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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姐姐当老婆(阴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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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节 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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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於苏美尔话,琼恩所知其实也甚少,那些明的名字基本都不记得,提亚玛特因为是创世大,所以他总算还有点印象。『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但这位吉勒今(或者说吉尔伽美什)却不同,因为在苏美尔文明地记载里,他并不是明,而是凡人,是一位名声响亮的国王。曾经斩杀兽,统治世界,後来因为拒绝女的求婚而面临死亡威胁,他前往冥府求得永生灵药,却在途中被蛇偷吃,最终功亏一篑。除此之外,因为他和友人恩都的亲密关系,还有很多人戏诗地称之为「世界上最早的同性恋者」。琼恩以前认识一位耽美界的女生,向他宣传讲授男性之恋的精义,其中就提到这位吉尔伽美什,大力称赞了一番。

    「这家伙以前虽然风光,终究只是个凡人,没想到在这个世界里,居然已经成了恩瑟主,众之王……这际遇真是不错。」

    事到如今,琼恩已经基本可以断定,这个世界的「恩瑟」和地球上的苏美尔绝对有着密切的关系。一点类似可以说是偶然,两点雷同可以说是意外,但这麽多迹象都重迭在一起,那就不是「巧合」之类的词可以形容了。

    这麽说的话,当年伊玛斯卡帝国开传送门到异世界掠夺奴隶,去的就是地球?

    就目前的迹象上来看,大致推测是如此。琼恩默自沉思,虽然意识到这和自己必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一时还琢磨不透,只得先罢了。

    没有太阳月亮和星辰,只靠沙漏记时,时间彷佛也过得快了起来。不知不觉间又是两天过去,凛的脚踝伤势也已经痊愈,又可以活蹦乱跳了,比葵露的预计还要快些,只能说龙脉的体质确实了不起。这导致的一个麻烦结果。是她整天拉着琼恩。要他陪自己锻炼魔法。她的元素转化法阵只是刚刚开启,运用还不十分纯熟。需要在实战中不断地磨合,才能真正掌握。

    这是个苦差事,而且很危险。凛虽然不会当真下杀手,性命是无忧。但万一真被几发火箭几束闪电击中,那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却是大有可能地。琼恩原本是想找理由推托,但凛一句话让他不得不改变了主意。

    「你不陪我?」凛彷佛漫不经心地玩着自己的马尾辫,「那好吧,我找别人去。」

    琼恩松了口气,一边暗自为那个倒霉蛋默哀。

    「去吧去吧。」他赶快说,「玩得开心。不过小心别出人命。」

    「不会的,吸血鬼比较耐打,比你这种弱不禁风的家伙强多了。」

    「也是……等等,吸血鬼?」

    晨炼城里,目前似乎只有一个吸血鬼……

    「是啊,德古拉先生好像对我很有好感呢,几次邀请我去逛街」,凛托着香腮,若有所思,「我本来是拒绝了,不过现在麽,考虑要不要给他个机会。说起来,他长得也挺帅气的,挺符合我的审美观……」

    「……你这算是在威胁我吗?」

    小女巫笑眯眯地点头。

    琼恩很认真的考虑要不要去找德古拉算账,然而因为这种事情翻脸,传出去似乎也太难听。「好吧,」他叹气,「我陪你。」

    「别那麽不情不愿,有美女主动要你陪,多少人求之不得呢。」

    「是啊是啊,大小姐,我现在感觉荣幸的一塌糊涂」,琼恩说,「现在我真庆幸一件事。」

    「甚麽?」

    「艾弥薇和你认识这麽久,还没被你带坏。」

    虽然很多时候,琼恩都希望梅菲斯能够表现得更「女孩子」一点,撒娇淘气,灵变狡黠,哪怕是任性赌气也都好。但倘若她真和凛一样,也来玩这手,那琼恩立刻就要头疼了,他又没有分身术,哪里应付得过来。

    除了陪凛锻炼魔法,琼恩做得最多的事情……是做冰激凌。他原本只是临时起意,做点哄凛开心,至多加上梅菲斯和莎珞克两个身边的女孩子,没想到伊莉雅那次尝过之後,回殿大力宣传,结果第二天就有伊莉丝翠女祭司过来「探访」,最後连葵露都被吸引了。一开始也还罢了,後来人越来越多,琼恩不胜其烦,索性直接找了张纸,把制作方法写上,往门口一贴,让她们自力更生去。反正这个世界也没有知识产权这种概念,冰激凌的作法也没多少真正的技术含量,说穿了一文不值,只是此前没人想到罢了,琼恩又没打算靠这个去赚钱,懒得在乎。

    他这种慷慨无私的作法赢得一片称赞,却也给晨炼城带来一个意想不到地後果,就是大家做冰激凌做得太兴高采烈,没几天就把城里储备地奶油丶牛奶(也就是洛斯兽奶)和糖给用掉了三分之一,而这些原本预计是供应一个月的。为了这件事,葵露不得不持地下了个命令,在城南设了一家专门的冰激凌店,定期限量供应,禁止自己私制。

    当然,葵露的命令,只能约束伊莉丝翠教会,琼恩是不用理睬地。事实上,他正在努力回忆以前吃过的冰激凌,尝试着弄出点新花样来,为梅菲斯的生日宴会做准备。『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虽然说是生日宴会,但梅菲斯性格沉静,从来不喜欢热闹,也从不觉得被人环绕包围是件幸福的事情。对於她而言,这世界上的人可以分两类,要麽就是亲近的,要麽就是疏远地,没有中间状态。琼恩是情人,凛是密友,属於前者,至於蔡露丶阿忒妮这种,都只能算是「认识」,泛泛之交而已,属於後者,自然不在邀请之列。

    所以整个宴会,其实只有梅菲斯丶琼恩和凛三人而已。

    「时间过得真快呢,艾弥薇,」凛一边往嘴里塞冰激凌一边说,「我们认识的时候,你还只是个不到七岁的小孩子,一转眼间,你都已经成年了。」

    梅菲斯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别说得那麽一本正经,好像自己有多大似的。」

    「现在这房间里。就数我最大啊。」凛得意洋洋,「你们都比我小。」

    「其实就数你最像个孩子。」琼恩悄声嘀咕。

    凛耳朵很尖。转脸朝他瞪了一眼,「你给艾弥薇准备了甚麽礼物啊?」她问,「我很好呢。拿出来看看。」

    琼恩摇头,「还没到时候。」他说,「反正又不是给你的。你着甚麽急。」

    凛有点不高兴地噘起小嘴,自顾自地埋头对付冰激凌去了;梅菲斯应该也颇为好,但她比凛沉得住气,并不多说。

    新鲜出炉地蛋糕散发着甜甜的香气,琼恩将十六支精心制作的彩色蜡烛依次点燃。然後拍了拍手。四壁上的魔法灯悄然熄灭,音乐声悠悠响起。「艾弥薇。生日快乐」,他微笑着,「吹蜡烛吧。」

    「吹蜡烛?」梅菲斯疑惑。

    「嗯,我以前从书上看到地,「琼恩解释,「先在心里许愿,然後一口气吹熄所有的蜡烛,那麽你的愿望就一定会实现。」

    「这是魔法?」

    琼恩失笑,「嗯,从某种意义上说,也可以算是一种秘的魔法,」他点点头,「这叫做许愿术。」

    「为甚麽是十六支蜡烛,因为是艾弥薇十六岁生日?」凛在旁边问。

    「对。」

    「那假如是精灵或者矮人这种,活上几百岁,就得插几百支蜡烛?那得多大的蛋糕才行啊。」

    「不,超过二十岁以後就以十为基础单位……算了,这个问题我以後再跟你解释。」

    琼恩看向梅菲斯,少女正在犹豫,迟疑着似乎不知道应该许甚麽愿望。「甚麽愿望都可以吗?」她问。

    「对,甚麽愿望都可以。」

    「比如说,希望世界和平,永远没有战争——这种程度的愿望也可以?」

    「可以」,琼恩说,「只要是你的愿望」,他静静凝视着梅菲斯,「必须是你期盼的,渴求地,自己真正想要地。只要是这样的愿望,无论多麽难,就一定会实现。」

    少女嫣然微笑,轻轻闭上眼睛,过了几秒钟後睁开,「我许愿了。」她笑盈盈地说,鼓起气,「噗」地一声吹出,将十六支蜡烛尽数都吹熄了。

    ※※※

    凛自从这次意外受伤之後,人似乎有所变化,虽然依旧娇俏活泼,调皮任性,但在琼恩面前却「乖」了很多。吃完蛋糕之後,又坐片刻,她便主动起身告辞。

    「好晚,我要回去休息了」,凛看看沙漏,「琼恩,艾弥薇就交给你了,不准欺负她啊。」

    她托着半块蛋糕,蹦蹦跳跳出门去了。琼恩笑了笑,转脸看向梅菲斯,发现圣武士也正看着他,「出去走走吧。」他提议。

    梅菲斯轻轻点头。

    今天恰好是伊莉丝翠教会的圣日,葵露率领全体祭司和信徒在殿中举行庆典,整个晨炼城静悄悄一片,除了城墙上守卫的士兵之外,再也看不到其他人影。琼恩牵着梅菲斯的柔软玉手,两人并肩沿着街道缓缓漫步,出了南城门,一路走到湖边。

    石窟穹顶倒垂的钟乳石闪烁着微弱地磷光,映照在湖面上波光粼粼,带着潮气地夜风凉凉吹来,梅菲斯似乎微微打了个冷颤。琼恩脱下身上的灵化斗篷,替身旁少女披上。「你穿得太少了,」他责怪,「会着凉的。」

    梅菲斯微笑不语。

    「在想甚麽呢?」琼恩问。

    「我在想,人生际遇,真是变化无常,」少女轻轻说,「想起我们在沙漠里刚认识的时候,好像就在昨天似的,一转眼间,都已经一年多了。那时候,我可怎麽也没料想到自己会成为你的情人。」

    「那时候,你恐怕压根都没注意到我吧。」

    「是啊,」提起往事,梅菲斯嘴角泛起一丝淡淡笑意,「当时你只是一个初出茅庐地小巫师,这种人我没见过一百也有八十,谁会看得上你啊。」

    「而你早就是『选者』了」,琼恩也笑起来,「我可是一见到你就被迷住了呢,在心里发誓无论如何也要把你弄到手。」

    「你赢了。」

    「这有甚麽输赢的。」

    「不,你赢了,」少女重复,「不说别的。倘若在以前。我是怎麽也不会想像到,自己能够容许和别的女孩子分享情人;但现在……好像不知不觉间也默认了。真不知道你是怎麽做到的。」

    两人沉默了一会。「艾弥薇,」琼恩轻声问,「你许了甚麽愿呢?」

    「不告诉你。」

    「那可不行哦。愿望必须要对心爱的人说出来,这样才能实现。」

    「还有这一条规矩吗。你刚才怎麽没说?」梅菲斯笑盈盈地看着他,「不会是你刚刚编出来的吧。」

    「是啊。但是真的就会实现的。」

    梅菲斯摇了摇头,「不可能地啦」,她轻声叹息,「别哄我开心了,这世界上哪有这种魔法。许个愿望。就能心想事成——这不是魔法。这是迹。」

    「说说看,」琼恩坚持。「所谓魔法,原本就是以精干涉物质,以意念投射现实。魔法本来就是不可思议,本来就是化不可能为可能,本来就是迹。」

    梅菲斯静静看着远处地湖面,将身上的斗篷稍稍裹紧,「琼恩,凛已经告诉你,我非常恐惧婴儿,看到就会做噩梦,对吧。」

    「嗯。」

    「知道为甚麽吗?」

    琼恩摇头。

    「今天是我的生日,也就是说,是我出生的日子,「少女转过脸,凝视着琼恩,碧绿的眼眸里有凛然地星芒闪烁,「琼恩,你猜猜我来到这个世界,第一眼看见的是甚麽呢?」

    「是甚麽?」琼恩勉强问,事实上他已经知道答案。

    「一张婴儿地脸。」

    「婴儿的脸?」

    「我告诉过你,我的母亲是巴尔地选民,一心想要让他完成复活,为此必须杀死其他的巴尔子嗣,将杀戮力完全融汇到我的身上」,梅菲斯语气平静,彷佛是在叙说与己无关的事实,「巴尔创造的子嗣超过千人,我并不是第一个,在我之前,已经有一些子出生。母亲抓到了其中七个,用他们的血来庆祝我的出生,同时也为我完成第一次力融合。」

    「我问过凛,她说她出生时,看见的是父母的笑容;而我生命中最早的记忆,是一座黑暗冰冷的祭坛,就像一个浅浅的水池,贮满耘稠的鲜血,我就躺在里面,满口满鼻都是浓浓的腥气。在下面,是七具婴儿地尸体,他们的头被砍下来,堆放在祭坛边沿,让我无论面朝哪个方向都能看见……我看得很清楚,他们脸上都带着笑容,都笑嘻嘻的,冲着我笑。」

    一阵夜风吹来,琼恩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这就是我生命中最初的记忆,这就是我对这个世界的第一印象了」,梅菲斯低声说,「後来母亲就带着我各地奔波,到处去杀人,杀那些巴尔子嗣,杀我的那些……兄弟姐妹。因为要融合力,所以我必须在场,我必须亲眼看着,一次又一次……然後我就整晚整晚地做噩梦。」

    琼恩握住少女的手,感觉她的掌心一片冰凉。

    「我总是做同样地梦,梦见我还在那个黑暗祭坛上,浸泡在冰冷的鲜血里,所有被我母亲杀死的婴儿从四面八方围着我,越聚越多,满眼都是,他们都把自己的脑袋从脖子上摘下来,托在手上,脸冲着我,都在嘻嘻地笑,笑着笑着,血就从眼珠里流出来,白森森的獠牙就从嘴里长出来,然後就朝我一步一步逼近,像是要把我吃掉……」

    「艾弥薇……」

    「每次都做同样的梦,每次都像是要在梦里死掉,然後一身冷汗地被吓醒,然後继续又重复噩梦。就连醒着的时候,耳朵里似乎都是那些婴儿的笑声,格格格格,清脆得就像风铃,」少女淡淡微笑,「总算是做得多了,渐渐习惯了,心里也知道是梦,但依旧还是怕得厉害,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四五岁,才稍稍好些。在那之前,每天看着太阳落山就恐惧得不得了,晚上不敢睡着,早上早早就醒。你没发现麽,我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到时候就会醒,从小养成的习惯。」

    「你母亲不陪你睡吗?」

    「她很忙啊,有很多很多事情呢」,梅菲斯低声解释。「巴尔虽然死亡。他的教会并没有直接烟消云散,总还有一些残馀。我母亲是选民。是大祭司,要处理的事情自然多得很了,哪里顾得上我。不过呢。说起来,做噩梦做多了。倒也不是没有好处。」

    「好处?」

    「嗯,就是以後见甚麽都不怕。见甚麽都不用在意了,」少女若无其事地说,「见得多了,也就习惯,血腥也罢。死人也好。都可以不当回事。以後自己动手杀人,也从来没半点感觉。甚至就连後来,母亲死在面前,我也没哭过一滴……我是不是很冷血啊。」

    「不是」,琼恩低声说,「你只是在保护自己。」

    「慢慢长大了,小时候的噩梦也很少做了,只要不让我看见婴儿,不勾起记忆,基本就没事。那次去凛家里,看到她床上的娃娃,当天晚上做噩梦,把凛吓坏了,赶快把所有的娃娃全都扔了,从此以後在我面前都不敢提婴儿这个词——不过我要说明啊,她的脖子本来就细,可不是我掐的。」

    琼恩笑了起来。

    「再後来,我被大主教看中,随他去了迷斯卓诺。我通过了试炼,最後成为圣武士……琼恩,你知道麽,在教会内部,很多人因为我的身份而惧怕我,但同时呢,也有很多人因此而称赞我,称赞我作为邪地子嗣,能够毅然放弃成为明的诱惑,选择了正义地道路——觉不觉得这很可笑?」

    「可笑?」琼恩一怔。

    「对啊,这不可笑吗,「梅菲斯说,「母亲去世的时候我九岁,来到迷斯卓诺的时候,我才十岁。而在此之前,我就已经下了决心,放弃成为明——可是一个六七岁丶七八岁地孩子,又懂甚麽正义,懂甚麽善恶呢?」

    「那你是因为甚麽……」

    「因为我童年的噩梦啊。」少女看着他,「那时候,我整晚整晚地做噩梦,整晚整晚地被折磨,每天都像是经历死亡一样,每次都觉得自己真的就会这样死掉。我看着那些婴儿的无头尸体,看着他们在我的梦里出现,听着他们在我耳边嘻笑,我就在想:这一切,到底是为甚麽呢?到底是哪个混蛋造成的呢?」

    「巴尔。」琼恩低声说。

    「对啊,巴尔,如果不是他,不是他弄出这个计划,母亲又何必要到处去杀人?这些婴儿又何必要早早死去?我又何必要整晚整晚地噩梦——所有的这一切,罪魁祸首就是那个家伙,他想要复活,他想要重生,就拿我们当作祭品。可是呢……嘿嘿,」少女冷冷地笑着,「我当时就想,既然这样,那麽无论如何,无论如何,无论付出甚麽代价,做出甚麽牺牲,我也决不会让他称心如意,让他得逞。只要有我活着一日,他就休想复生。」

    「就像是小孩子在赌气,是不是?很幼稚对吧,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有些可笑,但这就是我真实地想法呢。甚麽正义,甚麽善良,这些我当时都不懂,也懒得去想。我愿意放弃成为明,愿意和凛分手,愿意随着大主教加入教会,一切地一切,不过是为此而已。所以……我确实从来就不是一个真正的圣武士啊。」

    「真正的圣武士,是被信仰指引,被明感召,投身其中,义无反顾,而我并非如此。我能成为圣武士,是因为我拥有邪的血脉,因为我是巴尔复活地希望,却不是因为我本身有多麽符合圣武士的标准……是这样的吧?」

    「不是。」琼恩摇头。

    「不是?」

    「当然不是」,琼恩斩钉截铁地说,「你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聪明,比我认识的所有人都善良,在我所知道的人中,没有谁比你更配得上圣武士这个称号。我不是在安慰你,艾弥薇,你或许不是被甚麽信仰指引,因为甚麽明感召而来,但你最终通过了试炼,获得明地认可,赐的圣剑就是证明。所以你当然是圣武士,毫无疑问,当之无愧。难道你认为正义之会像商人一样和你做交易?难道你认为提尔会仅仅因为你有『价值』而将『选者』的荣耀轻易相授?倘若如此,他便不会是正义之了。」

    梅菲斯的手按在腰间,一声金铁轻吟,银剑自掌心延伸而出,在黑暗中星光点点,灿然生辉。

    「它叫眷恋。」

    「嗯。」

    「知道为甚麽叫这个名字吗?」

    琼恩摇头。

    「当时我接受试炼,最後祗降临,说:你有聪明,足以明辨是非,有勇气,足以直面艰难,有决断,不会彷徨动摇,但仅仅如此,还不足够,还少了一样东西。」

    「少了甚麽?」

    「眷恋。」

    琼恩沉默片刻,「提尔一定收集了很多剑,」他认真的说,「否则每个圣武士都要赐一把,哪里够呢。」

    梅菲斯笑了起来,「有道理。不说这个了,那麽,琼恩,你能猜到我许了甚麽愿望吗?」

    「我知道,」琼恩说,「你希望能够彻底抹消掉巴尔的存在。」

    「那这也能实现吗?」

    「能啊。」琼恩微笑,「祗都办不到的事情,确实已经超出了魔法的范畴,进入迹的概念……很恰巧,艾弥薇,我就会这种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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