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鸿一面穿着衣裤,一面摇头晃脑得意地哼着“十八摸”的小调。「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今晚,他的心情那是非常的不错啊!
最近,他到上海和北平办事。从北平回到上海,在一间家大名鼎鼎的“樱花”东洋堂子(日本妓院)里面又遇到了一个让他魂颠倒的日本女人,她叫大野洋子,长的非常性感妖艳。
葛鸿被这个日本骚婆娘迷住了心窍,有事没事就爱往这里跑,二人不久就打的热火朝天。他春风得意地打开门,正准备往外走,突见几把黑洞洞的枪口已正对着他。
“啊,原来是李士群小弟啊,你们是不是搞错啊?误会啊,误会啊!”
葛鸿摊开双手,耸了耸肩,皮笑肉不笑地故作镇静说道。
“我清醒的很,军统武汉区的少将区长葛鸿先生,请给我们到极司非而路76号去走一趟啊!!!哼哼!!!”
李士群眼中露出饿狼样的凶光,冷冰冰道。
葛鸿也算是一条硬汉,经过李士群手下大将吴四宝的多轮酷刑考验,仍然没有松口。
房间很阴暗,狭小,这是“76号”的一个地下拷打室。里面的空气非常潮湿,并且有种恶心的腐烂味道。
葛鸿赤裸上身,被固定在一个十字交叉的木桩上,他的脸看上去还干净,这是因为吴四宝还没在他脸上用刑。而他受刑的上身,早已血肉模糊,遍布鞭痕,胸膛上还冒着青烟,刚刚被通红的烙铁烙过,留下了两团焦黑。即便如此,葛鸿仍然咬紧牙关没有招供。
“好个硬汉葛鸿啊,好,给你上个新花招!!!”
李士群鬼魅样从外面飘了进来,阴森森地冷笑着。
不久,葛鸿的裤子被吴四宝几把就抓扯了下去,他全身便光溜溜的赤裸了。
吴四宝从一个打手手中拿着的口袋中抓出了一支系着红线的大老鼠,大老鼠疯狂地发出了“吱吱吱”的尖叫声。
吴四宝跟着把红线系在葛鸿的“小弟弟”上,并把这支肥大的老鼠放在他的“小弟弟”上。大老鼠不停地尖叫着,并不停地用锋利的爪子抓扯着葛鸿的“小弟弟”。
“啊啊啊。”
葛鸿发出了痛苦的尖叫声,他面色苍白,全身毛骨悚然,只见湿淋淋的冷汗大颗大颗地顺着脸庞往下滑落,滴落在地面上,瞬间干涸。「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吴四宝跟着又从另一个打手手中拿着的口袋中抓出了两条正吐着蛇信的青蛇,就要往那支肥大的老鼠身上放去。
葛鸿色惊恐地目视这一切,一幅让人不寒而栗的画面在他脑袋里浮现。
“不!我说!!!!”
他尖利地大叫,声音异常凄惨,在狭小的空间回荡。
他浑身上下冒起颗粒状的鸡皮疙瘩,他终于支持不住了,彻底崩溃了。
“我说,我说,你快把那老鼠与蛇拿开啊!!!”葛鸿撕心裂肺地狂叫道。
李士群大喜之下,为葛鸿聘请了两个最好的日本医生为他疗伤。几天后,身强体壮的葛鸿就完全康复了。
李士群在位于南京西路170号的远东第一高楼“国际饭店”里,专门设宴款待葛鸿。陪坐的有汪曼云、马啸天、胡均鹤、唐惠民、吴四宝、丁默村等十多个重要人物。
“请葛先生原谅李某的不是啊,上次李某也是万不得已,才对先生动刑的啊!!!”李士群痛心疾首地道歉道。
“算了,老子也想通了!老子只要跟着你能吃喝玩乐,老子也就满足了!”葛鸿轻描淡说道。
“请问葛先生,军统在上海有多少个秘密组织?”
李士群双眼露出寒光,紧逼着葛鸿道。
“哈哈哈!!!”
葛鸿仰天就是一阵狂笑。
“李士群啊、李士群啊,你怎么能问这个十分愚蠢的问题啊?你不知道我是武汉站站长?上海的情况只是这次有事公干才知道那么一点点?”
葛鸿还是向李士群撒了个谎,他真的不想把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因为戴老板最恨的就是叛徒。
“葛先生啊,现在是你建功立业的时候啊!!!你如果立了大功,皇军还有好多‘花姑娘’要重重赏赐给你啊!!!哈哈哈!!!”
李士群色眯眯地大笑着,然后意味深长地看着“色鬼”葛鸿。
不久葛鸿就率林之江、何天风、苏成德、陈明楚等二十多个部下来归顺李士群。
面对葛鸿的突然叛变,戴笠叫手下暂时停止一切对日动作,又向其它地方转移了一百多位手下。
1939年8月19日,军统南京站的办公点和藏身处遭到袭击。
南京站副站长谭闻知叛变,9月11日,军统在南京的秘密电台落到敌人手中。
葛鸿在北京和天津有不少老关系,日本宪兵根据他提供的情报在华北展开大搜捕。
9月27日,军统在天津地区27岁的负责人曾澈在天津大街上被认出,随即被捕。
次日上午,在英法租界警察的帮助下,日本宪兵袭击了军统在天津的办公点和藏身处,抓获了不少特工,其中有41岁的天津站负责人陈资一。曾、陈两人马上就被枪决了。
葛鸿在上海的叛变,促使青岛站的军统头目赵刚义起而效尤。
11月15日,赵刚义带领日本宪兵在青岛大肆搜捕。军统青岛站的代理站长交出了特工名单、地址和电台。
1939年11月24日,军统在北平的办公处和电台陷入敌手,副区长周世光被捕,随即遭到枪杀。
从北平地区办公处军统特务那里索取的情报使日本宪兵对张家口、察哈尔、绥远、丹东、内蒙等地进行了系统的搜捕,国民党情报员、积极分子、游击队长纷纷落网,电台被毁。
可以说,葛鸿的叛变给军统带来了非常惨痛的损失。
吴秀丽穿过繁忙的街道,看到一辆黄包车经过这里,便招手示意。
车夫绕了过来在他的面前放下了车。
吴秀丽坐到车上,不等车夫开问,便说道:“去天虹戏院,要快!”
“好了,您坐稳了。”车夫撒腿小跑起来。
当黄包车来到虹桥大街天虹戏院时,里面已经散场了,最后几个人稀稀拉拉从里面走了出来。
吴秀丽感到失望,无奈地摇了摇头,吩咐道:“我们走吧。”
车夫掉头往回走去,边走边问道:“先生,您是来接人的吗?”
吴秀丽心不在焉,含糊道:“啊,是的。”谭文丽送来的情报比较晚,又让葛鸿逃过一却,突然间,她凝盯着前方街旁走着一对男女,当黄包车超过这对男女时,她看清了男的面孔。
吴秀丽知道极端妙的事已在眼前发生,思索片刻,对车夫说:“好了,到前面转弯处我要下车走走。”
黄包车转过弯就停了下来。
吴秀丽付完车钱转身走去,见黄包车已经走远,悄悄潜回拐角。拐角处的餐馆在主街和侧街上都有探出的门楼。吴秀丽隐蔽在侧街上,透过餐馆门楼可以观察到那两个男女。餐馆正面门楼正好遮住她的身影。
男女两人走过了拐角处。
男的有四十多岁,中等个,头发往后梳得光溜溜的,肩部肌肉发达,宽宽的下巴,一对大黄牙非常明显。他就是军统叛徒葛鸿女的20岁出头,高个子,身材苗条而性感,短短的乌发衬托着椭圆形的脸蛋,身穿紧身紫色旗袍,胸部显得格外丰满。
吴秀丽再次确认目标后,令她感到幸运和鼓舞。“这真是天助我也。”她本来以为找不到这个目标了,可是偏偏就这么简单的又碰上了,她想,如果不一鼓作气,过后就会更加麻烦,不但这些叛徒有所警觉,而且行踪更加难觅。
吴秀丽目不斜视,紧紧盯着前方他的猎物。深知机会稍纵即逝,今次要不能把握好这次难得的机会,不会再有下次。
前方葛鸿一只胳膊搂着女的肩膀,女的则伸出手臂揽住他的腰部,并且把手伸到他宽松裤的后腰袋里取暖。他们沿着街往前走着。
突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男女身旁。
吴秀丽心中一怔,大感惋惜,大好机会就这样被白白错过,涌起难言的滋味。
忽然间,葛鸿的朝车中摆了摆手,轿车随即开到前方不远处停在道旁,从车中下来两个黑衣人,站在车旁掏出香烟,相互点烟抽了起来。
这戏剧性变化,使吴秀丽失望的心理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葛鸿同这个女人走着走着,突然在离前方轿车二十多米远的地方,拐到右面一条很窄胡同里。在离胡同口不远的一个门楼前停住了脚步,突的躲进门楼阴影里,急不可耐地接吻起来。
吴秀丽目睹这微妙变化,精气同时提升至巅峰状态,整个环境一丝不漏的给她掌握在寸心之间。清晰把握所处环境,轿车与保镖、大街与小巷的空间关系。她怎会错过这千载一时的机会,眼中闪过森寒的杀机。用围巾把头包了起来,从容闲逸顺着街边悠悠闲闲的拐进胡同内,贴着门楼悄然向前闪去,就在错过两人身旁的瞬间,匕首快如电闪刺进葛鸿的背部。
“哧”匕首从背后扎进男人的心脏。葛鸿身体猛地痉挛起来,慢慢地摇晃了几下就一头扑到女人身上。
当吴秀丽从胡同另一头拐向大街时,胡同内才传来了女人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