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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逢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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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逢蒙学射于羿,尽羿之道;思天下惟羿为愈己,于是杀羿。『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孟子·离娄》

    “娘子不用太操劳,前儿得信,洛河涨水淹了村子,希望我赶紧去看看。虽然不是商丘的事儿,可毕竟是救灾救民、能帮总是要帮的。”

    “才回来就走?”夫君求了丹药回来后没有休息,马不停蹄奔走在商丘各个角落。我只能在起居生活上更加细心,早上迎他出门,晚上备满可口酒菜,却没想这么快夫君又要出远门。

    夫君迟疑一下,说道:“嗯,明儿就走,此行离家时间不定。娘子聪明能干,没我也能将商丘的里里外外照顾周全,我是放心的。”

    我心下怪,望着从容潇洒的夫君坐在对面,思绪转到他挂在房间一角的衣袍。我知道聚灵丹还在那件衣袍的暗兜里放着。

    “三天,还有三天,既是月圆之日,也是妾身的生辰呢!”我怀着一丝希望,可又隐隐不安,想将这次夫君的远行弄个水落石出。

    “啊,差点忘了,娘子想要什么?为夫一定尽力。”夫君一副刚想起来的样子,拍拍脑门,略带歉意问道。

    我看向聚灵丹的方向,然后视线回到夫君身上,和他四目相对,给他一个心知肚明的微笑。

    “啊……”夫君吃惊地张开嘴巴叫了声。到底夫妻多年,他瞬时领会我已知晓他的秘密。

    我轻笑出声,却没想夫君的脸色骤变,握在手里的酒盅竟然滑落到桌上。我怔了一下,疑惑他的反应怎会如此怪,正说站起来帮他收拾打翻的酒盅,却发现身上的力气像是被吸走似的,四肢竟然使不出劲儿。

    “这是怎么回事儿?”我大惊失色。

    还没等夫君发声,一个人忽然闯进来,却是夫君最得意的弟子逢蒙。

    自从夫君杀妖兽、射九日后,很多人慕名前来拜他为师,希望能够跟他学习武艺。逢蒙就是其中一个,也是夫君最优秀的弟子。他面圆耳大、鼻直口方、眉秀目疏,是个腰细膀阔的八尺汉子。平时学艺刻苦、手脚勤快,人也很灵敏,嘴巴更是能说会道。夫君对这个徒弟很喜欢,我却觉得他功利心太强,即使在我面前百般讨好,我也很少理会,甚至有意无意躲着他。

    “酒里有些柴麻散,让师父、师娘没了力气而已。”逢蒙回道。他并没有走上前,只是一脸防备地仔细观察夫君。

    夫君伸手在腰间摸索着想要拔刀,试了几下都没成功。逢蒙这才放心走上前,在夫君面前欠身鞠躬,说道:“徒儿对不住师父,这辈子俺再努力,武艺都不可能超过您,可偏偏徒儿又实在想坐您的位置,只能出此下策。您的心思没在商丘、也没在师娘身上,不如就让徒儿接管吧!”

    说完,他来到夫君身后,举起一根巨大的红色桃木木棒,挥臂打到他头上。夫君立时满脸鲜血倒到地上,但他没有退缩,即使头部承受巨大痛苦,凭着胸口还有气,还有仅存的微弱力量,竟然挣扎着抬起身体。

    逢蒙一脚踩在他的腰上,将他再次压下去,嘴里胡言乱语一遍遍念叨着‘师父饶我、师父对不起、师父饶我、师父对不起。’手上却像疯了似的挥舞着木棒,一下下狠狠砸在夫君的头上和身上。

    夫君眼睛瞪得睁圆看看我,又看向聚灵丹的方向,渐渐的眼开始涣散,然后黯淡下去。他张口想要说话,发出的却是微弱哼哼声,直至没了丝毫气息。

    眼前发生的一切太过突然和震惊,我一时难以置信,想要尖叫、想要恸哭,却因为身体毫无力气而什么也做不了。疲倦当头盖下,压得我喘不过气。终于,我闭上双眼,眩晕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身上一丝痛楚,意识跟着清明起来,想起家中剧变,心中悲痛不已。更多小说 LTXSDZ.COM我不敢马上睁眼,只是悄悄试了试身上的劲儿,倒不像晕倒前那么软绵绵。我稍稍安心,比起刚才虚弱无力,这会儿已经好很多,想来那柴麻散的药效正在渐渐褪去。我暗自庆幸,继续不动声色闭目装睡,希望给自己多些时间恢复。

    这时,耳畔被人轻轻呵了一口,逢蒙轻佻的笑声伴着温热气息喷到肌肤,“师娘,醒了就是醒了,干什么还装睡。”

    既已被逢蒙识破,我也不敢再装,睁开眼睛,涣散的双眼凝聚起来,首先看到的就是得意洋洋的逢蒙。我张望四周,发现自己仍然坐在厢房内。夫君的尸体不知去向,地板上却仍然有着刺目惊心的殷红血迹。

    我心中一阵撕心裂肺的绞痛,更是一门心思想将逢蒙千刀万剐、同归于尽。奈何身上力气还没完全恢复,现下只能忍住悲愤,急急问道:“我的夫君……”

    逢蒙摇头,可惜地说:“师娘,此名已弃,别再想着师父了!”

    看着逢蒙无耻的样子,我怒不可遏,“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师父对你恩重如山,你却——”

    “师娘可知宓夫人?”不等我把话说完,逢蒙的笑脸收起,一双眼阴冷冷射出两道锋芒,插嘴问道。

    我愣了下,不知道他这会儿提宓夫人是何用意。宓夫人是黄河之河伯的妻子,也是司掌洛河的地方水。他们二人奉天帝之命下界来到人间,孕育河沟湖泊,助民治水灌溉。这对夫妻曾经来过商丘,我对宓夫人有些许印象,是个明眸皓齿、风姿绰约的美人。那是……我暗暗算了下,三年前的事情。

    逢蒙慢悠悠说道:“师父早在三年前就和宓夫人好上了,因为离得远才能瞒得住师娘。在洛阳,这事儿已经人尽皆知。她的夫君河伯更是恼火得紧,发誓要和师父搏斗。岂料师父不仅一箭射瞎河伯的眼睛,还将他从自己家赶出去。师父只要去洛阳就会住在宓夫人家里,亲亲我我好不恩爱。这次所谓的去洛阳救水,不过哄你罢了,他是着急见宓夫人呢!”

    一席话犹如当头棒喝,说得我耳中嗡嗡作响、震惊得说不出话、做不出反应。逢蒙还当我不信,接着道:“师娘别难过了,你那么爱师父,师父却不稀罕你。洛阳城没人不知道师父和宓夫人的事儿,传得有鼻子有眼,横竖不是我瞎编,而且好几个师兄弟也都是亲眼所见。你可以把他们找来,当面问可有此事。现在师父不在了,他们不会隐瞒。”

    我想起夫君暗兜里的聚灵丹,原来他早起舍我之心,那颗丹不是为我所求。夫君想长生不老、陪伴左右的另有其人。回想这些天和夫君的过往细节,我越发明白夫君这次回来是为了善后,再走就不打算回来。伤了河伯,想来宓夫人也不会回天界。有了聚灵丹,刚好成全这一对儿双宿双息。顿时,我好像掉进冰窖,从心顶凉到了脚尖。

    逢蒙却在这时凑到我跟前,低声说道:“师娘,您是不知道这么多年我为您受了多少苦。打从第一次见到您,我的心…我的心…就不是自己的了。忘了师父吧,从今往后,师娘就是我的人,我一定对你好。”

    我身上已经恢复些许力气,立刻推开他,呵斥道:“滚!”

    逢蒙却是不听,将我困在他的身体和椅子间,一口吻住我的嘴。

    “嗯……”我反抗着,拼命想让他离开。

    逢蒙趁机用舌头撬开我的唇瓣,颤着声音道:“师娘今天就成全徒儿吧!”

    他抓住我的前襟,腕儿上使劲一把揭开,白皙高耸的胸部在裹胸下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逢蒙顿时两眼发亮,扯开裹胸扔到一边,虎口托住双乳,掌握住一方浑圆,捻着粉嫩殷红的乳头细细搓弄。

    “师娘这对奶儿真是漂亮,看着就鲜嫩可口!”说着低头张口将乳儿含住。

    我胸前一痛,只见逢蒙一口白牙在我乳头上厮磨,好端端一只粉嫩乳尖被他舔咬得红肿起来。我心里一阵恶心,竭力挣扎。可惜身体的力气还没完全恢复,逢蒙又比我强壮太多,根本无法逃脱他的掌控。

    逢蒙抬头笑问:“师娘,你扭得这般厉害,可是等不及我进来吗?徒儿也是浑身燥热呢。”说着底下那活儿挺立如柞,往我小腹上蹭了两下。

    我怒目而视,正欲破口大骂,却见他直起腰,松开腰带将裤子褪下,毫不掩饰那根黑紫紫、直撅撅的狰狞巨棒。我骇得骂词也忘了,只能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莫胡来……”

    逢蒙却一面揽住我的腰一面在我耳边细语:“师娘啊,你这好皮相弱质娇姿,在冷冰冰的厅堂里耍弄太煞风情。咱们到后面找个舒舒服服的大床,好夜正长,操起来才有劲儿呢!”

    我银牙欲碎、一声未出,却挡不住粉脸胀红,极力忍耐。他连扯带拖将我迫入内室,脚还不曾站稳,腰带已经被他拉开,一身罗裳从肩头掉到地上。我浑身禁不住颤抖,试图冲开他的控制,可却无能为力,反而在挣扎中让他脱掉茧裤。

    被他扒个精光,我更惊愧到无地可容,连声叫道:“逢蒙,不要,不要!”

    逢蒙恶煞煞回:“不要?徒儿等了那么久,今天终于轮到机会,怎么能不尝尝师娘身上身下的味道!”他淫声笑了几笑,将我扔到床上,扳转我的身儿趴下,将个浑圆的屁股后耸。

    他挺着尺长阳物,在手中套弄几下,朝我的花穴刺过来。花径尚未湿润,逢蒙那活儿又粗长坚硬,却是紧涩难行。可他哪管这些,箍紧我的腰肢,强行插入半个球珠。

    我痛得要死,夹着腿儿不让他深入,泣道:“好痛啊,不要。”

    逢蒙见插不进,只得抽出来,在手上吐些吐沫,再在球珠上蹭了蹭,道:“师娘忍着些啊,徒儿实在太喜欢您,等不及顾着师娘。这次让徒儿先操个尽兴,再好好和师娘温存!”说着,他攥着我的腰肢,猛地一使劲儿发力顶入,那阳具方才进入半截。

    我‘哇’一声惨叫,浑身裂痛,但给逢蒙高大的身体制住,动弹不得,只能断断续续地哀叫道:“逢蒙,我痛得厉害,容我,容我歇会儿。”

    逢蒙哪肯听,又猛的一顶,进入大半截。一头弄,一头念叨着,“我的鸡巴够不够大?够不够长?跟师父的比怎么样?他武艺比我高强又如何,还不是被我一棒子打死。打今儿起,师父的一切都归我,娘子被我操、房子由我占,商丘归我管,这天下第一射师的名头也由我来当。”

    逢蒙的阳具在我身体里不停搅弄,花径渐渐湿润,初入时干涩紧狭的感觉随着缓解。随着蜜水一阵一阵被汲引出来,他的动作越来越顺畅,。

    逢蒙也感觉到了,笑呵呵说道:“师娘说到底也是个小荡妇,什么不不不的,现在一样给我操出淫水儿,瞧瞧,出得水儿还不比那些个荡妇少!”

    说着,他探腰一手握住我柔软的乳峰,另一手掐拧我的白嫩屁股,劈呖啪啦拍打,嘴里还不时说着淫词污语:“啊,师娘的小浪逼夹着我的大鸡巴,我又是掐又是打,师娘却夹得越紧,我的鸡巴想抽都抽不出来。”

    我的臀部如遭火烧,几番阻拦,怎敌周身软糯糯的,只得任随他捣碎花心、猛冲直撞。终于,我再也支撑不住,胳膊松了劲儿,又恰巧这时被他猛顶,身子一下子飞出去,逢蒙的阳具也忽地跳出花径。

    逢蒙却并不在意,一把抓住我的身子,拎起我翻转身体,托起胯部,扶着那粗大阳具在穴口又磨了几磨、挺腰发力。花径中的嫩肉再次一层层裹住他,逢蒙啊啊叫嚷着:“师娘的穴儿真美,把鸡巴含得爽死!您一定也是喜欢徒儿的大鸡巴,还是是个男人都能让你爽翻天?”

    我胀得难过,痛得死去活来,一双腿环缠住他的腰,阻止他不顾首尾地横冲直闯。可是逢蒙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只能急急抬手推住。额头汗珠渗出,泪水也从眼眶中涌出来。我啜泣不断,哀恳道:“蓬蒙,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逢蒙弯下腰亲住我的嘴,堵住我的哀求,看我安静下来,这才说道:“师娘这就当不得了吗?”

    他双手紧紧抓住我,抬起我的肩膀推靠到床榻角落,引着我的目光看他的阳具。月光下,我的花穴被他撑开扩张、进进出出。刚开始还慢慢动作,没一会儿节奏就开始加快,又是一阵狂弄狠操,牵出蜜液连连,洒在逢蒙又粗又黑的狰狞阳具上。

    他愈发动兴,紧掐我的大腿,阳具在敏感花房里辗转研磨。我本已力竭,此时更给他磨得感觉俱失,智渐渐远离身体。逢蒙高大健壮,可抱住我狠命抽插许久也是累极。见我手脚坠软、悄无声息,这才停下动作,捧住我的脸给我度了几口气。

    我幽幽醒转,朦胧地看向他,换个口气哀哀道:“逢蒙,饶了师娘吧,师娘再也当不得了。”

    也许是黑暗中听到我低低告饶,逢蒙总算有些心软,竟然没有说出狠话,捧着我的脸,劲道也变得温柔些。

    我看起了作用,继续低声下气说道:“别再入了,好吗?你既然爱怜师娘,为何又这般作贱,把我当个娼妓百般羞辱。”

    逢蒙把我抱起来在床上放正,身体也平躺下来。我只当他听进去劝,伸手捻着他的阳具要拔出来。

    不拔则已,一拔逢蒙好像回过,一掌劈开我的手,阳具钻得更深。他腰上发狠抵了几抵,说道:“往常我就爱死师娘,百般千般对你好,可你却从未正眼瞧过我一次,把我当个武夫呆子。现如今,你也怨不得我想把你攥在手掌心儿狠狠地操。师娘美丽迷人,身子又软又滑溜,奶子又大又挺、穴儿又紧又湿,我就是喜欢师娘被我操翻的样子,又是尖叫又是哀求。”

    他越说越来劲儿,伸手揉弄那双随着他挺送而蹦跳不已的乳房,阳物乒乒乓乓冲撞嫩穴,瞬时又是千余抽。我只能嘤嘤承受,软软瘫了身子,早不知昏死几回,只能一遍遍告诉自己,我要活着,我要活着。

    直到午夜,逢蒙总算在我身上发泄够了,起身将烛火点燃,拧了帕子坐到床边给我擦拭。在明亮的烛火照射下,他这才发现嫩生生的穴儿已经红肿不堪,抬头又见我满面泪痕。逢蒙眼闪过一丝内疚,但也没有说话,只是擦拭干净后又替我抹了消肿的膏药。

    做完这一切,逢蒙这才穿戴完毕准备离开。他略微踌躇,到底在临走前对我低声道:“我的为人你知道,实在太喜欢师娘,今日才对你不住。你好好歇息,我以后一定温柔对你,不要烦恼。”

    我不发一语任他摆弄,此时听他如此说,眼泪不免又流下来,喉里悲咽得说不出话。我想伸手给他一嘴巴,怎知牵着伤处,疼痛难忍,不由哎哟叫出声。

    逢蒙瞧这光景,又低声下气温声细语讲些蜜话儿,待我合眼良久,这才起身离开。我等着屋里屋外完全安静下来,忍着浑身酸痛爬起身,跌跌撞撞来到厢房,夫君的衣袍依然安静地挂在那里。我颤颤巍巍取出藏于其中的珍贵小盒子,抱在怀里、泪如雨下。

    逢蒙是个聪明人,所作所为全是经过深思熟虑。杀了夫君后,他有条不紊、按部就班,很快掌握住管理商丘的大权。这里是夫君和我生活相守的地方,现在全是逢蒙的了。我手上拿着聚灵丹,心中忐忑不已。一颗聚灵丹可以使凡人长生不老,但没人知道吃了两颗结果如何。然而,身无所属、心无所恋,这点儿忐忑对我也不再重要。

    三天后的月圆之时,我含着泪将两颗聚灵丹全部吞下,等待命运的判决。没一会儿,我的身体飘飘悠悠飞起来。飞出窗子,飞过洒满银辉的商丘,越飞越高,最后的意识只有碧蓝碧蓝的夜空挂着一轮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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