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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恋花(囚徒归来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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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恋花(13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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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10月28日

    第十三章(下)

    在金茶油公司签完入股协议,李萱诗提议去家里吃饭。「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最新发布页:01Bz.cc 收藏不迷路!】在提议的时候李萱诗有意无间的提了一句郝老狗并不在家,午饭就她、徐琳和我。不管她是在示好还是试探,今天这顿饭我都没有拒绝的理由。

    走进郝家祖宅,三层小洋房的左右已经建起侧楼。但喷泉花园和院门左右的石狮子还没有修建,整座大宅比我记忆中的差了不多。

    午饭非常丰盛,厨娘的手艺也很好。李萱诗和徐琳吃边吃聊,回忆起曾经的美好时光。在衡阳和长沙的那几年,父亲经常出差在外,家里就我和李萱诗,偶尔徐琳与岑青箐会来家里吃饭,三个人或者四个人聊着家常里短或者闺蜜八卦,而我就在桌边一角静静吃饭,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而温馨。对母亲与年长女性的爱恋也从那时开始萌芽。没有了那些碍眼的郝家人,恍惚间又回到了青春年少的美好时光。

    心中的一丝微澜在李萱诗提到入股资金时消失的无影无踪,虽然没有明说,但她的话里还是在暗示我把钱尽快划过来。我其实已经好,回北京之后就转帐,但李萱诗这么急还是让我有些反感。徐琳察觉到我的不快,急忙打着圆场,可桌上的气氛已经变得微妙,这之后李萱诗和徐琳聊着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为了避免尴尬,我也随口附和了几句,总算没有让这顿饭不欢而散。

    吃完饭,李萱诗准备回房照顾郝萱,顺便午休一会。她见我没有告辞的意思,就让佣人准备客房。但我并不喜欢她的安排,借口饭后消食,提出在附近走走。徐琳也提出想和我一起散步。闺蜜两人对视了一眼,李萱诗叫过一个小姑娘,带着我和徐琳出了院门。

    现在的郝家沟还没脱贫摘帽,但整个村子已经显出勃勃生机。李萱诗用左家的钱承包荒山,造林铺路,不仅让赚得她盆满钵盈,也让郝家沟甚至是龙山镇的人为之受益,顺带还把郝老狗捧上了村长的“宝座”。

    我对参观郝家沟没什么兴趣,凭着记忆中的路线向村外走去。见我没有按李萱诗规划的路线走,带路的小姑娘开始紧张起来。但我也不想表现的太出格,出了村口就让她领着在附近兜着圈子。没有了李萱诗,徐琳说话随意了很多,闲聊间她又提起了瑶妹,对自己的女儿一两个月才打一次电话表达了小小的不满。

    转了两圈,我提出去李萱诗承包的山头看看,带路的小姑娘对我的突然提议完全没有准备,拿出手机就准备向李萱诗请示。徐琳看出来我是故意在给这个小姑娘出难题,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说了句那片地方没什么好看的。小姑娘又接口说道今年的茶油果已经采得差不多,新种下的也结不了果什么的。

    最后我还是打消了上山的念头,走走停停转了两个多小时,回到郝家,李萱诗已经在等着我们,郝老狗不知道在哪里逍遥快活。郝小天放学回家,见到正在客厅陪我喝茶的李萱诗和徐琳,跑过来说着学校里的新鲜事,顺便在两名美丽熟妇的身体上揩油。李萱诗应付了一会,渐渐变得有些不耐烦,找了个借口让郝小天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并且拿出了继母的威严,让佣人把他带下去复习功课。

    时间接近黄昏,再过段时间就要开始准备晚饭。既然我之前没有走,李萱诗可能以为我要在郝家沟留宿。我看了一眼时间,提出自己明天有事,准备告辞回长沙。为了让她安心,我提出让徐琳和我一起走,明天回北京前就把钱转到东海银行。本来以为李萱诗会一口答应,但她却说今天晚上徐琳会住在郝家沟。徐琳也笑着表示抱歉,并说自己明天上午就回去,到时候再联系我。

    回到长沙的第二天,处理完一些琐事,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到十点半,徐琳却还没有联系我。昨天回长沙的路上,我问过公司财务,灏盈的帐上已经陆陆续续汇入了几笔投资收益,划拨入股资金绰绰有余,在回去前把这事了了,省得李萱诗天天惦记。

    正准备联系徐琳,她的电话先一步打了过来。

    “京京,我今天不回长沙了。”徐琳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出什么事了?”

    电话里一阵沉默,徐琳似乎有些犹豫。如果是李萱诗我不意外,但徐琳……很怪,电话里不像平时的她。

    “我在医院。青箐…岑姨出了意外。”

    听到这句话,一瞬间我整个人如遭雷击。

    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我取消了回北京的行程,驱车赶往衡阳市医院。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徐琳在大楼门口等着我。

    “岑姨情况怎么样?”看到徐琳,我感觉岑青箐的情况不会乐观。

    “并不好,医生说她是高龄产妇,胎儿已经成型,这次流产合并大出血,救护车到的时候人已经休克了。”

    我们边说边走,来到抢救室。

    “徐姨,麻烦你找一下医院的主任或者领导,谁都行,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救岑姨。”

    “已经找过了,可是…”

    徐琳的话里有话,我相信李萱诗不会见死不救,但她不在现场本身就代表了不寻常。既然我到了医院,救人要紧。

    “钱不是问题,马上请他们安排专家会诊。”我拿出银行卡,塞进徐琳的手中。

    徐琳没有多作推辞,她掏出手机,走进楼梯间就开始打电话。

    我也找了个没人的转角,给白颖打电话。

    “颖颖,岑姨刚刚被送到医院。她流产加上大出血,随身都有生命危险。”我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你想想办法,有没有医院或者专家,能帮忙上谁都行。”

    我的话让白颖紧张起来。

    “老公,我马上帮你联系。可人暂时也没办法过去。最多也就是远程会诊……”

    白颖的话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

    “你先联系他们,具体找谁你看着办。剩下的事你不用担心。只要他们有空我会想办法。”

    匆匆挂完白颖的电话,我接着打给了王诗芸。

    这时抢救室外的走廊上出现了刘可的身影。他走到我的面前,直接自报家门:“我是刘可,青箐的…朋友。”

    他没有问我是谁,“原本”的我是就在医院认识他的,但现在的我并没有和他心情寒暄客套,点了点头就继续一边盯着抢救室一边打电话。刘可介绍完自己没有停留,和徐琳说了几句,就去找医生询问岑青箐的情况。

    紧张的抢救时间过去了四个小时,期间白颖和王诗芸都打来电话。白颖已经联系到几个专家,王诗芸那边也订好了订票,但最快也要六七个小时才能赶到衡阳。

    这时,抢救室的门开了,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后,他的脸色很沉重,环视了抢救室外的几个人,轻轻摇了摇头。

    ……

    走出医院,在街角的便利店拿了一包烟,普通版的白沙和几年后的包装一模一样。在街角便利店看到它的时候,我突然有了抽烟的冲动。

    在公园找了张长凳。我拿起白沙,撕开包装,抽出烟支,点燃吸了一口。我已经很久没有抽烟,点上之后我才发现,这一套原本熟练的动作已经变得生疏。

    烟气入喉,没有压下心中的烦躁,平价烟的辛辣反而呛得我连连咳嗽。在监狱里的一年,我才逐渐习惯了香烟的味道。现在的我并没有抽烟的习惯,这具体身体其实属于“曾经”的我,那个原本软弱、猥琐的左京。

    从去年到现在,我和岑青箐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录音里她与郝李二人的厮混也让我对她没多大好感,但她和徐琳,在我的成长过程中有着深刻的影响。对她的突然离世,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十年的记忆让我在商场上无往不利。但在对待亲近之人的时候,曾经的记忆却让我踌躇不前。特别是那个女人,对于她,我的内心始终充满着矛盾。到目前为止,我的计划对她都是温和的,隐蔽的。不知不觉,我原本性格中的软弱已经重新复苏。之前的种种操作与布局,看似尽在掌握,其实是在自缚手脚。自始至终我都只是在用间接的方式影响她,希望她在情感和利益的导向下最终偏而我。但我的这些作为客观上也给她摇摆,或者说选择的机会。与其等她转变,倒不如处理完郝老狗,再把的选择摆在她的面前,相信李萱诗不会冒着鱼死网破的风险选择那条死路,剩下的选择就成为了“唯一”。

    囚徒时我几乎一无所有,才会变得百无禁忌,那时的我算是猛虎下山。而现在,随着事业蒸蒸日上,我却主动收起了利爪与尖牙,把自己打扮成一只猫咪。那些身外之物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对付郝老狗从来就不是问题,关键能否“功成身退”。

    整理完凌乱的心情,一连串的疑问在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来。医院里只有徐琳一个人,李萱诗和郝老狗在哪?岑青箐作为郝老狗的情人始终不被外人所知,明面上她离异后一直单身,有个男朋友,怀孕这件事本身并不让人意外,但岑青箐是在郝家沟出事的,是去和郝李二人私会,还是有别的什么事?郝老狗不出现可以说是避嫌,李萱诗作为岑青青的闺蜜,什么事情让她迟迟不过来?又或者,岑青箐的死和她有关?我无法再想下去。

    指间的白沙早已燃烧完毕,看到那截过滤嘴,我打消了继续抽烟的想法,顺手将烟盒与打火机扔进垃圾箱。

    站起身,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慢悠悠的走回医院。事已至此,我无法改变已有的命运,但接下来我不会袖手旁观,好在之前的布局也不算白费。至于郝老狗,对付他并不需要花费多少心力,如何俺人耳目才是最大的挑战,不管如何,我迟早会让他明白咎由自取这四个字的意思。

    就在我走向公园出入口的时候,原本所坐的位置不远处走出一个人。这个人将我的刚才的举动尽收眼底,见到我离开的背影,目光停留了几秒钟,转身从另一出入口快步离开公园。

    回到医院,上楼之前我特意在花园逗留了一会,又洗了把脸,驱散身上的烟味。徐琳和刘可都没有走,见到我回来,只是点了点头。我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没过多久,楼递上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抬眼就看到李萱诗的身影。

    徐琳见到了李萱诗,但只是抬了抬眼,连话都没有多说。

    李萱诗径直走到我的面前:“京京,岑姨怎么样了?”

    “人在里面,你进去吧。”

    我没有心情讽刺或者嘲笑,人已经死了,多说无益。李萱诗进了抢救室,很快就传来抽泣声。在场的人谁都没心情说话。徐琳最后还是没有对李萱诗不管不顾,等了一会也走了进去。

    抢救室的门隔绝了内外,等了一段时间,徐琳和李萱诗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青箐生前签了遗体捐献,先在她已经走了,我们要尊重她的意愿。”李萱诗边擦眼泪边说。

    “这件事先不急,莜薇还没回来。”我立刻表示反对。

    “可这是你岑姨的意思。”

    “我又没说不捐。做医学研究又不是器官移植,不需要争分夺秒。”

    李萱诗强调这是逝者的遗愿。但我说的话,她也不能无视。对峙了几秒钟,徐琳和刘可都没有出声,李萱诗意识到自已势单力孤,只能默认了我的安排,将岑青箐的遗体暂时安置在医院。

    回到酒店,我洗了个澡。拨出了那个国际长途。

    “京哥哥,今天怎么想到打给我?”

    听到电话里带着俏皮的女声,我新有不忍。接下来的话肯定会让她大受打击。但岑青箐的事迟早要告诉岑莜薇,不能让李萱诗抢在我的前面。

    “莜薇,岑姨过世了……”

    听完我的叙述,岑莜薇没有说几句话便要回国。我安慰了几句,让她订好机票就把时间发过来,到时候我会去接机。

    放下电话,外面已经入夜。昨天晚上回长沙的时候,我没想过会和记忆中的人再次阴阳两隔。然而这就是人生,在我本身就是变数的前提下,即使有那十年的记忆也不等于我能未卜先知。

    第二天一早,我回到长沙。李萱诗和徐琳一起负责岑青箐的身后事。除了不让她们处理岑青箐的遗体之外,我并不打算再作干涉,相信她们也不敢随便乱来。

    按约定的时间,我去见了两个人。几个月前,我让陈墨他们找了一家私人侦探,跟控监控了岑青箐的日常行动。这种监控既不深入也不全面。一方面我不希望她与郝李二人的不伦关系被人察觉,二来我也不希望被岑青箐发先有人监控自已。

    结清了这段时间的费用,私人侦探把监控的资料都交了出来,已经按时间顺序分类整理好。大部分的照片没有什么特别的,但还是拍到了几次岑青箐与郝李二人一起出入私人场所的照片。

    很快就到了接机的时间。我在机场见到了刚下飞机的岑莜薇,突闻噩耗加上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她整个人的精状态并不好。但岑莜薇拒绝了我先去酒店的建议。

    今天上午,李萱诗已经安排车子把岑青箐送回长沙,她本人也跟了过来。

    见到冰柜里母亲的遗体,岑莜薇的眼泪止不住的掉了下来。在这种场合见到自已母亲的最后一面,她新中的悲伤可想而知,这时安慰的话只会显得多余,我能做的只有给岑莜薇一个肩膀依靠。

    过了好一会,哭声渐渐停了,岑莜薇擦了擦眼泪:“京哥哥,我们走吧。”

    见到她恢复了基本的思考与行动能力,我轻轻舒了口气。有的人已经走了,剩下的人还要继续生活,作为曾经的青梅竹马,我对岑莜薇始终有一份责任。

    下飞机岑莜薇就没吃过东西,为了她照顾的口味,我特地选了一家西餐馆。她虽然没什么胃口,还是强迫自已吃了一些,看着她伤新的样子,我也新有戚戚。

    我看着岑莜薇:“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我要找她问清楚,我妈最后去的地方是郝家沟。”岑莜薇咬着牙说道。

    这是应有之意,我点了点头:“我陪你去。”

    不能让她单独去见李萱诗和郝老狗,我陪着至少可以防止有人狗急跳墙。

    来到李萱诗的家,这里也“曾经”是我的家,但在她改嫁之后我再也没回来住过。

    我目前不想见到郝李二人中的任何一人,岑莜薇下车之后,我就在车里等着。上楼前,我特意关照岑莜薇有什么事直接给我打电话。

    过了半个小时,岑莜薇走下了楼。

    “李姨说她当时和徐姨在郝家沟,我妈没有和她们在一起。她也不知道我妈怎么会小产大出血。等救护车赶到的时候我妈的情况已经不大好。到了县医院,医生觉得情况危急,当天晚上就送去了市医院……”

    除了郝家沟的部分,剩下的和我知道的出入不大。李萱诗不会不知道医护人员赶到之后,知情的人太多,要是说谎很容易被戳穿。

    “李姨说她和我妈情同姐妹,以后我就是她的干女儿。”

    听到这句话,我的突然涌出烦燥,岑莜薇那个“干女儿”的身份在“原来”的轨迹中让郝老狗不但生理上得到了满足,但新理上更是如此。先在李萱诗的话未必是这个意思,但只要郝老狗见到岑莜薇,那个老淫棍不动色新是不可能的。想到这里,我拿出一个信封交给岑莜薇,里面是我昨天冲洗的照片。

    “确实情同姐妹,”我冷笑一声,“可她还有很多没说的。”

    “我问过刘可,就是你妈名义上的‘男友’也可能是‘前男友’,他说那个孩子不是他的。”

    趁着岑莜薇看照片的空档,我又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两者结合,我在暗指什么不言而喻。

    岑莜薇的熊口开始快速起伏,伤势就要下车。

    我叹了口气:“你要干什么?”

    “我要去问问她,她为什么骗我,为什么不对我说实话。为什么和那个狗男人在一起。”岑莜薇越说越激动,话也变得语无伦次。

    我摇了摇头,她这种性格真的很容易被人利用。

    “她骗你什么了?情同姐妹?把你当女儿?而且她要问你怎么知道的,你准备要说什么?”

    “我…”岑莜薇一时语塞。

    她也并不是真的傻,就这么上去对质,能不能逼问出真相暂且不说,有人监控的事肯定就要暴露。

    “莜薇,没有证据,岑姨的死谁也不敢下定论。就算能证明岑姨肚子里的孩子是‘某人’的,但照片里看得出来她是自愿的。你现在上楼把事情说出来,反而会打草惊蛇。”

    “那怎么办?”岑莜薇问道。

    “你要相信我,就别轻举妄动,你的事也就是我的事,岑姨的死不会就这么算了。一切都交给我。”

    听到我的话,岑莜薇低下了头,眼泪默默滴落。

    “我们走吧。”过了许久,抽泣声渐渐停止。我又抽出两张纸巾递了过去,然后发动汽车离开。

    去酒店的路上岑莜薇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进入房间,她连行李箱都没有打开就直接进了卫生间洗澡。

    我有些不放心岑莜薇,只能在外间等着她。

    “京哥哥,你别走。”浴巾包裹着的美人从洗澡间里走了出来,见我准备离开,急忙开口。

    她的头发还没来得及吹干,边走边用毛巾擦拭。身体散发着迷人的香气,刚出浴的精致小脸上带着水汽。脖颈下是小麦色的皮肤,泛着浴后的微红,精致的锁骨上还有颗颗水粒。浴巾的长度盖到了小腿肚上,露出的手臂与小腿可以看到滑嫩的皮肤。这美人出浴的场景,让我的肉棒不由自主的跳了跳。自从白颖怀颖,我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发泄,不得不分心控制体内蹿升的欲火。

    岑莜薇走近我,毫不掩饰自己娇媚的躯体,我的位置居高临下,正好能看到她锁骨下浴巾间若隐若现的沟壑。闻着发丝间的清香,巨大的诱惑让我的欲望更加的升腾。

    我的手伸向岑莜薇的腰肢,她的身体直接软了下来。我用公主抱的方式把她轻轻放到大床上,整个人不由自主的贴了上去。

    这个过程中岑莜薇既没有说话,也没有反抗,房间里只能听到一对男女的呼吸声。

    我贴在岑莜薇的身上,看着岑莜薇樱红的小嘴,还有清纯的脸蛋。邪火达到了顶峰。两手抓住浴巾的两端,手指触及到熊腿间undefed

    信了。从你去年准备创业到现在,做了不少事,也赚了不少钱。”

    白颖对钱没什么概念,够花就行,除了逛街买的衣服首饰之类,平时几千块的小钱基本不放在心上。但日积月累,要说一点都不清楚那肯定也是在胡扯。

    “老公,去年你给我听录音的那次。我就觉得,从长沙扫墓回来之后,你整个人就变了。不对,应该是你回来的隔天早上,我觉得你整个人都不一样了。之前的你,阳光,热情,有冲劲。但那天你早上醒过来就有点怪,下午来我们医院,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潭湖水。”

    确实如此,女人的直觉有时真的让人琢磨不透。在囚徒之后,经过数年的,我在亲人的陪伴下有所恢复,但“曾经”的左右京早已不复存在。

    “后来那晚你和我坦白恋母的事,我当时觉得,这就是你改变的原因。你接受了婆婆的事。

    再往后就是我们参加婆婆的婚礼。一开始还好,但是我们到郝家沟的时候,你又开始变得很怪,当时我也没多想,想着你虽然能接受她改嫁的事,但心里多少还是有点疙瘩。过段时间去就好了。

    接着就是我们去泰国,其实我一直没想明白,你为什么要乔装改扮成一个强暴犯。”

    果然,这个问题去年在公园的时候白颖并没有提出来,但它其实非常关键,没有问并不是白颖没想过。我也曾经反思,这个计划是不是有所疏漏,在执行中也出了不少问题。虽然有些事后诸葛的嫌疑,但当时的我,情感上还有对另一个白颖的怨恨,潜意识里担心现在的她是不是也会出轨。从出轨这个行为上来说,奸夫是郝老狗或者其他男人,不过是伤害程度的差别。而“曾经”的经历也让我明白,当一个人用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想法抵赖或狡辩的时候,单纯的言语作用微乎其微。等到最后摊牌的时候,早就不是一句“对不起”承认错误就能了结的。

    “你说的那个梦,那里面是不是也有我?”白颖我的怀里轻声问道。

    “对,不过…你确定想知道吗?”

    “你会这么说,肯定不会是好事。但我想知道。”

    我叹了口气,大部分人都会这么选。

    “我在外贸公司的工作变得越来越忙,而且经常到国外出差。时间久了,我们之间出了一些问题。因为一些原因,你被人强暴,再后来,你出轨了,我们就分开了。”我尽量保持平静的语气,脑海中的画面仍然在我眼前闪过。

    “从强暴到出轨?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说的。”我的话太过简略,白颖发现了其中的问题。

    “你被强暴的那次,被人拍下了照片。你因为害怕不敢声张,反而被他拿到了‘把柄’。”

    我的话与实际情况有些出入,但考虑到真正的事实大多数人都未必能够接受。特别是其中的主角还是另一个“自己”,我也只能这么说。

    “那个梦里,‘我’应该把你伤得很深吧。”

    “不是‘我’,是‘她’。”

    我纠正了白颖的用词。怀中的她没有继续说话,客厅里只听到时钟的‘滴哒’声。

    “其实,我也做过几次梦,就在去年清明之后,我只记得梦里有个女人。”白颖抱着我的手又紧了紧,“记得最清楚的是我们公园的那天晚上。我看到梦里的那个女人长得和我像,年纪要比我大一点。她的脸上带着笑,但我却觉得她其实很伤心。她和我说了很多话,但我都不记得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又轻轻吐出,不自觉的用了呼吸法平复自己的心情。我第一次听到白颖说她的梦。记忆中我似乎也做过梦,又或者现在的我也在梦里。

    “后来我在海南看到了诗芸姐,我以为梦里那个女人是她。但后来接触多了,我又觉得不是。”

    因为心中的遗憾,我才能回到十年前。同样的遗憾白颖也有,冥冥之中,她也在用别的方式影响着另一个“自己”。

    就在我把之前的几个疑惑都解开的时候。怀中的白颖坐直了身体,转头看着我,情前所未有的认真。

    “老公。我还有一个问题,‘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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