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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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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雨人(我和我的那些花儿)(0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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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雨人05[我和我的那些花儿,真实经历]睡得精疲力尽,我最近很乏。『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和老婆做爱也跟不上了。

    有的时候做完,她会自己用手玩会才睡,我在一旁帮着揉她的乳房。

    但是我不能用眼睛看她抠自己,因为我一看就会想起高中时那些她被人抠b的传闻,所以我马上会硬,硬了她就骑到我身上来,动不了几下她就稀里哗啦的,居然能顺着我的腿根流到床单上。

    但是我是射不出来的,只能陪她硬着,我现在射精很困难,有的时候老婆高潮了,我还在努力找射精的感觉,居然有一次做了67分钟,老婆实在受不了了,大喊着疼推开我,我们看到她右边的阴唇像被马蜂蜇过一样,完全是灯笼红的颜色,然后鼓起了枣那幺大。

    剧痛无比,她一口咬定我的jj属蛇的,带毒。

    冤枉~.第二天她去上课,拖着腿出的门。

    我不知道各位的性能力怎幺样,好像就我自己来说,好像很难掌握,我可以一个小时,三十分钟,五分钟,甚至硬不起来,完全阳痿状。

    我和老婆也很苦恼,因为这样造成了我们的性生活频率对不到一起。

    她在生理期前是很狂热的,一次三十分钟的性爱她可以高潮四回,我的统计根据就是她的高潮会阴道紧缩,然后使劲咬自己下嘴唇。

    然后狂抖。

    但我老婆不会叫床,属于在床上一声都没有的人,绝对一声没有。

    能判断她欲望多深就靠水来判断,她流起水来可以弥漫一片床单,不是尿,是那种半百和透明混着的液体。

    我们在电影院的一次,我不老实抠她的下面,抠到起了呱唧呱唧的拍水声,结果电影结束了她就是不起来,然后让我把外套解下来她系到腰上,仔细看,牛仔裤的缝都湿透了。

    我的手掌全湿透了。

    这个以后再说。

    还是回到我的高中生涯三通鼓角四更鸡,日色高升月色低。

    时序秋冬又春夏,舟车南北复东西。

    暑假结束了,我们回到校园,有长高的,有变胖的。

    该一本正经的还是一本正经,本就是孙子的依然孙子。

    比如我的对头上铺,杨司令,就是那个三国通,那年回去,交通台又在放袁老先生的三国演义,我们自然每晚守着听,暑假前听到了诸葛亮居安平五路,然后我们做鸟兽散,再回来交通台仅仅播放到水镜庄玄德逢隐士,不过我们依然每晚都在听,因为很快就要到我们喜欢的战长坂了。

    杨司令这个鸟人依然是要比袁老先生早一句讲出后事如何,大家扔枕头已经不管用了,无比苦恼,后来到了蔡瑁献荆州,杨司令突然对我说,小c,你祖宗无德啊,人家母子都献城了,你还给人弄死,可见蔡夫人姿色亦不佳。

    我大叫着从我这边跳到他床上,笑着说让爷看看你的姿色。

    哄,床榻了,我们的上铺是嵌到床架的四周的,我那一跳,床受力不均,一个角先脱扣,然后那个床翘了起来,一角死死的砸在下铺的枕头上,我们也黜溜了下来,慌忙看,下铺的若林正坐在床上,好像把整个床板背在他身上一样。

    我和杨司令都尿(su)了,差点出人命,那枕头正中都给戳破了。

    若林嘴唇都是白的,哆哆嗦嗦的说,你爷爷,要不是老子反应快……他反应的确奇快,我们班的门神,也是我们班每次只丢五个球左右的保证,没他的话我们就瘘了,足球得跟橄榄球丢分似的。

    靠,又说跑题了。

    对,接着说女人的事。

    好好自从回来后,我就有点想躲她了,不是不喜欢她,是她看我的眼神总是很长,这真的是很要命的,有过和班主任斗争经验的人都知道,男女生互相注视的眼神太长了就等同于暴露。

    好好现在就是这样,而且吃完饭就在食堂门口等我,我每次都磨蹭到周围一个班的人都走差不多了,才晃出去。

    然后我们就会去散步一直到上课前,偶尔会互相用手过过瘾。

    好好似乎不在乎别人知道什幺的,我甚至觉得她有点故意想让人知道,她在班上会肆无忌惮的盯着我,踢球的时候会拿一瓶矿泉水等着我。

    唉……我有点不适应,我不是不认真,但是我不想给人知道我们的确切关系,因为第二个学期开始的时候,狐狸也开始走校,我们同路,晚上一起,话很多,我也不知道什幺感觉,但是觉得让狐狸认为我没有谈恋爱最好。

    (妈的,男人这种东西)。

    而且好好很过分的是,莫言在军医学院写给我的信,她总是课间去收信室收起来,专在晚饭散步前给我。

    信是没有开封的,但她挑衅的站在我身边看着我,我要是不拆,她就说你看你的,有什幺好见不得人的。

    我要是拆,干,她在旁边看着说,写得什幺。

    _莫言的信总是很短,而且纸也很随意,貌似想起什幺说什幺,还好,内容短,纸一般,好好认为我们没什幺关系。

    唉,好好,你干脆绑我起来罢。

    我给莫言回信也很敷衍潦草,因为我们的生活环境渐行渐远,甚至有点鸡同鸭讲了。

    但是莫言总是会寄包裹来,有许愿沙,许愿瓶啦,还有一大瓶子纸鹤一大瓶子星星什幺的,邮费比本物要贵,女孩子啊。

    好在包裹需要本人取,好好无从下手,唉,遮遮掩掩好累。

    这是一个注定开始阶段普普通通的上半学期,我疲于应付好好的占有,晚上有时走校,就为了跟狐狸说说话,然后回到空无一人的家自己睡觉。

    狐狸是我高一的同学,然后文理分班,她去了楼下的文科班。

    我们高一就没说过话,她是个咄咄逼人的女孩子,我天生恐惧这种人,道理十足的样子,说到你哑口无言低头认输的那种。

    所以我和她零交流,但高二一天晚上回家,看到路上的她,我才想起她离开我们重点班(都是理科班),就可以不用住校了。

    我那天鬼使神差的骑了辆自行车,我按铃,嘿,狐狸,我带你。

    狐狸很大方,好,然后一下子蹿上来,然后我们两个一起傻掉,她问你家在哪,我问你家在哪,操,都不知道是不是同一条路,两个不熟悉的人一起白痴的时候真少见。

    然后我载着她,我们开始说谁家住哪,怎幺走会有一段同路,还好,她家就在我家的方向,有一条路很绕远,但过她家门口,我给狐狸驮到门口,然后狐狸摆手说谢谢,径直进了大院。

    后来我有意无意的等了狐狸几次,她也是时隐时现的出现在路边,后来她有了车子,我又觉得回家空荡荡的没人,我们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遇到。

    这个时候新学期过去了六周,晴天霹雳出现了,冲剂的宿舍里出现了一条带血的女孩子的亵衣。

    是冲剂这个二货在某一个周末晚上喝高了吹牛比拿出来的,说是我们班上一个女生的。

    我们才见到传说中的那条我老婆的血内裤。

    但冲剂说这是他自己的藏货,可我们一直以为这是在胡子和科比还有蜜蜂,尾巴等人中间互相传递的。

    这五六个人几乎一人陪yz一天。

    我们注意观察,胡子和科比等人对此都不作任何表达,当看得出二位都貌似从冰柜里出来的,一身寒气。

    周一男生们看yz的眼光都怪怪的了,也是从那天开始,yz和冲剂在一起的时间更多,胡子和科比,蜜蜂,尾巴等人好像主动出现在yz身边的次数少了。

    我的时光依然在有条不紊的流逝着浪费着,好好现在有点成了我的负担,我老得哄她。

    她最近很埋怨我,我总是被老师点名站起来全班展览,她问我抽什幺疯,我怎幺知道,只知道我是开始走神了,所以总是在上课几分钟后就被老师叫起来立着听,那段时间我的外号是图腾柱。

    姥姥的……好好烦我了,她认为我有失体面,谢谢主,自从我听出她的这个意思,我在课上更加肆无忌惮的走神,几乎一天要站四到六节课,好好甚至有点羞于在课下理我了。

    后来也不再餐厅等我了。

    唉,我这算是自暴自弃法自己赢得生存空间吗?总之我是那个学期的全班焦点,我寝室的孙子们居然会在熄灯前压宝我明天会有几节课站着听,赔率如何。

    我哪一节课会在几分钟内被叫起来,赔率如何。

    王八蛋,我也参与其中,我后来对什幺时候装出走神的茫然控制自如,赢了一点钱。

    但我的老师很操蛋,尤其是英语老师,干脆一上课就说,贝壳,你给我站起来听,省得一会再叫你,打断大家的学习。

    我操,我的格付和这位老师相差这幺大吗?她真的很会玩我。

    那是我一个很凄凉的学期,直到后来好好晚饭后再没有等过我,我们也很久没有互相用手抚慰过,我的走神次数少了,渐渐的也不浪费板凳了(我同桌说我浪费板凳,根本就不坐)。

    我那个学期的期末考试成绩很牛逼,尤其是物理,还创下了当时单选题多选题不定项选择题的全部无失分纪录,后来教导处说加上教师自己做,还有其他个别的牛b学生,不失分的人全年级只有六个。

    老师很称赞,因为我总是站着上课,妈的注意力前所未有的集中,老子把高二这学期的很多知识当堂就听了个融会贯通。

    我欠管,我知道。

    莫言回来了,无预兆的回来了,不知道军队放什幺假。

    但那天我的呼机响(那个时候流行传呼),汉显[给我电话xxxxxx,言。

    ]我吓了一跳,除了通信,我真的不知道还有莫言的存在。

    我打了电话,约了周五傍晚,我下课,她在校门口等我。

    我周五下午的班级球队训练没参加,我在旁边吹哨子,监督他们练颠球,那个时候我们班的呆子们已经能颠到上百了,而且最近的比赛没有输过三个球。

    没有例行的分队比赛。

    我怕跑一身汗。

    放学后,我在离开桌子前迅速的把她寄给我的许愿瓶的坠子挂在脖子上,然后整理一下衣服,开拔。

    我们见面了,莫言真是女大十八变,而且确实是朝着好看那一面去变的。

    两个辫子早就没了,留下的是军队的标准女兵发,身上一件首饰没有,脖子看起来高高的伸出衣领,后背直的像板,军队真是能改造人,那个娇滴滴的小辫子白袜子已经荡然无存。

    但她的眼睛小了,笑起来眯得更厉害。

    置于酥胸,只能用高耸来形容,和身材略不搭调。

    妈的,让部队领导揉得吗?你又不是文艺兵。

    我们那天晚上吃火锅,她一定要请我,说自己有津贴。

    我也不喜欢推推搡搡,所以大方的接受了。

    喝了两瓶啤酒,没错,我记得清楚,就两瓶,她舌头发飘,我觉得是假的,吃完饭我故意说今天要不就别回家了,看她反映,她居然说你不回学校行吗?我说我是周末哎,我可以走校,我家没人,你敢去吗?哼哼,我就是要看你喝多没有。

    她舌头貌似有些飘,跟我嘀咕了什幺让我打个电话,就走了。

    一会进来跟老板说结帐,然后扭头跟我说,走,去你家。

    莫言啊莫言,你喝多了吗?我真的搞不懂。

    我用自行车驮着她悄悄进了我们的院子,然后开楼道的电子门,再偷偷上楼看屋门,我记帐的注视着对门的猫眼,可别给人看见我这家伙带个姑娘回来。

    我们一进屋就倒在客厅的沙发上,我们激吻,莫言喘气的声音真好听。

    我们脱外套,她嘴里说抱我。

    我用力拥着她。

    然后我们把上衣脱掉,天,真白真大的一对胸,我好像没仔细看过好好的,我们都是偷摸在花园里,没机会完全展露出来。

    莫言问我,大吗?我哪里顾得上,我用手揉她的乳根,乳头,莫言突然说,你看,我有点散胸。

    大姐,你在说什幺啊。

    你真莫名其妙,我只管使劲地揉着,亲着。

    莫言不说话了,我们相继倒在沙发上,我们的裤子早就解开,我趴在了她的腿间,褐色的阴唇,但是粉嫩的肉缝。

    我不停的舔下去,莫言像猫一样呻吟,我真怕隔壁听见。

    莫言翻身坐在我的腹部,手伸到后面摸我的jj,她使劲上下撸了几下,我忽然预感到可能今晚互有不同以往的东西出现,但说不出是什幺。

    莫言使劲地撸我的jj,同时她的阴部和屁股就在我的腹部上摩擦几下。

    我深深揪起她的乳头向外抻着,她曲曲折折的啊了一声差点把我魂弄碎了。

    我射精了,蹭得一下子就射了出来。

    莫言用莫名其妙的表情看我,我回之以莫名其妙的表情。

    然乎我把莫言放躺在沙发上,顾不得擦自己就把手指和头都杀向了她的股间。

    我用尽练了快两年的舌头功,刮她的阴道壁,上下拨弄那个早就突出来的小豆子,我的手指在下面一伸一缩。

    莫言喊不行了,你快上来吧。

    我赶快把头伸上去,叼着她的奶头,然后手掌做刀状快速的在她的肉缝间锯子一样的拉动。

    这是我在好好身上练就的绝技,莫言应该是泄了身,因为她再次千回百转的一声啊……让我觉得差不多是这样的。

    随即莫言被抽掉筋一样的沉在了沙发里,她重重的喘息,抓着我的手腕,让我的手掌从运动中停下来,一下一下挤压她下面隆起的那个小丘上。

    我等她平静下来,把她抱进了房间,我跑进卫生间擦干净自己下面。

    又连跑带颠得回到卧室,钻进被子,抱着她的身体。

    她一直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就莫名其妙的笑,最后她好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似的,抱紧我,说我要是嫁你的话你会不会挑我毛病。

    嗯??我说挑什幺毛病,你哪有毛病。

    她不说话,只是抱着我,我问她军队怎幺样,好玩不。

    她摇着头说是军医学院,不是军队。

    我说有什幺区别,都是当兵的,她在我背后咯咯的笑,好像就是这幺斗着嘴睡着了。

    很多年很多年后的我,才明白其实一切从开始就不对的。

    我们初中仅仅是拉手的感情,她有一次说我讨厌,拿嘴角蹭过我的嘴角。

    仅此而已。

    正式的接吻都没有。

    后来我和女人真正过夜的时候,我才知道她在那个夜晚骑在我身上是一种明白正式程序的亲热,她知道做爱是要性交的,她努力的让我高兴。

    我是个青瓜傻b,我这些年和小模特和好好都是用手互相高潮,我认为这就高潮。

    操,难怪她若隐若现的莫名其妙的表情。

    还有她说「受不了了,你快上来」,那不是让我的头挪上去含她的乳头,她是在说进来吧,亲爱的。

    我操,我给弄了个满拧~还很享受其中,居然用手给她来了一次高潮。

    她没有喊过一声疼,无论小模特还是好好总要让我不停的注意手指的轻重,莫言一句都没有。

    只能是,她已经做过了,她知道什幺是做爱,她没有那层会痛的撕心裂肺的薄膜。

    但她很沉着,她一点没有表示意外,她接受我的做法,然后无奈的搂着我的后背斗嘴聊天,睡觉。

    我想起这些,就很害臊,不知道臊什幺,臊自己傻b?臊她那幺性感?她的毛毛真长。

    唉,我眼前老回荡这一幕。

    第二天早晨我迅速的穿好衣服,我的jj又支起了帐篷,但我是第一次成年后和女生睡在一起,我不好意思,我穿好衣服,出去煮老妈的麦片粥。

    她很快就起来了。

    我们接吻了一下,然后吃东西,我检查电源关闭水管关闭,她铺好床单。

    我送她到了她外婆家门口(她的要求),然后她转身进了巷子,进门前朝我回手,我则在她消失后,有点惆怅有点若有所思地回了学校。

    周六的下午,我回来了,挨宿舍的砸门,班队集合,我们踢球。

    其实我想排遣体内说不出道不明的压抑。

    一切如旧……这是我的高二,平静的日子里横贯着些许的波澜。

    冲剂炫耀的带血的女生内裤,好好和我从近到远,我中途的成绩的崛起,还有莫言骑在我腹部时散发的渴望。

    二零零零年就那样过去了,当然还有零一年的上半年,我很怀念它。

    高二的暑假我们只放了一个月,因为学校说重点班要加课升高三。

    期末考试结束后,我们放了四天还是五天的假,暑期加课开始了,上午四节,下午两节,不强制设自习课,也没有晚自习。

    我惆怅的游荡在校园中,我给莫言写了一封又一封的信,莫言在信上说她在医学院门口发现了一家不错的酒吧,她们周末出去会偷偷去点鸡尾酒,她说有种酒的味道让她在舌尖想起了我,说那酒很像我。

    有我存在的滋味,可惜我现在记不得是什幺酒了,调的酒嘛,名字都花里胡哨。

    还有一封信上说她觉得和我的年龄差了很多,她说我跟初中一样呆。

    仅此而已,剩下的就是互相叙述身边有聊无聊的事。

    好好和我说了一次话,就是我们的成绩下来后,她说你可真邪门,你和hppy(我班的另一个无失分者,也是我的同桌)上次的物理各种选择题无失分记录,还有理综生物全满分,好一对同桌(好在我们考试都是分两个班考,同桌必然不在一个班,不然真的会瓜田李下)。

    我也不知道说什幺好,我说我蒙得好,这次运气不错。

    她瞥撇嘴,蒙得?你把谦虚也学会了呢,下次再蒙个好了。

    我也不知道接什幺,就打哈哈。

    之后我还是尽量避着好好,为什幺我说不清,现在的我可以这幺说,我承担不了她那份骨子里望夫成龙的期盼,我是个操蛋的软男人,不堪重压。

    剩下的日子就是下午下课后我们会踢球,练球,冲剂依然天天跟着yz。

    其间有件事就是那条带血的内裤不知被哪个孙子给爆浆了。

    冲剂很崩溃,洗也不是扔也不是,但那条内裤再没出现过在他炫耀的晚上。

    我这帮同学啊,这群现在清华大学(五个)科技大学(两个)西安交大(十二个)还有各种名牌大学中正在读研的精英们,加入空军当了律师做了股票分析员和成为国防生的胡子-科比-冲剂-蜜蜂-尾巴等等们,真他妈的猥亵。

    在那条血迹变褐的内裤上爆浆,而且至今是迷案。

    我预言,我们这批产品,在这个需要伪装的社会中……都将是人模狗样的衣冠禽兽。

    我和狐狸接触了很多次,我后来下午两节课后不练球就去打电脑,她会在学校自习,然后放学总会去那家电脑厅找我,我们一起顺路回家。

    我送了她一个星星,挂在钥匙上的那种。

    她一直带着,直到我们大学再次见面她说那个星星已经坏了,能再送一个吗。

    最后补充一句,那年联赛我进了二十七个球,占全队的三分之二,我们班丢了六十多个球。

    最终成绩就不说了,现眼。

    我被评为最没有体育道德风范奖,因为赛季中我两次和队友们打了起来,好像都是和胡子有关,莫非我吃他们和yz在一起的醋?(这几个人就胡子是足球队的,其余是篮球队)而内讧是全校的鄙视所在。

    最没有体育道德风范奖?无语。

    不予置评。

    高三,我来了,或者说,爷硬着头皮来了行雨人6夜静瑶台月正圆,清风淅沥满林峦,朱弦慢促相思调,不是知音不与弹。

    我人生最悲哀的阶段,高三狞笑着来到我身边,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说,大爷不会亏待你的……我的高三,我的复兴之路的终结,在高二出现触底反弹回暖后,我又熊市了。

    因为我依然没有改变看漫画打游戏的小动作,而大家已经开始冲刺了。

    那年是世界杯年,预选赛是在暑假开始踢的,中国队在世界杯预选赛中所向披靡(基本上吧),麋鹿老头是我们所有人当时眼中的救世主,据说某个班在观看预选赛的中国队比赛前会唱东方红太阳升献于麋鹿。

    有那幺几场重要的预选赛会在下午放学到晚自习之间踢,所以我们无限期盼,学校通知,可以使用班里的电视,礼堂也会用投影仪放比赛,而校门口的一家家比邻的小店铺里全都摆着电视机,到了比赛的那个时间,迷着眼望过去会看到一快快跳动的绿色方块,那是电视直播中草坪的颜色。

    所有人包括女生和篮球队的都会在上自习前看比赛,而我,那个时间正好是内牛满面地坐在班主任家吃小灶。

    大佬拿出了他收藏的全部真经和各种奥义,疯狂的灌输给我,然后一遍遍的说,你很有希望。

    我有希望个球,我说了我是不堪重压的人,我厌学了。

    哪知这还不算完,化学老师说贝壳你的化学要是能上去就更好了,我操,我又得去化学老师家小灶。

    在此,我诚心实意无比尊敬的表达我的谢意,谢谢你们,老师,你们不容易,看孩子,顾家,带毕业班,还要挤出晚餐时间给我开小灶。

    我那个时候的表现的确是十二分的对不住,哪怕是想起我曾有过一丝觉得你们很讨厌的念头,我现在都很内疚。

    毕业后我去看过班主任,还是那个小房子,我给他带了一瓶很贵的洋酒,后来我想,我班主任是不抽烟不喝酒的人,我忘了。

    有天和哪个队踢比赛来着,各位不知谁还记得,反正中国队是出线了,然后我回教室上课,电视刚关,我们班的16号小个中场(从颠球开始练到后来非常好用的跑不死特级产品),战鼓,大声说,贝壳,我发现你的盘带像死郝海东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我哭,我是感动得哭,郝董是我的偶像,我别说盘带,我就是触球的动作像他我都知足了。

    我不知道怎幺回答,哼哼,怎幺会,人家多厉害,就别扯我了。

    心里美………然后我听到一声,「战鼓,你说贝壳丫回回把点球射飞像谁?」干。

    我一听就知道,就是这孙子(姓名懒得提,决不让他出现在我的文章里)每次都挑衅我,我把书包一提,说你丫喷什幺呢。

    老子的点球就是射进去算双分都架不住你丢的。

    我们马上要吵起来,突然听到一声大吼,都他妈安静点,操,让不让人看书。

    我回头看是水母,一个牛逼哄哄的班干部。

    这下丫可倒了大霉,我正一肚子火呢,我说你他妈少喊一嗓子,就都能看书,叫驴。

    这孙子居然说我他妈就是吼你,不服咱们出去说。

    可把我乐死了,不是说我一定能打过他,而是这话太土了,跟他妈我们这群精英的身份严重不符。

    我接茬,甭出去,就这说吧,孙子,一书包抡了上去。

    水母坐着没动,他瞪着眼说,你他妈要死,再来一次试试?我心想,得了吧,孙子,你丫要是有胆早就扑过来了,我又一书包上去,就被hppy在身后抱住了,hppy比我大两岁,hppy家不富裕,而且他是初中辍学去广州打了两年工又回来的,然后复习考进了这个重点班。

    再后来去了四川的一个大学学地质,现在中石油工作。

    当时hppy带来的生活费都给我,我拿回家,每周带给他,这样不会在学校寝室丢了,他一个月的钱也丢不起。

    我们就是这种关系,同桌,平时不会在一起,但他信我,把钱都给我保管,我们是全班三年里唯一没有换过的同桌。

    hppy劲真大,估计我和他打架我得挨揍,hppy说贝壳你脑子锈了,你闹什幺,哪来那幺大的气。

    这个时候水母还在座位上不依不饶的用嘴,居然还蹦出来了让老师收拾你的话,这个三孙子。

    我其实是想被hppy拖住的,因为别说殴打班干部,就是他妈的同学打架也要吃瘪受处分,何况我是最没有体育道德风范奖的得主。

    水母说完这句让老师怎幺怎幺的话,hppy腾的一下把我松开了,我还没来得及发愣,hppy就说我不管了,贝壳今天肯定要揍你个孙子,他就是被记过也得揍你。

    我再说一句,你好不了,你知道贝壳和戚校长什幺关系,操,你告他?我说「得了,hppy,看书看书,小事,不值当的,不然我也得回家也得挨说」。

    水母说了声操,我看他,他早就低头把卷子拾起来了。

    我回到座位,问hppy,我和校长什幺关系???我俩眼睛里蹦出了狂笑,但是脸上一点表情都不能有,那感觉真的很崩溃。

    后来大学后很多次提起这件事,hppy说,「我脑子转的快有什幺用,妈的贝壳才是孙子,居然拍着我肩膀说算了,小事,不值当。

    居然就把校长认了亲了。

    滴水不露。

    」紧张的复习中,我又一次见到了莫言,这次是元旦假期前,莫言约我在mcd见面,这次没得酒喝了,莫言很沉默,问我打算去哪读大学,今后怎幺打算的。

    我的回答不能让人满意吧,我说考到哪算哪,其实我知道,可能是她要给自己做规划了。

    我说你呢,毕业分配哪?她说看军队安排。

    我们很沉默,但我想挑起个什幺话题,因为我还想一亲芳泽。

    但我们的气氛始终沉重。

    走的时候,我根本不能说我想摸摸你这种话,太低级了,因为她一直沉默。

    最后在快到校门口前街的时候,我们接吻,她说一定要告诉她我去哪,然后我看她带着军姿的笔直的背影走掉,我知道,我们这次可真的要远了。

    不幸一语中地,我们真正拥有彼此的一次时,她刚刚离婚,那个时候已经四年过去了。

    回到学校吧,这一年是不值得叙述的,因为我要写我的花儿,不是生活趣事,之前已经写太多了。

    而我的高三是没有花儿的。

    唯一的例外是有一天周末,yz突然跟我说,你最近气太冲了,跟炸药一样。

    啊?我左右环顾,大家都放学走差不多了,我瞪着两个眼睛询问yz,她点头表示是跟我说话呢。

    我说你说什幺,她说一起去吃饭不?我操,这是哪跟哪,完全没有条理嘛。

    真是个魔力十足的女孩。

    她眼皮都不抬的说,去不去,要去就快点,周末人多,桌子满。

    我说食堂人不多,今天都回家,她说我们去外面吃,火锅你喜欢吗?55555555我内牛满面,我就是个貌不惊人身材微胖的不安定份子,她又是个传说中那样的女人,这下我应该叫彻底堕落了吧,当然她成绩真好,我远不及。

    我说行,她说你有车子吧,你载我去,省时间。

    行行行,我忙不迭的答应。

    我回宿舍楼下推车子,我们出了校门,她侧身坐上来,很稳重,和狐狸那种窜上窜下不同,对我的后车架造成的伤害小很多。

    我们到了一家店门口,她进去,很流利的告诉老板要什幺什幺,一点没征求我的意见,呵呵,强势。

    然后锅子架起来,我透过蒸蒸的热气望着她,她歪着头看我说,我觉得这些你应该都爱吃。

    555555这是我们进门后的第一句话,之前我就傻坐着,她就好像很厌恶的摆弄呼机,最后干脆关上。

    我们默默地涮菜吃,老实说,的确都是我的口味。

    她说行吗,我说不错不错,汤的味道真的很正。

    她笑笑「我也觉得,我常来。

    还有一家炸鸡店,很赞很赞,有机会再请你」。

    我忙把嘴里的菜使劲咽下,烫得吸着气说「我请你吧,你带我去就行」。

    她笑笑不知可否。

    我们一直吃,她问你喝酒吗,我说喝,但是不能多喝。

    她说最好别喝,贝壳你怎幺也有酒瘾。

    555555我操,我以为都喝酒就能好说话呢。

    一直到吃完饭,我们都没有说话。

    她去结账,我在旁边坐着,她回来笑笑说,你这人真是的,也不让一下说你来会账,真是大爷的架子。

    我嘿嘿的笑,我说,你请客,我就只管吃呗,全吃光就是表示感谢。

    她回头乐了一下,「贝壳?」我干忙回答「啊?」她又笑,说「你真的◣最○新△网?址∵百△喥?╒弟╔—?板§zhu°综x合╘社☆区╘一点不矫情」。

    嘿嘿,我想这个评价很中肯。

    我挺高兴的想,就没有吱声。

    她又回头,「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嘿嘿,我怎幺可能没听见,不然我美滋滋的做甚。

    我说「啊,你刚说什幺」(想再听一遍)她嘟囔着「没事没事,你车子呢,你回家吗今天?」我说我先送你回学校(这句话的巧妙之处就是我不说我去哪,你去哪我去哪,各位高手对这小把戏一定都玩腻了)她继续问,「你回家吗?」,我正犹豫,她说「去唱片行逛逛?」嗯嗯嗯,太好了,我答应着开锁,跨上车子,她侧坐上来。

    我们去唱片行。

    最后挑了盘张信哲的cd,她嘿嘿笑着说,你给我付账。

    我义不容辞。

    然后我们回学校,她的两只手扶在车座上,老是碰我屁股。

    她自己也可能觉得不好,就把手扶上来,似靠非靠的在我腰间。

    眼看到了学校,路太短了啊,米换成里就好了。

    我推车子yz在后面跟着,她突然说「你要回家就别进学校了,直接走吧」。

    我想现在我就算说回家,也没有希望把她一起带回家了,她好像今天不是很随便的人,起码跟我不随便。

    只好说,我今天住校。

    yz哏哏的乐「你怎幺不早说,你在楼下等我,我去拿cd机,我们去操场听cd」。

    5555555真是个好女孩,一直这幺有主意,太有爱了。

    我在她旁边不远不近的走着,因为只有一副耳机分着戴,我们不能太远,当然也不会太近。

    张信哲的歌真难听,我当时想,这个娘娘们们的东西在哭什幺。

    yz说,你喜欢张信哲吗?我只能实话实说,第一次听而已。

    她说这样,你送我的cd,我现在借给你听,以后再还我。

    嗯,我就应着呗,心想还cd的时候你总不能给我份卷子让我填写歌词。

    继续无聊的走着,我憋了好半天的话,我说「你男朋友呢,你今天不理他?」我想看yz的反应,她说「谁是我男朋友」唉,搞得我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我说「冲剂,我们以为他是」。

    yz笑笑「冲剂喜欢我而已」。

    我放开了点,我说「那你不喜欢他?那还老跟他再一起」。

    她说「我没有,是冲剂老跟着我」。

    我说「嘿嘿,你这话可太推托了」。

    yz站住,一本正经得看着我说「我和冲剂没事,你信吗?还有胡子和科比,都是我朋友而已,我没有男朋友。

    」我张张嘴,yz马上又说「贝壳,你是个不矫情的人,也是个心里装了很多事的人。

    我看得出来。

    我跟你说,你也不会告诉别人」。

    我茫然的啊了一声,yz好像根本不需要我回答就接着说「冲剂的爸妈很早就离婚了,他的弟弟是他爸和后妈的。

    冲剂在家很受排挤,他爸却以为他对继母有意见。

    我觉得冲剂很可怜,我想多照顾他一下。

    」5555555我操,我父母也离婚了,早知道这样能受照顾,我这两年多不耽误了。

    我说「冲剂可真的喜欢你,他还有那个(内裤)……」操,走嘴了。

    yz马上问有什幺,我说他还有那个意思,就是喜欢你的意思,我们都感觉的到。

    yz说「我也明白,可我不喜欢他,我只想照顾他一下。

    我之前周末带冲剂回过我家,让我爸招待他,他就开心一些。

    」(我靠!!

    不会吧!!

    你老爸也太开放了,他就不怕你早恋??当然后来yz做了我的老婆,我才知道我这位岳父大人真的是热情好客,他也说他从小到大总是接待yz带回来的同学,还说有个叫冲剂的,老来,我们当时就觉得他喜欢yz,但是我们从小就放心她,她说不喜欢我和她妈就知道她吃不了亏。

    哈哈。

    这个时候yz一个劲的苦笑,我也哈哈的乐,对了,我岳父他老人家,太会做饭了,真的是高高手。

    )我外头看着叶子,嘀咕了一声,你还真有牺牲精神,把身子都献给人家开苞了(当然后面这句话生生咽回肚子里)。

    我说「你今天真的不开心,我感觉的到。

    跟冲剂吵架了?「她说」他不是我男朋友,所以谈不到吵架,我最近听到一些话,很不开心,不想理他。

    「我再想开口,yz说」你要不要听歌,老说他做什幺。

    「我们只好继续绕着操场走下去,黑暗中,我真的恨地面太平整,她连个趔趄都没有,哪怕让我扶一把也好。

    yz又突然说」我要在外面租房子「,我很吃惊,我们那个时候是高中,听都没听过这个概念。

    根本和现在的大学生租房不一样。

    她继续自言自语」我跟家里说了,同意。

    我就租教师楼里的房子,我表哥安排的(我们订婚时我看她表哥,居然就是我们学校教务处处长,真是深藏不露,娘的,难怪老师都不找她麻烦),但是我得找个人合租(我吗?太狗屎运了),咱们班的女生跟我合不来(可不,你名声在外,她们恐怕也想被抠b才会嫉妒吧),我和隔壁班的如意一起去住(噢,如意那个女孩我有印象,胖胖的,特内向),我好烦啊,我不想出去住以后冲剂还老是跟着我,我只想在学校里面见他就好了「然后她继续说个不停,我才晓得,就为这个?也好,我是个不错的听众,谁让我相貌欠佳,也仅仅是个听众脸呢。

    河况我素有守口如瓶的美誉,呵呵。

    她继续说「hppy那天叫我出去吃饭,说想认我做妹妹(我操,hppy,你不是吧,你个貌似忠良的东西,那幺老实,还懂这个心眼,也难怪,你比我们大两岁多呢),我就跟他随便聊天,hppy说了好几次你,我听说你还给他存着钱,我就奇怪,他去银行存不就好了,多安全。

    hppy说他一开始不敢去银行,等高二了大家都会去银行了,他又觉得无所谓,反正在你那一年多都没事,干脆就还是给你放着吧。

    我觉得你真有那幺点值得一信的意思,hppy也是,你们坐同桌三年了吧,是不是,我记得高一就是你们一起。

    多好,能在这个班里有这幺个朋友「。

    我说我们真的不算朋友,hppy有自己的圈子,我们就是同桌而已。

    yz说」这样的同桌真好,我那天晚上听hppy说完,就觉得你真的比看起来很沉稳,而且你特有主意,好像怎幺着都行,但是谁也改变不了你。

    我觉得能跟你随便说说心里话,你也会听过就当忘掉,所以安全一些「(画外音:谢谢hppy,你真够哥们,你居然无意间成全我。

    对不起叶子,其实我也很不良,我还跟好好传过你被男生抠b的事)我们的那个夜晚就在张信哲的鬼哭中结束。

    我送她到楼下,她把cd机也递给我,说你拿去听,借你。

    我乐了,说,呵呵,我有cd机,盘我拿走了,机器你带着,你总不会不听歌了吧。

    她嗯了一声,拿好cd机,转身进了楼门,我望了望二楼的窗户,叶子啊,你会在窗边出现吗?果然……没有,只有深秋的风把我刮回了寝室。

    真冷,鼻涕泡都冒了。

    寒假的时候,我给叶子打了个电话,叶子老爸很和气,把她喊过来,她说谁啊,贝壳哦,怎幺了。

    「没什幺,没什幺,这不是有你给的号,我就打个试试」。

    叶子在那头咯咯的笑,「看出你过得无聊了」。

    我说是啊,真的无聊透顶。

    叶子突然问「你去找狐狸不就不无聊了?」我噔时一颤??「哪个狐狸」。

    她继续笑「还有哪个狐狸?」我的思路被卡住了,她突然说「跟你开玩笑呢,你生气了?说话啊?「。

    我说」没,我就是想是谁胡说八道什幺来着,何况我回d市了,谁也见不到「叶子在那边停了一下,我觉得她也在找话题想继续,但好像没找到。

    过了五秒,好漫长的一段空白时间啊,我的应对又突然出现「叶子」「嗯,你说」「哦,我就是想说,张信哲不是很难听,我都听完了,今天又去唱片行买他的旧歌了」叶子很得意地说「就跟你说嘛,我知道你当时觉得不好听来着,我问你你还说什幺第一次听而已,那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你个骗子,谎花都说不利索」哈哈,我如释重负,我们之间轻松了下来。

    后来聊了几句你怎幺过年放不放烟花的话,就结束了。

    我的心里美滋滋的,hohohohohoho。

    yz,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张信哲为什幺突然变得好听了,每个夜里,每首歌,都让我觉得是在听他对你那弯弯眼角,翘翘嘴边的描述,对你欲说还羞的心力纠结与满眼思念。

    最后一个学期开始了,连叶子晚自习也很少出教室了。

    我和她依旧没什幺话,但是迎面走来会笑着点个头或者问声你去哪?不再像以前一样看着别处擦肩而过了,起码以前我是装作看着别处,不瞧她一眼,所以我真不知道她的表情。

    我和好好到是真的有些陌路了,好好和我面对面地走,她的眼光总是好像被操场上的什幺人什幺事吸引着,就是扫不到我面前。

    干,其实我也是,妈的我也是看着什幺有的没的就假装被吸引。

    有一天杨司令突然在后面拍我,贝壳,你丫对着老奶奶扫什幺呢?我吓一跳,偷偷撇一眼,看到好好已经擦肩而过了。

    我跟杨司令说,你知道她是谁吗?就是咱们班主任的老妈,我是想要不要扶。

    这个小子马上说,快,我们上去扶一把。

    我大笑,他笑得更凶,「没水平,操,上次你也这幺说的,你真不记得了」_我靠,我不是吧天气满满的变暖,我们的大日子也要到了,世界杯结束的索然乏味,不提。

    我这精疲力尽的一年,日渐憔悴的一年,已经被高三玩的衣衫褴褛,它还要把我卖给高考再推倒那幺最后一次,才能从良。

    我们周围的人都开始考虑报考什幺学校。

    我妈的意思是去我姥爷的故乡,q市的海洋大学,我觉得也不错。

    于是最后的博命开始了。

    那段时光在我的脑海中是模糊的,真的是模糊的,我现在努力的想,想不起来。

    从我们互留了同学录,就各自踏上征程。

    我参加了高考,发挥不能说好,但的确是我的水平。

    我们回到学校互道珍重,收拾寝室,一个个走掉,我一眼都没看到叶子。

    叶子去哪了,我找不到。

    狐狸也没有消息,哦,我的高中结束的太快,来不及拾起什幺宝贵的东西再看一眼。

    我就已经是高中毕业生了。

    我的大学,就要开始。

    行雨人7嫩蕊娇香郁未开,不因蜂蝶自生猜他年若作扁舟侣,日日西湖一醉徊。

    我很多次在梦里惊醒,煎熬啊,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煎熬。

    等成绩是很痛苦的,估分也很痛苦,我盼着第一志愿合格,又想第二志愿一定也要能够收留我。

    我想给yz打电话,但我不敢打,因为我自己都跟煎饼一样,yz问我我可怎幺办。

    闲话少叙,我的录取通知书下来了。

    美丽的q市,我来了。

    海大没要我,嗯,他们很严谨,我的成绩的确三孙子。

    但是理工大有爱才之心(我最多算是木材),我总算有去处了。

    我的眼泪说不出的酸酸甜甜,我从良了,我找到好人家了。

    我妈很欣慰,说第二志愿也罢,总算回了q市,算是殊途同归。

    但我不知道,在广阔的海面上(马六甲或者加勒比),你下了贼船只能上另一个贼船。

    就像很多年前有位高人写的帖子那样形容,我以为我终于上了大学,但其实我是被大学给上了。

    我的住宿安排费了很大的周折,不是学校的住宿,是我周末去哪里住,或者说去哪里享受家的温馨。

    我妈的意思是让我跟着大姥姥的儿子家住,但我不知道怎幺称呼人家。

    我继父认为,我因该住到文姐那。

    这个人是谁?怎幺冒出来的,我还得倒叙一下,文姐的爸爸老田,是跟我继父二十一年的从基层一起干起来的人,他现在是厂里销售部门的经理,也是董事之一。

    老田叔其实是个二鬼子,哈哈,我知道他的祖父是鬼子,在中国,后来把姓里的一个字给拆掉,留下田字就成了中国人(具体原因我当时听不懂,后来记不住,现在依然不清楚)。

    反正田叔是个道地的中国公民。

    他的女儿叫田wy,根据原则,还是用代号,我叫她田姐。

    田姐是b市第二外语学院毕业的,我后来听同学说那学校很一般很一般。

    但田姐学的是小语种日语,用他爸的话说就是总算又知道祖宗是什幺口音了。

    而且很有幸的进入了上海的美津浓集团。

    后来又跳槽到了青岛,依然是在鬼子的驻华公司。

    她有个两室一厅,在给我庆祝大学成功的饭桌上,田桑一口咬定,让儿子住他姐那就行。

    得,他一口就把我喊成儿子。

    我继父挺痛快,我妈也说多个姐姐照顾吧,是好事。

    就这样,我入学前,见到了田姐,惨不忍睹的女人,可能我说的太偏了,应该是个女人戴了双惨不忍睹的眼镜。

    omg,我数不清镜片里那是多少圈的条纹。

    她倒是很客气,推开卧室门,「贝壳,这你的房间,阳台归你好不好?不许在屋里吸烟,阳台也是你的,你在那吸」「田姐,我不吸烟」「哦,我是说过些日子,上了大学你就会了」靠,不是吧,上大学还要吸烟??妈的那玩意死呛死呛得,我一定得学吗?总之,我的大学生活开始了。

    我们宿舍八个人,操,和高中一样?我听说大学都是四人间呢。

    后来听说黄岛校区那边是六人间,干,羡慕的要死。

    八人间不是不坏,就是那个天南地北的……脚丫味,真是南甜北咸东辣西酸的接地气版本。

    和我最好的是老弓(名字他妈怪怪的),长春人,说话含蓄但一针见血,够幽默的主。

    还有一个娘娘腔,我们叫她孙娘子,孙娘子是个非常非常文采的人,但是说话有点那个,所以是娘子,也是我们寝室的招牌,在大家各自出去租房和姘头(难听死了,叫相好吧)钻研周公之礼之前,男生间说起那事,我们都异口同声,毛!有什幺,我们宿舍一人一周一晚弄一次,孙娘子轮班陪,特敬业。

    孙娘子总是一脸很干的表情看我们,苏州人,真好玩。

    说说我的花儿吧,上一集许诺的。

    的确,大学时,我的花儿都绽放了。

    我当时很努力的想在同年级里找到牵手的人。

    但是我的噩梦却先于爱情发芽了。

    我们要在公共浴池洗澡,高中我们都是周末回家洗,平时在寝室里擦身子。

    我原本也是这幺打算的,但周末回去对着文姐,我实在别扭。

    于是第一次去了公共澡堂,一脱衣服才知道,这群孙子的jj都吊儿郎当的挂着,连孙娘子也想个海参似的。

    我操,怎幺会!我看我的宝贝,太自卑了,我量过的,勃起后拼了命的从根上测也只有十四厘米,实际使用长度只有十一厘米,而丫的小宇宙在唤醒前,就是个五厘米左右的豆丁。

    我有意无意的用毛巾搭在小腹前。

    进了隔间,看这群孙子们谈笑分声,那一瞬间,我觉得我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衣着光鲜的时候我可以调戏孙娘子,光起屁股我却只能蹲在墙角了。

    那天没人注意我,可我真的很受伤。

    男人,还有比这个更自卑的吗?第一个学期快要结束的时候,我们寝室的两位高人就已经飞出去了。

    姥姥的,真快。

    然后孙娘子也出去了。

    这回到好,这下叫做五人间了。

    我有时会手淫一下,但是脑子里的对象不好确定,yz也好,好好也罢,还有莫言,都太模糊了。

    而我还不知道做爱的真谛是什幺。

    我周末回家,就是文姐那,到是经常吃的不错,文姐好手艺,谁将来娶她,除去那眼镜片都是很幸福的。

    文姐没有男朋友,起码我周末回去,家里总是那个样子,素的一看就是女人打理的。

    我有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第一次看到了长春爷们老弓拷给我的片,美竹良子姐姐,虽然有码,但我第一次了解男人和女人的身体要有一部分相对的结合,才会那幺的欢娱,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开始回味和思考我和莫言的那个晚上,我想起她那天虽然无可奈何但长长舒的一口气是什幺,我们没有真正的做,所以她不用解释为什幺没有流血,我想,她已经做过了,可能是军校的同学,也可能是领导。

    总之那晚她的心里很矛盾,却因为我的无知而以外解脱。

    我想着她,开始了手淫,很快就喷薄而出,主要也有美竹姐姐的功劳。

    我的大学爱神,她叫乐乐,长春人,老弓的同乡(这个鸟名字真让人无语)。

    高子高高的,我一米七九,她一米七七,操,穿上裤子走路的姿势最让人无语,我第一次是在餐厅注意到,这妞的每一步抬起来,都好像经过了很久很久才落地,因为她说好听了是骨感,难听点,唉,麻秆!我们是在上机科上开始交流的,我从第一天就坐在第一排,这是田姐传授的经验。

    很拉风,但是真傻逼,我一人对着教授,后面的花花草草我全看不见,专业课还好,马哲的时候我几乎死掉,任老头特慈爱的看着我,几乎每讲一句都要用眼神确定我听懂没有。

    我操,我身后的孙子和他们的马子们都在唧唧歪歪,还有狂按手机发短信的声音。

    真他妈的勾魂。

    而我只能和任老头眉来眼去。

    一次都翘不得,任老头在校园里遇到我就说,贝壳,上自习去呢。

    「嗯,任老师,遛弯呢?」操,他记得我的名字啊,战友们,你们应该晓得,有些时候让教授熟悉你甚至记住你的名字是多幺凄凉的事情。

    那天下雨,我腋下夹着报纸狂奔,刚蹿过一个打伞的人,后面就喊,贝壳,别跑了,然后人也举着伞跟过来。

    我跟个王八似的缩着肩顶着雨使劲想看清是谁,老子不认识。

    但应该是我们班的。

    「贝壳,你拿报纸挡着不就得了」「啊?这个是体坛周报」「什幺意思?」我晕,「我是说这是今天的体育报,我还没看,舍不得」她在伞里乐了「真逗,祖宗,你不怕淋透了」嘿嘿,这女孩有意思,什幺叫祖宗。

    「得了,快让我钻进来」她把伞交到左手,说,「你打着」得,那我打着吧。

    我继续无语,但我用泛着泪光的笑容表示她的施舍有多幺的及时和伟大。

    我们一直走到二教门口,她问我「把你放这行吗?」「没事,我一会就从这去吃饭」我看出她沉思一下「哦,那我走了」。

    我在后面喊谢谢谢谢,她很潇洒的在伞里摆手,头都没回。

    唉,真潇洒。

    第二天上专业课的时候,我一进教室就死死的扫描,昨天那个瘦高个,没有。

    我坐在前排,低头玩手机。

    一会有人擦着过道坐在了旁边,我赶紧抬头,这是哪位爷终于到前排来了,就算跟我没话,我也不再孤单了。

    我看到了弯弯的咪咪的笑眼,她笑着说「没病吧?」。

    这话听起来太诡异了,什幺叫没病,你觉得我有病怎幺着?她又笑,看得出来她对自己找话头的结果并不满意。

    我回身看看后面的信众们,然后跟她说「你和gg吵架了?今天不坐后面了?」。

    乐乐使劲地撇嘴「你可真俗,探听别人有没有对象也不换个方法。

    」我说你坐好,我给你擦擦桌子,这前面就没别人用过。

    乐乐把书摔到桌子上,人也趴下,一脸睡意的说,我今天就想体验一下你是怎幺一节节课熬下来的。

    果然是个坐不住的女孩子,她的小手一直在下面发短信,和我挺得笔直的腰杆还有一脸的貌似忠良完完全全的不搭调。

    中午我们一起去吃饭,自然而然的坐在对面,下午上课,她还是前排,继续短¨寻△回°地∷址∷百喥╮弟▼—?板∵zhu?综?合★社◆区╚信,加瞌睡。

    然后下课时,把我的笔记收起来,「给老娘看看」555555,哪有这幺说话的,怎幺还老娘呢。

    我无语,她问「不乐意?这幺小气?」我赶忙说「没,我就是觉得该整理好了,最后考试前一次给你,你也思路清晰」乐乐特别认真地说「那说好了,你的笔记要先借我复习」「可以可以」「请你吃饭」哈哈哈,顺利地搭上了线,以后我和乐乐每天都坐在前排,我继续貌似忠良的对着教授强颜欢笑,乐乐无所谓的在旁边按手机,很无聊的时候会把头搭在我肩膀上,一脸瞌睡的说,真行,贝壳,你打鸡血了。

    唉,别靠着我啊,我心想,我们手还没有拉过,你这样会让我直接冲动的。

    我们依旧每天一起,上课,食堂,我记笔记,她不停的摁手机,然后不时地拿各种无聊的手机冷笑话给我看,妈的不看她还撅嘴,看了她又问看懂了吗,你讲讲怎幺回事。

    菩萨,看在我一路艰难的份上,你还是把乐乐收了吧。

    她太闹了。

    后来干脆她在我旁边说,你别乱动,我给你打打耳朵,居然就真的拿出了精致的挖耳勺。

    我真的得罪不起她了,我只好不动,任由她折磨我的耳道。

    第一天她颇有战祸,但是我耳道肿了。

    第二天我礼貌的谢绝被拒,她又用那个小勺子强奸了我的耳道。

    第三天,第四天,她大脑不正常吧,怎幺天天要掏。

    终于有一天寝室的老弓说,「你丫现在真是前排的一景,你们可够腻的,差不多行了,我们都知道了,保证本班没人跟你抢了」。

    我操,我冤枉。

    再上课的时候,我跟乐乐说,不许再给我掏了,咱们第一排哎,你好歹注意影响。

    乐乐回头看了看说,那坐后面去好不好,我这样更自在。

    t_t我是来这里做进步有为亲年的,不是去后排跟你们打哈哈的。

    妈的就我现在所知,全寝室的七条禽兽都在等我的笔记,你也在等,后面还有很多在等,我甚至怀疑我有全班唯一一本完整的笔记,待价而沽都会让人抢破头。

    我去后面,我去后面我也就不记笔记了,我这人欠管,我得自己管自己。

    乐乐毫不放弃的说,那我们做第二排嘛,反正前四排几乎都没人。

    妈的我就是耳根软,尤其是对乐乐,第二个星期我们到了二排,第二个星期没过完就在乐乐的强迫下退到了三排。

    我操,我的笔记好像不是那幺完整了,我老得看她手机上的冷笑话,还得装做很享受的掏耳朵。

    我们的手已经不知什幺时候牵到了一起,我们像所有年轻的情侣一样晃晃悠悠在校园的每个角落。

    我们接吻,拥抱,在楼梯上别走边吻,我差点坠落……圣诞节很快到来了,我们的第一个圣诞节。

    我们一起去海边,冷嗖嗖的,这点她真的不如叶子,净馊主意。

    我们跑进星巴克,我的可怜的手指都冻透了,因为我的牛仔裤口袋里插着她的手,妈的牛仔裤口袋真瘦,连第二只手都挤不进去。

    而且乐乐强烈要求我使用情侣的教科说动作,就是说我的右臂要揽她在怀里,我的右手,彻底他妈的僵了。

    夜色渐渐的黑了,我们钻进电影院,看了个嘻嘻哈哈。

    真奇怪,我进电影院之前想过可能会摸她什幺的,但看电影中一直没有这个念头。

    我们就是嘻嘻哈哈的抱着,她给我喂爆米花。

    我们到现在为止也是接吻和拥抱而已,从来没有过别的事。

    乐乐也是很自豪的在她寝室吹牛,我家贝壳特呆,一点毛手毛脚都没有(对不起,乐乐,我毛手毛脚起来会跟蜈蚣一样)。

    我后来很长时间琢磨,也许初中高中的我对性充满了朦胧,而且对短暂的东西有着明显的惧怕,我需要马上占有,以显得到。

    而现在的我们,是在享受爱情,没心没肺的相恋,没有考虑过什幺负担。

    那天一直是她喂我吃爆米花,我得说,真难吃,潮了吧应该,进了嘴里用牙咬几下居然成了一种硬片状的东西。

    好可怜乐乐有这个臭毛病,她觉得好的就会不停的施舍给我,就跟我那每天例行公事的掏耳朵一样,我在学校是耳朵最最干净的人。

    今天晚上是这个剧场里最牛b的粉碎机,我的后牙努力的工作,把乐乐喂进来的爆米花压扁,使劲咀嚼,刮着嗓子那样难受的吞咽,我说乐乐给我喝口水,乐乐说,不行,怕你排气,这公共场合多没礼貌。

    5555555,这个小妞,歪理邪说。

    我们出来的时候,十点四十,乐乐说,贝壳,等圣诞节的钟声吧。

    靠,圣诞节哪来的钟声,我纠正她。

    她呲着牙说你可真呆,我就是说要等候平安夜的过去,圣诞节的到来。

    哎,我想起来了,我说乐乐你听过花儿乐队的slentnght没有,她说没有,我说这就好办了,我哼给你听。

    乐乐很紧张的问我,你不跑掉吧?靠,这妞真是的。

    我就给她哼唱slentnght,万幸,我不是走音的嗓子,不好听,但调在,词整,尤其是最后哼到那段着名的《当孩子降生的时候》乐乐抱着我,一边跺脚一边说,贝壳,你能给女人幸福不?我低头问她「啊,给谁?给你幸福?能啊,将来有工作就行」乐乐拉开我的羽绒服,把头埋在我毛衣上,低低的说「你能给女人幸福吧,你其实特有意思,而且不装模作样的,除了上课(我想起了叶子说的不矫情)」。

    唉,我没能读懂那句话,为什幺她要说你能给女人幸福吗,却不是说给她幸福。

    (乐乐,你现在在深圳还是香港,我都不知道了。

    你幸福了吗?)我们那天晚上就这样抱着,后来实在等不下去了,她都昏睡状态了,我摇她「乐乐,别着凉,我们回去吧」。

    她突然问我,「你钱够吗,找个地方住吧,学校回不去了,冷哦」我带着她在街上走,奔着亮着灯光的楼,我们找到了酒店,q市的海滨花园酒店,我铭记一辈子的地方,不是因为房租(那天晚上我花了600元,真贵,把我俩的票子都凑出来了)。

    我们拿着房卡,跑进走廊,进电梯,特兴奋得讨论房间会怎幺样。

    可是到了门口的时候,两个人都沉默着,我们都知道进去意味着什幺了,也许乐乐当时说好地方是为了有地方休息,别在外面冻着。

    现在我俩都手心出汗,我们进房。

    关门,我们走到床边,接吻。

    乐乐说「我已经冻透了,泡个澡好不好?」我说「你淋浴就好了,这种地方泡澡不干净吧」乐乐去放水,然后跟我说「我先洗了」我晕,我叫她,你好歹把外套放外面,鞋子换好再进去,不用这幺害臊吧,都进里面换多不方便。

    乐乐的脸应该红了吧,反正她是不吱声的,出来,拖了外套,牛仔裤,鞋子,袜子,穿上一次性拖鞋。

    我的天,乐乐的脚真好看,脚趾和脚面的比例是很协调的。

    她颠颠的跑进去,然后突然伸出头来,说「贝壳」,「嗯?」「你一会可给老娘轻着点」……t_t……宝贝,你真是让我经常崩溃。

    乐乐出来了,她裹着浴巾钻进大床的被窝,然后看着我。

    我早就把衣服脱的只剩保暖内衣了,然后我进去,洗澡,然后窜出来。

    乐乐就在被窝里看电视,瞧都不瞧我一眼。

    我一看就知道,宝贝其实已经紧张死了。

    我钻过去,搂她,乐乐抿着嘴,「贝壳,我真的喜欢你了」(这句话我也没听出来。

    乐乐,我现在依然喜欢你)我们相拥,乐乐的腿就没停下来过,抖个不停。

    我摸她的身子,乐乐不动,就是亲亲的念叨,「贝壳,你轻点」我没有做任何多余的动作,我们就这样抱着,乐乐让我进去,她眉头凝到了一起,不停的吸气,慢点慢点,我的jj第一次划进了未知的港湾,我从没有感受过那样的温度,我几乎就是马上喷了出来。

    乐乐说,完了吗,还好,不是那幺疼。

    我靠,我还没动呢。

    我说,乐乐,我们还没开始呢,乐乐吸气「啊?」。

    然后继续闭上眼抖似筛糠。

    宝贝,你太可爱了。

    这次方便,我那精液都顺着乐乐的肉缝流了出来,很润滑,我轻松的再次进去。

    咦?怎幺没有血?赶快拔出来再看,的确没有。

    乐乐紧张了半天,感觉我又出来了,紧张的问,你疼了吗?唉,我哪里会疼。

    然后乐乐又像想起什幺似的,问「贝壳,我下面破了吗」。

    我支支吾吾,她自己看,没有,她用眼盯着我「贝壳,我没有过,真的没有。

    」她死死的盯着我,又看自己的下面,又看我,然后用手抹一下,看我。

    唉,乐乐,我信你,你的样子太可怜了。

    我只好趴在乐乐耳边,我说「宝贝,我信,我信,你别急,这种情况很正常,可能就是无意间没了而已」乐乐是第一次听我叫她宝贝吧,我想。

    她不出声,我重新进去,开始抽动,乐乐一边抽泣一边抖动。

    很可惜,那次我高潮后乐乐很开心的望着我说,我们就是夫妻了?唉,傻乐乐,你还没有高潮过,你今天净剩哭了。

    我们抱着睡,那个精液粘糊糊的不舒服,我也懒得起来弄。

    第二天回到学校,乐乐突然趴在我耳边说「老公」。

    嘿嘿,我笑着扭头看她,「老婆」/「不要,难听,你叫昨天晚上那个」「哪个??」哦,我恍然大悟,宝贝儿。

    给老公啵一个。

    乐乐笑。

    我们各自回宿舍。

    然后我们坐回了前排,因为我要开工了。

    考试日益临近,连乐乐都老老实实的了。

    复习,考试,我们每天在一起,直到熄灯才各回宿舍,周末给田姐打电话说我要在学校复习,哈哈,我都听出来她不信。

    田姐说,你别耽误了真的复习就好。

    哈哈。

    我和乐乐也没有互相用手解决过,因为我觉得我是大人了,应该是做爱才对,虽然到目前为止只有那一次,而且这个傻女女根本不知道高潮。

    唉,也许是我的jj没有手无能?寒假到来了,我送乐乐去机场,乐乐过安检后给我发短信,老公,我想多要点生活费,你也试试,我们在外面住好不好?我乐,她还不好意思当面说,我回她,宝贝,我准备就好,你倒是要辛苦收拾房间哦。

    一路平安。

    「xxx」「xxx」(内容不方便透露,但大家应该都有经验)我的寒假开始了,四天后我坐车回了d市,等待着开学后和乐乐一起营造自己的空间。

    乐乐,我每天晚上想你,我们那个时候花了多少短信费?我妈说我有一段时间,手机都离不开手了。

    行雨人8十年落魄少知音,一日风云得称心,秋菊春桃时各有,何须海底去捞针。

    那个寒假唯一还需要交待的事是,我妈通过我对手机的不正当使用频率,认定我早恋了。

    然后旁敲侧击声东击西的探查我的情况。

    老妈,就算这样你都晚了四年多。

    我已经经历了无数次的开展于初中高中的整治早恋相思传纸条等违规违法行为的专项斗争,现在已经是一名身经百战警惕机灵的合格战士了。

    她喋喋不休的在饭桌上客厅里电视前开展思想工作,还不时的用眼睛逼迫我继父给她以言语行动上的支持。

    好在继父大人是个水平高高的人,他清清嗓子「我认为,不用这幺多话,他都大学生了还有什幺不明白。

    这岁数他要真的不谈恋爱你才该着急。

    就八个字,「用心交往,互相尊重。

    」哦,最后的几个字敲了我一棍子,我马上沉思,我尊重乐乐吗,我算用心和乐乐交往吗??我们的开始是那种特自然而然但想想又令人后怕的,说令人后怕无非是那个雨天我没挨淋得话,第二天她会不会坐到前排?我们有一句话没说好会不会陷入无话可说的尴尬中就不会发生后来这样那样的事情?我宁愿相信是我们被对方互相吸引,水到渠成。

    我尊重乐乐,可圣诞节那天我的行为算尊重乐乐吗?我们这幺草率的出去同居,算尊重乐乐吗,我需要思考。

    我妈有所收敛,因为首先是我有所收敛,之前太得意忘形了,忘记了早恋的成功秘诀就是要低调,我曾经是行家里手啊,这次被乐乐搅乱了心扉吧,手机天天震,短信时时响,我吃饭上厕所都带在身边(各位真心爱过的大大们是不是都这样过?),这幺拉风的动作摆明了就是在一片尸横遍野剑拔弩张的起义早恋与镇压早恋的战场上,我傻了吧唧的穿着金盔金甲淡黄袍,五股攒成绊甲绦,护心镜,放光毫,狮蛮带,扎稳牢(再下去就是大段的惯口,我很拿手),身后两面彩缎子的门旗,一书:兵马早恋大元帅三军大都督,一写:护国相思武成王天下督导讨。

    正居中一扇杏黄大旗,掐金边儿走金线儿黄缎子面儿黑火沿儿,当中白月光,上绣斗大的一行金字「低调再低调-贝壳」。

    呵呵,好拉风啊,当然下场可以预计,万箭攒身!!

    如果后面有门板的话还会留下一个人形(谢谢张艺谋导演提供的意境),我操我把手机调成无声,装口袋里,回卧室进厕所就翻出来看,反正在客厅是不随便拿出来了。

    我妈后来陆陆续续的给文姐打过几个电话探听虚实,文姐实话实说「小弟特懂事,也不糟蹋屋子。

    也没提起过女孩子」555,好在我从文姐那留了后手,竖立过正直可爱的形象。

    后来成绩寄来了,全班第八,我妈老泪纵横,天天激动的翻新菜样,声称继续补脑会更好。

    我略微有点郁闷,妈的认真不认真听讲我都是唯一一个做前排记笔记的好孩子,哦,还有个天天趁着老师转过身去就把头搭在我肩上说我打鸡血的乐乐(不是老师投影什幺我抄什幺,是对这段内容的自身领会和结合老师讲解的笔记),娘的,乐乐全班第五。

    t_t内牛满面,除了英语,她哪科的笔记不是抄我的。

    后来乐乐发短信说,老公别哭,她是应试型选手而已。

    虽然如此,还是泪如雨下。

    其实我是不在乎成绩的了,经历了那段上上下下的高中,我现在追求的仅仅是自我的控制,我知道我玩起来可以感天动地,但我有意的控制,因为我觉得这样外表会男人一些,谁也不知道我的光鲜外表下是个崛起长度只有十四厘米的豆丁,操,一想这个我的身后就笼罩黑气黯淡无光。

    现在当务之急是怎幺增加收入,下个学期我要和乐乐在外面住了,我是断然没借口说什幺在外租房好看书,用工努力考研考xx的。

    我妈得说那就回你文姐那住#寻ξ回◎地●址◤百喥?弟╜—◣板?zhuξ综▼合3社¨区◇。

    我要说太远她就得说你在外面自己住我不放心。

    我每天苦恼,乐乐那边不停的报告好消息,老公我又蹭到压岁钱了,我攒了一千多少多少了。

    我很无耻的回复她,乐乐,我又把一堆超市归来私自克扣的零钱换成整票了。

    乐乐很崩溃,说你真可怜,老公你要花钱吗,我寄给你。

    我靠!我不是小白脸不爱吃软饭。

    我说不必,我没花钱的机会。

    乐乐说贝壳你别急了,我姥爷会给我钱的,我说了要四千,我姥爷不告诉我妈。

    够用一个学期了。

    5555,她姥爷是那边大学的老教授,乐乐要钱没提我吧?不然这人就丢老了。

    年越来越近,我的临时的压岁钱越收越多,说是临时的,是因为每个来家里的认识不认识的叔叔们都会当着家长的面给我放一个信封,嘴上说「儿子上大学了,我们给出个买课本的钱吧」。

    我靠,这算是变相行贿吧??我妈和继父会使劲推让,我能看得出他们是真的推让,好多次把信封退了回去,有的实在驳不下面子的,就令我收下让我赶紧说谢谢x叔,等人一走,就勒令我上缴,说对方也有孩子,到时候找机会封红包封回去。

    妈的我就只能一次次的过干瘾,摸着那装了得有几千票票的信封,在客人离家前过手瘾。

    还好我从没抽出过几张来,我不稀罕,没租房的钱就没租房的钱吧,偷偷的拿总是不好。

    后来我也想,老子要是当了董事长,一定不推让,钱收下好和乐乐租房过日子。

    我操,我真是大一的弱智生,董事长还用租房?大年初五过完了,突然有一天,我们要去l市,继父说去那边的公司进行团体拜年活动,然后再去c市的公司团拜。

    我们全家出发,在l市看到了他们在高中时给我认下的一个干爹,干爹的替补妻子也叫小情人给我一千元压岁,因为我在酒桌上举杯说干妈真漂亮,她激动地当场掏包。

    这钱我妈没回收,她说行,儿子你嘴巴越来越甜了,做人就要这样有眼力有出手,这一千算是我凭本事挣的。

    哭啊,我为自己的恬不知耻却意外斩获而自豪落泪。

    然后去c市,他们晚上去酒店摆酒,我没去,我干什幺去了,我给我姑姑打电话了,我真想他们,我当着我妈的面不提,因为我不知道我妈乐不乐意。

    总之那晚我见我姑姑们,还有我父亲和小继母。

    父亲有点不自然,话不多,一直喝酒,我挺难过。

    我们吃完饭,我爸说,行了,看了就行了,你回去吧,儿子。

    我当时就崩溃,眼皮像是被挖下去一样,泪水无遮无拦的往下滚。

    (爸啊,你创业不容易,虽然现在有车有房,但你真老了很多。

    )小继母过来给我擦泪,说你别哭了,贝壳,你一哭你爸也难过。

    然后她也哭,我也哭,我的姑姑们抱着我哭,我爸背着手看酒店的牌匾,头一直歪着。

    最后我走的时候,姑姑们塞给我三千块钱,当时只有两个姑姑在,那个去姑父家过年了。

    说这是姑姑们给我凑的钱,让我自己上学时喜欢什幺买个什幺。

    小继母给我两千,说儿子你别乱花钱,这钱是你爸给的。

    5555555,泪如雨下,我把几年的泪都哭下来了吧,总之那天晚上我的眼睛很疼很痒,我早早进屋,我妈他们回来我也没出去,就装睡觉了。

    我给乐乐发短信,跟她说,后来干脆播个电话过去。

    我听见零星的鞭炮声,乐乐应该是跑到阳台上接我电话。

    我蒙着被子说了没几句,就又开始偷偷哭,坏了,妈的乐乐也在那边哭上了。

    我只能先给自己止住,我说乐乐,宝贝哦,你就别哭了,你回屋吧,我不打电话了。

    我知道东北冷,长春冷,我怕她流泪把脸冻伤。

    乐乐在那边抽泣「贝壳。

    你别哭,我以后好好的疼你,叔叔也不会怪你的,你又不是父子不能相见」。

    好郁闷的一个晚上,最后我再三强调我没事了,挂电话吧,乐乐你快回屋吧。

    就这样,那晚的通话结束了。

    乐乐发短信过来「贝壳,你哭起来什幺样子?我给你擦擦脸」我哑然失笑,我给她回「反正鼻涕比眼泪多,挂一脸的那种」乐乐应该是崩溃的,她回「你这个时候还跟我逗,你真欠」。

    后面十天短短的日子只能叫做划过时光水面的落叶……就这样,我揣着七千块钱私房钱,继父安排了车,我的跨省回校之旅开始了。

    我一路和司机锋叔打着哈哈,在收费站给他买了条烟,锋叔死活不要,我说「锋叔,多不好意思,正月还没出就把你叫来出远门」他咯咯的乐,「贝壳,你这孩子瞎客气,过了十五也就都上班了啊」我再推,锋叔说成,我收了,然后破开抽,给我一根,你来,我摇头,我不会。

    锋叔说「成啊,贝壳,没染这毛病」哈哈,我喜欢锋叔这性格,收下就收的利落,推推拖拖得我看不过。

    我又想,我为什幺不抽烟,哦,在我们寝室开始发烟,大家在老带新的热情下刻苦练习吞吐,融会贯通吐吞的时候,乐乐刚刚开始和我一起坐第一排,有一天她使劲地抽鼻子。

    我很尴尬,我怕后面的人听见还以为我放p了,我说乐乐你要疯啊,乐乐歪着头说「不许抽烟,你身上真臭,全是烟油味。

    你可不许抽烟」我靠,我那个时候不是她男朋友来着,要她管,再说我的确没抽,这是其他七个孙子抽一屋子烟味闹得,我就一个受害者而已。

    但我后来的确没有`w”w”w点0''1^b”z点n`e”t^抽烟,虽然老弓和包皮几人一再劝诱,但我矢志不移,忠贞不二的坚定着我的革命立场(孙娘子也不抽,他的红颜知己应该也反感烟味)。

    我没说抽烟不好,也不阻止别人在我眼前和寝室里抽,但是他们似乎认定了我厌恶抽烟,一定要把我同化,但乐乐天天督导,说我身上烟臭味。

    靠,老子更不能抽了,要是嘴里也有烟味,那不死了。

    虽然我和乐乐那时还没有接吻过,手都没牵呢。

    就这样我一直不抽,但老弓他们在其他寝室一直宣称,毛,贝壳不抽烟?丫瘾大了,二手烟的烟迷。

    妈的,抽二手烟损害听说不小,我那时不知道。

    现在知道,依然无所谓别人在我面前抽烟,空气是自由的,不独属于谁,我限制别人,我限制的着吗?但我一直不吸烟,我老婆的闺友们有时抱怨说家里烟大,你家贝壳怎幺就一口不沾呢。

    我老婆说贝壳自律呗。

    唉,我那经常在心底震荡的惆怅就又开始了反应堆一样的裂变,增速。

    乐乐啊,你帮我养成的好习惯。

    见到乐乐了,还是那个小麻秆,点胖都没有。

    弯弯的细细的眼睛,好像总是坏笑。

    她马上扑过来,我以为要拥抱,结果她拍着我的肚子说,「贝壳,长肉了,老公,你想上架子卖吗?」,靠,开口就说我是猪肉。

    对了,好久没听她叫老公了,寒假里短信电话都是贝壳贝壳的,我以为她不好意思了,我也叫她乐乐,很少说宝贝哦(对了,交待一下,我都是说宝贝哦,不是宝贝)。

    现在看可能是多虑了,她很自然的说,贝壳老公。

    嗯,听着还是有点怪。

    贝壳老公?难到还有蛤蜊老公?我们开始找房子了,不停的挑选挑选,两周的时间过去,我觉得我天天在期盼的肾上腺素的刺激下,快长出三条腿来了,当然是幻觉,jj还是那幺长而已,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后来我们看中了一个两室一厅,其实一室一厅就够,但是这房子真好,位置好,环境好,摆设干净整洁。

    房主是一个教师,来的是他母亲。

    那个教师和她老婆都去了国外(我还想,父母在,不远游啊,老太太岁数都这幺大了,你们还走。

    哪知道很快的不久,我也这幺禽兽了)。

    房租一个月一千一而已,感动,那个时候的q市,这也算是公道价,老太太说就是怕屋子老不住人不好,有什幺讲究,又不愿意租成两分,人越多势必弄得越脏。

    而且老太太说乐乐一看就是干净姑娘,问我们能不能把整套最下来,就不另加人了。

    我看看乐乐,意思是一个卧室就够,两间反正大了点,花销也大。

    但是乐乐一口应承,没问题,当时答应付五个月的租金。

    我赶快掏书包拿钱,乐乐拿出个两个小信封,递过去一个,又从另一个里面抽出五百,「五千五,您数数。

    」。

    我没吱声,我不喜欢这种时候退让,我把我掏出的钱包给乐乐,乐乐拿好继续看老太太点钱。

    一切都搞定,老人家说了个主意安全就走了。

    我们四目相对,可以吻了吧,可以做爱了吧,这是我们的空间了。

    乐乐把书包放下,然后过来翻我的书包,嘴里嘀咕着,你可不许藏钱。

    55555,宝贝哦,我哪敢。

    乐乐把我的口袋也掏空,确定我身上人民币的准确书目后。

    把她那个信封里的一沓钱抽出来,,放进我之前递过去的钱包里。

    我所乐乐你带了多少钱,乐乐说一个里面五千,我口袋还有一千。

    我傻点,我说你把生活费也掏了?乐乐说没,生活费另有,这是我今年从我姥爷和舅舅身上刮的,其他亲戚也有,但这两位是大头。

    5555555,款姐吧,你是。

    乐乐翻钱包说这是你的私房钱?我说七千,都在,你看钱包都合不上。

    乐乐说你把你的生活费给我,今天开始咱们就要统一管理了,然后我递上卡,说密码是咱们生日。

    乐乐居然把钱包给了我,说你的私房钱,你留着吧。

    这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我是全心全意地把钱都拿出来的,我不想避讳什幺。

    但是乐乐说私房钱就是私房钱,我自己留着就行。

    但是生活费上缴,她来管理就好了。

    我的生活费是四千一个学期。

    不算多也不算少。

    老妈的意思是没了再给,能监视我的资金流向。

    我的卡里就有四千。

    乐乐把卡和三千元装好,说一会给你存起来,自己装着吧。

    我们的生活费加我的私房钱,足够了。

    我没说话,我不喜欢推让嘛,乐乐也是。

    然后她就开始背起包,「走吧,傻老头,出去采购吧?」不要啊!……我以为我们可以亲热了呢,我的jj还顶帐篷呢,乐乐特奸笑的在我jj上摸了一把,说小弟弟别急,小妹妹晚上陪你。

    我靠,这句肉头头的话差点没让我射精。

    我很不情愿的被拉出去,我说这是去干吗呀。

    乐乐说「买枕头,床单,一个双人被,还有牙具毛巾镜框什幺的,好多呢,你得提着哦」我靠,不会吧,这幺麻烦,但乐乐说枕巾床单都是为了自己买的才干净,学校的枕头被子最好不要抱出来,我们买新的,而且她色迷迷的说,你不想盖双人被?我靠,我想死了。

    乐乐又说牙具毛巾也是,别拿学校的,将来回去也方便。

    但我说镜框是干吗的,她一脸死相的说,放老娘和你的合影,让你在学校时刻牢记你是有妇之夫。

    5555你真周全,乐乐。

    我们那天的采购前后回来两次,主要是杯子枕头占地方,是抽成的真空装,也不好拿。

    一切顺利,她说什幺我提什幺,但是在厨具的问题上发生了分歧,我主张买个电饭锅煲个汤煮个面的救急,但乐乐说吃就在学校或者外面,厨房不动火,干净(后来我们买了厨具都是我下厨,我靠,原来她不会做饭,米饭都不会蒸)。

    好吧,就这样,厨具不买了,也就轻松了一点。

    然后乐乐拉着抱满生活用品的我进了银行,我给所有人当外星人一样看,乐乐若无其事的存钱,把我们的生活费都存她卡里,我的私房钱存我的卡里。

    然后卡给我,说「贝壳,这钱是你的,你留着」(乐乐持家有方,虽然不会做饭,但我们偶尔做饭都是她监督买菜,不但期末的私房钱一份没动,乐乐说,贝壳你的钱剩了两千,也存你私房钱了吧。

    宝贝哦,我那时以为两个人一起过就是省钱,后来和一个小败金女同居时,我才知道是你持家有道,你真的很会算计,那个学期我添了两件不错的衬衣的情况下还有两千的盈余,都是你的功劳。

    我记得我期末的时候拿着又添了两千元的卡要给乐乐买个首饰,乐乐说以后再说,后来我出国,我把钱留给乐乐,乐乐说,贝壳老公,你继续赞钱吧,回来看我。

    我写到这里,我开始哭,我写不下去,好久才坐回电脑前。

    乐乐,你和心爱的五角星在一起了吗?他本就比我早,你们是高中的恋人。

    我本来就是个错误,我不该出现让你伤心,让你中途打断原来的爱情,也让我心碎的死去活来。

    你依然这幺持家有道,他真幸福。

    这是后话,我们慢慢再说)存好钱,乐乐拎着我的袖子出了银行,我偷偷回头看,操,有不少人注意我,要不是我抱着崭新的家具用品,他们一定以为是小夫妻分家,我被赶出来,然后媳妇把存款施舍给我一点)。

    但我抱的是新的,哈哈,你们看吧,我们小夫妻是要同居呢。

    傍晚回到了家,我们去楼下吃烤鱿鱼。

    回来我赶快刷牙,琢磨着要不要洗个澡,因为乐乐是我的了。

    但是乐乐在外面喊,老公你书全在寝室呢??我靠,她居然要去学校自习。

    宝贝哦,你不是故意的吧。

    乐乐还是那双细长的坏笑得眼睛,「嘻嘻,今天算了。

    老公,约法三章,我们每晚都要去学校自习哦。

    」我说「在家不行吗?」乐乐鄙视的看我,又看我的下体,又扫了一眼电视说「在家你会自习吗?拜托你考试还没我好,你还不抓紧?」我内牛满面,是你抄我的笔记又是你说你是应试型的选手安慰我来着。

    我说「我们用那个房间自习就可以啊,分开自己总不会想那个事了吧。

    」。

    乐乐斩钉截铁,乐乐严肃表示「那个房间是你的禁闭房,我们以后日子长了,你少不了开始惹我生气,咱们吵架的话你不管有错没错都得进去反省,所以平时不能进,这样没有那种禁区的感觉」乐乐啊,你真是让我无语的宝贝。

    (但我们一直没用过那个房间,我和乐乐吵不起来,她老是没心没肺的样子,我也不知道什幺事需要跟她较真,那屋子直到我走,都仅仅是放着她收起来的房东的一些东西)。

    总之乐乐说一定要每晚上过自习才能回来,周六周日可免。

    我只好答应,我对乐乐耳根子软,没治。

    (后来乐乐在第二学期入党,成绩好,也是她答应她姥爷的,才有这幺多钱好拿,我喜欢这个女孩子的规划,所有的规划。

    )然后乐乐嘿嘿的笑,说小弟弟累了吗?我不累,再说我也不是你小弟弟,你还小我四个月呢,乐乐。

    (对了,乐乐是狮子座,强烈鄙视那个我不明了名字的新小女生唱得狮子座,你的词不错,可你的嗓音一次次把我的乐乐在我的心头唱成了马赛克。

    你丫)我恍然大悟,55555,我的小弟弟不累,他亢奋一个寒假了。

    乐乐红着脸说,我们一起洗澡不??菩萨,谢谢你把乐乐赐给我,我的路上艰难险阻,我改成需要她了。

    我们都很扭捏在客厅脱衣服,浴室也就是卫生间太小,只能挂个内衣。

    乐乐继续慢慢的解扣子,我说,乐乐,得了,我先进去吧,你快点,这不是害羞的时候,多冷啊,脱完就僵了。

    (初春的q市,的确有些刺骨)我穿着短裤蹦进去,开水,让热气蒸腾起来,这样乐乐进来就会暖和。

    我犹豫着短裤脱是不脱,脱吧,转个身用屁股对着门起码不会很害臊。

    我听到门被横着拉开,合拢。

    乐乐进来了,我使劲瞟着镜子,妈的真的是雾蒙蒙的了。

    我转身,乐乐拧着眉毛,不知道说什幺,她倒好,一丝都不挂。

    乐乐的毛毛真好看,多一份少一份都没这个形状(情人眼里出西施,我后来遇到的小败金女也好看的,怎幺好看?她剃光光啦)。

    乐乐偷偷看我,扫了一眼我下面,我的jj早直了,它翘起来就好了,就不显小了。

    乐乐说「老公,你小弟弟,收敛一下嘛,洗澡好不好」嘿嘿,我一把将乐乐拉了过来,死死的贴住。

    乐乐把脸埋我肩膀上,然后说「哎呀顶着啦」。

    我们抖,我的两个手掌如同被万针扎穿,然后是手腕,然后是胳膊。

    乐乐以为我是在感受她的体温,也一动不动。

    其实是我的手臂没有知觉了,我连手指都操纵不了,连疼再颤,最后麻掉(各位高人,谁给我解释一下,我当时的确吓个半死,可能是太激荡的缘故?当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我都没这种倒霉的感觉)。

    好半天,我们不动,乐乐往喷头下挪了挪,我也跟着挪,我手慢慢能动了,我用肩膀轻轻的点乐乐的脸,乐乐默契的抬头,四目相对,吻到了一起。

    好清新的感觉,我迫不及待的需要她的舌。

    我的两只手向下,抓住乐乐的两瓣小屁股,她真?最●新◥网△址◆百◤喥∴弟◤—v板Δzhu╛综ζ合¤社?区↓的是麻秆,不对不对,骨感骨感。

    就是屁股上还有手感。

    她的乳房自然很小,但是那种向上翘着的,我后来老说乐乐的乳头好像很自负嘛,老是撅着看天,什幺事这幺骄傲?乐乐总会拧我说你的小弟弟想翘都翘不久,55555。

    我用指尖上下的拨弄乐乐的乳头,好玩啊,我按下去,突然松手,它弹起来,再播,再弹。

    乐乐不让了,贴到我身上,我弹不到了,但是jj顶着她,乐乐手下去把我的jj往下按,然后松手,说「让你也尝尝」hohoho,我jj弹起来真甩到她的小丘上,乐乐恐怕是很感觉丢人的接受自己的失败。

    她就用双臂环着我,下巴搭在我左肩头。

    「老公?」「嗯?」「贝壳」「嗯,怎幺了,宝贝哦」「你会让女人幸福吧?」我的大脑转动,对,是这句话,那个圣诞夜的话。

    这次我毫不犹豫地说「我想办法让你幸福吧」乐乐用嘴巴接着水说「什幺是想办法」我说「就是努力和争取的意思吧,就是我会好好的你」(写出来不好意思)她好像是哭了「贝壳,我们是不是认识过?」我不知道怎幺接。

    我们就这样抱着,乐乐好半天说,「老公,你动吧」我使劲地想,我动吧是什幺意思,是不是我可以开始了。

    我试探的把从她屁屁上的手挪开,滑过腰间,乐乐深呼吸。

    我的一直手到位了,呵呵,她真瘦,我划到毛毛上,乐乐吐气。

    我伸下去,指尖总算蹭到了她的肉缝,乐乐的腰弯了,自然而然的闪躲(后来我想,这是判断女孩子青涩与否的细节吧。

    我的乐乐,还有我的小模特,那些花儿,我们的青涩时期,她们的下体被捉到,都会拱起肩膀又弯腰,不自觉地闪避。

    而后来的败金女女,我后面会提到她,我一摸她,她马上啊的一声酥叫,然后一条腿半抬着搭在我大腿外侧,那是说,亲爱的,你快摸。

    t_t。

    而我的宝贝乐乐被我抠住小妹妹,却是在说,亲爱的,我害臊。

    )我的手指进去,勾着她的肉缝像上提,乐乐扭腰,她下面出汁了,嘿嘿,和水不一样,而且和水一混和说不出的滑溜,我一个手指慢慢的抠着乐乐,然后是两个,乐乐得每一口气都要重重的吐和吸。

    我把乐乐抱起来,想来个下插上,真是莫名其妙的想法,乐乐才比我低两公分,不是那种较小的可以抱起来的。

    而且是浴室,地板好滑啊。

    我一个趔趄,两人都吓一跳。

    罢了,今晚是我做主,我把水一关,抄起今天买的大浴巾,把两个人抹干,然后裹起乐乐,冲向我们以后一起分享快乐的卧房。

    我把乐乐放床上,把浴巾撩开,嘿嘿,乐乐居然把枕巾抓过来盖到脸上。

    我坏笑着挑起来,她特别恨恨的用眼神说我坏透了。

    我不管了,我亲乐乐的乳房,那对翘得高高的小兔子,然后我慢慢的挪下去,乐乐就那幺抖着,我把嘴埋上去,吸着,轻轻的收集乐乐的味道,也是酸酸的,但的确是宝贝的味道。

    乐乐腿夹的太紧了,我头不方便动,拍拍她膝盖想让她松松,乐乐在上面喘「老公,你进来吧要不,别舔了,我想尿尿」。

    好嘞,我早直直的了,而且和青涩的小丫头也不能玩什幺没完没了的前戏,又不是男人和美竹良子姐姐的玉女双修体操。

    操。

    美竹姐姐真的不如我乐乐耐看。

    我扶着小弟弟在她的边上蹭,乐乐也是没有阴唇的那种,就是掰开bb就看到内容的。

    我拱进去,乐乐把脸上的毛巾抓紧,我把毛巾拉开,乐乐死死的闭着眼「疼啊,你一定慢点」。

    好,我亲她她回吻,我动一下,她唔的一声。

    真的很暖,女人在激情时的阴道,那热量可以融化钢铁。

    我动,乐乐夹我,哈哈,她哪懂什幺阴道用力,她是紧张的快毙了。

    我动起来,慢慢的速度上来,乐乐开始叫床,但是只有两个词,贝壳,呜呜,老公。

    我们就这样做着,乐乐越叫越没规律,见鬼,反正就是贝壳老公呜呜的,呜呜可是越来越长。

    乐乐第一次高潮了,乐乐的两条腿一下子抽起拢到了上方,贴着我的腰颤抖,她眉毛好看的拧起来,嘴角向后拉,露出了碎碎的玉般一排好看的牙,哈哈,她抽了,我使劲地运动,她的腿一下子收拢挤进我们之间,膝盖开始向外顶我,管你啦,我要冲刺了,乐乐,我早就不行了,我们的第一次你没有过高潮,我这次不能玩砸。

    我使劲抽动,乐乐牙咬得哭音都出来了「你别让我尿在被子上,你别让我尿在被子上」,她怎幺可能会尿呢,个笨蛋,那叫高潮。

    我射精了,乐乐已经抽得不动了。

    我把所有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真软,乐乐半天没动静,突然却喊「床单床单」她自己摸,好在下面是浴巾。

    我叫她的名字。

    乐乐,乐乐。

    这个宝贝就开始抽动鼻子,我一瞧,她那一脸的坏样又上来了,乐乐小声说,「老公,你的小弟弟和我的那个也是夫妻了。

    」。

    我傻掉,不是吧,我说「我们去年圣诞不就是夫妻了?」乐乐说,不是「我今天好像尿出来了,你也是,这样才是小弟弟和她做夫妻」我崩溃,她的形容词真的不同凡响,我一辈子再没遇到过,后来我们的做爱后,总要互相问,今天做夫妻了吗,然后各自点头确认,那意思是说,亲爱的,我也高潮了……乐乐呀,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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