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dangnianmy
2016年1月30日
1 宋建龙撸管儿被他爹撞见时,他着实惊慌失措,丝毫不会想到,竟然因祸得
福。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 这是1986年早春一个星期天的午后。 明媚的春天仿佛一路小跑来到了北方农村,解冻了的土地酥软而仁慈,从枯
萎的色泽中挣脱出来的麦苗儿扑面而来,女人们的脸色鲜活了,她们的衣衫变得
单薄,乳房和屁股的曲线苏醒了、活跃了。 十六岁不到的宋建龙又躁动不安,他偷出他爹的钥匙,又去了村外的砖瓦厂
撸管儿。 砖瓦厂远离村落,是村民集资修建的,然而山村的土质并不适合做砖瓦,勉
强运营了几年,砖瓦厂就停工废弃了。 停工废弃的砖瓦厂莫名其妙但却顺理成章,成为了村支书宋满堂的私有财产,
宋满堂就是宋建龙他爹,对宋建龙而言,砖瓦厂就是他家的别院。 他溜进一间屋子,这屋子以前是砖瓦厂的民工宿舍,地上有一个大通铺,因
为砖瓦厂早已停工,地铺上没有被褥,只有落满灰尘的稻草垫,屋角还堆放着好
些镢头铁锹之类的破旧劳动工具。 他急不可耐的抹下裤子,掏出胯下那物件,一边拼命幻想女人美妙的乳房和
屁股,一边呲牙咧嘴的撸了起来。 正在上初三的宋建龙比同龄男孩子高大,他黝黑、壮实,那张棱角分明而又
横肉丛生的黑脸和他爹宋满堂的脸庞极为相似。 他胯下那物件也比同龄男孩子大许下宋满堂喝道:老子还有话说哩 宋建龙扭着头站下了。 爷们家这玩意儿是拿来干娘们的,没出息的龟怂才自个撸记着老子的话,
你是个爷们,你是我宋满堂的种,鸡巴硬了就去寻个娘们日屄,甭像没出息的龟
怂一样,只敢想娘们,不敢寻娘们 宋建龙硬生生憋回了一肚子邪火,羞恼的辩驳:我才不到十六,哪里寻个
娘们去等我娶媳妇了,自然就不了 切宋满堂嗤笑道:不到十六咋了不到十六还不能玩娘们了再说
了,没出息的龟怂才守着自个媳妇的屄过日子哩,真爷们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能日别人的媳妇,才是本事 宋建龙勾着脑袋,宋满堂继续训斥:但凡是个真爷们,甭把劲儿往虚处使,
把怂往空处泚 宋建龙嘟哝着:我有劲儿也没处使 宋满堂喝道:有劲儿没处使是吧回家去,后院有一堆柴火还没劈哩,回
家劈柴去 遭了老爹一顿训斥,宋建龙只得把满肚子邪火发泄在后院那堆柴火上面,不
过他只劈了不在地上冷,便抽出阳
物,一手抄在女人裆里,把女人翻到炕上。 女人趁这空当忙脱了个精光,宋满堂跨到炕上,两个在被窝里又是一阵翻云
覆雨,颠鸾倒凤。 砖瓦厂远离村落,也不怕人听见,女人自然是放开了喉咙骚呼浪叫。 宋满堂干得性起,把女人翻到炕角跪趴着,女人善解人意,忙把白花花的大
屁股极力耸撅起来。 在这样的姿势下,女人的性器愈发诱人,但宋满堂的目标,却是女人敞开的
屁缝里那皱褶密集的褐色屁眼儿。 他雄踞在女人臀后,将鸡巴顶在女人屁眼上研磨起来。 女人的身体上,第一次被宋满堂插入的地方,就是她的屁眼儿。 那是女人委身宋满堂的初夜,那天夜里,宋满堂把她剥光之后,问她的第一
句话就是:范永泰日过你尻子没有 宋家湾一带的方言中,把屁股和肛门都叫尻子,如果特指的话,屁股蛋
子叫尻蛋子,肛门叫尻眼子或者尻门子,屁股缝子叫尻渠子或
者尻缝子,光屁股叫精尻子,除此之外,肛门最通俗最直观的称谓屁
眼,方言中也频繁使用。 方言中,把男女之间的性行为叫做日,正常性交叫做日屄,肛交叫
做日尻子。 范永泰是一个传统保守的男人,他和女人没有过肛交,委身宋满堂之前,女
人的肛门一直都是从未开垦过的处女地。 女人如实回答了宋满堂。 宋满堂的第二句话是:你的屄是范永泰日过的,老子不稀罕,你说该咋办 女人明白宋满堂的意思,她虽然没有过肛交,但肛交这事儿却有所耳闻,她
对贫下中农斗地主的畏惧远远大过屁眼儿被开苞的畏惧,当下顺顺溜溜翻身跪趴
在炕上,极尽下作的说道:队长爷,我这身子不值钱,爷想咋样弄就咋样弄,
只要能把爷侍候舒坦,爷想日哪里就日哪里 当时宋满堂已经是宋家湾的生产队长,女人因为要极力谄媚讨好,便把宋满
堂叫队长爷。 女人柔顺而下作的谄媚,加激发了宋满堂的施虐心理,他蘸着灯油做润滑,
极其粗暴的占有了那个从未开垦过的处女地。 屁眼儿开苞时撕裂般的痛,让女人哭爹喊娘的哀叫,但那份夹杂着羞耻和下
贱的莫名快感,却从此彻底唤醒了她内心深处受虐的奴性。 宋满堂喜欢她的屁股,但凡和她交媾,十回有八回要干她的屁眼儿,她竟然
也渐渐喜欢上了这种变态的性交方式。 每当宋满堂粗硬火烫的大鸡巴在她的肛门里纵横驰骋时,她就会忘记恐惧,
忘记曾经被吓遗了屎尿的羞臊,自己最羞臊的排泄孔道,让自己最畏惧的男人淫
玩取乐,她在这矛盾中常常能得到无法言诉的快感和欢乐。 大约就是因为这样的心理,让她解脱了曾经的阴影,因此上,她委身宋满堂
之后,遗屎遗尿的毛病反而渐渐好转了。 宋满堂握着鸡巴,研磨着女人的屁眼儿,女人自然明白宋满堂的意思,赶忙
将屁股愈发卖力的撅起,并且双手扳着两瓣雪白肥美的屁股蛋子,极力往两边掰
开。 女人的屁眼是宋满堂早已经干惯了的,宋满堂毫不怜惜,借着淫水的滋润,
黝黑粗硬的大鸡巴一下子就插了个尽根。 女人欢痛难当的哀叫起来,浑身的媚肉哆嗦着如同泛起一阵涟漪。 呀队长爷,你把奴尻子日开花了呀队长爷奴给你卖尻子奴
家给爷卖屁眼呀 宋满堂如今已经是村支书,但女人在欢爱时依然时常情不自禁把宋满堂叫
队长爷,并且学着古戏文里面,常常喜欢在宋满堂胯下自称奴或者奴
家。 这都是宋满堂极为受用的,他嘶吼一声:你个卖尻子货,老子就爱日你尻
子,日你屁眼 说话之间,他按着女人的屁股,极力肏干起来。 女人连声浪叫,屄缝里淫水流了又干,干了又流,屁眼是被干得肥水骚油
汩汩而出,抽插之下,愈发爽利。 这一番,宋满堂直把女人干得连连告饶,这才把一泡精射在了女人粪门里。 屁眼儿挨肏是极费体力的,女人早已经遍体酥软,屁股是酥软得无法收拢,
双目迷离着窝在宋满堂怀里只是喘息。 宋满堂点上一根事后烟,慢悠悠抽着,也不说话。 女人歇息了一阵,这才缓过神来,她光着身子下炕给宋满堂沏了一杯茶,重
钻进被窝,等宋满堂喝了茶,抽完烟之后,她抽下宋满堂裤子上的皮带,放到宋
满堂面前,然后又撅着屁股跪在炕上。 女人摇着屁股媚声说道:队长爷,你有好些天没打奴家了 宋满堂不仅时常奸淫女人的屁眼,而且时常虐打女人的屁股,这虽然算是性
虐待的游戏,但宋满堂却往往是狠劲儿真打。 对此,苏桂芳早已习惯,屁股挨打时固然苦楚,但受虐的快感却加强烈,
因此上,宋满堂若是几天不打她,她反而要自己求着挨打。 你可真他娘是够贱的。宋满堂抡圆了给了那白花花的大屁股一巴掌:
过来,躺老子怀里,老子和你说个正事儿。 女人颇有些失望,但却不敢违拗,乖乖钻进被窝里,猫儿一般蜷在宋满堂怀
里。 说实话,女人对宋满堂是有感情的。 虽然这男人强势霸道,在炕上变着各种法儿揉搓她,折辱她,但她却得到了
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想当初,自己的丈夫虽然百般温存,却给不了她半点安全感,
自从嫁到范家,她几乎常常是在惊慌恐惧中过日子。 自从委身这个男人以来,村里再没人敢欺负她,生产队派活儿时,又脏又累
的也不再给她,分粮食时,不仅没有克扣,而且常常有份外的,再加上这个男人
也时常接济一些,相比丈夫在家时的境况,简直是天上地下。 近几年虽说没了阶级斗争,虽说庄稼人日子好过了,但这男人依然是宋家湾
的土皇帝,只要傍着他,依然有说不尽的好处。 何况,女人受虐的奴性早已倾注在这个强悍霸道的男人身上,因此上,她
对男人愈发掏心掏肺的奉承,唯恐他玩得腻味了,把自己丢搭过手。 女人蜷在宋满堂怀里,多情的亲吻摩挲着宋满堂依然结实的胸肌,等着宋满
堂发话。 建娃大了宋满堂悠悠说道。 女人有些吃惊,她暗自猜测着,是不是因为孩子长大了,宋满堂要和她断了
来往,她忐忑不安的倾听着,不敢接男人的话茬。 宋满堂又摸过一根烟点上,好半晌不说话。 女人忐忑得厉害,没话找话的说道:建娃快十六了吧,我记得比我家小宇
大一岁,我前两天见着建娃,比去年冬天又长高了些哩 宋满堂吞云吐雾的抽着烟,一字一句说道:你今晚侍候一下建娃吧,让我
的崽尝尝当爷们的滋味儿。 女人愈发吃惊,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宋满堂接下来的话说得非常明白:等会回去把家里活儿安顿好,赶天黑
来砖厂,把炕续上柴火,把屄洗干净,等着侍候我的崽。 女人完全明白了,但她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此之前,宋满堂曾经多次拿女人的身子贿赂上级领导,女人从来不敢违拗,
因为她明白,自己对宋满堂而言,只是一个玩物,宋满堂想让谁玩她,就让谁玩
她,她是没有选择权利的。 但今天的情形不同,对方是宋满堂的儿子,是一个不到十六岁的少年。 女人心头泛起了无法言诉的羞耻和惶惑,她嗫嚅着说道:建娃还小哩,我
我都这把年纪了咋敢造这孽哩 宋满堂打断了女人的话,恶狠狠的说道:我说咋弄就咋弄,没你放的屁 今晚把你的骚劲儿拿出来,可着劲儿,变着法儿侍候我的崽,让我的崽好好
尝尝当爷们是个啥滋味儿 男人的口气不容置辩,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女人吓得一阵哆嗦,不敢再说
什么。 宋满堂从外衣口袋里摸出砖瓦厂的钥匙,丢给女人:我的话都记住了么 记记住了女人嗫嚅着。 我先走了,你等会回去安顿家里,记着,赶天黑过来,先把炕续上火 后文预览 2 早春的夜晚春寒料峭,宋满堂刚跨进屋,宋建龙几乎踩着他老子的脚后跟钻
进了屋里,他没有理会屋里怯生生的苏桂芳,只顾着把双手伸到被窝里取暖。 外面冷吧炕热着哩,你爷俩上炕暖暖身子苏桂芳沏了一杯
茶,怯生生捧到宋满堂面前,怯生生招呼着。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