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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丝蒙难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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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畜役五,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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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在乞丐帮受完了折磨,她一下站是被押到哈维家族去,接受亲身父母和亲人们的奴役。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艾丽丝虽然不对他们存在奢望,但是内心深处还是觉得可能会比原来要好受些。她一被带到,照样的受刑拷,受逼问。

    但是她就是想不起来,记忆闭锁没有开的密钥,可是连下的人也打不开的,所以她胡乱的招了许多地方,人们几乎把全中度能找到洞都给找了,但是还是连影子都没有,有些人开始怀疑她是否是真的知道,但是江涯认定东西一定在她手上,她不肯说,一定是在等她的孽种来救她,然后再图东山再起。所以哈维家对她的拷问反而比乞丐帮还要严厉,不过死去活来了两个月,什么也没得到,江老爷就更火了,刚好葛非受江大小姐的邀请来做客,葛非出主意说,让她服奴役索性不要给她一点休息时间,将她的意志完全击溃,说不定答案就会出来了。

    江涯和斑竹夫人和津玉夫人一听有理,他们完全忘记艾丽丝是哈维家的小女儿了,大白天打发她去河里拉纤,和两头骡子连在一起,拉着哈维家所在河段的货船。这个河段特别的难走,所以平时就不用人拉,用牲畜来拉,艾丽丝被放在头纤上,她要是不拉,船就动不了,所以监押着一下就能分辨出来她有没有用力,可怜她拉着那极粗的苎麻绳,绳子都深深地嵌进她的皮肉中,有时她几乎觉得连骨头都被拉出来了,后背上是一道道深深的血口,监押还不许她休息,她一休息下来就把她换到二纤,让骡子拖着她走,有时她实在太累了,想趴下来睡一会儿,监押的鞭子就抽过来了,她甚至到了任你抽,我也要睡的地步,监押就让两匹骡子拖着她走,即使你睡着了,也要叫你干活,只要一看见她的眼睑搭下来,就马上想方设法的将她弄醒,用极端的疲倦来逼得她完全的沦丧人性。

    到了夜间,她被带到河边的磨坊,整夜的拖磨斗磨饲料,轮换的监押一样不许她睡,从夜晚一直到天亮去拉纤,她被逼着不停地拉,哈维家族已经听说,她特别害怕的就是进兽笼,所以早就准备了许多的野兽,只要她敢反抗,兽笼就在等着她,所以她也就舍着身子拼死拼活的拉着。到后来她学会了睁着眼睛,一边爬一边睡觉,据说沙漠中有些奴隶主为了让奴隶适应在沙漠夜间行走,多半要练得他们边打盹边走路,现在艾丽丝已经完全超过了这个层次,她在苦苦磨砺中可以魂飞天外,而干活依旧。

    她的身子在超过负担的苦工中一天天的垮下来,外伤没有好转,内伤越来越重。有时她边爬边咳嗽,嘴边都是血丝,监工报告上去,葛非说,只管让她咳嗽,有归元丹吊命,有什么可怕的。阴阳搜魂刑的发作已经在一年前开始了,虽然每月只有两天,但是那两天刚好和她的月事一块儿来,她的月事本来已经很不对劲了,每次来血特别多,子宫痛得好像又受一次幽闭,再加上两天时间内白天如烈火煅烧,晚间又如入万丈冰海,全身经络收缩痛不欲生。所以每个月阴阳之刑发作后,她都要发寒热,全身乏力,但是哈维家全然不顾她的苦痛,照样要干活,做不完当天的磨工,轻则饿肚子,不给吃喝,重则鞭打、针刺、铁烙,再下去就会有其他酷刑侍候,甚至浸粪池,押入兽笼。哈维家发现除了兽笼外,她对粪池同样也很害怕,所以又多了一个威胁她的法子,她的身子积贫积弱,越来越经不得刑拷,每次拷打带给她的痛苦都到达了难以忍受的地步,可以说是刚开始受刑的十倍。她也想尽力完成奴役,也想让自己的处境稍微好些,但是奴役好像故意跟她作对似的,今天完成了,明天必定比今天还多,完不成要受折磨,还得两天的活一起做。更多小说 LTXSFB.cOm到了五个月间,她在大冬天的晚上拉了一夜磨,边拉边吐血,白天又在河边极大的朔风里吹着,再加上河里许多地方积了冰,船也格外难拉,她拉了一趟已经全身都是虚汗,手掌拉着麻绳嵌得鲜血直流还都直打滑,拉到第二趟眼前都是金星在飞,第三趟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吐着血栽进冰河里,监押开始还以为她装死,后来见她真的在河里不动了,把她拉起来,她就一直在昏迷,嘴里不时地呛出血来。葛非给她看了看,葛非知道她的功力可以保证她的内伤不至于死去,但是内伤很重,全仗内功压着,一旦内力越来越弱,内伤也就越来越重,最后会五内俱毁,吐血而亡。到了十年之后完蛋和她葛非无关,但是现在不能让她死。所以葛非给她喂了归元丹,让监押把她带进地牢里,暂时不要吊在广场上吹风,以免肺疾攻心。

    第三天天就开始下雪,雪透过地牢上面的铁架落进地牢,在地面不久就积了厚厚的一层,艾丽丝在发高烧,她一个劲地说胡话。她梦见母亲给自己喂药,给自己喂食物,铺着厚厚的床给自己睡,父亲在房里烧了暖和的火炉,一边和她下棋,一这闲聊。她不自觉在嘴里喃喃自语:「娘,我好冷,我想吃饭,我想你抱我,娘抱抱我。」过了一会儿她有点清醒过来,她爬到铁牢口,拉着牵在她脚上的铃子,监押过来,艾丽丝断断续续但还是清楚地对监押说:「大爷,求你上报老爷和夫人,看在她们曾经生过我的分上,给我一口热汤,一床薄被好不好,这样我就算死也会感激他们的。」监押看她虚弱的样子,叹了口气叫另一个去报告。

    江大人刚好和家人在用中饭,听了这话连胃口都没了。

    「她还能说话是不是,把她押到广场上鞭打三百,吊到叫不出来了,再押回去。告诉这个畜生,我们不是她的爹娘,我们生不出这样的畜生,她是个下贱的畜生,就叫她找畜生当爹娘去,看哪条狗,哪只猪愿意认她,她们就是她爹娘,这次只给她鞭子,还是好的,下次再说,是粪池还是兽笼叫她自己选。」

    监押回来把江老爷和江夫人的话原封不动的说了一遍,艾丽丝的独眼里大滴大滴的泪水流出来,她的心比雪还要冷,从口到脚都冷透了,监押把她拖到广场上,许多不干活的老百姓都穿着厚厚的冬衣来观刑。行刑手打一鞭,按江涯夫妇的意思问一句:「说,江大人和斑竹夫人和畜生你是什么关系?」

    「啊,他们是我的主人,我是他们的畜奴。」

    「啪!」一道血口子印上去。艾丽丝倒吊地脚不停地抖着。

    「畜生有什么资格叫『我』?」

    「呀!是畜奴错了,畜奴再也不敢了。

    「说,他们是不是生你的人?」

    「啪!」

    「呀!不是,畜奴不是他们生的,畜奴如此下贱,不是高贵的主人生的,是畜奴病得胡说。」又是一道血口和前面的交织着。

    「那畜生的父母是什么东西?」

    「啪!」

    「呀!畜奴是下贱的畜生,畜奴不知道父母是什么东西,不知道从哪里来,因为没有父母的教养,才会干那么多坏事,你们说谁是畜奴的父母,谁就是。」

    「啪!」

    「猪栏里那头病得快死得母猪和肉摊上那条被挂着的狗是你爹娘,还不快给它们嚎丧。」

    「啪!」

    艾丽丝在广场的刑架上被抽得荡来荡去,昏过去,被冷水刺激得醒来,到最后抽完了鞭子,监押就照命令将她吊在广场上,她的呻吟声到了上半夜就没了,监押实在很不耐烦的起来,把她再一次拖进地牢里,锁着。艾丽丝一连二天都在昏迷,她口渴了,就迷迷糊糊地挪到雪边,趴着吃两口雪,饿了就再多吃两口,一连过去七天,她才开始清醒地睁开眼睛,她看着铁架上已经放睛的星空,看着成群结队亮着的星星,突然哭起来。她用嘴堵着地面,呜呜地哭,眼泪把地牢的那堆雪都冲化了,化开的雪水混着右眼哭下来的血水。她哭了许久,又一边笑着,一边将那堆水一点点地吸进嘴里,干净的雪水当然比尿液好喝多了是不是?人家已经这样虐待自己了,她再不爱护自己再作贱自己,怎么行呢?她一遍遍地对自己说:「艾丽丝,没什么了不起,天底下多的是孤儿,又不是只有你一个,没爹娘也没什么,有你自己就行了,你看她们不给你热水喝,你自己哭了哭不就有温水了吗?」

    一个月过去了,她已经又能干活了,马上新年要到了,年三十这一天,家家欢庆,大清早艾丽丝就被带出去洗涮干净,然后行刑手奉江大人之命,将两只新割下来的猪耳朵缝在她的早被酷刑拉出许多道缺口的耳朵上,将一只猪鼻子缝在脸上,屁股上扒开新皮,将一条又长又粗的狗尾巴用胶粘上去,在她的鼻子上、耳朵上、乳头上、大阴唇和阴蒂上都挂上极大、极重的铃铛,然后破例给她一碗满满的粥,艾丽丝也不知道叫她做什么,只是贪婪的喝着粥,她喝掉了小半碗后,想了一想,问监押,能不能把这半碗放在地牢的碗里,她想留着喝。监押让她把碗带着,将她带回地牢,艾丽丝如珍似宝地将半碗粥倒进去,然后感激地对监押谢了又谢。她舍不得就这样把粥喝了,虽然她很饿,很想喝,但是粥到了晚上就会结冰了,把粥冰放着,说不定有更饿的时候,可以用来充饥。

    吃过年夜饭,江涯道下面还有一个节目请大家开心,节目的名字叫猪狗庆新年,大厅的正中央早就经过改造,是一块铁板,四周是铁边,铁板下已经开始烧火,监押将艾丽丝带上来,扔进铁板里面,艾丽丝拖着铁链,惘然的看着四周她认识的七大姑八大姨,他们这是要干什么?把她送到这个铁框里,要干嘛?突然她觉得脚底好热,不由自主的开始挪动,她一挪动,身上挂着的铃铛就叮叮铛铛的响,脚下的铁板越来越热,她移动的速度也就越来越快,铃铛响得也就越来越急,她不停地变换身子和铁板接触的地方,不停地寻找一块冷一些的位置,使她能够静下来,歇歇。但是她每换一个地方不久,那个地方就热起来,最后无一地方不热,无一地方可以落脚,她只能一会用手支着身子,一会儿又用脚支撑,过一会儿再翻过来用背,用臀部支着。众人见铃铛在她身上荡来荡去,扯动着她那经过喂药后丰硕的双乳,将她的下体不时的拉开又合拢,都觉得非常有趣,这道节目的确是名副其实,看着她摇晃着猪耳朵,拱着猪鼻子,拔着狗尾巴,用力的搜寻着,众人都觉得很好笑,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艾丽丝身子被铁板烫得痛极,众人的笑声又让她羞愧和伤心之极,她想用手去将前胸遮起来,但是下身的烈火,使她忍不住用手去扒铁框,想要从这里面爬出去。她不停的折腾,最后实在没有力气,瘫软在铁板上,江涯也怕把她烫死,叫人把她拖出来,全身伤痕上都是一溜溜的水泡。江涯怕烈火攻心,叫人把她拖到外面的广场的雪地里去,就让她冻着,反正葛非大人说过,这样的冷她虽然难受却死不了,昊天宫的内力走得是阳刚一路,最经得起冷。艾丽丝跪在雪地里,听着里面的欢声笑语,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口鲜血喷出来,倒在地上。待到监押发现时,她已经冻得浑身发青,虽然未被冻死,但是肺疾十分厉害。

    她趴在地牢中,迷迷糊糊地摸到那半碗冰粥,那就是她的年夜饭,还不错,还有粥喝。她一口口珍爱地咬着冰,冰冷的粥吃下去严重的刺激她的胃,她一阵痉挛又接连吐了几口血,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一连几天都昏昏沉沉的喀血,然后是一阵阵暴发的咳嗽。江涯一家人正过年过在兴头上,监押去报告,上面就问要死了没有?监押说那倒没有。上面就一句话,接不上气了再来回。

    艾丽丝挣扎着又活过来,她的内力自动消耗来补救肺疾,但是这就像饮鸩止渴,这是一天天的在损失内力,使她对折磨的抵受能力一步步地差下来。对亲情的绝望的痛苦使艾丽丝开始疯狂的干活,以前是不给她休息,现在她是不想休息,她宁可没日没夜的劳作,也不想在地牢里痛苦的胡思乱想,劳作使她的身体疲倦,却可以使她的精恍惚而想不起任何事情来。她知道自己的内伤越来越大,这样下去迟早会死。但是,她怕的不是死,而是她死后的后果,所以她一定要努力地活着,起码要活到她五十岁那年(交待一笔,上古时代人们都很长寿平均寿命可以达到130岁,所以从二十岁到五十岁都被称为青年时期,五十到七十都叫壮年时期,七十到一百是中年,一百以后才能称为老年,青年时期特别长而幸福所以又叫黄金时代)为什么要活到五十岁,好像她隐隐约约觉得,如果她能再坚守十五年,就会有人来代替她,到那时魔主会被彻底消灭,虽然苟且偷生让她觉得生不如死,但是一想到常常梦见因为她的死,而造成尸横遍野,到处是魔鬼横行,她就又觉得活着的意义了。所以有时她还会偷偷地练功,使自己的内力得到一定的补偿,她也不知道自己能支撑到什么时候,但是已经受苦到这份上,再不受下去自己以前所受的苦不都白费了吗?

    转眼到了团圆节了,再过一个月她就要去新的地方了,那天拉完纤以后,别的牲畜都在休息,她还在江边拉着砌堤用的石头,江水的儿子,江家的长孙,非要坐在石头上面叫她拉。监押不敢违抗,江琴就坐在石头上挥着鞭子抽打她的后背,叫她快拉。不知道她是故意还是实在是气力不继,突然之间,她膝盖打滑,整个人从江岸边摔下来,连石头带孩子和自己一块儿摔了进去。监押手忙脚乱的把江琴和她捞了起来,总算只吃了一肚子水,江小少爷并没有大事,但是江琴是爷爷最爱的孙子。这下还有艾丽丝的好吗,江涯夫妇传令将她抽打了个死,还用钢钉将她的双乳钉得都是血孔,下阴用铁丝串起来,然后在团圆节这一天,把她浸在粪池里。艾丽丝昏昏沉沉地听着爆竹、烟花、鼓乐阵阵,迷迷糊糊间想起这是团圆节,她睁大眼睛开始幻想起来,此刻她和夫君孩子坐着吃团圆饭,她给孩子红包穿上漂亮的衣服,给父母送上重礼,和朋友一起推杯换盏,桌上全都是好吃得,孩子们欢快的叫着妈妈……她幻想着渐渐沉入了昏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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