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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灵使的剑舞 总司的剑(淫)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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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司的剑(淫)舞(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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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年6月24日「破」之章·雌雄难辨少女失身,情难自已剑心沉沦谋划浅葱色的身影,在葱郁的林木间跃动起伏。01bz.cc

    摇曳在身后的羽织与围巾顺应着疾驰的身体,帅气地飞舞。

    迅疾有如闪电,轻盈却好比微风。

    分明踩着厚底的皮靴、以那般速度蹬过树枝,树上却连一片绿叶都没有飘落。

    如果要做什么比拟的话……对,那就是一只蜂鸟,在只属于自己的领空里蹿飞而出。

    她的目标,是位于前方的祭坛,以及在祭坛上高举木杖、吟诵召唤魔术、一副德鲁伊的打扮的少女。

    浅葱色的身影越发接近,少女的吟诵声就越是急促。

    「暴虐的君王,来到我身旁吧!铲除万物的破军兽王!」抱歉啊,胜负已分了呐——香汗淋漓的德鲁伊少女辛苦的喘着气,可兴奋的笑容却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召唤出兽群精灵的现在,整片精灵之森里的魔兽都会是你们的敌人,没有大范围攻击手段的你们是没有胜算的!她得意地昂起小脑袋,像是宣告着自己胜利似的,看向离自己还有数十米远的那名少女的身影——不见了。

    「……诶?」德鲁伊少女眨了眨眼睛。

    是认识到自己的斩首计划失败、无力翻盘,所以放弃了吗?这样天真的想法在她的脑袋里没有停留一秒钟,便被身后那冷冰冰地声音无情的粉碎。

    肉体被贯穿的沉闷的声音响起,伴随而来的还有剧烈的疼痛——银白的太刀的刀刃,从她的小腹破体而出。

    「抱歉啊,胜负已分」太刀抽离。

    根据「元素精灵界」的法则,对肉体的伤害化为对精神的打击。

    在迷茫与愧疚撕咬起她的心灵之前,深沉的黑暗便蒙住了少女的视线。

    总司对倒在自己剑下的少女抱有歉意的欠了欠身,直起腰,看向不远处的角落里——裁判老师从阴影中浮出,吹起了比赛结束的哨子。

    *「欧耶~这次获胜之后,」斯卡雷特队「就进入前三名了!」总司、神子、克蕾尔三人举杯欢庆着胜利——啊,三人的年龄都不足够饮酒,杯子里装的是果汁。

    艾雷西亚精灵学院有三组参加精灵剑舞祭的资格,也就是说只要接下来只需要保持住名次就好了!「不行哦。

    哪怕算上神子这个拖油瓶的,我们的队伍也只有三人。

    参加精灵剑舞祭要求必须满足五人的要求」克蕾尔撑着下颌、叼着吸管,一双小脚丫在桌子底下百无聊赖地晃动着。

    她说的的确是「斯卡雷特队」目前的窘况。

    虽然总司可以把艾斯特的力量「借给」神子,但两人不能同时使用精灵魔装;而碍于三人在学校里都没什么好名声,想要招募到新队友几乎是不可能的。

    被提及的神子尴尬地笑着,挠着头发。

    可在注意到从右边投来的总司的视线后,她的脸蛋立即变得釉红一片,匆忙转过脑袋、避开总司的目光。

    「啧……」总司暗啐一声。

    神子这是什么反应嘛……害的她小脸都有点发烫了。

    咬着嘴唇,缩起肩膀,总司颇有些心虚地瞥一眼右边的克蕾尔,低低地垂下头。

    克蕾尔这家伙的感官可是很敏锐的,要是被她发现了什么就不好了。

    那日的记忆没出错的话,是神子将她从水精灵的快感地狱里救出来的;克蕾尔在当天也遇到了危险,当晚是在医务室渡过的,应该没有发现她的那副丑态。

    然后从那一天起,神子就再也不会和总司单独相处;而每次两人的视线相对,神子就会慌乱地逃开眼神。

    (该死,自己怎么一副小女儿家的模样!)脸蛋烧得越来越烫了。

    她忙吸一口果汁,好让自己冷却下来。

    召集队友的事情先放到一边。

    反正有原著里的冰精灵使琳丝蕾特、圣精灵使菲娅娜、风精灵使艾丽丝三个候补呢;现在更紧急的是堵住神子这个小姑娘的嘴——一定要确立好彼此的攻受地位!她使劲咬住吸管。

    把这东西当做某人狠狠撕咬的话,心里的不爽的确一下子就发泄了呢!「呐,克蕾尔。

    我想要去山下采购一点东西,可能会很晚才回来」打定主意,总司嘴里和克蕾尔打着招呼,眼睛却带着阴沉,不怀好意地盯住神子姣好的侧脸。

    察觉到在那边不停地翻滚酝酿着的黑气,神子打了个哆嗦。

    「诶?嗯……没关系。

    今天应该没有其它的预订了」呲溜一声、吸干净杯中的果汁,克蕾尔瘪着嘴。

    总感觉这两人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狐疑的视线在神子与总司身上徘徊。

    那样子,简直就像是在审问丈夫有没有出轨的妒妇。

    不过,自己不也有事情瞒着总司吗……瞥了一眼右手边的人,她有些慌乱地啮咬住吸管,红扑扑的小脸蛋在艳丽的火焰长发的映照下、显得分外诱人。

    *「哼哼哼~?」踩着月光,挽着如妖精般纯洁美丽的精灵少女的手,总司志得意满地踏在回学校的路上。

    为什么会回来的这么晚呢?那当然是因为,有些东西只有在深夜的时候才会贩卖啊~?可爱的剑精灵艾斯特小姐,将总司的手掌抱在怀里,捧着总司买来的糕点,如同小松鼠一般小口小口的品尝着。

    虽然精致的小脸蛋依旧是面无表情,可轻盈的步伐与摇摆的娇躯,却在告诉总司少女的心情十分愉快。

    「呐,主人」专心致志的解决掉美味的蛋糕,艾斯特牵扯着总司的手臂,指着总司另一只手中的袋子,好奇地问道,「那里面……是什么东西呀?」嗯……该怎么回答呢?总司思索了片刻,轻笑着回答:「这个呀……是可以料理神子的好东西哟~」「料理……神子是人,不好吃的」闻言,艾斯特小姐皱起小脸。

    纯洁如她自然不知道总司话里的深意,只是单纯按照字面意思去理解。

    呀,这孩子,真是可爱到爆啊!强忍着把艾斯特抱在怀里磨蹭的冲动,总司凝望着她纯净的紫绀色眼睛,拇指在她唇边轻轻一抹,将蛋糕的残滓放入自己口中,细细品味。

    嗯,真是香甜。

    「神子可是很美味的」剑精灵少女香甜的气息在口中萦绕,总司的笑容中,多出了几分下流的味道。

    「当然,艾斯特也是……特别特别的美味呢……」「艾斯特……也很美味?」紫绀色的眼睛扑簌扑簌地眨着。

    艾斯特有点理解总司的「美味」大概和美食有点区别……可具体是指什么,她仍旧不明白。

    迷茫的神情也是那么的可爱!总司再也忍耐不住,以几乎要把艾斯特融入自己身体里的力道、一把将少女抱在怀里,俏脸在艾斯特圆润的脸颊上使劲磨蹭着。

    干脆就在这里把艾斯特吃掉吧!反正为了享用神子,自己已经买好道具了!可惜,就在她将手探入艾斯特的衣领内、想要剥开少女的衣服,来一场惊险刺激的野战时,不解风情的家伙又来打扰了——「两个臭婊子,快滚开!」那是有如钢铁般坚硬的黑发,骨瘦如柴、皮肤浅黑的少年。

    长得还算端整的脸上,只有赤红的双眼炯炯的闪耀光辉的模样,只能说是令人毛骨悚然。

    他似乎在躲避着什么人的追击似得,怀抱着什么东西,从山上疾驰而下。

    速度极快,几个呼吸之间就越过了数十米的路程。

    哪里来的臭男人。

    总司瘪起嘴。

    无视掉无视掉。

    不过看来机会又错过了。

    艾斯特的身体,只有我自己能看!「婊子,找死的话我就成全你们!」我还没生气呢你个不解风情的家伙生气个毛?总司皱起秀眉、愤愤地看向那边——却惊讶的发现,在那个男人身上的烙印,绽放出苍青色的光辉,一柄西洋风格的刺剑自他的手心浮现而出。

    「男性……使用了精灵魔装!?」「记住了,杀死你的人,是魔王的继承者!」嚣张地放出狂言的男人,距离总司与艾斯特仅剩五步的距离。

    刺剑的锋芒,即将戳穿总司的喉咙。

    哈……总司无奈地叹着气。

    她突然想起这个男人是谁了。

    此人名为吉欧·因扎吉。

    是把精灵封印在身上的烙印、并用名为「精灵王之血」的矿石加以操纵的冒牌魔王。

    虽然看上去是个战五渣,不过貌似在原著的后期又有登场的样子。

    ……不过,这和她没关系就是了。

    「……艾斯特」「是,主人——我是你的剑,一切如你所愿」抱着总司胳臂的少女,在一阵银白色的光辉中逐渐消弭去形体。

    一柄太刀,慢慢在她手中凝聚成形。

    长两尺四寸,纤薄的刀身,锋刃极长。

    通体仿佛白银打造而成,华丽的造型与薄刃刀的设计使其看上去不像是适合于实战的样子,尤其是被总司这么一位身形单薄的少女握在手中,几乎没有丝毫威慑力。

    可男人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有能力召唤出精灵魔装的精灵使均是百里挑一,说不准这个女孩就隐藏着什么杀招。

    暗地里,他将可以制造出坚实盾牌的盾精灵与能够呼唤狂风的岚精灵的封印解开。

    「把奥义用在你这种男人身上都显得浪费了……不过我心中的愤怒,就让你用身体体会一下吧!」总司不开心地小声嘟囔着,平举由艾斯特幻化而成的「火杀魔王的圣剑」。

    无明——三段突!在吉欧眼中,少女的身形突然消失了。

    暗道不妙的他连忙呼唤出盾精灵。

    躲避是来不及了,从少女的攻击路线来看应该是从正面来的袭击——长久以来接受的暗杀者的教育,让他迅速下达判断,将盾立于身前。

    然而——(没用的。

    )无法防御的魔剑——正是无明三段突最为可怕的地方。

    大盾连一秒的时间都没坚持下来便被粉碎。

    圣剑的光芒,自男人的胸前横穿而过——由于并非是在「元素精灵界」,这剑刺在吉欧的肉身上贯通出一个显眼的伤口,鲜红的血柱从中激射迸发。

    「……这就是从学校里偷来的资料吗……嘛,还回去吧……真是的,我不在的时候就发生袭击,真不知道学院长会怎么看我呢……」男人的身体逐渐倒地,一如他的灵魂逐渐堕入冰冷的黑暗。

    总司的声音一点点的变低,脚步声也逐渐的远离,一秒钟的逗留也没有,似乎在她的心目中,吉欧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前所末有的憎恶,在男人的心中迸发。

    然而,已经到此为止了。

    他的生命,正随着鲜血一同流逝。

    寂静的月光下,黑翼的天使悠然飘落。

    盖在吉欧的尸体上的几枚漆黑的落羽,仿佛是在为他举行葬礼一般。

    ……「话说回来,吉欧·因扎吉登场的话,那么圣精灵使的王女小姐应该也出场了才对。

    是因为我今天外出了所以不知情吗?」回家的路上,总司忽然觉得有点不妙。

    那个家伙被自己斩杀的话……岂不是说,菲亚娜王女作为精灵使的能力很难恢复了?「难不成还得当一回心理医生吗……」一想到接下来的麻烦事,她整个人都不舒服起来。

    嗯,果然,一切都是神子的错,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训她一顿!不过,得先把从吉欧·因扎吉那里抢来的东西还回去呢。

    幻想着和美少女卿卿我我的场景,总司的步伐都轻快了很多。

    *「刚刚格蕾瓦斯学院长的眼神真是有趣呢~」回想起自己把从吉欧·因扎吉那里抢回的东西还给她之时她那副惊愕的模样,总司不禁窃笑起来。

    现在她一定在拼命的思考我到学校来的目的是什么吧~谁让她在我来的头几天那么严密的监视我来着。

    让她苦恼一下也好。

    「这么编排学院长不好哦,总司……」会说出这种乖孩子般的话的,自然不是克蕾尔或神子。

    负责学院护卫工作的风王骑士团团长,艾丽丝·法兰格尔特,一脸正色的对总司说教道。

    蓝发,高马尾,身材也很不错,是一名出色的美人——就是太正经这点让人有点招架不住。

    虽然不是总司的菜,不过在熟悉之后可以恣意调侃她、欣赏她脸红的模样,这也很不错呢。

    对美少女一直是抱有「有上错、无放过」的原则的总司,脸上露出了咸湿大叔才有的恶劣的表情。

    「总司,口水、口水流下来了……」克蕾尔斜睨着自己的这位室友。

    这么多天的相处,她对总司的性格也多少有了解了——话说这么一来,自己真是白操心了。

    反倒是自己,得注意保护好贞操安全呢……「啊,抱歉」擦掉不存在的口水,总司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她急忙收敛自己的表情,故作淑女的颔首微笑。

    不过艾丽丝似乎没有发现她的那种龌龊心思,反而向着对她心怀不轨的总司深深鞠了一躬,由衷地表达自己的谢意:「如果不是冲田同学出手、帮我们夺回失物,我们风王骑士团真的要名誉扫地了……」总司的表现更加得体了。

    她抿嘴轻笑:「不用客气,这是身为本校学生的义务」不熟悉的人,怕是真的会被她这副大和抚子的模样给骗到。

    「真是谢谢你了,总司……」——这不,这里就有一个。

    这人大概被卖了还会帮别人数钱吧,克蕾尔腹诽着,小心翼翼地用诡异的视线瞥着被感动得面颊绯红、握住总司的双手不放的艾丽丝;然而,一边的神子却用同样的眼神盯着克蕾尔。

    那大概是在表达「你也好意思说别人」的意思吧?「哈欠……」一边的艾斯特揉了揉眼睛。

    她摇晃着总司的臂弯,用平淡的声音撒娇道:「主人……我困了……」「好好~我们这就回去休息~」也不知道这厮究竟脑补了些什么,只见她乐呵呵地笑着,稍微用点力气、挣脱艾丽丝的手掌,一边宠溺地揉着艾斯特柔顺的银发,一边对艾丽丝致歉道:「抱歉。

    我们要去休息了」「啊。

    是我叨扰你们了。

    改天我再上门致谢!」又是一阵没营养的寒暄。

    话说,总司一直觉得似乎少了些什么——啊,想起来了。

    真按照原作剧情的话,王女菲亚娜应该已经到这边了才对,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见到她的人影呢?那个工口王女的性格,她可是很喜欢的!「对了,艾丽丝。

    今天有转校生吗?」「转校生?没有印象呢。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只是看到了不怎么熟悉的人。

    大概是看错了吧」——糟糕。

    虽然成功把艾丽丝忽悠过去了,总司心里却在暗叫不妙。

    剧情……又一次变化了。

    (啊,对了!原作中菲亚娜是得知有一名男性精灵使制止了暴走的军用精灵,推测出神子的身份,所以才转学的。

    现如今神子是女孩子,得不到消息,自然不会过来。

    )也就是说……一切都是神子的错!回到寝室的总司,将责任完全推给了她人。

    那么,就由我来对神子施以天罚吧!(不过……既然是打算在这个异世界的第一个「吃掉」女孩子,自然得好好准备一番!)打定主意,她早早安顿艾斯特去休息。

    看了看时间,安排好接下来的行动——「首先,还是先去泡个澡吧~?」这可是能让身心都放松下来的仪式呢~总司哼着小曲儿,拧开热水,褪去因这几日的战斗与赶路沾满尘土的校服。

    只见她轻轻拉开胸前的淡黄色缎带,从上到下顺次解开纽扣——先是细腻白皙的肌肤与那引人无限遐想的沟壑,紧接着,被纯洁的胸衣包裹住的一对酥胸,宛若洁白的花儿一般在空气中绽放。

    总司将光洁的脊背对着房门,让白色的校服自由地从香肩滑落,再松开腰带,轻微地摇摆腰际,让同样是白色的百褶裙轻松滑落,她的身上除了内衣与胖次外便再也不着片缕。

    「嘿咻……」遥遥把校服扔进精灵驱动的洗衣机后,她便着手除去身上最后两件衣物。

    因为怕麻烦而选择的前扣式内衣可以轻易解开纽扣,饱具弹性的两颗脂肪「噗哟」地挣脱了束缚,在重力的作用下晃动着。

    正因为身材纤细,脱下后胸部显得更为有料了吧~水温已经差不多了呢……她连忙半蹲下去,从粉色的棉质胖次里蜷起玉腿,一点点地把胖次拽下。

    两瓣月牙般的玉臀微微撅起,真是让人馋涎欲滴。

    「啊,对了。

    得设下魔术以防万一呢」要是上次的事情再发生的话那就不妙了。

    总司的手指,在空中描绘着魔方阵。

    只是……一想到那次被水精灵侵犯的经历,总司浅黄色的瞳孔里升起一层迷雾,脸颊上荡漾起魅人的红晕,磨蹭起大腿。

    纵使很屈辱,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被那样恣意的玩弄、被那样强有力的贯穿,给她的身体带来了非一般的快乐。

    松开系着樱发的发带后,她将娇躯慢慢浸没入水中。

    双手舀起一捧热水,淋在身上。

    可她心中的火焰根本没有冷却下来,反而因为水温愈发的燥热;水的浮力,更给予她一种无处着力的漂浮感。

    漂浮,带来虚无。

    虚无,引发迷茫。

    在迷茫之中,她的左手不自觉地来到胸前,用拇指与食指捏住那顶部的一点、轻轻揉搓着;右手移动到身下,回忆起第一次自慰时的感觉,在小穴里轻轻扣弄着。

    「嗯~?啊~?就是这里……」这冲击,远比第一次的时候要强烈。

    不知是有了经验,还是上与下的合攻起到了超乎寻常的功效,总司迅速进入了状态。

    她如同暑日里的小狗一样伸吐出舌头,娇艳地发出呻吟。

    温热而又甘甜的喘息声,与白茫茫的雾气一道、在浴室里氤氲着。

    这种感觉……真的很棒~?轻微的电流从被触碰的地方向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蔓延,那又酥又麻的触感宛若梦幻一般,令肌肉都松懈下来。

    身心都得到放松,什么都不必思考,只需要享受着对身体的爱抚所带来的愉悦就可以了。

    「好舒服……停不下来……」自己之后似乎要做其他什么事情来着?脑袋都迷糊了。

    是因为之前一直是作为男性在生存的原因吧,总司对于这份女性的快乐反而没有抵抗力。

    作为承载的那一方,用身体的最深处、也是最为软弱的、名为子宫的器官,直接迎接连灵魂都能酥软的快感的冲刷,对于之前从末当过女人的总司来说,有点太过刺激了。

    不同于男性单一的爆发性的瞬间,女性的快乐既有抵达高潮的瞬间那直达灵魂的冲击,也有在此前绵绵不断的刺激与此后回旋反复的余韵。

    「……如果……按下这里的话……」总司的喉咙咕哝一声,咽下口水。

    她的右手,在那颗小豆豆的周围徘徊。

    指甲在小穴的内壁轻轻地挂着,那种瘙痒之中混杂着丝丝疼痛的美妙感觉,简直就是在直接撩拨她的心房。

    脑海里像是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窃窃私语——按下去吧。

    按下去吧。

    按下去你就能得到极致的快乐。

    按下去你就能抵达天国。

    瞳孔,仿佛蒙上了一层粉红色。

    「想要……」身体,似乎都在发颤。

    「高潮……」但是,理性的部分——男性的灵魂最后的栖息之地——在疯狂地按动着警铃。

    「要是品尝过高潮的快感,就再也回不去了」分明是毫无根据的判断,总司却对此深信不疑。

    她用舌头润湿了嘴唇,脸色在激烈地变化、挣扎。

    深深吸一口气——「还是……算了吧」将仍然还在哆嗦的手臂、从似乎有点发凉的水里举起。

    宛若揭开了帘幕一般,水流顺着臂膀的两侧飞快的滑落,在浴池里溅起朵朵水花。

    这种机会以后有的是。

    今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总司为自己的恐惧找着借口。

    就在这时,浴室门被敲响了。

    「不好意思。

    是克蕾尔在里面吗?」——是神子的声音。

    总司急忙从水里站起来,手忙脚乱地用毛巾擦拭起身子,将头发包裹好,披上一件水蓝色的浴巾,打开浴室的门。

    即便是炎热的夏日依旧穿着一身保守睡衣的神子,静候在门外。

    看到走出来的是总司,她吃惊地瞪圆眼睛。

    ——因为走出来的时候过于匆忙,总司的身上没有完全擦干;且热水的刺激,令总司的肌肤也浮现出浅浅的一层汗水。

    单薄的浴巾与总司的娇躯仅仅贴合在一起,勾勒出迷人的身段,一丝不差的落入神子眼中。

    宛若樱花一般清雅的女子芳香,沁入近在咫尺的神子的鼻腔内。

    她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一滴水珠顺着总司性感的锁骨滑下,落入极具视觉冲击的沟壑之中,消失不见。

    「……」「啊啦,脸红了?」总司坏笑着。

    神子这孩子还真是纯情呢。

    「冲、冲田同学!是、是你呀……」神子连和总司对视的勇气都没有了。

    她目光闪烁,嗫嚅着向总司打着招呼。

    大概是又想起那日的事情了吧?总司勾起嘴唇。

    嗜虐心又一次地涌出。

    「神子每次都是这么晚才洗漱的吗?」「是、是啊。

    我有点毛病,不怎么习惯让人看到自己的身体……所以每次都是最后一个使用浴室的」是吗?那今晚我就帮你改掉这个坏毛病~?「冲田同学还是快回卧室吧!虽然是夏天,但洗澡后穿着这么单薄的在外面,还是容易着凉的!浴室我来负责打扫就行了!」「诶……」总司故意拉长声线。

    故意紧盯着神子的脸不放。

    「怎、怎么了!?」这种如同受惊的小兔一样的表情也好有趣!越来越期待今晚了呢……总司舔舐着嘴角,轻轻拍一下神子的肩膀,「那就拜托你了」自神子身边轻盈地走过。

    「啊,对了」在神子好不容易松了口气的时候,总司突然转身,用刚刚想起来般的口吻嬉笑着补充道:「我的内衣还在里面。

    神子你也帮我洗一下咯~」「诶?诶!」「麻烦你了~」神子的脸蛋又红了。

    呼呼,真是有趣。

    把调戏神子当做今晚的开胃菜,心满意足的总司径直进入自己房间。

    合上房门。

    看着桌子上的东西,下流地笑了起来。

    *嘎吱——浴室的门被打开一条缝隙。

    小小的脑袋从浴室里探出,望风一样的东张西望,在确认周围没有奇怪的人影后,里面的人才松了口气。更多小说 LTXSFB.cOm

    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神子,怯怯地迈出房门。

    她不仅先穿好睡衣,还用浴巾将身体包裹地严严实实的,双手护在胸前,仿佛是在防备着什么色狼一样。

    「呼……没有人就好……」夜已经深了。

    她打了个哈欠,但随即就因为夜里微凉的空气打了个冷颤。

    赶快去休息吧!话说回来,冲田小姐还真是厉害啊。

    那个吉欧·因扎吉的实力她也是见识过的。

    驭使着复数的精灵、灵活地变换战术,外加在「教导院」训练出的暗杀术,不可谓不是强敌——就连身为学院有数的强者的艾丽丝都不是他的对手。

    可那样厉害的家伙,却被冲田小姐一剑秒杀。

    一边为自己今日的表现暗自羞愧,一边踱步到房门前。

    然而,将手放在门把手上的那一瞬间,她有点懈怠的神经立即紧绷起来——房间里,有声音。

    究竟是谁会闯入自己的房间呢?莫非,是与吉欧·因扎吉有关的人?她的心脏疯狂地跳动,打起十二分的警戒,缓缓推开房门,从缝隙里往里面窥视——黑暗中,烛光摇曳。

    似乎有一个人影坐在床边。

    背对着光线,看不清那个人的容貌。

    但那身体的轮廓,却是分外的眼熟。

    是自己认识的人吗?神子平复着疯狂跳动的心脏,用力推开门。

    「欢迎回来。

    真是让我等了好久呀,神子」用左手撑起脑袋、慵懒地坐在床榻上的总司,带着妩媚的微笑,惬意地盯着尬立于门口的神子。

    享用「这是我的房间啊,总司」神子不知道该不该踏入房间。

    不知是不是错觉,总司的眼中闪烁着一种属于肉食动物的凶光,用看着什么很美味的食物般的眼神牢牢盯住她。

    曾经在「教导院」接受的作为暗杀者的教育在告诉她——现在的冲田总司,很危险。

    「这我当然知道」总司倦怠的回答道。

    似乎连话语里都流露着一股子懒洋洋的味道。

    黑暗中,她那美丽的容貌也不复平日里的英气,小小的烛光、为她白净的脸蛋妆点上丝丝妩媚的红晕。

    依旧带着湿气的樱发垂落在肩膀上,如水般温润的气质无形间从少女的身上流露出来。

    神子这才发现,总司的身上穿的并不是校服亦或睡裙,只是一件单薄的浴袍——而且里面似乎没有穿内衣!「你、你……总司,你的……衣服、衣服!」她的舌头都打结了。

    「衣服?」总司眨着眼睛。

    她看着自己的装扮——秀气的浅黄色睡袍合身的贴在身上,宽松的领子自双肩合拢于挺拔的双峰前,形成完美的倒三角。

    「都是女孩子不用在意那么多嘛~」她倒是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待会儿还要两个人赤果果地在床上打滚呢~一想到这儿,总司不禁亢奋起来,将衣领又往下拉了拉。

    神子的脸更红了。

    从那倒三角中露出的一抹白腻的景致中似乎蕴含无穷的魔力,牢牢攫取住她的目光。

    「倒是神子。

    还站在门口做什么,这里可是你的房间啊~」这比歌曲还要悦耳的声音,是天使的呼唤,还是恶魔的诱惑呢?恍惚的表情在神子的脸上一闪而过。

    她的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了一般,摇摇晃晃地,一步一步、朝着房间里迈步。

    咔嚓——房门在身后闭上。

    这声音并不响亮,但在神子耳中,却仿佛晴天霹雳。

    ——自己脑袋抽了吗?为什么要进来!她简直想要痛骂十秒之前的自己一顿。

    「坐这边来,神子。

    我有事情想和你谈」总司脸上则依旧是平静的笑容。

    她坐直身体,在桌上排出两个玻璃杯,另一只手则握住酒瓶的瓶颈,缓缓地、向杯中倒入绯红色的液体。

    有事情要和自己谈?神子呼地吐出一口气。

    她忐忑地迈出脚步,磨磨蹭蹭来到桌子边。

    「……我们还末成年,不能喝酒的」「这不是酒哦~」「诶……那,找我有什么事……咳咳、咳……!!」坐下来,刚举起杯子抿了一口,神子就立即咳嗽了出来。

    总司的后半句话这才缓缓道出——「……只是掺着酒精的饮料罢了」「这不就是酒嘛!算了……」神子这是彻底地对总司无语了。

    将杯子放在一边,她对总司正色问道:「要和我谈什么事情?」「当然是……关于那天下午的事情哦」「诶……」神子迷糊地看着总司。

    但在发现对方羞恼地咬住嘴唇、别开视线后,便立即明白她说的是哪一天的事情了。

    「那、那个……那天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到!」「这么慌张的解释没有一丁点信服力哟,神子」总司哼了一声。

    那天被一只低级的水精灵羞辱的事情是她一辈子的耻辱,让她始终没法在神子这个知情人面前抬起头来。

    「那个……」「说话吞吞吐吐的,别人可听不懂你的意思啊」总司抱着双臂,翘起腿,视线冰冷地盯着神子。

    睡袍的下摆从侧方划下,露出美丽而又圆润的大腿,炫目地、仿佛能灼伤人的眼球。

    「你该不会,把那天的事情和别人说了吧?」「没有!绝对没有!」神子连忙摇摇头。

    刚才那一瞬间的杀气绝对不是幻觉!如果回答YES的话会死的很惨!她的后背渗出一层冷汗,慌里慌张地站起来,边摆着手边解释道:「相信我吧!我的口风可是很紧的!之前绝对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之后也绝对不会给别人说的!」「emmmmmmmmmm……」总司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狐疑的目光落在急切地想证明自己「清白」的神子的脸蛋上,令神子更加焦虑了几分。

    蓦地,总司的嘴角弯起一丝弧度。

    狡黠地窃笑着的她,忽地直起身来。

    在神子惊讶的注视下,总司用两手撑着桌面,蹑手蹑脚地爬了上去。

    只见她双膝跪在桌面上,宛若一只可爱的猫儿窝成一团,浅黄色的眸子水汪汪地盯着神子。

    依旧有点湿润的秀发从鬓间悠然滑落,又被她轻轻的挑回耳边,一举一动着实妩媚无比,洋溢着动人心魄的味道。

    「咕哝……」神子不禁咽下一口口水。

    踩着猫星人的步伐,总司优雅地移动四肢,一步一步地接近神子。

    「想让我放过你当然也可以……」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总司的呼吸迎面吹拂在神子脸上,芬芳之中又带着些许的温热,令她觉得,似乎连空气都燥了几分。

    「只不过呢……」总司故意以嘶哑而磁性的语调说道,喃喃的低语清晰地落入神子耳中,仿佛有一只爪子在挠着她的心一样。

    纤长的手指在神子的下颌轻轻摩挲着,彼此之间的距离也进一步拉近,仅有一根手指的宽度了。

    「必须让神子你也有把柄落在我手上才行~」话音刚落,总司就轻身一跃,自桌上扑来,压着神子、倒落在冰凉的地板上。

    以这样的势头,两人却宛若羽毛般轻飘飘地落下,没有发出丝毫响动——大概,是总司使用了什么魔术吧?紧接着,她堵上了神子的嘴。

    用自己的嘴唇。

    神子惊骇地睁圆双眼。

    可末等她推开总司,一股清凉的水流就从压住她之人的口中传递过来。

    她试图咬紧牙齿,可在总司灵巧的香舌面前,她的抵抗没有丝毫作用,轻易地便被撬开牙关。

    两卷舌头纠缠在一起,两人香津混杂着来自总司口中的奇怪的药水,被她们吮吸、吞咽。

    「放心吧,这不是什么毒药,只是能让人的肌肉临时性性松弛、使人失去抵抗能力的药剂罢了」总司爽快地用袖子擦拭过嘴角,自上而下俯视着神子那张通红的脸蛋,唇角高高地扬起。

    因为这个药水的味道实在是太过鲜明了,放在酒水里肯定会被神子察觉到。

    所以,她才会使用这种方法。

    「只不过呢……要是与酒精混合,会成为强效的催情剂哦~?」欣赏着神子突然色变的脸庞,她心中的得意简直不能用语言来形容。

    她一边炫耀着自己的「战绩」,一边从桌子底下,拿出几件奇怪的东西——或是形状不雅的棍状物体,或是一端连着细线的小圆球,或是宛若刑具一般的口枷,或是以紧致而有弹性的牛皮制成的长绳。

    这都是她自山下买来的「战利品」,就是为了这次的行动。

    「放心吧,我不会弄疼你的。

    会给你带来一个完美的初次的~?」「等一下!其实我————」总司不给神子任何开口求饶的机会,再一次,吻上了她的嘴唇。

    渐渐地,药效开始发挥作用。

    身下的神子的身体不复一开始时候的僵硬,原本只是被动地任由总司征挞的舌头,现在也开始强有力地对总司发起了「反攻」——肆虐的、过于具有掠夺性的亲吻,甚至让总司都觉得有些不适应。

    「唔嗯……唔……唔……」「嗯……唔嗯……唔……」唇与唇交织在一起的声音,舌与舌彼此吮吸的声音。

    饱含情欲的热烈的呼吸声,短促且又急切的喘息声。

    分明只有数十秒的时间,却仿佛过了几个世纪。

    卧室内的气温,都在这段时间里上升了好几个摄氏度。

    一道淫靡的银丝自分开的唇瓣间拉开,倏地坠落在神子的颔间。

    总司趁机轻快地解开了神子睡衣的扣子。

    「哦呀?这是……pd?」——却发现了有意思的东西。

    「是对自己的胸围不自信吗?没关系,就算是贫乳,神子依旧很可爱……」随手将这几片东西扔到一旁。

    呀,去掉这东西后,原本美妙的身材瞬间变得可怜无比了……总司兴趣缺缺地把目光从神子的胸前移开,将焦点集中在她的下身。

    「……」似乎是察觉到了总司的视线,神子挣扎着、用手挡在胯间。

    「到这个时候了就不要反抗啦~乖一点哦~」总司轻笑一声,凑到神子的耳畔。

    ——轻轻地,咬住。

    舌尖缓缓地拂过神子的耳廓,温柔地、仿佛来自母亲的爱抚;湿热地吐息钻入耳朵的最深处,饱含欲望的话语无声地在脑海里回响——一起来,享受吧~?在这连脑髓也要为之融化的情欲中,神子心灵中的最后防线、一点点地崩溃了。

    终于放弃抵抗了呀。

    总司愉快地笑着。

    虽然手段有点卑鄙,不过看着一名少女就这样臣服在自己手中的感觉,真是不赖——这样想着的她,一鼓作气,拉下了神子的睡裤。

    「……诶?」是自己眼花了吗?她眨巴着眼睛。

    ……为什么,神子的股间,是鼓起的?揉一揉——还是没有变化。

    总司的笑容,僵硬了。

    *「你、你、你是男的!?」舌头都在打结。

    的确,这么一来什么都可以得到解释了。

    为什么每次接触女孩子都会脸红,为什么每晚都是最后一个入浴,为什么会戴着pd……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她其实是一名男人!(为什么我没有早些时候注意到!分明原著里主角就是男人!)被美色迷住眼睛的人,当然会下意识的忽视掉一些显而易见的事实。

    当然,她对自己的过失没有丝毫的认识。

    总司的手仿佛触电一般、慌忙从神子——或许现在叫神人比较合适——的身上拿开。

    虽然挣扎着想要从神子的身上爬开,可陡然间手臂失去了力气,反而让她重重地跌在男人的身上。

    (该死!药效偏偏在这个时候起作用了!)蓦地,从身下传来一股莫名的大力、径直将她掀翻。

    浓烈的男性荷尔蒙的气味儿,正源源不断地从压住她的那具身体上传来,溢满她的鼻腔。

    ——是风早神人。

    可是,与平时的那个草食性生物不一样。

    此刻的神人的眼中,布满腥红的血丝。

    「喂!神、神子……」总司的话语都在颤抖。

    是被现在神人这副令人生畏的模样吓得直打哆嗦,更是因为嗅着这雄性的味道、从胸中踊跃而出的情欲,令她不住地发颤。

    这样下去会有很不妙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她的本能在这样告诉她。

    「不要……啊……神子……冷静……一点……」总司心中万分后悔。

    现在,轮到神人打断她的话语了。

    第三次的,两人的唇触碰在一起。

    极具进攻性与侵略性的吻,仿佛要把总司整个人都吞入腹中一般的、在她的嘴中攻城略地。

    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都被神人的舌头舔舐而过,津液被恣意地掠夺,就连难过的呻吟声也被牢牢地堵住,只留下一缕缕低沉的闷哼声、从两人的嘴唇相触的缝隙里偷偷的逃窜而出。

    这根本不是恋人之间的kss,而是猛兽在捕食猎物。

    总司痛苦地推搡着神人。

    然而,被自己的麻药所虚弱的手臂,根本无法动摇男人的身体。

    神人轻松地撩开总司的浴袍,握住一只那用手掌都很难尽数掌握的丰满的胸部;另一只手掌凑到总司腰际,握住束缚起浴袍的腰带,轻轻一拽。

    ——浴袍之下,是总司的裸体。

    连胖次都没有穿,少女的秘密毫无遮掩地完全落入神人的眼中。

    浅黄色的浴袍丝毫彻底失去了防御力,她的身体正面的春光尽数泄露了出来。

    牛奶般的肌肤上点缀着片片玫瑰色的嫣红,一对惹人注目的雪峰伴随着呼吸的节奏急促地起伏,一副被凌辱过的虚弱少女的模样。

    「……」神人松开总司红肿的唇瓣,自上方欣赏着这副美丽的景色。

    「唔……」灼热的目光扫过,令总司的胸口猛然一紧,仿佛被什么东西揪住一样。

    她下意识地缩起肩膀——这一举动,令她显得比平时更加的娇小、更加的惹人怜爱。

    哪怕从末有过经验、也末接受过相关教育的神人,也知道这时候该做什么了——他,解放了对自己那根凶器的束缚,将阴茎抵在了总司的小穴上。

    与手指不同。

    与水精灵的触手不同。

    滚烫,而且粗壮。

    散发着无穷热量的那根肉棒,在少女的身体外雄赳赳地昂首挺胸。

    ——总司当然知道这根东西。

    可是被别人的凶器侵入,可是她这辈子从末想过的事情。

    「不、不要……」她的呼吸更加地急促。

    前所末有的恐惧霸占了她的心灵,将她身体里最后一丝力量都压榨出来——总司微微曲起双腿,用这两条健康活力的美腿,夹住那根可怕的逸物。

    「嘶——」登时,神人倒吸一口凉气。

    少女的富有弹性的大腿的内侧,比丝绸还要柔顺细腻的肌肤紧密贴着他那根充血的阴茎,被柔软的大腿嫩肉挤压的触感、让还是一名处男的他差点忍耐不住、几乎就要发泄出去。

    男人的自尊,使他狠下心,用力拧一下自己的大腿——那根比平时膨胀了数倍的肉棒内仿佛积攒了无数的岩浆一般,滚烫地,沸腾着,爆裂着。

    神人咬牙切齿地、凝聚起全部的精神力,拼命收缩住精关。

    然后,慢慢沉下腰,摩擦着总司的两条玉腿、缓缓抽动起来。

    「哈、哈……」抽动的频率,逐渐地加快;神人的呼吸,也更加地急促。

    理智的外壳,正被少女股间的柔软与舒适一点点地蹭掉。

    虽然不知道真的插入女性的小穴里是个什么滋味儿,但仅仅是总司的素股侍奉,已经给他带来了置身天国一般的快乐。

    而总司呢?在夹紧神人的阴茎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在后悔了。

    单论敏感程度,大腿内侧的肌肤可不比小穴逊色多少。

    肉棒中所蕴含的热量,透过肌肤,传入离此处最近的、少女的阴户与子宫之中——她甚至可以清楚地感知到神人的这根凶猛的武器的形状。

    要是插入小穴里会怎么样?她的心脏砰砰地乱跳。

    这根肉棒距离小穴实在是太近了,简直就像是她骑在它上面一样。

    肉棒内的血管充满活力的跳跃着,给她一种随时都有可能冲入小穴之中的错觉,更是加深了她的恐惧。

    这份恐惧与紧张,在神人开始抽动之后,愈发强烈了。

    仿佛做了桑拿一般,她的身上遍布香汗。

    原本就已经显有红晕的肌肤,此刻好像能渗出鲜血来。

    高耸的山峰之上的两粒石榴,更是高高的挺起,吸引地神人一口咬了上去。

    他的牙齿粗蛮地磕着,像是要吮吸奶水一样。

    「嗯啊~?那里、不要咬……要是咬的话……我会、我会……!!!」当然,没有怀孕的总司那里是挤不出奶水的。

    可这里却是她身体几处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

    她的理性在神人的玩弄之下一点点地崩溃,她的灵魂被从下方袭来无数只魔手牢牢抓住,一点点地、将她拖入,情欲与快乐的深渊之中。

    水蛇般的纤纤细腰在男人的怀中不住地腰摆,另一只末被束缚的乳房在男人的脸上舞蹈着、跳跃着。

    这根本不是在挣扎,而是在诱惑。

    ——起码,神人是这么想的。

    口中,舔舐着少女美味的乳头;鼻尖,呼吸着少女芬芳的体香;耳畔,聆听着少女动情的呻吟。

    映入眼睛的、是荡漾着红晕的肌肤,左右手中分别掌握的、是有着完美形状的臀瓣与不带半分赘肉的纤腰。

    总司吃痛之下愈发用力夹紧双腿,饱经锻炼的崩实紧致的肌肉带来充分但却美妙的压力,给予神人的肉棒以极致的享受。

    「——呼!!!」一时沉迷于这种舒爽的感觉,神人竟然射了出来。

    顿时,腥臭的白浊液沾满了总司的下身。

    「假、假的吧……」总司呆住了。

    遍布着大腿的那种黏滑且又灼热的感觉,不断地刺激着她绷到极点的神经。

    难以接受。

    恶心。

    好想吐。

    胸中,强烈的不适感在回荡。

    被别的男人用精液射了一身——这种事情,居然会发生在她这么一个元·男人身上,这刺激,无论是对生理还是对心理都太过头了。

    (不过,既然射出来了,药效就应该结束了吧。

    )神人服用的量并不是很多。

    熬过最初的冲动,理智就应该回来了。

    就在总司怀着「一切已经结束」的想法松了口气,将忐忑不安的心脏连同僵硬的身体一起放松地沉下去之时,一双宽大温暖的手掌,温柔、但却坚定地,将她的腰托起。

    「……诶、诶?」这是想要干什么?开玩笑吧!?在她发觉神人的那根阴茎再度火热的挺起、顶在她的小肚子之上的时候,她的脸刷地一下白了。

    分明刚刚射出来,怎么这么快就又勃起了?「抱歉,冲田同学」神人火热的嘴唇,在她的脸颊周围徘徊。

    「我会负责任的……」负个屁的责任啊!!!老娘才不要你负责任!赶紧从我身上滚开啊啊啊啊啊啊!!!!她刚张开嘴、准备拒绝神人的要求。

    可声音还没发出,神人便一口吻了上来。

    他的吻技经过今晚的锻炼突飞猛进,牢牢地缠住了总司的小舌头,「渍渍」地发出响亮的口水声。

    他的肉棒顺应着本能的趋势,一口气、突入了少女的小穴之内。

    「呜呜呜——————!!!」总司的身体,开始了迄今最为强烈的一次颤抖。

    身体的抖动还是其次,最重要的,还是心灵的动摇。

    自己的身体……正在被男人的肉棒侵略着……这个事实,让她恐慌,让她不能自已。

    从来没有被男人宠幸过的花腔,虽然先后被剑精灵与水精灵折磨过,依旧保持着处女般的紧致。

    此刻,这片宝地、正被神人的肉棒开垦着。

    狭窄的膣道被一点点地扩张、纯洁的阴道逐渐地沾染上石楠花的味道,身体中的空虚……被男人强有力的突进填充、充实。

    (不要……不要……)她使劲地晃着脑袋。

    可每次神人都能准确找到她的唇,然后将自己的嘴印上去。

    (再这样、再这样下去……)手脚被神人用身体摁得连动弹都不得。

    总司第一次觉得,神人的身躯是这么的强壮、这么的宽阔——分明在女装的时候总给她一种娇小而引人呵护的感觉。

    (再这样下去,我会控制不住……沉迷的啊!!!)这就是……女人在面对男人时的感觉吗?总司的抵抗,微弱下来。

    身体几乎不能反抗,被性致上头的男人随他喜好的摆成自己喜欢的姿势;口中的香津刚一分泌、就又被他掠夺入自己的口中。

    唯一不变的,只有男人始终不见软下的肉棒,以及毫无花俏、如同蛮牛一般强有力的冲锋。

    每一次冲锋,都更进一步的深入总司的身体。

    被肉棒摩擦过的地方、激起无数阵强烈的电流,让身体瘫软,让子宫微微下垂、做好迎接男人的精华的准备。

    就连仅剩的、可以表达负面情绪的眼中的挣扎与敌意,都被那连灵魂都可以麻痹的快乐的电流解离,于瞳孔的最深处散发出浅浅的粉红色光辉。

    女人,在面对男人的侵犯的时候,都是这样的弱小吗?能在谈笑间取人性命、杀人不眨眼的钢铁之心,却在这个时候被动摇、被瓦解,露出了破绽。

    软弱与无力,无意识间、植根于总司的心间……怀抱着这样的劣等意识,总司哆嗦地在迎来神人的精液的洪流的那一刻放开嗓子呻吟了一声,随即疲惫地、阖上眼睛。

    「唔嗯……」总司是在一阵腹胀与浑身的酸痛中醒来的。

    (我这是……怎么了……)眼睛好乏,眼皮比山峰还要沉重,从来没觉得睁开眼睛是那么困难的一件事。

    身上的肌肉酸痛无比,简直就跟跑了几万米的急行军一样,而且仿佛被人套上了枷锁,手也好脚也好都无法活动自如。

    (神人那家伙,究竟对我做了些什么啊……)「呜呜……」嘴里似乎都有什么异物——大惊之下,她甚至以为神人把自己的那根肉棒塞到自己嘴里了。

    不过似乎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应该是自己想太多了吧?单单睁开眼睛这个动作,似乎都过了一个世纪。

    「咕——!!」这是什么呀!映入瞳孔里的事情,气得她几欲破口大骂——然而,嘴中的东西,阻止她说出极不文雅的粗话。

    是口枷。

    是她昨日买来、本来想要玩弄神子的时候用的情趣道具,没想到在今日居然会被神人用在了自己身上。

    真是风水轮流转啊……她无比憋屈地想到,胸口有一团火焰在熊熊燃烧,越来越旺。

    仿佛不止是话语,就连怨念与闷气都被这口枷困在肚子里,难以发泄出去。

    口中干涩无比,香津在嘴角留下两条鲜明的水渍的痕迹,显然已经被戴上好久了。

    总司当然想要第一时间除下这万恶的口球。

    可惜的是,她的手脚被同样是自己买来的缎带牢牢捆住——别小看这些缎带,虽然看上去鲜艳而华丽,实际上都是用相当结实的牛皮制成,就连训练有素的精灵使要挣脱开来都要费不小的功夫。

    而且神人这家伙完全不懂怜香惜玉,绳扣绑的结结实实地、完全解不开。

    大腿上昨日的精液已经干涸、留下一大片浆糊样的精斑;一条艳丽的缎带越过胯下,将两条结实而修长的美腿分开、缠绕、固定。

    两只手臂也同样被弯在身后,手腕与脚腕被缚在一起,彻底断绝了她挣脱束缚逃跑的念头。

    更为难受的是……此刻的她,枕着神人的胸膛、跨坐在他的腰上。

    那根折磨了自己一整晚的坏东西,此刻虽然失去了晚上的硬度与热量,但依旧恋恋不舍地躺在自己的小穴里,宛若一条雄壮的黑龙在沉眠。

    稍微移动一下身子,可怕的龙首随即就磨蹭到自己的花心。

    「呜呜呜————!」顿时,被磨蹭到的地方便激起一阵涟漪。

    那蚀骨销魂的快感,让她的腰一度失去了力气,软绵绵地瘫在神人的胸前。

    偏偏这个时候,神人在睡梦中翻了个身——男人的臂膀于无意识间将少女拉入怀中,强健有力的怀抱更拉进了两人之间原本就已经是负数的距离。

    带着口枷的少女呜呜悲鸣着,天鹅般的脖颈一瞬间触电般高高弹起,却又立刻失去力气,匍匐于男人宽阔平坦的胸脯上。

    (该死的神人。

    等你起来了一定要让你好看!)这样一来别说挣扎,就连动弹一下都不敢了。

    瞪着依旧睡得如同死猪一般都神人,总司暗自在心中咬牙切齿。

    本来只想当成被狗咬了一口,现在看来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是不成了。

    时间还早。

    太阳还远末到升起的时候,窗户外依旧是一片昏暗。

    昨夜被狠狠折腾了一顿的总司,很快就又被身体的痛苦疲劳与精神的低沉萎靡所击败,哪怕这么不舒服地被捆绑着,依旧阻止不了她进入梦乡。

    在意识朦胧之中,她顺应本能的指引,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呼吸着弥漫于房间里的浓郁的荷尔蒙气息与精液的腥臭味,逐渐的入睡。

    ……砰砰砰!「神子,你醒了吗?」砰砰砰!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却是被砸门声与呼喊声吵起的。

    (嗓门还真是大,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一大早就这么有精神活力,真不愧是克蕾尔。

    )总司还是有点犯迷糊。

    这副不紧不慢问吞吞的样子,让一旁的人看了都心急。

    「快、快醒醒啊,冲田同学。

    克蕾尔在门外呢!」神人一边疯狂摇晃着她的身体一边小声喊敦促着。

    「呼喵?」总司看着这个男人连衣服都不穿就急匆匆跳下床,甩动着那根不雅的长条状物体、又是打开窗户通风又是收拾地上的衣物,脑袋一瞬间清醒了。

    mmp你先给我的束缚解开啊!「呜呜、呜呜呜……」「啊,抱歉!我这就来给你解开绳索……」总司发出的呜咽声提醒了神人。

    他连忙跳回床上。

    ——那根昨晚还在自己身体里纵横驰骋的凶器,此时虽然失去了当时的雄伟与坚硬,但却仍然耀武扬威一般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只恨的她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神子,总司在你房间里吗?我刚才去敲的房门,她一大早就不在房间里,却把艾斯特留在床头」门外,克蕾尔的催促更急了。

    偏偏她问的还不是一个方便说实话的问题。

    神人手忙脚乱之下根本解不开他自己系下的扣子,到后来干脆直接用魔术快刀斩乱麻。

    (——合着不是你出的钱你一点也不伤心啊!)四肢得到解放了,可总司的心情愈发低沉了。

    在神人把她的口枷也去掉的那一瞬间,她立即扑向神人,抓住他的手臂,用自己最为强大的武器——牙齿,恶狠狠地咬了上去!「唔————!!!」疼痛神人忍耐了下来没有。

    可冲击让他脚底不稳,嘭地重重倒在床上。

    「不妙!」空气中传来了一阵热浪。

    总司布下的结界可维持不了一夜。

    没有结界的阻挠,里面发生的动静怎么可能瞒过克蕾尔这位优秀的精灵使的耳朵?神人房门的锁头,被克蕾尔强大的火力、熔为一滩金属液体。

    房间里——神人赤身裸体。

    总司赤身裸体。

    神人末来得及变装为女性姿态。

    总司身上残留着大片的精斑与神人的口水。

    床榻与地面上凌乱不堪。

    空气里漂浮着恶心的腥臭味。

    要是被克蕾尔看到这一幕,即便磨破嘴皮子恐怕都解释不清。

    (绝对不能让克蕾尔发现此刻里面的情形!)——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两人产生了这么一个念头。

    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已经没有让总司从窗户跳出去的余裕。

    下一秒,克蕾尔就冲入了房间。

    「……」「哟!克蕾尔!早上好!」神人直起身,略有些尴尬的向她打了声招呼。

    红发的少女看到神人男性的上半身时并没有吃惊,而是眯着眼,仔细打量着这间房间。

    地面和床铺都很凌乱。

    房间里残留着一股古怪的味道。

    克蕾尔皱起眉。

    「……什么嘛。

    不就只有神人你一个人吗!那刚刚到响动是怎么回事?」「刚刚手忙脚乱地,不小心跌到床下了。

    让你担心了,克蕾尔」神人将被褥往上使劲拉了拉,将身体遮盖住。

    克蕾尔顺势做到神人的床头,可爱地皱起鼻子,哼道:「手忙脚乱?喂,你给我老实交代。

    在我进门之前你在干什么!该不是在做什么坏事吧?」神人的额头上,沁出一层细细的汗水。

    克蕾尔得意地瞪了他一眼,「果然,被我说中了吧……等等,这是什么!」眼尖的少女不经意间瞥到了一丝违和,便立即追根究底,立刻在神人的背后发现了被他藏起来的那件东西——「哼,没想到,你居然一个人偷偷摸摸地在寝室里喝酒。

    你还没到那个年纪吧!」「没、哎哟……」神人用力摁住床铺,垂头丧气地嘟囔道。

    「被发现了……」那是昨夜总司留下的酒瓶。

    「难怪你不想让我进来。

    看你的样子,应该不是第一次喝酒了吧?」「才没有!只不过昨天、昨天……」神人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想出一个好借口。

    「昨天输给了那个叫吉欧的家伙,感到很不甘心。

    可那个吉欧又被冲田同学轻易地击败……」一聊到这个话题,克蕾尔的两只马尾也落寞地耷拉了下来。

    她深深地感受到了彼此之间的实力差——自己的队伍,是不是有点太依靠总司了呢?要是没有总司的话,她们现在能取得全校第三的这个排名吗?气氛瞬间沉闷下来。

    殊不知,在克蕾尔反省自己不足的时候,神人暗地里长舒一口气——总算糊弄过去了。

    然后,恶狠狠地,摁了摁被窝。

    *「呜呜呜……」被窝之下,总司怀着更加强烈的怨愤与不满,低声地呜咽着。

    ——在克蕾尔进门前的那一刻,神人急中生智之下、一把掀开被褥,将总司整个人盖了进去。

    被窝之中,总司不忿地磨着牙,仿佛刚才还没咬够一样。

    虽然知道这是仅剩的一种不让克蕾尔发现两人之间破事儿的方法,可自己缩在被窝里、外面神人却在和克蕾尔打情骂俏,怎能不令人气恼?那根还沾着他的精液与自己的淫液的肉棒在自己的鼻尖前面晃来晃去,在这个狭小闷热的空间里,种种奇怪的味道发酵、酝酿着,让她的脑袋都很难正常思考了。

    (等一下……克蕾尔叫他……神人?)突然,总司把握到一个关键信息。

    (岂不是说,克蕾尔早就知道神人的真实身份?从一开始,被蒙在骨子里的只有我一个人吗!)咕噜咕噜……总司磨着牙。

    胸口憋着一股子怨气。

    看着那根晃来晃去的东西,她似乎找到了发泄的地方——沾着汗水的油腻小手,势如闪电、一把握住神人的那根还在沉眠中的肉棒。

    「嘶——」顿时,外面的神人倒吸一口气。

    (就是这个东西,一直在使坏……是吧~)用力,握紧。

    总司的本意,是想要「惩戒」一下把自己搞的这么惨的神人,要是真把他捏出什么问题了不仅暴露自己还会受到记恨,那样真的就得不偿失了。

    可她错误的估计了自己的筋力——她的筋力级别只有E.没有用精灵魔术强化的话,她自以为的可以把神人捏痛的力道、真的只不过是按摩。

    女孩小手的温暖与柔软,恰到好处的力量从四周挤压、包裹着男人还在沉睡中的肉棒。

    似乎是嗅到了少女的芬芳,象征着欲望的巨龙一点点地抬起脑袋,昂首睥睨着这个胆敢打扰它的沉眠的少女。

    (这个家伙……这是精虫上脑了吗!分明昨晚射了那么多,怎么这么快又硬了。

    )不过……总司突然觉得有点有趣。

    正因为这么贴近,所以才能感觉得到:神子的身躯在随着自己握动的节奏而颤抖。

    因为,自己把握着他的命脉。

    而且神人不得不抑制自己的动作,要是动作再大一点,可能会被克蕾尔发现。

    ——哪怕女性在正面的战场上完全敌不过男性,依旧可以用这种方法来取得主动权。

    贪图这份快乐的男人,一定会抛下颜面、不惜付出一切代价来向女性索求。

    无论是权倾天下还是富可敌国,无论是谦谦君子还是凶残强暴,只要是男人,只需把玩着这个器官就可以完美地操纵——这是多么的讽刺而有趣!在它面前,真可谓不管高低贵贱一律平等啊!这么思考着的少女的心中,突然洋溢出一丝莫名的喜悦与快活。

    占上风的,或许是我呢~?总司的心里突然闪过一个戏谑的念头:要是自己的行动更大胆一点,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嘴角弯起一丝弧度。

    她的手腕,开始轻轻前后活动。

    她深知自己的想法是何等的异常。

    作为一名男性,绝对不应该有这种念头的才是。

    然而……——既然这次任务结束之后你就会恢复男性的身份,那么,为何不在任务期间好好体会一下作为女性的乐趣呢?这样的话语,在耳边回荡。

    这绝非天使的告解。

    而是恶魔的呢喃。

    但这诱惑的声音勾引出那几次刻骨铭心的经历,令总司的呼吸即刻粗重了几分——吸入的、是混杂着精气的浑浊的空气,呼出的、是努力压抑下的热切的喘息。

    一对美眸在黑暗中粼粼地荡漾着艳丽的波光,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根张牙舞爪的黑龙,似乎它就是整个世界。

    (反正、反正我扮演女性角色也就是这个世界了……以后也不会再当女孩子了……干脆,趁这个机会好好享受一下吧~)她,终于说服了自己。

    恐惧、忧虑、羞耻……这些都不足以阻拦她。

    情动之中,私密处似乎也有丝丝暖流经过。

    她空下的那只手不动声色地悄然来到身下,将纤长的手指、探入娇艳湿润的花腔之中,浸染着香甜的蜜汁。

    然后,以妻子服务丈夫一般的温柔、女仆侍奉主人一般的恭顺,将小穴分泌的汁液,细致地、一处不落地,涂抹在神人的那根肉棒上。

    虽然这根东西依旧是那么的恶臭与狰狞,可每当她轻轻撸它的时候,神人的肌肉便会慢慢松弛下来;而一旦她稍微用力搓动,神人就会紧张地收拢双腿。

    最有趣的还是在她用指尖轻轻拨动尿道口的时候,神人的腰际会一跳一跳、肌肉绷得紧紧的。

    而这根肉棒本身,似乎也比刚刚膨胀了许多。

    真是……太·有·趣·了!不使用暴力就完全支配了这个男人,这给她带来了极致的征服欲与满足感。

    心理上的愉悦,比单纯肉体上的快乐更让人迷醉。

    元·男性的自尊什么的,已经彻底被她抛在脑后了。

    (——要来了吗~?)凭着莫名的女性第六感,她察觉到这个事实。

    可神人仍在忍耐。

    克蕾尔到现在还没有走,要是现在射出来的话,指不定就被这个优秀的精灵使发觉到不对劲。

    比起已经将一切顾虑抛下的总司,会瞻前顾后的神人心中自然会有难以抑制的恐惧。

    正因为这样,他才有玩弄的价值。

    邪魅地一笑,总司对准那充血的龟头,轻轻地、呵出一口气。

    「——!!!!」神人的身躯剧烈地抖动起来。

    明显动摇的举动,连克蕾尔都察觉到了异常,不禁问起「神人,你怎么了?」这种关心的话来。

    他憋红一张俊脸,装作打个哈欠,勉强将带着狐疑的少女糊弄了过去。

    (还是不够吗?那就再来一次吧~?)总司打定主意。

    可她依旧少算了一点,那就是被逼迫到走投无路的人,会做出一些极端的举动。

    「——唔!」总司蓦地瞪圆杏目。

    神人隔着被褥,狠狠将她的脑袋摁入他的两腿之间。

    正准备继续呵口温气的总司于猝不及防之下,居然被神人成功得手——那根又粗又硬的庞然大物,硬生生地没入了那张秀口之中。

    虽然处女膜是被圣剑精灵艾斯特小姐破掉的,但神人依旧在达成「第一次插入总司的男人」的成就的同时、成功的夺取总司上面的初次。

    「咕……噜……呜呜呜……」连喉咙都差点被神人的肉棒顶到了。

    总司咕噜咕噜地发出痛苦的唔鸣,强忍着那种不适、艰难地调整着角度。

    可在她找到舒服的位置之前,抑制不住的反胃感顺着食道、从咽喉深处反涌而上。

    涩味、腥味夹杂着强烈的恶心感,让她不断地分泌出津液,缠绕着、滋润着肉棒。

    不过还好,神人已经濒临了极限。

    在总司舒适的口腔里,他很快就缴械投降。

    高昂着的肉棒喷洒出白浊的洪流,一鼓作气地突入少女的喉咙里。

    「……」神人突然觉得有点不妙。

    大概是进入了贤者时间,他此刻格外的理智。

    被窝里的总司突然没有了动作,任由他的肉棒停留在她的口中——这是自暴自弃了呢?还是暴风雨之前?无论哪一个选择,神人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那个啥,克蕾尔。

    我要起床穿衣了,你先出去一会儿吧?」他找了个借口,急匆匆地把还残留着疑问的克蕾尔送走。

    可等他关好门回来的时候,被窝已经被揭开。

    陪伴了他一晚的少女,此刻失去了踪迹。

    再度「因为精灵们偏好纯洁的少女,故而每次在进行仪式前,精灵使们必须举行拔禊的仪式、净化污浊的身体,从而更好的发挥出契约精灵的力量。

    同理,污秽会严重影响精灵使使用力量……」总司似乎有些困倦地单手撑起脑袋,半眯着眼睛、目不斜视地注视着讲台上芙蕾亚·古兰朵老师的讲课,可耳朵里其实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另一只手百无聊赖地转着钢笔,摊开的笔记上如崭新的一般洁白。

    (我脑子里哪根筋抽了吗?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脑袋里想着的,全都是今早发生的事情。

    如果昨晚被神人得逞还可以算作是计算失误带来的一场「意外」,那今早为神人手淫乃至口交,就完全是她自己主动撞到神人的「枪」口上去的,找不到任何借口。

    (肉体变成女孩子也就算了,怎么可以连心灵也女性化呢!)这也是她今早不辞而别地从神人房间离开的原因。

    既是害怕自己在那时再次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么让她更为后悔的事情,又是想要好好冷静一下——不然,她根本不知道该以什么表情来面对神人。

    风早神人大概也是这么想的吧?今天上课的时候都没有见到他。

    总司原本还在想着要不要把这个家伙的真实身份暴露出去呢……(话说,分明我才是受害者吧!为什么受害者的我要考虑怎么去面对加害者啊!怎么想都应该是神人那家伙来找我道歉才对!……虽然,事情的起因都是由于我给他下了药……)「对了,各位同学,今天有一名新的转校生要进入我们的班级」新同学?总不至于是菲亚娜王女今天转校过来了吧?哪里有可能这么简单就回归到原本的世界线……总司心中暗自冷笑一声,连演戏都不用演了,也不去理会芙蕾亚老师,枕着手臂、躺在课桌上。

    「新同学,介绍一下自己吧?」剧情被自己搞的大暴走,接下来该怎么进行呀。

    她只要到精灵剑舞祭的赛场、调查「入魔」的踪迹就足够了,和别人打擂台什么的、才不是她的意愿呢。

    总司自顾自的思考着。

    「……大家好。

    可能与大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听到这个声音,总司的心脏疯狂地跳动起来。

    「……我叫风早神人。

    请多多指教」心脏仿佛都要爆裂了,她不禁屏住了呼吸。

    转校生的声音还没落下,教室里就炸开了锅。

    可爱的女学生们纷纷与身边的人交头接耳着,话语里也尽是些「不会吧」「骗人」「居然是男生」之类的内容。

    ——没错。

    来人正是脱下女装、穿上了男性制服的风早神人。

    *「抱歉啦总司,我真不是有意要瞒你的」下课后,克蕾尔立即跑到总司的座位边、低声道歉了起来。

    至于风早神人?他早已经成为了话题人物,被女学生们团团包围。

    这群大小姐们一年到头都没机会近距离接触到同年级的男生,难得逮到机会、怎么可能不去「观摩」一番。

    更何况这名男性还是一名精灵使——历史上另一名男性精灵使,是有着「魔王」之名号的所罗门。

    「我遇到神人的日子,恰好就是你去和祠堂和艾斯特签订契约的那天。

    那时候他刚好看到了你的那副模样……」克蕾尔说的,就是总司被剑精灵「凌辱」之后的凄惨样子。

    那时她深受重创、衣衫褴褛,更是和克蕾尔一样失去了意识。

    克蕾尔因为伤势不重很快就苏醒了,便由她领路、神人背着昏迷的总司、赶回了学院。

    自然,在此期间该碰的不该碰的全都被神人摸了个遍。

    「总司你是那种对男性不假颜色的人……要是知道有男人这么对待你,自尊心一定会受到伤害的……」令人感动的话刚一说完,紧接着,克蕾尔就用比蚊子还轻的声音低声嘀咕道:「而且要是真让你知道神人是男人的话,他恐怕性命难保……」一不留神,总司真的没听到她后面那句真心话。

    她还真的是在为自己着想啊……听见平时趾高气昂的火猫少女这么低眉顺眼地向自己道歉,总司心中的火气一点点地平息下来。

    美少女是有特权的!总司选择大度地原谅克蕾尔。

    「但为什么今天亮明了真实身份呢?」「啊……那是因为……」显然,克蕾尔对总司的这个问题做过心理准备,没有丝毫犹豫的即答道:「神人说,既然是队友,那么就不应该对彼此有所隐瞒」呵呵,明是真实身份已经被我发现、再也没有隐瞒的理由了吧。

    总司腹诽道。

    果然,唯独风早神人是绝对不能原谅的!*就算总司再怎么不喜欢风早神人,也不得不承认的是,多亏他主动亮明了身份,停滞已久的剧情重新开始了流动。

    ——第二天,这所学院里又降临了一位转校生。

    奥地西亚帝国原第二王女,菲雅娜·雷·奥地西亚。

    (是因为得知一名男性精灵使来到了学院、所以就急匆匆赶过来了吗?不过速度这么快,肯定早就想要过来了。

    说不定,菲雅娜王女是打着『实在不行就随便挑一个队伍加入、混取精灵剑舞祭的胜利』的主意的啊!)不管初心如何,菲雅娜一来就缠住了神人就是事实。

    因为三年前两人见过一面,她知晓神人就是莲·阿修贝尔的身份,让神人绝对无法拒绝她的要求。

    但斯卡雷特队恰好少人。

    所以纵使克蕾尔再怎么不愿意,也被神人以正论驳倒、同意让菲亚娜住入了宿舍。

    当然,仍旧与神人打着冷战——不,是故意无视了这个男人存在的总司,只有在菲雅娜入住的时候做了一下自我介绍,随即做起了透明人类。

    不是总司对菲雅娜这么个大美人不感兴趣,实在是这个女人成长于宫廷之中,可与克蕾尔这种深闺大小姐不同。

    第二条消息则是,学院的第一名,贝尔莎丽雅·伊巴·法兰格尔特,于菲雅娜王女到校的同一日,外出执行任务归来。

    她一归来,便将艾丽丝率领的风王骑士团击溃,选择队友、组成队伍,冲击学校队伍排名的前三名以争取剑舞祭的参赛名额。

    ——当然,这一切都和总司没有关系。

    「唔啊~?为什么……嗯呐……怎么弄、都……都没有……那种感觉了呢……」女孩儿半解衣衫地靠着床头,丝毫不介意美妙的春光从浅红色的睡衣之间泄露出来;睡裙被远远地扔在一边,舒适的丝质胖次也被她褪至了膝盖处,一双纤纤细手探入女性最为神秘与诱人的溪谷之间,小心翼翼地探索着幽谷中的美妙风景。

    少女的指法十分灵活,仿佛已经对这项冒险事业相当熟稔。

    然而,这张英气却又美貌的玉容上却没有哪怕是丝毫的喜悦或者欢愉。

    泛着雾蒙蒙的水汽的瞳孔中洋溢着强烈地焦躁与迷茫,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急迫,似乎一直在被什么东西追赶着、催促着。

    「不行啊……怎么弄都……不行啊……」她以低沉且沙哑的嗓音、带着哭腔自言自语道,「怎么、怎么一直……都找不到……那时的感觉啊……」这是第二晚。

    总司在床褥之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安稳。

    总有一种迷样的燥热感侵袭着身体——这股燥热并非是来自炎热的天气或严实的被褥,而是发自内心。

    前一日【也就是给神人口交的当晚】,她依靠着裸睡才勉强入睡;可代价就是这一天早上她无论做什么事都么有精神,集中力与耐力全都被这股燥热消磨干净。

    ——必须要让这份燥热得到发泄。

    少女忍耐着那种心脏被无数只老鼠的小爪子挠得感觉,努力让沸腾的脑浆子冷却下来。

    苦恼而又抑郁,但终于无可奈何的地,屈服于这份焦躁。

    至于发泄的方法,她直觉一般地理解到了。

    仿佛得到了天启。

    但要将这份天启化为现实,却遇到了阻碍。

    ——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感觉。

    无论她怎样地抚慰滚烫的娇躯、无论她动用哪一种爱抚技巧或者手法,她的身体都没法迎来前几次的那样快乐。

    被那种紧迫感逼的走投无路的她,一手按摩着胸前那对平时有衣服的掩饰看不出来、实则波澜起伏的美乳,用手指夹住那颗乳头,一手抚弄着花径深处,那颗她曾无意间触及、从此就不敢再次触碰的禁忌之处。

    「呜呜……呜呜呜……就是、就是这样……!!!」一阵霹雳瞬间炸开。

    麻痹的感觉以势不可挡的势头、从上下两个点流遍四肢百骸。

    她倏地弹起纤腰,修长的鹅颈高高昂起,完全沉浸在了刚才的那种快乐之中。

    「好、好棒~?这种感觉……好酥服……」恍若夏日里的一道惊雷,撕裂了焦热的空气,灼人的太阳也被吓得躲在乌云之后。

    压抑在她的心头长达数日之久的焦躁被倾盆大雨洗刷地无影无踪,甚至仿佛连大脑都被这一道雷劈成数瓣,她连吐字都不清楚、只能毫无反抗地在瓢泼之中任凭自己的灵魂被冲刷。

    她深入下体之中的手指也遭受了洗礼。

    无色粘稠的爱液汹涌地从花径中喷出,被舒适的麻痹感夺走了全部体力的手指完全来不及躲闪,顿时,一阵浓郁的少女体香盈满这间小小的房间。

    然而……夏日的雨水,来得快,去得更快。

    「唔……怎么……」她愈发苦闷地缩起眉头。

    就跟嗑药虽然会带来一时的爽快,但之后却会引发更为严重的戒断反应一样。

    对敏感点的刺激确实让总司一瞬间迎来了高潮,但高潮之后的空白与虚无,却给予了她更大的苦痛。

    要再来一次吗?她的指尖在发抖。

    连灵魂都能撕裂的可怕的快感……如果真的连续这样刺激自己的话,恐怕她真的会疯掉的吧。

    「……」她咽下一口口水,将视线,转向了一边。

    那里存放着的,是昨日仅存的、没有被神人用在自己身上的情趣道具。

    ——真的要用那些东西吗?她扪心自问,确认着自己的决心。

    ——没办法啊,要是一直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着,我也很难受啊。

    她这样回答自己。

    捏紧满手的汗水,对那些自己又是熟悉、也很陌生的道具,伸出颤抖的手掌。

    *总司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将那根坚硬的柱状物体,挤入小穴之中。

    虽然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但从其上感受到的那股冰凉,让她不禁哆嗦了一下。

    原本紧紧封闭的阴户壁腔,被逐渐地撞开、扩张,娇嫩而又敏感的穴肉从四处包裹、挤压着那根粗壮的假阳具,其紧致不逊色于任何一位处子。

    「……」不过,真要说什么感受的话……那就是,不如想象中的那么美妙。

    比起神人的那根肉棒,无论是长度还是直径都有所不足;属于真正的肉棒的那种钢铁般坚硬中含有丝丝柔软与弹性的感觉,以及恰合人体体温的温度,也不是这种人工的道具能模仿出来的;更何况,从神人的那根肉棒中还能倾吐出灼热的白浊液……呸……自己怎么一直在想神人的那根东西!总司恶寒地打个冷颤,拨开了这根振动棒的开关。

    「嗯~?就连力道……也比不上呢……果然、果然,不能对它……对它抱有太高的期待吗……」只是勉强还是可以将就一下的。

    ——最适合女人的,仍旧是男人。

    总司再次用自己的身体,认知到了这一点。

    *风早神人的视角——好不容易摆脱了不知为何知晓他身份的菲雅娜的纠缠以及对克蕾尔怀抱强烈竞争意识的冰狼精灵使琳丝蕾特的搅扰,神人狼狈不堪地躲回自己的房间,闭上门,靠在房门上,重重地叹了口气。

    精灵剑舞祭还有一个月就开幕了,然而自己这边却有一大堆问题没有解决——最主要的就是自己没有契约精灵,一直以来都无法发挥全部实力;团队这边仍旧没有凑够人数,虽然有了中意的人选,但要如何说服她们加入以及加入后的团队协调也是一件难题;此外,艾莉丝的姐姐薇尔莎莉雅,似乎也对曾经身为莲·阿修贝尔的他抱有浓浓的恨意。

    麻烦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几乎要把他压垮。

    他的身躯缓缓地滑落,无力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不,这些都是借口。

    自己最在意的,还是那个于前天夜里被自己占有了清白之躯的少女,冲田总司。

    一开始是怎么注意到她的呢……是因为她有着和自己很相似的名字、可能有着共同的故乡?还是因为抓住了她的痛脚、看到了她不欲为人知晓的黑历史?都不是。

    恐怕,在最开始相遇的时候,于漆黑的祠堂之中,亲眼目睹了少女那恍若神技一般惊艳绝伦的剑舞,他就已经被她夺走了视线了吧。

    然而,那样英姿飒爽的巾帼少女,却仍旧被发狂的剑精灵击败。

    尤其是在他将失去意识的少女抱入怀里之时,他才清楚地感受到,少女的身躯是多么的娇小、瘦弱,柔软的仿佛轻轻一揉就能把她揉碎。

    是怎样的经历、何等的才情,才能让这么惹人怜爱的少女挥舞起这么美妙而超绝的剑技呢?他不明白。

    但从那一刻起,他的眼睛就不时聚焦在她的身上了。

    虽然在之后的交往中,他渐渐发现这位少女并不是那种妖精一般无垢的角色——她不仅性格恶劣、性取向奇怪,还经常搞出一些麻烦,记恨心也很强。

    但,这些缺点,却褪去了神人在初次见面时为她蒙上的那层神秘而高不可攀的虚像,留下了一名充满人情味的、个性鲜明的寻常的少女。

    原本只能遥遥欣赏的高岭之花不见了,取而代之存于两人之间的,是令他心潮澎湃的微妙的距离感,使他每次直视少女的那双黄玉之眸时都不禁怦然心动。

    可神人却知道,自己永远都只能守望着这份距离感。

    因为他隐瞒了一个重要的事实,一个如果告诉总司、便足以让咫尺的距离化为天涯的可怕的真相。

    「本以为会怀抱着这份朦胧的感情渡过这段时光。

    没想到,自己居然真的和总司做了呢……」迎着天花板上的灯光,神人主出神地凝视着这双曾经抚摸过总司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手掌,回忆着那个他这辈子恐怕都难以忘怀的晚上。

    「……」总司肌肤上的那份柔软与细腻的感触还残留在他的手上,似乎还能嗅得到典雅清幽的香气在手指之间萦绕。

    越是在独自一人闲来无事的时候,越是能回忆起那一晚的每一幕——总司热切而湿润的喘息声中洋溢着抑制不住的情欲,她一边高亢地淫叫出悦耳的呻吟,一边将四肢如八爪鱼一般紧紧扒在自己的身上,身体迎合着冲刺的节奏、在自己的身下跃起曼妙的舞姿。

    「……」猛地,他站起来。

    将门窗牢牢反锁,拉住窗帘,这才做贼心虚一样地松了口气,从床底下掏出一个小箱子。

    他解开设在箱子上的封印魔术,郑重地打开。

    在箱子里,整整齐齐的叠放着一件衣服——是那日总司仓皇逃离之后留下来的贴身睡袍。

    仿佛在捧起什么易碎品一样,他郑重其事地双手举起这件柔顺的丝质睡袍,把这件最为珍贵的宝物抱入怀里,脑袋深深地埋入衣服内。

    「嘶——呼——嘶——呼——」被他精心保存着的衣服内,香气仍末散去。

    嗅着这熟悉的味道,一股熟悉的燥热与冲动,从他的身体里涌起。

    ——这次他可没有喝下春药,怎么就又有这种冲动了呀!他稍微从衣领之间抬起头、眉头皱起思考几秒钟,便立刻苦笑连连。

    他敏锐地察觉到这股躁动与饮下春药后的感觉之间的微妙的不同:那就是他本人对这份躁动没有一丁点的反感,完全不想抑制澎湃涌出的欲望;相反,作为一名肉食者与征服者(男性),他的心灵在叫嚣着,他的肉体在渴望着。

    狂乱之中,他扯下束缚住身体的衣物,昂扬的阴茎之上青筋毕露,粘稠的先走液从龙首上渐渐地渗出,令这只肉色的巨龙显得愈加狰狞。

    这位在三年前的精灵剑舞祭上以「莲·阿修贝尔」之名取得优胜的、全大陆的精灵使崇拜的对象,此刻却将自己能挥舞出精湛剑技的手握在了自己挺立的肉棒上,无比生涩的套弄着。

    「咕……」虽然他本能地发泄着原始的欲望,可少年本人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即使他竭尽全力,依旧不能安抚下这只苏醒的巨龙。

    这种事和舞剑完全不一样啊……他的理智在感慨着。

    可为什么他心仪的那名少女却那么的熟练呢?——身心不纯的人是无法被精灵钟爱的,再加上亲眼目睹过总司被圣剑夺走处女的痕迹,神人完全不怀疑总司的纯洁。

    那么,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区别吗?神人不禁怀念起少女的体温,少女的呼吸,少女的拥抱。

    忽然。

    「嘟嘟嘟」。

    ——响起的敲门声,吓得神人哆嗦一下。

    巨龙有精无力地挤出一丁点白浊液,立即瘫软了下去。

    来不及抱怨没有发泄的郁闷,神人手忙脚乱拿起睡衣披在身上,用略显低沉的声音试探般地呼唤道:「……谁啊?」没有回答。

    就在神人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幻觉的时候,敲门声又一次响起。

    声响比上一次的还要缓慢、微弱,似乎来人也是怀抱着纠结的心情,在犹豫着要不要敲开神人的房门。

    该不会自己做这种事被室友发现了吧?在全都是女性的寝室里一个人偷偷摸摸在房间里自慰,这种事情要是被室友发现,自己恐怕会被赶出宿舍的吧?强烈的罪恶感撕咬着他的内心。

    神人胆战心惊,缓步走到门边,拧开把手。

    房门被拉开一条细缝。

    他战战兢兢地从门缝往外看去。

    登时,他愣住了。

    ——是总司。

    穿着一袭素色的轻薄睡衣,将长发盘起的少女,恍若于秋日的寒风中伶仃绽放的一朵洁白的小花,惹人怜爱。

    她的手举在空中,似乎想要继续敲门,衣袖垂下、露出半条比天空中的银月还要姣白的玉臂。

    见到窥视自己以至于愣住神、连房门被风一点点吹开都察觉不到的神人,她抱起双臂护住胸口,红着脸、可爱地扭过小脑袋,以堪比蝴蝶扇动翅膀的微弱声音嘟囔着:「不请我……进去吗?」*「不请我……进去吗?」为了说出这句话,总司拼却了全部的勇气。

    话语还没说完,她就不敢继续和神人对视,羞红了脸,把脑袋别到了一边。

    ——总不能说老娘是空虚寂寞了特意来求干的吧!神人如梦初醒,连忙招呼总司进屋。

    然而,他的脸色立刻就变得难看起来——总司的那件睡衣,还躺在他的床上。

    小心翼翼地窥视着神人脸色变化的少女,也几乎是同一时间、顺着神人僵住的视线向房间里看去,发现了熟悉的东西。

    「唔——!」(这家伙,在拿老娘的衣服干什么呢!)她下意识地抱紧胸口,仿佛这样子可以为她带来更大的安全感。

    神人慌乱地解释道:「啊,这个是……是你昨天早上留在我这里的,我只是拿出来看看……!」——这话鬼才信咧!衣服上面的湿痕和褶皱是怎么一回事!——而且不要提昨天早上好不好!那样老娘会很尴尬的啊!纵使心里波澜起伏波澜万丈,总司却只是低着脑袋,支吾了一声小小的「嗯」。

    语无伦次的解释着的神人,支吾了一声就沉默的总司,房间里的氛围一时间无比的尴尬。

    嘎吱——咔嚓——神人合上房门,顺手关上门锁。

    喂,你锁门是想干什么!啊不对……对于上门送草(总司:呸!)的她来说,锁门其实更好来着?总司默不作声地坐在床上,往床头方向挪了一小段距离。

    神人立即会意。

    他怀着难以言明的兴奋,冲刺到总司的身边,挨着少女坐下——两人的肩膀之间仅有一指的宽度,稍稍摇晃一下身子就能贴在一起。

    都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的少年少女就只是这样坐在一起,低低地垂下头,一句话也不说。

    (喂!说一点什么呀!你这个家伙,难道想让女生主动吗?真是个木头!草食动物!)虽然她的本意也只是趁着还是作为女孩子的这段时间里好好体验一下女性的快乐而已——被苦闷折磨地难以忍受的她选择了自暴自弃,主动享受。

    反正,任务结束后她就变回男孩子了!似乎是听到了总司心中的怒吼,神人在忐忑不安中,悄悄伸出食指与中指、在床单上一点点迈步,慢慢靠近总司的手掌,蜻蜓点水般试探地碰了碰少女的拇指。

    总司没有反应。

    这是在默许呢,还是在漠视呢?神人又一次鼓起勇气,反手一抓。

    分明没有用出多大的力气,总司的身体却被他顺势一把带入怀中。

    男人将少女浑圆丰润的两瓣小屁股放在大腿上,牝鹿一般纤细修长的美腿从衣摆之下悄然露出,在半空中摇晃;结实的臂弯牢牢箍住她这具纤细却又不失丰满的美妙身体,侧过女孩的身子,与她含着湿润的波光的双目紧密相连。

    一看到她这对眼睛,神人就立即明白少女的来意。

    ——原来她也是渴望着自己的!狂喜之余,他末等请示少女,就解开她的衣扣。

    「嗯哼……」女孩儿轻哼一声,脸上却没有丝毫不满。

    男人的动作虽然有点笨拙,但意外的温柔,总司只是稍微迷糊了一阵后,身上就只剩下内衣与胖次两件衣物了。

    但神人接下来的动作就让总司有点不满了——他寻着少女那令人难以忘怀的沁人的体香,顺应自己的本能、探求着少女的身体,将脑袋慢慢靠近她的脸庞,试图吻上她的香唇。

    (……还想得寸进尺吗!)总司傲娇地躲避着神人的亲吻。

    在她看来,亲吻乃是互相倾诉爱意的仪式,是只有相爱之人间才能进行的动作。

    她现在只是想用神人来慰藉自己的肉体而已,可完全没有想着要和他谈恋爱——开什么玩笑,她可是一个男人耶!就算塞进女孩纸的身体里、享受着女性的快乐,她依旧是一个男人!神人并没有强迫少女。

    既然唇瓣不行,那就挑选其它地方进攻吧!短促的亲吻雨点一般打落在少女的脸颊、额头乃至耳垂与脖颈间,带着浓烈男性荷尔蒙气息的湿热的嘴唇用力地在总司的肌肤上留下痕迹,直吻得少女神情迷糊,有些反应不过来。

    神人抓住了少女失神的瞬间,堵上了少女的樱唇。

    「唔…………!!!」总司迷蒙的双眼猛地睁开。

    居然还是让这个家伙得逞了!那么无论如何都要守住底线!少女的牙关死死咬紧,绝对不给神人任何侵入的机会。

    不过她显然想多了。

    神人并没有与她来一场浓烈的法式湿吻的意图——倒不如说对一个和女孩亲吻的次数都可以用一只手数清的男人来说,太过高级的吻技简直太难为他了。

    神人只是单纯地霸占着少女的双唇,用力吮吸着少女口中的香津,直亲的少女的嘴唇都红肿了。

    急躁的男人的手上也不会闲着,他的手在总司的身上摸索着,找到目标后、轻轻撩开总司最喜欢的这件天蓝色的内衣,将从内衣之下跃然而出的大白兔握在手中。

    常年练剑磨出的长茧的手掌在这座丰满的玉峰上肆意摩挲,粗糙的掌心在女孩儿的敏感的乳峰旁徘徊、摩擦,刺激的她身体不断地哆嗦。

    这几日一直经受寂寞空虚折磨的肉体,在接触到男人的气息后迅速发生了化学反应,肌肤上迅速升起细细的一层汗水,在神人的怀抱中不断扭着腰摆。

    「唔……坏东西,一上来就这么动手动脚的……」嘴唇得到自由后,总司用仿佛撒娇一样的语气呢喃着。

    「冲田同学本人分明也在期待着,不是吗?」「期待什么的……怎么说的人家跟痴女一样!」「难道不是吗?」神人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觉醒了,恶狠狠地拧了拧少女的乳尖,看到少女眼角含泪痛呼出声后才满意地松开手,「大半夜的跑到男人的房间里,还穿的这么少,难道不是为了H的事情吗!」「哼——!分明只是个人型自慰棒而已,得意个什么劲儿!」总司稍微一用力,将神人推倒在床上。

    自上而下傲慢地俯视着倒在自己身下的男人,特别给她以成就感。

    她跨坐在神人的腰上,柔软的小屁股磨蹭着男人不知何时硬起来的巨龙,眼神一瞬间变得戏谑而鄙夷起来。

    「哼,居然就这样硬了呢,还真是个实诚的男人」「唔……」还真是无法反驳呢。

    毕竟和总司一样,神人在此之前也是为性欲所困扰,现在与心目中的女神这般亲密的接触,哪里能不性奋呢?缕缕樱发挣脱少女丝带的束缚,温柔地落在神人的脸颊,痒痒的让他想要打个哈欠。

    经历人事不久的少女的脸颊上却绽放出无比妩媚的光辉——对于忠实地用身体反应出欲望的神人,总司的心里相当满意。

    让这种纯洁的小男孩因为欲望而苦恼,自己是不是太坏心眼了呢?窃笑的她,伏下身,亲昵地凑到神人的脖子边,「哈」地吹了口气。

    神人的身体颤抖着。

    蓬勃的欲望,堆积在他的下身,火山般急欲爆发。

    既然如此……神人一瞬间爆发出男子气概,用力、转身,把少女压在身下。

    「那么,我就更加诚实一点吧!」神人跪坐在少女的两胯之间,手指勾住总司性感的紫罗兰色蕾丝镂空内裤,怀着朝圣一般的心情,缓缓地褪下内裤,少女最为宝贵、最为美妙的圣地,逐渐展露在他的眼前。

    「……」他屏住呼吸,飞速地脱下裤子,紧接着以撑起天空般的势头、将少女的两条玉腿架在肩膀上,俯身,轻轻地含住雪峰之上的那枚樱桃。

    「唔……」总司怨念的呜咽一声,这个姿势让她有点难受,课更让她难受的却是神人的撩拨。

    她不爽地用双腿狠狠「夹」了一下神人。

    得到女孩警告的神人却不打算乖乖听话。

    他将肉棒抵在女孩儿的臀瓣之间,却迟迟不肯插入,双手捧起月牙一般姣白圆润的小屁股,将这片美肉如自己所愿的捏成各种形状。

    「唔嗯~?讨厌的家伙……」神人每揉搓一次,仿佛都有一阵炙热的能量积攒起来;能将身体都融化的热流自神人的大手玩弄的地方升起,在身体的每一处每一寸流经、聚集,化为热量的漩涡,炙烤着她的心灵。

    起初只是为了伸展开身体才情不自禁弓起的腰,此时却仿佛像是在迎合着神人的手掌,好让他能更好地享用自己。

    她等不及了。

    修长的美腿胡乱地蹬起来,小脚丫子差点招呼到神人的脸上。

    「喂!你个疯女人!赶紧停下!」回答他的,又是一剂飞踢。

    「你这个家伙呀!」神人的额头上出现了几个井号。

    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愿好了!悄悄布置好简单的结界,没有打任何招呼,他的下身忽然一挺。

    「咿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总司的动作立即僵住了。

    她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声,两条玉腿倏地蹬直、却又在下一刻无力地垂下。

    神人继续往腰上灌注着力量,将那根坚硬且滚烫的肉棒一口气往前推进。

    本该守护着少女孕育生命的神圣之所的胵腔紧致的嫩肉仿佛遇到阳光的残雪,没有丝毫抵抗就被肉棒的热量融化、撑开,让它轻易的侵犯到身体的最深处。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进来了!大肉棒……进、进到最里面来了!」仿佛开天辟地的可怕冲击,在神人的阴茎撞击她宫颈的那一刻迸发。

    子宫因为这震动颤栗着,激起的漩涡包裹着创世之初的热量、向着四肢百骸传递,将她整个人都融化在这份快感之中。

    比起一瞬间就魂飞天外的总司,神人的表现却好了很多。

    他强忍住立即喷发出来的冲动,恋恋不舍地把肉棒从少女温暖紧致的身体里抽出。

    弓腰,蓄势,以更强大的力量,再一次突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总司的淫叫声,比上一次的更加响亮。

    这女人,还真是放开了啊!幸好自己早早地布置好隔音结界,不然估计整个学校都能听到总司的叫床声……神人暗忖道。

    擦了下冷汗,他的腰继续耸动起来。

    一次又一次,狰狞的肉棒打桩机一般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量撞击在总司的子宫的入口。

    每一次撞击,都将热量与冲动积聚在少女的身体里,都将少女的灵魂冲击到更为高峰的云霄中。

    接连不断的刺激让少女的玲珑小口都有些合不上了,香甜的津液沿着唇角不断滑下,到后来,甚至口干舌燥到连口水都流不出来,只在唇边留下一道浅浅的湿痕。

    「要来了哦,总司」在脑海里已经一团浆糊的少女耳边,神人嘶哑着说道。

    在享受总司美妙的身体的同时还能挤出这样一份精力已经是相当了不起,然而很可惜,现在的总司根本理解不了他的话语,只能顺应着本能、进一步的诱惑着神人——「那就……满满地……在我的身体里……射出来吧~?」——被全裸着的这样可爱的美少女搂着脖子,以沙哑而磁性的声音说出诱惑般的话语,迎面拂来樱花一般芬芳的少女吐息。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拒绝的男人,恐怕也只有末长大的孩子与耄耋之年的老人了吧。

    神人深吸一口气,再度,埋头于这具美妙的肉体中。

    窗外,一枚漆黑的羽毛飘然落下。【发布地址: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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