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我叫出声音,嘴巴紧接着被宁宁捂住了。
宁宁把手指放在嘴边,做出一个安静的手势。
我点点头她才放开了手。
有了心里准备,菊花里抽插的肉棒也不是那么难受了,不过巨大的压力还是让我大口地喘气。
「那边在爆菊?」宁宁笑着问。
我无奈地点点头。
宁宁若有所思地跟着点点头,好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说:「他一贯是比较硬朗的风格。
」「我就是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口味会这么重。
」「是啊,他口味也是不断变化的,不过和你比起来,那可是小巫见大巫了。
」就这样,墙那边继续操着我,宁宁侧在这边和我闲谈。
这种感觉很怪,就好像自己被切成了两半,肉体的刺激和大脑处理的东西完全不同。
我和宁宁的闲谈时不时被我的高潮所打断。
等我平复下来以后,又想着李总的事情。
我有些后悔说他口味重,我有什么资格说他呢?他只不是做了大多数男人喜欢的,恐怕无数男人就是想和他一样花都没有资格呢。
而我却做着比他还要低贱百倍的事情。
而宁宁说的没错。
李总口味重的话,我的口味怎么说呢?估计他做梦也不会想到那天操的是我吧。
宁宁到底在干什么啊,把我扯到他们之间。
竟然和我一起眼睁睁的看着她的男朋友操我。
「那……那你为什么要找他来做……做我……」「那可不是我让的,是他自己选的。
你也看到了,是不是?」宁宁说的没错,确实是李总选的我,可是只是一个二选一啊,我心里嘀咕着,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问。
「那她是谁?」「以后你就知道了,这里可不止你一个人喜欢体验生活。
」宁宁说完狡黠地笑了。
体验生活,宁宁这个说法有点黑色幽默的味道,可是仔细想想也挺准确的。
虽然我最开始是被宁宁抓来的,但是现在我好像已经开始喜欢上这种体验生活的形式。
让我不安的就是这一切后面的层层迷雾,现在李总又牵涉进来更让我觉得困惑。
李总给我感觉一下子变得异常的陌生,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墙那边的肉洞依然不断的被操着,可是我却被烦乱的思绪弄得麻木起来,不再感觉到兴奋刺激。
直到值班结束,我也没有能再达到高潮。
身边的女人显然比我要更享受这个过程。
不断地发出各种呻吟宣示着一个个高潮的到来。
宁宁重新把我装进箱子,没多久我就回到那个下水道旁边的笼子里。
我这才意识到我一直就是待在这个会馆的地下室。
晚上,我久久不能入睡。
脑子里还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宁宁到底是做什么的?难道她就是一个调教师吗?还有李总,李总知道她是谁吗?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吗?也许是我想得太多了。
我应该按照宁宁说的,好好体验生活就可以了。
第十一章烛光晚餐自从见到李总以后,我每天都会去会馆值班。
值班的感觉虽然羞辱,实际上并不难熬,舒服地躺在那里,被几十根棒插来操去,还能来几次高潮,比起在住所受折磨来说应该是很享受了。
李总来会馆的次数也多起来。
我搞不清楚他是什么用心,也许是宁宁让他来的,也许是他自己想缓解一下压力。
可我觉得他来的次数也太多了一些,白天在公司几乎都见不到他的影子,也没有他的消息。
宁宁那边我自然是不敢问。
晚上倒是成了李总的常客,有时候一连几天都光顾会馆。
难道他不想要他的公司了吗?不过,我还是挺希望他来的。
他做的时候有一种独特的气势,每次我都可以分辨出来。
尽管不能看到他的样子,但是一想到是他,就让我非常的兴奋。
每次都是高潮不断满意而归。
怪的是宁宁没有让我做那些常见的捆绑,悬吊,鞭打,滴蜡之类的项目。
她说我是用来接待贵宾的,要准备做一个特别项目。
她没有说特别项目是什么,但我知道肯定不会比已经受过的折磨轻松。
?今天宁宁早早地就把我接走。
箱子被打开的时候我却看到了蓝姐,我立刻意识到这一定是一次特别项目。
蓝姐依然戴着面具,身上依旧是一副白领的打扮。
虽然看不到她的面容,从身材气质上很容易就认出她来。
尽管我的承受力已经提高了很多,见到蓝姐还是会心虚害怕。
??蓝姐给我戴上一个头罩,头罩里有一根阳具口塞,我毫不犹豫地含进去。
我知道这一定是不让我看到客人的样子,客人自然也看不到我的样子。
可是我很快发现眼罩并不是完全遮光的,光线好的时候我依然可以看到外面的样子。
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也没有办法问。
??我被带进一个小房间,中央房顶上的聚光灯下放着一对特制的椅子。
两把椅子中间是一个小方桌。
蓝姐让我坐到一把椅子上去,然后用力地把我的双腿扳起来,双脚举过头顶,把脚腕放在我脖子后面。
好在我身体的柔韧性很好,这个姿势并不觉得难受。
只不过这样一来下体就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带来一种特别羞辱的感觉。
蓝姐把我的双脚绑在一起,然后固定在躺椅背上。
接着她把我的双手从两腿之间拉出来,从腿上面绕过去,绑在了椅子的侧面。
我就像柔术演员做的动作那样被固定在椅子上。
头顶的聚光灯很亮,透过眼罩我也可以把自己的蜜穴看的一清二楚,然而房间周围却很昏暗,我什么也看不清。
??蓝姐站在我身后,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之后,她转到了我面前。
如果不是我嘴里塞着口塞,我一定会惊叫起来。
我的眼前站着一个裸体女人,头上戴着和我一样的头罩,想必嘴里也塞着口塞。
这不是蓝姐又能是谁呢?在我的惊愕之中,蓝姐优雅地坐上了我对面的椅子,然后收起双腿,举起到空中,慢慢地分开,双手从两腿之间伸出来,扳住大腿,把脚腕放在脑后,就像一个真正的柔术演员。
最大的区别恐怕就是她身体上一丝不挂,粉嫩的蜜穴一览无余。
几声咔嗒响以后,她的手脚和我一样被固定在椅子上,我这时候才发现她的手腕和脚腕上都戴着皮质的手铐,省去了绳子的麻烦。
我第一次在这个角度看她的身体,实际上我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看过任何人的身体。
这个姿势是那么诱人,充斥着淫靡的气息,而在蓝姐身体上展示出来又给我一种别样的刺激。
我不禁开始呼吸急促起来。
?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说笑声,门开了,两个人走进来:「我保证你没有玩过。
」「你也就保证和你没玩过,你怎么知道我玩过什么?」「去你的吧,你能玩过什么?」天呢,是宁宁和李总的声音。
很快他们两个就出现在聚光灯下,看着我和蓝姐暴露的身体。
「我靠,这个姿势够难拿的啊。
」李总惊呀地说。
「没见过吧,我就知道。
」宁宁嘻皮笑脸的说。
「你们这儿花样还真多啊。
」李总点点头说。
「当然了,要不然收你那么多会员费。
」宁宁说着笑了。
「就这么看看可不值啊。
」「你把我们这里当黑店啦,就这么看看怎么好意思收钱啊。
」「就是啊,那你说我先操哪个?」「你呀,就知道操,一点情趣都没有。
」「嗯?那我干什么啊?」宁宁没有理他,笑着拿起来一根茶杯粗的红蜡烛用一个打火机点着。
「滴蜡啊,这个可不算什么新鲜的,我玩过好几次了。
」李总有些失望地说。
宁宁不屑地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把蜡烛塞在了我的两乳之间,然后又拿出来十几个像棋子一样的小蜡烛头,包着铝质的外皮,放在我的大腿上排成排。
小蜡烛不是很稳,宁宁先在我的大腿上滴了很多蜡油,然后把小蜡烛的底部粘在融化的蜡油上。
我身体上的蜡烛都摆好点着以后,宁宁又照样在蓝姐的身体上摆好了蜡烛,灯关上以后,房间里充满了红红的烛火,立刻显得温馨起来。
「哦,你这是要烛光约会啊。
」李总赞叹地说。
宁宁还是没有说话,又拿起一样东西,那是一个光盘大小的金属圈,中间伸出来三个鸭嘴式的金属片,合拢在一起形成一个圆筒。
一边比划着一边问:「知道这个是什么吗?」「这个没见过了,感觉像是是扩张器吧,」李总好地问。
「答对了,来,试试吧。
」宁宁说着又拿出来一个递给李总。
「这个我还真没有玩过,」李总接过扩阴器仔细地看着。
「那就跟我学着点儿呗。
」宁宁说着把扩张器的圆筒的插进了我的蜜穴里。
那里早已经一片湿漉漉,金属嘴毫不费力地插了进来。
宁宁调整着圆盘上的扳手,精巧的机械机构把三片金属缓缓地分开,撑开了我的肉洞,直到洞口有杯子大小。
「这个玩意儿能撑开多大啊?」「这个能撑开十厘米,今天开到五厘米就够用了。
」「我看看,」李总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被打开的蜜穴,点点头说:「真是个肉洞啊。
」「废话,不是肉的还是素的啊,」宁宁咯咯地笑着说。
「哎,那我以后可不可以这么玩儿你啊?」李总坏笑着说。
「你也得先学会了啊。
」宁宁笑着说:「先练练手,弄一下那边那个吧。
」李总兴奋地拿着扩阴器,插进了蓝姐的肉穴,宁宁在一旁指导着,很快蓝姐的蜜穴也被撑开。
看着蓝姐的肉洞慢慢打开,可蓝姐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我紧张得有些喘不上气,我觉得蓝姐的肉洞比我的开得大了很多,绝对不止五厘米,七厘米都有了。
「下面干什么?」李总看着我和蓝姐的两个肉洞来了兴致。
「你喝红酒,洋酒还是茅台?」宁宁忽然问。
「都行,茅台吧,」李总笑着说:「我喝酒一般不忌口。
」宁宁点点头从桌子底下真的拿出来一瓶茅台,打开了盖子。
「你还真有啊,」李总惊讶地说:「呃,没有杯子,你想对瓶吹啊?」「这不是有杯子嘛,」宁宁说着把茅台倒进了我的肉洞里。
一股剧烈的疼痛传来,我的肉洞里就像被针扎火烧一样的难受,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我没有任何准备,我大声的叫喊着,可是嘴里的口塞只让我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我浑身颤抖着,肉洞里的酒摇荡着,几乎要撒出来。
过了很久,我才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虽然经受过前面那么多痛苦的折磨,但今天的痛苦却是一种全新的感受。
我眼睁睁地看着酒渐渐灌满了我的肉洞,在我身体的颤抖中还从洞口还冒出来一些,流淌到我的肚子上。
李总的眼睛也和我我一样盯在我的蜜穴上,看得有些呆了,嘴巴张大,半天没有说话。
看到我平复下来以后宁宁对目瞪口呆的李总说:「来,喝两口吧。
」「就这么对着喝吗?」李总喃喃地说。
「你想对嘴儿和也行,用这个也可以,」宁宁笑着拿起一个小东西。
那个一个精致的酒舀子,一根长柄上面是一个两厘米粗的小杯子,宁宁把舀子轻轻放进我的蜜穴,还煞有介事的搅动了一番才提起一舀子酒,递给李总。
李总笑着把舀子接过去一饮而尽:「嘿,真够味儿啊。
」「那你先喝着,我给你准备洋酒。
」说完宁宁转身从桌子下面又拿出一瓶洋酒,开始把酒倒进了蓝姐的肉洞里。
蓝姐发出了一阵低低的呻吟,她全身绷紧,我可以看出她在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但是在酒的刺激下,她浑身战栗,把手铐脚铐上的特别弄得哗啦哗啦响。
我几乎可以肯定她正在经历比我更痛苦的折磨。
而且我也看到她的肉洞比我的大了很多,宁宁到了半天才用就把肉洞填满。
蓝姐过了很久才平静下来。
「来,尝尝这个吧?」宁宁说着拿出另一个舀子递给李总。
李总接过宁宁递过来的洋酒,豪爽地一口干了。
紧接着他就怔住了,张着嘴大口喘气,舌头跟着伸出来:接连舀了几口我肉洞里的茅台灌到嘴里。
「我靠,你这个是什么酒啊?我差点儿背过气去。
和它比起来,茅台喝着就像果汁儿。
这他妈得有90度了吧?」「苏格兰威士忌,四次蒸馏」,宁宁笑着晃了晃手里的酒瓶说,「92度」「那我还是喝茅台吧,那洋酒你留着喝吧。
」李总摇摇头说。
「这个就不是给你喝的。
」宁宁说着拿出来一个玻璃盖子扣在了蓝姐的肉洞上,然后又在上面加了一个金属架子,架子上面是一个黑色的铁板。
几个东西都有卡子连接,一看就是特别设计好的。
李总也忘记了喝酒,出地看着宁宁。
我也和他一样,想知道宁宁在搞什么鬼。
宁宁拿出一个打火机,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