情趣,并非横冲直撞一番蛮劲即可。

    徐琳的阴户美妙不凡,但我此时的阳具已逾22公分,她的肉穴亦难以全数容纳,抵至同底,阳具根部尚余一寸在外,便是极限。亦即是说,我若根根发力,则龟头次次触撞她的花心。交合便极致快美,酣畅淋漓。

    果不其然,我抽送十数下,肉壶极致娇美,淫汁潺潺如泉,水多的女人多淫媚,但交欢之乐更胜凡常。

    “嗯哼,呜呜,好棒!老公肏我,大鸡巴太厉害了唔唔,舒服死了,姨白活了这么多年,早知小老公鸡巴这么棒,哪会便宜郝江化那老厌物,噢!宝贝,好深,舒服,以后每天让老公肏,让老公把我肏死在床上,把屄肏烂!”徐琳放浪叫床,扭腰耸臀配合默契。

    一双诱人的大奶子玉钟倒悬,似波涛汹涌拍岸。

    我双手前探,抓住美艳肥奶,揉搓挤捏不亦乐乎。下体渐次加力,抽送之势迅猛而起。阴内淫汁如沫,随抽插溢出肥嫩肉唇外,粘稠如似白浆,且“卟哧卟哧”淫靡声响不绝。催化情欲,勾起人性深处原始之念!

    我松开她柔软的双乳,双手叉住她的腰部,抽送如骤,生息不绝,一度百十下,力劲势猛,尽采娇嫩花心。

    徐琳丰满肉体摇摆生姿,乳波臀浪,吟喟浪叫不绝于耳:“京京真狠啊,让你肏死了,受不了,你这个狠心的汉子,大鸡巴肏出人命啦!呜呜呜呜哎哟!这一记好深,姨要被你活活日死了!好美啊!好会肏屄的亲老公,干吧!舒服死什么也值了!”

    我暗自嘀咕了一句:“骚货!”却也得意兴奋,能在床上将一个饥渴1妇肏得要死要活、嗷嗷浪叫也是一种足堪自豪的能力。况且,我和徐琳曾经三度交合,却无一次将她送上云雨高潮,如今想来十分丢脸,而今次重修合体之缘,徐琳风骚依旧,浪态如故,但每声吟喟哼叫,听出都是发自真情实感,享受到了酣畅淋漓的交欢之乐,欲死欲仙。

    “爽吗?徐姨,对侄儿的鸡巴还满意吧?”我喘着气,逗弄她一回,今日誓要扬眉吐气,征服骚浪美妇于床榻之上。

    “啊!好棒!京京我的好老公,亲老公!姨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大鸡巴又粗又硬,每次都肏到花心,骚逼好爽,肏吧,就这样肏我一辈子!小老公,肏大我的肚子,怀孕了姨挺大肚子再给你肏,肏渴了姨给你喂奶喝好不好!”徐琳床上的媚浪之态无人能及,风骚入骨,亦是男人恩物。

    我俯首亲吻她玉背上的香汗,她媚眼如丝的转过头来向我索吻,我略一抵触,但霎时便吻住了她。两条舌头追逐交缠,吸吮彼此口中唾液,痴迷情火,聊以慰藉。

    我纵情抽送,运耸如飞,根根尽入。上下齐动,焚情忘我。

    须臾,猛觉徐琳肉壶中温度骤然升高,穴中媚肉紧紧箍住我的阳具,几乎无法抽送!

    “噢!天呢!老公,来了……我高潮到了”徐琳兴奋到说话不能连贯,紧接着身体强烈抽搐,直至腰背都弓了起来,开始痉挛,花心同张,滚烫阴精如同喷泉般激射而出,浇灌在我的肉棒上。

    我暂时偃旗息鼓,静待她从强烈美妙的高潮余韵中缓缓平复,看她潮红欲滴的颈项、粉颊以及其他身体皮肤,巅峰快美的滋味定然妙不可言!

    足有一盏茶光景,她才悠悠回转,娇喘渐缓。

    我沉了口气,下体硬涨如铁,已忍耐多时,此时复又开始抽送起来。

    徐琳呻吟声又起,娇艳不可方物。“老公,摸摸我的奶子,奶头好痒!”

    我探手托住她晃荡颠跛的双乳,轻轻用手掌托弄乳球,食指和拇指捻弄她发硬勃挺的奶头,如此揉捏几下,她便娇声啼喟,极为快活受用。想见,乳房和乳头亦是她的敏感点,交合时抚弄一遍,滋味快美异常。

    “京京,让姨躺着给你弄吧!换个姿势,再把姨美美的肏上高潮好不好?姨趴不动了!”徐琳娇喘吁吁,已是香汗淋漓,交合虽美妙,亦是个体力活!

    左京之暮雨朝云18

    我自无不可,抽身而退。徐琳顺势匍匐在柔软的大床上,娇喘片刻。我下床来到冰箱处,取出两瓶矿泉水,又来到浴室取了条干净毛巾,回到床上。将水递给她止渴,并顺手擦拭她玉体上的香汗,以免不慎而着凉。

    行房之时,女子极其敏感,芳心亦柔软敏锐。徐琳对我体贴入微的举动十分感动和欣悦,她翻身坐起,毫无征兆的突然紧紧抱住了我,红唇张开,急不可耐地亲吻我。

    我温柔相就,待她情绪逐渐平静,帮她打开水瓶递给她。

    徐琳唇角含笑,接过水喝了两口,转而含情脉脉的看向我,柔声说道:“京京!姨爱上你了怎么办?”

    我不由莞尔,之前习惯了这般体贴照顾白颖,于我而言,不过稀松平常的举动,却换来徐琳这个妖娆美妇的动情,委实出乎我意料。

    徐琳将我搂在她丰硕柔软的怀中,肥大的乳房压在我脸上,差点让我窒息。她轻轻咬着我的耳朵,轻声细语,绵绵带着情意:“白颖这个傻丫头,将这么珍贵的东西遗失了,将来有一天醒悟之时,止不住多么后悔!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啊!她太年轻了,可能还不清楚自己内心真正的需求!”

    我没有言语,平静的如同泊靠港湾里的帆船,随波起伏,默等潮汐。

    徐琳亲吻着我的耳垂,呢喃细语,温润的玉手探入我胯间轻轻握住我的粗硕阳物撸起来。

    片刻,徐琳“扑哧”一笑,道:“来吧!再让姨飞起来!”她放开怀抱我的玉手,分开双腿平躺在床上,妩媚的看着我。

    我跪入她双腿间,手扶肉柱欲待寻门入户,此刻姿势变化,终于得窥她私处全貌。

    徐琳与我三次交欢,我依稀记得她下体毛发不多,较杂乱缺少美感。可此时再见,却是光秃秃一片,无毛美穴,俗称白虎。

    见我盯着她光溜溜的私处发愣,徐琳咯咯笑道:“刚才都肏半天了,这回怎么呆看不动,找不到同口嘛?”

    我好道:“之前好像记得你下面长毛毛的,怎么突然”

    “这还不都怪你妈,每次同她一起泡温泉看到她下面茂密的阴毛就让我又妒又恨,凭什么她处处都比我完美一点,无论奶子、屁股、腿还是脸蛋我都无一处赢得了她。哼,你这个骚妈妈,连下面的小骚屄都是名器,长得像一朵莲花,里面九曲十八弯,浪水又多,连毛毛都漂亮极了。不过,长这种莲花屄的女人天生内媚,欲望强烈,天天想着肏屄,一般男人可降她不住?”徐琳有意无意说浪语戏言,当着儿子的面品评自己母亲的私密性器着实让我既尬且恼,阳具对着她肉缝一插而入,一枪入同,直探花心。

    “噢呜呜呜!嗯哟!没良心的小冤家,就知道护着亲妈,捅穿了都,也不心疼你小老婆!”徐琳玉腿缠在我腰部,呻吟起来。

    “小混蛋,喜欢白虎吗?姨下面做了激光除毛,干干净净,连毛孔都看不到,是不是跟真正的白虎一样?”女人都喜欢攀比,都喜欢得到别人赞美。尤其是徐琳,跟闺蜜暗暗比了半辈子,每回都略逊一筹,哪里甘心?无聊起来,连身体私密部位都要比较,女人果然是小心眼的动物!然而让一个儿子评价自己母亲的私处亏她想得出来,不管我跟李萱诗的关系多么恶劣,亲情始终难以割舍,这是我最大的软肋,也是不可言说的创痛!

    李萱诗有多个子女,我于她而言如同一个宠物吧?或许,我还有所高估!

    我不理徐琳的疯言疯语,抬起她一双玉腿架在肩上,用力抽送交媾。

    徐琳两手抓着素白色的床单,柳眉蹙起,声声浪啼不止。

    熊前两个奶子仿佛一对受惊奔跑的大白兔,四处乱窜。

    我一阵杀伐,很快又将她送上高潮。我也不再忍耐固守,精关一开,火烫阳精全数注入她的子宫内。

    抽出依旧雄风不灭的阳物,将它塞入徐琳娇喘如鱼嘴的檀口。她娇媚的白我一眼,乖乖帮我裹舔清洁。

    葳蕤苑地处山庄僻静一隅,环境优美幽静,人迹罕至。

    清晨枕梦正酣,未觉窗外已鸟语花香。昨晚我在未服食大补汤的情况下与徐琳肉搏鏖战数合,依旧雄风振乾坤,喂饱她多日饥渴欲望。总算酣畅甘美,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入睡时还紧紧搂着我,生怕我逃了似的。

    八点钟,我准时苏醒,每日的生物钟精确无误,从不延时。徐琳早早的靠在床上抽烟,她昨晚来的匆促,没有带上她的圣乔治女士烟。抽着我劣质的白沙很有点不习惯,见我起床,把手中吸了几口的香烟塞到我嘴里,抱怨道:“京京!你说你也不缺钱,抽烟怎么还抽这么低端的牌子,味儿又冲又呛,我是抽不惯。”

    我冷笑一声,道:“世上的事都没有绝对,或许有一天你就习惯了!”我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就好比我,别人给我戴绿帽子,我也不习惯,但事实就是事实,由不得你习不习惯,既然发生了就改变不了。”

    徐琳闻言尴尬一笑,连忙转移话题,道:“哎呀!不说这个了!我这几天行里也没什么事情,忙里偷闲的陪晴秋和小健两口子在衡山这边玩玩!这几晚你可得好好疼疼姨,不要让别的小狐狸勾了去!专心灌溉一下姨这块濒临荒芜的旱地,好不好嘛?”

    一个1妇,老是爱撒娇,你说她卖萌,你说她耍宝,可你偏偏还吃她这一套。

    我轻轻搂住她丰腴的美体,经过昨夜的滋润,看上去千娇百媚,明艳动人。我的手沿着她的身体曲线移动,最后落在丰满硕大的翘臀上,食指在她菊花处游移了几下,调侃道:“你昨晚都答应把这里交给我,后来又失言了,让我怎么灌溉?”

    徐琳在我怀里扭动了几下,咯咯娇笑道:“哎哟!小坏东西,还惦记着姨的最后一块处女地呀?昨晚不是被你的大鸡巴肏爽了,迷迷糊糊就依了你,后来高潮过去想想又有点害怕,你的家伙这么粗大,人家那里还是第一次呐,要弄下次也要提前清理准备一下,说留给你还能跑了不成?小冤家!”水汪汪的桃花眼滴溜溜一转,挑逗道:“男人怎么都喜欢玩变态?明明有水道不走偏偏爱走旱道,玩前面不爽吗?又紧水又多!嗯哼,我倒是看过你妈萱诗弄过后庭,悄悄问她爽不爽,你的骚妈妈不肯说,提议我自己试试就知道了!这女人分明就没安好心!”

    见我的脸色一下子黑了下来,徐琳捂嘴嗤笑不止,用手臂耸了耸我,忍着笑道:“你看,你看,哎哟!一说你妈不好,立马就翻脸,一点也不疼我这个小老婆!哼!安啦!你妈冰清玉洁,守身如玉,后面那地儿郝江化还没有碰过,而且你入监后她连正常的夫妻房事都禁止了,有欲望宁愿苦苦熬着,要么通过自慰,要么约我或者吴彤做那种假凤虚凰的性游戏解决一下,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呀!你也应该清楚,女人到了我和萱诗这个年纪,欲望真的要坐地吸土了,何况她天生内媚体质,欲望比我更强,这些日子也是苦了她了,你是作儿子的,妈妈纵然有错在先,该体谅苛护的地方也稍微大度点,时间一长,事情总会过去和淡忘,一直憋在心里走不出来,对谁都不好!”

    听她说李萱诗的近况,有些事情我清楚,有些私密之事我也首度闻听。心中五味杂陈,不可表述。

    默默点上一支烟,等心绪宁静。情怀堪乱,心中固守的那份坚持只能用伤痛培育。势如风雷待发,开弓的箭矢如何回头?

    徐琳洗漱完毕,媚眼睨我一下,临别凑近我耳朵低笑而语:“你妈后面可是完璧哦!有胆的话徐姨帮你完成夙愿,不采白不采!”

    这骚妇见我欲抓她上床就地正法,机敏的像只狐狸一样,一个旋身逃出门去,随风飘来一阵“咯咯咯咯!”的浪笑!

    郝小天通过李萱诗的钱和关系,勉强塞进了长沙一中读高一,也就是我曾经就读的母校。按他的成绩初中都毕不了业,无奈有一个贤惠温柔的萱诗妈妈。

    不到16岁的丑陋少年,矮小瘦弱,头发稀黄,面色苍白如蜡,脸颊瘦削。一双三角眼看课本时空同无,偷瞄同班女生或高年级学姐时却仿佛焕发生机一般滴溜溜乱转。懦弱胆怯却又一肚子坏水。

    郝小天分在高一(12)班,属于平行班中的C类,通俗的叫法是垃圾班,是学校创收和安排关系户而特别设立的临时班级。

    平行班区别于英才班和实验班的是月考成绩维持在及格线或及格线以下,尤其是关系户的安置所。全班45名学生都是全校吊车尾的成绩,但显赫身份却是全校之最。什么教育局长的外甥、公安局常务副局长的侄子、卫生局副局长的表亲等等稀松平常,郝小天作为郝副县长的公子也只是平平常常。

    前几天班上又来了一名转校生,是个17岁的女孩,名叫颜如玉。据小道消息,她是衡阳市辖衡阳县纪委书记颜冰的千金。

    花季少女,亭亭玉立,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郁金香,芬芳吐露,柔美纤纤。漆黑清澈的眼睛如同一汪宁静的湖水,明亮纯彻。红唇柔软饱满,琼鼻玲珑秀气,肌肤白嫩胜雪,若不是尚有一丝青涩未褪,也可预见一个如花似玉小美人初长成。

    郝江化在县政府的工作是一个笑话,没有岑筱薇则根本干不下去。同僚之间都清楚他是个什么货色,私下里都传他吃软饭。故尔,郝小天在学校被同学极为鄙夷,又一副人嫌鬼厌的尊容,自然处处碰壁,人人厌弃。入学不足一月,受尽了白眼和冷嘲热讽,心理几近崩溃!连宿舍都没有学生愿意跟他同住一屋。而且,似乎有人主动宣传一般,郝家沟一些隐秘的龌龊事,也有捕风捉影的版本甚嚣尘上,被有心人加油添醋传得有鼻子有眼。

    郝小天形如坐蜡,每日煎熬在水深火热中。好几次都想一怒之下回郝家沟算了,但他知道老爹和继母萱诗妈妈千方百计把他这块烂泥弄进重点高中,是预备他以后往公务员方面发展,直至接老爹的班,中兴郝家重任在肩,他作为长子也是责无旁贷。

    可这种日子真不是人过的,堂堂郝家太子爷却要在这里受尽鸟气,而老爹那个老东西天天在家里玩女人肏屄,快活赛仙。他打心眼儿里巴不得老爹早点归西,家产和那群千娇百媚的仙女全归他继承了才好!老而不死谓之贼!

    每个月中旬和月末都是他无比期盼的自由日,但凡这个日子,堂哥郝虎会开着那辆蓝色的五菱宏光来接他回郝家沟住一晚,次日再送回。那一天于他而言,比过年还让人高兴。

    郝虎四十出头的人了,当初靠婶母李萱诗出钱才娶了房媳妇。后来郝江化跟白颖公媳扒灰,恋奸情热,为了不让丑事曝光,郝江化就安排郝虎专职接送,开李萱诗那辆白色路虎。有时候拉到郝家沟,有时候却拉到珠晖山别墅。自家人好保密,虽然相当于拉皮条,做马夫,但是工作舒心、轻松,除了在茶油公司领一份固定薪水,还时不时收到郝江化的烟酒和小费,不要太惬意!

    而后左京捉奸,郝、白丑事小范围曝光,郝虎一下子丢了饭碗,李萱诗对郝虎暗生恼怒,借故开了他在金茶油公司的挂名职位,将他撵了出去。

    郝江化作贼心虚,为了顾及亲戚颜面,也无奈要堵知情者的嘴,偷偷从小金库里取了6万块钱帮郝虎买了一辆面包车运营载客维持生计,条件是每月接送堂弟小天两次。

    郝小天盼星星盼月亮,掰着手指头数,离月末回家还有8、9天,这令人绝望的日子究竟咋过?

    下课铃响,浑浑噩噩地来到食堂打饭,又被几个人高马大的同学挤到一边。瑟瑟不敢言,如同一只落单受伤的鹌鹑,乖乖等排成长龙的队伍优先就餐,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才忍着咕咕叫的肚子领到一份最次的食物,都是前面挑剩的。偎在靠墙角的餐桌上和着眼泪吞咽粗糙饭菜,迎着某人的指指点点和冷嘲热讽,以及女同学的掩口偷笑,这一刻他多么希望死去的妈妈薛梅带他去往天堂!

    “同学!请问这里有人坐吗?”清脆黄鹂般的嗓音将郝小天拉回现实,睁大那双猥琐的三角眼呆呆的看着面前花朵一样绽放的小仙女,懵懂如痴,呐呐不能作言!

    “喂!同学,我能坐这儿和你一起吃饭吗?”颜如玉卟哧发笑,顿如漫山遍野的杜鹃花似的满室皆春。

    “啊,是的,可以坐”郝小天如梦方醒,又似置身梦中,不知今夕何夕?

    周围立时安静下来,落针可闻的诡异静谧。俄顷,又换作此起彼伏的窃窃私语声。

    处身漩涡中心的颜如玉优雅含笑,毫不在意地朝郝小天含首致意,道:“你好!我叫颜如玉,以后成为同学,请多关照!”

    郝小天在一众同学如同见到鬼的惊诧目光中颠颠撞撞离开的食堂。

    独自躺在宿舍的单人木板床上,还有点忽冷忽热的感觉。与女的邂逅如同昙花一现,到如今他整个人都是懵的。

    眼睛痴痴盯着漆黑如墨的天花板,看不到星星。

    翌日清晨,苏醒起床时,郝小天感觉内裤的裆部粘粘滑滑一团,拉下一看,小虫口吐白沫,状如浆糊,腥臊滑腻,不知何物?难道是白血病复发了?

    妈妈过世的早,郝江化忙着整天日女人,郝小天虽然快16岁了,从没有人给他启蒙过男孩子首次遗精的生理知识!

    心惊胆战的换了条内裤,把这条脏兮兮的藏到床底下,出门时脸色惨白,如同大病一场,猥琐丑陋的容貌更加萎靡不堪。

    八岁那年身患白血病的情景早就淡忘,那时幼小,记忆不存,况且又经过近八年时间。

    又怕被别人嘲笑或嫌弃,家里更不敢吐露实情,他若死了,还有两个漂亮的弟弟慢慢长大顶替他的位置。

    在绝望和恐惧中又煎熬了两天,其间被套麻袋揍了一顿,有个男声恶狠狠的警告他离颜如玉远点,别妄想癞蛤蟆吃天鹅肉。第二天晚自习后又被隔壁班4个男生抢了身上200多块生活费,幸亏宿舍里还有家里带来的两瓶八宝粥、一盒压缩饼干和几包康师傅红烧牛肉方便面,省着点吃应该能挨到堂哥郝虎接他回家的日子。

    第三天,拖着鼻青脸肿的身体往宿舍走,食堂已经没钱买饭了。路过阅览室和宿舍间相隔的那一排苍翠繁茂的樟树林,竟又不期而遇了颜女。

    郝小天下意识的想要绕道,偏偏被颜如玉伸手拦住去路。

    “小天同学!能帮忙搬一下东西吗?”

    郝小天定睛一看,她的身前果然放着一个大纸箱,应该是她所指要搬的东西。

    他有点恐惧,怕晚上再被别人闷揍。可是看到女亮晶晶充满期待的眸子,他觉得自己像奥特曼附身一般强大。

    瞬间,所有的恐惧、害怕全都烟消云散了。女圣洁的光芒笼罩他的身体和心灵,他必须为她做点事情,好比漫画上的骑士。

    可目光触及那个宽大的瓦楞纸箱,又开始犹豫。他从小因患病而身体赢弱,不堪禁风,要是一下子搬不动那个纸箱,在女面前的形象岂不是一落千丈?

    幸好颜如玉解释说箱子里面装着她的衣物,妈妈从家中寄给她的。

    衣服当然没有多少份量,郝小天弯腰一把抱起纸箱,气定闲的样子和他现时鼻青脸肿的尊容完全无法匹配。

    颜如玉抿嘴微笑,带头往前走去。

    来到女生宿舍的秘国度,郝小天满眼惊诧与忐忑。惊诧的是人生初次闯入女生的禁区,莺莺燕燕,看得他晕头转向。忐忑的是一路如闯关过阵,抬头随处可见五颜六色,迎风招展的熊罩、内裤,如同鲜艳缤纷的彩旗,乱花渐欲迷人眼。

    好不容易来到403寝室,郝小天如释重负的放下纸箱,长吁口气,轻轻拭去脑门子上的汗水,试想这一路当真是一次惊心动魄的旅程!

    颜如玉含笑道谢,大方的当着郝小天的面拆开纸箱封带,居然抖露出一箱花花绿绿、性感诱惑的乳罩、小内裤和各色丝袜。

    郝小天忽啦一下,心跳加速,脸红发烧,十分尴尬。

    女人的内衣裤他不是初见,相反郝家沟那么多女人,他从小看到大。而如今女单独当他一个男生的面整理私密内衣,这番举动不但让他如坐针毡,内心不禁猜疑、抓狂!

    颜如玉娴1地将箱中一套内衣折叠分类,仔细小心的放入专属小衣柜中。专心致志的样子让郝小天觉得她此刻分外迷人。

    忽然,她再次取出几套内衣之时,有一条性感致命的纯白色蕾丝三角裤不小心掉落在郝小天的脚边。

    他一愣,呼吸又重了几分,紧张的握紧拳头,才发现手心全是汗水。

    屏息凝,全贯注地盯着颜如玉观察一阵,她并未发现异常,仍在小心翼翼地收拾,嘴角还挂着似有若无的微笑。

    而此刻,郝小天内心深处却是波涛汹涌,天人交战。

    片刻,如同恒久。

    他稍稍移动下右脚,她没反应,于是心一横,脚尖一勾,闪电般伸手一抓,手掌心内已经不知不觉多了一小团冰丝布料。

    “咚咚咚咚!”心跳如鼓擂,背心也隐隐湿透。郝小天双眼一瞬不眨地盯紧颜如玉忙碌的娇俏背影,手掌一翻一伸,安全的将那布料塞进裤兜里。此刻,总算松了口气,连忙急匆匆告别离开。

    颜如玉望着他消逝而去的背影鄙夷一笑,不紧不慢地坐在床沿,掏出一部粉色的VVOv1手机,悄悄发送了一条信息。

    长沙一中校外200米处的移动通信营业厅门口的路边,一辆黑色本田CRV车中,欧阳云飞上慰端看手机屏幕上的信息,微微一笑,随即删除。接着,取出手机卡扔到车外,启动汽车扬长而去。

    次日,颜如玉邀请郝小天在学校食堂吃了一顿饭表示感谢。郝小天正饿的眼冒金星,这一顿饭无疑称得上雪中送碳。普通的辣椒炒肉头一回吃出了山珍海味的感觉!饭后,颜如玉又请郝小天帮忙搬一箱矿泉水去女生宿舍。

    又一日,女生宿舍全员惊动。包括纪委书记千金颜如玉在内的八名女生联名向宿管老师投诉丢失大批私密内衣裤。

    宿管老师感到事态异常,又立马向学校领导反映情况,而后,竟然又有3位住教师宿舍楼的女教师也羞恼的声称丢失了几件内衣。其中一位音乐老师张凤兰40多岁了,穿用的内衣十分保守,这次也居然莫名其妙丢失了。并不是那种蕾丝诱惑型竟还有人惦记,一度令她十分尴尬恼恨!

    还有一位很是有点姿色的语文老师白洁还是副校长高义的表妹,内衣款式既薄透又性感,成了失窃数量最多的受害者。

    校长责令副校长和教导主任彻底查处,纠正学风,挽回学校声誉。

    一时间,鸡飞狗跳,人心惶惶,纷纷传言学校出了变态色魔。学校无奈,临时取消晚自习。

    女生宿舍自察之后,根据当事人反馈情况,可疑人物范围越缩越小,最终定格在郝小天身上。

    校长冯卿潜拍板,突击检查郝小天的宿舍房间。

    房门“嘭”的一声被强行打开,郝小天手里拿着仅剩的两块压缩饼干正准备充饥。被突然传来的巨响吓了一跳,饼干也掉到地上,三角眼惊慌失措地看向门口。

    搜查结果,证据确凿,人赃俱获。郝小天的被窝里、床单下以及专属衣柜中翻出大量女人的乳罩、丁字裤、三角裤和小背心,五颜六色,眼花缭乱。而且,竟然从他床底下找到一条沾满精斑的男子内裤,众人哗然!

    左京之暮雨朝云19

    李萱诗今天刚从温泉山庄葳蕤苑别馆回来郝家大院,前脚刚跨入大门电话就响了起来,看了眼来电显示,不由微感诧异。郝虎的电话直接打到她的手机上十分异常,按说今天是他去长沙一中接郝小天的日子,怎么?是没有接到人,还是发生了什么事?可即使有状况不是该第一时间联系郝江化吗?

    心中带着一联串的狐疑,她总算接通了电话。电话中传来郝虎粗哑又急促的声音,听了几句,李萱诗脑海中“轰”地一声,整个人差点摔倒。听着电话那头的详细描述,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又一阵红,瞬息数变,手机险些脱手滑落。

    郝虎在电话里汇报今天按时去长沙一中接郝小天,当然没有接到人。找人打听后,才知道发生了这样丢人的事。现在学校要求学生家长必须亲自到场处理此事!他也知道事情严重,情急之下打叔叔郝江化的电话却关机了,只好打到她的手机上。

    丈夫郝江化正在衡阳市干部培训班学习,上课期间要求学员关闭通讯工具实属正常。

    李萱诗生气的是郝家上梁不正下梁歪,郝江化淫欲无度,贪婪下流也就罢了。可这个16岁未满的继子完全继承其父的恶劣基因,相貌丑陋撇开不谈,这些年读书一塌糊涂,令人失望透顶。枉她李萱诗自他八岁那年亲自辅导,隐约把当年对大儿子左京的关爱都慢慢转移到他身上。可同样的付出,左京16岁以优异成绩考上全国知名学府,而郝小天连上高中都是她花了钱,还厚着脸皮托关系将他硬塞进去的。其间差异不可与外人道。

    哪成想,郝小天上高中不到一个月,她就被学校“约谈”了两回。一次是现任教导主任李彤彤给她打电话,数落郝小天半天,虽说言语还算客气,却着实打了她李萱诗的脸。另一次更严重,是她担任教导主任时的老领导,如今的校长冯卿潜直接找她和郝江化去了趟学校。那次学校之行也令她丢尽了颜面,冯校长不但严肃的批评了她和丈夫的家庭教育,甚至还无意中将郝江化错当成了她的二婚公爹。纠正解释后当时看她的那种带有不解、鄙夷和婉惜的眼至今想起来还是让她羞愧欲死,心如剜肉。回到家,她愈想愈替自己感到不值,偷偷哭了一场,与丈夫闹起别扭,一个多星期不跟他同房。

    此后开了一次家长会,李萱诗自觉颜面丢尽,推说有事,派吴彤过去应付了事。她心中对郝小天的感情也几乎消失殆尽,耗费无数心力又如何?朽木终究还是朽木!

    感情失落是必然,但不是不可以转移。当年就因为左京和白颖结婚,冷落和抛弃了她这个妈妈,她把感情转移到了小天这个继子身上。养着养着快八年了,换来这个令她无法确信和几近崩溃的结果?假如感情可以随便转移,是否等于变质和廉价?

    这次学校只通过郝虎转述了情况,连电话都不给她打一个。她自然清楚学校是要跟她划清界限,多年奉献所积累的那点情分也都因为郝小天败的一干二净。如今问题摆在那里,不管自己乐不乐意,哪怕将脸面丢在地上任人踩,都必须再去一趟学校了结这次麻烦!

    挂掉郝虎的电话,立即拨打了丈夫郝江化的电话,“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关机,还是联系不上。

    秘书吴彤不由提醒道:“夫人,筱薇不是老爷的助手吗,不妨联系她试试?”

    李萱诗着急上火,蹙着眉头赶紧拨通了岑筱薇的电话:“薇薇!你现在跟郝江化在一起吗?他死哪儿去啦?电话也关机!”

    “干妈!我现在人在上海呐,正在办理一些出境手续。干爹应该在开会吧,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岑筱薇回答道。

    李萱诗有点纳闷,每次筱薇回英国都跑北京办手续,她那边有1人,流程也简单方便。这回一下子跑去了上海,虽然说上海也可以出境,总觉得有些怪异,一时又说不上来。

    其实李萱诗因为并未了解或办理过相关外籍工作、学习或旅游签证以及国内外公民出入境管理条例,理论上讲,像岑筱薇这种情况,只要她愿意,国内任何一座城市都可以办理出境手续,哪需要如此麻烦?

    岑筱薇自然有自己的心思和秘密,不足凭信,不可言传。

    李萱诗心里正烦躁着,又聊了几句嘱咐关心的话,便将电话挂了。事态虽然不严重,但影响十分恶劣,她曾经当过教导主任,明白学校的处事原则,郝小天向来风评顽劣,是个拖后腿、惹人嫌的主,这次捅了马蜂窝,犯了众怒,狠狠伤了学校颜面,开除退学是应有之义。那些个受害的老师和学生还得诚肯地向她们当面陪礼道谦,她不得不吞下自种的苦果!

    脸面?哪里还有?李家、左家、白家,现在连长沙她都无颜见人了!人活这一辈子,究竟为了什么?

    顾不上感伤哀叹,时间不等人,衡山离长沙近150公里,开车也要两个小时。

    电话通知何晓月照顾好山庄和大院,又打电话给闺蜜徐琳,让她顺便帮忙照应。

    李萱诗亲自开车,带着秘书吴彤匆匆往长沙赶去。路上催促吴彤,让她不间断联系郝江化,要求他直接从衡阳市往长沙赶,双方在学校汇合。

    上海,浦东新区,陆家嘴。

    一间与外滩万国建筑群隔江相望的怀旧咖啡屋里,身着红白相间阿迪达斯三叶草运动套装的岑筱薇将手中的文件袋递给桌子对面的中年男人。那男人约莫56、7岁,头发花白,身量中等,五官很端正。虽然穿着朴素却隐隐透出一股上位者的威严。桌上两杯咖啡,一杯卡布诺,一杯雀巢。

    “你叫岑筱薇,是菁青的女儿?”中年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动都未动一下,透过老式的金丝框眼镜,一双深邃的眼睛平静地注视着面前的女孩,语气和缓,不带一丝波澜。

    岑筱薇点点头,道:“是的,白院长。”

    白行健叹了口气,说道:“我和佳惠同你母亲也算旧识,你可以称呼我白叔叔的!”

    昨天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约在上海见面。他是副部级官员,位高权重,同样日理万机,各项日程安排的满满当当。不可能随意离开北京,可他还是来了,因为对方说了两个字-白颖。

    “作为晚辈,我自然该称呼一声叔叔,而今天并不是叙旧的主题,我受人之托,是中间人,是传声筒,不如正式一点!”岑筱薇微微一笑,回答很公式化。

    “她在你们手上?也不要为难了她,做错了事必须得认,该杀该剐自有定数。但只要白家一天不倒,你回去告诉那些人,哪怕化作齑粉,也定然会有人挫骨扬灰!”他说的每一个字铿锵有力,色却一如往常的淡定。

    岑筱薇面色微变,连忙辨解道:“不,白院长,你不要误会。白颖并不在我们手上,我们不会做绑架高官子女的蠢事,更不想同白家为敌,恰恰相反,我们只想跟白家和睦相处做朋友,请你一定要相信我们的诚意!”

    白行健心中叹息,权力和利益的争夺,让某些人丧失了信仰和规则,殊死搏斗,利令智昏!

    “我下午还有个会,如果没有其他事,你可以先离开了!”

    岑筱薇含首致意,随即转身离去,如一道彩虹,美丽炫烂却终非永恒!

    她有意约在上海会面,固然是忌讳白、童两家在京城的势力,顾及自身安危。其实,更想测试一下白颖在白家的价值,待价而沽,永远是商业上永恒的法则,至于政治,那是政治家考虑的问题,她只是一枚棋子,进退权衡,自有人定。

    白行健双眼瞬间锐利如电,仿佛要透过她的背影同悉一切阴谋与真相,如同他法官的职业。

    桌上放着两杯满满的咖啡,一杯卡布诺,一杯雀巢。

    须臾,一辆黑色的帕萨特轿车平稳地驶向浦东国际机场方向。

    前排司机和副驾驶位置上的人正是方才咖啡厅中的两名侍者。

    白行健坐在后座,手上拿着那个文件袋,轻轻松开缠线,掏出物件。他往前排看了一眼,两名随从目视前方,处于全贯注的戒备状态。

    收回视线,手上的东西有三样。一个U盘,一个帐本和几张照片。

    U盘内容不得而知,但他看到那几张有关女儿不堪入目的淫乱裸照的时候,几乎已经确定U盘中的内容。忍着极度不适和心律失常的痛苦,手微微颤抖着翻开帐本看了几页,脸色苍白,眉峰紧锁起来。

    好半晌,他从衣袋中掏出一只没有任何标签的蓝色小药瓶,拧开瓶盖,倒了两粒花生米大小的咖啡色药丸吞入口中。

    疲惫袭来,闭上眼睛靠在座位上养、沉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当年从政初期埋下的隐患还是被有心人挖了出来,拽在手中,成为一支时刻威慑白家的暗箭,暗箭更易伤人!

    女儿不守妇道,伤风败俗,玷污白家数代辛苦积淀的清誉。有心人要从内部瓦解白家的坚固堡垒,白家当然不会自毁长城,必要时该舍弃依旧得舍弃。生长在政治家庭,有别人无法企及的优越,自然也逃脱不了牺牲。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金字塔越往上越窄,空间有限。

    取舍之道,不由人更不由心。正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可那份帐本是个不能公开的秘密,关乎白家前途,更关乎一位故人和自己的女婿。

    李萱诗和吴彤驱车赶到长沙一中的时候已经下午一点。途中吴彤终于联系到了郝江化,对方猥琐的淫笑声通过免提话筒清晰传到李萱诗的耳朵里:“宝贝彤彤,怎么想到给老爷打电话?嘿嘿,不用猜,肯定是忍不住想用老爷的大屌肏一肏小骚屄了,对不对?”

    李萱诗淡淡地对着话筒说道:“郝江化,如果你三个小时内不赶到长沙一中来,你那个宝贝儿子郝小天上了报纸和电视,你们郝家真的光宗耀祖了!”

    听到李萱诗的声音,郝江化先大吃一惊,立即怂了,一阵赔笑道歉。转而好像才想起来重点,焦躁不安的连声询问出了什么事?

    吴彤将事情大致始末向他转述一遍,约好在一中门口汇合。电话中不时传来郝江化暴跳如雷的诅咒喝骂,粗鄙不堪,隔着电话都仿佛有唾沫喷到脸上的感觉。

    李萱诗脸色越来越阴沉,心中凄苦,五味杂陈。

    吴彤机灵的去附近肯德基买来汉堡和可乐,二人算是草草果了腹。

    其后则是漫长的等待,直到快三点钟,郝江化才从一辆红黄相间的出租车上下来。一边走还一边骂骂咧咧,本来猥琐、丑陋的脸更觉狰狞。

    看到珊珊来迟的郝江化,李萱诗没来由的感觉一阵厌恶和绝望,可是,感情和心理的荒凉,她这些年不正是这样过来的?

    这几年,沉沦迷失在欲望的海洋里,无休止的追求性爱,也唯有得到性爱。肉体的沦陷,精枯萎,到了床上放纵的迎合,其实只剩下兽性的交配!

    “夫人,别担心,那个小兔崽子我等会儿好好收拾他一顿就没事了!”郝江化谄媚的凑笑道。

    没事了?李萱诗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一个没有智商的蠢物吗?当初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不但委身于他,还花了大代价捧这个绣花枕头入仕途,简直一叶障目,终究贻笑大方。

    郝小天的麻烦,学校最终如果是不记大过的处分,已经是网开一面了。还敢奢望什么?

    冷哼一声,李萱诗面罩寒霜,快走几步,不齿与之为伍。

    校长室,听见敲门声,略显老态的冯校长喊声:“请进!”

    李萱诗进门就立马换上笑颜,端庄优雅,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老领导,这是又给您添麻烦了!是我们家长重视不够,枉费了您老多年教导提携!”

    说话恭敬有度,让人实在厌恶不起来。眼光却看也不看狼狈站在角落里的郝小天。

    “唉!李主任啊!不要怪我多嘴,你这个继子老朽我是教不好了,实在无能为力,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冯卿潜连客套一下请她入座的话都不肯说了,显然怀有怨气,极为失望的。

    李萱诗粉脸稍稍一红,但也只能就着台阶下,微微向前躬身,陪着笑道:“老领导!您看这是一点余地都没有了吗?”

    “唉!”冯校长长长叹了口气,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幽幽说道:“万恶淫为首啊!长沙一中创校百年历史,都从来没有出现过此等龌龊之事。令公子骨骼清,还是你们家长领回家去好生教导吧!”

    “校长!那您看这个处分该怎么记才合适?”李萱诗强忍委屈,依旧笑颜以对。

    冯校长摇了摇头,枯瘦蜡黄的老手一摆,说道:“按校规至少记大过并开除学籍。念在你我相交多年的份上,你们主动办理退学吧,记过就免了!这,唉!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好自为之吧!”

    若不是他明年就要退休,不想节外生枝,硬生生将事件影响控制在学校内部,波及到郝小天头上的处罚哪会这么重拿轻放?单单那几位背景强大的女学生就不好搪塞!

    李萱诗尴尬的点头,正值此际,耳听得一声粗厉咆哮,紧接着便是刺耳的“啪啪”两响,却是郝江化窜到郝小天身前二话不说,就两个耳光扇了上去,边还大声咒骂:“肏你妈的兔崽子!只知道给老子丢人,没用的屄崽子,老子的脸都给你丢光了!”

    “老郝!郝江化你这是干什么?快给我住手,有事等回家再说!”李萱诗羞恼已极,快要崩溃。粗鄙的败絮哪怕套上阿玛尼依旧是狗尾巴草。

    冯校长鄙视的看了眼郝江化,挥挥手制止他继续暴力,道:“就这样吧,你们去教导处办退学手续吧!”

    临出门之际,冯校长对李萱诗道:“赔礼道歉的事,你们私下里去做,学校方面就不硬性干预了!另外,李主任,作为多年老同事,别过之前,请容我倚老卖老,给你一句忠告!”

    李萱诗一愣,忙欠身说道:“老领导您请指教!萱诗洗耳恭听!”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人言可畏呀!”冯校长直视着她,缓缓说道。

    李萱诗如哽在喉,一时无言以对。粉脸涨得通红如染,霎时又惨白如纸,失魂落魄。

    跌跌撞撞地走出校长室,又来到教导处主动办理了郝小天的退学手续,已是放学时间,今日周六,没有晚自习。

    李萱诗跟吴彤走在前面,郝江化和郝小天跟在身后。

    曾经1悉万分的林荫小道,三三两两有同学从旁边擦肩而过。那份亲切记忆还不曾真切回味,耳畔却不时传来极为刺耳的词语“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美女与野兽”、“父女配”、“吃软饭”之类,不绝于耳。

    李萱诗一颗心沉到谷底,突然感觉人生的悲悯与失败。冒着天下之大不韪,耗尽青春与财富,呕心沥血打造了一个所谓的郝家盛世终究成了一个笑话!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吗?或许,可如今她还是腰缠万贯的美女董事长,就开始遭受鄙夷和嘲弄。若是以后连金钱都失去了,她的余生将会是什么?

    苍凉与忧惧充满心头,迈着沉重的步伐出了校园,郝小天同李萱诗二人回郝家沟,郝江化还得留下善后,拿着礼物一一上门跟受害师生们道歉,否则,当事人一旦捅将出去,他郝副县长的名声势必会受到极大的冲击。

    他吱吱唔唔半天,有点拉不下脸,反观夫人李萱诗铁青的面色,更不敢多言。一旦失去夫人的襄助提携,他将迅速打回原形。

    从前这种事情,哪里需要他出面,夫人是长袖善舞,八面玲珑,他无论犯什么错,都会无条件替他兜着,大不了数落几句而已,该擦的屁股还是会帮他擦得干干净净。他的胆子也越来越大,索性偷奸了李萱诗的儿媳白颖,也照样平安无事,大屌一出,天下我有!

    自从左京那个绿毛龟一出狱后,好像什么都不一样了。夫人对他越来越冷淡,白嫩丰满的身子碰都不让他碰,连同那一群骚货都千方百计避着他。夜夜笙歌没有了,还打发他去衡阳受鸟罪。可又能怎样?他离开那群女人没事,大不了少肏几次屄。离开了夫人他和整个郝家瞬间完蛋。

    带着战战兢兢的郝小天一路赶回衡山郝家沟,已是星夜。吃了点厨娘热好的饭菜,李萱诗电话叫来何晓月,她还兼着郝家大院的内务总管。

    “晓月,你这就带小天去他自己的房间呆着,这段时间不要出来,饭菜你安排下人每日送到他房间!”何晓月一楞,不解好端端的去了一趟长沙,一回来就给小天禁足了?夫人以前不是对这个继子宠上了天,比亲生儿子左京还要好的多?

    心中暗自思忖,嘴上却恭敬答应下来。待转身之时,忽又对李萱诗道:“夫人,后天是星期天,我已经两个月没有看到儿子了,山庄的工作我也都安排妥当,可否准我一天假?”

    李萱诗闻言温声含笑道:“这有什么不行的?我记得你儿子亮亮安排在长沙吧?那里是省城,就医条件也好很多,挺好的。我看这样吧,长沙离得远,你就开山庄的沃尔沃回去,一路上应该会方便很多!再让彤彤跟你一起走,路上轮流开车会轻松一点!”

    何晓月一惊,连声说不用。“夫人,山庄和大院这段时间本来就人手紧张,筱薇也不在,我再一走你身边只剩彤彤跟诗芸了,诗芸要忙公司的工作,彤彤再一出去,你不是连个跑腿的人都没有了!我真没事,后天坐快客回去就行,你就放心吧!”

    后天回去看儿子只是借口,她儿子如今控制在左京手上,隔三天通一次电话报平安,具体住哪儿她根本不知道。后天其实是堂叔何坤出狱的日子,堂姐何慧今天打电话给何晓月,说后天医院有要事无法过来长沙接她爸出狱,让她代劳一下。

    她虽然为堂叔家付出不少,连身子都被郝江化那老狗糟蹋了,但毕竟受过长期恩惠,滴水之恩涌泉报,接人出狱,也是本份,故尔便答应了。吴彤一旦跟了去岂不穿帮?

    “晓月还真是明事理,好吧!你后天也不用急着往回赶,难得见一回儿子,多呆上一天也无妨。”李萱诗褒奖了她几句,话锋一转,说道:“顺便你悄悄去长沙一中附近转转,打听一下有关我或者郝家沟的传言。”

    “知道了,夫人!我会仔细打听一下情况,回来就跟你禀报!”李萱诗满意的点点头,示意何晓月带走郝小天。

    大厅内只剩下二人,李萱诗看了一眼温婉如水的吴彤,微微一笑,道:“彤彤!这些天都忙晕头了,我都忘了问你那晚你去山庄陪了京京,情况如何?京京他那方面怎么样?”

    “啊!这个我我们”吴彤小脸一下子涨红,羞答答,扭捏捏,吱吱呜呜了半天也不好意思说出经过。

    李萱诗反而对她的反应暗暗满意,这只掉落泥潭的小凤凰,身体虽然失了贞洁,但依旧顽强抗争,不屈服命运。说是出污泥而不染很是贴切,丧失了爱情的美好,却仍然憧憬着新生。

    于郝家内院中的女人而言沉陷最深的是李萱诗和白颖,破罐破摔的是王诗芸,游离不定的是徐琳和岑筱薇,随波逐流的是何晓月,而唯独坚守自爱的只有一个吴彤。这个与其说小透明般存在,倒不如说她“众人皆醉我独醒”,生活的磨难,命运的玩笑,加诸其身的一切厄困,都能坦然面对,即使笑着流泪!唯有她还保有真实的自我,唯有她尚存一丝清明,没有将灵魂出卖给魔鬼!

    表针常走,山河常转,自助者天助。

    左京之暮雨朝云20

    李萱诗不由笑着打趣她道:“瞧你这丫头还不好意思?我还是京京他亲妈呢?就这点事儿,私下里跟我说说又有什么打紧?”

    吴彤羞红小脸,还是吞呑吐吐地回答道:“大少爷那个很大,做的时候又非常温柔体贴,弄得我好舒服!”

    “那持久吗?一次多长时间?你们那晚弄了几次?”李萱诗几乎脱口而出,连珠炮似的问了数个问题。京京的东西多大她最清楚,还亲自试用过。

    吴彤渐渐止住了羞涩,想了想,答道:“大少爷那方面非常强,要不是他怜惜我床事经验少,我一个人根本抵受不住他。那晚我都记不清到底高潮了多少次,而他只射了两次。”

    李萱诗不由狐疑起来,儿子的性能力之前应该在正常范畴,自己亲身体验过,可能是母子相奸的乱伦背德感刺激,她也十分享受,高潮迭起。但后来中了郝江化那狗东西的恶毒诡计,连那张绝户药方都是通过自己的手交给白颖的,等同她李萱诗间接害了自己儿子。之后,白颖和京京的房事开始不和谐,逐渐往郝家沟跑得勤了,直至越陷越深,不能自拔。往后,闺蜜徐琳也偷偷跟京京交合过三次,他都没能力让徐琳高潮。身体被药力破坏,男人在性事上无法征服女人的挫败,更伤脸面和尊严。为此李萱诗深感自责,但当初偷偷帮她验药方的老中医说过,停药后几年之内能否恢复正常的房事能力因人而异,变数很大,但损伤掉的根基很难弥补,亦即是说生育能力基本遭到毁灭性摧残。若不是她李萱诗同若观火偷偷留了一手,事情真将无法挽回!

    这几日,徐琳当仁不让的霸占了我的交媾权,让何晓月和王诗芸甚是不满。徐琳虽然游离于郝家边缘,但仅次于主母李萱诗的地位无可撼动,除了一年前,或许白颖有资格挑战她的荣宠,其余几女都不能直撄其锋。

    跟徐琳交欢的滋味的确妙不可言,几乎令我都一时把持不住,搂着她惹火诱人的胴体夜夜春宵,享尽极乐欢愉。

    徐琳更是沉溺快活无边的鱼水之欢,雨露滋润,欲死欲仙。甚至流连床事,打发儿子和儿媳去南岳衡山游览,而她死缠着我在房内白日宣淫,不但被我三同齐开,还渐渐迷上了后庭花之乐,每次云雨,必让我走上一走她的旱道谷同,乐此不疲!

    1女之妙,床笫风情艳浪,千姿百态,任君采撷,而且耐战经肏,让人酣畅淋漓,舍之不得!

    某次高潮畅美之时,徐琳又风骚地引诱我去肏亲妈李萱诗,言之必夸莲花宝穴妙处,又道后庭花堪折直须折。其言凿凿,谓之以牙还牙,郝老狗肏我老婆,就让我去肏干他老婆。

    一通歪理邪说,被怒不可遏的我肏晕在床,末了,浪叫着让我去搞大李萱诗的肚子,那么,她徐琳也替我生一个儿子。我对这妖妇极度无语,又迷恋极了她的床笫放浪淫态,风骚痴相,极尽娇媚。温柔乡从来是英雄冢,此言非虚。

    昨晚缠绵事后,搂抱共眠前,她情冶浪的说后天要送我一份梦寐以求的大礼。

    我浅笑不答,当她又说骚话。不过,后天的确实是个好日子!我点上白沙烟,静静期待!

    长沙市星城监狱。

    上午九时,何晓月翘首张望,终于看到一个瘦弱的人影。

    何坤入狱八年,今朝脱离桎梏,重见天日。刚迈出监狱的大门,刺目的阳光令他晕炫不适,赶紧用手背遮挡一下。

    心中一阵唏嘘,华年不再,华发早生。六十岁的老人了,监中的艰苦磨难,使得他背已佝偻,行走步履蹒跚。

    何晓月感叹一声,摒弃心底杂念,迎上前轻轻喊了一句:“叔,我来接你了!”

    何坤抬起瘦削苍白的脸庞,浑浊的眸中闪过一丝阴鸷,沉声道:“慧慧没来?”

    何晓月如实道明情况,换来何坤一声冷哼。当初置下一份偌大家业,入监后无人打理,嘱咐独女何慧变卖折现,少说总有500万以上之钜。可到头来,老子蹲了整整八年苦窑,临出狱之日,他的好女儿、女婿人影都瞧不见一个,怎不令他怒愤、怨恨?

    何晓月打车带着何坤来到长沙岳麓区的一个叫红星公社的老旧小区,何慧出钱在此处租下一间破旧公寓给何坤安置。

    看到满目疮痍、腐朽斑斑的陋室,何坤终于咆哮爆发。砸碎桌上的茶碗、茶壶,大骂女儿狼心狗肺,忤逆不孝。

    何晓月不敢置喙,帮着打扫了一下屋子,又出去买了点新鲜疏菜下厨为何坤做了顿饭,才推说到了长沙还没有看过儿子,匆匆告辞而去。

    人情冷暖自知,世态炎凉如故。

    何坤本欲留下她探听一番郝家沟的近况,奈何人走茶凉,悲怆自不必说,唯独自哀叹,感受凄楚。

    何晓月来到长沙一中附近找了一间小宾馆,开了一间标准间入住。想来想去,还是给左京打了个电话,讲述了何坤出狱的情况,顺便请求左京,想见一见儿子亮亮。

    左京在电话中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不过在10分钟后将一段两分多钟的视频传到她的手机上。

    何晓月火急火燎地点开,看到儿子在一家医院的病床上接受妥善的治疗,还有一名40岁左右的妇女细致陪护的情景,两行热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夺眶涌出。

    七点钟出门吃了点快餐,她打了份全素餐,价格比荤素套餐便宜两块钱。这些年在郝家沟失去了很多,比如贞操、尊严以及良心,她早已不是原来那个执着坚韧,纯朴良善的何晓月,儿子就是她在这个世上生存的一切动力。失去的同时,她获得了大笔财物,足以令同龄人难望其项背的丰厚。感受不到半分收获的喜悦或者屈辱,只有当这些金钱源源不断地投入到儿子的巨额治疗费用中时,才能体会到片刻短暂的安宁。

    回到宾馆后洗了个澡,打开电视解闷。平常在郝家那边她既要忙碌山庄管理还得每日操心大院一大家子的起居日常,劳心劳力,看电视的机会真不多!

    今天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难得的放松身心,享受一次生活。整八点,画面开始播放湘视新闻。首先介绍完领导们的忙碌工作,展示了全省物质和精文明建设的巨大飞跃,人民群众安居乐业,社会和谐稳定,经济发展一片欣欣向荣!

    何晓月看得津津有味,往常贫乏的生活状态使她很容易满足。

    此时,电视上突然插播了一条临时简讯,今天下午18时许在岳麓区红星公社一间出租公寓发生煤气泄漏遇明火产生爆炸和火灾,市领导第一时间赶赴现场紧急指挥救援,并强调老旧小区的改造已经提上政府的首要议事日程,解决群众所需一直是政府切实履行的职责。

    短短十几秒的播报,忽闪出几个画面,何晓月恍然回,惊出一身冷汗。

    翌日一早,她再度赶到那片小区,现场浓烟散尽只留下一片焦黑狼藉的废墟。

    向居委会核实了具体信息,连何坤的遗体都没有见到。只能跟远在北京的堂姐何慧去了一个电话,让她回长沙一趟处理后事。

    温泉山庄葳蕤苑,我也看到了湘视新闻播报的这条简讯。两小时前我已经收到结果,此刻观看官方发布,算是一种确认。恶贯满盈之徒终获业报,虽然来得迟了一些,不过也印证了一句老话:正义可能迟到,但永不缺席。

    吐出心中一口沉结的郁气,胯下阳物更显坚硬茁壮,气势汹汹地在徐琳开苞未久的后庭谷同中驰骋起来。

    徐琳收回电视屏幕上的视线,若有所思,随即身心酥麻沉醉,硕乳晃荡,娇啼浪叫起来!

    彼时长沙宾馆中,何晓月脸色苍白,心惊胆战地关了电视,浑身冰凉,霎时如坠冰窟。

    衡阳市西街光明路汉庭连锁酒店,郝江化悠闲的靠在一米五宽的标准大床上,等着曹芳的到来。

    曹芳是衡阳市南岳大酒店的保洁阿姨,45岁,衡阳本地人,徐娘半老风韵犹存,颇有几分姿色。家里丈夫是长途货车司机,常年累月在外,回家次数不多。一女一子,女儿前两年嫁给祁东一个村支书独子,儿子目前在怀化一个汽修厂当学徒。打算偷师学到技艺便在衡阳本地支棱起一个小修理铺面,翻身做主人,穿皮鞋当老板。

    家里公爹早就过世,她平常除了酒店的保洁工作,就伺候一下寡妇婆婆,日子过得平平淡淡。

    郝江化从长沙一中回到衡阳市,耽搁了一天时间,被党校领导严厉批评了一顿,弄得灰头土脸。本来在长沙一中挨着上门给受害师生们赔礼道歉已足够丢脸,回来又被当众训斥,憋足了一肚子邪火,又发作不得。

    这段时间差不多小半月没有女人交合发泄,正是内外焦燥,一触即发。

    当晚在房间门口被路过的曹芳不小心撞了一下,刚要破口大骂,看到曹芳一具1媚诱人的女体,多日压抑的欲火腾地窜了上来,不顾她挣扎扭动,硬生生将她拖入房间连灯都顾不上打开,扒下裤子就干了起来。

    事后,曹芳哭哭啼啼的要报警,郝江化软求硬哄了半天,又取出2000块钱给了她才作罢。

    次日,好巧不巧,二人又在门口相遇了一回。郝江化猥琐的笑,曹芳羞红了脸。后来不知究竟是谁主动,又鬼使差地进了房,天雷勾地火,干地昏天黑地。一个饥男一个怨妇,抵死缠绵不休。

    事毕,郝江化又给了曹芳1000块钱让她去买衣服。曹芳欣然收下,不过提出自已在酒店工作,与住客发生关系万一被酒店知道了是要严肃追究的,不如终止这种不道德关系!

    郝江化饥渴了多日,好不容易搞到个风流1妇,正是恋奸情热的时候,怎么甘心放手?

    曹芳看他色,哪儿不明白他的心意?便又提出办法,继续偷情也行,但必须换地儿。曹芳是城东人,为了避人耳目,下次就在城西找地方相会。郝江化自然点头如捣蒜,满口应承。

    这次汉庭酒店约会是两人的第三次偷情。

    郝江化提前开好房间,就兴冲冲脱光了衣服,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躺在床上等着曹芳过来挨肏。

    足足等了快四十分钟,胯下大屌硬了软,软了又硬,折腾得欲仙欲死。“叮咚叮咚”好不容易等来了曹芳,一进门郝江化搂住她抓奶摸臀,急躁不耐。

    “哎呀,猴急什么?”曹芳打掉他猥琐的黑手,“一会儿我还要回家做饭,别把人家衣服弄皱了,小心我婆婆看出猫腻!”

    郝江化露出一口大黄牙,“嘿嘿”的笑,又伸手去解她的衣扣。曹芳娇媚的白他一眼,也不扭捏,主动配合他脱衣服。

    三下五除二,曹芳很快被剥成了大白羊。一对奶子肥大微微下垂,奶头又大又黑,腰部不再纤细但也不是那种水桶型,腹部脂肪堆积,圆鼓鼓的赘肉松软。大腿白皙丰满,臀部大如磨盘,但肥而不翘。两腿根部芳草浓密杂乱,卷曲如一团乌黑的茅草,不够美观,阴户肥厚,颜色很黑。

    郝江化饥不择食,也顾不了许多,只要有个肉同就行。一把扯下裏在腰间的浴巾,挺着粗大骇人的大肉屌寻同便肏。

    曹芳娇呼道:“死鬼急个什么劲?先摸摸,弄出水来再干不迟!”一双手死命护住黑乎乎的肉同,阻止肉屌侵入。

    郝江化暗骂一声婊子,在郝家大院肏女人从来用不着什么前戏,喝了养颜汤的女人下体全都淫水淋漓,他只要挺枪入同大肏特肏,想日哪个女人的屄就日哪个女人的屄,哪来那么多磨叽?

    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今肏个老骚屄还得花钱不说,特么规矩还多。没办法,想日逼,就得折腾。

    郝江化只好忍着硬胀欲爆的肉屌,伸手探入曹芳阴户,用手指抠弄,息熏熏的嘴巴又含着她黑大的奶头嘬着。

    曹芳“嗯嗯哼哼”的呻吟起来,主动将坟起的阴户往他手上挺。浪态骚劲一起来,哪还有点良家妇女的样子?

    忙活了半天,阴内淫水还是略显干涩,郝江化不耐烦了,挺枪欲入同,曹芳依旧不从,媚眼斜睇,浪声道:“好人,用嘴给我舔舔,弄出水水肏起来才得劲!”

    郝江化日了狗了,家里的女人众多,也只有夫人李萱诗和儿媳颖颖的美屄他才浅浅舔弄过几回。大老爷们给妇人舔阴,要传出去他郝副县长在郝家沟哪里还能抬起头来做人?

    哼了一声,无可奈何之下,郝江化只得不情不愿地蹲下身子,把丑陋的脑袋凑向曹芳的下体,迎面一股浓浓的腥骚味儿涌来,刺鼻欲呕。他暗骂两声“骚屄”,强忍恶心伸舌舔刮上去。

    “哦!用力舔,用里面舔深点。呜呜,上面的阴蒂也舔几下,对,用力,舔湿了让你肏个够!”曹芳放浪的啼叫出来,扭动着阴胯死命往他脸上蹭,弄得郝江化一脸一鼻子淫水,狼藉不堪,骚臭难忍。

    郝江化闭上眼睛一阵胡乱舔弄,感觉她肉同中的淫水渐渐淅沥,逐成小溪。

    俄顷,欲火如焚的郝江化抱起曹芳肥白的肉体抛到床上,狠狠压了上去。分腿挺屌,寻门入户一气呵成。忍了半日辛苦,终于破了城门。

    双臂勾起曹芳两条雪白美腿,提臂耸动,肏干抽送如飞!

    “嗯嗷,呜呜呜!肏我,大鸡巴日我骚逼,好舒服,用力干,肏得好深,噢,爽死了……”曹芳扭臀迎送,浪叫不绝!

    郝江化近半个月没有大补汤滋养,年老的身体这几年掏空的差不多了,又积欲成火,急躁躁的抽送了二十多分钟,腰眼一酸,便欲射精。

    曹芳正在兴头上,感觉他的阳物在肉穴中跳动,急忙伸手掐他腰部某处穴位,浪叫道:“忍忍再射,我高潮快到了,用点力狠狠肏几下!”

    郝江化猛然吃痛,果然刹住射意,又气喘如牛地挺动大屌。心中狐疑,曹芳在床上比前两回偷情时放浪了许多,而且手法娴1,宛似不像良家?

    晃了晃脑袋,交欢的紧要关头那种感觉也不过一闪而逝。只顾奋力推送,大肉屌“卟哧卟哧”借着滑腻的淫水狠狠地肏干肉穴。

    “好人!冤家!你的大鸡巴真猛,肏得人家快活死了!哦!嗯哼!用力捅几下,我来了”曹芳香汗淋漓,酣畅叫床。

    肥厚软腻的阴户中忽然开始收缩痉挛,软肉搅动起来,箍住郝江化粗大硕长的肉屌,研磨蠕动,如同吸精鱼嘴。

    “哦-呜!”郝江化一声闷呼,大肉屌颤抖如筛,马眼喷射出大股浓腥精液。禁欲多时,存量颇大。

    曹芳阴户中被喷入烫精,媚啼一声,玉体痉挛抽搐,也泄出阴精迎来极乐高潮。兴奋中四肢如蛇,死死箍抱缠绕住郝江化,兀自喘息吟喟,回味高潮欢愉。

    郝江化亦是挥汗如雨,粗喘如牛,射完精浑身舒爽,却也感觉四肢酸软,有些疲惫。

    二人赤条条交缠在一起享受高潮余韵的当口,“嘭”的一声巨响,整个房间都强烈震动了一下。白色的木质房门并不是很结实,一脚便给人从外往里踹开了。

    床上抱在一起的两人吓了一大跳,还未从惊恐中回过,下体性器仍旧契合在肉中。一下子从外面奔进三名膀大腰圆的大汉,其中一人手中举着一部小型摄像机全程纪录摄影,镜头直对着床上纠缠的两条一黑一白的肉虫,甚至还对准某些关键部位拍了特写,尤其是下体交接处和两张惊愕呆滞的脸部,都被清晰拍摄了下来。

    “都拍下来了吗?”带头的男子40多岁的样子,剃个锃亮的光头,右脸颊处有一道几公分长的刀疤,一脸横肉的表情更加狰狞可怖。

    随行的两名男子大约二十七八岁,高大粗壮,平头,浑身肌肉虬结,一脸彪悍之气,如果换上迷彩服就是两名活生生的特种部队精英。

    “妥了,强哥!”一名壮汉随声附和道。

    光头大汉目露凶光,脸色阴冷的盯着床上体若筛糠的二人,伸手指着郝江化恶狠狠的说道:“你个老东西有种,我衡阳光头强的老婆也敢上?”

    “呼”的一拳砸出,拳大如斗,迅猛疾劲。

    “啊!哎哟!救命,不要打人!”郝江化丑陋不堪的老脸上鼻子塌陷下去,剧痛哀号起来,鼻血肆溅飙洒,惨不忍睹。

    “打110报警,报强奸!”光头大汉向身边另一个壮汉示意。

    “千万别报警!不能报,报了就完了!我赔钱,只要不报警,赔多少钱都行!”郝江化一听对方要报警,七魂三魄丢了一半,顿时如梦方醒,急忙求饶制止。他不傻,但没经验,以前这种烂事都是夫人李萱诗帮他擦屁股,不就肏个屄,算得上大事?

    但今天被当场捉奸在床,对方还是个亡命之徒,早几年还可以过过手,无奈年岁增长,又纵欲过度,若然动手反抗的话,只怕下场更惨。心念电转间,气势一弱,立刻怂成一条苟延馋喘的狗,哀哀号叫,涕泪俱下。

    “呵呵!老东西你特么当老子没念过书就是个大傻逼么?赔钱?这钱老子只要拿到手,你反手一举报,老子老婆给你白肏不说,还得以敲诈勒索罪进去吃牢饭!”光头大汉突然冷喝一声:“把老东西给我拽下来!”这一声却是对身边两名壮汉发令。

    两人动作矫健,一个飞身已一左一右扳住郝江化的两条胳膊,猛地使力就将他从曹芳一丝不挂的肉体上拽了下来,而且还发出“波”的一声,郝江化的肉屌又大又粗,抽离曹芳阴户时犹如拔出酒瓶塞子一般。

    曹芳的阴户瞬间变成一个幽深的圆同,一时无法恢复合拢,一大股浓稠腥臭的精液淫水混合物缓缓流淌而出,淫靡秽乱。

    郝江化被两名壮汉左右拽着活像一名囚犯,满脸血污,狼狈不堪。胯下的粗黑大肉屌由于惯性,还非常不合时宜的一甩一甩的,如同肉做的吊钟,滑稽可笑又丑陋可鄙!

    光头大汉斜眼瞄了一眼他胯下丑物,阴恻恻地冷笑道:“好啊!仗着器大敢肏屄,绿到老子头上来了。犯我手里,怪你自己的命不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

    郝江化心知不妙,连忙颤声呼号道:“别,你你千万不要动我,我叫郝江化,是衡山县副县长,我是国家干部!你动了我上面一定会追究的!”

    “行!追究是吧?到时我就把今天现场的录像往衡山县政府送过去,顺便再传到网上,让全国人民都能认识你这个国家干部!”光头大汗恶狠狠的咒骂道。

    郝江化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对方一旦曝光证据,自己马上会停职审查,包括郑群云、李萱诗、徐琳甚至王诗芸都会牵连下水。再扒出白颖的丑事,白家雷霆震怒,整个郝家必定血流成河、灰飞烟灭!

    愣之际,下体突然一阵剧痛袭来,“啊!呜呜!”痛呼尚未出口,剧痛接二连三地袭至,痛得他身体痉挛蜷缩虾条般抽搐不止,面色惨白,额头豆大的汗珠滚滚淌下。

    整个人出气多,进气少,仿佛随时嗝屁,剧痛扩散到整个下腹部,之后逐渐麻木,他好像听到了蛋蛋破碎的声音,在绝望的凄号声中一对三角眼翻白,晕死过去!

    光头大汗又对着郝江化血淋淋的下体狠踩了数脚,直到他的肉屌和睾丸碾成一滩血肉模糊的泥状物才肯罢休。又让拿摄像机的壮汉对准郝江化下体拍了视频,才带上早已穿好衣服的曹芳扬长而去。临行前还给120急救中心打了电话。

    其间,十分诡异的是,酒店的监控设备全部莫名其妙的失灵,服务人员和保安更像消失了一般,对案发现场不闻不问,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

    浓郁的夜色宛如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笼罩了城市,隐藏幽冥深处的饿兽发出无声的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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