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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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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沙漠里的劳伦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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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慢慢睁开眼睛,热气在身边环绕,一阵一阵打在身上,是刺痛和灼烧。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啪啦啪啦,是碎屑,是沙,是时间在流逝。

    白茫茫,飘着。雾蒙蒙,侵蚀着她的信心。酸痛从手腕和肩膀传来,骚骚的感觉在阴道里上下拨弄着,身体里则是空虚,被掏空的悲伤。

    风吹着她一缕头发,飘过来痒痒的,没有汗,汗水也好泪水也好,在这里都瞬间蒸腾。

    她努力想着这个故事。心中升起愤懑。

    这个故事的标题,叫《撒哈拉女侠大闹塔利班》

    三个愚蠢的美国金发妞,因为受了报纸的欺骗,来战后的阿富汗支教——也不管这里人并不需要学英文和政治,他们需要的是化学课和数学课——不至于一次次自制地雷的时候把自己炸死。

    美妞失踪,这个异世界的正义联盟——九英会,派出了最可靠的特工,来自古埃及的女撒哈拉,与恐怖分子搏斗。

    然后,当然是……因为美妞的愚蠢和天真,女侠反而落入了敌手。

    你看,她不是被绑在「X」型的架子上,丢弃在这里,让太阳晒成肉干么。

    塔利班虽然是恐怖组织,但人家也懂女不是说杀就可以杀的。撒哈拉是的女,她被很多男人强奸过,也被很多恶霸囚禁。可是一旦谁对她动了杀念,她就会在最后一刻变成一堆沙子——尘归尘,土归土。

    然后,沾满了精液的沙土,会重新将她自动塑出来——上一回被奸杀的时候精液越多,下回就变得更强大。

    撒哈拉是杀不死的。但是她却被打败了——美国佬在沙漠里扔原子弹,把她炸成了玻璃,从此降服了她。

    「呸!」被绑在架子上的撒哈拉吐了口吐沫。狗屁的降服。

    九英会是个狗屎一样的组织,跪舔白人强权,领头的母狗叫「美国偶像」,手下来自英国、巴西、香港或者台湾。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居然因为原子弹一炸,把她炸成了一头金发。

    这种精强奸,比起剧情让塔利班蹂躏她还要恶心。

    但是,这不代表她要投诚阿富汗的军阀。两害既然都是害,就不存在谁重谁轻,仅仅是先手后手的问题。

    她看向天空,怒目圆睁。

    我警告你们,不论你是这场游戏的操纵者,还是恶意围观的观众,不要试图看着我被凌辱而感到快跃与成功。不要扯淡地要我赎罪,不要找理由说什么要我改信宗教——我本人就是埃及的女, 不存在信仰。

    但是……这个世界上,太多的以「改信」为理由而施暴的了。

    她是撒哈拉,是沙漠中的精液凝聚成的灵,她与整个大地共鸣,她看着整片大地上的苦。

    她看到战败小国楼兰的贵女,披着丝绢,手被绑着,由绳子牵着拖拽着前进。一脚一个坑,那本该在胡毡上飞旋的舞鞋,此刻磨破划损——像是主人接下来的命运。

    她看到男人走向相貌平平的女孩,端着枪问:「你改不改信?」女孩下巴有颗痣,这让她原本就显土气的鹅蛋脸更加无趣。亚姿蒂信仰的女孩缓缓摇头,就像是在拒绝对方邀请自己一起过夜那么平淡。其实她缩在长袍下的腿在发抖,她太恐惧了只能摇头,哪怕明知道摇头是危险的——她的漂亮姐姐昨天就这样拒绝对方后被打穿了额头。

    她看到……

    撒哈拉眨了眨眼。

    她看到,远处开来了一辆土绿色越野吉普车,一颠一颠一晃一晃,但毫无疑问,是一辆车。

    「嘿嘿~」车扬起土尘,随风传来了呼喊。

    「嗨~」虽然声音变了,但毫无疑问是个女人的声音。

    「啊,我操!」……毫无疑问是个粗鲁女人的声音。

    现在吉普车歪着停在不远处,蹦下来一个金头发美女。也只能知道这么多身份信息了,因为美女是裹在大大的袍子里的。

    毕竟这是真正的沙漠,就算再爱美也不可能暴露皮肤的,会被晒干!

    美女现在艰难地爬上了沙丘。「我操,真的被猜中了,果然有漏下的。」

    啥情况?你是?……你不会是我来救的那三个美国傻妞吧。你逃跑成功了?那不应该赶紧跑路吗,什么三十里外就有美国大兵的军营,你可以搬救兵。「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你回来管我干嘛?

    美女看了她一眼,问:「看看你,都脏了,要不要点水?」

    这,是撒哈拉一直以来希望听到的问话。

    不是举着枪问:「你改不改信」。

    而是两边柔唇蠕动,问:「你喝不喝水」

    艰难地点头……还没点头,嘴唇就被对方堵上了。

    美女含了一口水,就这么一点点随着接吻,送进了她嘴里。

    水很珍贵,两人贴地紧,对方还用舌头帮她舔,一滴都不流失。

    喉咙咕咚咕咚。

    「还要?」

    于是又是一口。这一次,撒哈拉闭上眼,肆意地感受着香甜的味道和丝滑的温度。

    水流出来了,流到嘴上,脖子上。

    她马上就想哭了,想起沙漠里是不能流失水的。

    喉咙可以发出一点声音,撒哈拉艰难地问对方,你怎么还不逃跑?

    美女用手抚摸着她圆鼓鼓的胸脯,那么大的乳房,擦掉了土,还是那么细嫩。乳沟里不知落进了多少污垢,美女把手指头伸进去,帮她一点点抠。

    撒哈拉用眼祈求「我阴道有点痒,你有没有……卫生棉?」

    美女却有条不紊,一个部位一个部位地来,现在她开始清洁她的屁股沟里。

    撒哈拉是埃及女,那个时代是很开放的,虽然乳头不可以露出来,但是高开衩和深V是时尚。

    美女现在开始清洁她的腿了,她一点点剥去她那双紫色小牛皮长靴——

    然后整条靴子碎成了一地碎片,全都是紫色褐色,在风沙里慢慢飘散开。

    撒哈拉惊呆了,她还没有弄清楚状况。她努力低头看自己的脚。

    她根本低不了头。

    我……变成了什么?

    我已经被晒成一具僵尸了吗?

    美女低下头,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包,从包里取出几根镊子和刷子,把撒哈拉的两条腿打理干净。

    「真幸运,让我遇到这样的文化遗产。」

    也许是上一次战争的时候,那些可恶的美国大兵,居然在这尊女石像上套了这些怪的衣服,把她打扮成了夜店女郎。

    ===

    撒哈拉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醒时满眼都是摇晃的星光——金牛座在被猎户座追赶——她平躺在越野车上。

    梦醒更让她痛苦,她宁可闭上眼,重新回到梦中。

    梦里有那个令她心动的人。

    她闭上眼,努力回到梦中,哪怕这种徒然令人耻笑。

    朦朦胧胧,仿佛走在山洞中,脚下靴根磕碰,令她保持平视的头颅时不时摇晃一下。幸好这身战袍有紧绷绷的系带胸衣,高耸的乳房并没有因为摇晃而乱跳。女英雄被俘后,也只有这些小节可以坚持了哦。她双手被扣在身后,这让她的脖子被上衣带子紧紧往后勒住了。随着脚下磕碰,金发左右晃起来,这让她哪怕再故作坚毅也有一丝……

    不!我不求饶。撒哈拉坚定地走着,她的身高并不高,哪怕高跟鞋垫着,也不如身后那几个士兵的高度。他们对她依旧是敬重的,毕竟这可是埃及的女。他们抱着枪杆,在她脑袋后面晃,却没有谁真的打算重重敲她的榆木脑壳——堂堂埃及的女,怎么变成了美国人的母狗?

    「天啊,她好美!」女人们从牢房里伸出手,像是要祈祷她,又或者是想要她为自己祈祷。

    「愚蠢的无用垃圾!你们把手拿开!」男人们用枪托砸过去,让女人哭闹起来。

    「求求你们啊,她还这么年轻,你们饶了她吧。」老女人们跪在地上,祈祷野兽们放过自己的女。

    「呸!不许你们的脏手摸坏了她!这样的女,自然是要献给我们的王的!今天会是她的不眠夜,哈哈哈!」男人开始用阿拉伯语说出肮脏的话,撒哈拉心中毫无波澜。谁是你们的王?本拉登么?你们从捉获我到现在,保持着我的圣洁,就是为了献给他么?

    纣王可以强奸女娲,疯和尚可以猥亵观音,所谓女,不过就是留给疯魔的甜点而已。

    「呸!本拉登算个屁。」这些疯魔者显然对真正的疯魔才有绝对的崇拜。干了一票大的就躲起来跟老鼠一样的家伙,原来并不入他们法眼。

    撒哈拉忽然被吓到了,她膝盖忍不住突然一软。

    「哈哈哈!」三个人一起把她搂住了。女要是栽倒了,占了泥,就是他们的了!

    「放开!我自己走」撒哈拉沉住气,蹲下,一步一步朝前并着脚跳。

    「嗵~嗵嗵~」仅剩的皮靴发出沉闷的声音。

    士兵们吹着口哨。手里甩着刚刚强行从她身上扒下来的胸衣和短裤,看着光溜溜的她一点点钻进了狭窄的洞口。

    ***

    她睁开眼,依然是那片星空。

    「啦啦啦,啦啦啦。」那美女在没心没肺地开着车。越野吉普不适合在夜里翻越沙丘,撒哈拉被颠得左右摇晃,她不懂这家伙干嘛要连夜赶路,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去哪里。

    「好无聊!我给你讲讲故事吧。」美女也不知道是在跟谁说,她这一头金红的头发在星光下泛着蓝色。

    我是因为李家族爱上考古的。古人类考古,你知道么,路易斯、玛丽、里查德、米芙,他们就像古人类学领域的老布什小布什,当然……哎。

    对了,李家不仅是考古,他们也创新,有名的斑豹猫就是他们繁殖出来的,明明是只猫,却有跟花豹一摸一样的花纹,真真假假,难分辨哦。

    我很早就想去非洲,在大裂谷里寻找人类的真实历史。可是……

    后来我就说,我去西部吧,走向蛮荒,我到印第安人自留地挖掘石器枪头,寻找石器演化的证据。可是……

    那片地,被撒盐了……

    【注解:撒盐,在考古学里是一个术语,表示证据被伪造,特指伪造或真实但并非该地出土的文物被人为埋到某片地下,伪装成出现在某个时代的证据。】

    所以!咔吱,车停下来,拉闸。

    「我就成了一个贼。」

    『沙漠里的劳伦斯』,是堪比古墓丽影中劳拉的角色,她盗窃,她也发掘。她的目标是文明因战乱毁灭遗留下的文化遗产,她的名义是:抢救性盗窃。她的偶像是伯希和,那个抢走了敦煌莫高窟藏经洞大批文献,却也因此让这批文献没有在战乱中毁于一旦,并且使得敦煌学诞生于世的——文化大盗贼。

    ***

    撒哈拉再一次闭上了眼,又恍恍惚惚回到了山洞中,随着摇曳的灯光,她被人字形吊在空中,长腿投射一道道影,影在墙上摇,像是要逃避着,又被追上,拽了回来,跪坐在地上哭泣。

    此时撒哈拉的脸是她唯一可以保持女庄重的地方了。大片大片的皮肤都被一道一道鞭痕覆盖,这些野兽居然在她身上用鞭痕写字,一个大写的A,两个大写的A,全都是荡妇式侮辱。

    无论怎么虐打,她都不会流出血的,但是她被打肿了,全身疼得流汗。汗流到伤痕处,火辣辣地疼。

    「欧~欧~欧~」她忽然开始扯着嗓子尖叫。

    她忽然明白,这里是地牢,这不再是她需要端着姿态的大庭广众,在地牢里,围着她的都是下流胚子,不再有什么敬重女的普通士兵,这些都是亡命徒,都是人渣中的人渣。

    她不再是女了,她就是一块悬挂着由人鞭打,变得更嫩,可以嚼烂的肉。

    撒哈拉流出来泪水,她的金发在摇晃灯光下忽闪,她金色的阴毛也映入了眼帘,她的美此刻只是刺激野兽们勃起的甜头,她一身的肉欲才是主菜。

    「你们的王在哪儿!本拉登在哪里?」不是要把她献给王吗?为什么变成了一群人围攻?

    「哈哈,本拉登?老头子***,我们代替他!这里每一个人都是你今晚的本拉登!」

    ===

    趁着夜色,美女拉上了车棚,打开了暖气,翻滚到后座,把撒哈拉搂在怀里。

    「真温暖」她喃喃地说。车窗外,沙漠的夜晚是很冷的。

    「到底是谁藏在这具石像里面?」美女喃喃说,亲吻了一下撒哈拉的嘴唇,她能感觉到,原本应该是冰冷的沙石,在微弱地回应这个吻。

    「真是个以假乱真的小嘴儿啊,如果我可以用那玩意一探深浅,就好了」詹妮佛把舌头慢慢伸进石像嘴里,用软软的舌苔勾回来舔石像的牙。然后舌头抽了出去,手指头伸了进来,寻找着撒哈拉的舌头尖。

    撒哈拉的灵魂笑了,她知道下一场梦里,她就会跟着这位劳伦斯逃难,二人会一起骑着骆驼,搂抱在一起。她会跟她牵着手走进帐篷,然后点头,羞怯地,允许对方亲手摘掉包裹着丰满胸脯的战甲。一旦点头,撒哈拉作为女就会失去所有的力。她会变成配合对方的玩偶一般,不论是和男人还是女人;不论是性交,还是……肛交。

    帐篷里,劳伦斯正在为女做深度的清理——一只细细的软管,绕过她的大腿,深深插入了她娇嫩的后庭。女仰头看着天,她害羞,但是她保持着淡然的表情,毕竟这是在心爱的人面前渐渐放开矜持。温暖的水一点一点灌进了肠道。

    「希望那些美国大兵没有无聊到在这个洞里玩耍。」劳伦斯又一次嘟嘟囔囔。女听清楚了,脸红了。这个洞洞似乎没有被奸过,而前面的那个……

    娇羞使得她肌肉放松,一股肮脏的黑黢黢的水就这么排泄了出来。

    「靠!都是傻逼啊,拿卡车的润滑油往里面灌的啊。」劳伦斯流泪了,这是物质文化遗产,不知道几千年前被巴比伦人从埃及抢回来的战利品,恐怕在几千年前就已经有几千岁,在那时候都是文物了。

    劳伦斯有一种难言的使命。比如她其实是肯德基州出生的,父母都是铁打的共和党人,麦肯恩也好,川普也好,只要是戴个红帽子,就算是条狗都会获得他们家的选票。她也以为自己一辈子就是这样了,毕竟父母比起自己有更多的智慧,他们的路也应该就是自己学习的路。

    直到一次看电视,喜剧节目,那个主角说:「虽然我不是那帮傻逼民主党人,但我觉得新能源车是好东西。」

    于是劳伦斯就立刻成了民主党人,第一证明给父母,民主党不只是傻逼,还变态,还有我这样的变态。第二,新能源车未必就是好东西,解决全球变暖的问题,不是换成电动车就完事儿的。电动车的电怎么来的?别告诉我烧煤发的电。

    美国人,不论自称为什么党,绝大多数只是自私的人。他们的大多数考虑只是个人得失,或许也会为邻居考虑,那也不过就是为了提高小区平均水平,让住在同一个小区的自己在外人看来有面子。

    何为使命?当劳伦斯看到全球变暖的消息,她仔细去读了那些根本读不懂的论文,然后看到了更多质疑——来自同样自称是专家的质疑。

    「狗屁专家,自己都弄不清楚」她的父母说。

    「等一下!」她举起手。「专家如果是错的,我们会损失多少么?」

    「反过来说,专家如果是对的呢?」

    生与死,并不是简单的A和B,左和右。

    如果错了,今日预防,对将来的我们,也损失不了太多吧。

    如果人家对了,我们却走错路,对将来的我们,是绝路。而这条绝路,你们先走了的上一代人,无关痛痒,完全由我们承受。

    詹妮佛穿上了日升运动的T桖衫。詹妮佛成了劳伦斯。

    「我不否认自己是个疯子」

    十几年前,飞到巴格达,让当地老乡开着三蹦子,带自己去逛破落的庙。老乡一眼不吭,直接把她带到了荒外一堵古城墙,荒野,鸟不拉屎,正在她疑惑是不是要劫财或是劫色,老乡转回头,对着她破口大骂,「看看城墙上那个大洞!就是你们美国佬拿导弹炸的,带你去庙?带着你大屁股去吧!」

    劳伦斯被逗乐了。这么疯的老乡她喜欢。

    阴差阳错,她有了未来几年的接头人,源源不断地往国外倒卖伊拉克文物——避免了很多东西毁在ISIS的手里。

    让女排出了不知多少年的宿便,帐篷里全是恶心的机油味道。撒哈拉想流泪,她觉得自己出了丑,被强奸的时候都觉得这么出丑过。劳伦斯却把她抱得更紧了,又一次用温暖的水深深插入,缓缓浇灌。

    一不小心,撒哈拉动了一下,她回吻了劳伦斯一口。

    吧唧。

    女孩瞬间呆住了。手一松,管子没拿住,软管从女肛门里喷了出来,更多的水浇在撒哈拉腿上,暖暖的。

    「想听……我的故事吗?」仿佛已经一个世纪没有开口一样,撒哈拉艰难地活动喉咙,发出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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