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浑身又湿又臭的老骚货给众人连摸带抠地弄上床,发热的脑袋还没跟上快感步调,身体已被扳成侧躺姿势,大腿给人抬得高高的,由两根色黑味浓的中年肥屌前后贯通腥味最为浓厚之处。「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咕齁……!哦……!哦哦哦……!」
啪滋!啪滋!滋啾啾──啪!啪!
两个精力充沛的老男人、一个发浪发骚的老女人在床上摆出侧面三明治体位,贵香的剃毛黑鲍与松垮屁眼同时给肥壮的肉茎撑开,两根肥屌轮流进攻,操干之馀不忘甩打她的发臭大垂奶和热汗大屁股。连日委屈的黑鲍总算是盼得男人宠幸了。
「嗯啾!啾!啾噜!啾噜……呼呵!呼!用、用力干!啊!啊哈嗯!干死我!干死我!求求你干死我……齁、齁噜!嗯噜!嗯噗啾!」
淫汁满溢的剃毛黑鲍虽然正被熟识的老板抽插,贵香脑海却浮现出外劳三人组的黝黑肉棒。那三个坏家伙,故意只欺负她的屁眼,都把人家屁眼干松了,还迟迟不肯光临连日发痒的肉穴……想到这儿,贵香就自动把插进穴中的肉棒视为外劳们的精壮大屌,爱液横流的黑鲍激情地缠紧美味的茎身、再和流着鼻水的鼻孔一起「噗嘶!」地喷出腥臭的淫息。
「唷!黑鲍鱼放屁啰!好臭啊,哈哈哈!」
「齁……!齁……!齁哦哦……!」
噗嘶──噗哩!噗滋哩哩!
连绵响起的大腿撞击声与性器磨擦声中,贵香的「黑鲍屁」显得格外突出。大量淫水在湿度破表的阴道内流动、喷溅着,负责干肉穴的老板只要抓对抽插角度,就能让贵香的黑鲍持续奏响臭屁声并射出淫水。相较之下,本已松弛的屁眼就算被阳具干到屁声隆隆,也没黑鲍放屁来得有吸引力。
贵香被这根活力满满的肉棒一连干出好几分钟的「黑鲍屁」,阴道持续给两人的体液来回冲刷、又被浑厚的屁气灌得胀鼓起伏,加上连日渴望终于达成的极大满足感,使她早早就被干到双眼上吊、涕泪口水齐流着高潮了。
「好爽……!好爽啊……!齁……!齁……!哦、哦齁……!我要死了……!要被干死了啊啊啊……!」
啪滋!啪滋!啪滋噗──噗嘶!噗嘶!
插着勃起肉棒的黑鲍舒爽至极地喷出腥臭屁息,嚷嚷着「要死了」的贵香也从兴奋扩张的大鼻孔喷出欢愉的热气。『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强烈收缩的黑鲍刚开始大口吸吮深插其中的肉棒,一只只粗糙发汗的大手纷纷袭向高潮正爽的贵香。
「没那么容易就被干死啦!妳谁?黑鲍香耶!江湖人称『干不烂的黑鲍鱼』!哈哈!」
有人拍打贵香红通通的脸蛋。
「来来,把她奶抬起来。黑鲍鱼干不烂,就把这个臭酸奶打烂!」
有人大力打响贵香的汗臭大垂奶。
「这个大屁股喔,就知道放屁!熏了几十年,难怪鲍鱼这么臭!」
有人使劲把贵香的汗光巨臀打到完全发红。
「黑鲍香!别晕过去啊!回喔!」
「噗哈哈哈……!别、别搔那边啦哈哈哈哈!齁、齁哦!齁咕哈哈哈……!」
有人搔起贵香的剃痕腋肉与脚掌,用不间断的搔痒来把意识飘离的贵香强制唤醒,让这个同时处于黑鲍高潮、两穴齐奸、掌嘴揍奶打屁股的老骚货又爽又笑又哭的,在众人面前露出扭曲且恶心的淫笑。
「哦齁……!(啪!)不、不要(啪!啪!)这样玩我……(咻──啪!)噗哈啊啊……!(啪!)真、真的要死……(啪!啪!)努齁哦哦哦哦──!」
高潮当中不停喊叫的贵香,经过一番不讲理的掌嘴后,终于变成一头只会淫吼的母兽了。老板们跟着化为欲望至上的公兽,在母兽受虐发情的求偶声中挺起粗壮的鸡巴,把名唤李贵香的公共配偶干得淫吼连连、淫汁乱喷,享受着被「黑鲍香」榨吸肉棒的超绝快感。
在这之后,贵香就开始了平日给外劳们调教屁眼、当做大小便器使用,周末则与老板们举办乱交派对的淫乱生活。原则上没有接触的两组人马,不知不觉就在贵香的身体上较起劲来。衔接周末的时间点,总能看见贵香的木瓜奶被咬出满满齿痕,黑色大乳晕也有遭到大力啃咬的痕迹,本来该是圆鼓鼓地挺立的黑乳头则像是受尽虐责般垂了下来。
贵香那和奶子一同下垂的黑乳头,几个月后就被外劳穿了单边乳洞。老板方见状,也不甘示弱地把她另一颗乳头也穿洞。于是贵香的下垂乳头左边戴着阿龙买给她的金色乳钉,右边戴着金饰店老板赠送的象牙乳钉;陪外劳们喝酒或周末派对的时候,乳钉就换成阿龙等人喜欢的阳具或男厕吊饰,以及老板们偏好的带圈大字吊饰和直书「最臭欧巴桑」的红底黄字木牌子。同款木牌还有「正宗大奶妈」、「淫荡老臭屄」、「陈年黑鲍」、「全台最臭」……等十六组牌子。
除此之外,贵香的耻丘还给老板们带去刺上「黑鲍香」三个字,屁股上方也有横向的火焰刺青加带有边框的「外劳专用」字样。每逢给大小宝喂奶的日子,总要小心翼翼别让他们看见这两处刺青。至于穿了洞的奶头嘛,就当做单身人母一时兴起的乐趣吧!
贵香没有因为上了年纪就性欲衰退,相反地,她还仗着停经优势,持续和自家养的外劳及色欲熏心的老板们享受无套做爱的快乐。结识多年的老板特地为越老越骚包的贵香题了首《黑鲍香》:
熟龄美母李贵香,都说高贵又芳香。今日借酒解衣裳,方知黑鲍臭得呛。
贵香奶子垂又长,大龄汗臭无法挡。甩奶求偶声声吼,只盼和你来一发!
黑鲍香,黑鲍香,黑鲍熟女李贵香。碰上阳具大肉棒,哦齁哦齁干到爽。
黑鲍香,黑鲍香,陈年黑鲍李贵香。北港香炉算个啥?贵香黑鲍人人插!
柳姨的餐桌 - 15829121
在我念大学的地方,校门口对面巷子里有一片传统市场,租屋和餐厅围绕并穿插其中,朝九晚七热闹无比。
市场傍着一条我从未见过它高涨的河,宽敞而老旧的桥上露骨地摆着几个打算午后开业的摊子,和成堆的红蓝二色塑胶椅。有个胡须长如关公的老头拉了张红色塑胶椅坐在东面围栏前,目光一副你所有人的老子,活着的一天都要趾高气昂。
河的南面为市场入口,北面是一批喊价较高的小公寓,我在这念书时住的就是其中一栋。三层楼,十间房,每年必定为了浴室和网路问题争吵不休,每晚都能闻到饭菜香的,柳姨的房子。
盛夏时节暑气逼人,几个上了年纪的收租婆在小公寓前供房客停两轮车的水泥地相聚,拉了张板凳、挥动手中的扇子,趁着阳光变得毒辣前闲话三两句。大概四十出头、个头矮小的柳姨也身在其中。她把本来就不多的头发扎成一条小马尾,穿着宽松的短裤搭无袖黄衬衫,汗水在她细细的脖子下织成一片耀眼的光泽。她的嗓门不特别大,但很有力,能够把你不自觉地集中到她脖子以下的视线,像咬中活饵的河鱼咻地一下往上拉。
「唉唷!你,你你你,那个吼──阿财啦!」
是的,我叫阿财。爸爸因为自己的名字一点也不旺、聚不了多少财,妈妈希望我能给家里转运添金,于是两人一同取了个他们觉得很棒又响亮的建财。这个名字在八年级生当中属于土到爆的等级,但是透过柳姨这辈分的对象喊出来,却有股土土的亲切感。
我上前向柳姨和她身旁几位长辈问好。太阳斜斜地照亮半座水泥地停车场,我就站在光影交接处靠阳光这面。话不过三句,柳姨便从她的板凳上站起来,伸出黝黑纤瘦的手,把我拖进阴影处。彼此距离一拉近,柳姨身上的味道宛如搔中痒点的那根手指,触动了我在这里留宿的回忆,脑海浮现出过去种种的剪影。
在门口简单寒暄过,我跟着柳姨进入屋内。这里几栋房子格局大同小异:一楼进去正面是用玻璃门隔开的房东家,玄关右手边有条细长陡峭的楼梯通往二楼,上去二到三楼就是一间间独立雅房。由于我现在身分并非房客,柳姨直接领我进她家。
「唉唷喂,这么多年没看到你内!啊你现在过得怎样啦?怎么会到这里来啦?」
柳姨的房子采光良好,室内明亮得和她的好客之情互相辉映,好像我们已是认识多年的老友。这种感觉像是毕业后回到母校与老师见面,彼此从单纯的师生关系晋升到亦师亦友,距离感稍微不一样了。不管怎样,她那连珠炮似的提问还是一点都没变。
坐在铺了两张正方形软垫的藤沙发上,喝着温凉的麦茶,我和柳姨说明今天是来学校附近跟几个同学聚聚,顺便造访这间伴我两年的宿舍。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再尝一次柳姨的手作料理。柳姨前面微微笑着,后面听见我说想吃她做的菜,马上扬起嗓子大笑。
「夭寿喔!大白天跑来说要吃晚饭,啊是有没有这么饿啦!」
柳姨的笑声爽朗有劲,或许是因为她的个子小,才让声音听起来格外洪亮。我隐约能从她这句话感觉到视线──隐藏在话语和笑声中的目光,轻轻地盯了我一下。
说实话,柳姨的家常菜就是那样。
优于自助餐,等于或劣于吃惯的家里。
一旦有了这个认知,那么大白天特地来提这事儿,用意也就再明显不过。
「你嘛帮帮忙!现在是学生放暑假的七月内!半桌都凑不满的七月内!」
我觉得自己被看穿了。也许柳姨本来就会趁机多聒噪个几句?无论如何,我更频繁地举起茶杯、把下意识舔了好几遍的唇贴到杯缘上,啜吸或假装喝个几口,然后重覆;直到柳姨的笑声收束成笑意,紧张颤动的双眼才又回到她明亮的脸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