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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京之暮雨朝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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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京之暮雨朝云(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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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10月6日

    左京之暮雨朝云21

    葳蕤苑套房,用完丰盛晚餐,给自己泡了一杯金骏眉,红茶养胃。【收藏不迷路!: 以备不时之需】

    点上香烟,白沙燃烧的烟气跟其他卷烟类似,或者说没有区别!

    电话随之响起,是那部银白色的防窃听电话。我正等着信息,反馈总算如约而至,一切都是那么恰到好处,对于有轻微强迫症的我而言,堪称完美!

    “我是左京!”我接通电话。

    电话中传来欧阳上尉不疾不徐的清晰话语,端正明朗又不失节奏,仿似军旅中战士的正步操列:“左先生,屠狗计划顺利实施第二步,接下来是否继续进行第三步?”

    “可以进行,不过这次首尾收干净了吗?”我轻轻地说道。

    欧阳上尉自信满满道:“请放心,首尾绝对干净!执行人员都使用假身份,化名曹芳的流莺连夜送回东莞,临行前注射了依托咪酯A3药剂,无损身心,七天之内的记忆会抹除干净!”

    “霸王龙、蜥蜴和蝮蛇已启程外派中东执行任务,一年内不会在国内露面。现场一切影像、指纹和DNA痕迹全数抹除。”

    我微微一笑,说声:“辛苦了!”

    “不必客气,执行命令而已!”欧阳回复完毕,挂了电话。隔了不足两分钟,我的手机上收到一段视频。

    惊涛骇浪尚未来到,搅混一塘碧水看那鱼虾乱跳,也未尝不是件惬意有趣的事?

    徐琳这几天饱受滋润,容光焕发,竟然良心发现,说今晚陪闺蜜李萱诗睡了。

    葳蕤苑别馆,服务员习惯亲昵的称呼萱草楼,李萱诗今晚又下榻此地。

    “琳姐!听说小健和他媳妇晴秋来衡山好几天了,我这个做阿姨的只顾着忙乱七八糟的琐事,竟然还没抽时间出来请他们在山庄吃顿饭,真是太失礼了!你看不如就安排在明天中午吧,不知道他们小两口有没有时间?”李萱诗长袖善舞,虽说近来情绪低落,事事不顺心,这番心意还是要履行的。毕竟徐琳的家人来她的地盘,尽一下地主之谊份属人之常情!

    心念中却在考虑闺蜜的真实盘算,当初为了激将白颖入彀,徐琳曾开出的条件便是安排亲生女儿刘瑶和儿媳晴秋上郝江化的床。

    群芳同嬉固然刺激,但淫情浪欲消退之后,不但李萱诗暗暗自责对不起大儿子左京,徐琳同样深深后悔,她若是干了这事,罪孽岂不是比李萱诗还要不堪?李萱诗害了白颖也许有其无奈之因,而她更是郝江化明媒正娶的大妇,所行虽然不齿,但勉强还有触发动机。而徐琳不过郝江化的一个姘头罢了,无名无份,搭上自己的亲闺女和儿媳,事情一旦败露,千夫所指都是轻的。

    所以,徐琳后悔不已。此后绝口不提提这事儿,任凭郝江化逼迫、催促几回都拖延不办,甚至自己也越来越游离不定,除了本身的性瘾无法断绝,还有什么值得牵挂挽留?

    这一回,趁着郝江化不在,竟邀儿子两口子公然来温泉山庄,事出反常必有妖!

    以闺蜜的精明性子,看似冒失之举,然则必有所图。究竟图谋为何?答案呼之欲出!

    无非拼筹码,寻后路。

    事到如今,郝家颓败之期不远,明眼之人都心知肚明。虬龙出海,惊涛不远。山雨欲来,大劫将至!

    人谁无趋利避害之心?良禽择木而栖,明哲保身,人之常情!

    选择站队,需要两样东西。其一是凭持,亦即筹注。其二是投名状。

    叛徒反正,需证自身。

    荒唐事既已发生,无法逆改。而白家始终隐于人后,只闻惊雷,未见其锤。威摄才是势,更教人提心吊胆,惶惶不安!

    左京一入山庄,做一只闲云野鹤,对人或事,都是漠不关心的态度。若非成竹在胸,何来这般风平浪静?

    李萱诗思虑缜密,分析丝丝入扣。反推徐琳,女儿一出是母女花,儿媳上阵是婆媳乐,进退有据且留有余地,精明固然精明,且也算审时度势,但她算漏了一点,左京已非吴下阿蒙了!

    要化解左京的戾气,唯有补偿。李萱诗如是想。对抗必败,至少两败俱伤。最终便宜的不是左家,不是白家或李家,只能是最不该受益的郝家。

    李萱诗有底牌,除了母子亲情,还有更深更重的底牌,无奈不到万不得已这张牌是万万不能动的!如何拔掉白颖这根刺,才是事情能否转圜的关键!

    思绪万千,云游天外之时,一段手机铃声突兀的响了起来。

    “爱一个人,如何厮守到老?我不知道。回忆过去,太多的相思忘不了!缘难了,情难了!”

    聊天中的两闺蜜同时一怔,李萱诗诧异的是这么晚了,还有谁会不识趣的打来电话影响别人休息?

    徐琳则不然,这首两三年前流行过的歌曲很经典,传唱度也很高,但她对流行音乐并不关注。偏偏对这首【新不了情】耳熟能详,尤其是这几日熟悉的旋律不停地在耳边回荡,还能陌生得了?

    左京那部黑色phone4手机每每响起【新不了情】的铃声她都听得很沉醉,只是觉得好听、有味道而已。后来,问了儿媳晴秋,她也说这歌不错,只是稍稍有点老了,现在年轻人都喜欢周杰伦和林俊杰的歌。

    徐琳当时不以为意,如今赫然发现闺蜜的手机铃声居然也设置成同一首音乐,只是巧合吗?或者是别有深意?

    李萱诗默默瞥她一眼,轻叹一声。有些忧伤会随时间淡却,有些彷徨只会在岁月中沉淀。

    初闻不知曲中意,再听已是曲中人。

    “喂!你好!我是李萱诗,你哪位?”闺蜜接通电话后,徐琳悄悄看了她一眼,心中感触万千,对某一件事也更加了然。

    “啊!什么?你能再说一遍吗?”李萱诗陡然提高音量,带着惊慌的颤音。多年遇事从容不迫的她脸色剧变,嘴唇颤抖着的样子徐琳还是头一次碰上,即使当初老左空难时的遗孀身份也不曾如此失态。不言而喻,肯定是一个难以预料的坏消息。

    此刻也无法插嘴,唯有一瞬不停的盯着闺蜜的脸,期望从她色变化上窥探一二。

    “哦!情况严不严重?他人没有生命危险吧?好的,我现在马上赶过来,不过,我人如今在衡山,过来的话恐怕最快得一个小时,手术能否先进行?”

    “怎么会这样?真保不住了?假体?移植之类的也不可以?哦,不是,我不懂专业性的问题,只是跟你们探讨一下,看看有没有挽救的可能性?”

    电话终于挂断,一丝不祥的气息油然而生。

    “萱诗,这么晚了谁来的电话?发生了什么事?”徐琳也焦急起来,看这番情状,出了大事几乎是显而易见的事实!

    李萱诗脸色苍白如纸,瞬间仿佛憔悴了许多,一时间手足无措的样子令徐琳分外怜惜和心疼。

    “琳姐!郝江化被人打成重伤,目前在衡阳人民医院急诊室救治,你快陪我过去一趟!”

    “啊!什么?怎么会这样?”徐琳有点懵,不知道事情会突然急转直下,的确让人措手不及,乱了方寸。

    趁李萱诗换衣服的当口,徐琳连忙掏出手机,联系上了已经睡下休息的吴彤,让她照顾大院的孩子。

    夜色苍茫中,唯独看到一辆汽车煞白刺眼的LED远光灯,穿破夜幕,犹如巨兽的两只铜铃大眼。

    衡阳市人民医院急诊室外,匆匆赶到的李萱诗和徐琳听取了主任医师江玉郎的情况说明。

    “李女士,你丈夫郝副县长的情况很严重,脸部鼻梁骨骨折,下体部分包括阴茎主体和睾丸遭受了毁灭性破坏,无法通过医学手段修复。鉴于此,院方希望李女士尽快确认治疗方案,争取时间,给患者营造一个最为有利的康复时机。”

    江主任回答的很官方,李萱诗听了个似懂非懂,追问道:“江主任,那么院方建议最佳治疗方案是什么?”

    江玉郎用手指推了一下鼻梁上的厚重眼镜,言简意赅的道:“坦率的说,我们院方建议全部切除,植入导管外接尿袋,生活上不雅一些,但感染引起并发症的机率降到最低。还有就是手术建立一个人造膀胱,利用肠道缝合而成,连接尿道,主要作用是储尿,对患者的生活质量有所改善,坏处是容易发炎或引起并发症。”

    李萱诗皱了皱眉头,间歇还望了徐琳一眼,转对江玉郎道:“江主任,你也清楚实际情况。我丈夫是副县长,如果挂着尿袋上班,他的政治生涯也意味着完结了,如果真没有其他办法的话,我们只能选择前者!”

    江玉郎点了下头,表示理解,说道:“那么好吧,我们马上准备第一套方案,等一会儿麻烦家属签字,就马上进行手术吧!”

    15分钟后,院方打印好文件,李萱诗咬牙签上名字,马上进行手术。

    这时,有两名警察走上前来,对李萱诗说道:“请问是李女士吗?我是衡阳市城西区公安分局民警陈志鹏,关于你丈夫在市城西街道汉庭酒店遇袭事件,我局接获酒店方的报案,想对你的所知作一些了解!”

    李萱诗目前还是浑浑噩噩中,对事件来龙去脉一无所知。

    “民警同志,我刚从衡山那边过来,你先给我大致讲述一下案件经过可以吗?”李萱诗道。

    “我局在晚上19时46分接到城西汉庭酒店报案,起因大致是你丈夫与当地一个中年人妻有染,至酒店开房时被对方丈夫察觉,上门捉奸产生暴力伤人事件,由于你丈夫一直昏迷,我们无法了解详细经过,案件一时还无法最终定性。”

    李萱诗闻听经过,虽不完全确信,按郝江化的作风,几乎也是八九不离十了。做出这等丑事,从衡山丢人丢到了衡阳,让她气绝无语!

    “那施暴方贵局作了什么措施?”李萱诗先问了一句。

    陈警官如实回答:“目前失联,正在进一步查证!”

    “这太不负责任了,严重伤人,还畏罪潜逃,民警同志,你们可要主持公道。何况,我丈夫是副处级国家干部,影响太恶劣了!”李萱诗义正言辞的道。

    “这个你放心,我们公安机关一定会秉公执法,不放过一个坏人。”陈警官如是说,不过言辞词气都似乎充斥着一种鄙夷。

    李萱诗点点头,忧心忡忡,还是打起精道:“先等我丈夫手术后再说吧,具体情我目前也一无所知!”

    陈警官含首,先退了回去。

    徐琳贴近闺蜜耳语道:“萱诗!我看这事郝江化八成是偷人被揍,他除了玩女人还会啥?不过,到时候尽量兜着吧!家丑不外扬,风声传开,这乌纱也差不多了!”

    李萱诗不甘,气愤郝江化的无耻下贱,但徐琳所言更切中要害。郝家如今多事之秋,牵一发而动全身,谨言慎行,步步为营至关重要。

    点头不语,蛾眉不展,瞬时笼罩在新绪不宁的状态中。

    足足5个多小时,已经凌晨三点,郝江化才被推出了手术室,进入护理区。

    直到次日午时,郝江化才虚弱的醒过来,此时下体和面部都缠着绷带,丑陋怪异,更令人厌恶。

    李萱诗遵循医嘱,没有给他喂流食,初期一两天主要依靠吊挂营养盐水维持。

    “老郝!你身体感觉怎么样?有什么不适症状没?”李萱诗强忍厌恶,装作关新的样子问道。

    “夫人!我全身都痛,一点儿力气也没有!”麻药消散,痛觉回复正常,自然痛苦不堪!

    “昨天晚上的事你原原本本给我说清楚,先在警察还等在门外呢!”李萱诗声音转冷,严肃的说道。

    郝江化古怪的面部表情,也分不清喜怒哀乐,闻言似乎才想起来,三角眼中满是惧怕和惶恐,辨解道:“夫人,你相信我,是那个臭婊子先勾搭我的!”

    “哼!郝江化,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别说那些虚的,先在女方和她丈夫找不到人,酒店方证词是你和那女的乱搞男女关系,何况你先在还在党校学习,一旦曝光,上面一定彻查,你的底经不经得住查你自已清楚。到时候,别说撸了官帽,连我和琳姐都要陪你进去吃牢饭!”

    郝江化一愣,嗫嚅道:“夫人,你能联系上颖颖吗?白家出来说句话,这事儿不就轻松平了?”

    “颖颖!你还敢提这两个字?莫不是嫌死得不够快?你这个狗东西,害了我儿子还要把郝家一大家子都毁掉吗?”李萱诗怒不可歇,杏眼圆睁,几乎嘶吼出来。

    郝江化暗骂一声“臭娘儿们,你当初干的烂事以为我不知道。只是这当口自已理亏,不敢置喙,唯唯诺诺的将事情复述了一遍,很多细节处,李萱诗再三确认,他才吱吱呜呜的吐露一些,毕竟不光彩,能瞒多少是多少!

    李萱诗欲哭无泪,暗道自已眼瞎,竟摊上了这么一个卑鄙丑物,后半辈子哪有希望?

    直到知道对方掌握了先场录像后,她一颗新开始冷却、下沉。被对方拿捏了七寸,自已这边连困兽犹斗的机会都没有。

    听天由命是目前唯一的选择,立案又能怎么样?即使抓捕对方,大不了赔点钱,坐几年牢,毕竟对方有证据证明郝江化破坏人家家庭。

    而只要案情曝光,自已和郝家灰飞烟灭,无法承受!

    其间,徐琳象征性的进病房探望了一下,说了几句不冷不热、毫无营养的废话转身就走了,没有表先出多少留恋的情分。是的,她和郝江化之间只有情欲,而且已经成为过去式了。

    失去人道能力的郝江化比一条狗都不如,至少后者还具备忠诚,还能看家护院!

    李萱诗无可奈何,只能让郝江化改了口供,双方通奸纯属子虚乌有,对方冲动行凶不妥,需赔付医药费用。事实造成的伤害,鉴于受害人年近六旬,又是受人爱戴的领导干部,高风亮节,网开一面,原则上原谅对方的过失,希望对方认识错误,改过自新,积极参与经济建设,为本省人民早日实先小康富裕的目标做出应有贡献!

    让对方赔钱一说也不过说说,如今人海茫茫去哪里找?这样一讲,多少给自已找个台阶。

    事件处理告一段落,李萱诗又第一时间给郑群云副市长去了电话,推说丈夫住宿期间不幸摔伤,请他帮忙取消党校学习计划。郑群云火急上头的一阵数落,当初千方百计托人情挤进名额,先在拍拍屁股又要中场退出,说得轻巧,真以为党校是你家开的?

    郑群云板着脸打了好半天官腔,不依不饶,末了,又话锋一转,赤裸裸的暗示李萱诗如果不让他睡一次,即使这件事帮忙擦了屁股,下回也没什么情分了!

    李萱诗气得银牙碎咬,粉脸铁青,却是半分发作不得。东拉西扯,装疯卖傻半天,还许了一笔不斐的回报才勉强将此事揭了过去。

    而后,跟医院方面协调,要求将郝江化转入衡山县人民医院养护治疗。

    李萱诗回到郝家沟已经是三天以后了。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倒头睡觉,她真的新力交瘁。

    次日,何晓月过来探望,顺便端上了让厨房给李萱诗准备的参汤。

    李萱诗让何晓月安排后宅的几个保姆轮流去医院侍候郝江化,才听取她本次长沙之行的收获。

    何晓月脸色微变,有点吞吞吐吐道:“夫人,我在长沙一中附近打探消息,发先暗中有人在传播关于郝家沟这边的故事,虽然捕风捉影,没有指名道姓,但当年的你嫁入郝家沟时整个衡阳都引发轰动,温泉山庄和金茶油公司在郝家沟这边大名鼎鼎,稍微留新一点,很容易就会被吸引到郝家大院这边,你还是要早做一些准备,想想对策才行!”

    李萱诗闻言脸色数变,强撑着身子没有倒下,继续问道:“具体编排些什么内容?”

    何晓月怯怯的看一眼李萱诗,犹豫不决片刻,被李萱诗狠狠瞪了一眼,新儿一颤,只得小声道:“谣言先是在一中师生中流传,逐渐由学校师生传播到各自家里。一传十,十传百,扩散速度和范围已经无法控制了。内容主要是说郝家沟这边穷山恶水出刁民,恩将仇报不念情。凤凰落地鸡不如,亡夫坟前行淫媾。婆媳双飞不知丑,公媳扒灰乱人伦。亡夫遗产充淫资,亲手送子入囚门。世间淫妇莫如是,金莲羞愧掩面奔。”

    “哐当”一声,李萱诗羞、恨、恼、怒、悔一时俱至,倒海翻江,一口气提不上来,眼前发黑,连人带椅摔倒在地!

    何晓月大惊失色,惊叫起来,喊来保姆将李萱诗抬入卧室,又掐人中,又做心肺复苏,惊慌失措的忙活半天,李萱诗才悠悠回过气来。

    她此时面如金纸,彩俱失,一双空同的眸子透着绝望与悲凉,一声不吭,完全进入了自闭状态。

    何晓月没有主见,郝江化又像死狗一样躺在医院,自身难保。左京与李萱诗的关系人尽皆

    知,而且她本身就受命而为,自然不能联系。思来想去,只好打电话给徐琳、吴彤、王诗芸,几女聚在一起商量对策。

    具体谣言的内容何晓月知道不妥,没有细致向几女吐露,只说夫人听了谣传诽谤,怒极攻心才导致昏厥。

    徐琳若有所思,却不动声色,和王诗芸、吴彤一起抚慰李萱诗,心中暗暗盘算着事情。

    李萱诗如同痴呆一般,双目灰暗无的望着天花板,一言不发。几女无奈,只好轮流陪护她。

    公司和山庄的经营现状也每况愈下,李萱诗更是不闻不问,心中依稀念叨着当日在长沙一中临别时老校长所说的“人言可畏”究竟何意了!

    在长沙一中近二十年兢兢业业积累下来的清誉薄名一朝尽丧,还变成一只过街老鼠般被人鄙弃指点。在郝家沟奋斗八年,当年亡夫遗留的财产一分钱没给大儿子,除了给郝家建宅、挥霍,为郝江化买官、修路外,如今资产评估几乎没有增长,而且从现金变成了缩水严重的不动产,想想真是连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知子莫如母啊,京京你为什么要如此逼迫妈妈?

    尚未感受过黄昏的美好,夕阳却早已悄然临近了吗?

    郝江化在衡山县人民医院疗养,派去伺候的保姆被骂回来两个,哭哭啼啼找主母李萱诗诉苦。自从被毁了尘柄孽根,脾气开始喜怒无常,暴虐阴狠,几个小保姆被他折磨的几近崩溃!

    李萱诗欲哭无泪,只觉眼前一片愁云惨雾。

    当初一场精心算计,自以为瞒天过海,天衣无缝。女人一旦陷在欲望里,智商慢慢归零,做下许多糊涂事,损人不利己,说是为虎作伥亦不为过!生生拆了自己的台,把自己逼上绝路。

    天意弄人吗?真想吼吼贼老天,何苦如此为难我李萱诗?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左京之暮雨朝云22

    葳蕤苑总统套房,何晓月浑身酥软如泥,粉脸潮红欲滴。莹白丰满的美妙胴体上香汗淋漓,兀自抽搐痉挛着。白嫩大腿无力的张开,根部芳草萋萋的肥嫩肉穴红肿不堪,无法合拢,幽径深深,直往蓬门口缓缓流淌着浓浆般白浊滑腻的精液。

    云雨方收,旖旎春宵落幕。曲终人未散。

    回味过欲死欲仙的高潮欢愉,她似一株被温水浸泡过的海棠,清润、半1,肉体缠绵之时销魂蚀骨,已成床笫娇娃,风流良伴!

    好半晌,她才懒洋洋的起身,顾不得擦拭阴部淋漓不堪的秽物,娴1成自然的趴入我胯间,玉手扶柱,红唇娇张,含住紫红圆硕的龟首,吮吸撩拨,风情媚浪的眸子含春带艳的仰视我。嘬弄一阵,又缓缓呑入粗壮如龙的肉柱,裹入深喉,津液软肉浸润依附,畅爽酣美,直令人沉醉不知归!

    我拍拍何晓月起伏忙碌的螓首,戏谑道:“再贪吃你就不怕引火烧身?水道已肿,旱道又残,光靠一张嘴你确信能让它发泄出来?”

    何晓月这才恋恋不舍的吐出我的肉柱,白嫩曼妙的幽香肉体偎入我怀中,娇声道:“大少爷!我饥渴了不少日子,难得占有你一时半刻,自然要一次吃个饱!”

    我伸手抚弄她娇嫩挺拔的乳房,两点嫣红乳珠兀自尖耸,果然情欲未曾完全消退。

    “可你愈来愈不耐肏了,之前还可以陪我两个小时,现在不到一个小时就求饶,弄得我不上不下,无法尽兴!”我损了她一句。

    何晓月粉脸一红,扭了几下丰满圆翘的屁股,不依道:“哎呀!大少爷你也不看看自己下面的家伙有多厉害,之前就有十八公分,这些日子不间断的大补汤调养,你看看,现在都超过二十三公分了,而且又粗壮了一圈,饶是我这种生过孩子的少妇也是堪堪抵受,换成未破身的处子,非被你肏死在床上不可!”

    我不置可否,心想你们这群淫妇可不是都迷上了郝老狗的大烂屌吗?现在老狗成了郝公公,你们一个个翻脸比翻书还快,果然世态炎凉啊!

    额,白颖的好公公如今倒成了名副其实的郝公公了,莫不是一语成谶,天从人愿?

    何晓月自然不知道我的心思,怪的看我一眼,有些担忧的说道:“大少爷!昨天我按照你教我的顺口溜禀报夫人,你妈当场昏厥了,实际上,长沙那边虽然有些风言风语,可哪有说得这么露骨的?”

    我暗暗冷笑一声,人言可畏,钝刀割肉,待到李萱诗娘家李家庄那里风声传来,你们才会明白温水煮青蛙的乐趣!虽然李家近亲已绝,但祖坟仍在,乡邻四舍仍然不少。既然爱惜羽毛,不如先尝尝千夫所指的滋味吧!污名浊世不是undefed

    背动弹不得,阴户中突遭肉柱一阵抽送,舒爽的玉体顿时酥软无力,勉强回首边呻吟边娇呼道:“哦!京京!快停一下,不要在这里弄。呜呜!嗯哼…我是让你帮我把晴秋抱去外面的沙发上,啊!轻一点,当着小健的面做太羞耻了,不行,停停京京不要嘛!”

    我伸手到她熊前,隔着薄纱抓握住那对凶猛晃窜的硕大奶子,把玩个够,哼声道:“礼物已送出,怎么拆是我这个接收者的权利!”

    “难道玩一次子目前犯不刺激吗?不爽吗?你下面的浪水可都泛滥成灾了,肉穴咬着鸡巴死活不松口呢?”我鄙夷她。

    徐琳羞恼的呸了我一口,嘴里“咿咿呀呀”的叫床声渐次响亮起来。

    见她一边挨肏,玉手竟主动伸到儿媳身上,开始解除衣扣。

    我“嘿”地一笑,抽送放慢一些,以配合她为晴秋宽衣的动作。

    徐琳回过头娇媚的白我一眼,啐道:“呸!小混蛋,你就得意吧!当我儿子的面肏他妈,再肏他老婆,美死你了吧?哼!真是越想越气,怎么便宜都让你一个人占了!”

    “呵呵!你是怎么得手的?我是说晴秋是怎么让你弄晕在床上的,而且还出现在你的房间?”我有点好。

    徐琳已经脱下儿媳的白色蕾丝女衬衣,接着去解脱她的同色半罩杯熊罩,嘻嘻笑道:“我找何晓月要了迷药,晚餐后故意约儿子和儿媳来我房间聊天,在茶水中加料,不就摆平了?”

    “等下你先干晴秋一会儿,我把解药喂她,到时候生米煮成1饭,就凭你的大鸡巴,她还能逃脱你的手心?肯定会半推半就从了你的色心,往后的事还用我说?婆媳都共夫了,说出去还不羞死?一来二去,还不乖乖当你的小情人?”

    我心中难受,想到妻子白颖当初也是先被迷奸而后逐渐沉沦的,下体愈发狂暴地肏着徐琳。1女耐肏,本就喜欢劲大力沉的交合,徐琳一时浪叫起伏婉转,欢愉酣美,阴户内淫水不绝,不多时已到了初度高潮,尖叫中下体晶莹透亮的阴精喷射而出,状如涌泉。

    晴秋已被剥成白羊,雪白如玉,曲线优美。双乳小巧尖挺,乳头小而嫣红,很是诱人。纤腰翘臀,玉腿修长,大腿缝阴毛不多,稀疏纤长,整个细嫩饱满的阴户暴露在柔和灯光下,玉缝紧闭成一线天,粉嫩诱人。

    我顿时情欲倍增,“啪啪”拍了徐琳肥美玉臂数下。徐琳会意,娇吟一声,俯首儿媳粉胯,伸出嫩舌,对着晴秋的肉缝儿舔舐起来。

    晴秋睡梦中柳眉微蹙,红唇轻启,“嗯嗯!”吐出一串似苦又甜的娇吟,不一刻,粉嫩肉缝湿润无比,娇妍如火,喘哼渐急!

    我把徐琳丰满玉体叠在晴秋赤裸的胴体上,酥乳对玉峰,蚌唇对玉蛤,紧紧相贴,人妻1妇,婆媳交股。

    情兴意浓,我在徐琳肥美阴户中奋力抽插,肉柱进出如飞,淫汁四溅,快美非常。

    俄顷,抽出玉柱,瞄准晴秋水汪汪的肉缝“滋溜”一下插了进去,幽径紧裹,滋味妙不可言。待龟头咬住她的花心,“啪啪啪”地用力抽送起来,无意中我撇了一眼旁边沉睡的刘健,一脸憨厚,恬然安睡,殊不知,此刻美娇妻已在别人胯下呻吟!

    抽送二三十下,复又送入徐琳湿滑紧凑的仙人玉同,如此这般,上下轮换抽送,婆媳双飞,果然快活至极,欲死欲狂!

    徐琳趁我肏干晴秋肉穴时,挣得半刻清明,将一粒白色小药丸塞入儿媳红唇。

    “唔!嗯哼!呜呜!”晴秋缓缓撑开迷蒙的妙眸,双颊酡红,美不胜收。

    “不要!阿健,轻点,啊!你的好大好粗”迷醉娇吟,酥若软泥。

    徐琳粉脸通红,不敢直视儿媳,逃避似的把美玉娇颜转向一侧。

    我嗤笑不语,“卟滋!卟滋!”地肏着底下嫩屄,未曾生育,果然又紧又湿,令人销魂。

    片刻,“啊!”的一声尖叫,晴秋终于发现异状,不但自己身上压着一具丰软肉体,下体更被一根硕大骇人的肉捧抽送。丈夫刘健的性器普通,只及此物一半,个中滋味更不可同日而语。

    定睛一看,叠在身上的却是婆婆徐琳,也同自己一样一丝不挂,情欲迷离。

    “妈!我们这是嗯呜呜!哦!不要,轻一点,不行,太快了,啊!好大”晴秋清醒片刻,瞬间又陷入痴酣迷离,忘情呻吟起来,爱欲无边,哪顾今夕何夕?

    我沉醉婆媳双飞的极乐中,乐不思蜀,纵意驰骋,粗硕肉棒硬如铁石,无坚不摧!

    上下迎奉,轮流转换,在婆媳两个汁水淋漓玉同中忘情交媾,欲罢不能!

    郝老狗当初双飞李萱诗、白颖是否也是这般极乐滋味?我狠狠咒骂,刻骨仇恨奔涌,一时放纵不羁,抽送凶猛!

    “啊!呜呜呜!不要,我不行了……老公,停,不要停,用力,我要来了”晴秋突然抽搐起来,婉转娇啼中泄了阴精,高潮快美。

    我迅速抽出肉柱,转而送入空虚不耐的徐琳阴户中,根根深入,怒怼花心。

    连着挺送了五六十下,中途不曾停歇片刻!

    “来了,老公好厉害,大鸡巴肏死奴家啦!”徐琳再度痉挛中吐出淫蜜,迎来极致高潮。

    “啊-”尖叫一起,我知道晴秋已经弄清现状,羞耻惊慌中唯有尖叫才能减轻尴尬。

    徐琳一凛,尚未从高潮余韵中回味过来的她反应及时,又羞又怨,玉手飞快捂住儿媳的嘴巴,娇嗔道:“别叫!晴秋,你想把小健惊醒过来捉奸吗?”

    “呜呜!“睛秋点点头,示意徐琳松开手掌,粉脸羞窘欲滴的啐道:“妈!你自己发骚,还把自己儿媳妇送到情夫床上,太无耻了!”

    徐琳娇媚的白她一眼,笑嗔道:“小骚蹄子,敢这样说你婆婆?你当我愿意呀?你就说京京的大鸡巴用起来美不美吧?”

    晴秋“卟哧”一下忍不住笑了出来,眨巴迷人的风流媚眼,调侃道:“可是哪有婆婆拖儿媳妇下水的?妈你自己红杏出墙,对不起公公,现在也让我对不起阿健,哪有你这样当婆婆的?”

    徐琳俏脸一红,心道:怎么没有?李萱诗把白颖送郝江化床上不也一点心理负担没有?

    嘴上却说:“死丫头,爽完了还来调笑婆婆?就你这风流性子,我那个傻儿子终究是守不住的,与其便宜了别人,当然要便宜我的小老公啦!不说床上功夫,以后你爸退了,你的前途也有京京照顾着,女人的仕途究竟有多难走,妈比你清楚,京京的背景你难道不清楚?”

    晴秋粉脸晕红,扭捏道:“可是我们婆媳共夫总是有点尴尬嘛!”

    徐琳啐道:“关起门来又没有人知道?我们偷偷快活就行了,这种事难道还满大街去嚷嚷?”

    晴秋捂嘴娇笑不止,风流少妇,韵味无穷!

    我一眼热,怒胀的阳具“卟滋”一声再度送入晴秋的玲珑玉穴,快美地抽送起来。

    晴秋美目迷离,娇啼一声玉臂紧紧搂住了身上赤裸艳美的婆婆,二女红唇相抵,忘情的激吻起来。

    被翻红浪,一室皆春。吟娥软喟此起彼伏,双姝争艳,白肉晃眼,溪沟春水润未眠!

    分别在婆媳子宫中射了一发,我依旧勇无匹,顺势开发了晴秋的处子后庭花。

    晴秋既痛且爽,一边掐着我腰间软肉,一边哆嗦着高潮。玉门同开,花心吐蜜,淫泉如圣水般霎时从嫩屄中激射而出,大量溅射到婆婆徐琳的娇美玉体上。徐琳娇嗔,晴秋捂嘴羞笑不已。

    我欲乘风归去,醉生梦死,阴阳合和,缱绻温柔乡里!

    一个骚浪美1妇,一个风流多情俏人妻,婆媳同床待一夫,争妍斗艳,人比花娇,好一番滋味妙不可言!

    然而,当我之后拜读了李萱诗日记才发现,这番际遇相比李、白、郝在我房中之淫事而言,实属小巫见大巫,羞于与人言!

    翌日上午,徐琳一家五一假期结束,起程回长沙。李萱诗带着女儿郝萱过来相送,见我时欲待问候,我冷着脸视若未见,徐琳见状一声叹息!

    李萱诗略带幽怨地看我一阵,色忧伤而憔悴,再无往日宜喜宜嗔,风华绝代的气质。

    我趁徐李二人交心聊谓之际,悄悄拉住晴秋嫩白无骨的玉手,轻轻在她手掌心里搔弄了几下。

    晴秋吓了一跳,妙目惊慌的搜寻丈夫,看到刘健正弯腰收拾行李,才红着滴出水来的粉脸狠狠白了我一眼,玉手却没有立刻松开,反而紧握了一下。

    初尝我床笫勇猛滋味,风流少妇欲罢不能,食髓知味,昨晚表现比她婆婆还要痴缠,简直如饥似渴,令我回味无穷!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河北唐山市丰润县韩城镇。全辖区人口五万,拥有储量较为丰富的煤炭资源,还有一座历史悠久的唐山监狱,左京曾在此地服刑一年。

    镇西居民社区,有一家开了十多年的宜康大药房。这是一家私人开设的药店,主要经营对象是附近居民,出售一些诸如感冒药、止咳糖浆、胃药等常用西药,生意一般,但周边没有竞争对手,经济效益也还勉强过得去!

    去年店家的儿媳怀了二胎,B超偷偷做了是个男孩。全家喜出望外,立即打消了她继续看店的念头,打算临时招聘一名女性营业员,好巧不巧给碰上了一位正四处询问工作的年轻少妇。

    少妇大约30岁年纪,肤白貌美,婷婷玉立。尽管穿着朴素,素面朝天,却掩饰不住一股出尘独立,卓尔不群的清纯气质,仪态修养俱佳。且还具备相当丰富和专业的医学知识,简直是为宜康药房量身打造的最合适人选。

    店主福叔面试了少妇,得知她是北京人,学过医,丈夫被公司外派到唐山工作一年,她便随同而来,打一份工补贴家用。

    她说她叫庄惠,30岁。

    福叔觉得庄惠的条件太优秀了,做这份工作真的屈才,进一步问了她对薪酬的要求。

    庄惠言明够租房和生活就知足了,其他别无所求!

    福叔诧异归诧异,还是录用了庄恵,只是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隐隐约约中,他的脑海中反复浮现出几句诗。

    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左京之暮雨朝云23

    衡山县人民医院特护病房。郝江化正在大发雷霆,对着垂首啼哭的小保姆绿柳愤怒咆哮,张牙舞爪的样子,有种恶鬼择人而噬的疯狂。

    他本就是个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禽兽,失意便认怂,得志便猖狂。

    地上砸碎了一个瓦罐煲,鲜香美味的鸡汤溅淌一地,一片狼藉。起因不过是同款瓦罐彼时曾用来熬龙精虎猛大补汤,如今见到,更添怨恨,一股无名火劈头盖脸的发到绿柳身上。

    “肏!绿柳你这个小婊子现在也敢爬到老爷头上拉屎拉尿了?从前老子肏你骚屄的时候乖乖叫着爸爸给老子舔屁眼,嗬嗬,现在知道老爷的屌没了,肏不了你们这帮婊子骚货了,一个个跳出来气老子!娘的屄玩艺儿,老子今天不抽死你?”

    色厉内荏的躺在床上,鼻梁上裹着纱布,几乎遮挡住了半张丑脸。下腹部包衬着成人纸尿裤,这几天伤口开始愈合,但他的手术利用回肠缝合代替膀胱,恢复正常的生理性排尿途径,尿液还是从阴茎尿道排出,下阴扩约肌需要坚持长期的锻练才能适应新的功能,初期都需要用手挤压腹部排出滞留的尿液,淋漓不尽有可能形成尿潴留,引发泌尿系统感染,简直受罪又蹩屈。

    绿柳忍着委屈,找来拖把清理地面,不敢吭声。

    俄顷,护士进来检查,见到郝江化一张阴晴不定的脸时,心中忐忑,服侍他吃了消炎药后匆匆离去。

    郝副县长在衡山县鼎鼎大名,都说他靠吃软饭起家,不学无术,一无是处,平常上班全靠助手,否则连政务都处理不了,私下里都戏称其为草包县长。

    可作为领导,占用一间医院的特护病房很正常,只是病患部位十分尴尬,在医院早就有人窃窃私语了。

    衡阳离衡山本就不远,有些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了过来,传言悄悄弥漫。

    县政府领导班子却集体沉默,虽说平常就关系紧张,可毕竟份属同僚,表面的和谐还是要做到的,只是前几天独独打发了政府办主任汪小飞过来探望一下,送了个果篮,草草慰问了几句就走了,事情好像处处透着玄机!

    郝江化情绪恶劣,当然不会询问何时上班的事,岑筱薇这段时间不在身边,他去县政府当摆设吗?

    如今远的不说,自己做不成男人,家里那群母狗荡妇时日一久必然会生出异心,大?汤和养颜汤已经失去作用,而财政实权都牢牢抓在夫人李萱诗手里,公司和温泉山庄的法人都是她。左京那个绿毛龟也在温泉山庄虎视耽耽,儿媳颖颖也消失无踪,她那张牌目前是绝不能动的。要稳住郝家不散,必须得稳住夫人,只要她有牵挂,一辈子乖乖绑定在他的战车上,心甘情愿地出面解决危机,不遗余力扶持郝家,他郝江化率领的郝家总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他如今已成为太监,不能再肏女人生养后代,可长子小天快16岁了,接近成人,培养一下未必不能接过自己的衣钵,振兴郝家家族。即使力有未逮,不是还有夫人帮他生得双胞胎儿子吗?虽然今年才4岁,但毕竟是从李萱诗的肚子里出来的,她不至于这么冷血绝情,为了一个大儿子而抛下也是亲生的两个小儿子吧?何况,好儿媳颖颖那里的底牌,秘密不止夫人一个,还有更隐秘的,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会吐露出来。毕竟这件数年前一时起意的事情干得不知鬼不觉,堪称他这辈子的得意之作。对于维护和巩固郝家的根基至关重要,犹如定海针!

    人人都看他郝江化只是一个大字不识半箩筐的愚昧老农民,谁能料到他会瞒天过海,悄无声息地干了一件惊天之举呢?

    眼下郝家虽然发生一点变故,损及的也只是皮毛,对于他长远的布局影响甚微。只要谨慎处置,一切都会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多年以后,哪怕有些事情暴露出来,也早已生米煮成1饭了,根本无关大局!

    唯一可恨的是,曹芳那个臭婊子简直是个丧门星,她怎么就不克夫呢?花钱肏了几次老骚屄,却害他丢了大肉屌,做了太监,以后还怎么混官场,怎么肏服家里那帮美艳的浪母狗?

    真是失策,如今后悔不已,无奈她和她丈夫手上还握有证据,此事又不宜声张,连找对方晦气的机会都没有,想想真是丧气!

    为今之计,别无他法,唯有先镇住李萱诗,让她继续屈从郝家的利益。凭她的财富和手段,控制那几条小母狗易如反掌。如若不然,那就只能兵行险招,摊牌拿捏住她的七寸,她不乖乖就范还能怎样?郝江化如是想。

    思忖至此,丑陋可怖的老脸上闪过一丝阴险恶毒的笑容,让无意中窥见的绿柳一阵胆寒,期盼着早点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唐山市韩城镇左岸社区,位于城西,离福叔家的宜康大药房不远,周围有派出所岗亭,和一个小型农贸市场,比较安全,生活也较为便利,但最重要的是,福叔家的亲戚在这个社区有一套空置的小户型居室,租给庄惠的价格很便宜,因为中间有福叔的帮衬!

    庄惠千恩万谢,表示平时丈夫工作较忙,时常出差或加班,有时候工作累了就直接在公司宿舍休息了,所以这套房子基本她一个人住,界时一定保持原样退回房东。

    福叔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谁家男人心这么大,放任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妙龄少妇在人生地不1的异乡独居生活?而且庄惠的生活阅历明显缺乏,显然是不曾经历过人生困苦的人。

    唉!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瞧这闺女也是个实心眼的良善之人,举目无亲,着实让人心生同情、怜悯。积善之家必有余庆,往后多帮衬着一些,也算是为他未出生的小孙子积一分福报吧!

    华灯初上,已是万家灯火的团圆时刻,街上行人稀少,即便有,也是行色匆匆,纷纷渴盼同家人共度温馨的节日。

    又逢一年五一节,厨房里却只做了一份清汤荞麦面。

    左岸社区301室,一套面积约35平米的超小户型,对于一个独身住客而言已经非常宽敞,甚至感觉有点空荡和冷清。

    庄惠从厨房出来,莹白如玉的手上端着一碗清汤荞麦面,她不会做别的,其实也在吃一份回忆。

    思绪茫然穿越,回到许多年前的那一天。16岁的少年很感性,只因阅读了日本作家栗良平的短篇小说【一碗清汤荞麦面】,从未尝试过厨艺的他兴冲冲地跑去一个小饭馆学了三天,她有幸见证和品尝了他人生第一次厨艺。带着满溢的温情和暖暖的爱意,那一日,仿佛阳光格外明媚,风也轻柔的吹抚。远处种满垂柳的堤岸边传来悠扬的长笛乐声,两颗驿动的心沉醉而荡漾。未名湖畔的石拱桥充了月老,系了红线,欣然见证了这段逝去的美好过往。如果没记错的话,这种情愫被称之为【爱情】,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一日恰好是五一!

    端着白瓷汤碗,手握筷子一时竟是痴了。她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打小就喜欢吃炸酱面,要七八碟配料,对作酱又极其讲究,那么多年习惯一朝打破,只为心底滋生的那一缕美好!

    俄顷,汹涌的热泪盈眶而出,带着酸楚,带着疼痛,带着无尽悔恨,晶莹剔透,滚滚坠落汤碗中,与碗中的汤汁和面条融合在一起,彼此再不能分离。

    “啪嗒!”将筷子拍在橡胶木制成的简易木桌上,“呜呜呜!”突然情绪暴发,悲从中来,忍不住掩面痛哭起来!

    伤心人别有怀抱!

    多少度午夜梦回,重忆往昔的点滴美好,孤独无依,悔恨已迟,朝花夕拾,故梦难寻。

    这数载的人生恍然如梦一场,沉溺的迷途,无尽放纵与堕落,真的好比吸食了鸦片的瘾君子,灵魂摆荡在缥缈虚无中,迷离中淡漠了一切心迹印痕。什么家庭、丈夫、孩子、工作、名声?通通随风而去,抛诸脑后,身心逐渐沦陷在一望无际的欲望泥沼中,不可自拔!

    昨日之日不可留,今日之日多烦忧!

    时光真的匆促啊!来到这个小镇已经超过一年时间,斗转星移,本是到了该离别的时刻!

    她原本不属于这里,仿佛一朵错开季节绽放的花朵,美则美矣,凋零也快。

    一年多前追随那个人的踪迹悄悄来到此地,只盼与他离得更近一些,哪怕日后劳燕纷飞,一别两宽?

    他进了高墙铁窗的身之牢房,她也入了倍受煎熬的心之囚笼。他偿付法律的罪,她忏悔道德的罪。

    那个当年亲手为她煮上一碗荞麦面的少年,她的丈夫坐了监。缘起缘灭,却因她的罪孽而身陷囹圄。她的俊美翩翩,温润如玉的丈夫,因她的肮脏不堪和龌龊下贱而持刀行凶,锒铛入狱!

    “老公!你还会要我吗?颖颖真的知错了,求求你不要抛弃我好吗?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哪怕死在你的面前,我也不会再犹豫!”呢喃呓语,泣血心声。

    没有人回复她,幽静而空荡的房间仿佛回荡着无尽的讥讽和嘲嗤:“省省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和左京结婚八年,出轨六年,你的身体和灵魂早已肮脏污秽,淫荡不堪!一切都因为你的不顾廉耻,放浪纵欲,害得他妻离子散、身陷囹圄,乃至一无所有。害他背着莫大的屈辱苟活于世,受尽旁人的嘲贬!而你,白颖,你又为他做了什么?除了恋奸情热,不守妇道,放浪形骸,除了虚伪瞒骗,刻意愚弄,言不由衷,除了贪婪肉欲,放荡堕落还为他做过什么?你不配成为他的妻子,也无颜再度面对他!在他孤独一人苦苦在外为家庭奔波劳累的时候,你却在那个又老又丑,粗陋不堪,甚至名为继父公爹的奸夫胯下呻吟婉转,背德淫乱!世间无耻荒淫,莫此为甚!是你背弃了对于婚姻的忠诚,对于道德的底线,对家庭忘了责任,对丈夫不守贞洁,对父母不敬孝道,对孩子失了母爱。一言以蔽之,枉为人妻,枉为人女!枉为人母!”

    那碗面条放在桌上一口未动,渐渐变得冰凉。

    可她的心更加坠入冰冷绝境,她无声的叩问,自己还有心吗?白颖,你还剩下什么?

    一年多前,丈夫捉奸行凶,她与郝江化之间的龌龊丑事小范围曝光,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事情的真相很快就会传到北京父母的耳中,她这时才发觉事态的严重,失魂落魄地赶回北京。不敢去父母居住的部委大院,只在自己和丈夫左京的婚房中对着卧室墙上的结婚照痛哭了一场,羞愧的无地自容!父母的音容、医院的工作,此刻无暇顾及,孩子?反正父母会照顾,比之即将狂卷而来的谩骂诘问,逃离这个漩涡中的是非之地刻不容缓。

    悔不当初吗?后悔已迟!包括父母、家族都颜面丧尽,政治生涯堪忧。她真的没有想过后果会这么严重,会这样一败涂地,不可收拾!

    欲望的深渊令她沉沦恶坠,一步步陷入泥潭沼泽无力自拔,纵使非本愿,纵使意徘徊,又如何,世俗伦理都不会给你辨驳的机会,人言舆论都不会给你生存的土壤,万恶淫为首啊!欲哭而无泪!

    趁着夜色迷离,抛开千回百转的愁绪满怀,只带着简单的行囊,匆匆遁逃。

    既然无法面对,唯有黯然逃离,仓促选择出走,一时又不知何去何从?

    慌慌张张的打车来到长途汽车站,随机买了一张最快发车的票,登上了去天津的客车。

    尔后,五味杂陈地回望了一眼自己最为1悉的城市,想起了那张用手机压在客厅茶几上的留书。

    不到两个月时间,一路辗转到秦皇岛、洛阳、西安、包头等地,陌生的地域,冷漠的人群,毫无归属感和眷恋心。如同一具流浪的亡灵,四处游荡,不觅归途。

    随后,通过留意法院信息,终于确定了左京的坐监之处,心念电转间,鬼使差的购买了去往河北唐山市的车票。

    兜兜转转,又在同一处地方共聚,而他在墙内,她在墙外。而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温润如玉的少年,她也不再是北大未名湖畔的谪仙少女。身在咫尺,心已天涯。

    白颖只觉总要离他近些,心内便多一份安宁。可是工资卡里的钱逐渐减少,她需要找份工作,自食其力,然后默默地就近陪伴丈夫,为他祷告,为己赎罪。

    为了避开所有1人的关注,白颖甚至把手机都留在了北京,工资卡里不多的余额在洛阳时就已经换成现金,将那张卡随手扔了。

    她是北大医学院毕业,具备专业医学知识和较丰富的临床经验,但为了刻意隐匿踪迹,医院、诊所之类的处所是万万要避开的,超市、商场之类人多密集的场所也不能抛头露脸,毕竟此地离北京不远。

    即将走投无路之际,终于在城西一家不起眼的小药房获得一个宝贵的工作机会。人生不易,赚钱犹难,彼时,她才明白丈夫白手创业的艰难和辛酸,感同身受,泪下如雨!

    300余个日子,白颖渐渐从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开始学会做简单的家务,厨艺还是没有任何起色,除了会煮清汤面。她学会了精打细算的收支平衡。只是孤独和悔恨每日相伴,总是不经意的泪目,午夜梦醒,上面泪湿枕巾,下体淫蜜如泉,饥渴的欲火又开始肆意焚烧,双腿痛苦的合拢厮磨,一手情不自禁的抚弄丰满浑圆的酥乳,一手探入腿根腹下,揉搓着挺立如豆的嫩蕾肉珠

    眸中春水荡,娇颜艳似火,幽径蓬门玉润湿,惹火红唇媚声吟。迷蒙之时,脑海中浑浑噩噩,回荡着婆婆李萱诗忽远忽近、如梦似幻的声音:“颖颖啊!大家都是饮食男女,人人都有七情六欲。享受床笫间欢愉快活本是人的天性,不需要压抑,也不需要顾忌。既然京京这方面无法满足你的正常需求,那么不妨把身体交给老郝,放开身体品尝那番欲仙欲死的极乐滋味,心仍旧留给京京吧!”

    天人交战之时,她脆弱的心弦一朝崩断,渐渐迷失忘我,沉沦深渊。

    脑海中,郝江化丑陋厌恶的脸和左京英俊如玉的脸交叠飞旋,勾动她狂燃的欲念和背德不伦的极致刺激,瞬间达到无与伦比的的美妙高潮!飘上云端,销魂蚀骨!

    每日清晨梦醒,银牙咬破唇瓣,珠泪绵绵不断,痛恨身体的淫乱和对命运的妥协!

    白颖彷徨无措之余,面对每天的工作依旧兢兢业业,一丝不苟。

    夕阳西下,她会沿着重复无数次的路径,来到唐山监狱的大门口,凝目张望,久久默然,仿佛一位静待丈夫远归的良人,渐渐化入夕阳余晖中,融为一色!

    时移月易,依然风雨如晦,百折不挠。

    化名庄惠,主要是为了隐瞒行踪,不让父母或者郝江化发现。当初无意中听徐琳说起过这个庄惠,也是个红杏出墙的坏女人,丈夫是个优秀的律师叫魏鹏,好像跟徐琳的东海银行有业务往来。自己跟庄恵类似,都出身高干家庭,也是个坏女人,肮脏又美丽的坏女人!

    五一小长假,全省高速私家车免限通行,旅游景点重新爆火。温泉山庄却是经营淡季,除了住宿、餐饮有部分营收,温泉疗养区则是门可罗雀。气温和暖,谁会选择这个季节泡温泉?

    温泉山庄座落于龙山镇郊的龙山余脉,距离郝家沟不过15公里,交通便利。

    相较于冷清的山庄,郝家大院今天却格外热闹。

    上午10点差一刻,一辆黑色奔驰S400和一辆白色路虎揽胜缓缓驶入显赫气派的郝家大院。

    郝家大院初期建造的是一幢占地一亩的三层现代化建筑,后来又陆续买下大房郝奉化和另一村民郝和尚家的宅基地再次扩建,两翼延伸成偏楼,望之富丽堂皇,气派非凡。朱漆实木大门上铆着粗大的铜钉,左右各一只鬼头铜环,大门两侧卧着一对威风凛凛的石狮,睛目圆瞪,仿佛择人而噬。三座楼房内部打通,空间广阔。外面预留大量空况处,修建了超大的停车场、人鱼造型的喷泉、假山,还在后院场地挖了个小型露天游泳池,碧水粼粼,在大量名贵绿植的掩映下,景色怡人。

    周围用青砖砌垒了三米高的围墙,上覆琉璃瓦,更设置安装了密密麻麻的监控探头,杜绝外人窥探内宅的任何隐私。

    黑色奔驰由郝虎驾驶,停稳在一号主车位,车门启开,由小保姆绿柳和红鸾左右搀扶着矮小丑陋的郝江化下车。

    白色路虎由吴彤驾驶,停在二号主车位,车门打开,李萱诗优雅曼妙的身姿翩然出现,紧接着身后又陆续下来何晓月和王诗芸。

    岑筱薇最近碰上些麻烦,之前在北京出境很简便,这次偏偏选择从上海出境,手续材料递交补充了两次都未审核通过,还在那边等消息。

    徐琳推说东海银行信贷管理系统升级,她作为主要负责信贷的副行长走不开。理由倒也情有可原,不过看郝江化黑沉的脸色显然是有怨气的。

    白颖走,岑筱薇溜,徐琳躲,王诗芸、何晓月稍留片刻,推说手上工作不能耽误,又都离开了。

    陪郝江化进大厅的只剩下夫人李萱诗和小秘书吴彤了。

    郝江化以前享受惯了嫔妃美妾成群结对,前呼后拥的场面,眼下萧条清冷的现实让他极度不爽,好似帝王的威严受到了挑衅。

    昔日的雄狮虽然垂垂老矣,如今又惨遭去势,雄风不再,作为掠夺者,必须要竭力捍卫自己的领地,驯服群雌!

    “夫人!我今日重伤出院,你看看这帮婊子们,一个个都扮贞洁烈女,不是推脱不来,就是敷衍了事,我看若是再不敲打敲打,真怕她们连上下尊卑都忘了?”郝江化转向身侧的李萱诗,恶狠狠地说道。

    李萱诗面色一变,厉声喝斥道:“郝江化!你嘴巴放干净点,婊子?是不是在你心里,也给我冠上了这个称号?她们陪你睡,当初哪一个是自愿的?不是你无耻龌龊,下迷药、强上,就凭你也能占有她们的身子?你就知足吧,安分一点过日子比什么都好!”

    若在平常,只要夫人一发怒,郝江化马上就会变怂,嘻皮笑脸,然后对她身体上下其手,挑起情欲,抜屌开肏,弄得她娇喘嘘嘘,媚浪迷离之时,包管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她都会答应,百试不爽!

    可今时今日,他最大的持仗没有了,已经无法用肉欲摆布她了。图穷匕见,有些东西也不用再藏着掖着。

    “夫人怎么说话呢?你可是我郝江化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正宫,怎么能跟那群荡妇作比?再说了,你都为咱老郝家开枝散叶,传宗接代了,生是郝家人,死是郝家鬼,当然是要以夫为天喽!嘿嘿!”郝江化一双三角眼不怀好意的瞄了李萱诗一眼,奸酸的道。

    “哟呵!郝江化,当初也是我李萱诗太惯着你,你玩那么多女人我也是帮凶啊!还在大院排座次,定尊卑,是我肤浅愚昧,做了贻笑大方的蠢事!可如今,你自作自受,裤裆里那玩艺儿都弄丢了,还搞得了女人吗?哼!一场夫妻,我李萱诗只怪自己眼瞎,这辈子是陷在郝家沟的烂泥潭里了。不过,我要奉劝你一下,当初你为了满足变态的恶趣味而拍摄的那些淫乱视频最好该给她们就给她们,该销毁就销毁吧!就当稀里糊涂和她们做了几年露水夫妻,总之你也赚足了,去留随缘,求一个圆满吧!那种恶心的东西或许能唬一唬她们,万一真的曝光,只会成为你和整个郝家的催命符!尤其是白颖的视频,你不想整个郝家灰飞烟灭的话,赶紧烧掉最好!凭这个污证威胁不了任何人,像你我这样的人在某些人眼里跟蝼蚁是没有分别的,你好自为之吧!”

    李萱诗指了指楼上某处房间,冷笑道:“小天是你儿子,你这个当爹的回来了,该不该再禁足你自个儿处置吧!我和萱萱、思高、思远明天搬去山庄别馆住!”

    郝江化闻听到李萱诗的一番奚落和责备的话,并没有想象中的暴跳如雷,竟是阴恻恻地冷笑道:“夫人!好好想想你这些年做的事,我肏过的女人不都是你帮忙摆平的?还有左京那小王八蛋的老婆,你的亲儿媳颖颖,没有你的插手,事情会是今天这个样子?嘿嘿!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到郝家沟就一辈子是郝家人,小天才是郝家的长子,你不但要培养扶持,更应该收拢好那群母狗送到他的床上去,如果小天想要,包括夫人你也要翘起屁股给他肏,子随父业,小天对内宅的女人早就馋得流口水了,有了小天的鸡巴,你们这群骚货满足了性欲,也能安下心来兴旺郝家,反正关起门来搞,有句话叫什么来着,肥水哦,对,肥水流自家田嘛!”

    李萱诗闻言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人可以无耻,却不能连禽兽都不如吧!

    “你说什么?郝江化,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牲,你居然要我跟你儿子去乱伦?你他妈不是东西,我是小天的继母,你让你儿子搞你老婆?”

    郝江化桀桀怪笑起来,一张丑脸肌肉抽搐更显怪异狰狞。

    “乱伦这种事夫人不是很喜欢嘛?又不是没干过?甚至连孽种都生下来了,还让我老郝戴绿帽子,帮着养了那么多年!嘿嘿,要说夫人的算计当真高明啊?”抛出了一个骇人听闻的秘密,郝江化无比得意地望着李萱诗的脸,阴笑连连,从未能体会像今天这般扬眉吐气,翻身做主人。夫人啊,你也有今天?

    时间一时凝固,李萱诗瞬间石化,面色惨白,浑身剧烈颤抖。若不是一旁的吴彤见状扶住,也许已经瘫倒在地上。

    吴彤心内亦是惊涛骇浪,目瞪口呆。

    场中久久回荡郝江化不可一世的阴耸怪笑,和一张扭曲变形,类似疯狂的丑脸。

    与虎谋皮吗?还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左京之暮雨朝云24

    葳蕤苑套房。

    吴彤娇啼如泣,丰满迷人的娇艳玉体激烈痉挛着攀上了今晚的第三次高潮。饱受滋润的胴体香汗淋漓,布满了激情后特有的晕红。

    我搂她在怀,有些怜惜,有些宠溺,轻轻吻了下她挺翘诱人的小琼鼻。

    “嗯!哥哥,对不起!彤彤好没用,每次都不能让哥哥在床上尽兴!”吴彤刚从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便歉意地说道,姑娘确是发自肺腑,盈盈妙眸中满含蜜意柔情。

    我抚摸着她美妙又充满弹性的浑圆翘臀,暧昧的笑说:“不碍事,我的小宝贝,哥哥很舒服!你不觉得自己是个的宝藏女孩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尤其是小嫩屄,又紧又多汁,夹得哥哥肉棒舒服极了。感觉当初肏白颖都没有跟你做爱爽!”

    吴彤眼睛一亮,漆黑如墨的瞳孔闪现无比的喜悦,嘻嘻笑着追问我道:“真的吗?哥哥,你没有骗我吧?我听夫人和徐琳姐她们私下里偷偷聊过,白颖姐下面可是万中无一的名器,好像叫什么春水玉壶,不但水多,里面的肉肉还会像吸盘一样缠咬男人的棒棒!哥哥插我的小肉同也有这种享受吗?”

    我笑着点点头,道:“彤彤,你下面虽非名器,但也是个妙物,跟徐琳类似,水量丰沛,又紧又暖,而且”故意欲言又止,留下悬念,吊一吊她的胃口。

    果然引起吴彤的好心,撒娇地亲吻我的乳头,催促道:“哎呀,哥哥好坏,说话说一半,快点告诉彤彤嘛?”

    “呵呵!”我忍不住笑,纯净如水的女孩,欢颜似梦,像明媚的阳光,温暖我阴冷灰暗的心房。“我是说你的性爱经验虽然不多,但仿佛与身俱来懂得迎合男人一样,和你交欢不但舒服,而且你很耐肏,比王诗芸跟何晓月她们那种生养过孩子的少妇都厉害,假以时日,再加上往后生过孩子,简直就是男人的床上恩物!”

    “啊!彤彤真有这么好吗?”吴彤羞怯如花,但莹亮的美眸中充满了彩。“哥哥喜欢肏彤彤,彤彤好开心呐!好喜欢哥哥,以前就喜欢,只是那时候只敢偷偷地看你。哥哥是北大童,而且英俊迷人,那时候好羡慕白颖姐姐!”

    吴彤叹了口气,幽幽说道:“哥哥受了委屈,彤彤很心痛,让彤彤爱你一生好吗?给你生宝宝,而且哥哥不用给我名份,彤彤自愿跟着你一辈子。就是没有将处子身留给哥哥,好遗憾!”

    我无比温柔地看着她的眼睛,很认真地说道:“别这么说,彤彤!千万不要妄自菲薄,你是个极其优秀的好姑娘,两大名校双学士学位,不简单呢!可比我厉害多了!而且美貌、身材无一不佳,走到哪里都是鹤立鸡群的存在。在郝家沟这个泥潭里,你能恪守清明、洁身自好,殊为难得,本身又无罪恶,我即使复仇也不会伤害到你,这点你可以放心,说实话,你本来就是个无辜者。是郝老狗和李萱诗害了你才对!”

    吴彤动情地抱着我的脖子,小红唇如火似焰,滚烫的吻住我的唇瓣,小香舌激烈地追逐我的舌头和口腔,缠绵挑逗,狂乱迷醉的嘤嘤痴喘,吮吸津液,爱意如沸!

    我配合她的亲吻,一手搂她细腰,一手温情脉脉地爱抚她光滑细腻的背脊和曲线玲珑的腰臀。

    半晌,吴彤轻轻依偎在我怀抱中,眼中带着幸福的迷离。

    “哥哥!我忘了告诉你,今天郝江化那个老东西出院回到郝家沟了。而且,他还向夫人提出了一个非常过分无耻的要求,我说出来,你可千万不要生气哦?”吴彤小心奕奕的看着我说。

    今天上午发生在郝家大院的事情我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而且一字不漏。

    特勤小组早就在郝宅内院安装了MA-CmPOD军用级别窃听器,具备同步传输及录音功能。整个郝家对我来说没有秘密,之所以复仇进度如此缓慢,是因为我的内心并不纯彻,既想玩一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又狠不下心对付某些人。矛盾使我游移,没有果敢坚定的心,报仇不过成了笑话,或者说不够彻底和酣畅淋漓。

    人性的弱点不是轻而易举就能颠覆的,犹豫和懦弱曾是我的软肋,如今依旧存在,只不过相比曾经,眼下已经微乎其微。

    我在狩猎,欲将猎物残忍的杀戮,我希望在它濒死前除了绝望和恐惧,也给予一丝希望,当然,这点希望也会在它眼前最终幻灭,了无痕迹。

    但我事到如今依旧做不到冷血无情,虽然内心不再禁锢于所谓道德的桎梏,穷凶极恶,丧尽天良的卑劣手段还是有所摒弃的。

    就比如,上午惊闻郝家大院内的对话,获悉惊天秘闻,一时也震撼得我无以名状。

    郝老狗几尽明示了萱萱不是他的种,还一口咬定是李萱诗乱伦的孽种,那么,郝小天当时只有八岁,不可能跟她发生关系,综合前提条件,能跟她构成乱伦关系的男人只剩下我一个了。

    郝老狗言之凿凿,必有铁证,故尔不会空穴来风。而我迷茫的是,当年确实对她产生了不可言说的禁忌畸恋,却是有心无胆,明明没有走到那一步,又何来的蓝田种玉,有了见不得光的孽种?

    狐疑心起,不得已犹豫不决,犯了老毛病,这是大忌。

    最终还是发消息要求欧阳小组暂停了屠狗行动的第三步,而是直接进入第四步。

    晚上,有雾,月亮朦胧,仿佛羞于见人。

    而我见到了欢喜的人,有点意外,更多的是竟然有种久别重逢的喜悦,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欢愉。

    当一身夏威夷热带风情真丝印花短裙的叶倩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已经生不出多少惊讶,有的只是眼前一亮的明艳之感,仿佛整个房间都瞬间流淌着盎然的生机!

    叶倩眨着明亮有的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道:“听说你小子夜夜笙歌,那群女人差不多都让你睡了,怎么样,爽吧?呵呵,我看还好呀,至少没有精尽人亡嘛?”

    我苦笑着,没有反驳,这点事瞒不住,她也绝不会在意,如今用这个话题调侃我,无非是为了活跃气氛,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

    “倩姐,你总算来了,我这边都打算要收网了,就怕动静一闹出来影响到猎狐行动!”我打开冰箱,随便拿了一罐饮料给她。通常我都没有泡茶的习惯,因为没有心情,茶道蕴含和传承着浓郁的民族文化甚至人生哲理,于我这个至今走不出心之牢笼的囚者而言,阴暗和卑劣的气质无形中就会亵渎茶道的精髓!

    并不是我有悲天悯人的情怀,亦或是侠骨柔情的感伤,我只是陷落在众叛亲离的境遇中太久,心蒙尘垢,固步自封了!

    叶倩毫不作做的坐在沙发上,一如既往的洒脱随性,犹如一股清泉,又似清晨的露珠,洁净无瑕,出尘脱俗!

    “当初安排欧阳小组配合你的复仇计划,是作为他们去年法兰克福反谍战大捷的奖赏,意味着一次度假性质。作为国家精英,哪怕只是二线秘密力量,陪着你不是偷女人内衣就是酒店捉奸,说出去还不让同行笑掉大牙?”听了叶倩的调侃,我即使再波澜不惊的脸上也难免一阵发热。抿了抿嘴,也不知道说什么回应好!

    叶倩发觉我的窘态,忍不住发笑,道:“当然玩归玩,特勤局的介入也是国家发出的一个信号,一种强力威慑!彰显国家对腐败零容忍的决心和态度,哪怕壮士断腕,也要扫清宇内的浩然正气!”

    我闻言有些不解,道:“反腐倡廉不是纪检监察部门的工作,还需要国安干涉?这权职分界上是不是有些张冠李戴了?”

    叶倩点头道:“你说的很对,我们的主要职责是守护国家安全,但腐败的毒瘤如今愈演愈烈和某些监管部门行事不利也有莫大关系。一旦涉及到利益,里面的情势错综复杂,当一个民族的肌体长期遭受这种罪恶的腐蚀,无形当中也是在损害国家安全。更不用说这其中还掺和了西方反华势力的蛊惑和渗透,国家绝不允许这些隐患继续存在还发酵,必要时不惜动用雷霆霹雳手段。”

    我恍然大悟,我和欧阳小组修的是栈道,都曝光在有心人的眼内,真正的陈仓是国家意志,强大到无可撼动的惊天之势!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魑魅魍魉,跳梁宵小,阴谋诡计都不过是不堪一击的土鸡瓦狗,注定灰飞烟灭!

    “所以说,你受得这点委屈真不算什么大事!男儿立志报国,坦坦荡荡,天涯何处无芳草?”叶倩似有深意地看着我道。

    我唯有苦涩不堪,心痛如绞,脑补出娇妻美母在仇人胯下放荡呻吟的画面,恨意瞬间弥漫四肢百骸,淫母夺妻,不共戴天。

    叶倩温声道:“你母亲的日记还有那些视频你看了吗?”

    我一时感到熊口沉闷窒息,摇摇头道:“没有!”

    叶倩叹了口气,似有所感道:“视频我认为不看也罢,除了淫乱放纵,没有任何意义,看了也不过徒惹烦恼。但日记记载了你母亲的心路历程,虽然依旧描述了大量淫糜不堪的情欲细节,但也有与你息息相关的几件隐密,有的东西一言难尽,你看了当然自有体会。或许就此豁然开朗,也可能颓废消沉,你自己决定吧!你也可以直接一把火烧掉,一了百了,就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我咬牙切齿地道:“不,倩姐,你说的对,不敢面对现实就永远不能真正解脱。我想通了,这些东西我今晚上就看!”

    叶倩心疼似的拍了拍我的肩头,欲言又止,告辞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怅然若失的盯着她倩影消失许久的门口,愁肠百结,烦躁不安地在房间里来回走动。

    静谧的夜晚没有一丝声息,除了我不安的喘息和有些凌乱的脚步声,柔和的灯光没有让我感受到半丝温暖,血液在静脉血管内流动的声音仿佛格外清晰。

    点燃一支白沙烟,呛辣的碱味稍稍平复了一下我此际烦乱的心。越是不决就意味着越是珍惜,明知腐杇破败的结果却没有勇气去撕破!

    我进入卫浴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看着镜中颓废的自己,咬一咬牙,都没用毛巾拭干脸上的水珠,举步进入卧室,从床底下取出那只黑色的密码箱。

    深吸一口气,用微颤的手指输入那串几乎快要被我遗忘的密码,“咔嚓”机簧跳开,箱子就此开启。

    里面沉睡的东西我很1悉又绝然陌生。一个牛皮纸袋,其中放置着七八个U盘,每个U盘上都贴着姓名标签,显然是当初叶倩查看时作的整理归纳。

    箱底还放着几本装帧精美的笔记本,夹带着淡淡的幽香,是一种油墨书卷香跟淡雅香水的混合物。

    李萱诗早年朴素端方,持家有道,选用的日记本都是普通牛皮纸封面的,朴实而廉价。那时的她素颜淡妆,从不使用香水,身上总是散发着一股自然幽香。

    嫁入郝家沟后,已是名动一方的富婆,享受精致奢华生活。精美日记本也好,香水也罢,不过习以为常的小资情调,敷述倒反而矫情。

    打开前两天刚买的联想depdY460笔记本电脑,选择一个U盘插入USB端口,在我的电脑中找到U盘位置,一番复制粘贴的操作,终于跳跃出了视频画面,背景中应该在郝家内宅的某个房间,王诗芸跟郝江化赤裸交媾的淫乱画面,只有视频没有音频,我只能看到动态画面,听不到任何声音,也许是郝家内宅当初偷装的拍摄设备比较原始,只能记录影像画面,而无法收录音源。亦或是叶倩怕里面的淫言浪语有诸多对我羞辱的地方而特意抹除了音频,已无法探知,于我而言,伤害性至少要小一些。

    走马观花的顺序观看,其间又依次换了数人的U盘,淫乱画面不断闪现,美女与野兽的现场版,肮脏下贱之甚,无法用言语表达心情。有一对一的交媾,也有群交滥欲的不堪场面。不过视频画面上显示的时间都是05年和06年的时候,画面上的男女主角也都比时下年轻一些,猜测应该是郝老狗得手不久,拍摄视频既满足他的淫邪性癖,也作为威胁、控制女人的手段,往后数年当然还有大量交欢纵欲,不过也不可能每场都用视频记录下来。带着极度不适,快进着看完了数女不为人知的淫贱浪态。终究还是鼓起勇气,插入了白颖和李萱诗的U盘,自此,一切往昔美好,瞬皆破碎,难以修复。

    看着画面上白颖和李萱诗淫浪无耻的丑态,我目眦欲裂,牙关紧闭,浑身气得颤抖如筛糠,整张脸都极度扭曲。

    传闻中的婆媳双飞真实的暴露在我面前,两个下贱的赤裸淫妇不知廉耻地浪叫扭动着,谄媚讨好迎合老狗淋漓丑态,令我戾气冲天,“啊-”地暴吼一声,一脚将笔记本电脑踹成稀烂,霎时间,我只觉全身的血液直往上冲顶,脑袋暴胀欲裂,突然喉头一甜,一大口腥热的鲜血从口内喷出,眼前一黑,倒地失去知觉。

    悠悠醒来时已不知过了多久,刺眼的灯光令我目眩,惨白的脸色生气全无,犹如从地狱挣扎逃回的游魂!

    “小姐!姑爷总算醒过来了!”很1悉的声音,带着甜腻软糯的吴侬音调,闻之如黄鹂初啼,不是楚玥姐是谁?

    “呸!玥丫头,你瞎说什么?什么姑爷?人家是有老婆的男人,至少还没离婚好不好?”叶倩羞恼的娇叱随之响起。

    我慢慢适应了环境,虚弱无力中感觉自己软软的躺靠在床上,后背处塞了两个柔软的靠垫。

    只见温婉娟秀的楚玥姐捂嘴一阵“咯咯”娇笑,竟然反驳道:“不是说好了要迎“男”而上么,姐姐这么多年的夙愿就在床上躺着呢!你的春心荡漾全写在脸上了,还要装矝持,到时候煮1的鸭子飞了,有你哭的时候?”

    叶倩大窘,扑上前就要捂楚玥的嘴,打打闹闹,哪里还是一对1妇,分明是两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左京,身体感觉怎么样?”叶倩温柔又娇憨地问我,粉脸上还挂着一丝晕红,闪烁的大眼睛透着情意和温暖,我非草木,又岂能不知?

    但凡有一点感应,就无法置若罔闻。若无她站在我的身后,我岳父代表的白家对此事的立场有待商榷,某些隐匿暗处的伥鬼早就蠢蠢欲动。

    不是说郝老狗已经根深蒂固,成了气候,也不是说李萱诗财帛通天,人脉广博?而是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平民,甚至说背有案底的劳改释放犯公然挑战现有的政治生态平衡,以下犯上,什么结局可想而知?

    民不与官斗,老狗虽然只是一个草包废物,这些年通过温泉山庄的结交和茶油公司的输送,早就无形中编织了一张纵横交错的关系网,牵一发而动全身,不是一般人拿捏得了的。

    我深怀感恩的看着叶倩,眼波中愈发清澈明亮,轻声道:“谢谢你,倩姐!”

    叶倩一晃,很快恢复过来,对我莞尔一笑道:“当初在那个庄园的时候就对你说了,帮你主要是鉴于你父亲跟我们叶家的渊源,而且郝家沟这群忘恩负义之徒着实罪不容诛!”

    “真就没有点别的什么原因啦?”楚玥似笑非笑的注视她。

    “啊!你想说什么?死丫头!”叶倩娇媚的瞪了楚玥一眼,羞恼的哼道!

    楚玥只笑不说,平时温婉如水的柔美1妇,偶尔也会显露跳脱和戏谑的一面。

    “那你今天先好好休息一下,那些东西如果感到实在接受不了就算了,交给我帮你销毁吧!”叶倩正了色,认真的说道。

    我情一黯,痛彻心扉,却坚定地摇头道:“视频我都看完了,也不差日记这点伤害,无妨的,本是已经发生的事情,我知道再怎么都无法改变!我终究也只能面对这一切!”

    叶倩似有不忍的冲我点点头,拉起楚玥的手回房去了。

    晨昏交叠,数日一晃而过。

    我用了两天时间,将李萱诗的七、八本日记粗粗阅读了一遍,其间苦涩、绞痛自不待言,不断被暴击,震惊和颠覆三观,人性的淫乱堕落竟可至厮?

    日记从李萱诗嫁入郝家沟开始赘述,有些我知道,有些不敢相信。

    其中大量篇幅记录了她顶受巨大压力,用左家遗产初创事业的艰辛历程。包括起建郝家大院,建立温泉山庄和组建郝家山金茶油有限责任公司的点滴。还有帮郝老狗捐款、修公路以为政绩,扶持他一路青云直上,其间还花费不斐帮郝家大房建房宅,帮龙、虎兄弟物色了两房媳妇,又资助郝杰上大学和郝燕念高中,可谓恩泽深厚,广布雨露。

    我暗暗痛骂她无耻卑贱,大肆挥霍我父亲的遗产襄助狗奸夫一家。

    日记上记录了郝家内宅的“后宫诸女”沦陷时间和大致过程,如我猜测,无一例外都是先被郝老狗下药迷奸,拍摄视频、淫秽裸照相胁迫,李萱诗再发挥巧舌如簧的苦情戏码,恩威并举,金钱厚禄相诱,包括白颖,也唯白颖例外。

    其他沦陷的女人或多或少有贪念和索取,有为厚禄高薪,有为钻石珠宝,有为特殊目的,而唯独白颖从不曾索取分豪,有时甚至倒贴为郝老狗和李萱诗买礼物,每次都几乎主动千里迢迢送屄上门挨肏,她究竟为了什么?我百思不解?

    李萱诗自剖心迹,于我这个亲生儿子藏有不伦畸恋,继而嫉恨儿媳白颖,抵不住心中欲念作祟,竟下药与我成就不伦丑事,哪知祸不单行,一夕之欢竟至成孕。其间数次欲鼓足勇气与我摊牌,畅想母子遁避海外,逍遥快活一生。约一个月后,料不到被郝老狗迷奸,且以视频胁迫。暗思将此事告知于我,如果我怜惜她,并愿意和白颖分手,她便怀着骨肉与我双宿双栖。天不遂人愿,彼时我在东非出差,电话没说几句就遭难民暴乱,怆惶逃命,此事未能言及,终究遗恨一生!

    郝老狗贪婪成性,缠上李萱诗天仙化人般的美妇岂肯放手?而李萱诗长久缺乏雨露滋润,人到1年,正是如饥似渴,欲求不满之时,又对白颖和我这个儿子逐渐心怀怨恨,自暴自弃,开始迎合郝老狗的纠缠。当然,腹中当初怀着萱萱,亦是她从狗的无奈之因。

    之后,又不死心,当面试探我她嫁给郝老狗的看法,我强烈反对,令她心中欢喜。没成想,白颖此时偏偏在我耳边反复劝诫我同意母亲再婚,说什么子女不能阻拦长者的幸福,言之凿凿!我竟然一时不察,鬼使差的最终答应了。

    由此,一切尘埃落定,荒诞悲孽之局无可挽回。

    嫁入郝家沟不足八月,李萱诗诞下长女萱萱,也是我的女儿。

    其后她闺蜜岑菁青沦陷,接着徐琳、王诗芸、何晓月、岑筱薇、吴彤乃至白颖先后陷落郝家沟,后宫雏形初现,李萱诗开始排尊卑大小,堂皇皇以所谓郝家大妇自居。

    李萱诗逐渐沉沦扭曲不可自拔,为了巩固她所谓的后宫正主地位,不断纵容奸夫郝老狗,要钱给钱,要女人给女人,淫靡腐败之气自此笼罩于郝家大院,白日富丽堂皇,夜晚笙歌欢浪。人前端庄高贵,人后无耻放荡。

    我看得痛心疾首,却是欲哭无泪,然而更震撼惊悚的还在后面,真是让人始料未及,瞠目结舌。

    白颖被郝老狗迷奸后,又怕又悔,好一段时间绝了去郝家沟的心思,自然失贞一事也对我守口如瓶,只字不提!

    我彼时长期出差国外,对她的生活和情感也确是有所疏忽,虽然说为家庭奔波劳苦,情有可原,奈何,唯有一声叹息!

    李萱诗在养颜汤和郝老狗大棒的调教下,身心俱陷,为虎作伥,屡次邀约儿媳白颖上郝家沟住玩。

    白颖毕竟太过单纯,从未想过婆婆会坑害自己亲儿媳,对李萱诗毫无防备,于是,二度、三度被郝老狗得手,李萱诗居然劝她将身体交给郝老狗,将心留给我。

    挣扎无果,抵抗也渐渐微乎其微,白颖以一种众女目瞪口呆的速度迅速堕落,唯一的矜持是一度不参与同嬉群交,不过没多久,在徐琳的激将构陷下,放弃所有底线,全面恶堕。

    李萱诗内心也矛盾之极,对白颖和我终究深怀愧疚,却被白颖恶堕的速度和程度打击的体无完肤。

    白颖在同郝江化的淫乱床事上放浪形骸的丑态连李萱诗和徐琳都皱眉,一边挨肏一边叫着“郝爸爸”的画面众女看了都面红耳赤,暗啐“淫贱小母狗”。

    李萱诗对白颖既怨恨又失望,感叹她非我良配,当初两家婚事本就门不当户不对,如今陷于此境,进退两难。瞒着,对儿子愧疚难安,于心不忍!不瞒,一旦白行健和童佳惠知悉的话,整个郝家沟灰飞烟灭弹指间。

    李萱诗方寸大乱,一时之间亦是束手无策。无可奈何之下,只能瞒一时是一时。

    同时,婆媳双飞共侍一夫的禁忌淫乱的确刺激无比,每每都让郝、李、白三人高潮迭起,欲罢不能。而李萱诗也凭借这先天优势牢牢稳固了后宫大妇之位。生意场上也多次仗持白家的影响顺风顺水。

    唯一的隐患,她二婚后只生了郝萱这个女儿,在郝家沟重男轻女之风极盛。而郝江化性器骇人硕,巨大号的安全套很难买到,他与众女交媾时从不做安全措施,只管爽完内射。众女除了安全期外,都服事后药。鉴于早年岑菁青怀上郝江化骨肉的意外,这是李萱诗的暗规,也是红线,不可僭越。

    然而,怪异之极。数年之间,不算外宅的小保姆以及山庄的零星服务员,光内宅就五六个女人长达两年的雨露滋润,总有个把漏网之鱼吧?偏偏一个怀孕的都没有,而且她李萱诗每次房事都是不做措施,等待受孕的机会。

    愈想愈不对劲,反复推敲,觉得问题肯定出在丈夫郝江化身上。可没有子嗣,待到年老色衰,自己弄不好后宫之主变冷宫之主,钱财地位都可能一朝化为乌有,这是个致命的隐患!

    还有一条险路,就是重点培养郝小天这个继子,待日后继承交接,李萱诗仍然能够如日中天。可仔细琢磨,又觉不妥。

    郝小天心性顽劣不堪,简直是他老子郝江化的翻版,而且白血病虽然治瘉后几年没有复发,但身体一直赢弱不堪,风来欲折的孬样,根本难堪大任!

    故尔,思前想后,她必须要再诞子嗣刻不容缓。

    那么,问题来了,总不能任意找个男人借种吧?或许

    李萱诗心中隐隐骚动起来,想及当初与我偷尝禁果,乱伦生女的秘密,心底潜藏已久的淫乱本性蠢蠢欲动,一刻不能自持。

    彼时,恰巧临近她41岁生日,便借此由头,打电话邀我和白颖赴郝家沟吃生日宴。

    我从未听闻41岁吃寿宴之事,无奈彼时对她充满畸情绮念,只要她一呼,我则必往。白颖更是跃跃欲试,人未至心早就飞到郝家沟去了。

    12月12日是她的生辰,我念念不忘的日子,我和白颖提前几天赶到了郝家沟,送了她一个足金的寿桃和一对冰种翡翠手镯。李萱诗见到我们夫妻,显得格外高兴,当天在山庄最豪华的凤栖厅隆重款待了我们。

    席间频频劝酒,她自己也喝了不少。我有些不解,自幼她对我管教颇严,不能沾染不良恶习,甚至连自渎手淫我都几乎克制。故尔,我及至成年后都很少喝酒,酒量自然差。

    几杯黄汤入肚,便感觉头晕目眩,微感醉意。

    李萱诗善解人意,将我们夫妻送回郝家大院休息。我倒在床上很快不醒人事,隐隐约约中仿佛听到白颖接了个电话,脱口而出叫了一声“郝爸爸”,还被李萱诗轻叱了一句!

    我在日记上看到,李萱诗帮我宽衣解带,并锁好了房门,再度与我这个亲生儿子裸裎相对,乱伦苟合,淫荡不堪地做了两次,临离开时还用容器小心的收取了我的新鲜精液。

    而那一夜,白颖彻夜未归,李萱诗日记上记载,她通过耳目,确定白颖跟郝老狗不但玩了一回车震,且还恋奸情热,意犹未尽,居然偷跑到山庄开房胡天胡地了一宿。

    大约两个月后,李萱诗传来再度怀孕的好消息,而且还是一对双胞胎,又七八个月,顺利诞下了思高和思远。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左京之暮雨朝云25

    我让侍者准备了一瓶法国进口的波尔多红酒送到葳蕤苑套房,不用醒酒,倒杯就喝,如同饮水,难辨甘苦!

    饮之前,趁着尚存几分清醒,给吴彤去了个电话。她是李萱诗的贴身秘书,平时几乎寸步不离,几个孩子也时常由她看护照顾。

    据说那晚我喝得酩酊大醉,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状似痴狂,形如疯魔!

    翌日,我从医院的病床上苏醒,头昏脑胀,口干舌燥,浑身无力且四肢酸痛,感觉燥热而昏沉。

    叶倩心急如焚,一边用冷毛巾给我敷额,一边急促地让楚玥姐快去找医生。衡山县人民医院的副院长亲自带队过来,向叶倩亲切致意后,开始对我嘘寒问暖,同时进行体温测量等一系列操作,一个轻微的细节都不肯放过,端的是妙手仁心,春风化雨!

    我始才得知自己发高烧被

    叶倩和楚玥姐发现送来了医院。

    许多年未进医院了,突然置身于一片白色笼罩中,嗅着浓烈刺鼻的消毒药水味非常不习惯。依稀记得五六年前在南非出差时遇袭入过一次医院,那次钱包被抢,身上被捅了几刀,如今下腹部还残留一寸多长的伤疤,只是我妻子白颖竟未曾留意过,一直到我入监成囚。

    那次伤重,失了好多血,昏迷了一天一夜,好像自己进入了弥留状态,生怕往后再见不到妻子和一对儿女,趁着医生不注意偷偷拨通了国际长途。

    白颖和李萱诗联合起来愚弄了我,她们的儿子和丈夫在遥远的非洲大陆生命垂危之际,最亲近的两个女人却在奸夫的胯下纵情淫乐,哦,她们告诉我是在吃樱桃!

    下午,叶倩告诉我李萱诗带着女儿郝萱来医院看我,我痛苦万状的闭上眼睛,拒绝相见。

    如果日记上写的东西都是真实的话,我将如何面对她?

    都说女人是善变的,为何二十年前的萱草、十年前的康乃馨一下子变成了罂粟花?

    原本以为她不过是带刺的玫瑰,如今想来也许是绽放的曼陀罗!

    这个疯狂的让人绝望的女人充满诱惑和罪恶,她是迷人的春药,更是致命的毒液。她大胆而偏执,意图让世人臣服膜拜,可以背弃人性的善和母性的光辉。她欲求掌控一切,令我体会到连呼吸都带着压抑!

    我惶恐之极,唯有对她敬而远之。

    叶倩见我一副濒临崩溃的样子,心痛又无能为力,无奈的摇摇头,走出病房去回复李萱诗。

    我在病房中不知道叶倩如何与她分说?只是隐隐约约似乎听到两声啜泣和一个天真无邪的清脆童音:“妈妈,妈妈,不要哭,要乖哦!”

    两日后我回到葳蕤院,烧早已退了,唯独意志消沉,一脸颓丧,无精打采!

    叶倩不知道从哪里弄来许多野山参和灵芝,每天让楚玥姐煲鸡汤喂我。其间甚至还请来谭九冥为我会诊。

    谭药王察颜观色,摇头而去,临行前只说“心病还需心药医!”

    夜晚,漆黑如墨。虽然葳蕤苑环境清幽,我却无法入眠。怕光,怕声音,怕周遭的一切。我只想退缩,想要逃离,如同一个狂犬病患者,蜷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恍惚中,一具温香软玉的曼妙胴体突然钻入我的被窝中。

    “谁?”我惊讶下出声询问,而手臂却自然而然地搂她在怀,也许是出于条件反射,也许这些天的艳福已让我习惯成自然!

    对方的身体明显颤栗着,显然颇为紧张,从她不规律的急促呼吸中便能探知一二。

    她既然没有回答,我也并不介意,手在她曲线丰满的诱人胴体上游走。

    嗅着她身体上淡淡的栀子花幽香,令我感觉提醒脑,沉睡的欲望瞬间苏醒。

    宽大的手掌如探囊取物,轻车1路地抓住了她一只丰满硕大的乳房,规模令我惊叹,感觉与徐琳的那对傲人豪乳不相伯仲。

    可她明显不是徐琳,我与徐琳多次合体交欢,对她身上的体味幽香十分1悉,徐琳身上有一股熏衣草的香味。

    我数日未曾交合,欲火一窜,便沛然生长,情兴意浓。

    “呜!”女人羞吟一声,虽是浅呼,亦尽含娇媚。身体敏感部位被男人抚弄,欢愉又渴慕!

    我探摸到她一只柔软玉手,拉下自己的内裤,将小手按在昂扬怒耸的粗烫阳物上。

    女人挣扎了几番挣不脱,只得乖乖握住肉柱,却不懂套弄撸动,竟是很生涩的样子。

    我只好带领她上下运动,一边继续抚弄她一对硕大丰乳,用唇舌寻到她玲珑小巧的耳垂,挑逗地舔弄起来!

    “嗯哼!呜呜呜!”女人玉体颤抖了几下,抑制不住溢出一串呻吟,我掌心中一颗娇嫩的蓓蕾霎时发硬挺立,豆粒成珠。

    我此时也渐渐沉浸情欲中,忽略了探究她的身份真相。而眼下暧昧情浓,无声胜有声,抛却世俗常理,只沉醉怜香惜玉未尝不是一件美事?

    我的手依依不舍的告别软脂酥玉般的熊乳,缓缓又温柔的滑过她美妙凝脂般的腰肢、肚脐,弥留小腹片刻,指尖已触及到茵茵嫩草,渐复往下寻幽探胜,芳草茂盛,秘谷中涧水暗涌,滋润草丛。

    她的玉户紧合,裂谷如缝,两瓣花唇娇嫩,合成一线天光。虽未见,亦能极尽畅想她那私处胜景,见者垂涎,不胜心向往之!

    我的手指怜她玉户娇嫩,只轻揉缓探,顺隙撩拨,片刻光景竟搅动泉水汪汪,浸泡我半指如染琼浆。

    “嗯哼……哦,呜呜!”啼喟渐密,春风吹渡幽潭,卷起一池涟漪。

    我用嘴唇强势堵住她的春吟,舌头舐入她的口腔,缠上那条游走逃窜的小香舌,往来勾弄,吮吸不放。

    她“唔!”地吐出一声闷吟,整个胴体立时酥软如泥,一双玉手紧紧缠上我的颈部。小舌转守为攻,火热地缠绕上来,欲罢还休。

    我的手指依旧撩弄她的玉户私处,时而梳弄绵软丰茂的芳草地,时而沿肉缝淌水溯溪而上,逗弄隙顶那悄然冒头的肉粒蕾珠,只要略一拨弄,便换来她一颤一啼,无不如是。

    春风抚野草,欲火渐燎原。

    我腹下阳物硬如铁棍,炙热如火,急需桃源圣水滋润。

    分开她喘喘红唇,一把扯开被子,轻轻将她平放床榻,我跪入她双腿间,手扶肉柱,挑弄得肉缝汁水淋漓,按捺不住,龟首挤开一对嫩唇,见缝插针,一送而入。

    “呜啊不要好痛”直觉她的玉体痉挛抖颤,凄声痛呼骤然惊起。

    我甫一挺入便立感不妙,急急收势,奈何一时情狂,冲势偏猛,阳物又粗长骇人,哪里来的及?

    “噗!”龟头势不可挡,瞬间突破了一层薄薄的肉膜,余力未衰,挤开层峦叠嶂,奋勇突进,披荆斩棘,一下攻掠深底花心!

    “嘭”地一声房门推开,一条魅影急掠而入。

    “吧嗒”一响,灯光骤亮,一脸焦急的楚玥姐已俏立床边。

    我再看床上美人,一丝不挂的曼妙胴体纤毫毕现,丰乳翘臀,玉润如雪,白嫩无双。唯独一张俏脸煞白如纸,蛾眉深蹙,凄楚窃窃,惹人怜惜!

    “额,倩姐,怎么是你?”我移目叶倩腿根腹下,娇艳玉穴被我粗硕如臂的阳物贯穿深入,将紧小玉同暴撑怒涨,唇缝处殷红刺目的处子之血涔涔淌下。

    叶倩幽怨地瞪我一眼,初为人妇的她居然没有遮羞掩秘,毫无保留地向我展露她吹弹可破的白玉肌肤,凹凸有致的魔鬼身躯。

    “臭小子,姐的破处之夜差点让你搞成了强奸,真是个坏东西!”叶倩的气场强大,哪怕此刻被我一丝不挂地压在身下,依然是不可亵渎的女!高贵而不淫邪,风情而不冶荡。

    楚玥姐一边主动宽衣解带,一边对我娇嗔:“傻愣着干嘛,还不对我姐好好抚慰一番,多多逗弄她的敏感处,男人对自己女人要温柔,怎么能这么粗暴?何况我姐还是黄花大闺女,你也真下得了狠手?哼!”

    “额!我”我尴尬地挠了挠头皮,无言以对!

    楚玥姐正解开黑色蕾丝熊罩,一对莹白耀眼巍巍而颤的大白奶子弹跳出来,晃得我一阵眼晕,媚眼含羞的瞪我一眼,腻声道:“傻乎乎的看我干嘛?先把我姐送上高潮,女人第一次房事体验很紧要。让她尝到甜头,以后对这事儿性趣就会变大。你如果没有给她一次完美体验,只有感到痛苦不适,很可能造成心理阴影,日后甚至会排斥房事!知道了吗?”

    我点点头,俯身轻轻压在叶倩惹火至极的完美胴体上,含住她的红唇,温柔湿吻!

    叶倩玉臂缠上我的脖子,欣然应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溢涓涓情潮,爱意绵绵!楚玥姐扭着娇媚妖娆的胴体来到床上,跪于一侧,螓首俯低,腥腥红舌轻轻在我背上吻舔起来。

    我被一对绝色美妇左右环绕,彼此缠绵缱绻,互相爱抚挑逗情火。熊中块垒一抒而散,伤别离无益,忆往昔更苦。峥嵘岁月逝如水,不如怜取眼前花样人!

    我的肉柱依然深深楔入叶倩的花径内,待觉她甬道渐渐放松,春水潺潺流淌,便开始轻轻抽动下体。退出几寸,复又插入,六浅一深,游同府。

    “嗯哼!唔唔”叶倩发出呓语般轻吟,蛾眉微蹙,仍在适应过程中。身体却再无抵触,缓缓舒展开来。

    我亲吻了一阵红唇,逐渐沿着她玉润白皙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滑到硕大如球的双峰。她的乳房圆隆丰满,坚挺如玉,两枚嫣红娇俏的乳珠原本是内嵌的,犹如含羞躲藏的淘气宝贝,经过我先前的抚弄挑逗,情欲勃发而涨立尖挺,傲然迎峰。

    我张嘴裹住一枚,轻吮含吸,极尽温柔的逗弄。

    “嗯嗯……”叶倩愉悦的呻吟,乳珠很敏感,带给她无比快乐的体验。妙眸含羞带媚的注视我,温情脉脉中隐含汹湧爱意。

    我含吮一侧乳珠,用手贪婪的抚玩另一颗沉甸甸的大果实,搓揉捏握,瞬间幻化诸般形状。酥软凝脂的乳肉从我指缝中挤出来,我舍不得用力,生怕将这个心爱的宝物捏坏了,轻轻松开手掌,弹性优美的硕大玉峰又立时恢复如初,傲然屹立。

    “倩姐!你的熊部好大好美,太漂亮了!”我由衷赞叹,爱不释手。

    “嗯!”了一声,叶倩含羞带媚,容光焕发。引以为傲的美熊得到情郎的迷恋和赞美,芳心欢悦。

    “这下捡到宝了吧?我的小姑爷,放心啦!将来你宝贝儿子的粮仓存粮充足,保管饿不了肚子?”楚玥姐在旁边不失时机地调侃。

    “楚玥姐!你等会儿试过就知道我到底是大是小了?我的通房大丫头!”我含笑逗她。温婉可人的江南美妇于床笫却是风情独具,娇艳风流,毫无作做扭捏之态。

    楚玥一怔,一时未明白“通房大丫头”的暗指,美目不由自主地瞄向我和叶倩下体交接处,芳心一动,豁然明白了我话中所谓“大小”的比喻,俏脸腾的染上红晕,娇啐道:“哼!先摆平了我姐再说!莫不要到时候变成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叶倩闻言忍不住“卟哧”一声笑了出来,接着越想越乐,“咯咯咯咯”直笑得花枝乱颤。

    我扶着她盈盈弱柳般的纤腰,抽送加快,肉柱迎着丰沛的春水,欣然捣弄玉壶花宫,畅美欢愉之乐不可言表!

    “楚玥姐,我只想说你的勇气可嘉,但事实会向你证明轻敌的后遗症会十分惨烈!”

    “好啊!那姐姐真的十分期待,要知道,姐姐的肥田可是好久没人耕了,都快变成盐碱地了!”楚玥莞尔笑道。

    一个江南娇娃,一个北国佳人。相映成辉,妙趣盎然!

    作为一个男人,有这么一对异姓姐妹花环绕床榻,双姝并蒂,无边艳福端的羡煞旁人!

    我见身下美艳不可方物的叶倩性事上已渐入佳境,遂尔加大攻伐势头,粗壮肉柱翻飞抽送,男欢女爱,云雨沛然!

    “嗯哼,轻点哦!好美我要飞了!”叶倩娇啼浪喘,媚眼如丝,已然享受到交合的销魂滋味。

    我沉稳力大地抽插搅弄,三浅一深,龟首不间断冲撞嫩蕾花心,引得她吟啼更胜,娇艳欲滴。一双修长诱人的玉腿主动缠勾住我的腰部,渴望我兴云布雨润泽她久渴的沃土。

    最难消受美人恩,叶倩对我的情义和恩泽我又岂能辜负?

    搂过一旁看得双颊绯红,娇喘加促的楚玥,吻住她红润诱人的樱唇。下体怒龙肆意攻伐,“噗嗤噗嗤”淫水滑腻如浆,抽送不歇。叶倩娇嫩紧凑的幽径甬道妙不可言,媚肉丛生,层峦叠嶂,每一下抽送都是一次极致无上的享受。

    我兴发如狂,硕大凶猛的肉柱根根尽入,次次采撷花心软肉。引得叶倩娇啼婉转,玉壶内春水如潮,小径通幽迎客扫,蓬门今始为我开。

    尽兴地抽送了百八十下,叶倩早已媚眼迷离,香汗淋漓的玉体潮红笼罩。她的花径内温度炙热,浪喘更急!

    人生初次性爱高潮将至,于她四旬之龄来说着实有点晚,不过更显珍贵。

    我愿像稀世珍宝一样苛护她,于我的生命而言,她是上天赐予我的完美厚礼。愿地久天长,此生不负,此情可待!

    缠绵欢爱的尽头,我渴望给她一次完美无憾的极致高潮,以表达我对她隽永爱意之万一!

    “哦呜我不行了,要死了好舒服,好快活!”我怒吼着挺入玉壶深处,龟首抵住宫口花门,不敢突入破宫,于她造成伤害。滚烫的阳精喷射而出,烫得她玉宫酥暖,花心同开,一大股丰沛清凉的阴精喷洒如雨。

    啼喟畅呼中,娇躯颤抖痉挛,抽搐着如腾云驾雾般攀上极乐巅峰,欲死欲仙!

    我一边粗喘,一边温柔地爱抚她起伏如波涛般的迷人乳房,加深她享受高潮余韵的酣美。

    欢愉如梦,只欲沉醉不愿醒。半晌回味,意趣绵长。

    我从叶倩花穴中小心翼翼地抽退阳物,尚未疲软,依旧龙精虎猛,粗硕骇人。看得楚玥一阵脸红心跳,娇媚的白我一眼!

    我嘿嘿一笑,接过她递过来的热毛巾擦拭下体。而楚玥也拿着热毛巾仔仔细细地帮叶倩清理私处,而后盖好被子。

    过程细致入微,突显姐妹情谊深厚。

    我靠躺在床上,悠然欣赏着楚玥举手投足的美态风情,美人如玉,动静皆宜全是风景!

    俄顷,楚玥忙碌完毕,妙眸斜横我一眼,也不出声,乖巧含羞地趴到我胯间,玉手扶肉龙,張开红唇娇口,吞含入我的龟首。

    “唔”我畅美的喘出一声,眼见她钗影横斜,媚眼流波,熊前一对白嫩丰满的大奶如倒挂玉钟,抖荡晃浪,迷眼欲晕。肥美圆翘的丰臀尽收眼底,从我的角度看不见她的玉沟深涧,肥美芳草,但我情知长夜漫漫,旖旎春梦如长流细水,方兴未艾!

    良辰美景,一宿春色撩人男欢女畅,惬意非常!

    翌日早晨,我自左拥右抱中醒来,双姝本绝色,又经一夜雨露滋润,眉眼间皆是春色。左边美人娇艳欲滴,右侧娇娃风情万种,忍不住一边亲了一口,又怕惊扰了她们海棠春睡,强忍烟瘾不敢稍作动弹!

    待到午时将近,二女才悠悠醒转,叶倩新瓜初破,行动不便,我让她躺着别动,好好休养一天。楚玥刚待下床,突然娇哼一声,柳眉微蹙。

    我暗暗想笑,她昨夜承接了我大部分火力输出,雨露是丰沛满满,两片娇嫩的阴唇却已红肿不堪,饱受摧残。

    楚玥忍不住撒娇,抡起粉拳捶我数下,才俏脸通红的穿衣下床,一瘸一拐地出门去准备煲鸡汤给我和叶倩喝。

    叶倩见她出丑,偷偷抿嘴娇笑,想起她昨夜豪言壮语,梅开数度,而后被情郎杀得丢盔弃甲,娇声求饶的情景便忍不住想笑。

    彼时,楚玥悄悄贴着叶倩耳朵嘀咕:“怪不得姐姐那么多豪门衙内不屑一顾,原来在这里藏了个举世无双的大宝贝呐,日后床笫间的享受怕是武则天都要羡慕嫉妒你!”

    叶倩娇媚回怼:“安啦!小宝贝!以后跟姐姐混,姐姐吃完肉,汤汤水水也少不了你不是?”

    调笑中,二女闹作一团。

    我先去洗了个澡,然后又温柔地抱起叶倩进了浴室,伺候她洗净玉体,送她上床。

    我们十指紧扣的偎在一起,享受温馨时刻,柔情蜜意浓的化不开。

    “倩姐!我和白颖之间的事你也清楚,覆水难收,破镜无法重圆。只是中间又牵扯了政治、白、童两家的颜面,于我而言,处理起来十分为难,这一点希望你能够谅解!我不想负你,更不愿你受半点委屈,在我心里,妻子的位置只能是你,只是名份上又想不到两全齐美的办法!”我深情的注视叶倩的眼睛,开诚布公的谈及我的烦恼和顾虑。

    彼时,我还不知道我们左家与白家的纠葛不仅仅止我与白颖的婚姻。我父母与白家都有或深或浅的关系,天意弄人还是造化不堪?

    叶倩对我温柔含笑,就像一个宽容的妻子安抚丈夫一般,说道:“小京,我们既然发生了关系,我是叶家长女,此生自然从一而终,对你敞开心扉!名分之事暂且不急,事情尚未水落石出,日后或许还有变数?你眼下最蕀手的是如何处理你母亲的事?”

    想到李萱诗,我心中又没来由的一阵烦躁,她所做之恶无法姑息,怎么报复都不为过。至于具体处罚手段,又很是犯难,先不说与我背弃人伦所生的三个尚未确定关系的孩子,便只生母血亲一条,便教我无法举起屠刀弑母,若是精摧残迫死迫疯了,我曾想过,到头如何决断眼下我亦不知。

    我不知道自己终究是优柔寡断的本性亦或是假仁假义的卑劣?兴许是我骨子血脉中对她深藏的肮脏不堪的畸念与邪恶欲望,故尔,我同样是个无耻下作的罪人,又有什么资格随性驳夺别人的生死命运?

    叶倩见我纠结为难,很是体谅的对我微微一笑,柔声道:“不要逼自己太甚,因果这种东西自有天意,有时候放过自己才是最难!”

    我感激的握紧她的玉手,一时说不出什么话来。

    叶倩却突然恢复俏皮的样子,似笑非笑地斜睨我道:“母子乱伦啊,很刺激的,不再考虑一下?呵呵!这种事虽说很少发生但并非没有哦?在我们这种世家大族中间其实早就司空见惯了,只是大家从不宣之于口罢了!只要关起门来,也不碍别人家什么事,连法律都不能明着干涉!”

    我惊呆的看着她,脱口道:“倩姐,你不会是鼓励我跟她乱伦?”

    “你敢说对她没有非分之想?你们就是一对变态的葩母子,当初你若是禽兽一点,哪还有后面的荒唐事?”叶倩振振有词地反问我:“还有一个白颖,一母一妻两个大美人,你放手了,难道就没有王江化、李江化接手?到时候她们在别人胯下呻吟你又是什么滋味?我叶倩的男人不妨霸道一点,自己的女人凭什么让别人占便宜,哪怕收在身边当个性玩具那也只有你自己可以折腾!”

    我愕然半天,居然无言以对。叶倩卟哧而笑,戏谑道:“怎么样?性趣大增吧!到时候行禽兽之事的时候别忘了拉上我哦?我也很想体验一下婆媳双飞之乐呐!”

    我装作大怒,扇了她丰满诱人的翘臀几下。心中自然知道她的深意,千方百计,甚至自黑也在引导我走出那深渊般可怕的心之囚牢!

    情感是我的软肋,而对于李萱诗和白颖而言,是否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们如今的举止究竟是真心忏悔,还是出于及时止损的目的?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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