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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丝蒙难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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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畜役八,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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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多久,洛瑞林就应朝廷这征前往东上城,第二元帅和第三帅率领着瑟莱伊和其他的将领在东上城驻扎,战争已经开始了,当然这只是一场小战役,因为双方要争夺东上城的铁矿资源。01bz.cc但是怪的是,无论你们怎么防备,对方总是能在你们之前得到消息,当然有人通报消息,那是谁呢?又用什么途径呢?这令两位元帅和瑟莱伊等人都想不通,进出城的人都严密的盘查了呀,应当没有途径转送情报的呀?

    大家一再分析军中应当是不可能的,因为情报的泄漏,第三元帅在作战中死去,这对中度震动很大,瑟莱伊严命一定要找出奸细,大家最后分析,每天进出城门而不检查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在东上服奴役的畜生,因为她什么也没穿再加上双目已盲,所以士兵既认为没有检查的必要,也不愿意检查,谁愿意对一个又臭又脏的东西检查呢?瑟莱伊和洛瑞林派人跟着艾丽丝。果然,敌方的情报是放在艾丽丝的下体里面的,自从上次的事件以后,她的下体已经被用铁丝锁起来了,所以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个地方,奸细就利用这一点,趁着她天未亮就干活在下体中将情报塞进去,然后到城外再将情报取出来,把其他的信息带进来。第二元帅的身边内奸已经告诉城内送信的人,这条道路已经被发现,所以艾丽丝爬回城里以后,并没有人来取情报。事以至此,第二元帅下令将贱畜生抓起来拷问,谁是她的同谋。

    艾丽丝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早就习惯了别人往她下身乱塞,所以当然不知道自己成了人家送情报的工具,格莱伊和洛瑞林也认为她只不过是个工具,主使另有其人,但是第二元帅为了逃脱责任,就把艾丽丝推到前面去了。

    战争结束了,双方和谈,第二元帅下令将贱畜生押往京城。第三元帅的家人哭着求国王给个说法,瑟莱伊一想抓不到原凶,那就拿从犯来抵账。瑟莱伊命令新任的第三元帅格莱伊监刑,剁去贱畜生的四肢,将她的舌头彻底剜去。

    格莱伊在艾丽丝面前面无表情的宣读圣旨,因为格莱伊识破了贱畜生的诡计,所以被升为第三元帅,而贱畜生不思悔改犯下了滔天大罪,按律当五刑处死,但是她还是供未招,所以剁去四肢,剜去舌头,再加服十年苦役以抵其罪过。

    行刑手按国王的命令将贱畜生的四肢一寸一寸地剁,每天剁下三寸剁完了就手沸油浇注止血,可怜艾丽丝只能无助的发着没有意义的呀呀声,她看不到格莱伊在那里,也看不到洛瑞林在那里,她只是无用地向他们兄弟求救,求他们杀了她,别让她再这样受罪。但是这份罪她还是受下去,每隔一天才剁一次手足,她连五脏六腑都在被切割,痛楚从四肢开始漫迁到全身,她受不了,无数次地呕吐,大口地往外呛血,葛非几乎是每隔半天就给她服用一粒护心丹,到后来她还是在刑凳上已经连挣扎都没有了,只有两只空洞的眼窝不断地流着血水。『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剁到手肘和脚膑骨处,剁刑总算结束了。艾丽丝已经死过去了,但是她的两只空洞的大眼睛还睁着,血泪还在管自己淌着,好像没有尽头一样。宫达松了一口长气,她总算还没死。

    剜去舌头要比这快多了,行刑手将她的脖子抓紧了,把她的下巴一下,把拖出来的舌头小心而又完整的挖下来,再用沸油浇了伤口,就任由她瘫软在地上,待会儿自有监押来押她去刑场中央的地牢,她还要在京城服奴役呢?

    此时的艾丽丝真的变成了一个只有一口活气的苟延残喘的肉棍,她每天用手肘和膑骨爬着服苦役,整个身子都趴伏在地上,拖着兵器制造所要的沉重的铁块,爬错了地方就会的监押用鞭子来更正她,原来负痛时还能叫出声来,现在就只能用嘴唇蠕动来表示她内心的痛苦。开始醒来的一段时间,她不想活了,可是葛非费尽心机非要让她活下去,后来,她就苟活着,肉体和精上的无止境的绝望的痛苦,使她每天都生活在战栗和悲愤之中,她总要抬起头啊啊地问老天爷,她到底做了什么坏事,要受到这样的折磨,一年过去了,她求死无望,反而受尽京城百姓的侮辱,路上每个经过的行人,只要高兴,踢她两脚,打她两棍子,那是常事,什么肮脏的东西都往她身上浇、倒,京城的大户人家毒打她不许她走过孩子面前,怕她污了孩子的眼,那些小户人家的孩子和在瘟疫留下来的流浪儿就在后面追着她打,以捉弄得她趴地求饶为快乐。京城中许多邪恶之徒故意踩着她双峰上和下体挂着运铁的小筐,增加她心灵上的屈辱,她的灵魂已经完全沦丧了,连她自己都认为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是个无耻下贱的畜生,她开始时以为只要自己听话,乖乖的服苦役,不反抗,多做好事,她只可以得到人们的宽恕。所以她极尽卑贱的服着苦役,用力的拉着铁块,甚至是阴阳搜魂刑发作的全身抽搐,也不求休息,挣扎地干活。

    她屈辱地讨好着人们,有人经过就自动的躲到旁边,路上爬过摸到的东西都老老实实的一一上交,有一次晚上她在干活时,有个带小孩的妇女因为走路不小心掉进阴沟里,她还费了半天劲,连手肘和膑骨都磨破了,才把她们母子拖上来。

    结果她错了,根本没有人会宽恕她,没有人会说她是真心地改过的,那对母子反而说是她把她们推下去了,巡城的大人根本不去管是不是真的,他们只是要找个理由折磨她而已,所以她不但救人无功,反而被穿过膑骨倒吊着打了个半死,挂在烈日下暴晒。她在烈日下听到瑟莱伊的马队走过,她努力伸出手肘想问他讨点水喝,但得到的是狠狠的鞭子,和一声「滚开」的断喝。她尽力地做工运铁,可是没有一次得到别人的称赞,只要不完工或者铁匠们不乐意,他们就会随手捞起火炉里烧得通红的铁条当胸就打过去或者有时就刺她的下体取乐。

    从那时开始,她知道她得不到谅解,她又开始用幻想来麻痹自己,烈日下想着冰块,寒冰里想着火炉,她不管旁人对她的态度,自顾自干着活就开始傻笑,甚至你打她她也笑,她的精已经到了疯狂的边缘。不给饭吃,就爬在路上捡烂东西充饥,没有水喝,就随便在污水沟里趴着喝,还幻想着自己吃着天下最好吃的东西,无遮无拦就想着自己穿着最漂亮的衣服,还是像仙女一样美得不可方物,没有父母就幻想着自己会有天下最疼爱自己的父母,没有丈夫就幻想着有个溺爱自己的好夫君,没有儿女就幻想着会有最孝顺的孩子,没有朋友就傻想着高朋满座。这倒也好,这种方法某种角度上让她逃离了严酷的现实。葛非奉命一直在观察她,葛非发现她其实不是疯了,而是陷入到一种自己的幻想当中,她把自己的推断报上去,瑟莱伊一听,那还不简单,要她不幻想,那就每个小时就让监押提醒她一次,她的处境,她是个什么东西,她的罪状和受到的对待,相信她想幻想也幻想不了。

    这招的确灵验,每次当她开始幻想得发笑的时候,监押无情的话就会把她的幻想都粉碎,葛非让监押很简单地只是针对她可能幻想的内容,一件件用现实来证明这不可能。艾丽丝的幻想被现实打得灰飞烟灭,她在监押的不断地提醒当中,不得不再次回到现实中来。但是,现实实在让她从身到心都接受不了,无论她怎样找理由,怎样找安慰,她都找不出可以让自己心里觉得宽松一些的东西。她无法面对现实,她开始把自己蜷缩起来,把身子缩拢,以此来抵抗现实的严酷。她每次拉东西的时候就尽量把身子缩在铁枷下,这个原来给她带来巨大创痛的东西现在成了她的庇护所,仿佛躲到那下面去,她就可以把人们狠狠的凌辱和内心不可弥补的创伤都隔离出去。当她生重病或者阴阳搜魂发作得实在很厉害的时候,他们也会让她在地牢或者刑场的小铁笼里呆着,她就用劲把自己往里面挤,把自己缩在铁枷铁镣的下面,或者紧紧地抱着铁杆,把头顶在铁杆上,把头顶在墙里面,有时人们在大街上折磨她,她就会努力用肢骨摸索一个小洞甚至一个小坑想把自己挤进去,寻找一个能让自己躲避痛苦的处所,好像这样做,她就逃避种种折磨。

    其实这根本无济于事,他们发现了她的这个特点后,又找到新的乐趣,监押用铁链连着她的双峰,拉着她逼迫她露出全身,用膑骨来行走,无论是大人孩子,如果有空,就会用铁棍、钢刺到铁笼和地牢外戳她,看她越缩越紧,就把用铁夹把她拉出来,然后再看着她惊恐地缩回去。

    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她连死都不行。她头上带了个铁箍,朝石头上撞,只撞得头痛如裂,就是撞不碎。手脚都没有了,连割脉自杀都不办不到。

    想把自己给饿死,可是饿死又太难了,饿到什么事也不知道的时候,她会下意识的什么都吃。最要命的时候是她没有活做。每到第十二和一月工匠们都回家过年去了,她也就停工了,她就只有一个活,在几个狱卒的监押下到野地里去找畜生的粪便,千万不要以为是给她吃的,那是给干活的骡马烧热棚子用的,至于她,既然不做什么活,那也就没有东西吃了,要吃就自己去要。白天,她捡完粪便,会在路上捧着吊在胸前那两个肉皮袋头上的铁筐卑贱地乞讨,虽然从来也要不到东西,换来的只是路人的恶心和追打。但是饥饿使她总存在幻想,说不定有个好心人,会扔个馒头给她。到了晚上,她就在刑场附近的沟里找吃的,那怕找到一根烂菜叶,她都会当宝贝样的一口口的吃。到了过年前后的一个月就更麻烦了,她照例是不能留在京城脏了世人的眼睛,给大喜的京城舔晦气,所以常常把她拖到周围的农村去。那儿到处是冰天雪地,她常常是两、三天都没有吃的,靠吃雪,扒草根过日子。有时候实在是太饿了,她就顾不得那么多,凭直觉爬到猪舍和牛棚,想找点猪、牛食吃。这畜生好像也故意欺侮她,每次她一爬进去,到食盆里捞,那些畜生就拱她,还一个劲的叫。主人家听见了,拿着柴木棍、烧火钳,就劈头盖脸的打。开始她立刻就连滚带爬地逃,到后来饿得疯了,任他们抽打,就是趴着管自己吃。常常是打得昏过去,被主人家倒吊在畜生栏外示众。那些监押她的老狱卒,早就找个地方喝酒去了,只要她有一口气就不来理会她。到后来京城附近的老百姓都知道了,有的把恶狗吊在村口,有的把栅栏做地紧紧的,倒不是怕她吃那么一点儿,是怕她的不吉利带进来。就这个贱畜生,给猪狗舔屁股都嫌埋汰。

    开始那几年当格莱伊兄妹从她面前走过的时候,她一厢情愿的想着他们也许有一天会给她一口饭吃,一点水喝,会让监押松开刑具让她休息一下。她所求的不多,仅此而已,只有这么一点关怀,如果她死了,她也会有点安慰。随着他们的队伍经过她的面前次数的增多,随着他们冷漠的马踏和鞭打,她的一厢情愿就越清醒,这是不可能的,他们恨极了她。她凭什么?有什么资格做一个母亲?她没有地位、身份、财富,如果说有的话,那就是下贱的身份和无数的罪名,哪个人愿意自己有这样一个母亲呢?现在每次听到他们兄妹经过,她都把自己紧紧的缩拢,现实压迫得她只能把自己一步步地缩进墙里、地缝里,天下之大,无处容身,无人相顾,她注定要带着全身的内、外伤一步步走向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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