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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覆花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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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覆花之夜】(父女禁忌的乱欲人生)(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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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花灯京鹿

    20/10/14

    第六章军训

    早上被钟执叫醒后,看着他若有所思,欲言又止的神态,旋明就知道有些事他不吐不快。

    在送她回学校的路上,旋明仍旧选择坐在车的斜后方。钟执只能通过后视镜看着她阴晴不定的脸,开车平视前方的时候,他也能感觉到身后那股火热直白的视线。当有些事情说破后,她也就懒得那么遮遮掩掩了。

    “旋旋……”快要到学校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

    “嗯?”

    “那个……你还小有些事情可能没想明白……”他轻咳一声,也给自己暗暗打气,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出汗,“但是好感不等于爱情。”

    “……”

    “你的想法还不太成熟,把对父亲的崇拜和爱情搞混了。随着你慢慢长大成熟,这种感觉会投射在和你一起的异性身上。你对我的过分关注也会慢慢转移。”钟执很想看着她的眼睛说,但隔着一个座位的距离,旋明似乎离他很遥远,捕捉不到她的目光他有些着急,“这种懵懵懂懂的感觉,很多女孩都会有。你不要害怕。它会随着时间慢慢淡化,你到了大学,交了新的朋友,学习,社团,恋爱,有足够的时间去分散你的精力。”

    旋明笑意盈盈地应着,看得他发怵。

    一口气说完了想说的,钟执透过镜子想要悄悄确认一下她的反应,却发现她挪动到一个角落,只能看到光洁的额头。她还在抗拒,不肯接受。

    末了,他补了一句:“下次你坐前面吧,这样说话有点难受。”

    他们之间横着一根无形的刺,有种隔靴搔痒的不畅快。

    几分钟后,他停在学校门口。

    “我先走了。”旋明拎起书包,固执地没有回头,钟执目送她的背影混入灰色的人群,他扭头长叹一口气突然觉得很累,又觉得释然。

    ****

    旋明收到的中秋节的第一个月饼,是来自室友白初薏的。令人哭笑不得的五仁月饼,咬在嘴里颗粒分明的馅粒,口味香甜,绵中带酥,有多种果仁的香味,像极了她玲珑的心思。

    不知道钟执有没有机会吃到月饼呢?

    中秋之后的天气,有种云淡风轻的舒缓,斜斜挂在天空的太阳把新生们晒红晒黑又晒成金色,花式日光浴,就是不见一个雨天。秋风打个卷给排排站的新生们送去阵阵清凉,干燥的场地上落下的汗滴还是会被瞬间蒸发。

    耳边少不了的是男生们一阵盖过一阵的嘶吼呐喊,再是举止松散,吊儿郎当的男生也被教官训得如打了鸡血一样在训练场上吼得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十几天过去了,心中的操你妈还是只敢对着空气发作,面对严厉的魔鬼教官还是一个个怂包。

    由于男女阵营分开训练,反观女生的队伍,一个个细弱蚊蝇,集体的口号声都比一个男生的吼叫秀气得多,连配备的教官都要温和一些。闲下来休整时,不少大胆的女生还会和长得好看又年轻的教官搭讪,讲起笑话来引得一片银铃似的笑声。

    荷尔蒙和青春气息爆发的训练场上,旋明不为所动,看着嬉笑的众人眼神讥诮,嘴角都挂着冷笑。在他看来,全世界的男人都只称得上是雄性动物,只有她老爸才是男神。

    呵,没趣。

    然而就是在这样已经温和许多的天气下,站在她身边的室友白初薏还是中暑了,毫无防备地,众目睽睽之下一弯腰就吐了出来,污秽的呕吐物差点溅在前排女生的身上,女生一个个尖叫弹开了,引得周围一群人如避瘟神躲开白初薏。不知是痛苦的还是羞愧的泪水,浸湿了她的眼睛。

    旋明还记得白初薏塞给她今年第一个月饼时的感动,她在一旁轻抚白初薏的脊背,挽了挽嘴角,安慰道,“没事没事,我还在。我们去医务室吧。”

    白初薏点点头,擦干了嘴角和眼泪靠在旋明肩上。旋明向教官请了个假,就火速把她护送至医务室,路过其他队伍时,引得不少人窃窃私语,但她并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成为焦点。

    医务室里的医生早就备好了温开水和葡萄糖,旋明给白初薏喂下,送她到清凉干爽的屋子里休息。每年的军训都有很多身娇体弱的人病倒,无论男女,比如现在她眼前就有个人高马大却哀嚎连连的小伙子,尸体一样躺在床板上,因为病床不够用了,临时拼凑的床板太短,容不下他的身躯,他两只滑稽的脚只能套着鞋子悬在空中,荡来荡去。

    啧,他的脚踝不会硌得疼吗?旋明脑海中突然蹦出这样一个念头。

    “那个,美女……”床板上的尸体冲她招手,“能不能帮我搭个凳子。”说完指了指悬着的双脚,还灵活地晃动了两下。

    “......”

    旋明没吱声,但还是照做了。

    “谢谢啊美女。”小伙子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接上凳子的男生就像多上了一排电池,突然满血复活开始叽里呱啦地说个不停。

    “美女那是你同学啊。”

    “美女我是广电院的,你是哪个院的啊?

    “美女我有点渴了能不能再帮忙递一下水杯谢谢了啊。”

    她觉得他聒噪得像一颗硕大的蝉,只不过苗条的蝉趴在树干上,背后是纤长透明的羽翼,他局促地躺在床板上,肚皮上还可怜兮兮地搭了一根毛巾。

    旁边拿完药的女医生一巴掌拍在他支出来的手臂上,亮出灌满药液的注射器,喝道:“安静点。”

    他顿时噤若寒蝉,默不作声。

    还真的像个蝉啊。

    “快,起来打针了。”女医生拍了拍他一动不动的身体,旋明识趣地走到屋子里。

    白初薏坐在墙角的凳子上,斜靠着墙,冰冰凉凉的瓷砖贴着身很是舒服,看着她走过来,虚弱地一笑。

    “你上午就在这呆着吧,午饭想吃什么我给你送过来。”旋明在她身边坐下,学着钟执的模样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头顶。

    “嗯,谢谢你啊。”白初薏的面孔褪去了血色,显得苍白脆弱。

    第七章交错

    中午的时候,窗外的蝉叫格外刺耳。旋明撑着太阳伞给她送来清爽可口的淡粥,直到下午无恙了才和她一起回宿舍。身体虚弱的白初薏自然不用回到训练场上,旋明也以照顾病人,不便离开为由躲开了训练。没想到晚上的时候白初薏又跑到厕所了,吃的全吐了出来。

    这一次,旋明果断地先后联系了辅导员和宿管阿姨,打了个的径直把她送到医院了。

    旋明雷厉风行地办好手续开好药就看着她在一旁打点滴了。检查结果很简单,急性肠胃炎,饮食不当,加上酷热难耐的军训,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就这么病倒了。

    “没想到你还挺会照顾人的。”白初薏非常腼腆地开口,露出了羞涩的笑容,“我还以为你会是个高傲的大小姐呢。”

    说完她又觉得用词不当慌忙改口道:“那个……我没别的意思。开学第一天,你爸送你过来的时候……”她又顿了一下,觉得来人看起来很年轻,又小心翼翼地问,“那是你爸吧。”

    旋明点点头她才放心地继续说:“你爸送你过来的时候,东西都是他在收拾,你在一旁乘凉我就以为……后来几天的军训你每天都给他打电话,还特别粘他……那个,我没别的意思,我原本是想夸你的。”

    她急得直摆手,惨白的脸色因为激动而带了一点红润。

    听到她提起钟执,心中就总有一个地方被他满满地占据,旋明没听进去白初薏对她的嘉奖,她有些苦涩又有些骄傲地扬起脸:“那是,我爸超好的。”

    说起来,今天他还没给她打电话呢。

    不过,发生了那样的事,他应该不会主动联系她了吧。毕竟连看她的时候,目光都是躲躲闪闪的。

    她们闲聊着打发了时间。一整晚她都没接到钟执的电话。她也忍住拨回去的冲动。

    之后的很多个白天晚上也没有任何联系,一腔热情被彻头彻尾浇了冷水,仿佛他已经脱离她的世界。他不在意她的死活,她也不关心他去向。与他失联的世界,静默无声,寡然无味。

    *****

    十多天过去了,秋意渐浓,,新生们在一片哀嚎遍野中熬过了军训,整整叁十天没有一天受到雨神的眷顾。男生们欢天喜地敲锣打鼓和教官激情拥抱,留下照片送走了一众教官。女生们看对上眼的年轻教官,悄悄互相留下联系方式,也不知道今后有没有机会见面。

    军训结束的那天她没有像上次一样开溜,而是过了几天等到了国庆节前一天晚上,才无声无息地回家。她在路上买了瓶啤酒混入人群中,想壮胆,在某些心事面前,人总会不由自主地多愁善感,踌躇不前。

    又是刚下了雨的城市,像一颗透明的果冻,空气弥散着淡淡的桂花的清香,街边的树叶萧瑟地落了一地。晚风夹着粉白色的细小花瓣,吹起少女的黑发,仿佛空气都多了一丝醉意。

    转角,上楼,推门。

    门掩着,他还在家。

    门外是喧嚣,屋内是沉寂。开着灯却也阴沉沉的,像一只无声的兽。

    钟执站在窗边眼神瞟过来,细碎的清冷月光洒了他半身,像是刚从浓雾中归来。他看到她了,时隔十多天的第一句话,他终于肯开口了。“我一直在等你。”

    他怎么知道她要回来?不对,难道他每晚都是这样等着她推门而入?他在等她什么,等她电话还是等她回家?

    “吃饭吧。”钟执走进了厨房,把还是热气腾腾的菜端了出来。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没由来地觉得他情绪很压抑。

    旋明默不作声地点头进屋,脸上风轻云淡地应着,殊不知她的心底早已掀起狂风巨浪。十多天对他不闻不问不管不顾,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向谁赌气。

    可是爱情里怎么可能没有暗流?

    原本忐忑不安躁动不已的心,一遇到他就沉寂下来,一直往下,往下,往下到低落而悲哀的状态,准备好的台词全都遇上了舌头打结,说不出话。

    钟执又换了副淡然的笑脸,拉她在身边坐下,如往常一样,尽力维护着一个正常父亲的形象,温和地开口:“旋旋。”

    “旋旋,吃完饭我有话想对你说。”

    她都能大概猜到他想说什么,但她不想听。

    ****

    吃完晚饭后,她坐在沙发上,斜靠在他肩上看着电视,晃着她白皙的小腿,有些扎眼。

    他仿佛提了一口气,暗下决心,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旋旋,今后无论怎样,我对你的好都不会变的。你不用担心会失去我,你想做什么,只要不违法我都会支持你。你还年轻,还有很多优秀的男孩子值得你去追求……”

    就像想要堵住他嘴中可怕的话语,她连忙澄清,没头没脑地:“爸爸你放心,我国庆之后就不回来了。”

    钟执心理咯噔一凉,想好的台词被瞬间打乱,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

    “元旦……有时间就回吧,我还不清楚。”她抬头撞进他的目光,像一片沉静的海,没有杂念。她心中涌起一股燥热,越是这样高高在上,无欲无求的他,她越想把他也拽下悬崖,矛盾交织繁复。

    双目对视的一刹那,时间宛如冻结。

    她又是很突然地攀上他的脖子,深深地吻向他的唇,带着苦涩的爱恋与倾慕,将心意全部注入他的身体中。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把他推向了背后的沙发,深陷其中。

    这是她第二次当着他的面,明目张胆地吻他。旋明轻咬着钟执的唇,就像在脑海中排练过许多次一样,将手指插入他柔顺的头发,熟稔地捧着他的脸。她不再那么具有攻击性,而是自内心生出一种体恤式的温柔,不染纤尘。

    过了许久,旋明才不舍地放开他。钟执静静地承受了全部的吻,没有反抗,没有推开她,心底却像经历了一场轰然的暴雨,早已狂风大作,卷起了惊涛骇浪,滚滚黑云下是压抑的空气,浓烈的窒息。

    吻落下的刹那间,有什么彻底炸裂。

    钟执声音颤抖:“旋旋……你还不明白吗,我们是血亲啊。”

    这场畸恋注定不可能开花结果。

    “旋旋……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

    第八章暗流(微h)

    爱情究其实质,是短暂一生中特定场景下的临时状态,与对象、性别、年龄无关。倏地,她喉间的笑意闷闷出生,一丝趣味自心底升腾,仿佛就要再也压抑不住,显得恶劣而放纵。

    行了,别说了。

    钟执喉头滚动,再也发不出声,似乎声音都被冻在夜里。

    旋明是他的支柱,他害怕女儿的莽撞,他想要强撑一副温柔明媚的表情与她谈笑风生,带她回到日常生活,但他也看到了虚伪面具下麻木的自我。

    依袂摩挲临近时,是旋明一次次的越界,他分明感受到了他和她之间父女的界限不那么清晰了。暧昧又疏离的关系让他害怕,他不愿深究,只是单向地谴责她,有种为逃避责任而预留退路般的狡猾。

    不敢细想缘由。

    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可怕了。

    当晚,睡觉的时候旋明还厚着脸皮想要找他,却发现他房门从里面上了锁。

    第二晚,第叁晚,第四晚……都是如此,几次的开导交流都已失败告终,旋明无可救药了,但他不能放纵自己,既然灭不了她的热情,那就自己远远地躲开,不见面才能安分守己。

    直到白天不得已碰面时候,他俩又戴上面具,相安无事,稀疏平常,不动声色。她按捺住对他的浓浓痴恋,陪他进行着角色扮演的游戏。

    曾经带给她无限温暖,无限憧憬的人,如今却仿佛和她隔着虚假微笑的人皮面具,明明近在眼前,却能感受到刻意的疏远和冷淡,仿佛连仅有的正常的亲情也被消耗殆尽。她快要受不了了。

    旋明要提前一天到学校,留在家里的最后一个晚上,她敲响了钟执紧闭的房门,也像一声一声叩在他的心房上。

    “爸爸你开开门好不好……”门外的她沾染了凡尘之气,搅动着他的心思,泥泞不堪。

    “爸爸我明天就要走了……我想和你说说话……”她低声哀求道,似有嘤嘤哭泣,仿佛无家可归的人。

    他们已经很多天没有心平气和地好好说过话了。

    旋明脚底升起一股寒意,心仿佛坠入冰窟窿,凄凄惨惨地坐在门口。她也搞不清她到底要干什么,这么执拗地要他开门,只是希望他俩能打开心结重新好好相处。可是她就是他的心结,这就像个自相矛盾的死循环一样。

    旋明在门口回忆过去,自己似乎做得有点过火了,逼得钟执疏远了她,到头来,只不过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以前的钟执是温润、爱笑、随和的,现在的他就像一块捉摸不透的磨砂玻璃,冷漠坚硬,看不清穿不过。

    就在她快要在迷迷糊糊中睡着时,背后的门开了。她一个不稳就要向后仰,钟执附下身眼疾手快地托住了她。

    他把她抱上床,一言不发地躺下,黑暗中主动拥住了她,用体温给她温暖着身体。

    他还是心疼她的。

    旋明靠在钟执的胸口,将手放在他的腰上,引得他身体一阵紧绷僵硬。

    “睡吧,我陪着你。”钟执在她头顶说道,拨开她的手,有些无奈。

    旋明也不多言,规规矩矩安心地闭上眼。两人之间的坚冰和隔阂仿佛在融洽的气氛中慢慢融化。

    她在他怀里满足地躺了很久,然后又长长地叹了口气,声音有点遥远,仿佛罂粟:“我就要走了……你亲亲我好不好……”

    她的手抚上他的脸颊,她闭着眼静静地等着钟执的回应。她没有报太多期待,只是单纯地把自己的思念与他分享,哪怕他们之间的距离这么近。

    他们面对面相拥而眠,钟执呼出的气息扫在她的脸上,他还没睡,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只是不为所动。

    旋明被他搂的浑身发热,微微出汗。安静地过了很久,就在旋明快要放弃等待安心睡觉时,唇上多了如蜻蜓点水般的柔软触感。

    她惊愕,她原本只是期待他亲一亲她的脸的。

    他第一次主动吻了她,不是额头,不是脸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落在她的唇瓣上。很浅很短很纯情的吻,不像她总是带着污浊的欲念,他飞快地移开了,想要翻身。她发热的身体仿佛被点燃,不能让他逃开了。她不受控制鬼使神差地循着他的嘴而去,扭动着身体想要延续那个意犹未尽的吻。

    钟执身体僵硬,呆呆的,呼出的热气在脸上交错,因为深夜看不清彼此的脸,旋明多了一丝放纵和胆大。钟执的头很晕,仿佛情绪都被她引导,不敢妄动,有点抗拒,却又笨拙地回应着她,身体像陷入云彩使不上力,脑海中浮现了什么,又拼命想要忘却什么,模糊了身份与界限。

    细腻,小心翼翼的吻,唇齿相依,仿佛一使劲就会从指缝溜走,再也抓不住。旋明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他不自觉地摩挲着她把衣服往上卷,直到大手触碰到她光洁柔嫩的皮肤。二人的呼吸渐渐加重,像是要把对方的舌头和喘息都纳入口中,悱恻缠绵,交织成一个火树银花的世界。

    他忘情地扣住了她盈盈的腰肢,有点急不可耐地想要解开她紧系的睡衣。她引导着他的手,松开了腰带。她的肌肤在空气中存存暴露,襟口松散,圆润的乳球在衣服里微微晃动,露出大半迷人的乳沟。他抚上她冰凉的肩头,勾着她的衣服渐渐下滑,托住了她丰盈雪白的酥胸。

    钟执头很痛,仿佛在努力忘记什么却又深陷愉悦的触感中无法自拔,被她言语挑拨得混乱不堪的情愫,在这迷乱动情的黑夜里被无限放大,她像是在遥远的梦境中看着他,他分不清他是在做梦还是在真实的世界。

    他的指尖沿着她的脊椎下滑,酥酥麻麻的感觉被他撩了起来,双手停在了臀峰,紧紧揉捏。他埋头含住了她胸前的花蕾,啃咬吮吸,交织着难以言喻的欲望,既圣洁不可侵犯又一副众生皆为色相。

    男人轻喘,双手搓揉着含苞待放的娇乳,温热湿润的唇舌在她颈边流连。她抓紧了他的头发,发出了细细的呻吟,像猫爪一样挠在他心上。旋明颤巍巍地抬起双腿夹住他,扭动着翘臀想要迎合他,下体湿润,处子之身也仿佛被春水浸透。她扣紧他,感受到腿间抵上了一个火热的硬物。

    她像小猫一样乖巧地蹭了蹭他的脸,互相摩擦着体温逐渐上升,与他的腿搅在了一起。他加重力道掐了一下她红润的乳房。

    “爸爸……”她喉间情不自禁地溢出了动情甜腻的呻吟。

    这一声犹如天打雷劈,是非错乱黑白颠倒的夜里划过一闪电,撕裂了夜空,也将他拉回现实中。衣衫不整的女儿正匍匐在他身上娇喘连连,如此淫糜的景象刺痛了他的双眼。

    他一个激灵掀开她,仿佛在看着一个可怕的吃人魔鬼。旋明只觉得上身一凉,紧接着睡衣又被他潦草地合上,遮住了她的胸。

    他这个禽兽都对她干了什么,若不是她叫出声,他差点就要忍不住。

    钟执慌张地道歉,脸上写满了羞愧和懊悔:“旋旋对不起对不起……”

    因片刻温存而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看不清表情。

    她根本就不需要他的道歉和安抚。

    钟执径直将旋明送回她的屋子里,把她的门关上了才搓搓脸离开,他洗了把冷水脸强迫自己到窗户旁吹冷风平静下来。

    回想起刚刚,在她的哀求下他没忍住亲了她,但是那个时候他完全没有多想,而是出于父亲对女儿的怜爱和宠溺,鬼使神差地亲在了她的樱唇上。紧接着就是你追我赶似的亲密,她追逐着他又引导着他。他的身体就像是在云彩中上上下下,动物本能的求知欲、好奇心让他想要抓住她回应她的热切,一探究竟。

    不去触碰,就不会多想。他们之间有一道沟壑,是绝不能沾染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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