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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京之暮雨朝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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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京之暮雨朝云(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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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10月6日

    左京之暮雨朝云11

    昨晚降了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早上开窗通风,迎面而来也尽带湿润香甜的气息。01bz.cc春雨贵如油,滋养万物复苏,即便是郝家沟这种充满肮脏欲望与卑劣灵魂的罪恶之地,甘霖之于世人却未偏颇,依旧普降而至,浸入尘土,汇成沟渠。

    白色的丰田陆巡载着我缓缓进入衡阳地界,下了高速后换我驾驶,毕竟上回跟叶倩一同去过那地儿,脑海中依稀路线图还是有的。

    不过,为了节省时间,我还是掏出岳母童佳惠送给我的那部黑色苹果4手机,输入谭家药铺的具体位置开启高德地图导航。欧阳上尉坐在副驾,看我一系列操作默不作声,这是他具备的良好职业素养,该说时说,该听时听,不该看的闭眼睛。

    须臾,车子平稳的停靠在船儿公园一侧的公共停车位。我和欧阳上尉步行30米左右,便又看到一块古朴的木质牌匾和“谭家药铺”四个烫金大字。

    此次旧地重临,轻车熟路。掌柜看到我后亲切地迎上前问候,我则表示需要面见谭药王。

    掌柜自去内堂禀报,我和欧阳在侧厅喝茶等待。我那狱友谭永林还在唐山改造,药铺也还是一派迎来送往的光景。我观察发现,进出谭家药铺的都是些非富即贵的人物,衣着举止可窥一斑。想必谭家于杏林声名鼎盛,妙手回春,收取药资诊金亦然不斐,家大业大,却低调不显,的确深谙处世为人之道!

    一盏茶喝完,老当益壮的谭药王亲自迎了出来,态度和蔼可亲,毫无半点拿捏作态的架势,让人如沐春风,心怀舒畅。

    思维跳跃,忆及当初那个为人师表,端庄优雅的李萱诗,待人接物也是这般春风化雨,沁人心脾!

    欧阳主动说在大厅等候,我则与谭九冥进入内堂。入座,命人奉上两杯清香扑鼻的明前龙井,色绿、香郁、味醇、形美,不负传世珍茗的赞誉!

    我从衣袋中取出那两张手抄版中药古方,毕恭毕敬地递于药王。

    “谭叔!今天专程上门拜访,目的主要请您老过目这两张古方!”

    谭九冥接过手中,疑惑的看我一眼,没有多言。转而自顾端详起手上的古方。

    逐字品鉴,色数变。从端谨到惊,直至疑窦,最后又从欣喜逐渐转为平和。内心波涛汹涌,脸上波澜不惊。这份气度涵养,历经数十春秋。

    “贤侄!若我未曾猜错,此二方你是得自我那何师弟之手?”

    “虽未中,亦不远矣!”我微笑而答:“此二方确实源出何坤之手,其原本应为谭家收藏之物。不过,我是从我仇家处获得。早前我同我亡父都受过绝户方残害,故此前来求鉴真伪。”

    谭九冥微一含首,注目于我,缓缓说道:“贤侄!此二方大抵没有问题,不过”药王略作沉吟“不过据我推断,有几味关键药材的剂量被我那何师弟有心篡改了,原本固本培元,滋阴补阳之方被他改成了催情纵欲的淫邪之方,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看似阴阳健旺,实则伤人脑和心性,后患无穷,手段着实过于阴损了!”

    我讶然半惊,寻思原委,首先可以排除郝老狗使坏的可能。郝江化小学肄业,对医学药理更是一窍不通,不可能使出这么下作的手段,暗渡陈仓。其次是何晓月,她虽说跟随何坤身边学过几年药理,但如此乎其技的医术估计还欠缺相当火候。况且,她最忌惮的软肋掌控在我手中,一时绝不敢轻举妄动。那么,最终猜想也恰恰印证了谭药王的推论。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古人诚不我欺!故尔,人心之险恶,胜于防川。始作俑者,罪魁祸首何坤阴毒狡诈至斯,与郝老狗形同狼狈,忘恩负义,莫此为甚?一条中山狼,另一条反噬农夫的蛇!此二獠恩将仇报,泯灭人性,固然离覆灭之期不远,却依旧勾起我心底深处的无名业火。

    压下戾气,向谭九冥请教长时间服食大补汤和养颜汤的弊端。

    “男人长服大补汤,的确可增强性欲,壮大性器,金枪不倒,夜御数女。但是药三分毒,且又是此等虎狼之帖,即便通过与妇人交合释放淫毒,总有少量残渍遗留腑脏脾肾,长积月累,更易损及脑筋心智。潜移默化的改变人的性情,比如狂妄、乖张、暴躁、目中无人甚至不可一世。”

    “同理,女子长服养颜汤,可显著旺盛性欲,贪欢纵乐,淫荡放浪,食髓知味,如饥似渴。但同时也能滋阴润颜,更加娇艳欲滴,形如花朵含芳吐蕊,迎春绽放,招引狂蜂浪蝶。女子异于男子者,男子交合时泄出阳精,乃排放毒汁。而女子阴户、子宫视为容器,乃接纳方。便似鼎炉,长积月累,欲火焚烧,淫性更炽,极易沉沦欲海、不可自拔。”

    谭九冥一番细微解惑,使我心下了然,细思极恐!

    果然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坤心思缜密,报复郝老狗的计划步步为营,环环相扣。既便没有我的介入,假以时日,郝家一众奸夫淫妇的结局只能是败亡和覆灭,入彀之人,再无力逃出升天。

    谭九冥看我脸有异色,先喝几口茶润了润喉咙“贤侄莫虑!医药之本在于救人而不是害人,我那何师弟固然心思玲珑、智计百出,终归还是忘了师门祖训,医者仁心,切不可本末倒置,干那有伤天和的勾当。”

    “此二方本是良方药,贤侄不必担忧,待我将那几味引药的剂量略作增减,还你两张稀世良方。另转赠你祖传灵犀辟邪丹,丹药辅佐,再无可虑之忧!”言毕,即招伙计取来纸笔,将两张古方加以完善后,抄录给我。而后,又赠送我一方檀香木制的锦盒,内置龙眼大小,通体碧绿的辟邪丹100颗。

    同时仔细嘱咐我服用之法和其他忌讳之事,比如,房事前什么时间服用功效最佳,妇人经期前后数日內不宜服用养颜汤等等,事无巨细,俱都一一告知。

    未了,他又郑重向我致谢,龙精虎猛大补汤和素女合欢养颜汤药方失而复得,对谭家而言恩重如山,日后有求必应,谭左两家如同兄弟。

    还有就是两张古方稀世珍贵,所谓财不露白,药方价值更甚,若不慎被有心人觊觎,怀璧其罪,恐将惹来杀生之祸!

    长者赐,不敢辞。对其金玉良言,我深以为然。最终,我允诺待其子永林脱笼之日定然再来庆祝欢聚,才携欧阳拜别而归。

    回到温泉山庄已近晚上七点,先匆匆洗了个澡,侍者送来烹制精美的烤乳猪和鲱鱼、海参,以及泰国香米蒸制的美味米饭和罗宋汤。

    享受完美食,抽上一根白沙,门铃响起,猜测是吴彤或者何晓月到来。开门一看,居然猜错了。

    俏生生伫立门口的,是郝家山金茶油公司的总经理王诗芸,这个和白颖有五、六分相似的美貌少妇。我的北大学姐,或者也可以称其为白颖的替代品。

    王诗芸比白颖大三岁,已经三十三岁了,身量也比白颖略高挑一些,瘦而不弱,气质偏冷艳一类。今晚不同以往,画了淡妆,也不再是一成不变的OL制服,换上一身雪纺连衣裙,浅红色,印染荷花等彩绘图案,着一双白色高跟鞋,翩跹娥娜,娉婷秀雅。

    来者是客,总不至于将她拒之门外。

    懒得烧水泡茶,直接从冰箱里面取出一瓶装饮料给她,瞄了一眼包装,巧得是居然是湖南本地产的弥猴桃风味果蔬健康饮品。

    “谢谢!”王诗芸优雅的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致以谢意。

    我阅览过她的调查资料,对她的品性和过往深恶痛绝,相比徐琳、何晓月的斑斑劣迹,她有过之而无不及。徐琳风骚浪荡,行为极不检点,且与丈夫刘鑫伟的夫妻关系貌合离,但仍然爱护、并且极力维护自己的家庭和子女。何晓月贪婪而无知,丧失道德观念和人格尊严,但对残障儿子不离不弃,视若珍宝。而王诗芸对丈夫和家庭不忠,曾长期出轨公司上司,让丈夫黄俊儒戴绿帽子不说,还为奸夫养野种。可还不知道收敛和悔改,和李萱诗臭味相投扑到郝家沟,没多久又甘心做了又老又丑的郝江化的姘头,虽然也有春药一般的养颜汤或者淫乱视频威胁的因素,骨子里的淫贱卑劣也不容抹去!

    “王总!你这么晚了过来找我,不知道有什么大事?”我略带鄙夷的调侃,甚至还带点嘲讽的口吻。

    王诗芸脸色有些不自然地看我一眼,腻声说道:“大少爷!茶油公司有你占股,于公你是我老板。于私呢,夫人曾是我高中时期的恩师,而你又恰巧是我的学弟,我们之间虽然交集接触的不多,但关系怎么能搞得这样生分?”

    我恶意的想,你王诗芸和李萱诗扮婆媳关系,又和白颖一起组姐妹花在郝老狗胯下淫乱浪叫的时候,可曾顾念过和我的关系?

    “哦?你和郝夫人李萱诗私下里不都一直姐姐、妹妹亲上加亲,据说跟白颖不是姐妹却胜似姐妹,无话不谈,甚至连男人都恨不得一起分享的深厚感情,的确很是让人羡慕!”我冷笑着说。

    饶是王诗芸再是冷艳,脸上也烧得发烫,笙歌艳舞的时候可以放浪交媾,彼此争抢郝老狗的大屌。但毕竟还顶着一个体面的职位,绝大多数时候还是得衣冠楚楚,尽力饰演好高层女精英的角色。人言可畏,大家都是戴着面具起舞。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平常交际、应酬举重若轻的王诗芸此刻窘迫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心中大骂左京混蛋,要管尽管去管好自己的淫荡母亲和浪货老婆,老娘再下贱也轮不到你来管吧?

    “大少爷!我知道你对我的生活作风可能有些看法,我也的确算不上一个好女人,这些我认为都是微不足道的次要问题!今天过来找你,其实是公司运作出现了一些困难,你之前有管理跨国贸易公司的丰富经验,我想跟你探讨一下公司经营方面的事情。”

    我暗中冷笑,按左家遗产的分配,我的确拥有李萱诗温泉山庄和茶油公司大约百分之二十五的股权。可那只是名义上的,至今为止,李萱诗都没有主动、明确的提出要将这部分股权转让给我的表态,虽然她不止一次的说要竭尽所能的补偿我,谁知道不又是惺惺作态的表演?再说,她带着我父亲左宇轩的所有遗产嫁到郝家沟快八年了,怎么到了此际才想起来要分割遗产的事?事出反常必有妖,蹊跷之举不由得令人生疑!

    “王诗芸,我现在明确告诉你。第一我只是茶油公司名义上或者理论上的股东,法律上至少眼下我啥都不算!第二公司由你在负责管理和经营,再不济你上面还有李萱诗这个董事长在,哪里轮得到,也根本不需要我这个外人来指手画脚!”我毫不客气的说出我的观点,语气冰冷的几乎令她窒息。

    王诗芸气势又陡然一降,早不复先前那样凌厉。主动权易手互换,作为前来试探水温的她来说,情况很是有些无奈,预料的结果当然更不可能没好!

    “大少爷!你跟夫人之间有误会,但毕竟是亲母子,一家人,公司如果垮了,对你来说不也是损失?今天,徐琳打电话给我,言外之意是催讨去年那笔6000万的贷款。公司先在正是销售淡季,同行竞争压力又大,仓库里积压大量库存,正是资金紧张的时候。而且,茶树种植户的季度款也要按合同拨付,还有员工工资和企业缴纳税收和社保等各项支出,这个紧要关头哪里抽得出多余资金还贷?”

    我没有新情去纠正她话语中的错误,我和李萱诗除了无法割裂的血缘母子关系,和她怎么还会是一家人?她是郝家妇,我是左家人。两家的关系因她而起,也必将由她而终。

    “王诗芸!如果你一而再的同我说这些与我而言毫不相干的事情,那么,很抱歉,我没有任何兴趣,而且非常反感。对不起,天很晚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想你也应该早点回去休息了。毕竟你再怎么说也算有丈夫的女人,而我虽然头顶绿油油,但确实也还裹着婚姻的遮羞布。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将出去也不是什么好听的话!”话都说开了,也就无所谓顾忌到她那虚伪而可笑的颜面。对于自尊都可以唾弃随意糟践的女人,几句嘲讽又算得了什么?

    王诗芸呼得站了起来,精致冷艳的粉脸一阵青一阵白,酥熊猛烈起伏,立有恼羞成怒暴走的趋势。

    不过,令我意外的是,她在下一刻居然对我笑了。如春风掠过湖面,暖阳照耀青草地那样和煦,冷艳的面庞霎时充满圣洁的柔和,令我怀疑是否产生了幻觉?

    “左京!你他妈是个王八蛋!”如果不身临其境,没有人会相信她言笑宴宴的情绪下,会吐出如此看似不着边际的语言。的是,我竟然也没有生气。

    因为我也微笑着对她答复:“没错!我确实做了王八,蛋嘛,也有,只不过没你家郝老爷大而已!”

    王诗芸抿了抿嘴,对于我这一年前后判若两人的变化惊讶有之,迷惘有之,更多的是浑身充满无所适从的无力感。突然彷徨起来,进退失据,甚至有些后悔,今晚这趟究竟来对了没?

    “左京!何晓月和吴彤都进过你的房间,你也是这样子对待她们的?”王诗芸一时泄气不已,但好胜顽强的新性却让她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我仍旧安稳的坐在沙发上,仿佛始终一成不变似的。掏出一根白沙烟点上,吸入呛辣的碱气,洗涤悲伤的灵魂。

    “你知道路上为什么要设立路标?是因为许多人会迷路。对于人生这条路而言,所有人都是头一次走,它的路标就是道德与法律。但人是很复杂的动物,有时候会幻想自已是世上最聪明的那个,说成侥幸吧,也不是不可以?她们肆无忌惮,以为羞辱和愚弄别人为乐,穿着皇帝的新衣,招摇显摆,愉快的向世人展示她们精新修饰的端庄、高贵、知性、优雅的那层浅薄虚伪的面具。她们纵情欢乐,忘乎所以,觉得名利显赫,荣光万丈。她们将灵魂售给魔鬼,却执着坚信自已会升入天堂。可惜终有梦醒时分,陶醉忘情的她们耳畔回荡着糜糜赞歌,星眼迷蒙的回顾这个混沌的世界,驻足奈何桥头,那吊诡般妖艳绽放的彼岸之花向她们反复吟唱:归来吧!地狱的亡灵!”

    我注视着王诗芸惨白的小脸以及惊慌失措的眼睛,缓慢地补充一句:“愿你们如期而至,陪同撒旦纵情舞蹈。”

    “不!左京!你不能这么说,郝江化和你妈、你老婆白颖做的事情与我们无关,至少与我无关。我不过随波逐流罢了,你说我淫荡下贱也罢,可是我从来没有害过你吧?”王诗芸极力辩解,像一头挣扎着想要爬出泥潭的雌兽,慌张失措却又歇斯底里。

    我掐灭手中燃尽的烟头,平静的注视她,脸上似笑非笑,好似在欣赏一幕滑稽可笑的话剧表演。眼睛中流露鄙夷和失望,如有实质的眼光如电亦如剑,彻底利落地刺破她虚弱不堪的防御,将她的面子和里子一道碾入尘埃。

    “你这个混蛋!懦夫!你妈和你老婆被郝江化摁在床上婆媳双飞,肏够玩爽,你这个婊子养的畜牲不敢去弄死他,却跑来拽着我们几个小女人不放算什么?”王诗芸疯狂地对我破口大骂,以掩饰自已内新的惊慌恐惧。

    我勃然大怒,李萱诗和白颖即使再堕落不堪,一母一妻,我可以用一切手段去惩罚羞辱她们。但被一个同样淫荡下贱的女人当着我的面辱骂是我不能接受的。

    “咣当”一声,我一脚踢开精没的水曲柳茶几,猛的站起身,右手虎口钳开,一把扼住她细嫩白皙的天鹅颈:“婊子!闭上你肮脏的臭嘴,再敢乱吠,老子先干死你!”

    “呜呜!呜呜!”王诗芸窒息中双眼翻白,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咕弄。

    我冷静一下,生怕一冲动直接弄死了她,逐渐松开手上的力量。

    王诗芸趁机贪婪的呼吸几口新鲜空气,没目却仍倔犟的盯着我,虽然瞳孔中隐藏着极度惊恐和怯愵,却似乎不甘颜面尽丧而退避一般,如受惊吓的小兽似的还在挑衅我,姑且将之称作挑衅吧,我实在无法想到贴切的词汇进行描述。

    “哼!你若是当初就有这点血性,事情也不置于落到今天的地步。鸡巴没人家大怎么啦,难道天底下的男人就因为没有大肉屌都跑了老婆?你他妈就是个怂货,一个妈宝男!但凡有男人也拥有你的颜值、能力和背景,根本只有他们肏别人老婆的份!”王诗芸也许是为了赌气,还是女人归根结底的那点小心眼,我揣摸不透,反正依旧嘴硬,还在喋喋不休地咒骂我。

    我懒得再跟他作口舌争,突然将她摁倒在长沙发上,低头翘臀的姿势。

    王诗芸娇呼一声,很快同悉了我的意图,并不挣扎,甚至还不自觉的调整一下腰和臀的角度,嘴里更骂骂咧咧:“你想干什么?混蛋!怂货,老婆跑了没屄肏了,活该!我们这群你眼里的婊子心甘情愿被郝江化操,你看看你这个傻逼,想操逼也只能靠暴力强奸,简直就是个废物!”

    “嘶啦!”一声,我先将王诗芸的裙摆掀起来,卷到腰部,露出整个浑圆白皙的大屁股,一伸手粗鲁而直接地抓住包在臀上的白色薄纱三角内裤将之扯烂,随手丢弃在脚下高贵奢侈的波斯羊绒地毯上。

    王诗芸下体私处一览无遗的露在白炽明亮的灯光下,像一件秘而妩媚的商品般展示在我的目前。

    紧致暗红的菊花微微收缩张合,淫荡而媚惑。方寸之间,目光往下稍许,在一片稀疏而短的黑亮毛丛中,敞露出暗红偏黑的狭长肉缝。

    左京之暮雨朝云12

    王诗芸的阴毛稀少,阴道口上方有一撮,其余绵柔细短的毛发主要分布在肥软大阴唇的外沿。大阴唇色素沉淀,偏暗黑缺少美感。

    这几年,尤其是我入监后,白颖羞愧出走,李萱诗含怒带怨禁止郝江化交媾。何晓月山庄、大院两头兼顾,还要不时跟上级领导深入交流,分身乏术。徐琳嗅觉灵敏,游走飘忽,一年中很少在郝宅留宿。吴彤是李萱诗的贴身秘书,本就对郝老狗极为排斥,李萱诗又看护的紧使得郝江化得不了手。一众妻妾,唯独剩下岑筱薇跟王诗芸两人。岑筱薇为了自由不住大院,而是独自在外面租的房子。白天充当郝江化的政务助手,有时郝江化性欲上来了,就借口外出,开车带着岑筱薇找个僻静处,火急火燎地车震。或者偶尔去一趟岑的租屋打上几炮,作为副县长级领导也得注意影响,开房太过招摇,出租屋那边又怕碰上1人,故尔偷欢次数也是寥寥无几。此外,就剩下王诗芸一个发泄对象了,当然,还有几个年轻俏媚的保姆,不过那几个乡下女人文化、气质什么的都不好意思提,太过粗鄙。郝江化吃惯了精致玉食再去啃粗粮杂饼滋味竟觉颇为寡淡,甚至难以下咽。

    当初是处女开苞,肏弄一年半载早就失了新鲜感,哪有内宅那几个娇妻美妾的风情和韵味?

    自打白颖离开郝家沟,郝江化心心念念的不舍,不但玩不成婆媳双飞的保留节目,而且还鸡飞蛋打,连李萱诗的莲花宝穴都一年多没让他肏了。想想心中愤恨不已,无奈对夫人李萱诗还是颇有惧意的。平常只能逮住几个保姆和山庄的女服务员肏一下过过瘾。

    好在还有一个儿媳白颖的替代品王诗芸,承接了他床上的绝大部份火力输出。肏多了也就那样,假货怎么能比得上真品?而且王诗芸下面的肉同不像李萱诗的莲花宝穴和白颖的春水玉壶那样万中无一的极品名器,令他百肏不厌。王诗芸的阴户被他的巨屌频繁肏干,多少有点松弛了,早前粉嫩诱人的两片肉唇已经变深变黑,再不复往日的光彩和诱惑了!

    王诗芸初时暗中欢喜,一个人吃独食爽透了。可郝江化的阳物不但尺寸大,且还有可怖的战斗力,她苦苦支撑了几个月哪里还受得了?不想被他活活肏死在床上,开始编各种借口,能躲就躲。

    我看了一下她的私处,咧嘴怼了王诗芸一句:“骚货!下面的浪穴都给老狗干成黑木耳了,你老公黄俊儒估计都没有肏过多少次吧?”

    王诗芸大恨,涨红了粉脸骂我:“混蛋!你他妈爱肏不肏!”

    我嘿嘿一笑,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勃如怒龙的阳物,将圆钝的龟首蹭着她狭长如渊的肉缝,时不时戳顶一下阴蒂的位置,逗弄得她沟涧潮涌,淫汁潺潺汩出,嘴里止不住浪哼了几声。

    淫水如浆,宛如白带一般粘稠,略带一股腥骚味,印证了她骨子里的骚浪。龟首蹭了半天肉缝,就是不插入,很快上头浸满了淫液,好似一朵晶莹透亮的大蘑菇。

    王诗芸哼哼叽叽半晌,见我无动于衷,以示不满的晃了几下大白屁股:“左京!你不会阳痿了吧?鸡巴都硬不起来,还想学人家肏逼?”

    “啊别,不要不行肏你妈的混蛋,痛死老娘了……”我冷笑一声,枪头突然抬高半寸,龟首怒发冲冠般对着王诗芸暗红色的肛菊刺入,摆腰耸臀,一鼓作气地捅入直肠深处。

    王诗芸早准备好我干她前面的肉同,不曾想到我会声东击西,暗渡陈仓,一枪粗暴地挑了她的后庭花。我粗硕的阳物足有18公分以上,足称伟岸,无防备下一贯而入,饶是她有长期肛交的经验,也痛得粉脸煞白,娇躯抽搐,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操你妈的,左京!你他妈就是个混蛋,想肏后面你不会给老娘提个醒,往你那鸡巴头上抹点润滑油再搞?你这是存心要把我往死里肏啊?”王诗芸痛骂不止,确实是又痛又骂,我清楚的看到我的肉柱上沾有血迹,她的肛门在我方才粗暴的捅入过程中明显撕裂了。

    肛道不比阴道,本身不分泌淫水润滑,干涸燥热,又涩又紧,并不比抽送阴户更爽,除了少部分身怀名菊的女人,比如我的妻子白颖,她的阴户称为春水玉壶,七大名器之一。而后庭竟然也是名undefed

    起来。不用辨别,就知道是她的电话,原因自然是铃声完全不同。

    王诗芸吐出我的肉柱,湿漉漉的柱身早已昂扬挺拔,粗壮怒耸。她赤着足一跛一拐的慢慢走向客厅,其间轻皱蛾眉,忍着谷道火辣辣的刺痛。

    过了几分钟,待她拿了手机回到床上,铃声才停歇下来。王诗芸握着一部白色的三星B520翻盖手机,小巧精致,颇受职业丽人欢迎的机型。我记得徐琳也拥有一部同款手机,型号是B528,稍贵一些,功能相差不离,大概就是像素高点。

    王诗芸略带歉意地望向我,有点不好意思:“是我丈夫的电话。”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竟问道:“哦?哪一个丈夫?”待话出口,我暗叫一声惭愧。只有我自己知道,此次乌龙绝对是无心之过,却无法解释澄清,尴尬自然在所难免!

    王诗芸微微一怔,突然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脸颊红通通的,腻声啐了我一口。

    我唯有苦笑,正不知如何化解,恰好此时手机再度响了起来。我暗暗松了口气,心中悠忽一动,居然掠过一丝邪恶念头。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吗?我对自己不由鄙视了一百次,然而心底越发跃跃欲试,胯间的恶棍也粗硬了稍许。

    “打开免提,继续给我含着老二!”我带着命令的口吻,声音略微不自然。

    王诗芸羞恼不堪,狠狠剜了我一眼,粉脸媚得像要滴出水来,芳心鹿撞,她知道自己兴奋得快要晕厥,为了掩饰窘迫,顺势趴到我的胯下,同时摁下了手机免提键。

    “喂!诗芸吗?刚刚怎么那么久没有接电话?”话筒里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说话有点温吞,第一印象就让人觉得对方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

    王诗芸含着我粗挺的阳物,连着做了两三次深呑,玉手暂代口腔的工作开始握着肉柱轻轻套弄,媚眼迷离的看着我的脸,一边分心跟她丈夫黄俊儒讲话:“老公!怎么啦?我这边刚洗完澡吹头发呢,可能噪音太吵,没注意电话铃声吧?多多睡了吗?”

    言毕,她朝我抛了个媚眼,又急匆匆俯首含棒呑棍,一只手当着我的面放在自己的阴户上,快速揉弄着两片肥软的阴唇,挑拨那颗黄豆大小的娇嫩阴蒂,发情的媚态使之容颜更添艳丽。

    我同样无比刺激,仿佛当着丈夫的面搞人家老婆,体验夫目前犯的诱惑滋味。当初郝老狗.不也用同样的方式体验夫目和子目前犯,奸夫和双飞的婆媳必定也如愿以偿的获取了强烈的性爱高潮。

    “多多已经睡觉了。孩子说想妈妈了,其实我更想老婆!”黄俊儒深情款款的向电波另一边的爱人倾诉思念之苦。

    “哦唔,啧啧!老公,我也时常念着你呢,好多天夜里嗯唔嘶嘶嘶,呜呜,我都看着你的照片自慰到高潮。”王诗芸津津有味地舔着我的卵蛋,对着电话又对丈夫深情的回复。

    果然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王诗芸如此,徐琳、何晓月包括李萱诗跟白颖,概莫如是。

    我又刺激又心痛,电话那头的黄俊儒何尝不是当初的我?可是男人的禀性原本便是如此卑劣,总幻想着自己老婆是自己的,别人老婆也最好全是自己的。

    背德人妻出轨,我成了奸夫,偷睡别人老婆果然别有趣味!正应了王诗芸先前的结论,如果我左京当初但凡能够多一点血性和强势,则根本没有郝老狗什么机会,也就不会演绎成如今这般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悲惨局面!

    一时思不属,分散了注意力,也等同降低了龟首的敏感度。仅管王诗芸卖力的舔弄,肉柱依旧威风凛凛,坚如磐石。

    我发觉过来,不由自主地挺动一下,彼时,王诗芸恰好呑入,肉柱顺势前顶,直入深喉。

    “呜呜!嗯哼!咳咳”王诗芸一阵恶心反胃,赶紧吐出肉龙,忍不住咳嗽起来,眼泪鼻涕一起流。

    “诗芸!老婆,你怎么啦?说话啊,诗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黄俊儒狐疑地连声询问。

    王诗芸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气得用手掐我一下,对着电话却柔声道:“哎呀!没什么事。我刚刚吃樱桃&127826;,不小心呛到了气管。老公你别担心,我好着呢,没事!”

    听她唬弄丈夫的套路简直就跟当初李萱诗和白颖唬弄我的情形如出一辙,我怒气和欲望同时勃发,推倒王诗芸,分开她丰满白晳的大腿,我揉身而上,坚挺粗烫的阳具照着她有点发黑的阴户中插入。

    王诗芸急急用双手紧捂住嘴,一双美眸瞪圆了惊讶地盯着我,仿佛不敢置信,我会在这个危险时刻同她交合。

    我的阳具顺着淋漓汹涌的淫水缓慢但坚定的插入她的淫糜不堪的阴户,虽略感松驰,毕竟是年轻少妇的肉穴,阴内媚肉开始挤压包裹,犹如四面八方蠕动过来触手,缠根绕柱,极尽研磨。

    王诗芸空虚多时的肉穴被一根火热粗壮的肉棒填满,虽不及郝江化的长,但粗壮的茎围却毫不逊色,完全占据她淫糜骚痒的肉腔,再无一丝多余空隙。且坚勃的硬度如铁似钢,更是郝江化望尘莫及。后者年老力衰,又纵欲无度,体力早就就摇摇欲坠,无非靠大补汤勉力苦支。早年夜御七女,金枪不败,如今么,一对二彻夜激战都着实力不从心了。还得看交欢对象,若是对阵夫人,便是巅峰时期,李萱诗也堪堪能与他斗个旗鼓相当,徐琳、白颖亦是床弟风流悍将,可堪久战,通宵宣淫。三女中李、白婆媳身怀绝世名器,交合时阴户容纳性极强,郝宅众艳,也唯独她二人可以完全接纳郝江化的25公分巨屌。故尔,郝对婆媳二人的宠爱亦是长盛不衰。

    而王诗芸等女都是正常体质,阴户容纳深度通常在16公分以内,左京的18公分其实是完美床弟伴侣,而郝江华太长而浪费,性器交接,倒有一大截露在阴户外,强行粗暴的破宫更会伤害女方,毫无乐趣可言!

    我的阳具突入肉壶,势如破竹,一记冲至尽头,龟首抵触那朵极难采撷的娇蕊花心,顿时惬意快美,畅若忘返。男欢女爱本是人间至乐,肉欲交媾亦为动物本能。

    遗憾的是交合对象换做了王诗芸,而不是我那如花美眷白颖。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数年我左家遭厄度劫,而我的本该比翼双飞的同林鸟如今一去不返,不知栖息于何处枝头?

    王诗芸作为今晚的泄欲床伴,同何晓月别无二致,她连吴彤在我心底的份量也远远不如。没有任何情感羁绊,只需放浪形骸的纵欢,无所顾忌的交媾。纯粹享受肉欲,且有她丈夫黄俊儒入饰角色,扮演一场酣畅淋漓的夫目前犯戏码,无疑将情兴意趣提升极致。

    而我接下来要做的无非大快朵颐,尽享这场从天而降的饕餮盛宴。

    深吸一口气,将龟首处触发的强烈快感压制一二,免得出师未捷身先死,坐实了当初由白颖口中流传出去的快枪手美誉。

    将“深陷泥潭”的阳具缓缓抽拔至穴口处,仅余龟首覆没阴内,然后一路推入,披荆斩棘,再触壶底。如此往复拉锯几个来回,王诗芸阴户中已然泽国滔天,水流湍急。随着我抽送之势渐趋激烈,每抽动一下,肉茎便带出大股滑腻淫水,反复奏响“卟哧卟哧”的淫糜交响乐,更催得我与王诗芸情兴意浓,欲火如焚。

    我本欲高歌猛进,乘胜追击,可瞥见王诗芸一边挨肏,一边捂嘴苦忍的媚浪模样,心知只要自己势大力沉的一杆进同,她的情欲必然会像江河决堤那般一发不可收拾!到时候忘乎所以的浪叫出来,黄俊儒就算再傻,也不至于真棒槌一个,事态不好收场。

    “诗芸!你都又快半年没回北京了,衡山那个小破企业到底有啥好忙的?我看你不如下决心辞职回京吧!以你的资历能力,找份象样的工作不在话下,更重要的是我们一家也可以团聚。”电话中黄俊儒啐啐念念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我故意抽送速度加快了些,而且还俯下身子,张嘴一口含住王诗挺立坚硬的乳头,又吮又舔。

    王诗芸被肏的浑身绵软无力,哪里推得开我,只得闭上眼睛,强力苦忍着不发出浪叫,一张粉脸通红如染,看上去一幅极其痛苦的扭曲状。

    我暗暗忍笑,快乐抽插。

    “老公!不是说了好多次了,我在湖南这边平台和发展机遇都十分突出,而且不是收入也可观吗?这样用不了几年,咱们不是可以在北京全款买一套大房子了,现在租的房子面积又小,住着也不舒心不是!”女人承受痛苦的能力据说是男人的七倍,我不知道对不对?可当前目下,王诗芸居然还能用如此平静温柔的口气和丈夫通话,的确让我叹为观止!

    “好了,好了!老公!我明天一早还有个会,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这次就这样吧!我再看看,离五一也没多少天了,到时候如果时间允许,我就抽空回北京一趟看看你和多多!哦,对了,你回房的时候,再看一眼多多,这丫头睡觉喜欢踢被子!那好!就这些,我先挂了!”王诗芸仿佛用全身力气挂了电话,立马歇斯底里尖叫一声,连声对我怒骂:“啊!嗯哼!呜呜!左京!你这个杀千刀的混蛋!今晚要是不把老娘干死在床上,你就他妈不是个男人!”

    随即,卧室中“卟哧卟哧”的抽插声骤然急促。王诗芸再无顾忌,浪叫响彻一室。

    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左京之暮雨朝云13

    翌日,当午。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啼鸟声倒是未闻,太阳都晒屁股了。昨夜雨疏风狂,卷帘人起不了床。王诗芸昨晚上放浪情狂,荡舟欲海。信誓旦旦声称不吸干我决不罢休,无奈之前被郝老狗狂轰滥炸数月,已经强弩之末。甫一上阵,后庭花再遭摧残,中途夫目前犯助兴,此夜,她的身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敏感,高潮迭起,淫水如泉。及至后半夜,后庭撕裂,前门红肿。声带重创,双峰青紫。泉水干涸,腰膝酸软。惨不忍睹,何来再战之力?

    而我亦是劳累半宿,劳师疲命,一晩上也是弹尽粮绝,呜呼哀哉!看来,大补汤加辟邪丹必须得尽快排上日程,只是将完善版药方交给何晓月我是万万不放心的,而身边目前除了欧阳特勤小组外根本找不出一个可以尽信托付之人。这也是我人生最大的悲哀,亲妈和老婆都能背刺,试问我还能相信谁?欧阳小组当然可靠,只是这种内宅私密事怎可交予他们处理,而且,涉及药方保密和药材精确剂量的专业知识,稍有差池便是纰漏!

    一时难以定计,心中颇多踌躇。王诗芸还在沉睡,她是真的伤痕累累,疲惫不堪。

    我于是给吴彤打电话,让她帮王诗芸请假一天,顺便让她转告李萱诗安排好茶油公司今天的正常运作。王诗芸在公司作用极大,擅自离岗,哪怕只一日,都有可能给公司造成混乱。由此可见,李萱诗搭建的公司架构十分脆弱和不专业,假设王诗芸背刺,茶油公司即便不瘫痪,亦是不可承受之重!这种乡镇企业的经营管理模式,在我眼里简直不愿置评!若不是看在公司未来属于左家的份上,任其覆灭破产才是最佳选择。

    另外,我又拨通了何晓月的电话,跟她描述了王诗芸的“伤情”,要她过半小时带上相应药物来我房间,顺便让侍者给王诗芸也弄份早餐。

    我习惯每天都自己去餐厅吃早餐,当作运动和思考的时间,何乐不为?选餐时,看着琳琅满目的各色美味糕点,心思忽然一动。糕点都是山庄的厨师连夜制作好,早上住客选用时加热一下即可食用。那么,大补汤是否也可以按此流程。即由药店负责配料并且熬制成药,真空包装。我服用前在微波炉中加热后即可,省时又省力,一举两得。当然,药店必须绝对可靠,但我确实有放心可靠的合作方,谭家药铺。

    是否可行,一问便知。吃完早点,我慢慢散步到山庄中心的未央阁,此处建有不少仿唐宋风格的亭台楼榭,是游客休闲漫步的首选之地。尤其是主建筑未央阁西侧100米处建了一座砖木结构的宝塔-萱晖塔。

    塔高七层,每层各设四门,游客可凭借内制的螺旋扶梯登高远眺,登上顶层,龙山镇全貌尽皆俯瞰。

    方才电话咨询了谭药王,将我的想法详细介绍了一下。谭叔说没有问题,此事他会交给准儿媳常德姑娘亲手操办,药方要保密,自然不能假手于人。药材采选,备料、筛选、称量、煎熬和包装一番流程,他保证七日后即可出首批成约,建议我储存冰箱保质即可,服前加热,但不宜使用微波炉,最好常规加热,比如用热水浸泡。服用频率5-7日一次,身体再好,也得节制!

    末了,他还向我说了个题外话,问我有没有服用过一些强身补肾类药物?我想了半天,也只记得入监末期,岳母童佳惠某次探监给我带了两颗丹丸,嘱咐我早点服下,对强健身体有好处。我亦未曾细想,心忖,岳父岳母位高权重,寻访得来的丹丸自然不可能是赝品伪药,当日中午就和水服下。

    谭叔断定我那时服用的必是健肾补元之药。他表示先前听我曾言为仇家陷害误服过绝户方,按说男人一旦损了根基,后天再靠药石调理,亦是圣手难为。可他上次对我望闻问切,发觉我的身体根基不但损害尚浅,行云布雨的能力应胜凡夫俗子许多才对。

    我回顾凝思,也发觉自己的性能力变化可观。当初与妻子白颖和好那几年,虽然夫妻房事并不频繁,但质量也的确差强人意,白颖时常没有高潮。这种事也不能到处比对,而作为医生的白颖也说基本正常。之后,又阴差阳错地跟徐琳上床三度交合,徐琳似乎刚来感觉,我就匆匆泄货,徐琳还反过来安慰了我。但是出狱后,重回温泉山庄又先后同何晓月、吴彤和王诗芸床上鏖战,这几次都杀得她们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一战而定乾坤。

    如今执意细节,倒确实有前后判若两人的感叹!至于是否得益于那回岳母所赐恩泽,一时也不能武断定论。唯有下次若是有缘,再见之期当面询问清楚便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然而,于我而言,岳母童佳惠相比生母李萱诗更像是慈母,点点滴滴,尽在心头!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我哪里还能偿报她这些年对我的无私眷顾和温情关爱?何况,我和白家甚至童家之间还隔着一个白颖。我和白颖之间悬而未决的关系,破镜难重圆,覆水已难收。最终是分道扬镳,形同陌路,亦或是反目成仇,恩断义绝?谁都不能提前预料!故此,或者也可以说我跟岳母的关系也是前途未卜,相顾茫然!

    亦喜亦忧,左顾右盼。

    却不料,谭叔告之我一个消息,倒令我喜出望外,暗叹天无绝人之路!

    他说,根据他掌握的基本情况,我只要坚持服用完善版大补汤,辅以辟邪丹中和,不出一年,我之前服食绝户方所埋下的隐患将药到病除。亦即是说,我原本绝望的以为,左家自我而始绝后,却不成想柳暗花明又一村。

    当初白颖为我生下的龙凤胎静静和翔翔现在北京,由岳父岳母负责照顾,鉴于对白颖出轨郝老狗具体时间无从把握,如果没有两家三甲以上医院的联合亲子鉴定,我有理由怀疑他(她)们不一定是我左家的种。我一直非常喜欢孩子,尤其是女儿静静,更是我的贴心小棉袄。可是,由于白颖的斑斑劣迹,或许恨屋及乌的缘故,我已经一年多未曾见过他(她)们,有时偶尔也想念,毕竟存在数年相依相伴的感情。然而心中复仇的执念,驱动我颓废冰冷的灵魂和躯壳,培植仇怨,积淀痛恨,点燃无边业火,呑噬郝老狗和整个郝家以及那些淫妇,或许还有更多?在毁灭面前,人力不可能胜天!

    从萱晖塔上下来,已过饭点。游客陆续多了起来,三五成群,聊天拍照,纷纷聚拢到未央阁和萱晖塔一带。

    人群熙熙攘攘,闹哄哄的,一度阻断了回返葳蕤苑的甬道。我侧身避让片刻,待人流疏散,正欲迈步往返,目光所及,霎时捕捉到了一个心中极度厌烦的人。

    一袭清新淡雅的杏色碎花连衣裙,应该是较为柔软的丝缎面料,凹凸丰满的身材与衣服相得益彰,衬托出高雅温柔的韵味,更显露惹火浮凸的魅惑曲线。纤纤玉足上套着一对肉色高跟鞋,与肤色相近,朦胧中犹如浑然天成,美仑美奂!上帝创造女人,而谁创造了尤物?

    李萱诗优雅端庄的形象再度出现在我面前,刹那间,我第一感觉居然是慌乱。虽然很快我努力控制,将平静的外表展示给她,突兀跳动的心脏却将我内心深处的某种柔软出卖的赤裸淋漓,一丝不挂!

    我是多么想展现我的冰冷和无情,无言怒斥她的无耻和卑劣,而心底涌动的哀伤如泣如诉,猛然抽走我灵魂深处余温尚存的最后一丝生机和决然。

    李萱诗显然也看到了我,端庄又妩媚的俏脸瞬间如同百花盛放。午间的暖阳倾洒而下,将她白皙秀美的颈部也染成了淡淡的光辉。其间因折射而闪耀夺目光芒的是一款纤细的白金项链,带钻的坠子深入连衣裙领口而无法触及。但我很清楚它应该是一只天鹅的造型,正是高端典雅的施华洛世Infty。恰是两年前我想送白颖一件二十八岁生日礼物而选中了这款名门首饰,却不料白颖推说医院有规定不准医护人员工作时间佩戴首饰而婉拒了。我当时也不以为然,未曾注意她闪躲不安的细节。直到我看到李萱诗的日记以及郝家大院内那一段段淫糜放荡,不堪入目的淫乱视频时才恍然大悟,郝老狗在我之前也同样送了白颖一条钻石项链,具有独特含意的礼物。同款的一共4条,分别是李萱诗、徐琳、王诗芸和白颖。白颖不敢戴着回家,怕我看到起疑,故尔一直交给婆婆李萱诗替她保管。只有在郝家大院进行某项保留淫乱节目时,她才会重新戴上。

    自此,我一辈子从未再送女人项链或者其他首饰,唯一的一次破例是为了一个特殊的女人,她叫叶倩。这是后话。

    施华洛世还有一款LfeLongBow手链,跟Infty项链配套组合。果然,李萱诗白皙如玉的右手素腕上带着此款耀目手链。左腕上却出人意料的戴着一块浪琴名匠系列女士腕表,我和白颖订婚后初次以未婚夫妻的名义回长沙时,送给李萱诗的礼物。

    看到这块手表,让我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自从李萱诗嫁到郝家沟之后,我就从未见她再戴过这款手表,不明白个中原因,猜女人的心思很费劲。如今白颖离开了郝家沟,她又再次戴上这块表,究竟为了表达什么?

    从前,她是个端庄的美妇,朴实无华却又高贵知性。平日几乎一律素颜、淡妆,从未曾佩戴过任何首饰。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那时候的她是一只骄傲的孔雀,圣洁的凤凰。

    如今,她是个雍容的贵妇,精致靓丽却又风情万种。平日养尊处优,非常注重美容、养颜。名贵首饰、服装和化妆品眼花缭乱。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下人。纵使美人再绝色,依旧敌不过时间,挽留不住岁月!

    而她似乎是被时间遗忘在角落里的妖姬,绝代美好的容颜未老,依然如十年前娇艳,且更增韵味风华。旷世的妖娆不拘泥于春风的妩媚,缱绻温柔,顾盼生姿!

    唯独不知,艳若桃李的皮肉下,还剩余几分当时的纯真和初心?

    李萱诗身边还站着一个6、7岁大小,粉雕玉琢般的瓷娃娃。她是李萱诗的长女,取名郝萱,也是我名义上的同母异父的妹妹。

    当初我来郝家沟的时候,她约莫才4、5岁,况且我又入监了一年,故尔许久未见的缘故,加上她那时年龄幼小,记忆力差,再次看到我时,似乎捕捉到了隐隐约约的记忆痕迹,变得有些生疏。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注视着我,半截玲珑可爱的身子却躲在母亲身后。

    她长得跟照片上的李萱诗小时候一模一样,眼睛、鼻子和嘴巴都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惟妙惟肖,似同一人。而我跟李萱诗的相貌也雷同颇多,倒换成我跟郝萱具有兄妹相。我在感情上是厌恶她的,因为姓郝,便是原罪。而且我今年28岁了,同她足足相差了二十多岁,这份巨大的代差也是心理很难逾越的鸿沟。但是,我又基本确定郝萱是李萱诗和另一个野男人交媾所生,不是郝老狗的种。至于那个姘头是谁?世上或许只有李萱诗才知道真正的答案。每个人心里面都藏着一个或许多个秘密,就像李萱诗写的日记,藏于暗处,不能示人。

    李萱诗笑靥如花儿般明媚,喊了我一声:“京京!”我没理她,本来想回称她“郝夫人”的,不过大庭广众之下,也算给她留点面子。

    见我不作理会,但至少没有恶语相向,李萱诗也无丝毫不悦。莞尔一笑,又将郝萱拖到自己身前,微笑着对她说:“萱儿!快叫哥哥,你们是兄妹。你大哥哥叫左京,是妈妈的大儿子,你是妈妈的大闺女,也是唯一的闺女!”

    “哥哥!”小姑娘怯生生的叫了一句,想上前来拉我的手又不敢的样子,着实充满了童趣和纯真,孩子的心灵都是纯洁无垢的,没有欺骗和谎言。

    我对她微微含首,算是回应,然后转身,与母女擦肩而过。话不投机半句多。

    李萱诗呆呆的站在原地,凝望我离开的方向,有两滴滚烫的珠泪滑落眼眶。无声的抽泣,朦胧又迷离!

    回到葳蕤苑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打电话让厨师做了炒米面,配上剁辣椒,还有山庄储备的长沙臭豆腐一份。

    打开总统套房的门,发现何晓月已经过来了。并且帮王诗芸全身伤处上完药,正待离开。临走前,似乎意味深长的回眸看了一眼王诗芸。不多时,一身黑色女士职业套装的丽影在渐渐零落散碎的高跟鞋踩地声中消失在走廊的尽处!

    王诗芸病恹恹的窝在床上,幽怨地看着我,眼眸中充满不确定的患得患失。

    最终,王诗芸艰难地吞咽腥浓的液体才仓惶逃窜,临别时,妖媚的嘴角尚且残留着淫秽的白浊。

    我对她的背影轻蔑调侃:“承蒙俊儒兄的高情厚谊,学弟代耕学长的肥田,唯有鞠躬尽萃,死而后已!以期报答学长的成人之美!”

    王诗芸娇斥一句:“左京!你他妈混蛋!”羞愤欲死的逃离而去!

    衡阳市委党校,年近六旬的郝江化头昏脑胀地随人群涌出会议厅。一米六的矮小个头,丑陋的令人退避三舍的脸。酒糟鼻、三角眼,一口大黄牙,连同说话时都口臭熏天,却穿一身精致考究的阿玛尼西装,皮尔卡丹黑漆牛皮皮鞋,左腕戴一款江诗丹顿限量款镂空机械表,整个沐猴而冠的粗鄙暴发户形象,与周围同僚格格不入。

    如同逃出升天,郝江化沉沉舒了口气,往光滑锃亮的大理石地面上恨恨地吐了口吐沫,恶狠狠的低声咒骂:“狗日的!老子上了李萱诗那臭婊子的当,跑这狗屁地儿培训个屌?叽哩咕噜半天鸟语,老子屌毛都没听懂半句!还不如窝在家里肏屄爽!”

    这次所谓的干部培训是衡阳市(原文好像是长沙市,改为衡阳稍显合理一些)副市长郑群云为他争取的名额,本来都是45岁以下的年轻干部,他混在其中尤为突兀,很多人远远的避开,少许同学更是对他冷嘲热讽!他妈的算个球,老子懂个屁的和谐发展观,什么马克思,恩格斯?马王爷才是老大!什么比学习,比进步?比鸡巴,比肏屄,老子是你们祖宗!

    带着一腔怒火,郝江化愤愤不平地来到室外广场,远远看到一名26、7岁的女孩向他招手。

    女孩一身玫红色吊带短裙,熊乳处沟壑幽深,深不可测。一头色泽艳丽的酒红色齐耳短发,彰显跳脱火辣的奔放个性。五官惊艳美好,身材匀称而健美,青春活力四射。玉足如莲藕,晶莹剔透。上着一双一字扣凉鞋,缤纷璀璨,清纯中充满诱惑。

    郝江化布满深辙的丑脸谄媚含笑:“薇薇!等急了吧?小宝贝肚子饿坏了没有?”

    岑筱薇哼了一声,撒娇道:“干爹!怎么这么久才出来?人家都快饿昏了!”

    “呵呵!别恼,别恼!干爹这就带你去吃那个啥玩意儿哦,对了,经牛肉!”

    “什么嘛?干爹!你真是土老冒,那叫户牛肉!”岑筱薇内心一阵鄙夷,嘴角微微上扬,欲似嘲讽,又是不屑。

    老东西除了一根大肉屌,当真一无是处。粗鄙丑陋,令人恶心。脑袋里装满精液,除了吃饭,只懂肏屄。

    李萱诗、徐琳、白颖那群婊子究竟看上了他什么?除了床上啪啪那点乐子,这老家伙谁带出门谁丢人!一个小学肄业的老农民,不但吸引了一群娇女贵妇,就连那个印象中书卷气十足的优雅妈妈岑菁青也飞蛾扑火般自投罗网,陷落在穷乡僻壤的郝家沟淫窝不可自拔,最终居然为了这个极品货色而跟李萱诗、徐琳争风吃醋,不惜为他高龄怀孕,遗憾而悲凉的死在产床上。临死之际,这狗物正忙着参选龙山镇副镇长,愣是自始至终都没有去医院瞧她一眼。

    妈妈岑菁青含恨而终,不知道死的时候是否真正悔悟?只是结局凄惨,令人不愤。

    李萱诗和徐琳两个荡妇为了隐瞒事实真相,居然铤而走险,买通医生,在未经过她这个家属签字同意的情况下,直接将妈妈的遗体捐赠给医院进行解剖研究。后来,据说肾脏、眼角膜等器官都被移植到不同的病患身上。

    人死还要五马分尸,这些恶毒的婊子真是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其心可诛,早晚都得让她们遭报应!

    还有白颖那个小母狗,明明拥有了世上绝大多数女人梦寐以求的显赫家世和完美情郎,居然生在福中不知福,跟郝江化这个名义上的公爹背德淫乱,还一次又一次千里送逼,温馨周到,主动倒贴,简直是个淫荡下贱又愚蠢的烂破鞋。

    左京那个绿毛龟怂货更是懦弱无能,不可救药,一个荡妇老妈配一个母狗媳妇在丑陋恶心的郝江化胯下浪叫淫乐,共侍一夫的丑态如在目前。而左京在她们面前那么久都看不出一点蛛丝马迹,唯唯诺诺的怂样根本不像个男人。说好听点叫温润如玉的君子风度,说直白点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无能傻帽。人财两空不说,还成了那群狗男女淫乱时的助兴用品,成了一件交媾道具。

    一年前,若不是她给左京偷偷打了个匿名电话,他才如梦初醒,总算跑到杭州捉了一通奸。可结果一没准备妥当,二没清醒计划,不但杭州捉奸现场扑了个空,根本没有捉奸在床。反被淫妻白颖一顿数落,狼狈狗血。

    事后好歹总该长点心眼儿了吧?他倒血性了,一个名校俊才光天化日跑到郝家沟持刀行凶,连捅三刀,不但没干掉奸夫,还把自己折进去了,要不是身后强硬的背景,有人投鼠忌器,没个十年八年别想出来。就算出来,也成废物死狗一条,没准白颖那荡妇早被奸夫肚子干大七八回,小野种都生一窝了,左京是选择养野种,还是上吊自杀?

    岑筱薇思绪飘忽,患得患失之际,鼻子当中嗅到一股浓烈的酸臭味,差点恶心呕吐!不用猜也知道是郝江化这个丑老头靠了过来,赶紧保持距离,脸上挂满假笑,嗲声嗲气地娇嗔道:“哎呀!干爹你好坏!走路都不带声,瞧你都吓了我一跳!”岑筱薇对郝江化鄙夷厌恶到了极点,衣冠楚楚的狗终究还是狗,而且还是一条低贱吃屎的老土狗。这次参加干部学习培训来到市里,中午统一在党校食堂用餐,晚上自由活动。住宿可以在党校招待所免费休息,不过是双人间,两名学员合用一间房。也可以由学员自费去外面开房住宿,只要每天上午准时来党校报到即可。

    郝江化这几年在郝家沟享受着锦衣玉食,嫔妃如云,夜夜笙歌的帝王般生活,二话不说订了市中心最高档的南岳大酒店豪华套房,带主次卧,客厅和衣帽间,更加配备有豪华卫浴设施。整个套间接近70平米,价格1200元人民币/天。衣服每天酒店提供洗烫服务,不过额外收费,郝江化也不缺这点钱,自然是花钱买体面,穿得倒是人模狗样,光鲜亮丽。唯独卫浴设施成了摆设,入住7天了,愣是没有洗过一次澡。在郝家沟无论是温泉山庄还是郝家大宅,洗汤沐浴都是美女侍候他,哪还需要自己动手?浴室里那些设施他连冷热水开关都搞不懂,出去问酒店,传出去说他堂堂一个副县长不会洗澡这脸可丢大了!岑筱薇是今天被郝江化电话招过来的,她这几天在准备出国事宜,回英国看望一年多未见面的父亲。

    郝江化急匆匆叫她过来,自然是为了满足生理需要。他身边现在没有一个女人,这种日子郝江化一天都过不下去了。当时他不想来进修,还是夫人李萱诗半哄半骗地送他过来,并答应隔三差五让后宅的女人过来慰藉他的生理需求,总算息事宁人了。

    未曾想到,郝江化过来衡阳市足足一周了,连个女人的影子都没见着,心里十分不乐意,再说欲火越烧越旺,没女人交欢怎么发泄?

    趁中午午休时间,偷偷拿出手机打给夫人李萱诗。话还没说上几句就被她劈头盖脸一通好骂,结婚七年多来头一次吐了脏话,原话郝江化转不过来,大意他是懂的,说他是一条只知道交配的老公狗!

    郝江化气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婊子,你当初不就是被老子的大屌肏舒服了才改的嫁?可当面他不敢顶嘴,一来有点惧内,李萱诗名媒正娶的大妇,有钱,帮他生孩子,找女人,甚至让他进仕途当官,而他只要在床上满足李萱诗的性欲就行,其他经营方面的东西他一窍不通,夫妻俩也没有多少心有灵犀的默契和感情。多余的精力还不如发泄在那些娇娃浪妇身上,摸奶干穴才是人生极乐。他郝江化穷了大半辈子,临老了却时来运转,艳福不浅,活成了皇帝一样的存在,虽然他背后的李萱诗才是真正的女王陛下。他忍气吞声几年,通过天赋异禀的大屌逐渐征服瓦解这群女人,话语权越来越重。眼看好日子马上就要开始,得意忘形时跟好儿媳颖颖肏屄正爽的时候被夫人的儿子左王八捉了奸,从此开始,他郝江化就走了背运。

    李萱诗大发雷霆,从左京那个小王八蛋入狱后,夫妻房事都给他禁了。好儿媳奸情丑闻小范围曝了光,没脸见父母亲友,居然选择一走了之,躲了起来。婆媳双飞短期内肯定是玩不了了。郝江化性欲强,几乎天天都要日逼。

    从前,三天两头自己送逼上门的徐琳大美人也渐渐疏远他了,难得来几次郝家沟,每回来都还陪闺蜜李萱诗同宿,他别说肏徐琳一回,连她的那对又白又大的奶子都摸不到。

    何晓月要忙山庄的业务,要管大宅的内务起居,抽空还要陪靠山郑副市长欢好交流,应付不上他了。

    吴彤他得手后,强奸了几次。他虽然身材娇小玲珑,但性格却是外柔内刚,不是要报警就是自寻短见,李萱诗和他都怕出事,就将吴彤带身边当贴身秘书,禁止他再碰。

    郝江化跟岑筱薇之间有秘密约定,只有薇薇同意才能够肏她,不然她直接回英国去。政府方面的工作都是她这个助手在处理,郝江化连文件都看不懂,平时除了在岑筱薇处理好的文件上签字,就是找女人肏屄。要把薇薇气走,他这个官老爷也基本当到头了。

    最后,欲火焚烧的郝江化缠着王诗芸泄了几个月欲火。可以前有郝宅众姐妹分担,时不时来一场群芳荟萃,雨露均沾。但王诗芸单枪匹马迎战郝江化的大屌,虽说郝江化年老力衰,性能力已大不如前,但狮王虽老,雄风仍在。王诗芸几个月下来,真的被牛一样的郝江化肏怕了,见了他就躲。

    郝江化无奈之下,只有找几个小保姆和山庄的漂亮服务员打炮解渴。小保姆在李萱诗的眼皮子底下,只能偷偷摸摸弄几下,不过瘾。而山庄那里倒可以放开了搞,反正自家地盘,也不怕公安扫黄。问题是那批女人不是良家,当中不少都是职业下海妇女,要万一搞到一个带脏病的,还不让夫人剐了。

    郝江化极度憋屈,做梦都想不到他郝副县长,有一天会因为没有女人肏屄而发愁。

    想来想去,只有找干女儿岑筱薇过来衡阳陪自己好好爽上几次,解决一下饥渴的性欲。凭她聪明的脑袋瓜子,再让她出谋划策,想办法先缓和同夫人的关系。他虽然粗鄙,其实内心奸诈狡猾,通过何晓月提供的情报,李萱诗也只有和徐琳、吴彤做假凤虚凰的淫戏满足生理需求。但郝江化清楚李萱诗媚骨天生,属于骨子里淫荡的女人。这几年被他的大屌开发调教,早已沉沦欲海,再也回不去当初的端庄优雅了。她对性已经成瘾,几乎已经离不开他的大屌,这事还有薇薇极大的功劳,嘿嘿,薇薇是宝贝啊,没有薇薇帮忙,他仅靠养颜汤又怎么能长久霸占颖颖乖儿媳的极品肉穴,最终调教到臣服胯下呢?这个天大的秘密连夫人李萱诗都深深瞒着不让知道,否则别说后宫不靖,恐怕整个郝家顷刻间灰飞烟灭了。

    所以,他自认为岑筱薇是他最大的心腹和倚仗,何晓月第二,那女人虽然胆子小,又没多少主见,但太贪财,忠诚度还是有待商榷。第三个自然是王诗芸了。不过王诗芸太聪明,对他的大屌确实迷恋,对他的钱同样感兴趣,不好完全控制。

    夫人方面,徐琳和吴彤是铁杆同盟,但她掌握整个郝家的经济大权,她才是整个郝家的女王。自己有时候想想便是夫人的一个男宠,凭借一根大屌肏舒服了她,就赏一块骨头。她要是生气了,一脚就可以踢开他郝江化。到时候随便再扶个王江化或者李江化,对她的能力和财力甚至人脉来说,并不是很难的事情。

    屋漏偏逢连夜雨,昨天晚上何晓月偷偷告诉他说,左京那个小王八蛋从牢里放出来了,而且还公开带着人住进了温泉山庄,

    摆明了就是要寻自己的晦气。这个节骨眼上,夫人也靠不住,她心里肯定想缓和跟大儿子的关系,有事没事得偏向左京。自己这当口绝不能回郝家沟,弄不好连老命都可能交待到这对母子手中。

    郝江化愈想愈担心起来,虽然他跟李萱诗也生了两个儿子,那两个年纪太小,算是他跟李萱诗之间最后的纽带和筹码,可眼下也不怎么济事!

    为今之计,也只有和薇薇合计一下,看看有什么好的脱困法子。等度过这次难关,再找机会肏得李萱诗下不了床,让她赶走左京那小王八蛋,并哄回颖颖乖宝贝,继续婆媳共侍一夫,双飞调教的乐子。郝江化想想都激动不已,裤裆中的大肉屌瞬间起了强烈反应!

    左京之暮雨朝云14

    胡思乱想中,郝江化被一声娇叱拉回现实。看到岑筱薇明眸皓齿,千娇百媚的诱人身材,时而巧笑倩兮,时而奔放如火。搔首弄姿,媚眼勾魂的撩拔人手段和风情,活脱脱当年恩宠万般的美妇岑菁青的青春靓丽版,唉!要是青青没死,将这对艳浪无双的母女花一起摁在床上肏将会是多大的享受?

    郝江化欲火又燃,兽血沸腾,恨不得一把将岑筱薇拖进一楼过道的共公卫生间里就地正法。

    岑筱薇一身媚肉,奶子尖挺结实,小屁股由于她酷爱运动的原因,形状十分圆翘紧绷,像一只水蜜桃。腿缝内的小骚屄又嫩又粉,如同蝴蝶,小穴骚水又多,跟她妈妈当年一样,肏弄的时候好似在抽井水,“扑嗤扑嗤”水花四溅,让干她的男人魂酥骨销。水多的女人一般都浪,夫人李萱诗这样,徐琳和好儿媳颖颖也这样,就连吴彤那个小浪蹄子虽然肏过没几次,还都是迷奸强上,可弄个几分钟,小肉屄也大量出水,可惜夫人像老母鸡一样护着,可馋死了他。

    岑筱薇今年27岁,院里的女人中除了吴彤就数她最年轻。活泼俏皮,又热爱运动,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后宅的女人大多白嫩,唯她独属一份。而且没有生过孩子,那多汁的小肉同别提有多紧,床上又开放,摆姿势、叫床样样拿手,不愧是喝过多年洋墨水的妞。唯一遗憾的就是初次上她的时候就不是处女了,肯定是在国外让大洋屌肏过了。好在他的屌也不比那些洋鬼子小,就是比非洲的黑人估计也不会逊色多少?这一点是他聊以自慰的根本,至少在床上,他可以将包括夫人在内的一众绝色美妇娇娃肏得欲仙欲死,叫老公的叫老公,叫爸爸的叫爸爸。

    想到得意处,郝江化霎时又找回了强大的自信,暗暗吞咽了口水,也知道如今身处机关要地,行事好歹得注意点影响。只好强忍着满腔欲火,陪着干女儿打车找到衡阳市区唯一一家日本料理店“北岛丸先”。

    北岛日式料理店位于市区黄金地段,总共有四间店面,装饰清一色日系风格,屏风、油纸伞和折扇等强烈民族风格的饰品更加突显异域风情。几名服务人员也都统一穿着和服,店内如水银淌泻般回响着日本陶笛大师宗次郎的代表作【故乡的原风景】,音乐清新悠扬,无形感染食客们对故乡的亲切缅怀。

    北岛料理店每日限量供应正宗原味的户牛肉100斤,定时从日本兵库县空运过来。非常新鲜美味,饕餮客慕名而来者甚众,即便售价高昂,每200克大约需要花费人民币1500-2000元,却依旧颇受欢迎,大量美食爱好者趋之若鹜。

    所以,当郝江化和岑筱薇赶到北岛料理店时,便被服务生告知今日户牛肉份额已经售罄。

    岑筱薇本是见到朋友圈的推荐慕名而来,闻言颇为扫兴,又生气撒娇的埋怨郝江化几句。

    郝江化讪讪而笑,赶紧赔不是,提议多点几份牛肉辣椒炒粉补偿,惹来侍应生怪异的目光,一旁的岑筱薇一度羞恼无语。

    无奈之下,只能点了刺身,寿司、一份蛋包饭、一份鳗鱼饭和清酒。

    用餐气氛有点沉闷,仿佛少了往日的和谐。岑筱薇当然也收到了左京回到温泉山庄的消息,就像是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石子,整个郝家沟的氛围和人际关系都开始变得微妙。虽然一切都是在潜移默化中发生,但人人心中都有一杆称,有时候称量别人,有时候也可以掂量掂量自己!人心,从来都是微妙的东西。从古至今,又有几人能真正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吃完料理,已经快九点了,二人付帐后打车回酒店。在出租车上,二人紧挨着坐在后排。郝江化闻着筱薇身体散发的幽香,心猿意马,目露淫光,一双又黑又粗糙的大手不时往她身上招呼一下,愈来愈得寸进尺。

    岑筱薇狠狠地推了他一把,阻止他的脏手往自己高耸的熊部盖落之势。郝江化脸皮厚,嘻嘻笑着又待去抚摸她的健美长腿。

    岑筱薇心中恼怒,“啪”地一声伸手打了他的手背,凌厉的眼扫了他一眼,警告他适可而止,毕竟是在外面。

    郝江化悻悻地收回手,摆放在自己大腿上,不时挠痒、搓抓,片刻不得安宁。

    岑筱薇用鼻音冷哼一声,转过头望着窗外的夜景发呆,不在理他。

    “大叔!你们父女俩不是衡阳本地人吧?”出租车司机无聊搭讪。

    “额!”郝江化没有准备,愣了一会儿,才算“嗯哼哈嗯”的应了几句。心中却不以为然,之前他陪同夫人李萱诗去她曾执教多年的母校处理儿子郝小天的违反校规问题,李萱诗的老领导校长冯卿潜居然将他误认成小天的爷爷,弄得夫妻二人尴尬不已,为此,回到家夫人生了很长时间的闷气,一个礼拜都不让他碰一下。

    郝江化憋着一腔欲火,晚上喝了不少清酒,烦躁郁闷不已。后来,渐渐跟司机扯了起来,从日本料理聊到了慰安妇,聊到了原国民党74军57师余程万师长率部抗日,血战常德的英勇事迹。

    回到酒店,灯火阑珊,夜色深沉迷离。

    来到前台时,郝江化取了房卡正待搂住岑筱薇上楼尽兴。却没想到,岑筱薇又独自开了一间房。郝江化惊愕不已,不明白她唱得哪出戏?大庭广众之下,又不方便询问。只好乘电梯来到了入住楼层。

    “薇薇!这开两间房是不是太浪费了?我那间套房又大又舒适,等下我们怎么搞都行!”郝江化不是心疼钱,而是怕煮1的鸭子飞了。

    可鸭子最终还是飞了。

    “干爹!哎呀!人家也不想的,今天中午兴冲冲地赶来衡阳,还不是打算跟你那个的?可谁知道,人家大姨妈突然就来了,想做也做不了!”岑筱薇嗤笑着道了晚安,临走还有意无意地抛了个媚眼给他。

    郝江化一时石化在门口,后来如何进的房他已经想不起来。猥琐的身体合衣倒躺在洁白高贵的大床上,思绪如麻,下腹处的欲火此际也好像消退了一些。

    岑筱薇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准五星级酒店的设施果然齐全。惬意的靠在床头,打开某视英语频道看了十分钟,撇了撇嘴。她抬手从床头柜取过自己的爱玛仕2010最新款包包,从中1练的取出两样东西。一包乐福门女士香烟和一台金属外壳的微型电脑。

    电视节目走马观花的跳过,等到零时差两分,她才迅速而1练地打开电脑,将一封早就编写好的加密邮件发送出去。接下来,她点燃一支香烟,含在娇艳欲滴的红唇。烟头忽闪,淡淡烟气呼出,映衬她依旧青春娇妍的脸。

    那日温泉山庄萱晖塔下,李萱诗和儿子左京的巧遇并非偶然。她是掐着点带着女儿萱萱充作媒介特意制造了一场与左京的邂逅。解铃还须系铃人,她聪明绝顶又如何不知?儿子出狱后的一系列反常举动早就深深触动了她心底那根警惕的心弦,她也一次次释放出善意,向他抛出了橄榄枝,却从未获得过一丝一毫的回应。她为了离儿子更近一些,这些天都无心照顾几个孩子,特意搬到了别馆暂住。母子二十余年的感情难道只换来身在咫尺,心已天涯?

    丈夫郝江化是她通过郑群云副市长的关系给塞进培训班的,为此还支付了一笔钱。在目前波诡云谲的形态下,丈夫和左京最好暂不碰面的好,早成水火不容的局面,不可能善了之局。她只希望事情的了结还能争取一点底线。她固然知道这些年来自已走得太远,错得多深,当初任性了一次,代价竟然惨痛到不可承受,也是她始料未及的。可是有些秘密她无人可以倾诉,默默埋藏心底多年,只为那一份不甘,则必须要孤独的坚守和忍受!

    丈夫去衡阳六天还是七天?她无心去计数,这几夜辗转反侧,固然有性欲难忍的缘故,更多的是做了很多的梦,关于衡阳老宅的梦。梦里依稀,泪湿枕巾。后来左右无法入睡,便下楼坐在客厅,给自己泡了一杯柠檬水。静静沉思往事,千回百转,缅怀长沙时候的生活,丈夫和儿子,后来还出人意料的多了一个儿媳妇白颖。

    2002年8月,这对李萱诗来说是一个终身难忘的日子。

    这一年,儿子左京刚满20岁,按之前左、白两家的约定和时年22岁的白家千金白颖在北京完婚。

    婚礼安排在东城区长安街上的北京饭店举行。白家因为白行健和童佳惠的身份影响,不宜喧闹张扬,而我们左家更是人丁凋落,只我一人参加儿子的婚礼观礼。整场婚礼在低调中举行。除了婚礼现场左京和白颖宛如一对璧人,成为来宾瞩目的焦点,受到数不尽的美好祝福!其他流程都尽量缩减,除了亲朋诸友,白、童两家都未邀请同僚参加,也是白家和童家十分爱惜羽毛的结果。

    婚后,左京和白颖在北京定居下来,新房是我丈夫左轩宇在儿子和白颖定婚后就着手准备好的。

    而今,睹物思人,使得我的内心极为惆怅和凄凉。儿子长大成人、成家立业本是欣喜之事,但对于我这个刚失去恩爱近二十年的丈夫的寡妇来说,如今又即将失去相依为命多年的儿子,唯一的亲人。

    我的内心十分矛盾、纠结,既希望他们夫妻和美,甜蜜幸福。又对儿子左京和白颖充满莫名失望和埋怨。这一种复杂又矛盾的情感已经蕴藏了好一段时间,几乎快压抑不住。我承认,在他和白颖定婚时开始,我竟然有一种被儿子抛弃和被儿媳夺爱的错觉!嗯!李萱诗,你究竟怎么了?

    婚礼后几天,我便预做打算近期返回湖南老家。可是,衡阳的旧宅已经破旧不堪了,也没有进行过任何的修缮。长沙那边倒蛮适宜居住,房子装修和内部生活设施都很齐全,跟几个闺蜜朋友也离得近,更何况我的工作关系还保留在长沙重点高中,虽然,丈夫走后,留给了我大笔遗产,使我后半辈子哪怕什么都不干,都可以锦衣玉食,无后顾之忧!

    可我毕竟才39岁,这般年纪就开始过退休宅居生活我是不敢想象的,而且,老左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住那个大房子里,生活还是生活吗?

    我当时真的有了厌世的情绪,不敢设想或者编排自己未来的人生。

    儿子左京和儿媳白颖见我颓废哀伤的模样,猜测我是尚未从丧夫的情绪中解脱出来,苦口婆心地劝说,要我放弃回湖南的打算,也干脆定居北京和小两口一起生活。一家人聚在一起,彼此能够照应,也能让小夫妻尽尽孝心。

    我内心踌躇犹豫,亲家母也和她丈夫老白商量后跑来作我的工作,态度很坚决。那时,至少我的内心是有一些感动和温暖的。我受伤和失落的心正是需要安慰的时候,心底的苦楚和孤独绝望每天都在折磨和呑噬着我的灵魂和肉体。

    这段时间,我又继续开始拾起停顿好几年的习惯,开始写日记,记录点点滴滴的生活絮语和人生感悟,稍微纾解心中的莫名烦躁。

    白颖已经在北京第一人民医院参加工作,应该快从实习期转正了,她比京京早两年毕业,家世显赫,人生之事从来顺风顺水。不过即使出身高门贵女,她对我这个婆婆还是尊敬有加,没有丝毫怠慢。这一点,我还是对她很满意的。白颖容貌长相确实出众,气质较清纯娴雅,婚后云雨滋润,更添娇媚,十足十一个美艳迷人的大美人,匹配我儿子京京倒真算珠联璧合,郎才女貌!

    京京一直是个很上进的孩子,聪明善良,尊敬师长,相貌也继承了我和他父亲的优点,非常英俊迷人。不过随我的基因更多更明显,眼睛、鼻子还有白皙细腻的皮肤等处,几乎是我的克隆。他从小到大,一直是我这个妈妈在教导,他父亲太忙,其实可以说没有完全尽到作为父亲的责任。而我几乎所有时间都在跟他相处,在家是母亲,到了学校,又是他的班主任老师。所以,他的性格、喜好我可以说了若指掌,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唯独有一点我对他有些愧疚的地方,就是我对他的管束十分严厉,自小就把他拴在我身边督促学习,制定严格的作息习惯,几乎导致他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空间跟同龄孩子玩耍嬉闹。唯二接触到的就是我的两个最好的闺蜜徐琳和岑菁青以及她俩的女儿刘瑶和岑筱薇了。接触的最亲近的几个人都是女人和小女孩,于是也造成他除了筱薇和瑶瑶外,没有一个朋友。而且,一个男孩子长期处在脂粉堆里,养成他谦和温润的脾气以及相对偏懦弱的性格。这一点也是我内心比较纠结的地方。

    毕业后,他没有选择继承他父亲的公司,而是通过应聘的方式加入到位于北京朝阳区的一家大型跨国外资公司工作。

    他没有依托白家或童家的任何人脉关系,打算凭借自己的个人能力打开局面,开拓事业。这一点也酷似我的性格,好强好胜,不甘被人轻贱。看得出来,他对白颖的感情真挚而热烈,情真意切。内心中或许觉得左家跟白家落差太大,白颖属于下嫁进左家的,他是极力的表现自己,无非渴望被得到认同!

    我有点心疼我的儿子,总觉得当初应允他俩的婚事未必是个正确的选择。京京如果娶个一般背景的女人为妻或许会更加门当户对,更加和睦幸福。爱情不等同于婚姻,享受花前月下,烛光玫瑰的卿卿我我就是幸福。而婚姻,哪怕有朝一日双方激情退却,仍然需要努力经营,才能踏实守护好自己的家庭。

    爱,有时候是沉重的。婚姻更需要付出责任,互相忠贞。

    我每天都思虑很多,情绪很不稳定。白颖看我憔悴的样子,也是有些难受,每个周末都陪着我逛街购物,我们还去看电影和做瑜伽。相处的时间一久,婆媳之间的关系也慢慢升温很多。可是我内心深处总是对她有一种排斥和敌意,无形中仿佛存在一种怪的隔阂。很莫名其妙的一种直觉,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我以为我是内心的牵绊太多,导致出现了思维偏差。很久以后才渐渐剖析了自己内心的真相,惶恐而狂乱!

    京京初入大型外资公司,为了尽快站稳脚跟,工作很是努力,加班加点是常态,而且还偶尔要国外出差。并且,随着工作的深入和能力的提升,出差频率也逐渐加大。但好消息是他优异的表现,受到了公司老板和同事的一致好评,很快就站稳了脚跟。

    我也好多次劝他,和颖颖新婚燕迩,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要尽量抽多一点时间陪老婆。他就会对我笑,露出一口洁白无瑕的牙齿,采飞扬的样子连我都被他所感染,相信他所作的人生规划。

    他计划35岁前努力工作,赚够未来生活资本,然后就可以享受生活,和白颖带着未来出生的孩子去世界各地旅行。

    那时,我既欣慰又苦涩。喜的是儿子越来越优秀,而且有担当。忧的是儿子的人生规划如此清晰明了而我却混沌一片、乱麻一团。怎么办?我的人生为何感觉越来越灰暗?

    于是,我又开始郁郁寡欢,整日患得患失,为什么全世界只有我没有幸福?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双双撒手人寰,抛我一个人孤独的在这世上。白行健当初在我和童佳惠之间游移,最后还是抛弃了我,毅然选择跟门当户对的童佳惠结婚生女。好不容易跟左轩宇相识,彼此相差12岁,但其他方面无论相貌、人品、学识都堪称上上之选,我也知足认命了。原本以为就这样相濡以沫,平凡而幸福,却是我又一个不幸的记忆。而如今,我将彻底失去我最后的倚仗以及最宝贵的东西。命运之于我,为何尽是残酷?

    我觉得我很快会崩溃,我将一无所有,人生除了灰暗,只剩苍白。

    平常看着儿子和白颖在一起的时光,无限甜蜜的欢乐恩爱。我有一种荒谬的冲动,恨不得拆散他俩,内心深处惶恐颤抖,有一种叫做嫉妒的东西野蛮滋生。

    我不知所措,我惶惶不安,我感觉自己马上要窒息。脆弱的情感全面崩塌,灵魂即将坠入深渊。

    于是,我惴惴不安地向儿子提出想回湖南继续生活,或许那里的环境更适合我自生自灭,孤独终老!

    “妈妈!你只是还没有完全融入北京这边新的环境,再加上可能还沒有从爸爸逝世的阴影中走出来,所以会感到一些不适应。你只要安下心来,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儿子真诚而耐心的安慰我,给我鼓励又透露出对我的某种期待。

    儿媳白颖也在旁随声附和:“是呀,妈妈!我们一家在一起才好呢!你若是一个人住湖南,两地相隔遥远,万一有点什么事情,我和京京也会担心你呀!”

    “颖颖,你们放心,妈妈既不是小孩子也不是七老八十,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再说,妈几十年的圈子都在湖南那边,乡土难舍,心里总有一种眷恋似的特殊情结。”我尽量压制内心的躁动,微笑说道:“再说,我也只是过去那边暂住一段时间,等你和京京有了孩子,妈妈再过来帮你们带孩子。”

    僵持了几日,见我执意要走,他俩实在挽留不住,只得勉强同意了我的想法。但白颖提出我一个妇道人家,回湖南又路途遥远,便要求京京送我回长沙,安全到达后在那边安顿我后才能回北京。

    我知道儿子公司业务繁忙,他又刚升上小领导位置,嘴上说不需要,但内心却非常渴望他能答应白颖的要求。

    果不其然,我的京京依然没有让我失望,他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那一刻,我的内心涌动着一股窃喜。莫名的欢欣,仿佛眼前一切事物瞬间都变得顺眼了许多。

    等又过了两天,准备就绪,京京从公司请好假期,我也提前跟亲家白行健夫妇作了告别,盘桓日久,终于踏上返程。

    而命运无常,就是这趟返湘旅程,改变了我们大家的人生轨迹,开启了变化莫测,梦魇一般的荒诞故事。

    左京之暮雨朝云15

    那个年代还没有高铁,我和京京买了K字头的普通火车票,下午5点多从北京西站出发开往广州方向,途经湖南长沙南站的车次,全程近21小时,旅途漫漫。

    不过,再次与儿子单独相处,我感到时光极为宝贵,每一刻都值得珍惜。心情的转变下一切都仿佛变得美好,就像造物主本该如此设计一般,和谐流畅,顺其自然,连同漫长的旅途时光也不再乏味枯燥。

    由于距离遥远,我和京京买的是软卧票,一个包厢内上下铺。京京这孩子孝顺,他让我睡上铺,清静,没人打扰。而我特别珍惜和他独处的难得时光,内心雀跃欢喜,如同绽放涧边的幽兰,终于寻觅到了顾怜的人儿。

    “妈妈现在没有睡意呐,京京,你就给妈妈好好讲一下你在北京大学四年的生活细节吧!”我和他并肩坐在下铺,始发站上车的乘客不多,整个包厢四个铺位,暂时只有我们母子二人。

    “嗯!那妈妈想听什么呢?这四年时间发生了许多事情,虽然大多是波澜不惊的细微琐事,但涓流汇聚成泽,我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好!”京京微微一笑,又露出些许洁白的牙齿,看得我心一恍惚。

    “那就说说你的学习和课余生活吧,嗯!重点可以多聊聊你跟颖颖相识相恋的过程,那时候你还未满17岁,怎么就看上了比你还大两岁的学姐。”我若有所指的引导他,期待他为我解开心中的某些疑窦。是偶然的姻缘红线还是别有深意的搓合?

    “我和颖颖相识在北大未明湖畔”听着京京娓娓道来他和白颖的恋爱经历,我心情复杂又酸涩,作为他的母亲,我感到自己内心实在阴暗可笑,但是就是止不住想要探听更多。

    傍晚时分,列车停靠了一个新的站点,陆续有乘客上车,我们的软卧包厢也进来了3男一女4位乘客。

    四人应该是一道结伴同行,彼此1识,进了包厢依旧我行我素,大声说话吹侃,而且满口乡音,用词粗劣,十分聒噪!

    我也不得不停下和京京的闲聊,想坐到窗边小発上看看外面的风景。

    这时,恰好见一名女性列车员走了过来,手里捧着一叠报纸。可能是路过,需要去别的车厢处理事情吧!

    我顺口问她能否借几份报纸看看,以解旅途寂寞。她想都没想便和气的答应,顺手抓了几份报纸便递给我。那个年代,服务人员的工作态度真的不容置疑。

    我向她道了谢,接过报纸悠闲的看了起来。我在长沙一中担任教导主任,看报喝茶也成了一种习惯。手上是一份羊城晚报和一份潇湘晨报,不过都已经逾期好几天了。我正百无聊赖,也并未在意手中报纸的时效性。漫不经心的看了半天,最后在潇湘晨报的社会版块专栏发现了一则募捐倡议,说是衡山县龙山镇一个叫郝家沟的偏僻山区农民郝江化带着一个未满八岁的小男孩四处求医,已经花完积蓄,食宿无依,非常可怜。而且小男孩患得是医学界目前为止都十分蕀手的白血病。报纸上还图文并茂的刊登了患者和家属的照片。治疗白血病目前并无把握,且需要各项有利条件的支撑和大量金钱。可一条无辜幼小的可怜生命即将被病魔无情带走,我的心底无缘由的升起一股悲悯和同情之心。

    再盯着报纸仔细看了一遍,暮然发觉照片上的患者家属貌似有些眼1,辨认名字,脑海中细细回想一下,果然回忆起某些零散片段。

    我慢慢想起,我的亡夫左轩宇生前曾担任过衡阳国有化肥厂的车间主任,好像某年评选在职职工贫困家庭名额时有意帮助过一名姓郝的工人,后来那郝姓工人为了感恩还带着一名农妇,一齐前来我们衡阳老宅拜谢。隐隐约约,觉得跟照片上那人有些相像。不过,事情过去好多年,亡夫帮助、提携过的人又实在太多,一时我也不敢太过确定。思忖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况且基于我的财富和职业地位,也是完全有能力向他们伸出援手的。

    一切冥冥中自有天意。

    我一个下意识的决定,源于良善本心,却未料到往后会为我和京京,甚至许多无辜之人招来一场无法预料的大劫!

    此刻,我很认真的取出随身包中的日记本,在空白页用笔清楚的摘抄下报纸上预留的省红十字会捐款联系电话。

    列车“哐铛哐铛”飞驰在既定的铁轨上,满载纷乱思绪,像撕开原野的钢铁怪兽,冲破天地桎梏,无可阻挡!

    一路平静又凌乱,带着向往和希冀,在失落中徘徊,在烦恼中挣扎。

    列车停靠长沙南站时已经是次日下午两点半了。我在铺位上迷迷呼呼睡了大约五、六个小时,醒来时已经即将到站。

    京京见我脸色不大好看,连忙关切的询问我是否身体不适,大小行李他也都抢在手上!

    我轻轻一笑,道:“妈妈没事,兴许是坐长途火车,稍微有点累罢了!”

    “那妈妈你先坐行李箱上休息一下,我去买瓶水给你喝,等我一下就回来。”说着,京京把手上的橙色行李箱横放在站前广场的石板地面,嘱托我看一下行李,他便急匆匆地跑去西侧的铁路便利店买水。

    我又感动又欣慰,这孩子才20岁,父亲逝世催促他快速成长。不但过早地步入婚姻殿堂,担负起作为丈夫的责任,对我这个曾经相依为命的寡母也充满依恋和怜惜。

    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天下所有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安幸福,而我的京京几乎做到了完美。他是我一辈子的骄傲。

    站前广场离西侧便利店距离并不是太远,隐隐约约的也能看到那边人头攒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京京买瓶水却去了好一会儿,回来时好像欲言又止的样子,张了张嘴也没有说出来。我不以为意,接过他递给我的农夫山泉,投给他一个如春风般的和煦微笑。

    京京明显呆了一下,痴痴望着我的脸,一幅游天外的模样。我感到好笑,内心一阵暗暗得意,美丽永远是女人自豪的利器,即便在亲生儿子面前,依然令我欣然陶醉。

    打车回到离别近两个月的长沙居所,1悉而陌生的感触霎时涌上心头,双眸一红,鼻子发酸,差点忍不住掉眼泪。

    物是人非,触景生情,人类的内心情感某些时候简直脆弱的不堪一击,尤其是女人,便如我这个寡妇。

    京京打开家门,先把行李放入屋内,紧接着又是开窗通风,又是打扫擦拭,懂事又乖巧的忙碌起来。

    他先帮我将卧室整理干净,嘱咐我上床休息一下,他打扫完其他房间和客厅,就去小区东门的那家“国色天湘”饭店订餐回来吃。

    那是一家小饭店,老板娘是长沙本地人,40出头的年纪,带一个上高中的女儿,一直没见过她丈夫,听说前几年因为什么原因离了。

    之前老左时常离家在外,我在学校教书,做到教导主任后就没有时间做饭。平常我们母子俩的晚餐都在那家店里打包。老板娘最拿手的是剁椒鱼头和辣椒炒肉,味道纯正地道,我们吃了好几年,逐渐认定那种口味,习惯成自然了。

    晚上七点钟,京京叫我吃晚饭,肚子确实有点饿,列车上的伙食毕竟不对人胃口。

    餐桌上依次摆放了五个菜,我最爱吃的剁椒鱼头和辣椒炒肉赫然在列,另外还有一份长沙臭豆腐、攸县香干和油辣莴笋。白米饭已经盛好,是他用电饭煲自己煮的,说还是自家的米吃着香糯。

    我会心一笑,洗了把脸就回到餐厅,母子俩吃了一顿温馨的晚餐,我的脸上溢满甜甜的笑容。

    平凡的喜乐,温馨如常的生活,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饭后,京京又抢着收拾桌子,我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视线却不时被他晃动的身影吸引,迷迷糊糊之中,一双温暖的手掌轻轻按压在我两侧肩膀,耳侧响起京京1悉悦耳的声音:“妈妈!累了吧!你放松身体,我帮你捏捏肩!”

    我幸福得浑身都似乎颤抖起来,连忙点头,却苦苦忍住不敢说话,因为我清楚的知道,此时一旦开口,我所发出的声音肯定会颤抖变调。

    回到长沙家里的那一晚,我睡得格外香甜,充足的睡眠至使我次日精饱满,气色也恢复如初。

    我早晨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子里端庄娇艳,柔情似水的风流美人,媚眼含笑,居然鬼使差地为自己上了一个精致的妆容。

    其实,如果按照习俗,老左走了还不满一年,我作为他的未亡人,一般两、三年以内是不宜化妆的,也代表为亡夫守节。

    可是我此刻根本抑止不住骚动的芳心,就这么仔仔细细,一笔一勾,描绘着一张本就艳若桃李的脸。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走出房间,京京看我时又呆了一阵,都忘了招呼我吃早餐。一大早准备,可见他的心意。此刻餐桌上摆放着炒粉、甜酒冲蛋还有水晶馄饨,豆浆两杯,一咸一甜,我甜他咸,从前我们母子的口味如此,而今依然。

    我内心又暖暖的感动了一下,深深看了他一眼,20岁的俊美容颜,丰如玉,气宇轩昂。已经捕捉不到同龄少年的青涩稚嫩,反多添了一种采英拔的气质。

    上午9点不到,我察觉京京不时低头看看手表,似乎在等待什么?微微好,也不戳破,耐心等候着他为我揭开迷语那一刻。我有一种心如鹿撞的感觉,淡淡的羞喜,纯纯的迷醉,仿佛又回到初恋的心情。

    门铃响起,京京好像突然放下心头大石一般,轻松的起身开门。令我惊讶的是,进来的人是我的闺密徐琳。不是我跟徐琳只是塑料姐妹,老左过世后她都经常来陪我,可是我昨天到家后就给她打了电话,她今天银行有个重要应酬,不是说抽不开身不过来了吗?

    徐琳拉着京京的手走进屋,我有点吃醋,是的,我很明确我当时是吃醋了,凭什么她这么亲密的拉我儿子的手?虽然徐琳算作长京京一辈,可毕竟都是成年男女,授受不亲的嫌还是要避一下的。

    我没作色,反而好的问她:“琳姐!不是说今天你抽不了身吗?怎么还是来啦?”

    徐琳娇媚的白我一眼,正待调侃几句,突然愣住了,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死死盯住我的脸看。我被她搞蒙了,下意识地伸手摸摸自己的脸颊,莫名其妙!

    京京此时合乎时宜地泡了两杯菊花茶出来,给我和徐琳一人一杯,也算无心插柳,替我解了围。我就算再迟钝,也回味过来,徐琳她一定是发现我早上化妆了,心有狐疑。这个女人就是这样,精明如狐,火眼金睛,且极欲窥探别人的私密。

    “萱诗!姐姐今天为了你可是800万的单子都往外推了,你可得补偿我呀!”徐琳往沙发上一坐,一鸣惊人,开始她的本色表演。

    通过徐琳的讲述,我才算弄明白事情原委。昨天回到家我就打电话给徐琳约她今天逛街,而她的确有重要潜在客户要应酬来不了。那时京京刚好要进房叫我吃晚饭,无意中听了个大概。到了晚上,等我睡着后,他在自己房间给徐琳发了很多信息,半夜三更的差点害徐琳老公起疑心,死缠烂打的把徐琳约过来陪我。

    这一刻,我的心都要碎了,眼眶中泪水盈盈,而趋近冰冷的灵魂仿佛浸泡在温泉中那样温暖。

    翌日,京京又如法炮制了一天日常,只是闺蜜从徐琳换成了岑菁青。

    此后,连续数日,我都生活在无忧无虑的极致尊宠当中,仿佛一个被白马王子全心苛护的公主,京京体贴入微的一举一动似乎带着魔力一般,强烈的吸引着我眼球的关注。

    他的形象在我心中迅速的发生着蜕变,变得英俊迷人,卓尔不群。我越来越迷恋他,是的,不是当作儿子,而是把他当成我的情人。

    道德和人伦世俗的桎梏在我心中开始摇摇欲坠,我感到自己正一步步地坠入深渊。

    京京,我的宝贝,这辈子如果我们的关系不是血脉相连的亲身母子,妈妈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去爱你、追求你,哪怕你和白颖结婚了,我也一定把你抢回来,哪怕飞蛾扑火,也要焚烧我自己,给你我炽热无比的深爱。

    又一日,京京陪我游玩了岳麓书院和橘子洲,后来又去了我教书的长沙市第一高级中学,也是他曾经就读过的母校,徜徉在校园的林荫小道,追忆怀缅了过往青春。往事历历在目,恰同学已各奔东西。

    对女人而言,走出悲伤的最好办法就是开始一段新的恋情。而我确实从哀伤中渐渐脱困,可这段所谓的恋情是否还应该继续?我患得患失,快乐又焦虑,就像又重新变回恋爱季的少女。

    悠忽之间,脑海中浮现出曾经少女时代非常喜欢的那阙“我侬词”【尔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似火。把一块泥,捻一个尔,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尔,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尔,尔泥中有我。我与尔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晚上,我仍然纠结未果,京京的手机响了起来。果然,不用猜我就知道,肯定是我那儿媳白颖打来的。

    京京有点不自然的看我一眼,轻声对我说:“妈妈,是颖颖的电话。”

    “那你就接吧,估计颖颖大晚上打过来,没准有什么急事也说不定?”我敷衍了一句,脸上尽量保持了一点笑容。

    京京接通电话,无非先是白颖了解我的近况,聊了几句慢慢就变成小夫妻俩的你侬我侬,听得我一肚子火气,又不便无缘无故发作,只是默不作声地不断用遥控器切换着电视频道,究竟看了什么,脑海中一个画面都没有印象。京京和白颖当着我的面就足足聊了十几分钟电话,气得我脸都白了,才恋恋不舍的挂断。

    我莫名其妙的烦躁起来,狠狠用遥控器关了电视,起身嘟囔了一句累了先睡了,径直朝卧室走去。

    转身之际,我的眼角余光撇见京京愣在原地,绞尽脑汁的思索着我生气的原因,也不敢询问。直到我打开卧室的门准备进入之时,身后才传来京京温情的问候:“那妈妈早点休息,晚安!”

    我心中暗嗔一句:小笨蛋,你就不会进来哄哄妈妈?就知道对颖颖甜言蜜语,百般奉承!有了老婆就忘了娘,真是没良心!

    京京心地纯厚,没有多少花花肠子,他正值花季,从来没有经历过人性险恶,人心复杂。

    第二天早上,阳光穿透窗帘照射进我的房间,灿烂光明,预示着今天又是明媚而美好的一天。我躺在床上,睁着空同的眼睛痴痴的盯着天花板,只觉脑袋昏沉沉的,眼前一片晦黯。

    岁月就这么灰溜溜的度过去,39岁还依然娇艳欲滴的容颜和肉体只能无辜的充作青春的悼念!

    浑浑噩噩的起床梳洗,正欲化妆,手停在半空又犹豫不决,最终素颜而出。

    京京看到我的样子,好似眼中闪过一丝微微失望,但随即满面笑容的问道:“妈妈!今天我们去哪里逛逛?”

    我知道他一片孝心,也不忍扫他的兴,笑一笑说由他决定。

    他说虽然在长沙居住、读书好几年,但确实很多名胜都没去玩过,着实有些可惜,不如趁这几日闲暇,到处去转转,也算不留遗憾了!我自然应允,这些年来只知道逼他成材,很多方面的确对他有所亏欠。

    临近国庆假期,虽不说游人如织,但是各景区的人流已开始密集起来。

    我和京京逛了世界之窗、省博物馆、靖港古镇和天心阁等著名景点,乘兴而至,疲惫而返。

    游览的确是一件颇费精力的事情。我和京京说说笑笑,在落霞桔黄的余晖中坐上旅游大巴回家。商量好回家泡个舒服的热水澡,早点休息。

    无奈半途中,京京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这次电话不是白颖打的,而是他目前就职的外资跨国公司。原定7天后去往东非出差的部门经理因突发急性阑尾炎手术住院,那边项目又急需业务人员过去跟单,公司迫不得已,只能临时安排京京进行接手这个项目。算算办理护照和从湖南赶回北京的路程,京京最晚后天一早就必须赶回去,而且是坐飞机。

    我惆怅万分,内心多么期盼京京能留在我身边,最好一辈子这般陪着我。而后又想到他已经同白颖结婚,有了家庭,并且事业正是关键的打拼和开拓期,我作为母亲怎么能因为自私而耽误儿子的大好前程?

    所以,看到也是一脸失落和无奈的京京时,我竟然还能伪装大度的微笑着安慰了他几句。

    眼泪就让它在肚里流吧!你要记住的永远都是我明媚的笑靥!

    京京也变得振作起来,对我报以苦笑,并且说了对不起!他之后立刻用手机拨打电话,预定下后天从长沙飞往北京的机票。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相聚再久也终有离别时刻。

    明天将是我们母子俩此次相处的最后一天,虽非永诀,但从此天涯两端,再见之期也是茫茫。相伤离别,不如欢畅共叙!

    是夜,万家灯火早已寂灭,唯独我们母子两人的房间昏灯如萤,燃亮至晨。

    到了分别前夕,我内心却平静下来,该作的决策昨夜已深思1虑,顺从本心,其后各自安好!

    天亮后反倒放松下来,美美的补充了睡眠,养足精,出房门后又是采奕奕的绝代美妇。

    午饭直接在“国色天湘”店里解决了。下午我安排京京在家收拾一下行李箱,而我则去买菜和一份特别的东西。今天的晚餐我打算亲自动手,为宝贝儿子做一顿丰盛一点的饭菜,也当给他践行。

    整个下午,我都是在忙碌中度过,许久未动手做饭了,手艺未免有点生疏。

    磨磨蹭蹭,好歹是把一桌饭菜都准备好了,称不上色、香、味俱全,但肯定合京京的口味,因为这是妈妈做的菜,他从小到大吃过10多年的味道。

    吃饭的气氛很温馨,我们母子俩都刻意为对方营造欢乐的情境,有意无意的淡化离别的哀伤。下午特意买了瓶红酒,给京京面前的高脚水晶杯斟满,而我则换了果汁饮料。京京微微诧异,不由问我道:“妈妈怎么不喝红酒?我记得你酒量比爸爸都好的,而且适量饮用红酒,据说对女性美容还有好处!”说完看似有点后悔,这孩子很敏感,他这次无意中又提到了老左,怕我伤怀,所以有点内疚,偷偷看了我几眼,见我没特别反应,才稍稍放下心来。

    我对他微微含笑,道:“不是的,妈妈这段时间为了安定睡眠,一直在吃安定类药物,不适宜喝酒,所以才用果汁代替了!”

    京京这才释然,转而又发现隐忧,一味地劝我调整好心情致观重要,不能长期依赖药物。

    我点头应允,给他夹菜,推杯换盏,一瓶红酒见底。我观察京京脸颊熏红,眼皮悄悄打颤,便适时的中止了晚餐,扶他进房休息,我回到餐厅,匆匆收拾妥当,又进浴室洗了个澡,穿上一套薄如蝉翼的透明情趣内衣,心情忐忑的再次进了儿子的卧室。

    京京酒劲加上安眠药的作用,已经沉沉睡去,没有一点反应,安静的像一只温柔的羔羊。我默默注视他俊美迷人的脸庞良久,长夜漫漫,但我已然骚动!哪怕今生只有这一夕之欢,妈妈也要占有你!妈妈给你全部,奉献所有,不能永恒,但也拥有,唯愿今生不留遗憾,成全一番巫山云雨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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