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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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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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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夜晚,当最后一个人离开的时候,妈妈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她感觉两腿之间象打进了木桩一样生痛,甚至不能闭上,他们一次又一次地玩弄着她的身体,走的时候,也不解开绑在身后的绳索,如果不是害怕被军官看出来,妈妈此刻可能都已经不成人形了。01bz.cc

    不止一次有人想把她的嘴当成烟灰缸,甚至恐吓说把她的乳房割下来钉在木板上做成餐厅的装饰品,妈妈吓得甚至尿了出来,这只能刺激了这班生活在丛林中,每天和政府军交战的游击队员。

    妈妈结结巴巴地用西班牙语求饶,换来的却只能是一次次上h般的窒息。她光着身子仰面倒在床上,娇嫩的背部被绑在身后的手硌得很不舒服,她翻过身想趴下,可是下身的剧痛让她不得不采取分开两腿,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妈妈就这样在牢房里度过了她的第一夜,可即便是这样,妈妈还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逃出去。

    “上尉,上尉……”

    我从睡梦中醒来,在我的身边,安娜睡得很香甜,我轻轻地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翻身下床。我穿好衣服,跟随勤务兵离开我的住所。

    “怎麽回事?”

    “不是很清楚,好象有人逃跑了,上校正发脾气呢。”

    “虎眼”恶狠狠地盯着我看。他一口又一口的抽着雪茄,把烟喷得象一条龙一样。

    “你要负责,胡安。我知道你是龙先生最好的学生,也是他的养子,要不然我……”虎眼的样子好象要把雪茄给吃下去,“你要知道,你带回来的这个女人是个魔鬼!”

    守卫的喉咙给割断了,用的是玻璃杯的碎片,墙上没有多少血迹,妈妈用枕头压着他,所以也没有发出声音。他的眼睛还睁得圆圆的。仿佛不敢相信,刚才只不过是一件玩具的女人,竟然有如此残忍的手段。

    清点少了的物品,发现少了不少东西。衣服,靴子,一只手枪,一把匕首和丛林刀,望远镜,指南针,急救包和压缩食品。还有一支SVD狙击步枪和几个手榴弹,一张防水地图(见鬼,这最要命)。

    “这个婊子是相当从容的离开的。”我的助手詹姆斯叼着一根香烟,他和我一样,也是被公司派来协助游击队的,所以我们都使用化名,即使是生死与共的朋友,也不知道真实姓名。他是个日本人,没人的时候,我们两个说日语,那是我大学留给我唯一的记忆。“如果让她接近46号公路,就有可能被政府军的人发现。”

    “她就好象受过专门的训练一样。”詹姆斯补充说道,“除了公司里的人,我是第一次发现还有这种人。真要命,听说她还是个充满诱惑的蜜壶。”

    “你最好在我把你的脑浆打出来之前闭嘴。”我发动汽车。这辆雪佛莱轰鸣着在泥浆中开上了土路。

    “别生气,胡安。”詹姆斯把软帽拉下来遮住眼睛,“就当这是次狩猎吧。就象上次我们在香港一样,你会喜欢这段回忆的。”

    我亲爱的母亲,我来了。就象你曾经对我做过的那些一样,我报答你的时候到了。我的思想回到了3年前上海的那个晚上,那个改变我人生的晚上。『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妈妈坐在沙发上,一双修长的小腿格外的引人瞩目,雪白的皮肤在黯淡的灯光下有如白玉雕成。内衣可能小了些,因爲饱满的乳房挤出外面一半有多,只差乳头没有露出来了。她分开腿看着一本时尚杂誌,好象在等待什麽人,白色的薄薄的内裤出卖了里边的风情,从凸起的痕迹能够轻易的看到两片阴唇的痕迹。

    她放下杂誌,在屋子里走着,圆滑滑的屁股扭动着,沈甸甸的乳房抖动着,妈妈果然是个性感尤物。

    可是我没有心情欣赏这些,我的双手被反绑在椅子后面,全身的骨头象散了架一样的疼。我能感觉到肋骨大概断了两三根,呼吸的时候,肺一阵刺痛。右眼根本就肿得模糊得看不见东西,舌头也能尝到从破了的嘴唇流出来的血的味道。

    在我的面前,放着一架电视机。

    “好好看着吧,这是你人生最后的享受了。”那两个傢夥用发音不清的普通话说道,“你知道的太多了,头不放心。”

    萤幕里,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推开门进入房间。他有着一头灰白的头发。妈妈转身看见他,惊喜地投入了他的怀抱,我看着这个男子拥吻着妈妈,心里一阵颤抖。

    “我就知道你会想我的。美人。”张魁不等妈妈说些什麽,就抓住妈妈的手向床上走去。妈妈撒娇地挣脱开张魁,她的每一下动作,都带动着洁白的胴体。

    妈妈的身体仿佛想从内衣的束缚中挣脱出来一样。

    “慢着,你把我儿子弄到哪去了?”妈妈在床边坐着,交叉着双腿,两手放在床沿上支撑着身体,这样,乳房就更显得突出,她是一个聪明而性感的女人,很小就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肉体来指挥男人。

    “亲爱的。”张魁虽然眼角死死地盯着妈妈大腿根部那富饶多汁的三角洲。

    语调却恢复了平时在帮派里的口吻,在他的眼里,妈妈就是一条已经从水里被抓到了盘子里的新鲜鲤鱼,离开中国,就赤裸裸地暴露在猫儿的面前,马上,马上就要开始一顿肉欲的大餐了。

    这女人柔软的嘴唇,从未干过粗重工作的纤细的手,完美的脚将是甜点,而光滑的皮肤将是头菜,那鲜甜可口的舌头就是佐餐的鹅肝,一对沈甸甸的乳房,光是那高高翘起的角度就值得爲它犯罪。

    “事情已经办妥了。他现在已经躺在小巷子里断了气了。警察从他身上只能发现一小包的白面,他们只会认爲这是一个欠钱的小喽囉而已。”

    “是吗。太可惜了,他是多麽可爱的一个孩子啊。”

    “可是他知道我们俩之间的事情了,不是吗。如果他不小心告诉老头子,那麽我的计划……”

    “可他毕竟是我的儿子。”

    妈妈把头发放下,用手指夹着一小缕微微弯曲的发梢,轻轻地,有些顽皮地拂动着胸口的皮肤。鲜明的对比看得张魁的欲之火炽热地燃烧着。

    我小声地咳嗽着,我现在已经能够肯定这是我最后的几个小时了,也许他们一会能让我抽根烟,我还不会抽烟呢。我想笑,但嘴角扯动肿起的脸痛得要命。

    妈妈,你对我真好,要不是那几个看守我的人不想错过这场好戏,我现在已经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了。

    “说,快说,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只属于我张魁……!”

    妈妈用手勾住张魁的脖子,头向后仰着,波浪般的头发披散在光滑的背上。

    张魁站立着,用强壮的胳膊托住妈妈充满弹性的臀部,妈妈用两条腿紧紧地夹住张魁的腰部,张魁粗大的阳具粗暴地分开两瓣柔软的阴唇,深深地插入妈妈的体内,有如鸡蛋大小的龟头有节奏地撞击着子宫。妈妈扭动着腰,紧闭着眼,身体也前倾地贴住张魁的身体,一下一下地向上挺着,就好象她在顺着一架梯子往上爬。

    “啊……啊……啊……张魁!,我,我永远是你的女人。”妈妈有如梦呓一般地呢喃道。

    “我听不见呢!”张魁咧嘴叫道,一边用结实的胸膛撞击着妈妈的乳房,乳房被挤压着又被释放,有如橄榄核一般的,泛着紫红色光泽的两颗又大又长的奶头翘起,随着乳房的上下跳动而摆动着。

    张魁用力揉捏着妈妈的臀部,奶油般光滑的皮肤上马上现出了红色的手印,还泛着晶莹的汗珠。他粗大的阳具末端在柔软的细毛丛中抽插,很快就沾满了蜜汁,而变得富有光泽,这醇香的蜜汁流淌着,在张魁的铁棒一样的阳具撞击下汁水四溅。

    “我……吴娜,永远,永远……啊……永远是张魁大人的女……奴隶!”妈妈更加努力地迎合张魁,如同游泳一般把自己的侗体压在张魁的身体上。

    (这久违的快感!)

    (张魁这傢夥还真是个很棒的傢夥呢,杀了他还真有点可惜!)

    (只不过,他也是我成功路上的一颗棋子而已……)

    妈妈在心里念叨着。

    马上,她的脑子就转不过来了。如同潮水一般涌来的强烈的甜美的感觉,令妈妈克制不住的尖叫起来。看守我的两个傢夥在隔壁的房间里,一边喝着啤酒,一边通过偷偷安装的监视器看着着一幕,早已经克制不住地开始手淫。

    接近临界的感觉越来越无法克制,在花瓣産生强烈的收缩感的同时,有如炸弹在体内爆炸,全身的血液都兴奋地沸腾着,从腹部到臀部的肌肉都开始停不住的抽搐,蜜洞内的抽搐,也让张魁的兴奋感更加强烈,越发用力的抽插着。

    他全身肌肉绷紧,闷哼着用更大的力量冲刺,然后猛然释放压抑着的能量,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和妈妈阴道里的蜜液互相冲击着,互相交融,肉棒间歇性的收缩,恢复,每一下都让妈妈的感观在颠峰上盘旋,她兴奋得哭了出来。

    两人过了许久才趋于平静。张魁缓缓将妈妈放下,妈妈的脸上泛着满足的红光,眼睛微微闭着。长长的眉毛在泪光中抖动着。分明是一个刚刚在情人的怀抱中得到肉欲和精双重满足的可爱女人,这种感觉让我毛骨悚然……

    我的生父一定是察觉到了这个女人掩藏的真实内心,才离开了我们。不过不用再想那些了,我听见看守我的人关掉了电视,大踏步的向我走来,我闭上了眼睛,我才17岁,我不想这麽早就消失,我还没谈过恋爱,我还没试过女人是什麽滋味,我咬紧牙齿,在心里痛苦地诅咒着。

    脚步在我身后停下,坚硬的枪管抵上了我的后脑。“准备好了吗?顺便说一句,你妈她真他妈的棒!”

    枪响了……

    此刻,妈妈正在丛林中摸索着前进着。她背着一个深绿色的防水背囊,丛林的湿热让她早已汗流浃背,下身和脖子上的疼痛还折磨着她的肉体。

    这帮畜生。妈妈低声诅咒着。

    她小心翼翼地用不知哪来的钓鱼线绑上手榴弹的安全环,两个手榴弹被布条绑在一起,放在草丛里,上面盖了土,还插上了树叶,妈妈把另一头拉到了对面的树上,很快,一道机关就设好了。妈妈放松的坐在地上,擦了擦汗,她又警惕地站了起来,一手拔出手枪,一手拿着地图。

    她听见了汽车的声音。

    “好的,我知道了。”

    詹姆斯把卫星电话递给我,“是头!”

    “喂,是我。”我用中文回答道。

    “你听着,让那个女人走吧。你们两个,马上回基地,我派了新的人去接应你们。和游击队的合同提前结束了,马上来香港。”

    “明白了!”我回到车里。发动汽车,在泥路上调了一个头,往来时的方向开去。我们根本不知道。就在离我们一公里的地方,有人正通过狙击步枪的瞄准镜观察着我们。那个狙击手脸上涂着迷彩色,身上披着插满藤蔓的网兜,当他发现我们离开后,他正准备关上瞄准镜,但是他马上调转了枪头,匍匐在地上,通过望远镜朝着山坡下看,妈妈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瞄准镜。

    他微笑了一下,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他打开步话机,用英语说道:“我发现了一个好东西!”

    妈妈看到汽车远去,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她对照指南针研究了一下地图。

    “从这,往南,有一条公路!”

    “马上就可以得救了。”妈妈满怀激动地设想着,“想办法搞点钱回秘鲁。林虎那傢夥不知道怎麽样了,可能死了,可能还活着,不过没关系了。从他身上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唉,不知道张魁搞得如何了。”

    一想到张魁,妈妈又觉得有一股暖流从小腹升起,但是,下身的疼痛让她放弃了对张魁粗壮的肉体的怀念,“如何搞钱呢?不如……”妈妈咬咬牙,下了决心。“我的身体,是没人能抗拒的!”

    妈妈朝着正南的方向前进,一路上她不停地挥动着大砍刀,整整一个小时,她前进了还不到一百米,而体力几乎已经耗尽了。“不如休息一会吧。”妈妈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把背囊放在身边,喝了点水,很快,她进入了沈沈的梦乡。

    “张魁,让我看看你的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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