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2月10日
(六)
天亮以后,我们清理干净身体相互拥坐在被子里,开始了决定我们一生命运的谈话,经过一晚上的激战,云的脸上还残留着一丝红晕,显得更加迷人。【收藏不迷路!: 以备不时之需】当我再一次要求她嫁给我时,云板起了面孔一本正经的对我说:“你想过没有,即便你能接受我的过去,你的朋友、同事会怎么看你,他们能接纳我吗?”
“没关系,现代人的观念都已经放得很开,再说我的朋友、同事中谁也不会看不起妓女、谁也离不开妓女,你们付出劳动来争取生存,和所有的工作一样是利用自己身体的某个器官来挣钱养活自己,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怎么会低人一等?只不过这个器官特殊了一点,但比起那些贪官污吏、社会蛆虫,你们妓女是正大光明的产业劳动者,是伟大的!”
听到我的一番宏论,云惊的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可以看出她的眼睛里燃烧的希望之光,可随即这光就暗淡了下来:“你说得有道理,可你想想你的朋友、同事中有很多都是操过我的,比如亮和平,不止一次的操过我,还有你们单位的一些同事也是我的常客,你以后怎样和他们见面?”
一提起这些话题,我的小弟弟又不自觉的站了起来,看来我和青的口味一模一样,不然我怎会非要娶他的女人?
“我不在乎!其实你把这些事情看开了就无所谓了,就好比你是商场里卖肉的,他们一直在你这里买肉,你为他们提供服务,会不好意思吗?不同的是你卖的是自己的肉,地点是在妓院而已—!”
“去你的——讨厌!”云嗲笑着打了我一下,手碰到了我怒张的阴茎,吃惊的看了看我立即又调皮的笑了起来:“好啊——我知道了!又一个变态——哈哈!想让自己老婆被别人干自己边看边打手枪,快乐无比!是不是?哈哈!”
被她说中的我竟然有点不好意思了。
“没什么了,别脸红呀!其实不止你和青是这样的,你们男人都一样变态!哼!好多嫖客上我的时候,嘴里都不断的喊着:‘呕……呕……老婆,好爽……老婆……你是个婊子……呕呕……’哈哈!!”
看着她维妙维肖的模仿,我不禁也大笑起来:“那你不也一样变态,青说这些的时候你下面不也湿了吗?——哈哈!”
我的手不客气的伸进了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逼里……我们又滚在了一起。
当我的阴茎又一次在云的阴道里萎缩时,云突然紧紧的抱着我,眼里流着泪花哽咽这对我说:“知道吗?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给我口交的男人,我的下身被那么多人操过了,你就一点不嫌弃?”
我轻轻的吻着她:“不嫌弃,我为你自豪,你用自己的身体让那么多的男人快乐,我的妻子拥有如此迷人的屁股的骄傲的胸部,哪个男人的妻子能同时拥有这么多令人销魂的特点和本钱?”
“呸!就你会说!结婚后我做什么工作?要知道我已经习惯了躺着挣钱了,其他的我什么也不会呀!”她忧伤的问我,但我从她的眼睛里读到的还有无尽的渴望。
“到底是婊子,只会卖身!”
我在心里迅速的解读着她的想法,并狠狠的说着,可同这个想法同时产生的是心脏妙的收缩了一下,充满了快感,而小弟弟又不可救药的胀了起来。
“这不挺好的吗,你继续卖,我喜欢。”
我的呼吸已经开始加快。
“那能行吗?你愿意?”
云半信半疑的看着我,但眼睛里充满了兴奋的光。
“我愿意!我不是说了吗?像你这样的女人让我一个人独享岂不是对社会的犯罪?!”
“你太好了!老—公—!”云趴在我身上狂吻着我。
而我的鸡巴却再也立不起来了!
(七)
“你没有病吧!?——”
亮和平听完我的诉说,不约而同的瞪大了眼睛,表情夸张的看着我,当看到我言行自如而且表情坚定的时候,他们终于明白了我的决定――和云结婚!
“你要想好了,以你的条件,娶个什么样的女人不行,为什么非要娶一个万人操的婊子?”平十分的不理解。
“她是个婊子,但她在我眼里首先是个女人,再说她用她的身体给无数的男人――包括你们,带来了多少欢乐多少快感,丢人吗?”我转头问亮。
亮若有所思的说:“你说的没错,可你想想别人的唾沫会淹死人的,再说我们哥们以后怎样面对这个被我们干过多次的未来的嫂子?”
“你们怎么了?难道她不是让你们魂颠倒的那个云姐了吗?我把她娶回家咱们不就成了一家人吗?”
平和亮互相看了一下,平无可奈何的说:“也对,既然你的主意一定,那我们全力帮助。”
我笑。
“不过咱哥们以后可再也玩不成有这么漂亮屁股的女人了!”平无限回味的对亮说。
“就是—!”亮也不无遗憾的回答。
“云姐和咱们的约定也就到此结束了——唉!”
我的心中一热,多好的兄弟!
“你们放心,咱们的约定依旧有效!我会跟云讲的,你俩什么时候想操她了什么时候来,带出去也行,在我家操她也行!”
“啊——?不会吧!!”
他们俩的嘴巴合不上了,而一想到亮和平将趴在我妻子的身上,将黑乎乎的鸡吧塞进她的下身,我的小弟弟又膨胀起来,说来也怪,亮和平没少玩过云,有时我去找云也见过她与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亲亲吻吻,都没有这种强烈的感觉。
“放心,兄弟永远是兄弟!”
平和亮看到我不是开玩笑高兴得大叫:“太好了!”说完平拉着亮扭头就跑。
我急忙问:“干什么去我也去!”
平扭头边说,边出了门:“你不用去了,我俩找云快活去,你以后有的是时间……”
我们决定结婚后,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办,首先是要搭筑我们的爱巢,云拿出了她卖身的所有,由我选遍了这个城市所有的楼盘,终于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里安了家。
这期间历经了三个月的时间,这三个月里,云一如既往的在妓院里接客,用她的话说是要给所有捧她场的客人,以及妈咪、还有几个要好的姐妹一个交代,这一点我完全理解,毕竟婚姻是人生的一件大事,婚后的人们无论是在情感还是在对待人生的态度上有所不同。
这一段时期对云和我来说都是最忙的,云每天接客的数量比平时翻了一番。许多老雇主听说她要结婚了,都比平时来得勤了,云不得不延长了工作时间,他们都一个劲的打听我的情况,对此,云总笑着说:“无可奉告,但我老公答应我结婚后还可以继续陪您快活。”
嫖客们无不惊讶的张大了嘴,那段时期云的下身由于性交过度总是红肿的,没办法我每天晚上都要用热毛巾帮她热敷,之后边听她讲述白天被嫖客奸淫的过程边打飞机,好辛苦!
云充满歉意的说:“委屈你了亲爱的,等我打发完这些客人好好的让你玩个够!”
“哼—!你的心里还有我?”我一边用热毛巾轻轻的揉着云的外阴,一边假装生气的说。
“我的心里只有你。别生气了亲爱的,我知道你憋得难受。我打电话叫两个姐妹来让你玩玩吧。”
看着云挑逗的眼,我有点动心了:“那你愿意?”
“你对我那么宽容,我还会不愿意?”
云不无真诚的说。不知怎地,我立刻想到了原来和云同住的岩,下身又立刻有了反应,云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笑着扑到我怀里调侃道:“哎,你看岩合你胃口吗?她的屁股不比我的小,两个奶子可比我的大,而且呀,比我多了一个洞可以玩!”
“多了一个洞?”
“哈哈!可以让你肛交呀——笨蛋!”
云暧昧的用手指揉着我肿胀的阴茎,一双眼睛斜斜的盯着我,充满了诱惑。
“还告诉你,操她的时候可以不带套,但有一样,你不许给她口交,否则我不饶你!”
“你放心,一定照办!”
我压抑不住心头的喜悦,手中不小心加了一把劲,云忍不住痛喊了出声。
那一夜,云睡到了我临时宿舍的沙发上。岩一点也没有云的那种羞涩,进门后简简单单的和我“嗨”了一声,就算打过了招呼,然后毫不在乎的在我们面前宽衣解带,一丝不挂的进了浴室……我的身体在岩的摩擦下,一回回的到达了高潮,岩的乳房柔软丰满,令我陶醉,而她紧紧的肛门,又使我尝试到了在云的阴道力尝试不到的快感,唯一遗憾的是和岩肛交时必须要带套,岩告诉我这是云的交代。
云真的累了,一晚上无论我和岩怎么折腾,云始终熟睡着。
(八)
云接客一直到我们婚礼的前十天,而我在平和亮的帮助下,也将新房布置一新:整个单元房内,被我装饰的素雅简单,极为舒适,尤其是我们俩的主卧室,淡淡的蓝色像海洋一样另人忘却一切欲念。
而另一间副卧室的风格却截然不同:大红色的基调充满了暧昧的渴望,类似女人柔美的弧线勾勒出某种暗示,门侧镶嵌着大面积的镜子使屋内的一举一动都显得惊心动魄,屋内正中间一张别致的圆床成为了主体令人浮想联翩。
墙上悬挂的云的几幅大型裸体写真以及上排高悬的一派红灯笼,将整个屋子里淫乱的气氛推到了极致,而那几幅大型裸体写真当中的三幅,是云略微发黑的阴部特写,因为刮去阴毛而显得更加迷人,云告诉我,为了拍这一组写真,她被摄影师以及两个助手好好的玩了两天,才将照片拍得如此诱人,血脉贲张!
当我执意将这几张照片挂在墙上时,云羞红了脸斜着眼睛一边掐我一边嗲声骂道:“你个流氓、嫖客……”
圆床的旁边放着一只别致小巧的床头柜,抽屉里整齐的码放着进口的各种颜色、气味的保险套,什么带刺的、带螺旋的、带吸盘的应有尽有;下层的柜子里则预备了大量的卫生纸,最后一层,赫然放着几只电动阴茎、从最大号的黑色一直到细长的双头的,都是云原来置办的“工具”,大家也许猜出来了:这间卧室就是我妻子未来的工作室——云将在这里接客!
这也是我大胆的设计,同时也充分表达了我对云的感情。当平和亮帮我把这几幅大型写真挂在墙上时,我注意到他们的裤子上都支起了帐篷,看着兄弟俩为我的事情忙得头晕眼花甚至蓬头垢面,我的内新一热,主动提出就在这间刚装修好的屋子里让云帮他们解解乏,谁知他们却坚决否决了我的好意:“再有几天云姐就要做新娘子了,这几天她应该好好休息。”
“就是,云前几天一直不歇气的接客,早都累坏了,何况前段时间我们没少上她,这几天就算了吧。”两人满脸严肃的说。
这两小子就是够意思,但他们当着我的面说云时一点也不留情面,什么“接客了”“操她”“上她”“婊子、妓女”了,虽然我愿意妻子继续卖身,但听着有人当面用这些词形容自已的妻子,新里毕竟还是不太舒服。
可转念又一想,既然做了还怕别人说吗?不用这些词又能用什么词形容呢?这就是人们所说的虚荣啊,再说,这些词确实带给我不小的刺激,每每听到别人嘴里将妻子与“婊子、妓女、操……”的联系在一起,阴茎总是不自然的挺立起来。
婚礼的那一天场面壮观。
我的一般朋友除少数几个知道云的身世,其他的都一无所知,而云的一群姐妹更是鼎力相助,那么多身材丰满、双目含春,风骚迷人的小姐将一群男士搞得目瞪口呆,等他们反应过来,一个个立即肾上腺分泌过渡,都拿出看家本领,大献殷勤,一时之间婚礼上莺歌燕舞欢歌笑语热闹非凡,将久已缺乏真新关爱的云兴奋的满面桃红。
当然婚礼上也出先了一点不和谐音:当我为妻子逐个的介绍我的朋友和同事时,单位和我坐斜对面的朱永和李江看到云后立即一镇,而云也愣在了那里,一直跟在我们身后的平见此情景,马上过来打了一个圆场,将我和云拽到了一边,云小声的告诉我们:“坏了,这两个是我的老顾客,半个月前才来包过我的。”
“是一起去的吗?”
“嗯,是3P。”云的脸红得像布,声音小的都快听不见了,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怎么办呀——?”
平一扭头顺手抄起了桌上的一个酒瓶子,“别急,我去磨了他们!”
这小子当年的莽劲又上来了,我连忙拦住他,同时一个刺激的想法产生了,我安慰了一下云便拉着她大摇大摆的向朱永、李江走去,“这是我的同事也是好朋友朱永。”
“这是我妻子云,你们见过面的,应该挺1悉的。”我面带微笑,沉着的替他们作介绍,新里却出先了他们趴在妻子身上3P的场景,偷偷的瞄着他俩的反应,因为缺乏新理准备,朱永和李江明显带着一丝慌乱与尴尬,但当他们与云握手时下面支起了帐篷,而我的阴茎在强大的新理刺激下也迅速充血膨胀了起来:是的,妻子的每一寸肌肤与那个迷人的臀部都是他们1悉的……!
晚上的闹同房并没有出先我所担新的混乱场面,当然宾客中趁机吃云豆腐的人还是有的,各种大家1知的带有某种暗示的游戏一个个按顺戏上演,以云的经历应付这些节目还是绰绰有余的,闹到最高潮时不知谁起哄,非要我搂着新娘子表演熄灯后的节目,正当我找借口时,不知谁顺手关了灯,漆黑的新房里顿时熙熙攘攘开了锅,有人将云从我的身边拉走了,紧接着听到云大声的喊道:“行了,求求你们……哦……哦……别…别动……哦……不行!——不……别脱了……谁的手?!……不……!”
随着“啪—”的一声,不知谁打开了灯,灯光下云满脸通红被摁在沙发上,身上只剩了内衣,而熊罩的一只带子已经开了,一只雪白丰满的乳房显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小小的白色内裤原本就罩不住她那滚圆的屁股,此时不知被谁将一边裤腰拽到了胯上,前面若隐若先的裤档处,却不见应有的一堆黑色杂草——她把阴毛刮了,但中间一明显的水渍说明云裸在大家面前已经勾起了淫欲:“讨厌—!”
云红着脸娇嗲着站了起来,在大家的一片起哄声中钻进了卧室(当然是主卧室,副卧室早在婚礼前两天就被我上了锁,我可不想在婚礼上闹出什么插曲),那一夜,他们一直闹到了半夜……云后来告诉我,无数的手隔着衣服摸了她的乳房和臀部,她连躲都懒的躲,但她被压在沙发上剥光衣服时,几双手拨开内裤伸进了她的阴道,其中两个人喘气的声音她非常1悉:是朱永和李江!当时云的第一想法是将内裤脱下来,黑灯的时间长一点,一刹那思绪又将云带回了青的年代――:“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
青的叫声又回荡在了她的耳边,极度的羞辱带给她同样极度的快感——妻子的下身湿了!但理智又促使她站了起来,一个人关在卧室里用按摩器好好抚慰自已空闲了十天的下体,十天没有性交,这在云的近代史中是没有过的!
(九)
蜜月中的我们无限缠绵,完全陷入到了浪漫的两人世界,我们天天做爱,每一次我都会将脸埋在妻子那浑圆丰满的股缝里,呼吸着女人下身特有的充满了荷尔蒙的气味,用舌头调逗着她那极为敏感的阴蒂和肛门。
而云仔细描绘她以往接客时的情形就成了我们最好的前戏,在妻子绘声绘色的描绘中,我的阴茎往往会胀得发疼,而云的下身也春潮泛滥,然后她边讲我边在她身上耕耘,嫖客用什么姿势我就用什么姿势,嫖客射在哪里我就射在哪里,那一段时期我们迷失在了彼此肉体里。
云告诉我,她的最高纪录是同时对付六个客人。
“天呐—!”我在心里叫道,那是一个有钱的年轻嫖客,经常来为云捧场,而且一直举止得体彬彬有礼,云也不禁对他产生了好感,不久就让他破例射在自己的阴道里,所有的婊子都有一个特点:陌生客人一定要带套,时间长了变为1客后就可以不带套直接上了,但无论如何是不会让嫖客直接射在自己的阴道里的,哪怕射在嘴里或肛门里都行。
如果他连续半个月不来,云还会默默的想他,听到这里,我的心里已经泛起了醋味,酸溜溜的,虽然我喜欢自己的妻子当婊子,但那仅仅是肉体与其他男人共享,而精上的忠诚是每一对相爱的人所必需的。
“那你会嫁给他吗?”我酸溜溜的问。
云斜着眼睛看了我一下,幽幽的说:“当时没有你们的消息,我一个人无依无靠,如果他提出来我就嫁给他。”
后来有一次隔了很久他才来,充满了心事忧心忡忡的样子,在云的关切下,他说出了实情:他是做走私成品油的,在一次全国性的打击活动中,一船货物被海关扣留,为了尽早打通关节他使尽了浑身解数,海关方面终于松口可以照顾一下,却提出了一个变态的要求,要一个他们公司的女员工给他们的缉私小分队表演一场真人秀,这可让他为难了,他的公司原本就只有三个人,唯一的一个女的还是他的远房表姨,都50多岁了,显然不可能满足他们的淫欲,最后他想起了云……“你愿意去吗?”
“当然不愿意去,但当时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打动了我,而且………”云的脸红了一下,“我也从没一次对付过那么多人,挺有挑战性的!”云小声的说着,眼光变得迷离起来。
他们在一个宾馆的豪华套房内等着他和云,当穿着白色连衣裙、长发飘逸、身材婀娜的云出现在他们眼前时,5名缉私队员的眼睛都直了………,后面的细节云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说了,令我遗憾万分,但从云的语气和表情里可以看出,那是一次屈辱的经历,但同时也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性高潮与快感。
可以想象六个身强力壮的男子狂操一名柔弱性感的妓女,不是任何女人都可以坚持下来的。
“后来的他呐?”我关心着他和我妻子的故事。
“他呀,我才发现他根本不是个男人!”云狠狠的说,脸上写满了愤恨与不屑。
“那天一开始他就对那些人卑躬屈漆,后来我们开始做爱,他为了讨好那些人,竟然用嘴去清理他们刚从我的下身抽出的鸡吧,而他们的队长竟然还射在了他的嘴里,他在我心目里的形象一下就毁了!我的心里难过极了,一种要作践自己的冲动驱使我临走时主动给每一个队员口交,直到自己的嘴和脸麻木得失去知觉,唯独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我的心里松了一口气,妻子可以让别人操但决不能爱上别人!
“后来呐?”
“第二天他来给我送钱,我一句话也没有跟他说,拿了钱后转身就走,任凭他在身后叫我,后来他又来了好几次点名要我陪他,我再没有用正眼瞧过他!”
我终于放心了!
就这样我们的蜜月过得安逸迷人,云甚至再也没有提过继续接客的事情,我们都以为可以这样过一辈子,可谁知仅仅一个月以后,云就为我带上了第一顶绿帽子,而且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由于连日来每天两到三次的做爱,再加上单位事情的劳累,我的体力已经开始出现了透支的先兆,几天以来竟然在云的百般挑逗下而无法完全勃起,哪怕是在云不断给我讲述她卖身的场景、或是如何详尽的描述她被几个客人轮番侮辱蹂躏、被无情的在众目睽睽之下为客人口交……,对于纵欲过度的我都无济于事。
而云在连翻的描述下早已欲火难耐,再加上多年以来她每天都是在过度的性生活刺激下生活的——上床、做爱已经成为她身体中不可缺少的元素,往往云的下身会在不知不觉中渗出淫液而不得不经常的用纸巾去擦,哪怕是白天我们身处在人流如潮的商场闹市,但这一擦同时又会刺激她那因纵欲过度而变得极为敏感的阴唇,不一会就又会浪潮滚滚。
一个月来,我已经发现,一个男人已经根本无法满足我妻子无尽的欲望,何况我本身就是一个欲望不太强烈的男人,而妻子每天、随时都处在性饥渴状态,只要稍加挑逗随时都可以并随时都准备着做爱,这样一来,一个月规规矩矩的蜜月生活就让淫荡的妻子难以忍受了,我们的矛盾也由此而出现。
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午后的阳光透过主卧室的玻璃照在身上,令人昏昏欲睡,我们不做爱的时候基本不去那诱人遐想的副卧室――我们称之为“爱巢”。
妻子的腿缠在我的身上,一双诱人的雪白的奶子亭亭玉立,如雪山般挺立在我的眼前,上头的亮丽红樱桃已经充血而勃起,我知道,妻子实在忍受不了了,两天前的晚上我就发现被欲望挑逗得死去活来的云在偷偷的手淫,而我却仍旧无法完全勃起……淫欲无法得到满足的云变得极为易怒,我都不知是哪句话引发了她心头的怒火,云如一头母狮子般爆发了,赤裸的身体在午后雪白的阳光下变成了耀眼的羊脂修成的器官组合,充满了淫荡与罪恶,但又显得那样的圣,那是我们婚后第一次吵架,妻子大骂我不是男人、只配做一只乌龟………!
我气坏了,一句话脱口而出:“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婊子!你只配让男人操!下贱的东西!!”
“啪——!!”同时一个响亮的耳光印在了云的脸上,紧接着一阵令人窒息的寂静,云捂着火辣辣的脸,赤身裸体站在床边,惊讶的看着我足足有一分钟,这些话虽然是我们做爱时几乎都会无数次重复的,但现在的情形下说出来就变成了可怕的刀子,深深的伤害了对方。
醒过来后的云没有哭,眼睛里闪现着我从没有见过的、令人惧怕的寒光,她一句话也没有说,迅速的穿衣服,之后一声不响的离开了家门,只留下因愤怒而气喘吁吁的我。
那一夜,妻子整夜未归,我也一夜没合眼。
第二天到了下午,云仍然没有音讯,我固执的不肯给她打手机,但我知道,她除了岩那里可去再就是平和亮会收留她,但我听说岩最近在和一个男人同居,那小小的房子容不下三个人;而以平和亮和我的关系,他们俩不会不让我知道云在他们那里;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她原来接客的那家妓院,可我没法去那里找妻子呀!我心中的怨气已开始被担心与愧疚所替代,无奈之下我找到了平和亮。
这两个小子听完我的叙述后哈哈大笑,一幅幸灾乐祸的样子。
“怎么样?要不要我们哥俩替你去找嫂子?”
“知道自己不行早说话呀,我们俩随时可以帮忙嘛……哈哈!”
妈妈的!我心里暗暗骂着这两个幸灾乐祸的小子,“走!喝酒去……!”我决定先抛开烦恼,乐呵乐呵再说。几瓶酒下肚后,我们都已开始情恍惚了,那一夜我们喝完酒,又摇摇晃晃的来到了KTV,当六个浓妆艳抹的小姐围绕在我们周围的时候,我语无伦次:“小……小姐!……哈哈,不……错……”
我将其中一个抱在了我腿上:“你们……不……不……好——和……我妻…子一样的工……作……辛……辛……苦还……要被操……!”
“他们……!”我手指着亮和平,“全……都……操过的……啊……!你…们!他妈——的……说话呀啊——哈……!你们啊——他妈的哑……巴了—?哈哈……!!?”
那一晚我们闹到凌晨一点才回家,当夜晚的风吹在我的身上,寂静的路灯将我摇摆的身影魔术般的不断拉长再压缩,我又恢复了几分清醒。
妻子到底去了哪里呐?会不会……?而最近外面又开始了全国范围的扫黄打非活动,到处都在严查,会不会把她………?我的心开始紧张起来,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向家里走去。
上楼后首先带给我的是一阵惊喜,妻子婚后一直穿在脚上的那双玫瑰色的靴子胡乱的躺在地下,说明妻子已经回来了,但随即我又看见几双男人的皮鞋也胡乱的堆在一旁,难道家里有贼?可妻子分明已经回家了呀!?怀着疑问,我迅速打开了家门,却发现客厅里灯火通明却空无一人,这时,从我们的“爱巢”关着的门里却传出了呻吟声“啊……啊……昆哥!!使劲……啊!……阿……不要……不!”
分明是妻子的声音!我快速走到了“爱巢”门口,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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