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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乱纯爱航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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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黛朵:多愁的porc do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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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篇

    这是一篇番外,还有两期,补充的不算在内)

    “该死的一切终于结束了!”

    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子步履颠倒,左右摇晃地走向自己的车子,脸上已经写满了崩溃,密密麻麻的血丝布满整个眼球,干练清爽的头发被他这恼火地揉搓后已经成了鸟窝,灵魂显然从身体里消失不见。『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啪!”车门被重重关上,明明还是四月份,男子还是迫不及待地将车内的暖气系统打开,身体倒是不冷的……他努力挪动自己如烂泥的身体用胸口堵住暖气出口。

    无论怎么吹,心早已经被南极之冰包裹起来。

    “什么婊子铁娘子!什么他妈的马岛战争,蠢货!碧池!愚蠢到极点!”

    一阵可怕的沉默后,男子暴起咆哮着,一拳猛砸在方向盘上,胸口剧烈起伏着,双眼也和豹子那恐怖的眼一样死死盯着一座富丽堂皇的建筑,只见门口一个女人在媒体和群众的包围下走向自己的汽车。

    “sht!”

    男子一脚油门蹿了出去,试图逃离这个令他不愉悦的地方。

    也不知自己开了多久,总算是找到一个停车场,刚把车停下,男子又后悔了,按这个时间点来算自己应该早就在家里了,毕竟还有人在等待自己回家,就这么在外面乱晃,未免会让她提心吊胆吧?

    正思索着,男子抬眼看了看后视镜里的自己,那糟糕的脸色,布满血丝的眼睛和蓬乱的头发,以及衣衫不整的打扮,仰天长叹之后,径直走向大街上。

    似乎是来到了比较偏远的地方,大街上充斥着各种来自工厂加工产品所派出废物的恶臭味,隐隐约约伴随着不知是哪个流浪汉随地大小便和屎臭味,糟糕极了!

    路上的行人衣服一个比一个肮脏,脸上带点油还算好的,好几次迎面和几个下水道清理工撞个满怀,衣服上都沾染了不少臭气熏天的黑泥,若是寻常人看到自己整洁的西装上被搞的如此肮脏,想必早就和那个工人打起来了吧?

    男子倒没有,反而还跟那个工人表示歉意,说自己工作一天了很烦没看着路,不小心撞到他了,还希望他不要生气。

    那名工人也没想到对方竟然先开始道歉了,莫名其妙地接下后,还是疑惑地向男子询问着缘由。

    “你为什么会是脏的?只是看上去脏而已,而那些坐在办公室里时不时抽风的蠢货们外表光鲜亮丽,其实际比下水道的烂泥还要臭!”

    丢下这么段莫名其妙的话后,男子又晃晃悠悠地来到一个店门口,啤酒瓶的巨大图像外围一圈霓虹灯围绕着它照亮着男子疲惫的身躯,望着几十年前破烂屋子才会有的烂木门,里面隐隐约约传来《悲怆》的音乐声。

    就是这里了,他不假思索地走推开大门走了进去,随着“叮铃”一声脆响,一名店员很快便迎上前热情询问着。

    “不必了,随便来点什么啤酒让我喝醉就行了,喏,这是你的小费。”

    店员欢喜地收下小费,转眼人就跑没了影,男子环顾四周,一个个小圆桌面前坐满了工作一天的工人们,身上散发着十足的汗臭味,夹杂着那劣质啤酒的腥味,只需轻轻呼吸一口,味道直钻脑门,两眼发昏。

    柜台旁一个老式留声机正“吱扭吱扭”地转着,而贝多芬的那首《悲怆》正是从这个玩意儿里发出来的,那暗黄色的喇叭也已不负当年的璀璨,更何况那音乐里还夹杂着不少的噪声,想要好好地坐下欣赏一曲都有点困难。

    昏暗的吊灯时不时还闪烁着自己那点可怜的亮光,看样子已经用了很久没有更换了,不至于连一个灯泡都不换吧?否则黑灯瞎火的还怎么喝酒呢?

    转念又想想了,又打消了这个愚蠢的想法,毕竟周围的工人们无一人大声喧哗,无不紧紧握住手中的酒杯,时而闭眼沉思,或许是因为白天的疲惫,时而抓起一把花生米往嘴里胡乱塞着,再举起酒杯痛饮几口。

    也许他们被工厂里暗无天日的工厂和嘈杂的工作环境所击溃,此时来到酒店,虽举杯痛饮着手中的酒,不像小资产阶级所描述的下贱模样:比如喝醉后大声笑骂着对方,唾沫星子横飞的情景。

    只是享受着这片刻的安静氛围。

    很快男子想错了,门口闯进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衣服破烂的让人怀疑他是从哪个垃圾堆里面翻出来的,亦或者是抢了哪个可怜的乞丐的衣服吧?大片乌黑的肌肤在破烂的衣洞中暴露出来,身上还散发着怪的酸臭味,像是下水道的臭味再加上几天都没有洗澡而混合出来的臭。

    男人跌跌撞撞走向柜台,倚靠在柜台上摸索着身上的口袋,好半天那双指甲里充满黑色污泥的手才勉强摸出几块钱扔在柜台上。

    “服务员!酒!”粗糙的嗓子一声吼,整个酒馆里充斥着“乞丐”的锯木嗓声,嘴里还喷出莫名的臭直冲男子的鼻腔,这让他再也忍受不了,稍稍挪了挪自己的位置,瘫坐在地上品尝着手中的啤酒。

    服务员似乎已经习惯了有顾客这么无礼,只是将酒端上来后便迅速退下。

    那饥渴了不知多久的喉咙终于得到了水的滋润,三两口下肚,也有些醉了,他背靠着柜台缓缓滑下,最终和男子一样滩坐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有些喝醉酒的男子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一直盯着他,不免心里直发毛,随即朝感觉的方向看去,果然是那个“乞丐”直勾勾地盯着他,男子也不知道是自己身上哪个地方吸引住了他的视线,倒是对方也没有说什么,自己也懒得去管那种服装礼仪的事情了。

    “这位兄弟,你是个大学生吧?”

    也不知“乞丐”啥时候就凑到了他的面前,细细打量着他身上的衣服遂开口询问着,嘴里吐出来的气体里混着酒味和他那几天没刷牙近乎于厕所的口臭。

    “为什么会认为我是个大学生呢?”

    男人倒也不嫌弃,端起啤酒杯大口吞咽着,长长地打了个酒嗝,好不惬意。

    “那还用说?自然是你的衣服了,大家都穿着黢黑的工作服,就你穿着一身……应该是方才坐地上弄脏的西装革履,还这么年轻,你不是大学生谁是大学生?”

    乞丐分析地头头是道,仿佛他自己已经知晓了一切的答案而不用去过问事实。

    “哈克!你这蠢货又开始对着陌生人瞎吹嘘自己了?”

    “我说哈克你啊就不要卖弄你那一点破烂知识了,你现在还是个屁的大学教师?”

    这下原本无人说话的小酒馆顿时热闹非凡,看样子这个叫哈克的大学教师已经不只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那些工人也不是第一次见到哈克这幅模样以至于还要调侃他是个蠢货。

    说来也是,从刚才男子并没有过多打量哈克的衣服,现在看来那破旧黢黑的衣服原本也是个比较笔挺的衣服,左胸处的上衣口袋里还别着一只笔和一个金丝边的眼镜。

    “你们懂什么?”哈克嘴里还有着未吞咽的酒便模糊不清地向嘲笑他的工人们反驳着:“这是我个人的专业分析,相信我,我肯定没有猜错!百分之八十的几率会是个大学生!”

    “八十?那你那剩下的二十概率又会是什么呢?总不能是警察来抓你这个无可救药的笨蛋吧?哈哈哈哈……”

    看样子是被说到了什么软肋,哈克一下子没了底气,不过才眨眼的功夫他又重新振作了起来:“那……那百分之二十就是公务员之类的咯……哪个有钱人会来这个见鬼的地方……”

    哈克一边嘀咕着一边抄起酒杯往嘴里灌着,不少酒精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滴落在他那漆黑的破衣服上,吓得他一把将酒杯放到一旁,那只笔和金丝边眼镜被他从口袋里掏出来细细端详着,废了好大的精才看清啤酒并未滴落到他的笔和眼镜上,随即又放心地将它们收回到口袋里。

    “还在摆弄你那没点屁用的笔和眼镜呢?哈克?”

    “就是,与其保管这种破烂玩意儿,还不如主动去帮你妹妹,你看看你现在瘫在地上喝酒的废物样子,不是蠢货是什么?”

    “你们懂什么……”一时间哈克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对方的话,只是口齿不清地低语着什么:纪念品啊,纪念物啊,思念之情的,一时间工人们嘲笑他的声音愈发放肆起来。

    “不要念那些高大上的狗屁词汇了,干点实事吧你!”

    面对着工人的取笑,哈克将头深深地埋进胸口,眼睛紧闭着,一点动静都没有,男子还以为他喝醉酒起不来了。

    半晌,他才缓缓抬起千斤重的头颅,仰天长叹到:“兄弟你啊,作一个大学生也挺好,没有那么多琐事压在头上,无忧无虑地过日子太幸福了!”

    说罢又喝下几大口酒后,自顾自地向男人解释到:“原本我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公务员身份,兢兢业业地面对着任何一个工作,工资很勉强,但至少每个月能省下不少地钱寄回家里。”

    “家里有个六十多岁的老母亲和一个还在读初中的妹妹,那老女人真是糟糕透了,做点事情一点主见都没有,常常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来让我给她擦屁股,得亏她已经是一个六十多岁的糟老太婆了,否则指不定闯下天大的祸灾出来。”

    “好几次我寄回去一些衣服和棉被,她能蠢到不知道是自己的东西而送给邻居或者乞丐什么的,我简直!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甚至有一次我寄了点水果回去,她还以为是邻居的,抄起水果刀就跑到邻居家门前不停地敲门,邻居一看她手上的刀子和水果,还以为她是来杀人的呢!”

    “要不是看着我也是公务员的份上,那个老女人指不定被关紧阴森的牢房里吃着清汤寡水度日子。”

    “哼!我都怀疑我爸是被她气死的而不是病死的了!也是可怜了那个老头子了,陪了她几十年被活活气出病来躺在床上半死不活。”

    “她还不会用手机,所以我们来往都是用信,一封信送到少说也得一个多礼拜了,家里出点事,等我知道后都不知过了多久去了,往往想要帮忙都已经太晚来不及了。”

    “就在不久前,那个老女人不知道是从谁那里知道我过的日子很紧迫,她就紧锣密鼓地想要给我凑点钱让我租一间好的房子来住,可是她有没有退休金,原本有的福利补贴全被现任首相那个老妖婆子给否定了!简直不是人!”

    “一把老骨头了还能挣点什么钱?要去厂里面干点脏活累活还没人愿意要她,生怕哪天她倒在厂里就这么死了,工厂也觉得麻烦。”、

    “直到有一天……呜……”

    不知怎的,哈克竟掩面无声痛哭起来,罢了,他颤颤巍巍地手从怀里掏出一封表面已经泛黄的信,上面还沾染着不少地泪珠。

    男人一时也有些手足无措,头一遭看到这么大的男人了还能哭成这样的,若不是有很大的变故,身为一家的顶梁柱,怎能轻易说苦?

    从他手中接过信之后,男人仔细阅读了起来:孩子,距离上一封信来已经有九天多了,不知你过的怎么样啊?哼!我告诉你,我已经知道了你一直瞒着自己其实非常艰苦的事实,每个月那点微薄的工资里还要挤出点钱寄回家里给我么用。

    以前的日子苦啊,自从你十二岁那年你爸爸死后,家里就一直揭不开锅,不仅仅是你到了该长身体的时候吃不上有营养的东西,还有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妹妹……

    你是我和哈维娜唯一的精支柱和亲人了,你就是我们的一切,家里的顶梁柱,之前知道你工作不仅工资低还给我们寄钱回家后,你寄回来的那些钱啊,我都存在家里了。

    前不久你的妹妹不知怎的,似乎是把班级里的同学惹到了,一直大骂她是个小偷,哈维娜也一直在解释自己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们在班级里大吵一架之后,那个女同学给了哈维娜一巴掌,还将她是小偷的事情大肆宣扬,一时间附近所有的邻居都知道你妹妹哈维娜是个小偷的事实,甚至于礼拜天去教堂的时候,父看哈维娜的眼也从以前的慈祥变得厌恶至极,一时间仿佛哈维娜就是天底下不可原谅的人,就连走到大街上遇到熟人,她们也不过是匆匆路过,装作从来都没认识过一样。

    ……感谢上帝!感谢上帝!你妹妹哈维娜并没有在意这种事情,她已经告诉我了,主是能看到一切的,她相信主会证明她的清白。

    只是苦了这个孩子了,每天走在大街上都要被人骂是小偷,是个不要脸的碧池女,可她还在十三岁,怎么就不能够被原谅了呢?我也想过跟那些人说明情况,她们却仅仅因为骂哈维娜的那个同学的父亲是公爵,便也不顾经过如何……

    当然你也一定知道哈维娜有着一颗多么宝贵和大爱众生的心,上帝自然不会给这么好的孩子一份大礼,如果换作是我的话,恐怕就已经被流言蜚语所击垮了吧。

    在这种情况下,哈维娜依旧能以一副坚强的意志忍受来自她人的诽谤,虽然我们常常互通书信,但为了怕你伤心和忧虑,打扰到你的工作,便一直没有告诉你这件事情。结局是非常出乎意料的:

    就这样过了一星期左右,有另一位伯爵经过这个地方,看到那些女人都在歇斯底里地辱骂哈维娜,英明俊朗的伯爵当即就问她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要对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进行人身攻击?

    伯爵的正义感打动了在场的所有人,这才有姑娘壮着胆子跟公爵说明了情况,原来是杰明公爵的女儿最心爱的礼物丢失了,据说里面是送给杰明公爵的礼物——一块产自瑞士的表,恰巧在此之前有且只有哈维娜见过那块表,知道那块表长什么样子。

    这可不得了,听描述是一件见财起意的偷盗案件,如果是成年人的话,少说也得关进牢里面住个几年,要不是哈维娜还小,骂她两句那也算是给她天大的面子了。

    好在我们聪慧的汉*罗斯*伍德斯伯爵足够英明,一听就觉得哈维娜这可怜的孩子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想来一定是哈维娜的单纯和可爱打动了伯爵大人吧?

    也就是在那一天,伍德斯伯爵帮我们调查清楚了这件事,原来只是杰明公爵女儿自己不小心弄掉的,在他女儿向哈维娜道歉后,并将哈维娜亲自送回了咱们家里。

    老实说我第一眼看到伍德斯伯爵的时候,就有些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对哈维娜图媒不轨,那两个贼眉鼠眼的眼睛一直色眯眯地盯着哈维娜的胸脯和屁股看,还故意贴着哈维娜身后走,定是想用那恶心的东西顶哈维娜。

    不过在交流一番过后,很快我就发现其实伍德斯伯爵是一位谈吐不凡的老绅士,为了表达谢意,我专门做了顿饭请他吃饭,不过伯爵大人他拒绝了我的好意,也是,如何能让伯爵大人屈尊吃我们这些穷人家里的饭呢?万一吃坏了肚子怎么办?

    临走时伍德斯伯爵大人问我能不能将哈维娜那个姑娘嫁给他,本来我还欢喜地想要答应下来,没想到你妹妹哈维娜不同意,她说自己还有个哥哥在外面打拼,所以自己要等哥哥回来再做定夺。

    伯爵大人可能有些失望,只是说以后还会再来就走了。

    当晚我还好好地跟哈维娜聊了聊,我说你也要想想在外打拼的哥哥嘛,再不济,你嫁给伍德斯伯爵那样的人,也不愁吃不愁穿,哪里还需要每天跟我一起啃生硬的粗面包,穿着破布的衣服呢?

    第二天是礼拜天,哈维娜走到大教堂,跪拜在上帝像前哭了出来,随后擦干眼泪又跪在父面前乞求的宽恕与指引。最终也是那位父告诉她这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要好好珍惜上帝对她的怜悯与慈悲:当天哈维娜回到家后一口饭都没吃,只是嘴里一直念叨着你的名字,我想或许是这个孩子太想念你了吧?

    没过几天伍德斯伯爵又来了,并当场提出求婚。

    老实说伯爵大人都快五十岁了,还是那样地年轻帅气,吸引了不少周围的漂亮姑娘,但他都拒绝了那些姑娘们的示好,并宣布自己只要哈维娜姑娘一个人。

    其实年龄也不是阻止两人相爱的不是吗?尽管伯爵大人也有些待他人冷淡,还夹杂着一些阴阳怪气,但他的正义感和英明判断是个非常不错的加分项不是吗?否则那位汉*罗斯*伍德斯伯爵大人怎么可能会帮助哈维娜呢?

    或许这一切不过是刚刚见面还没有熟悉起来才会有的刻板印象而已吧,只要熟悉起来就会非常地热情,就凭他对那些诽谤哈维娜的邻居们都是那样礼貌地还嘴,就足以看出日后哈维娜这样善良的女孩嫁给具有高尚品节和大无畏的英雄气质,得是有多么幸福?

    哦我的孩子,我都有些嫉妒哈维娜了,要是我再年轻个几十来岁,或许我也能遇到像伍德斯伯爵大人这么好的人不是吗?

    孩子,在外面与陌生人打交道的时候一定要记得,你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实的情况,千万不要意气用事,否则就会失去对一个人的正确判断,就比如伍德斯伯爵大人,要深入交心,才能够知道对方是否是自己能够信任的人。

    差点忘了差点忘了,我亲爱的孩子,那位伯爵大人今天已经向哈维娜求婚了,就在一个礼拜后去教堂结婚呢!虽然哈维娜这孩子还有些抵触,嗨呀,毕竟是人生中的头等大事,如何能够不紧张呢?而且那位伯爵什么都不要,只是提出了一些要求:

    他不希望自己是倚靠妻子温暖的存在,而作为妻子,就应该是对丈夫以恩人的方式来对待的。

    我倒是没觉得这一点有什么不妥,记得以前听从东煌来的华工讲过:一日夫妻百日恩嘛!恩恩爱爱有何不好的呢?

    本来这一切我也是打算等孩子你回来之后再告诉你,以送你一份惊喜大礼!不过现在啊还是将这一切告诉你了,希望你能够在收到这封信后来参加一下哈维娜的婚礼,哦我的孩子,我又忘了信件送到起码快两个礼拜了,等到时候你工作回来,说不定已经抱上一个大胖小子了呢!

    致亲爱的哈克

    看完后,男人已经彻底明白为什么哈克会崩溃到这个地步了……

    嘶……哈……

    可怜的哈维娜被那个愚蠢的母亲当做筹码,嫁给那个什么伯爵后由他来支持哈克在外的打拼,那这他娘的还有什么意义!

    哈维娜在她眼里究竟是什么?什么叫要妻子以恩人的方式来对待丈夫?这分明就是要她把狗屁伯爵当主人了嘛,这他娘的是夫妻?这分明就是买了个奴隶回去!

    糟老婆子还以为是上帝的旨意,一遍又一遍的洗脑自己,先是夸伯爵的英明,随后又说这个伯爵猥琐,言下之意难道不是不可信任?没想到后面加的“大人”的称呼全是因为伯爵要迎娶哈维娜才改变的!

    “咕噜咕噜咕噜……”

    男人痛饮着手中的啤酒。

    他想不通,这也不是发生在他自己身上的事情,可现如今的他双眼早已充满血丝,牙齿紧咬,从脸上肌肉的颤抖就能看出他在强压着自己身上的火气,那封信纸也被男人紧紧捏在手里。

    好半晌,他才缓过来,长叹一口气,就如之前所想的一样,这一切有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对此他也无能为力,只能侧目看着掩面痛哭的哈克,默不作声,悄然用手轻轻拍打安慰着这个不幸的男人。

    “不用安慰我的。”哈克只是说了句如此丧气的话,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一遍又一遍拿起手中的酒杯送到嘴边,想来也是个酒鬼,现在这手中的酒莫名成了剧毒水般,难以下咽,舌头轻轻点在酒面上,缩回嘴里砸吧砸吧,又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所以说,你又是为何来这里买醉呢?是学校里遇到混蛋了?还是有什么变故……啊对不起,我不该这样讲。”

    “没关系,我确实出了点事,那也是在职场上,上司发疯不干人事而已……啊,没什么,什么都没有。”

    似乎意识到自己把心里事说了出来,男人连连否认到,哈克听完轻蔑一笑:“好小子,你怕不是职场不顺利,现在又被女朋友甩了才来这里喝闷酒把?哈哈哈,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咋可能是被女朋友甩了这种小事而来这里买醉呢?”

    “哦?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这……那……唉……”

    ……

    “主人,有……有什么事情是黛朵可以帮忙做的吗?”

    眼瞅着今天深夜指挥官依旧伏案处理着各种大大小小的汇报,比如北冰洋对塞壬的战事进展,太平洋对塞壬的战事进展,印度洋对塞壬据点发起总攻的进展,以及……未来不久皇家议会就要召开,号称“铁娘子”的撒切尔夫人,不,应该是撒sht人,这个疯婆子居然要对阿根廷发动战争!还妄图通过舰娘的武力来对付莱奥波尔多·加尔铁里。

    指挥官只觉得自己已经要被这个疯婆子气死了,就连议会那些蠢货大臣也一样。什么大英帝国蒙羞,什么这是耻辱……

    “都他娘的把舰娘当什么了!”隐忍数天的指挥官终于爆发了,一拳狠狠砸在办公桌上,这一动静差点把一旁的黛朵的心脏都吓出来了,胸口剧烈起伏着,那颗小心脏似乎随时都会从嗓子眼里蹦出来,黛朵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头已经快低进胸前那两块巨乳之中。

    黛朵也不知道自己主人究竟了解了什么事情,她从未见过自己的主人大发雷霆,从主人的口吻来看,应该是皇家议会那边想要打皇家舰娘的主意吧?

    “打不打主意……黛朵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要能和主人在一起,我就……就……心满意足了……//”

    “那个……主人?有什么……”

    “啊?啊啊!黛朵啊,你要帮忙的话就去把……我明天会议报告的东西拿过来吧。”

    “嗯!嗯嗯嗯!好的主人!黛朵现在就去做!”

    一听到自己的主人命令自己去做事,黛朵激动的小手无处摆放,娇小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就连话都差点说不来。

    这一切倒不是黛朵是什么工作狂,有受虐倾向,自从做了指挥官的秘书舰之后,她什么活都没有接到,就连帮忙拿文件这种微不足道的事情都没让她做过,每次黛朵都像个无所事事混饭吃的无用之人,默默地站在指挥官身后,看着他忙前忙后,而自己因为无法帮上主人而深深自责。

    她也不是没有想过趁主人要拿文件的时候冲上去帮忙,结局无非就是把文件碰掉散落一地,还要整理,简直是把“帮倒忙”写在了脸上,她可是秘书啊!这点事情都能搞砸?关键还在于她也不是天狼星啊!

    要么就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指挥官已经把所需要的东西拿来了,这样只会显得黛朵更加没用。

    更令黛朵伤心的是,每当自己委屈难过的时候都是主人把她这个女仆哄好的,主人自己生气的时候,黛朵却什么也做不到,明明是女仆,明明是主人的秘书。

    现在终于接到命令了,如何能够抑制得住激动的内心?

    黛朵终于不是一个没用的女仆了……呜呜……主人还是要黛朵的嘛~嘻嘻~

    看着黛朵的小脚走路都有些颤抖的模样,指挥官立刻后悔起来了,这么点小事怎么还需要别人帮忙?一个该死的文件而已,抬眼看向黛朵满脸得意和兴奋的小脸蛋,也只好叹了口气,由她去吧……

    “哦对了黛朵还有个褐色封面的文件,记得拿来!”

    黛朵的身影早已消失在走廊上,也不知道她听到没有,应该听到了吧?黛朵也不是天狼星那样粗心大意的女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一想到天狼星,指挥官的头又不禁大了几分,她真的太不适合做日常女仆了,幸得早早将她换成黛朵,否则这个办公室迟早要被她折腾完,毕竟黛朵还是很听话的,只需要在一旁静静地站着就是她作为秘书能做的最好的事情了。

    指挥官无力地揉捏着自己的太阳穴,几天没有合眼的他现在困乏无比,眼皮子好似吸铁石般自动皱在一起,那下眼睑的皱纹,和女仆们洗碗的帕子不能说是相似,只能说帕子长眼睛上了。连续四天的往返于港区与人类世界之间,指挥官的精力早已消失殆尽。

    稍微眯一下吧?黛朵应该能把事情办好的,到时候只要自己检查一遍,明天就可以拿到议会上进行反驳了。

    当然他也知道,以议会那些吃干饭的公务员的尿性,多半会失败的,所以指挥官极力想要拉拢国防大臣反对这件事情,手段自然是用威胁了,那个褐色封面的文件便是重中之重。

    如此一来,国防部长就算是不答应也拿他没办法,只要国防大臣和首相没有达成一致,至少还能拖个几天,能拖多久就拖多久,顺便争取外援,白鹰的CIA这不得多酝酿一下给阿根廷来个超级大礼包?

    一旦白鹰CIA动手解决,自己这边也同时拖住了撒切尔那个疯子,阿根廷国内也开始暴乱,自顾不暇之下自然马岛也就吐了出来,免得她这个疯子想要让舰娘参战的念头摆上来,理由也少了几分,国内民愤自然也会消失不少。

    眯一下吧……黛朵……她还没来呢……说不定等眯完了她就来了呢……没关系的……

    ……

    “唔——啊——嗨!”指挥官从桌子上醒了过来,眯的时间应该不多吧?就这两下的……话说黛朵呢?

    “主人,黛朵一直在您身边哦。”

    “啊,黛朵,现在是凌晨几点?”指挥官还没从困意中反应过来,脑子里像是被蒙了一层薄雾般模糊,连续劳累使得他的脾气也开始有点暴躁,坐下稍微思考一会儿便有些抓狂。

    赶紧把这一切该死的东西结束掉!

    “主人,现在已经是早上七点了哦,昨夜看主人那么累,就不忍心……”

    “什么什么?!”

    指挥官一声怒吼,吓得黛朵的灵魂都已经不在肉体里了,望着主人那吃人般可怕的眼,黛朵硬着头皮支支吾吾道:“已经……早上……七点了……”

    说完黛朵紧紧闭上双眼,她害怕再次看到主人那双绝望的眼睛和满脸的怒火,她静静地等待着主人把她骂一顿,甚至打一顿也好,只要不抛弃黛朵就行,她也知道自己闯下了天大的祸,身为秘书却并没有履行好职责,因为自己也是知道今天主人是有重要的事情的,可是……却因自己一时的心软让主人睡了过去……

    好半天,那预想中的巴掌并没有落在她的脸上,微微睁开一条缝,偷偷看向指挥官,他已经将自己给他披上的被子草草摔在地上,那红中带点黑色的脸上不知压抑了多少的怒火。

    满眼血丝的眼睛就这样瞪着黛朵,指挥官剧烈呼吸着,尽力平抑着心中的怒火,但现在已经不是在这里发脾气的时候了。

    “把文件带上,跟我上车!”

    只是下了这么一句不咸不淡的命令后,指挥官转身走出了办公室门,只剩下黛朵匆匆抓起准备好的文件追了上去。

    一路上,黛朵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主人的车子里那样兴奋,以往可以说坐主人开的车对黛朵来说也是莫大的幸福,现在她默不作声地坐在后排,愧疚眼睛时不时瞟向目视前方专注开车的主人,似乎是要被发现自己在偷窥主人的脸色,吓得黛朵赶忙将头埋入胸前不敢吱声。

    好悬算是赶上了召开的时间,这点过错一时间也懒得去追究了,黛朵将文件交付给指挥官后,手仔细捏了捏,却发现异常的薄,一点压手感都没有,难不成?

    指挥官不敢细想下去,眼睛也不敢看向手中的文件,他缓缓转过头来,向黛朵投去信任的眼光。

    毕竟还是黛朵嘛,天狼星太粗心,黛朵总不可能会忘记掉如此大的事情吧?

    事实上他还是不敢面对这一事实,只需要低头查看就能知道那份档案是否带来,可手中的文件翻来覆去地摸索几遍,都只有区区两本而已,那本厚厚的、用褐色封面的文件怎么也摸索不到。

    “黛朵,昨天我有说让你去拿一个褐色封面的文件,对吧?”

    不需要亲眼翻看, 指挥官心里已经知道那份文件没有带过来了。

    在议会上拿去反驳和用来“威胁”国防大臣的重要文件居然没有带过来,出乎意料的,指挥官一点火气也没有,一没有对着黛朵发火,二也没有喘粗气。

    现在的他脑子异常“清醒”,或者说,一片空白。

    他只想知道答案,哪怕她说自己没听到,也就当自己这个做指挥官的失职了,那么远才喊出来,匆忙的黛朵没有听到也是正常。

    再者说自己方才还因为黛朵好意让自己睡到第二天发了脾气,身为一个秘书,更是女仆的身份,操心主人的身体也是正常的,而且现在也赶上了不是吗?可问题在于自己这个蠢货早上一发火,连文件都没有过手看过,便粗暴地命令黛朵拿上文件跟上车来。

    想来这一切都是自己失职造成的,怪不得别人。

    望着主人那平静到可怕的眼,黛朵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没有啊,主人你没有说。”

    “……”

    一句无辜的疑问,让指挥官莫名觉得自己是个傻子。

    能不能给个没听到的理由?这样显得自己非常没用。

    或许真的很没用吧?

    这种事情自己来不就行了?能拯救的,能够相信的也就只有自己了,别人往往是靠不住的,即使是皇家女仆也一样,即使是黛朵也一样。

    他开始后悔让黛朵来做秘书……不,他开始后悔要设立这么个职位了,虽然这是司令部的“硬性”要求,但自己未必就一定要让别人来做这种事情啊,从一开始就不要黛朵不就好了?

    “黛朵,你……以后就不用做我的秘书了,回去安心做皇家女仆侍奉伊丽莎白女王吧。”

    如此平静的一句话,若不是自己的主人就在眼前,黛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又看着主人那坚定的眼……

    黛朵开始慌张起来,呼吸不免有些急促起来,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脑袋特地看了看四周,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那个……主人……你……您在跟黛朵开玩笑的吧?对吧主人?”热泪涌上眼眶,不断在那玫粉色眼睛里打转。

    尽管竭力想要抑制住自己的情绪,但强烈的遗弃感席卷了黛朵全身,她的身躯微微颤抖着。

    或许现在对主人道歉的话,主人就不会抛弃黛朵的,对吧?

    对吧?

    “主……主人大人……黛朵已经知道……”

    耳边传来黛朵的抽泣声,那细弱如蚊般的恳求,让指挥官未免一时心软,转念又想到了那句话,自己那上翘的嘴角,是否是在嘲笑自己的愚蠢呢?

    他没有理会黛朵的恳求,他怕只要一心软,就会酿成更大的祸端,既然如此,何不让自己一个人承担下来呢?

    “喂?是圣路易斯吗?”

    不知何时主人已经从兜里摸出手机向圣路易斯打去电话,这么说主人是原谅黛朵的错了吗!太棒了主人!黛朵会一直!

    “你现在有空来这里一趟吗?就是在****停车场,黛朵在我车子上,你把她接回去吧。”

    主人?!

    本以为就此被主人原谅自己行为的黛朵,这一句话,无不是晴天霹雳打在她心头,双耳不停地翁鸣着,整个身躯就像是被抽空灵魂的人偶般瘫坐在后座上。

    “主人……主人!黛朵知道错了,可以不要抛弃黛朵好吗?黛朵一定能够做好的,求您了主人!只要您不抛弃黛朵,这幅身躯随主人高兴,怎么摆布都可以的……呜呜……主人……呜呜……”

    “主人!呜呜……黛朵的价值就是服侍主人啊,主……主人不让黛朵做您的贴身女……扑……的话,黛朵还有什么意义呢?主人!求求您!”

    眼睁睁地看着指挥官打开车门走下,重重地关上车门,空留双眼无的黛朵掩面在车子里无助地哭泣着。

    车里传来黛朵的哭泣声,指挥官的心脏莫名一阵绞痛,像是丢失了一块肉什么的,但是这样做也能让黛朵回归自己原本皇家女仆的位置。

    ……

    “原来是这样。”

    指挥官向哈克讲述完自己的经过,无声的,举起酒杯就往嘴里灌着。

    “哈哈哈……这可真是一场闹剧啊!明明是你自己的错,却怪罪到了秘书的头上,你这个公务员是怎么当的啊?”

    哈克尽情嘲笑着眼前这个蒙头喝酒的男人,不少唾沫星子都飞溅到了指挥官的脸上,其他工人同样笑话着指挥官不是个男人,这点屁事都要推倒别人身上。

    “哈哈哈哈,你说的对啊,这!么点屁事!都要往别人头上推,我!不是混蛋,谁又是混蛋呢?”

    似乎是有些喝醉了,指挥官也开始说起胡话来,哈克大口喝下啤酒后,对着他竖起大拇指骂道:“你知道你是个王八蛋就行!”

    “对!我就是个王八蛋,这一切都是闹剧,不是吗!你呢?哈克!你这个混蛋他娘的不是混蛋?连自己妹妹被蠢女人当工具嫁给什么狗屁伯爵当奴隶使唤,你倒好在这里喝起闷酒来了!”

    “呀呵!”

    一听对方都揭自己老底了,哈克哪能忍得住,随口骂回去到:“闭嘴吧你这个无能的蠢货,只会把错误推倒女人头上的蠢货!还说什么人只能靠自己,谁跟你说人是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活下来的?那这个社会拿来干什么?朋友又是拿来干什么的?”

    “啊?什么狗屁歪理?”听到哈克骂自己的理念,指挥官这还能忍?

    “能够拯救自己的,也就只有自己,一切的一切,不过都是自我救赎罢了,他人永远都是起辅助,甚至倒忙的作用!”

    “什么什么?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怎么可能就单独一个人就组成了你?怕不是在你的认知里,世界就是由你自己组成了?”

    “可是人是个拥有主观意识的,无论其他的再怎么努力,那起最终决定的依旧是他自己,否则 别人安抚一个人半天,结果他直接唱反调,那怎么办?”

    “那我就说你喝酒喝傻了,做事你一个人抗下所有吗?我说小伙子,你成家没有哦?一个家庭里是可能有个主要的劳动力收入,那就是那个男的,其次是他妻子,再其次等他们老了。养的儿子长大了, 那就是家里的顶梁柱了,哪有哪个家庭像你说的那样一个人撑起所有啊?”

    这下两人的吵闹彻底成了其他人眼中的笑话,工人们一边笑着端着啤酒听音乐,一边笑骂两个疯子以取乐。

    “那你好久去救你妹妹呢?”

    好半天,这俩幼稚鬼终于不去纠结人该如何生存了,话说这两个人也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和对方争论什么,于是话题转到了哈克是否要去救自己妹妹出来一事。

    “救妹妹?”

    “那不然呢?”

    看着哈克那一脸茫然的表情,指挥官顿时如同小孩子在吵架中获得胜利般得意:“你都是家里的顶梁柱了,你也说是社会关系的总和了,既然如此,你家里人被别人当奴隶买了,你却在这里喝酒,什么都不做,那你跟我说个屁啊!你连自己都做不到吗?”

    “……”

    哈克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将脸对着自己的酒杯,看着那橙黄的液体里倒映出自己邋遢无比的面孔以及双眼上密密麻麻的血丝网,便不再回话。

    “不说话啦?你可别自己跟别人掰扯了半天的道理,结果到自己这里的时候还实行不下去哦?说我是一场闹剧,你自己演了半天,合着还是悲剧吗?至少也要救出来啊!”

    “那你呢?推卸责任的家伙。”

    “诶我!”

    就在指挥官以为是自己的胜利之际,哈克不咸不淡地飘来这么一句话,这下可好,把他剩下的话全部都封死在喉咙口……

    ……

    虽然圣路易斯对指挥官突如其来的电话感到莫名其妙,不过现在也不是抱怨的时候,上车后的黛朵一直低沉着脑袋,双手捂着小脸看不到脸色,但总是给她非常不好的预感,无论怎么叫她都未曾理会。

    “应该没什么事情吧?希望只是我的错觉……”

    这俩平时也没啥矛盾,今日突然闹掰不太可能吧?以指挥官的性子,也绝对干不出对女生发脾气的事情。

    话说这么说,圣路易斯转念一想,那平时也真没见到黛朵如此伤心过,即使这个自卑的姑娘都哭的时候,那也很快就被指挥官哄好了,如何会拖到现在?

    说起来黛朵早早地就被圣路易斯知道她在暗地里喜欢指挥官这件事,也多少掺点天真,每次伤心的时候,其他舰娘哄都大管用,指挥官却只要温柔地安慰几句,或者向他索求一个拥抱,那雷雨天立马转晴。

    可现在……

    刚停到港区门口,圣路易斯还没来得及回头确认一下黛朵的状况,没想到后者猛地打开车门,从身上丢下一个东西便冲向桥边。

    “喂!黛朵!你要做什……你!别想不开跳下去啊!”

    “!”

    圣路易斯哪能认不出被丢到地上的是什么?那是黛朵身上的舰装魔方,如果这小东西被丢掉的话,现如今的黛朵也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姑娘而已!

    来不及细想了,她迅速从手机里拨了电话出去:“贝尔法斯特!是我圣路易斯!港区门口!速来!来不及解释了!!多带几个人!!!!”

    说罢将手机扔到一边,抄起地上的魔方从黛朵跳海的位置跳了下去。

    “呜呜呜……”被救到医护室后黛朵的泪水就没有停下来过,无论圣路易斯怎么哄,都无济于事,无奈之下她也只得求助贝尔法斯特和卡律布狄斯来帮忙了。

    “黛朵?怎么了?是有人欺负你了吗?”贝尔法斯特换好衣服一进门,只见得黛朵的双眼已经哭的有些红肿,声音也嘶哑不少,一头银白色头发因为水的原因而胡乱的散落在肩膀上,天狼星正在给她梳理发型,即便如此也没有给她的伤心带去一丝的阻碍。

    “呜呜呜……”

    黛朵依旧没有理会贝法,一旁的圣路易斯趁机凑在她耳边说明了情况:“自从指挥官让我接她回来,到地点时黛朵就一直在哭了……”

    闻言,贝法略作思索后转换了对策进行安慰,毕竟是和主人之间发生了矛盾,那就不能拉偏架说主人的坏话了,闹不好等她开始“数落”主人的坏处时,黛朵还会站起来反驳,要是再激进一点……

    “黛朵,有什么伤心的事情可以跟我们说哦,身为女仆队的一员,我们会耐心倾听的。”

    “呜哇啊呜呜……”

    依旧没有任何效果,赫敏见状一时也没了法子,按她的想法,既然是和主人之间的矛盾,最好是由主人亲自跟她沟通一下效果会更好,不,不能说更好,指不准主人稍微出点意外,她就能立即转入战斗姿态了。

    同样的,或许只需要主人一个温暖的拥抱,黛朵就会停止哭泣呢?

    天狼星在一旁都急坏了,可面对心碎的黛朵,她也无能为力,一向只适合做战斗女仆的她,现如今来让她安慰人,恐怕会出大问题的吧!

    现在却又没更好的方法,情急之下,天狼星冲上前一把在黛朵搂入怀中并轻轻拍打着黛朵的后背。

    果然,被抱在怀里的黛朵哭声逐渐小了下来,化作了阵阵抽噎声,天狼星突然觉得怀里的黛朵变得好小一只,娇躯止不住地在怀里颤抖。

    再这样下去也不是个法子,得让黛朵将所有的苦水倒出来才行,无奈之下,赫敏只好采取了揭伤疤的方式来打开她的话匣子了:“黛朵哭的这么伤心,难道是以为主人嫌弃你,不想要你了么?”

    “?!”这话刚脱出口,一旁的贝法和卡律惊的望向赫敏,随即又转过头来,果不其然,黛朵的哭声更加凶猛了。

    “赫敏,你!”卡律皱着苦瓜脸向赫敏质问到,对方只是用食指比在嘴唇边做了个安静的手势。

    “是……是的……(抽泣)我……我……我不知道……我做(抽泣)……做错了十……么……但……(抽泣)主人却……却说不要我……我了(抽泣)”

    见黛朵居然哽咽着将缘由说了一遍,天狼星用不可思议的眼看向一旁的赫敏,贝法也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个做法危险程度太高了,一不小心,就可能让黛朵变得更加伤心,但是眼下也联系不到主人究竟在哪里,这种方法想必赫敏也是强压着乱撞的心脏讲出来的吧?

    贝法并没有猜错,赫敏方才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不过很快又转换好情绪:“可是我觉得主人没有要抛弃黛朵你的意思哦,会不会是你误会了?”

    “误、误会……没有……(抽泣)啊……早上是……主人他……亲(抽泣)……口说……不再需(抽泣)我了……(抽泣)的……”

    一听到自己是误会了指挥官的意思,黛朵的抽泣声也少了不少,泪眼汪汪的双眼死死盯着赫敏的眼睛,那玫粉色大眼睛的泪光,赫敏实在不忍心多看一眼:“没错黛朵,你好好想想,如果指挥官真的不需要你了,何必还要保留你皇家女仆的身份呢?”

    一番引导下来,黛朵也抑制着伤心的情绪,闭上眼睛好好回忆起来。

    围观在四周的贝法、卡律和天狼星长舒了一口气,现在已经是解决了最大的问题——沟通,剩下的只要加以引导,就能够将问题全部结束。

    “可是主人当时的眼……明明舰娘是无所谓冷暖的……我只希望他能够骂一顿,甚至打我一巴掌都行,女仆做错了事情,主人他却自己一个人承担下来,没有对黛朵做任何事情……”

    好半天,黛朵才幽幽地道出心中的困惑,赫敏也知道这姑娘当时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做错了什么,因为主人失望的眼所以才慌忙认错,哪怕是骂她一顿也好,只要不被抛弃掉就知足了……

    “也正是因为没有对你做任何事情,所以说你还是有机会的,主人一向如此,即使是天狼星那样粗心的战斗女仆,主人也从来没有发过脾气,要是一时间突然改变性子不要你了,那也就不是平时的指挥官了,再说真要不想要咱们的小黛朵的话,不应该是直接退役吗?何必保留个女仆职位呢?”

    “嗯……”

    事实上赫敏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胡掐了什么东西出来,反正只要能把单纯的黛朵绕进去,再告诉黛朵主人没有抛弃她的重点,这样一来问题就解决完了。

    黛朵再次沉默不语,静静地合上双眼,也不知在思考着什么,天狼星和卡律还有些担心黛朵是否有从背上中走出来,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倒是贝法早已放松了下来。

    至少赫敏用揭伤疤的方式来打开了黛朵的心扉,自己的包容法已然失败,现如今黛朵不过是在思索赫敏的话而已,以黛朵对主人的感情,恐怕赫敏编的理由准确与否不再重要。

    “也就是说……其实主人还是要黛朵的,对吧?”

    良久,黛朵转过头来,扑闪着那双玫粉色的眼睛向赫敏投去疑问的眼,她想要从赫敏那里得到肯定的答案。

    太好了!

    黛朵完全落进了关于主人是否有抛弃她的问题上了,现如今只要稍微推波助澜,便可以大功告成!

    “那是当然,不过再怎么跟你说,还不如黛朵你呀,亲自去向主人“请罪”,如果主人如往常一样将一切揽在自己身上,就说明指挥官心里有你啊,也没有抛弃黛朵的想法哦。”

    “嗯!那我就在办公室里等主人回来吧!不,我现在就去等,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下一分钟主人就回到办公室了呢?谢谢你们,贝法、卡律、赫敏和天狼星,谢谢你们!我先走一步啦!”

    众人看着兴奋地冲出医护室的黛朵,这才松下一口气“圣路易斯小姐,你知道主人和黛朵之间究竟闹了什么矛盾吗?”

    “嗯?贝尔法斯特你问这个问题做什么?我不是说了么?早上还在美美地做瑜伽时,指挥官一个电话就叫我把黛朵送回来,至于发生了什么,我也不太清楚。”

    “连圣路易斯小姐也不知道吗……不管怎么说,谢谢圣路易斯小姐相助,我来送你回去吧?”

    “不用不用,我在外面买的房子离这里不远,我自己开车就可以回去了,不需要麻烦你了,既然黛朵也没什么事情了,那我先走了,哦对了,差点忘了说一件事,从回来起指挥官的电话一直都是停机状态,我打了几十个电话都没有接听,也不知道指挥官他究竟遇到了什么……”

    目送圣路易斯离开之后,贝法立即对剩下的女仆们请求道:“赫敏、天狼星、卡律布狄斯,我需要你们帮忙找主人,可以吗?”

    “没问题!”

    “好,不过你们还不知道主人习惯出没的地方,一般都是围绕着酒吧出现,今天主人再一次生自己的气,十有八九会跑出去喝酒,所以……”

    “我们知道的,贝尔法斯特,那就麻烦你在港区等候着主人的回来吧?”

    ……

    “所以说,你想好你要做什么没有?推卸责任的废物!”

    “啊?你跟我争执这么久了还搁这儿说事呢?刚才怎么就不说话了?不是很能说吗?继……(嗝——)继续啊!”指挥官已经喝的偏偏倒到,说话都有些不太清晰,俗话说酒壮怂人胆,一向不怎么想惹事的指挥官今个儿是什么粗话都骂出来了。

    “废物!”

    “胆小鬼!”

    “废!(嗝——)物——!”

    “胆——小——嗝——”

    这两个幼稚园的小屁孩又开始互相扯皮起来,其他工人们自然也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纷纷加入其中乱起哄,只是相比于刚开始,不少工人陆续回家,亦或者是同样喝倒在木桌上呼呼大睡。

    “既然如此!咱——也不跟你唠——嗑了,我!要去——救(嗝——)我妹妹去了,你这个废——物,就醉倒在这里吧!”扯皮好半天,哈克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猛地抄起酒杯一口干完,并向指挥官挑衅到。

    “你以为我是你!啊——?告诉你!我也要——去——咕噜……向她道歉了,你可别被人抓住打死哈!有能耐的!就——看日后能不能再次在这里相遇了!”

    “行啊,你可别被甩了!哈哈哈——”

    “什么什么?我会被甩?我要是追求她(黛朵)那不是手到——擒来?来啊?”

    “可拉倒吧你!喝这么多酒,你怎么回去?”

    “看看看看?这不就是你不懂了,酒喝下去,油门踩的猛!车子飙得快,我的心儿也回去滴快!啊哈哈哈——”

    “别出车祸撞死了!”

    “你别被人打死了!”

    “你!”

    “我?”

    吹牛是这么吹,指挥官心里也没底,万一整不好真死于车祸,那不是永远无法得到救赎吗?

    说起来这事也是自己做的离谱,本身历任秘书都没有被自己安排做什么事情,自然对议会这种大麻烦一窍不通,也算是自己太激动了。

    从结果来说,好坏参半,喜的是自己也算是赌对了,当首相提出之前调查港区内可调动舰娘与其他阵营舰娘意思的时候,指挥官直言太多了,有点翻不过来。

    翻不过来是多少?

    嗯……大概是六百八十二页。

    当然实际不可能弄出那么多破玩意儿,大部分都是瞎写一通,玩着文字游戏水页数。

    首相也自然不会相信区区一个港区指挥官的证词,因此也向国防大臣获得了证实之后,这件事也就算平息下来。

    最终经过国防大臣同指挥官和首相掰扯了半天之后,依旧提出了让舰娘来做后勤保障的任务,这已经算是最后的让步了,尽管外交大臣一百个不同意,但他们又不隶属于军事,加上今日指挥官杀的快,国防大臣也被拿捏在手里,反对自然也是无效的。

    后勤保障算什么难度?打阿根廷本身后勤就要做到比对面好,但碍于马岛离皇家太远,国防大臣和指挥官最终也提出派出英仙座、利安德和贝尔法斯特进行后勤保障的方案。

    还是没能够阻止这一切发生的指挥官自然不太高兴,不管怎么说那准备的东西事实上也没有派上用场,而自己却又对着身为秘书的黛朵发火并扬言不让她再做秘书这个职位。

    “唉……”

    指挥官顺手从口袋里摸出香烟点燃后深吸一口,吐出一大团烟雾把自己的脑袋罩在其中,。

    可这也不是用来逃避的啊?

    也正如哈克所说,是自己的错,才导致了一系列问题,并且自己还想把责任推脱出去,再“装”出一副自己无奈把所有过错揽在身上的模样。

    虚伪极了!

    或许他说的并没有错,动物都有社会性,何况是人呢?人真的可以靠自己一个人就能活到最后吗?那岂不是成了野人?

    相信别人、适当依靠别人……似乎也不是什么坏处呢。

    可能自己真的是太虚伪了吧?

    就好像现在“喝醉”了酒,是不是需要贝尔法斯特她们来“操心”一下自己呢?毕竟这么就都没有回港区,也没同女仆们联系自己究竟去了哪里。

    掏出手机开机后,看着屏幕上满屏的未接电话,不知怎的,香烟的烟雾会不会有些刺眼了?

    “喂?是贝、贝法司尔特……不是,你是谁来着,快来接我一下,我喝的有点多了——开车不好开……”

    “主人?主人!?太好了!主人你现在在哪里?在那里不要动,贝法现在立刻就来接你。”贝法正独自一人在港区门口来回踱步,连续数小时都没有收到主人消息的她急的已经快疯了,电话响起一听是主人的声音兴奋地差点一脚把墙踢出个窟窿。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正在去议会停车场,总之我先去了,拜托你了,贝法……”

    “喂?主人?主人?”

    贝法还没问出他所在的位置,电话就已经被挂了,不过这下也好至少知道了指挥官会往哪去……不过,从电话的语气来听,主人已经喝的志不清,这要是出个意外,那……

    “喂?喂?!是圣路易斯吗?是我,贝尔法斯特……”

    ……

    “嗯……”

    大脑传来一阵剧烈的眩晕感,与此同时胃部如同火烧般难受,喉咙口止不住地收缩着,指挥官踉跄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冲进厕所大口呕吐着。

    “主人?!”一旁照顾指挥官到深夜的黛朵惊醒了过来,不等通知贝法和赫敏,她紧随着指挥官而步伐来到了卫生间。

    不得不说,喝醉酒是真的麻烦,不仅仅是头晕,那宿醉后的呕吐感更是要人命,每一次反胃,胸口和胃部都一阵痉挛,大量淡黄色的啤酒被吐在马桶里,有那么一瞬间,指挥官是真的想把自己的胃割掉,内脏都快给自己吐出来了。

    当然自己也没资格来讲,谁叫自己手贱呢?就像抽烟一样,无论英仙座和赫敏说了多少遍,自己也戒了无数遍,但只要工作压力一旦大起来,舰娘正好也不在办公室里,自己就会忍不住从口袋里摸出香烟抽上两口,把自己笼罩在烟雾之中。

    “主人……你好些了吗?我……我来帮你一下吧……”

    指挥官正胡思乱想着,背后传来黛朵温柔的问候声,与此同时一只颤抖的小手攀上了他的背部轻轻拍打着,虽然他也不知道有什么作用,不过……

    “谢……唔!谢……”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胃里已经空空如也,感觉什么都吐不出来了,总算是消停了下来,头昏脑胀的指挥官失去平稳一头栽向马桶上,眼疾手快的黛朵一把将他拉了起来。

    人类的体重对于舰娘来说并不算什么,黛朵很轻松地将指挥官抗在肩膀上,正推开门打算把他安顿到床上,黛朵猛然想起指挥官刚吐完,簌口都还没有,一股啤酒腥气从指挥官嘴里喷出,她只好把指挥官抗到洗手台前,麻溜地拿起牙刷牙膏准备塞进指挥官嘴里。

    “砰砰……砰砰……”牙刷举到了指挥官面前,望着主人昏迷不清的表情,和喂喂张开的紫红色嘴唇,黛朵的心脏不由得乱撞着。

    “不行不行,不能紧张啊黛朵,现在是你为主人做事的最好时机,可不能错过啊!再说了刚刚还给主人换衣服,裸体都看了,怎么现在刷个牙都莫名紧张?”

    深呼吸几口气后,黛朵稳定下情绪,再次举起牙刷,由于指挥官的身体过于高大,一米八八的身高对黛朵这个只有一米六五的她来说可以算是非常高大了,无奈之下只得让指挥官弯下腰,轻轻抱住他的头再将牙刷塞进嘴里。

    毕竟是抱着一个意识不清的人,指挥官的身体也自然地倒在黛朵身上,帮主人刷牙这种事情怎么想都是第一次,小手只是轻轻地划拉着,时不时侧目看向主人看看是否有苏醒的迹象,否则一个不小心把牙刷吃进去了可就麻烦了。

    “那个……主人……你好些了吗……这个力道……没伤着你吧?”黛朵那细弱如蚊的关切声再次响起,脑子一团浆糊的指挥官也只能含着簌口水含糊不清地回答着,也许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回答什么,听到熟悉的黛朵的疑问条件反射地回答而已。

    好在是哼哼了两声让黛朵得已放心地刷下去。

    指挥官的身体紧紧地靠在黛朵娇软的身体上,口中的酒气味是没了……

    黛朵努力在指挥官的衣服上嗅着,敏锐的她闻到了一股莫名的臭味,方才给主人脱衣服的时候黛朵就发现了主人的裤子背面全是些灰尘,尤其是在屁股处更为突出,当即黛朵就判断主人是坐在地上喝的啤酒,这得是哪个破酒店连个地面都扫不干净?

    “啊啦,是黛朵,主人他怎么了?你们怎么……”

    “嘘……小声点贝尔法斯特,主人他刚刚宿醉呕吐了,方才还帮忙刷了牙,现在主人身上有一股臭味,我想给主人洗个澡,贝法你也来帮忙吧。”

    睡梦中的贝法梦见主人喝醉酒倒在路上,差点就要被车撞到,猛地从梦中惊醒,喘着粗气的她看向床中间,却发现主人不知何时不见了!

    正当她还以为主人真的没有回来时,厕所亮起的灯光将黛朵的影子照在门上,贝尔法斯特这才松了口气。

    得到黛朵的请求后,贝法迅速将浴缸放满热水,同黛朵一起搀扶着指挥官走进浴缸。

    幸好这个浴缸够大,塞下三个人还绰绰有余,为了方便给主人洗澡,贝法很自然地在黛朵惊讶的目光中将衣服全部脱掉,凹凸有致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傲人的巨乳挺立在胸前,白色秀发垂在双肩上,白皙的肚子上无一丝赘肉,迷人的肚脐周围还能明显看到腹肌的存在。

    “贝尔法斯特!你你你……你怎么把衣服都脱了?!”

    同样是身为女人的黛朵可就没那么开放了,单纯的她还以为把主人放进去后,她俩坐在浴缸外用毛巾给主人擦拭一遍就行了,脱光衣服在浴缸里帮主人洗澡……还是裸体……

    不行不行!绝对做不到的吧!

    黛朵的腿正要往回走呢,贝法一把拉住她的手扯了回来:“不行的哦黛朵,之前还说要给主人做点事情了,怎么现如今还临阵逃脱了呢?”

    一手激将法,果然让黛朵收起了退堂鼓,只是那颤抖的双腿未免有些显眼……

    “再怎么说……裸体……裸体就意味着……意味着……”黛朵的声音逐渐小到听不见了,双脸羞红的她忙用手捂住脸颊,手指缝里偷偷打量着已经被贝法脱光衣服的主人的身体。

    不得不说指挥官以前还是上过军校的,背阔肌非常发达,从两侧线条来看,指挥官早已练出了蝙蝠背,那纤细的腰部,一点都不输给港区里任何一个舰娘的柳腰!

    不不不!怎么还越看越馋了……还没确认关系前不能做这种事吧……还没确认关系前不能做这种事吧……

    眼瞅着自己用激将法都不能让黛朵放下心中的芥蒂,不过贝法也发现了黛朵偷偷从手指缝里偷窥主人裸背的事实……

    不只是黛朵你哦,要不是主人现在归你了……哼哼哼~脱光衣服毫无防备的主人静静地坐在浴缸里,那美妙的肌肉轮廓……光是想想就让人恨不得现在就将主人就地正法!

    “黛朵,你有没有想过,只要现在你做了情侣之间才能做的事情,等主人醒来知道后必然会对你负责的,到时候你们不就在一起了吗?”

    有道理!

    像是突然得到感悟苦行僧一样,黛朵也不再犹豫,三两下就把身上的女仆服全部脱下扔到一边,还不忘催促贝尔法斯特:“你还在犹豫什么呢?快点来给主人洗澡啊!我已经等……不……没什么!总之快点!”

    贝法一脸无奈地看着猴急到完全丢掉女仆礼仪的黛朵一屁股坐到了主人正前方,事实上她自己说的话,她自己也不能保证是否能成功,毕竟……有些强人所难,主人或许会犹豫什么的……

    不管了!现在自己谎都撒出去了,就算明天主人会拒绝,我贝尔法斯特怎么说也得扇点风把这俩凑一块!

    俗话说干劲是个好东西,但也不能缺失,刚开始黛朵还满脑子想着明天跟主人在一起的美事,手上的洗澡帕在她手上已然成了了凶器,帕子经过皮肤的每一处都会留下红色的轨迹,起初贝尔法斯特负责背后还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直到黛朵的手擦主人身侧时那力度差点命中贝法的面门,她才反应过来黛朵已经兴奋到疯了!

    “喂喂喂!黛朵,你这力度是在刨猪吗?力气再大一点主人的皮都给你扯下来了嘿!”

    “啊啊?!”

    听到贝法愤怒的责怪声,黛朵这才清醒过来,玫粉色双眼定睛一看,好家伙,主人腋下、胸口、脖子,两肋全给自己擦的血红!不知道的还真以为黛朵在刨猪呢!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吓得黛朵反手将帕子扔了出去,望着自己在主人身上的“杰作”,她心疼地用手指轻轻拂过那一道道红印子,委屈的眼泪水不由得涌上眼眶。

    “啊……黛朵,这点红印子只是因为你对主人的情感过于强烈导致的,况且也没什么大碍,就不用纠结这么点小事了……好了上半身都已经洗干净了,黛朵你负责下半身前面哦?”

    “啊?哦哦……”贝法的提醒再一次将黛朵拉了回来。

    “跟我一起让主人站起来,我来扶着后面,你先把前面洗干净吧。”

    “好的!”待贝法在扶稳主人的身体后,黛朵这才蹲下寻找方才给主人擦身体的毛巾。

    诶?不见了!

    黛朵这才想起自己把主人的洗澡帕随手扔掉的事实……总不可能把主人的洗脸帕拿来洗吧?可是……可是……

    她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她只能想到那个方面了,就算没帕子,用手直接……洗……什么的……会不会有些过火了……

    “那个……贝尔法斯特……主人的那个地方……肉……棒……可以不洗吗……”

    这次连黛朵自己都听不清自己说了什么了,她只知道自己说了不得了的词汇!一个优雅的皇家女仆居然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词汇……

    “当然要洗了,主人的那个地方会出汗的,就好像女人的身体一样,比如巨乳下面就容易出汗需要洗洗,不洗的话会有汗臭味哦。”

    “那那那……”

    贝法还以为黛朵担心会不会在搓的时候突然勃起,于是就轻声安慰着:“不用担心的,一个男的喝醉酒的情况下,那个地方是不会有反应的哦,所以黛朵你大可不必担心勃起与否的问题。”

    “哈?”

    她也不知道贝法突然莫名其妙地说些什么,不过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要是还退缩,以后可就没这个机会了!

    “咚咚咚咚……”

    越是集中注意力,黛朵越是紧张,一旁的贝法催促黛朵赶紧解决,不然主人脱光衣服在这里吹风,很快就会冷感冒的。

    没办法了,黛朵紧紧地合上双眼,猛地用手往前一抓,右手摸到了一个软绵绵的巨大物体,左手则紧紧地握住了与一般皮肤不同的触感,像是摸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里面似乎还有两个圆圆的东西……

    这不是主人的!!!!

    黛朵猛的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的手死死握住了主人的肉棒和子孙袋!手上传来肉棒滚烫的触感……多握一会儿的话,黛朵想,如果再多捏一会儿,会不会自己的手酒杯融化掉了?

    “咕嗯……”

    还在胡思乱想中的黛朵被主人的一声痛哼唤,她惊恐地仰望着主人的脸,只见得双眉紧紧皱在一起,脸色也不太好看。怎么说好像是自己握的力气太大了?!

    吓得黛朵赶忙松开了左手捏住的睾丸,指挥官的眉毛这才松了下去。

    呼——幸亏主人现在还是昏迷不清的状态,要是还醒着……指不准已经痛的在地上打滚了吧……

    黛朵挤出沐浴露后,目光又死死地盯着主人的那个地方看……

    毕竟还是第一次见到男生的隐私地方,而且还是真的,学院里上课的全是PPT图片,让黛朵有些意外的是主人的肉棒似乎还有点包茎……

    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不算的,只有一半的粉红色龟头漏在外面,剩下的全部被包裹起来,只要不影响健康的话,不割掉也是可以的,只是每次都要翻开洗净污垢才行。

    【主人的……那个地方怎么是粉色的……啊啊啊,为什么我会觉得龟头很可爱?!我是不是经出了问题?】

    不知是不是黛朵的错觉,隐隐约约中黛朵时候闻到了怪的味道,刚入鼻还臭无比,吸进肺后地变得十分诱人!其中还夹杂了不少主人的味道。

    黛朵的鼻子跟着散发出来的气味闭上眼仔细嗅着……那股诱人的气息愈发浓郁,还没过多久,黛朵的鼻腔和脑海被这股味道狠狠强奸了一番,感觉这辈子都忘不掉了……

    终于,黛朵小巧的琼鼻碰到了一个滚烫且柔软的物体,睁开紧闭的双眼后,眼前的景象差点让黛朵尖叫起来!

    那个露出半截粉红色龟头的肉棒就顶在了黛朵的秀鼻上,头一遭如此亲近于主人的下半身,其散发出的令黛朵魂颠倒的气息,意识已经被搅成一团浆糊了!

    “话说贝法要求把主人的……肉棒……洗干净,不过这么长的皮……是不是还要翻开洗洗呢?我记得上课的时候老师有说过的……”

    两只小手轻轻的将小肉龙托起,右手小心翼翼的握住整个肉龙,正要替主人剥开清理,指挥官一声哼哼吓得黛朵立即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很痛吗?我记得书上说有的男人包皮很难反过来,强行用手的话会非常痛苦……那用什么?舌头?”记得之前圣路易斯放两个男女脱光衣服的视频,女的还张开那诱人的樱唇将肉棒含入口中,津津有味的吮吸着。

    “啊啦,是黛朵吗?你是在好她为什么会做这种事情吗?那自然是用嘴巴将肉棒清理干净咯,而且肉棒的滋味……~非常让人把持不住呢~”

    单纯的黛朵真就相信了圣路易斯随口编的谎言,当然圣路易斯也不可能告诉黛朵自己有时候深夜偷吃指挥官的事实,毕竟指挥官的内裤都不知道被她偷走多少条了……

    想是如此,可黛朵也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而且贝尔法斯特还在主人后面呢……这要是被看到的话,一定会被骂淫荡女吧!

    心里有多抵触,黛朵的身体就有多老实,她悄悄地抬起头看向主人肩膀的方向,除去主人发达的斜方肌以外,连贝尔法斯特的白发都没冒出,想想自己也不知道在操心什么,贝法跟自己差不多高,主人在她面前那就是一堵墙。

    那也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了,被主人的气味所冲昏脑袋的黛朵伸出了颤颤巍巍的小香舌,轻轻地点在了暴露在外的龟头上。

    “!!!”

    主人那浓厚的雄性气味瞬间在舌尖上炸裂开来!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快感从舌头上一直侵蚀进黛朵的意识中!

    果然圣路易斯没有说错,主人肉棒的味道……~嘻嘻嘻……啊,为什么我的身体突然发烫起来~嗯~不行了,已经快要上瘾了啊啊~~

    被肉棒气息勾走魂魄的黛朵堕入了快感的深渊,那无毛的蝴蝶小穴很快就泛滥起淫水来,粉嫩的蚌肉急促地张合着,其身体的主人兴奋程度可见一斑。

    “啊~~唔”

    不过是稍微迟疑了一小会儿,黛朵便毫不客气地将主人的龟头含入口中挑逗着,刚入口,气味炸弹再次在小粉舌上扩散开来,为了索求更加浓郁的气息,还十分生疏的粉舌游走在龟头上,贝齿时不时刮过敏感的肉棒,得亏指挥官此时还昏迷着,否则他真的会怀疑自己的小兄弟被黛朵啃掉了。

    软嫩的舌尖一直试图钻入包皮地下,努力舔舐了好一会儿,灵巧的粉舌终于钻进了包皮之下,此时一股比龟头还要浓厚的香气在包皮的作用下瞬间包围了孤军深入的嫩舌,舌头前端被包裹着的感觉,简直就是在轮奸着她的舌头一样!

    嗯~~哼~~

    贝法的存在一直提醒着黛朵千万不能就此把意识彻底抛弃,本想深吸几口其缓和一下混乱的意识,不曾想这一举动让更多的气息涌入肺部!

    “嘀嗒~”

    小穴爱液分泌愈发控制不住,以至于不少爱液化作晶莹的水珠滴落在小穴下发的水面上,溅起的水花又打回到敏感的无毛小穴上,甚至溅射在了兴奋到勃起的小豆豆上!

    哼嗯嗯嗯~!!!!!!

    “哗啦啦——”

    大量高潮的淫液突破子宫的封禁直直射入浴缸水中,可怜的黛朵娇躯疯狂地颤抖着,那溅射水面的声音响彻整个浴室。

    【明明只是给主人洗一下肉棒而已~为~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半晌,黛朵才想起一直支撑着主人身体的贝法,赶忙回过身来,灵活的小舌刮过龟头冠一圈后,分泌的唾液均匀地抹在四周,小手轻轻一扯,终于整个粉色龟头暴露在空气之中,还不等观察形状,贪吃的小嘴一口将龟头全部吃进嘴里。

    若不是看着主人裸露在空气中的时间已经很久了,黛朵只得依依不舍的用粉舌一圈圈为龟头冠擦拭后缓缓退出,那粉色龟头上沾留下的津液在灯光的照耀下发散着淫靡的光芒……

    “唉……”一直站在指挥官身后的贝尔法斯特不由得叹了口气,这小妮子做这种事情还以为瞒得过我吗?那么清脆的口交声……害的我也馋了~!

    默默将那只沾满淫水的右手举到嘴边,除了发情的味道以外,似乎还混合着怪的淫香味呢!就跟主人肉棒传来的味道一样,望着沾满晶莹淫液的右手,一向以优雅为称的贝尔法斯特竟然张开烈焰红唇,毫不羞耻地将手指伸出嘴里抽插起来,并一边想象着是主人抓着自己的头用紧热的口穴来暴力口交。

    方才在黛朵陷入高潮的快感中时,贝尔法斯特同样用手指将自己送上了高潮!二人均是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只是让贝法有些介意如此宝贵的初高潮居然不是被主人的肉棒送上去的。

    若不是此时黛朵还在这里,我恐怕也会将所有的廉耻通通抛弃,好好品尝一下主人美味的肉棒呢~很遗憾黛朵成了主人的正妻了呢~不过没关系,我贝尔法斯特就算做主人的小奴隶被关在笼子里也是没有任何问题哦。

    当然在浴室里二人享受难得的高潮的同时,门口的天狼星、卡律布狄斯和赫敏互相自慰一同送上了高潮,当贝尔法斯特和黛朵扶着指挥官出浴室的那一刻,贝法低头发现了三人未清理掉的淫液。

    明明是三个人同时高潮,那一摊晶莹的液体未免太过招摇,完全没有想过清理“犯罪现场”嘛!

    好吧贝法也自知自己没有资格吐槽她们仨人,毕竟门都没有关好就给主人洗澡,能不被人发现吗?

    哼哼哼~看来按耐不住对主人的感情的人不止我一个呢~那么,主人~你究竟会选谁当正宫呢?

    开玩笑开玩笑,黛朵才是主人真正的妻子呢!我们只需要做被主人关在笼子里的性处理淫奴就好~~

    安顿好指挥官好,贝尔法斯特紧接着给其他女仆使了个眼,卡律、赫敏很快就领会了贝法的意思,一把拉起还在懵逼贝法为什么对自己挤眉弄眼的天狼星。

    荒唐的浴室洗澡终于结束,现在指挥官房间里只剩下光着身子的黛朵和同样裸体但盖了层被子的指挥官。

    “嘿咻……”

    一向在主人面前胆小且自卑的黛朵如今却突然胆大起来,缓缓拉开薄床单的一角便轻轻躺下,刚平躺在床上,黛朵就按耐不住地向主人靠拢,小巧的琼鼻嗅过指挥官的每一寸肌肤。

    这个被子里,全是主人大人的味道~啊啊啊~真是让人疯狂~

    自然而然地,黛朵顺着那个让她堕落的味道再次来到了肉棒的面前,可惜的是现在主人已经喝醉了酒,肉棒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勃起,否则真想把这跟粗壮的宝贝插入小穴之中呢~

    恐怕一插进去大脑就会当场宕机堕落成主人的奴隶吧?那也不错~

    樱桃小嘴一寸一寸地亲过肉棒,甚至偷偷地伸出舌头舔舐那粉色可爱的大龟头,光是没有勃起的状态就已经将黛朵紧窄的嘴穴塞地满满当当,她无法想象要是勃起的话……会不会把她下巴称坏呢?

    不行不行!

    突然意识到什么严重问题的黛朵立即停止了自己的痴女行为。

    初吻都还没献给主人的嘴巴,怎么自己还吻上主人的肉棒了!!!

    懊恼的黛朵用粉拳狠狠地砸在自己的脑门上。

    自己未免也太贪吃了吧!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痴女!

    很快黛朵又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谁让主人的身体那么诱人呢~都是主人的错~

    为了补偿初吻,黛朵钻出被窝,望着主人安然睡眠的模样,一时间竟不知为何母爱大发:主人张嘴睡觉还流出口水的样子和小孩子一样可爱呢!

    “哈——”

    欲望上头的黛朵正要吻下去,猛然想起自己给主人口交过的事实,慌忙对着自己的手哈了一口气……

    ……

    等簌口归来的黛朵一把捧起主人的脑袋,那水嫩的唇瓣重重地落在毫无防备、微张嘴唇的主人身上,初次接吻技术为零的她也只是满足于啃嗜了几口主人的嘴巴后,连舌吻和姿势都不对的黛朵便这样轻易地满足了。

    临睡前特地将主人的一直胳膊夹在了巨乳与大腿之间,只要主人的身体与黛朵接触的话,黛朵就会感觉到十分安心呢~

    晚安哦主人~

    天还没亮,指挥官空空如也的肚子率先唱起了反调,昨天最多也就喝饱了啤酒而已,深夜还把啤酒全吐光了,指挥官的意识也逐渐清晰起来。

    忽然,隐约之中指挥官听到了一个平稳的呼吸声,右侧还传来一阵阵少女的清香,与此同时自己的右手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夹住了,手指还被一个温暖的东西包裹了起来,其温柔的吮吸和蠕动让指挥官很是受用,只是这十分清晰地水渍感……

    意识完全苏醒的指挥官转过头,一个白色秀发的小脑袋静静地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平稳地呼吸轻轻地喷洒在肌肤上,弄得指挥官一阵犯痒。

    啊啊啊啊啊——是黛朵!她她她,她怎么跟我睡一块儿去了!而且还是光着身子!那手指上的触感岂不是……

    指挥官的心脏近乎疯狂的跳动着,手指轻轻拨弄两下,再用手掌探了探……这糯软湿滑且温热的感觉!果然是插进黛朵的小穴里了啊!

    “嗯~~”

    还在睡梦中的黛朵忍不住嘤咛了一声,敏感的小穴只是被主人的手指插入其中就已经性奋到颤抖,噬魂的喘息钻入指挥官耳中,疲软的肉棒直冲云霄——即使是盖了一层薄棉被,也分明能看得出一个夸张的帐篷出现在指挥官的下半身。

    可现在不是禽兽大发的时候啊!昨天自己喝醉了酒摆脱贝尔法斯特接一下怎么现如今还变成了黛朵呢!自己已经没脸见她,却不曾想出现在了自己的床上还是裸体,而且还!

    还……插了进去……

    不不不!不会是自己昨晚喝醉了由黛朵来照顾,结果自己还把她给强奸了吧?!

    不可能!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再说了以前我也喝醉过,怎么现如今却对身边的黛朵下手了呢……明明自己还自诩要保护好港区内的每一个舰娘,不让她们受到任何压迫,结果这么多年过去,自己却一时喝醉酒成了对舰娘下了毒手的犯罪嫌疑人……

    面对自己的手指已然插在黛朵的小穴里的既定事实,指挥官即便给自己找了半天的理由,也终究难以给如此明了的事实予以否定。

    “啊——荒唐!”指挥官无奈地看着睡意正浓的黛朵,其温热的呼吸平稳地打在肩膀上,嘴角似乎还挂着幸福的笑意。

    可她越是这幅安稳幸福让人治愈的笑意,在指挥官眼里却变成了无数把利刃狠狠插入心脏之中,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嘴唇,丝丝血迹流出,却难抵指挥官心中的悔恨。

    已不记得左手什么时候扬在空中了,指挥官对着自己的脸狠狠地抽了下去。

    “嗯……主人?”

    睡梦中的黛朵感知到了主人的动作,还以为主人再次难受起来的她瞬间惊醒了过来,睁眼看着主人抽自己耳光。

    “主人?!你在做什么啊!”

    第二巴掌刚刚扬起,黛朵便伸出手将其拦截在半空中并死死地抱住主人的身体:“主人?是遇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吗?可不可以跟黛朵分享一下,我、我只是想分担一下主人的压力,可以吗?”

    如果说一个事件第一次发生的时候是一场悲剧,那它再一次发生的时候,又该是什么呢?好似台上卖力的小丑,穷尽努力,却只是表演了个笑话而已。

    万念俱灰的指挥官侧目对上了黛朵那扑闪着乞求光芒的眼睛,终于,在还残留着血迹的嘴唇的颤抖之下,指挥官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情绪,无声地哭泣着,豆大的热泪涌出眼眶。

    “诶?诶?怎怎怎……怎么了主人?怎么突然之间……”

    原本黛朵还疑惑主人好好的怎么突然流眼泪了,至少黛朵算是头一次面对一个男人,尤其是自己的主人在自己面前哭的情况。

    猛然之间,她又想起了昨天上午的事情,那个时候主人还在因自己的办事不利而生气,可能是在议会里出了什么事吧?

    话又说回来,昨天主人还是喝的酩酊大醉,以前除了特别重大的庆功宴会上,或者东煌的春节以外,主人从来就没有这样过……

    也许是自己的愚笨让主人在议会上吃了大亏……

    “主人……”

    五味杂陈的黛朵下意识张开双臂,紧紧地将指挥官的头埋入胸口,就像是母亲哄自己那个哭泣的小孩子一样,一边和声细语地安慰着,一边用手轻轻拍打着主人的背。

    倒不是说黛朵不想哭,她也想“任性”一把,向来自卑的黛朵都是被主人哄好的,如今自己做错了事情害的主人伤心,而自己却还要哭闹让主人来安慰。

    做不到……记忆中的主人形象如同舰娘的精支柱般高大,会温柔地对待每一个舰娘,不迁怒,不偏袒,或许是习惯了现在的这位主人对舰娘们的好处,毕竟前几任的指挥官里还没有哪个是如此平等地对待她们,曾经舰娘们一度被等级森严的港区压的喘不过气来。

    老实说昨天的主人用极度平静的语气说出让黛朵不再做秘书的时候,黛朵只觉得一声霹雳在脑海中炸开——她的支柱,塌了!

    现如今那高大形象的主人却突然变得好小一只,小到黛朵觉得只需要一个怀抱就能把主人全部塞下,就好像抱着一只可爱的婴儿一样。

    她认为现在的自己,是有责任来安慰主人……

    “黛朵……”

    “嗯?”

    怀里的主人似乎呼唤了她,黛朵赶忙回应了主人的呼唤。

    “有什么需要黛朵帮忙的吗?”

    刚脱口的话黛朵立刻就后悔了,现在她还不清楚主人究竟是什么状态便如此冒失地询问是否需要她的帮助,万一?黛朵如是想到,她是说万一主人真的嫌弃她不让她再做秘书了呢?

    嫌弃就嫌弃吧!日后做好身为皇家女仆的职责,便是她对主人最大的谢罪了。

    想到这里,黛朵不由得紧闭着双眼,心跳逐渐加快,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像是一个等待宣判刑法的罪犯一样。

    啊!对了!

    黛朵突然醒悟了什么,昨晚贝尔法斯特还跟自己说过的事情,睡也跟主人睡了,肉棒也用嘴巴清洗过了,主人他……应该不会拒绝吧?

    怎么现在才想起来呢?

    黛朵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到现在她才明白贝尔法斯特的意思,这明显就是给自己找退路嘛,就算不做主人的秘书了,只要跟主人在一起了,还在乎那秘书的称号?

    “黛朵!我……”指挥官面露难色,做了那种事情还要厚着脸皮乞求原谅,自己还真以为所有人都要围着他转了。但是他还是想让黛朵亲口说出来,好让他死心,不至于以后蹲监狱时一直挂念着。

    “我实在对不起你!非常抱歉,身为指挥官的我却对黛朵你做出了那么过分的事情,你……你……你可以原谅我吗?!”

    到话语的最后,指挥官强忍着喉咙中的哽咽将内心中的情绪一下子吐露了出来并死死地闭上眼睛,努力用耳朵倾听着接下来的宣判。

    “主人,你可以仔细地听完黛朵的话吗?我……我希望你能够答应,好吗?”

    这样的话说出来让指挥官大为不解,明明是他强奸了黛朵,怎么黛朵还要请求自己答应她的要求呢?不过……

    事已至此,听一听也无妨……就当上路前的小插曲吧?哼哼,自己也是够有闲情雅致的。

    “我不介意主人对我做的事情……毕竟是黛朵做了那么过分……我知道主人不是故意的……不过!毕竟黛朵已经下决心跟交往了,所以黛朵擅自主张提前做主人的女……女……女朋友了……所以主人可以答应吗?”

    眼瞅着胜利在望的黛朵慌作一团,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如何向主人提出交往的申请了,只知道自己在一时冲动之下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可是黛朵……我都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难道你都不生气还要跟我交往吗?”

    本来指挥官还震惊于黛朵真就如此简单地原谅了他这个强奸犯,没想到听到后面,大脑一时反应不过来差点宕机。

    指挥官诚惶诚恐地抬头看向黛朵,玫粉色的眼眸中流出坚定的眼让指挥官开始莫名心虚,再怎么说一个女孩子的第一次是被别人强奸的而不是交给自己爱的人,如何能够原谅他?自己又不是什么小说主角,凭什么别人可以原谅自己?

    很快另一个事实让指挥官坚定了判断:如果黛朵真的不会原谅他的话,现在,就在他俩还在僵持的时刻,他的手指已然被黛朵的小穴紧紧包裹在紧热的媚肉之中,黛朵她不可能感觉不到的,唯一可以确定的那便是……

    “可以哦,黛朵,我也是第一次贪恋爱……那个……如果我有不对的地方,要第一时间提出来哦?”

    “那……那我以后身为主人的另一半了……我……我是不是可以帮主人忙了啊?否则我这个做妻……妻……女朋友会不会不称职啊?”

    “当然可以啊,以后黛朵想要帮我做点什么尽管开口吧,很抱歉以前你身为秘书的时候却没让你做什么,现在你可以尽管来帮忙了!”

    “那……那我可以叫你一声亲……亲……亲爱的吗!”

    “当然可以!”

    “太棒了!亲爱——的……嗯~!!”

    终于和主人确立关系的黛朵刚扭动着身体想往主人怀里靠,不曾想因为过于兴奋导致小穴剧烈收缩,大量媚肉刮过主人粗糙的手指,顿时黛朵的小穴又流出不少淫液到指挥官的手上。

    “哈……哈……对不起主人……”黛朵无力地喘息着,这一番无意的挑逗让黛朵的眼睛里满是对主人的情欲,轻轻地俯下脑袋,喘着热气还略带些拉丝的樱桃小口含住了主人的耳朵,轻声呢喃着。

    “哈……哈……主人,你会不会觉得,黛朵是个淫乱不知检点的女孩啊?”

    炽热的呼吸喷溅在指挥官的侧脸上,同时敏感的耳朵还被黛朵含入空中用粉舌挑逗着,酥麻的感觉瞬间从耳朵侵入大脑,没几秒钟指挥官就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腰已经被酥软了。

    “黛朵可是我的女人,你都不嫌弃我的错误,我怎么能嫌弃你呢?我也知道黛朵只对我一个人这样,对吗?”

    “主人~主人~嘿!”这次换黛朵钻进指挥官的怀里撒娇了,超小一只的黛朵如调皮的小奶猫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着,尤其是胸前的一对巨乳因紧紧相拥的原因而被压迫成了乳饼,看着怀里佳人的撒娇模样,指挥官也宠溺地对她笑了笑。

    “亲爱的,吻我,可以吗?”

    “嗯?”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怀里的小黛朵已经仰起脖子,噘着樱桃小嘴,眼皮子不断闪烁着,分明还十分期待着看自己主人吻下来的那一刻。

    不必多说,指挥官迅速回应了佳人的期待,从一开始的青涩,两张要接吻的嘴巴只是刚刚接触到就害羞得脱离,到肌肤之间的亲密接触让两人很快燃起了欲火,黛朵胡乱地亲吻着指挥官的嘴巴,甚至还将他吸进了嘴里。

    指挥官曾经还看过那些爱情电视剧,他依葫芦画瓢地微张嘴巴与黛朵深吻着,不知是不是错觉,黛朵身上的少女清香钻入他的鼻子,瞬间引燃了他的欲火,无师自通的他伸出舌头向黛朵的小口内探去。

    单纯的黛朵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得小粉舌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躲比较好,只得原地被主人所俘虏,捕获小粉舌后,指挥官也开始挑逗起还处于懵逼中的黛朵。

    很快黛朵就被激“怒”,小粉舌激烈地向主人发起反攻,顿时两条舌头就在彼此的口腔里打闹追逐着,好不快活。

    最终战局以指挥官从黛朵的小粉舌那里汲取不少甘甜的津液而获胜,喘着粗气的黛朵眼睁睁地看着爱人将自己的津液全部咽下肚中,还一副十分美味的模样。

    “主人!黛朵的口水很脏的啦,不要吞下去啊——唔唔!”

    还想劝告主人不要做这种事情的黛朵露出不少破绽,又被指挥官强吻下来,指挥官的舌头在黛朵湿热而又充满少女芬芳的口腔内搜刮了不少津液,再次咽下肚中。

    “只要是黛朵的,我全部都可以接受下来哦,绝对不会嫌弃。”

    “唔……主人~”

    刚搂住主人的黛朵猛地发现自己小腹被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顶住,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来是主人的那个肉棒不知何时勃起,现在都已经硬到发紫了,模样还略微有些狰狞地对着黛朵的小脸蛋。

    听圣路易斯说男人都会喜欢女人的乳房,尤其是黛朵这种,说不准指挥官会非常喜欢呢!她又低头看了看跳动着的肉棒……

    “主人,让我来侍奉你吧~~”

    方才指挥官还在沉醉于黛朵两个巨乳胸前的那两颗粉嫩樱桃,下一刻那对巨乳便将肉棒紧紧地夹在中间,瞬间来自乳房的绵软与温暖的压迫感包裹着肉棒的杆身,从未有过如此刺激的指挥官不由得发出了女人才会有而喘息声——差点就因为乳交而兴奋到射精了。

    “呀~主人的肉棒在黛朵的乳房里跳动着,嗅嗅——肉棒真是调皮啊~嘻嘻~”

    同时指挥官也好地低下头看向黛朵的大白奶,白皙嫩滑的巨乳和狰狞粗糙遍布血管的肉棒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简直就是现实版美女与野兽!看得指挥官都入了迷,久久不能将眼睛从那对乳房上离开。

    “呼呼~~主人都看入迷了吗?看我的~”

    黛朵两手轻轻地托起乳房左右开弓,给包夹在其中的肉棒按摩着,绵软温暖地快感很快从肉棒传递至全身,指挥官仰头大口大口呼吸着,企图让兴奋的肉棒稍微冷静下来。

    “莎莎——”

    正侍奉的黛朵怎会看不出主人的企图,她立马加大了揉搓的速度,肉棒终于抵挡不住如潮水般的快感,没多久又在黛朵的乳房内涨大了一圈,龟头都已经顶到黛朵的琼鼻上了。

    从龟头溢出的先走汁散发出熟悉的、让黛朵堕落的味道,几乎是下意识地,黛朵张开小嘴,将龟头前端含入口中吮吸起来。

    “哦!黛朵,你在!啊!”

    同时被乳交口交的指挥官差点就没守住精关,猛掐自己手臂之下才抑制住那恐怖的射精感。

    抓住主人弱点的黛朵迅速展开进攻,小粉舌游走在龟头的每一个角落,如一条灵活的蛇一样,是不是刮走马眼产生出的先走汁咽下肚中,亦或者是拨弄着龟头系带,再沿着龟冠一遍遍地画圈,与此同时手中的工作同样没有落下。

    小手火力全开,比天鹅绒还软的乳房不停地挤压着粗硬的肉棒,与此同时黛朵都已经开始尝试将肉棒吞入喉咙,不过在马眼挤过小舌头进入喉咙口后就遇到了困难——塞不下去。

    无奈之下黛朵只能继续舔舐着敏感的龟头,犬齿轻轻地划过敏感的肉棒,瞬间黛朵发觉口中的肉棒正急剧膨胀着,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颤抖的睾丸将海量的精液径直射入黛朵的喉咙壁上。

    “好好吃~~”

    大量滚烫且浓浊的精液被黛朵当饮料般大口大口咽下肚中,甚至还调皮的改变射精轨道,将精液当成了刷牙水射过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咕噜咕噜~”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指挥官的精液终于结束了射精,黛朵一本满足地将肉棒退出了口腔,剩下不少精液被黛朵含在嘴里搅拌着。

    看着黛朵香腮被自己的精液撑得像个仓鼠一样,嘴角似乎还挂着自己的一根阴毛,才射完的肉棒如打鸡血般原地复活。再次昂立在黛朵面前,龟头尖端打在樱唇上不住地跳动着。

    “啊~”

    黛朵张开了满是精液的口,那浓厚的白浊被口腔内一抹粉红所搅拌着,不知何时嘴边的阴毛也被搅入其中,看起来简直就像是自己的精子和阴毛在轮奸黛朵的舌头一样!

    很快精液被黛朵咽下胃中,再次张开小嘴让主人检查是否有全部咽下。

    看着那还冒着白色热气的色情小嘴,指挥官怎甘心一直被黛朵牵着鼻子走,如野兽般的他当场暴走,当娇小的黛朵按在身上,肉棒迫不及待地在蝴蝶小穴上摸索着,只是摩擦了半天,肉棒依旧没有找到入口。

    抬头望着自己的主人猴急的模样,黛朵不由得取笑到:“真是心急的主人,女~奴~的~小~穴~在—这—里——哟~”

    一只小手抓住了滚烫的肉棒,刚接触的瞬间,黛朵差点以为自己的手被肉棒烫化了,扶着肉棒对准淫水泛滥的花园口后,黛朵将主人的脖子轻轻搂住,并喘着热气在耳边温柔地说着:“爱我!主人~”

    好哇,这黛朵是前年的狐狸精,都会魅惑人了!那魅惑入骨请求,指挥官哪里还能保持得住意识?刚进去一点点,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便一插到底!龟头连脆弱的处女膜都还没感觉到就狠狠地撞击在娇嫩的子宫口上。

    “啊——~~~”

    突如起来的一击让才刚刚破处的黛朵就被送上而来高潮,媚肉不断地挤压着不速之客,企图将他排斥出去,子宫内喷出滚烫的淫水浇灌在龟头上,像是给肉棒下达了命令一样,指挥官开始抽送着巨根。

    没一会儿媚肉的挤压与排斥就成了肉棒快感的源泉,明明才刚高潮,处女小穴敏感万分,让本就紧窄无比的处女肉穴再次收拢不少,小穴媚肉绞弄着狰狞的巨龙。

    淫穴媚肉像是有生命一样,得知是主人的肉棒带来的快感后立即吮吸着肉棒并企图将其拖入深处直达子宫口,这让指挥官每一次抽插都十分费劲,每每刚拔出肉棒,媚肉便贪婪地将肉棒吸入深处,若不是快感来得太慢,指挥官也想多多体验全自动飞机杯小穴呢~

    从高潮的失中恢复过来的黛朵好地看向腹部,那巨大的肉棒将自己软嫩白皙的小腹撑出一个巨大的隆起!每次抽插都能十分清晰地看到肉棒在小穴内的动静,以至于偶尔停下来时搁着小穴看龟头都是棱角分明的!

    “主人~~吻我~”

    发情的黛朵迫不及待张开双臂将主人拥入怀中,两人再次激吻着,而如今黛朵也不像第一次那样生疏,全靠主人来调情,现在她主动地挑衅着主人,待追入黛朵的小嘴里后紧闭嘴巴,将主人的舌头“关押”在自己口腔里“蹂躏”着,主动吮吸着来自主人的津液。

    抽插中的肉棒似乎发现了什么秘密,如今的小穴也不再是紧窄到难以抽送,而那娇软的子宫口开始尝试吮吸龟头,为了验证指挥官特地将肉棒死死地在子宫口上,果不其然,比小穴媚肉更软更嫩的子宫口就像是比黛朵的樱桃小嘴更小的嘴巴试图含住龟头尖端。

    “呼呼呼~主人的肉棒~在跟黛朵的子宫热吻嗯~”

    指挥官自然不会错过这一点,肉棒如打桩机一样疯狂锤打在子宫口上,好似攻城车般企图插入更加软嫩的子宫内部。

    “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再用力一点,呜呜,黛朵……黛朵要被主人宠坏了呀~呀啊!主人,不要欺负乳头啊~会很敏感的~”

    不知何时主人已经将黛朵胸前的两颗小樱桃含入口中细细吮吸着,即使被大肉棒肏着淫乱的小穴,黛朵依旧从如海浪般的快感中激发出不少母爱:“主人乖宝宝~嘻嘻~多喝点妈妈的奶水哦~”

    听到这的指挥官那还能忍?奋起将肉棒脱离到只剩下个龟头在小穴内,空虚的小穴媚肉还在渴求着肉棒时,指挥官猛地将肉棒插入深处,硕大的龟头重重地砸在子宫口上,差点将黛朵再次送上高潮。

    “哈啊……主……主人~主人~就这样……插死……黛朵吧~就让……黛朵死……在主人的温柔乡吧~咿啊!”

    在指挥官每次都要将肉棒顶入子宫内的气势之下,肉棒终于抵挡不住,龟头已经有一半插入子宫口内,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浇灌在从未被光顾的圣的子宫殿堂之内。

    海啸般的快感淹没了黛朵,她已经因射精所带来的高潮有些志不清了,嘴里口齿不清地念叨着“主人~”,小穴媚肉也因高潮而再次紧套在肉棒上,如此紧致且温暖的肉腔,肉棒再次涨大几分,更多的精液很快将黛朵的子宫填满并撑大不少。

    黛朵平坦的小腹上此时除了肉棒的痕迹以外,还多了个被浓厚精液灌满的子宫,若此时有其他舰娘进来,保不齐会以为黛朵怀孕了呢~

    漫长的射精终于结束了,已未充血而疲软的肉棒滑落出小穴,黛朵摸索着握住肉棒含入口中细细吮吸着,温柔地将残留在尿道中的精液吮吸下肚。

    “哈……哈……”

    头一次性交居然会这么累吗?指挥官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体力不行?

    “莎啦啦——”

    不知何时港区内下起了小雨,凉爽的春风从窗户缝中吹入,连带着不少雨后泥土的芬芳,只是对于未穿衣服在床上刚做完爱的两人,未免有些冷冽。

    “主人……”

    怕冷的黛朵蜷缩着身体钻入主人温暖的怀抱中,指挥官只是轻轻一笑,并哄着黛朵入睡。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小宝贝~”

    伴随着窗外的细雨声,热恋中的两人紧紧相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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