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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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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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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要是死了——”

    “你也得给朕陪葬!”

    虞渊惊恐地睁大眼睛,头脑一片空白。

    越来越用力的手指毫不怜惜地嵌入纤细而脆弱的脖颈,动作粗暴的仿佛要将它拧断,勒出几条骇人的红痕。恍若一只即将破碎的琉璃盏,在手掌报复似的对待下,从底部向上,一寸寸裂开蜿蜒的纹路。

    皇帝的性`器甚至还埋在他身体里用力顶弄着,不住冲撞着肠壁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窒息的痛苦和高`潮的快感来回交叠,偏偏他的脖颈被用力扼住,发不出半点声音。虞渊被刺地将他一脚踹倒在地上。

    虞渊身上还穿着肚兜,歪歪斜斜地挂在脖子上,紧闭的双眸衔着泪滴,捂着脖子跪伏在地上大口喘气,模样狼狈不堪。

    皇帝盯着他沉默不语,等他缓过气来,忽然开口,平静得好像在陈述一件于己无关的事情。

    “太医说朕快死了。”

    虞渊颤了颤睫毛,张大嘴巴,仰起头看他,似是不敢置信。

    “父皇万寿无疆,才不会——”

    皇帝只觉讽刺之极,面无表情地打断他的话,“朕都知道了。”

    虞渊先是愣住,而后如释重负地深吸一口气,唇角缓缓勾起,扬起一个不合时宜的微笑。绷紧的经放松下来,原本倚着朱墙的脊背缓缓滑落。

    “不瞒你说,听见你要死了,我可……真高兴。”

    “能告诉朕为什么吗?”皇帝握紧拳头,心仿佛被针扎了一下,“朕待你不薄,立你为太子……”

    “为什么?”虞渊捂着肚子,发疯一样止不住地大笑,泛红的眼角晕染开胭脂般的艳色,笑得落下泪来,“虞世临,你没把我当过太子。”

    “虞辛把持朝政,虞城手握兵权,早朝的时候,他们穿着朝服,和群臣共议国事;而我呢?隔着一层帘子,一丝`不挂的跟狗一样跪在你胯下,由着你作贱……”

    “我算什么太子!我连勾栏院里最下贱的妓子都不如……管它什么时辰,什么场合,只要你高兴,我就得跪下来摇着屁股乖乖让你肏……”

    皇帝静静地听着他说完,突然动了动嘴唇,声音微不可闻,“……朕是真的喜欢你。”

    但虞渊还是捕捉到了皇帝可笑的深情,嗤笑一声,玩味地歪着头看他。

    “对了,父皇,下毒的事,你最属意的两个继承人都知道……我陪虞辛睡了一次,他便答应替我瞒着。”虞渊观察他的反应,接着补充道,“还有虞城,我跟他也睡过。他可比你……温柔多了……”

    皇帝一阵气血上涌,喷出一口浓血,扶着床栏止不住地猛咳,“贱`货……”

    虞渊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笑意更浓,语气一派天真。

    “父皇可还要喝茶,渊儿再去给你倒一杯。”

    皇帝紧盯着他,慢慢抬起衣袖擦去嘴角的血丝。

    半晌,一字一句说道:“传朕旨意,废除虞渊太子之位。赐鸩酒……陪葬皇陵。”

    皇帝病危,太子失势,京城风云暗潮,安王府邸和西山大营蠢蠢欲动。

    炎夏的空气闷热到了极致,转眼间骤然起了狂风,将满城苍翠欲滴的碧树吹得东倒西歪。乌压压的云层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迅速遮天蔽日。远处若隐若现传来几声闷雷,闪电划破天空,豆大的雨水倾盆而下,冲刷着整个皇宫的尘埃。

    要变天了。

    第五章(前方重大转折,一级狗血预警,请扶好坐稳!)

    雨淅淅沥沥下了六天,在第七天的清晨终于放晴。

    连绵数日的大雨冲刷掉溅在城墙上的血迹,取而代之的是泥土清新的气息。

    皇帝寝殿前的梧桐树叶子绿得发亮,衔着晶莹的露水,悄悄顺着叶脉滑下。它们肆意而蓬勃地舒展着,似乎并不介意皇宫已经易了新的主人。

    日光透过窗楹洒进内室,虞辛身着一袭滚金暗云纹龙袍,偌大的金龙纹饰从脖颈延伸到腰际,亮得晃人眼睛。

    他舀起一勺桂花糯米粥,耐心地送到唇边轻吹,偏过头贴近怀中人的脸颊,语气温柔得似湖面泛着涟漪的春水。

    任谁也不会想到这春水之下掩了多少白骨。

    “啊——,张嘴。”

    他怀中的美人散着一头长发,呆呆地倚在他身上。衣襟半敞,若隐若现地露出胸前两抹朱红,弯腰的时候,还能看见左乳上带着的银色乳环。同时手脚都扣着锁链,上面缀了几只小巧玲珑的金铃,稍微一动便叮当作响,煞是好听。

    此时他听见虞辛的话,懵懂地眨眨眼,然后乖乖张开嘴巴,探出一点嫣红的舌尖,含住瓷勺,一口不落地将粥全都吞入腹中。

    虞辛满意地把空碗放下,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轻笑一声,低头舔去他嘴角粘上的米粒。灵巧的舌尖钻入口腔,慢慢品尝了一顿,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调笑道:“小花猫。”

    美人耳根染上一层绯色,拉了拉虞辛的衣袖。

    “陛下……”

    虞辛轻轻在他后臀上拍了一下,不悦道:“你叫我什么?”

    “相、相公……”

    美人眼角微红,似有些委屈,磕磕绊绊地解释,“可是,别人都叫你陛下。”

    “别人是别人,你是你。”虞辛板着脸教训他,伸出指尖刮他的鼻子。

    美人缩了缩肩膀,把头埋进虞辛怀里,小声道,“我知道错了,相公别骂我好不好。“

    他的脚尖交叠在一起,难耐地不停扭动。羞得从后颈一直红到耳根,声音细弱蚊蚋,“下面要漏出来了……”

    虞辛拉下他的亵裤,秀气的性`器已经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细细的白玉钗大半根全都插进尿道里,只露出尾端精致的雕花。

    因为长时间得不到纾解,又刚刚喝下一大碗粥,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微微鼓起,被撑得有些胀痛。翘起的前端不受控制地渗出几滴尿液,散出一股淡淡的腥臊味。

    虞辛轻轻握住那物,手指拨弄着插在里面的玉钗,不停逗弄着,丝毫不顾怀中之人满脸的苦楚。

    美人被玩弄得双腿直打颤,下腹疼痛难忍,说话也带上一丝哭腔。

    “相公,要憋不住了……”

    虞辛这才肯将玉钗拔出,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托着两条细白的大腿,嘴唇抵在他的耳畔,口中轻轻发出“嘘”声。

    美人耳垂红得滴血,羞愤地闭上眼睛,终究是抵不住身体叫嚣着的欲`望,尿孔中涌出一股淡黄色的热流,悉数倾泻在地上,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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