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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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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真言 第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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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完这番话,一直站在角落里默默抽烟的bet出声了:“欢迎。『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不言而喻,他在这里的地位很不一般,刚刚质疑齐砚行的人表情还有些不服,但也跟着鼓起了掌。

    当天上午,齐砚行就在那位bet的安排下,有了自己的“岗位”。

    bet名叫舒兰,是这里的领头人,另外,首都城内还散落有组织的其他部分和线人,势力在一天天扩大。他们手里的武器也越来越多,将在不久的某一日发起武装行动,逼政党下台,结束战争。

    这之中有个问题,地下组织所能拿到手的武器,基本都不是正规军工厂出产的,有很多是从黑市拦截到的,还有军队淘汰下来的次品,因此经常出现弹药与武器口径不匹配的情况。

    在这方面,齐砚行是绝对的专家。

    他在仓库众多参差不齐的武器中,看到了自己一手设计的m5-7式榴弹炮,虽然是半报废的仿制品,但他完全有能力在此基础上进行改装,使其达到原有水平。

    第一天上岗,齐砚行全心投入,希望能赢得大家的信任。

    午饭时间,白译鸣来问他是吃米饭还是馒头,他才第一次抬起头,活动了一下手指,说:“不麻烦了,我从家里带了饭。”

    白译鸣“哦”了一声,在他又低下头之后,偷摸着白了他一眼。

    小吃店维持着正常营业,主要卖炸物和饭团,客人不多不少,在店铺众多的商业街中并不起眼,很好地掩饰着后院的一切。

    有几个人在前厅招呼客人,其余的都聚在后厨一起吃饭,只有齐砚行还在埋头工作。

    打开的饭盒放在旁边,里面有肉有菜,还有半颗鸡蛋,连摆放都很漂亮,一看就是精心准备的。可齐砚行刚吃了几口,突然有思路闪过,便放下筷子,拿起笔和螺丝刀,一边演算数据,一边动手试验。

    白译鸣看不下去了,晃到他旁边,“哎哎,吃饭呢,就别算来算去的了。”

    他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纸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数字,看得他眼晕,没忍住“啧”了一声,说:“真想不通,音音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么一个老学究啊。”

    齐砚行放下笔,再次捧起饭盒,眼中带上了明晃晃的笑意。

    “其实……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

    白译鸣又想翻白眼,毫不客气地从他饭盒里夹走了一块肉,“音音做的肯定好吃,给我也尝尝。”

    一天很快结束,齐砚行完成了榴弹炮一半的改装工作,另外还有一批手枪需要装消音器,他接下来的日子还有的忙。

    白译鸣将他送到家楼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太妃糖,让他带给宝宝。

    齐砚行道了谢,刚准备下车,被白译鸣叫住了。

    “其实吧,我之前一直觉得你这人不咋样,前段时间看音音那么辛苦,还替他觉得不值,”白译鸣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怎么说,反正就是看你挺不顺眼的……”

    “你别放在心上,我这人就是护短,看不得朋友受委屈,现在看你们两口子过得好,我也没啥说的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白译鸣笑了笑,朝他伸出手,“算是正式跟你道个歉吧,从今天开始我把偏见扔到一边,以后咱们一块好好工作。”

    齐砚行握住他的手,感受到一种久违的踏实,仿佛一直以来都在高空作业,如今终于踩到了地面。

    “谢谢,能认识你们是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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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点还有一章。

    第九十四章

    回到家,满室温暖在等待着齐砚行。

    他脱下沾满寒意的外套,自然而然地拥住了为他开门的妻子,交换一个轻吻。

    丈夫归家时,饭桌上已经摆好了热汤,妻子从被褥底下拿出保温的饭盒,孩子在帮忙摆碗筷,摆到一半起了玩心,用筷子敲起了碗,不过很快被母亲制止了。

    墙上贴着小孩子充满童趣的简笔画,一块鸭子形状的石头摆在旧漆柜上。

    齐砚行洗完手出来,看着眼前这幅属于普通人家的画面,眼眶腾起了细细柔柔的雾气。

    梦中的生活,不过就是眼前这般模样。

    宝宝的小脾气彻底撒完了,开始黏着齐砚行,吃饭要他喂,睡前故事要他讲,洗澡也要他陪着玩橡皮鸭。

    他发现爸爸妈妈每晚都是睡在地上,也闹着要一起睡,程问音没办法,只好让宝宝躺在中间,和齐砚行一块哄他睡觉。

    故事讲完了,宝宝还是很精,钻进被窝里,像只小毛毛虫一样拱来拱去,“爸爸来找宝宝!”

    齐砚行装模作样找了好一会儿,拉开被角又放下,嘴里还在念叨着“宝宝去哪了”,程问音笑得肩膀发抖。

    最后掀开被子时,宝宝连忙埋进程问音怀里,缩成一小团,一动不动,齐砚行直接将他们俩一块搂住,笑着吻了吻:“两个都是我的。”

    宝宝被他逗得咯咯直笑。

    小孩子睡地板容易生病着凉,等宝宝睡熟了,程问音还是抱他回了床上。

    烛光下,程问音趴在lph身上,看着光影投在他脸上,衬得轮廓更加深邃迷人,情不自禁地抬手碰了碰他的眉骨。

    “我好像感觉到……你今天心情很好。”

    齐砚行搂着他坐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肩上,闷笑道:“嗯,觉得眼前能看到希望,很高兴。”

    程问音也笑了,偏着头,呼吸挨在他颈边,一下下,像一簇柔软的吻。

    睡裙吊带滑到了手臂上,被lph伸手勾住,放回原位,程问音则跪坐在他腿间,捧着他的脸,专心亲吻,舌尖轻轻勾动,吮出暧昧的水声。

    情动后的体温很容易分辨,松木的沉静香气中也掺了些躁动的因子,程问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转过身,被他的lph搂在了身前。

    温热的掌心隔着睡裙,抵在奶尖上揉,程问音的呼吸很快变得急促起来。

    他主动掀开裙摆,往lph挺起的下身蹭,抓住他的手臂,不让他从胸口离开。

    齐砚行先解了自己的裤子,没有急着去脱妻子的内裤,一边揉捏他的乳尖,一边挺身在小小圆圆的臀瓣上蹭。

    程问音今天穿的是浅灰色三角裤,很普通的款式,包裹感也不算很明显,甚至有些偏大,齐砚行碰着他,指尖划过纯棉的面料,心里像被挠了一下似的,酥酥痒痒的。

    想给音音买更好看的。他想。

    热烫的性器从内裤边里顶了进来,擦过湿润的穴口,程问音抖了抖,小声说想要看着做,下一秒,齐砚行便搂着他,换成了面对面跨坐的姿势。

    明明有时间脱掉内裤,程问音却像是在故意纵容lph刚刚没能得逞的动作,主动拉开内裤的衬垫,露出私处。

    “进来,嗯……”

    阴茎没有阻隔地进入到底时,两个人都忍不住喟叹出声。

    最近他们几乎是每天都在做爱,不止是晚上,有时候早晨刚睡醒,还有午休的时候也要做上一次。

    因为不方便出门,只能托白译鸣帮忙带东西回来,一盒避孕套还好说,但架不住消耗太快,总不能让人家买一大堆避孕套,实在说不出口。两人商量过后,还是选择了直接进入,体外射精的方式。

    齐砚行仍坚持认为,不能长久依赖这样的侥幸心理,程问音倒是一直都不大担心,觉得那么小的受孕概率怎么可能落在自己身上。

    一次潮吹过后,程问音轻轻喘着气,撑着齐砚行的腿,身体稍向后仰。

    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阴茎擦着内裤的边,一次次埋入又抽出。lph还一直用手扯开内裤,低喘时的嗓音格外性感,还有微微蹙起的眉心,无一不在表达着他的投入。

    感官上的双重刺激让程问音羞红了脸,但还是擦着lph的手指,帮忙揪着内裤,“唔,慢点……”

    齐砚行定了定,大掌扣住他的腰,“自己动一动,音音,这样腰会舒服些。”

    程问音点点头,前后晃动着腰肢,屁股也不时扭动几下,让龟头抵着最舒服的地方操。

    情到浓时,og的生殖腔打开了一个小口,轻轻缩动着,等待阴茎热情的侵入。

    程问音咬着指节,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齐砚行更是有些怔愣。

    相比其他很多og,程问音属于生殖腔不太容易打开的类型,发情期之外的时间,单纯的插穴就已经足够让他高潮不断,食髓知味。

    但一旦生殖腔打开,那种巨大的空虚感和渴望,就会汹涌地冲破og的理智。

    “砚行,就进来一会儿……”

    他尚且意识清醒,知道lph很可能不会冒这个险,于是小声跟他商量,“求你了,里面也好想要阴茎。”

    他不会说粗鄙色情的词语,阴茎两个字已经是极限了。

    他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在lph眼中是怎样的诱惑,纯真又放浪,像一颗一半青涩一半熟透了的苹果,勾着人去摘,再藏进口袋。

    算上前戏,这场性爱已经持续了一个钟头,齐砚行本来就临近射精,他还一直在身上扭动,主动用生殖腔的那一圈软肉去套埋在穴里的龟头,胆大包天地勾引。

    再忍下去,齐砚行只怕自己会爆炸。

    松木气息带上了一丝凶狠,与此同时,龟头破开了生殖腔的最后一层阻碍,将og插得满满当当,内裤也已经被用力扒开,彻底露出湿红的穴眼和半个臀部,紧跟着布料撕裂的声音。

    “啊、啊……”程问音双目失,只叫出了两个音节,齐砚行就捂住了他的嘴,快速挺腰,在生殖腔内粗鲁地侵犯。

    窒息和满足逼得他持续潮吹,爱液一股股浇在lph下身,床单湿得不成样子。

    “音音,让我出来,”感受到生殖腔的挽留,齐砚行拍了拍og的臀瓣,“快忍不住了……”

    程问音却好像听不到他的话了,睡裙吊带又一次掉到了手臂,胸前的平领斜下去,卡在右乳上,露出嫩粉色的乳晕。他半含着舌尖,勾着齐砚行的脖子讨吻,生殖腔越夹越紧,拼命想讨到一泡精液。

    齐砚行束手无策,只能咬着牙根,提起他的腰,艰难地抽出性器,抵在穴口射精,同时握住og的那根,给他前面快感,分散后面的空虚。

    ……

    契合的伴侣间,无论如何都抵挡不住来自对方的吸引力,齐砚行有些懊恼,但不得不承认,刚刚高潮的时候,他浑身都是酥麻的,荷尔蒙窜上了头顶,根本不受控制。

    他捡起那条被自己撕坏的内裤,给程问音擦了擦臀缝里的精液。

    程问音回过来,搂住他,轻轻舔着他锁骨上的汗,小声说:“刚刚好棒啊。”

    “是很棒,”齐砚行宠溺地揉了揉他的腺体,“偶尔试一次可以,不能总是这么闹,明天我还是买套回来。”

    两人相拥着倒在另一侧干净的被褥上,交换一个信息素浓郁的吻。

    “你今天见到一个叫舒兰的bet了吗?”程问音脸颊透着被满足后的晕红,懒洋洋地窝在齐砚行怀里,玩着他的手指。

    “嗯,见到了。”

    程问音凑到他耳边:“告诉你一个秘密,嗯……其实也不算是秘密,因为所有人都能看出来。”

    “小白喜欢舒兰很久了。”

    齐砚行轻轻挑眉,“真的?”

    “我好像一点都没看出来,”他回想着今天在小吃店的所见所闻,“舒兰看起来挺稳重的,虽然是bet,但很有领导气质。”

    “白译鸣的话……整个屋子里,只有他话最多。要是跟柏渊凑到一块,他们俩你一句我一句,估计能把屋顶掀翻。”

    程问音笑了,“小白在熟悉的人面前就是这样的,确实和柏渊的性格有点像。”

    齐砚行问:“对了,他怎么会喜欢上舒兰?”

    别人的事情,齐砚行一般不会过问太多,可能是想起了今天白译鸣跟他说的,想不通音音怎么会喜欢上他。在他看来,白译鸣和舒兰,自己和程问音,应该是差不多的,在别人眼中很不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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