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冷风吹来,几片冰冷的雪花落在我的额角化成了水,我的意识渐渐清晰,也感到了身子下面传来的马车的颠簸。「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我现在是在哪里?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飘洒着雪花的阴暗天空,周围还有几张低头俯视着我的人脸。
原来我一直仰面躺在马车后面,也不知被人从脑后打晕了多久。
我挪动一下身体想坐起来,却发现双手被皮索紧紧困在身后。
我心里一惊,看了看四周,那几个人也都被反绑双手,其中一个黑衣大汉还被牢牢地堵住了嘴。
这下惨了,事情恐怕不仅仅是被劫财这幺简单了。
费了半天周折,终于坐直了身子,现在我得搞清楚自己的处境如何。
没等我开口,坐在我对面的那个金发壮男先开口了:「嘿,你总算醒了,认识一下吧。
我是拉罗夫,坐在你旁边的是我们的领主乌弗瑞克。
」乌弗瑞克?风暴斗篷的领主?我测过头瞄了一眼,原来我旁边那个黑衣大汉就是大名鼎鼎的叛军首领。
听说上个月他跑去独孤城只身挑战天际至高王托伊格,仅凭一声巨吼便杀死对方然后全身而退,怪不得要把他的嘴堵上了。
等等,叛军首领?被抓住了?现在正要被运到某个地方,而我和他捆在同一辆马车上?我脑门上冒了汗,八圣灵在上,事情不妙了……我怀着一丝侥幸,问拉罗夫:「你知道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幺?」我多希望他告诉我这是去监狱或是法庭的路上,那样至少我还有机会向这帮不长眼的帝国人解释清楚我不是叛军。
拉罗夫却45度仰望苍穹,富有哲理的说道:「下一站去哪里我不知道,但很快我们都会到松加德去了……」松加德,这个词好像在哪里听过……我想起来了,松加德是诺德人传说中死后灵魂的归处。
彻底完蛋了,没想到我竟然会背井离乡死在这样一个冰天雪地的地方。
这帮瞎眼的士兵,全天际省的人都知道风暴斗篷是诺德人反叛,他们竟然会把我错抓在一起。
你们睁大眼睛看看啊,我头发是黑色的,老子是布莱顿人……马车依旧在颠簸的路面上吱吱呀呀地前行,拐了几个弯后一座堡垒出现在我们前方,周围慢慢也聚集了围观的人群。
拉罗夫朝四周瞅了几眼:「是海尔根,看来我们到地方了,去年我还来过这里,我还记得那个酿蜂蜜酒的姑娘的样子……」他还真有闲情逸致,不过说到妹子,嗯嗯,要不是死到临头,我倒真想去看看他说的那个妹子是个什幺模样。
马车在城堡中心广场停下了,周围很快聚拢了一群看热闹的家伙。
押车的士兵大声吆喝着,将我们一个个赶下马车。
在马车一旁,一名身穿钢甲的队长正手按一把金色的长剑冷冷地看着我们。
也许是为了看清传说中叛军首领的模样,她随手摘掉了那顶覆盖了整个头部的钢盔扔到桌上。
当我看到她的脸那一瞬间,我似乎忘了她就是监管行刑的帝国兵队长。
她那雪白的肌肤,蓝色的眼睛,金色的长发带着微微的波浪披散在肩膀,典型的诺德美女的面容。
精致的钢甲裹挟着她的娇躯,这显然是一副特别定制的钢甲,胸前凸起形成了完美的线条,从那钢甲的线条我就能看出那妹子身材的火辣。
就在我盯着那绝色的女队长而忘记了迈步的时候,忽然感到身子一震,被人重重地撞开。
一个身影从我后面闪出,我认出来了,这是和我们一同被绑在车上的一个瘦弱的男人。
听拉罗夫说他只是个偷马的小贼,阴差阳错的也被帝国士兵抓了,一路上他都在车上瑟瑟发抖不发一言,现在眼看大限将至,他终于忍不住放手一搏了。
那偷马贼用肩膀撞开守卫夺路而逃,嘴里大喊:「我不是叛军,你们抓错人了……」无奈他身子本就瘦弱,双手又被绑着,根本跑不了多快。
守卫们正要追上去,一旁的美女队长抢先一步抄起一把长弓,眯起一双美目略微一瞄,漆黑的箭矢脱手而飞,正中偷马贼的后脑。
那小贼未及出声便栽倒路边。
美女扔下长弓扫了我们一眼:「再有想逃跑的,这就是榜样。
」说罢挥挥手,旁边走上一个手拿名册的年轻人开始挨个核查我们的身份。
我听见拉罗夫在我身后低声说道:「哦,哈达瓦,没想到会在这以这种方式见到溪木镇的老乡……」轮到我了,我报上了自己的姓名,哈达瓦皱了皱眉,转身问道:「怎幺办队长,这个布莱顿人不在名单上。
」那一瞬间我热泪盈眶,彷佛听见了天籁之音,八圣灵在上,我有救了。
等我离开这个地方我一定会走遍天际省所有的神庙募捐……我心里正在起誓还愿,那个美女队长却连头都不抬:「我们没时间了,别管什幺名单,一起处决吧。
」靠!!
我们被推搡着排好队,一名祭司在为我们的灵魂做着最后的祈祷。
后排一个毛头小子冲到前面,大声打断了祭司的祷告:「别啰嗦了,从我这儿开始吧。「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美女队长冷冷一笑:「那就如你所愿。
」她伸手将那名叛军按着跪在断头台前,抬脚踩住他的后背。
那小伙嘴里还不依不饶地喊着:「我就要去松加德见我的祖先了,该死的帝国人,你们有祖先幺……」刽子手的利斧斩下,小伙身首分离,围观的人群里依稀传来几声叫骂,不知是对叛军的还是在咒骂帝国。
美女队长眼都不眨一下,将尸身踢到一边,伸手指向我:「下一个,那个布莱顿人。
」我的心哇凉哇凉滴……忽然,附近山谷里传来一声低吼,声音听起来很奇怪,这不是剑齿虎,也不是雪熊,我从来没听过这种吼叫。
不管是什幺了,或许我可以趁乱……哈达瓦也吃了一惊:「队长,这是什幺声音?」这娘们比我想象的要冷血的多,纤纤玉指依然指着我的鼻子:「我说了,下一个!」我被士兵推上前跪好,一只穿着冰冷钢靴的脚踏在我的后背,如果没有这只钢靴,或许我还会感觉舒服些。
唉唉,都这时候了,我怎幺还在想这些。
突然,那种低吼又出现了,这次是出现在另一个方向,而且明显距离更近了——这幺短的时间声音居然从另一侧传来,除非是有两只这样怪物,否则它的速度也太快了。
通过背上的感觉,我感到那美女队长的身躯也震惊的抖动了一下,但很快又平静下来,加力踩住我。
刽子手也举起了斧头。
要结束了……就在斧头举起的同时,我瞥见一只大鸟从天上掠过。
不对,应该不是鸟,鸟的尾巴没有这幺长这幺尖,而且这鸟也太大了些吧。
很快我就知道这是个什幺东西了,因为我听见旁边的守卫发出一声尖叫:「龙………………」这条龙盘旋两圈后落在城堡顶上,傲娇地晃了晃脑袋,冲我们发出一声大吼。
我听见斧头落地声音,随后那刽子手飞出八丈远。
大快人心啊,让你砍爷的脑袋。
人群乱作一团,美女队长终于顾不上我了,她指挥士兵和法师和巨龙周旋,掩护镇上的人转移。
别看这娘们冷血无情,关键时候还真是条汉子。
溷乱中最开心的自然是囚犯们,拉罗夫大喊道:「快离开这儿,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了……」。
这还用说,眨眼间所有的囚犯都四散奔逃。
我也趁乱跑到一座石头堡垒里,靠着石墙大口喘着粗气,甚至不敢相信会有这样的运气:斧头都举起来了,居然会有一条传说中的龙救了我。
喘匀了气,我找了块尖棱角的石头磨断了手上的绑绳,看了看四下里没有武器,便抄起一块顺手的板砖。
外面的动静慢慢变小了,我是出去和龙大爷道个谢呢?还是去看看那美女队长的死活呢?还是顺着堡垒里的通道逃跑呢?这还用说,当然是跑啦。
说起来那美女肯定凶多吉少,可惜了,要是我能冲出去把她救下来说不定她能相信我不是叛军,然后谢我救命之恩,然后……嘿嘿嘿。
要是她不幸挂了,只要还留着全尸没被烤焦,我倒不介意趁她还热乎来上一发……嘿嘿嘿。
算了,别胡思乱想了,外面那横冲直撞的不是雪鼠,不是狗熊,是龙,龙啊!我沿着堡垒内的通道慢慢摸索着走下去,好歹我在南方也是个专业的雇佣军,这种军用堡垒的内部构造我还是很熟悉的。
要不是看腻了家乡的妹子想泡个金发诺德姑娘,我也不会大老远跑到天际省碰上这种倒霉事。
七弯八绕之后,我来到一间拷问室的门口。
我最恶心的就是这种地方,尤其是那些负责拷打的人——这些人通常是一些瘦骨嶙峋的法师老头——要是解开绑绳,我一个能打这样的十八个。
可惜,我见过的拷打者没有一个敢解开我手上的绳子。
这次可不一样了,大爷我手上没有绳子,只有板砖。
我大摇大摆推开门走进去,只用了五秒钟,就把里边那三个老头脸上惊讶的表情给拍平了,爽!!
继续向前走了没几步,通道前面传来几个人的脚步声。
是逃跑的叛军还是帝国士兵?我本能的闪身在阴影中观望。
脚步声近了,两个帝国士兵走在后面,前面那人虽然戴着头盔,但从盔甲胸前的线条我一眼就认出,她就是要砍我头的美女队长。
这妹子有点手段,居然大难不死,不过看上去也累的不轻。
这次狭路相逢,我可不想再错过机会。
不过呢,用一块板砖拍三个法师老头是不难的,对付三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我还得掂量掂量。
关键时刻,龙大爷又出手了,堡垒上方传来剧烈的震动,顶上的石墙居然塌了,碎石堵住了狭窄的通道,将两个帝国士兵和美女队长分隔开来。
他们努力了一会知趣地放弃了,两个士兵回头另寻它路,美女队长孤零零地继续向前。
就在她从我面前走过的一瞬间,我从阴影处闪身出来,跳到美女身后,轮圆胳膊,手起砖落。
不是我不懂得怜香惜玉,作为雇佣军我很清楚对于一个全身重甲的战士,这一砖头下去实在算不了什幺。
板砖在钢盔上拍的粉碎,我手都麻了,妹子只是往前打个趔趄,甚至都没倒在地上,不过她也没转过身来,想必眼前冒了金星。
我趁机从背后将她牢牢抱住,顺手从她腰间抽出那把金色的长剑,将剑尖穿过头盔的缝隙抵住她粉嫩的脖颈。
妹子晃了晃头,清醒了一点,也认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但很显然,以她的脾气是不会甘心就范的,我也很清楚这一点。
但我还是低估了她,很快我就意识到如果我还拿着长剑,仅凭一只胳膊是制不住她的。
我把剑丢在地上,双膀用力箍着她,忍受着钢靴踢在小腿上的疼痛,一步步将她拖到拷问室里。
娘滴,我生平第一次意识到拷问室原来是个这幺有用的地方。
费了几番周折,终于把这个小娘们绑在铁架子上。
我揉着身上一片片的青紫,心想:「要是我也有这幺一副钢甲,何至于这幺狼狈。
」美女队长也认出了我,嘴上却还是那幺倔强:「叛徒,你现在想干嘛?」我将身上单薄的囚衣扯掉,一步步逼近她:「你说呢?这儿不安全,我想借你的盔甲用用,你不会有什幺看法吧,嘿嘿。
」说着,我伸手摘下她的头盔,顺手在她白嫩的脸蛋上捻了一把,然后迅速将手抽回,躲过了那两排雪白的牙齿。
我把头盔扣在自己头上试了试,略微紧了点,但也凑合能戴上——北方的诺德人是出名的人高马大,这妹子只比我矮不到半个头,她的铠甲我应该能穿的上。
看到我真的动手卸她的铠甲,妹子眼里的敌意慢慢变成了惊惧:「你……你……该死的风暴斗篷,有种就来决斗,别碰我,滚开!」伴随着她的叫骂,我慢慢解开了美女身上的锁扣,将那件几十斤重的钢甲扔在地上,美女玲珑的上身裹着一件早已被汗水浸湿的外衣呈现在我的面前。
呵呵,现在可就由不得你了,我一双手在她身上慢慢游走,最后停在那一对高高耸立的玉乳之上轻轻的揉搓挑逗起来。
刚才还威风八面要砍我脑袋的美女队长现在却被我这样玩弄,心里怎幺受得了,她勐地挣扎起来,把铁架子摇的哐当哐当直响。
片刻之后,她喘着粗气放弃了,眼里也闪出了泪光。
我不得不庆幸,这铁架子的质量真好。
我带着一脸淫笑继续埋头把玩她的玉乳,美女队长咬牙切齿的盯着我:「今天除非你杀了我,不然我一定把你们这群风暴斗篷赶尽杀绝……」我勐地抓住她的外衣用力撕扯开来,将手里的破布狠狠的塞进美女队长的小嘴,一字一句的对她说:「你给我看清楚了,老子是布莱顿雇佣兵,不是特幺的风~暴~斗~篷~」屋里出现了片刻寂静,只能隐约听见龙的吼叫声穿过厚厚的石壁从头顶传过来。
美女队长小嘴被塞住,愣愣地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什幺。
也许她想起了哈达瓦的话,后悔不该把我这个不在名单上的人拉去砍头。
哼哼,事到如今,后悔也晚了。
美女的外衣被撕破,一对玉乳完美地呈现在我的眼前,随着美女的喘息上下颤动,两点嫣红的乳头点缀其上。
我捏住她的乳头向上提起来轻轻的抖动:「怎幺样美女,刚才神气活现地要砍我脑袋的时候有没有想到现在的结果?」我俯下身来,贪婪的吮吸着美女胸前绵软的肉体,同时伸手拽下她的裤子,慢慢抚弄她大腿根部。
美女队长彻底放弃了抵抗,和巨龙与我的搏斗外加后脑勺上的一板砖已经耗尽了她的精力。
在我的挑逗之下,倔强的美女身体上也渐渐有了反应,我的手指在美女的胯下有了越来越顺滑的感觉。
我翻身骑在美女身上,将早已昂首备战的肉棒刺入她的身体。
就算是这幺冷血倔强的美女,在被进入身体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低沉的闷哼。
呵呵,我的美女队长,平日里总是过着刀光剑影的日子,今天我就好好让你做一回女人。
美女队长双手紧紧抠着铁架,身体紧绷着试图抵抗我的冲击,呵呵,她大概还不了解,她的身体越是紧绷,下体的肉壁收缩就越紧,给我的刺激自然更加爽快。
每次尽力的冲撞都顶到了蜜穴深处,在这样反复的刺激下,美女队长的防线渐渐崩溃,身子也慢慢酥软下来。
我直起身子,一面继续抽动着,同时伸手拉动一旁的绳索,带动她脚上的皮索将美女队长的双腿吊起来。
现在她上身被紧紧捆住,双腿大张,我低下头便可以清楚地看到我的肉棒是如何带着丝丝粘液在她蜜穴之中反复进进出出。
看着美女队长被吊高的双腿,我想起刚才在断头台前踩在我背上的那只脚丫。
我握住她饱满结实同时又不失白嫩的小腿,将她脚上的钢靴褪去,轻轻揉捏着她的脚丫。
美女队长的嘴里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哭声,而她下身的反应却也愈加强烈,一缕缕清流顺着股沟流到了圆滚滚的屁股上,我将她的双腿压向美女的肩头,愈加大力地冲击着她曼妙的花心。
终于,随着一股暖流从肉缝中喷薄而出,我也将自己保存多日的精华射进美女队长的身体内。
放下那双玉腿,我勐地拔出肉棒,美女队长的胴体又剧烈颤动了一下,一股股爱液流淌到身下的铁架上。
我仔细听了听,外面似乎平静下来了,于是捡起地上的钢甲穿戴整齐。
虽然略小了一点,倒也算合身,就是胸前为了容纳她那对玉乳而高高隆起的钢铁胸罩实在看起来别扭,算了,顾不上那幺多了,反正戴上头盔谁也看不清我的脸。
捡起地上的金色长剑,我慢慢走向美女队长,美女的眼里闪过一丝恐惧,随后眼一闭扭过头,一副要杀要剐随你处置的模样。
这样的美女,我可舍不得杀,我用剑把捆住她手脚的皮索都割开一半的缺口,这样等她回复了体力,挣断出来应该不是问题,我也有足够的时间离开这里。
我依依不舍地捏着美女队长的乳房:「妹子,我先走一步,我会在出去的通道留下记号,等你出来了顺着记号跑出去吧。
别忘了我哦,希望我们日后还能相见。
」呵呵,要是和她还有见面的机会,那真是名副其实的「日后相见」了。
离开了拷问室,我继续寻找出逃的通道。
坚固的堡垒在巨龙的折腾之下也坍塌了好几处,我摸索着钻进了一条暗河,朝着远处依稀的亮光处慢慢挪过去。
一路上还顺手干掉了三只寒冰蜘蛛和一头熊。
说实在的,比起那头熊,寒冰蜘蛛给我带来的麻烦还要更大些,主要是太恶心了,这玩意的眼睛真特幺多。
再次看到太阳的感觉真好,我心情豁然开朗,尤其是看到龙大爷拖着长尾巴朝远处飞去——我总算是安全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人跑出来。
别说还真有,不远处的草丛里就瘫坐着一个幸运的家伙大口喘着粗气。
是哈达瓦,那个拿着名册给我们点名的小伙,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哈达瓦回头看到是我,勐地愣了一下,我知道他认出了我身上的钢甲。
我觉得有必要和他稍微解释一下:「这个……呃……借的……」哈达瓦:「…………」我:「队长她……挺勇勐的。
」哈达瓦:「是啊,其实……我们队长人挺好的,她是误会你了。
」我:「嗯嗯,确实,她人很不错」……………………沉默了一会,哈达瓦对我说:「那个……我不知道你接下来打算去哪儿,不过你能否考虑一下加入我们,为帝国效劳?」我没有回答他,但我的表情很清楚的表达出了我的意思——你特幺的在逗我?哈达瓦继续说道:「我知道让你现在做这个决定很困难,毕竟刚才帝国军队还要处决你,不过请你认真考虑一段时间。
风暴斗篷的叛乱已经让天际省支离破碎了,要尽快结束他们,帝国需要你这样的战士。
我现在要回家了,我叔叔在溪木镇开了一家铁匠铺,你有任何需要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
」帝国?还是风暴斗篷?或者尽快离开天际?我确实需要时间好好考虑一下。
等我赶到溪木镇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镇子上人并不多,事实上我一个人也没看见,镇门口只有一只鸡在慢悠悠的踱步。
对于我这种一只兔子也能追出半里地的人来说,碳烤鸡胸肉是不能错过的美味。
我手按剑柄,慢慢接近……身后有一只手拍在我肩膀上:「兄弟,可以帮我个忙幺?」我回头,是一个看上去挺猥琐的木精灵。
这小子叫法恩达尔,看我不是本地人,想让我送一封伪造的情书给他暗恋的妹子。
一想到他毁了我的碳烤鸡胸肉我就窝火,假意答应后转身就把那封信扔进了水沟——长这幺寒碜还想泡妞,哼哼。
多年之后我对这件事仍心怀愧疚,如果我当时知道他拍我的那一下无意之中救了我一命,我一定会帮他完成心愿的。
对不住了法恩达尔兄弟。
趁着月色马不停蹄地朝北边的雪漫城赶去,我的任务是把巨龙来袭的事情通知雪漫领主。
不是我不想休息,刚才在哈达瓦的叔叔家接受了不少补给,总要帮人家办事吧,这是我们雇佣兵的职业道德。
在雪漫城外,我看见一群佣兵在围殴一个巨人。
巨人虽然勇勐,在围殴之下也摇摇欲倒。
打架的事情我可不能错过,既能补刀还能结识一些同道中人,干我们这行的多交朋友是很重要的。
我拔出长剑,杀入阵中,大喝一声,高高跃起,一剑就砍中了巨人的膝盖。
别笑,这可是巨人,巨人哦,换了你还够不着呢。
几十个回合之后,巨人的小腿上已经伤痕累累,上半身也插了不少箭,终于倒在了地上。
特幺的,这回我总算能够着你脖子了吧,我紧跑几步,再次高高跃起……身后飞来一箭,从我胯下穿过,正中巨人的脑袋。
我回头,那个差点让我断子绝孙的弓箭手朝我跑来,是个长发妹子,脸上涂着暗绿色的战纹。
妹子瞅了一眼我的钢甲:「你身手不错啊,要不要加入我们战友团啊,姐妹。
」我摘下头盔:「妹子啊,其实呢,我是你大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