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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赃特勤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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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赃特勤队第5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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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件事。『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原则xg的问题一解决,冯楠也如卸重负,马上还真觉得有点饿,而且困乏劲儿也跟着上来了,于是就说:“我确实也觉得饿了,有米饭吗?”

    金丽笑道:“当然有了,不过不要着急,我们先喝一杯怎么样?”

    冯楠说:“酒就不喝了,现在真觉得又困又饿,想早点吃了去睡觉呐。”

    金丽说:“不行,你一定得陪我喝一杯,不过我准你吃完饭再陪我喝。”她说着,就召回了仆役,并让先上些米饭来。

    仆役们按着冯楠的要求,用大碗盛了满满一碗米饭端过来,冯楠此时也不讲究吃相和餐桌礼仪了,就用羹汁把饭一,用筷子扒拉着稀里呼噜的就吃了下去,然后又让仆役盛了大半碗米饭如法炮制。

    金丽看着他吃饭,微笑着对南锡说:“中国的老话,吃的才做的,你看楠少校如何?”

    南锡说:“殿下,那还用说,就算不看这架势,楠少校也是超级能做事的人啊。”

    吃过了饭,金丽又让仆役给冯楠倒了一杯红酒,请他干杯了,照例允他吻了手背,才放他走了。

    又解决了一个难题,冯楠顿感身心愉悦,一路脚步轻快的走回到3o9号房,可远远的就看见门口站了几个人,其中一个只有一条腿,拄着拐,在那里焦急地等着什么,那人正是厨房里的厨子,以前做过禁卫军的。

    也正因为他以前做过禁卫军,打过仗,因此虽然没啥官职,地位却比一般的仆役高,仆役有了什么事,都喜欢找他帮忙。

    冯楠对这名厨师也很尊重,在突袭别墅那天,这名前禁卫军厨师作为内应,手刃过叛军,也是条汉子。现在见他在这儿,应该是有事相求,虽然冯楠此时很困倦,但依旧笑着问:“请问是找我吗?”

    厨师先领头鞠了一躬,其他人也跟着行礼,冯楠忙手扶着说:“别别别,这是干嘛啊,有事说事,有什么事是我能帮忙的吗?”

    厨师这才说:“少校先生,请原谅我们又打扰您的休息。是这样的,苏妮女仆长把凯拉和兰尼带去地堡了。”

    冯楠心说:是说觉得身边少点什么,原来是这个小尾巴不见了。但也没当回事,只是觉得怪苏妮去地堡干什么。于是就问:“他们去地堡工作?”

    厨师说:“不,是凯拉和兰尼做错了事,苏妮女仆长带他们过去惩罚。因为地堡能隔音,所以不会影响别墅里的大人们和公主殿下。”

    冯楠一愣,心想:惩罚?惩罚什么?还需要隔音,难道还有肉刑不成?作为王国有肉刑存在倒也正常,可苏妮一个少女,难道也用肉刑惩罚别人?于是忙问:“怎么回事?快跟我说。”

    厨师说:“是凯拉向少校先生您告了薛浩先生的状,作为仆役,凯拉和兰尼确实身份低微,不能和先生们比,可是公主殿下励jg图治要建立一个君主宪政的国家,那我们就都是公民了……”

    冯楠说:“先别说了,我现在就去地堡看看。你们等着。”他说完就扭过头急匆匆的走了。

    凯拉向冯楠告状的时候,俩人在语言交流上有些问题,冯楠开始还不能完全理解凯拉要表达的意思,正好苏妮回来了,就叫了她来翻译。两人毕竟朝夕相处已久,在交流上自然更有默契。

    弄清了事情的原委之后,冯楠一时气愤,只说了句:“我马上回去处理。”就冲出了门,把凯拉和苏妮留在了房间里。

    在刚才提凯拉翻译的时候,苏妮没表现出什么特别的,可等冯楠一走,她立刻就变了脸,呵斥凯拉道:“跪下!”

    凯拉刚才就察觉出苏妮表面虽然平静,心里却早就燃起了火,但当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硬着头皮把事情说完。现在冯楠一走,凯拉本来就有点害怕,被苏妮这么一吼,腿一软,咕咚一声就又跪下了。她才一跪下,苏妮就抡起巴掌,先抽了她个耳光。凯拉立刻哭道:“女仆长,我再也不敢了,原谅我。”

    苏妮骂道:“不敢管什么用,少校现在全知道了。不说别的,就这次处理劫机的事情,他已经大半个月没好好睡个觉了,才有个休息的机会,你就又拿这种无足轻重的事情麻烦他,又牵涉到一个中国准尉,他们都是国家的重臣,你做了这么多年别墅女仆,难道就不知道孰是孰轻吗?”

    凯拉哭的汪啊汪的说:“我也不是不知道啊,可我是结了婚的,准尉也确实我,即便不是为我,兰尼也应该有他男人的尊严啊,这是两个人的事。”

    苏妮又是一顿耳光过去,最后又是一脚,把凯拉蹬倒在地说:“尊严个屁!你们是怎么来这里做仆役的?你们的部落被塔搏将军的叛军攻击,所有的战士都牺牲了,只有你的那个兰尼临阵脱逃,带着你逃掉了,那时他男人的尊严在哪里?前段时间卡斯长老也要了你,兰尼一句话都不敢说,那时他男人的尊严在哪里?现在知道楠少校是个好人,治军严格了,你们就敢告状了,你们这种人哪里配得上尊严两个字?说白了你们就是欺软怕硬,欺负好人。”

    凯拉说:“女仆长,我们知道错了,千万请原谅我们。”

    苏妮说:“我怎么原谅你们,状你已经告了,楠少校是最看重军纪的,薛浩准尉的处罚是一定的了,也就是说这件事是板上钉钉了。我既然不能改变楠少校的决定,但作为女仆长我有权力给你们点教训。你现在立刻给我滚起来,去把兰尼给我叫来。”

    凯拉哀求道:“女仆长,告状是我一个人事,请放过他。”

    苏妮说:“你不是说你是为了兰尼男人的尊严吗?那就给他一个担当的机会,去叫他!我在别墅门口等你。”

    凯拉没办法,只得站起来一步三挪的去叫兰尼。苏妮则又去找了两个壮实的女仆去门口等着,等了好一阵子也不见凯拉和兰尼来,她等的着急,就让一个女仆去催,女仆在半路上遇到了凯拉和兰尼,就说:“赶紧来,不然苏妮女仆长更生气了,弄不好鞭子加倍呢。”

    凯拉和兰尼虽然听了害怕,但还是加快了脚步,免得给苏妮火上浇油。

    苏妮见凯拉和兰尼来了,就厉声让他们跟上,自己扭头就走。

    作为金丽公主的贴身女仆长,苏妮有地堡的钥匙,后来跟了冯楠,把女仆装换成了军装,但钥匙一直也没交回。所以到了地堡门口就直接掏钥匙开了门,然后又勒令凯拉和兰尼进了地堡,开了灯,反锁了门。这才对凯拉和兰尼说:“行了,脱衣服,我要给你们一顿鞭子,但我不想抽坏你们的衣服。你们也还记得咱们艰难的时候,因为欠望东城的电费,人家要给我们停电呢,现在虽然条件好了,可这些衣服也都是好料子呢。”

    正文 第十四集 严明法度(下)

    “咻~”的一声,短皮鞭划过地下室cho湿的空气,狠狠地落在凯拉背部细嫩的皮肤上,撕裂了皮肤的表面,形成了一条可怕的条形伤口,一长串血滴随着鞭子的离开溅了出来,即使是站在远一点的苏妮脸上,也被溅了几滴。

    皮肤表面被撕裂的同时,恐惧化作的剧痛在瞬间袭击了凯拉,她惨叫了一声,把浑身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到背部去抵抗疼痛,双腿不由得一软,人往下倒去,但她的双手手腕被铐在地堡顶部的一根管线上,人往下一倒,身体所有的重量都被集中到了手腕上,于是手腕上立刻又传来断裂感的疼痛,这迫使她又不得不挣扎着让自己站起来。

    “一。”一个女仆报着数字,这是第一鞭,后面还有九鞭。

    兰尼看了想冲上去,但是他的手腕也被铐住了,于是悲凉地喊道:“女仆长,我们错了,请让我替她挨剩下的鞭子。”

    苏妮很冷血地说:“我是女仆长,没有权利对你鞭刑,不过我已经知会了男仆总管,你也跑不了。”然后又对女仆呵斥道:“你们干什么!继续行刑。”

    女仆无奈,只得又挥起了鞭子。

    第二鞭落下的时候,凯拉又重复了挨第一鞭时的反应,但身躯四肢在第二鞭之后开始了不由自主的颤抖;

    第三鞭落下时,凯拉开始shj,接下来是第四鞭,第五鞭。打完五鞭后,凯拉的惨叫声开始嘶哑,但声音也没有那么大了。

    苏妮见打完了五鞭,就说:“停。”

    听见苏妮喊‘停’,现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以为苏妮要减免刑罚,却听苏妮说:“五鞭打完就没力气了,换人。”

    凯拉觉得自己活不了了。

    冯楠气呼呼急匆匆的来到地堡大门,一条腿厨师和几个仆役不远不近的跟在后头。

    到了大门口,冯楠才想起自己没有大门的钥匙,于是重重的在铁门上敲了两下,同时大声喊道:“开门!!”

    没多久,门开了一条缝,冯楠就势一推,冲了进去。只见兰尼浑身赤-裸被吊铐在顶部的管线上,堪堪只有脚掌的前半部挨着地面,他看见冯楠,正想张嘴说什么,但被苏妮凶恶地瞪了一眼,立刻又把嘴闭上了。在房间另一端的行g上,凯拉半死不活的趴在那儿,后背上一片血肉模糊,一个女仆正在帮她清洗清创。

    冯楠赶紧走过去,先脱下军装盖住凯拉的臀部,然后简略的看了一下伤势,对女仆说:“不能在这里处理,赶紧送医务室去,来个人,g一起抬。”他说着,就把手搭在了行g尾管上。

    刚才一直不远不近跟着冯楠的几个仆役,此时也跟了进来,其中抢先一步过来抬g头,正要和冯楠一起发力g抬起来,苏妮又过来说:“没规矩,怎么可以让少校先生干这种活儿?”

    立刻又有人过来想接手,却听见冯楠随口叱喝苏妮道:“你住嘴!瞧你干的好事!”

    苏妮被冯楠一训,立刻就变的低眉顺眼的,往后退了两步。

    冯楠正往外走的时候,一条腿厨师又跟过来小心翼翼的轻声问:“先生,兰尼还吊着呢。”

    冯楠说:“这还用问!”边说边和另一个仆役抬着凯拉就走了。一条腿厨师则招呼其他仆役说:“快!快!放下来。”众人立刻找钥匙放人。

    冯楠急火火的把凯拉送到医务室,又给凌佳打电话说:“小佳,让赵原给你安排个车,赶紧到王室别墅来,这儿有个受伤的,挺重,你帮帮。”说完也没管凌佳那边什么反应,就挂了电话,长出了一口气,一转身,苏妮又低眉顺眼的站在身后,见他转过身来,就说:“主人,我知道您很生气,如果我做错了,我也可以挨十鞭,十五鞭或者更多也可以。”

    冯楠看着她,又长叹了一口气说:“你呀,你以后就留在别墅做事,不用跟着我了。”说完,摸了摸苏妮的头,扬长而去。

    冯楠没回3o9房间,反而直接出了别墅的门,去停车场取了车,开了就出了大门。而这一景恰恰被在书房的金丽看见。

    “不好好睡觉,这又是要去哪里?”金丽嘀咕着,回头对南锡说:“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南锡去了不久就回来了,把苏妮惩治凯拉和兰尼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金丽听了就叹道:“生不逢时啊。”

    南锡没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但又不方便问,金丽自顾解释说:“苏妮要是生在王国时代,是个不错的奴才,现在嘛……楠少校怎么说的?”

    南锡说:“少校先生不准让苏妮女仆长跟着他了,让她留在宫里。”

    金丽点头说:“楠就是心软。南锡,苏妮现在不是女仆长了,我升你做副女仆长。反正苏妮不在的r子也是你一直在处理各种事的。你去让苏妮先回内侍这边来做事,然后马上把亦歌少校和莎尔娜局长请回来。”

    南锡应声去了。

    权广文才到福特纳的时候,金丽安排他住在别墅里,但是权广文总觉得别墅里经过一场战斗后有血腥味,住的不安心,于是金丽就在望东城的一家犹太人酒店给他包了房。

    权广文不是贪图享受待遇的人,心中颇有些‘学会文武艺,卖与帝王家’的古风。现在金丽对他如此的礼遇,让他把这种礼遇化成了他对工作的动力,最近一段时间,他甚至冒着搭乘巡逻艇队的巡逻艇在几个中立村庄做了些走访,为的就是弄明白几条福特纳传统的习惯法规。可惜走访虽然很顺利,但也遇到一些困难,那就是语言障碍。虽说也给他配了翻译,但牵涉到一些特别的法律名词,这些原本就是二把刀的翻译完全弄不清状况,于是就翻译了一个乱七八糟,权广文有时觉得他在和盗版电影的三流听译组打交道。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权广文最后只得找jg通当地语言的犹太人帮忙,先把当地语翻译成希伯来语,然后再从希伯来语翻译成英语。至此权广文算是能看懂了,只是翻译了几遍,很多意思又发生误差,还是很麻烦。

    怎么才能直接解决这个问题呢?权广文知道非专家出面不可了,于是就在脑子里把他认识的相关人选撸了好几遍,终于想起他的一个同学的父亲是个语言学家,几十年前曾经接受了一个任务,就是编一部《莫斯塔加语系翻译词典》据说是作为‘亚非拉大团结’的政治献礼。可是政坛风云变幻,这个献礼不但没献上去,整个工作都被人遗忘了。

    权广文想到此事,脑子就是一亮,福特纳语不就是莫斯塔加语系的一个重要分支嘛,只是这个老家伙也七十多了,不知道还行不行,于是他就打了电话回去,先找了他的同学,一问,老爷子身体好的很,每天除了散步锻炼,待的最多的地方还是书房,看来有些行当,一旦拿起手来,一辈子都丢不掉的。

    但是招募人员这件事权广文不敢擅自做主,正想找冯楠商量一下,念头刚起,就有人按了门铃,一看居然是冯楠,顿时喜出望外,赶紧请了进来。

    分宾主落座后,倒了茶,权广文就笑着说:“正想去找你,可又想到你都好长一段时间没休息好了,怕影响你,就想等几天再说,谁知你就上门了……哎对了,你不好好休息,突然来找我有什么事?你才又立了大功一件,怎么愁眉苦脸的?”

    冯楠叹了一口气说:“权教授,你说啊,这人啊,怎么看不透啊。就说我选的那些兵,在国内全是实打实的好人,可到了这儿,全变,有本事把人家老公轰起来去睡人家老婆。”

    权广文一听,笑道:“还有这事儿啊,是挺过分,不过自古都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人没了约束,那干出来的事情是超乎你想象的。”

    冯楠说:“还有啊,我有个小女仆你知道。”

    权广文点头说:“知道啊,是公主殿下钦赐给你的,平时老跟个小尾巴似的跟在你后头。”他说着,下意识的往门口看了一眼,又笑着问:“怎么?今天没跟着?”

    冯楠叹道:“别提了,就那么个小丫头,平时温顺的啊,比个兔子还温顺,可就今天,我亲眼看见她对另外一个女仆施以鞭刑,打的那叫一个血肉模糊,她脸上可一点儿表情都没有,我看了那伤都觉得肝儿颤呐,你说一个小女孩儿,怎么就狠得下这个心呢?”

    权广文听完冯楠的话,也叹了一口气,点了一支烟,抽了两口对冯楠说:“小冯啊,我年龄比你大,就叫你小冯啦。有些事啊,和年龄,和xg别都没关系啊。咱们不扯远了,不扯那帝王时代或者封建时代,就说几十年前,不是也有老师校长被自己的学生活活打死吗?那些施暴的学生,当时也就是些十几岁的孩子啊。”

    冯楠说:“所以说啊,权教授,赶紧的,立法立法,法制不兴则国家不宁,尤其是我手下那些人,那是打仗的,手上沾了血腥味的人没个法条管着,那是要出大乱子的。”

    权广文说:“小冯,你以为我这段r子光在游山玩水啊,法律这个东西原则可以普世,但细节必须顾及各地的实际情况,我现在在民俗习惯法和福特纳王国法典的研究上遇到了点困难,所以你要我帮你制定军法,没问题,但不是法典,只能是个临时xg的条例或者通则。”

    冯楠说:“没问题,但是要快,要牵涉到军人职责,军队管理,军法与普通法的衔接,还有方方面面,权教授,我可全靠你了,不然照这么下去,队伍就没法儿带了。”

    权广文说:“我在国内原本已然是个废人,就算现在回去也是个废人,但我跟你到了这里,我找到了我的用武之地,从这点讲,你是我的恩人。”

    冯楠说:“别别别,别这么说。”

    权广文摆手说:“你先让我把话说完,你是我的恩人,同时我们都是海外游子,相互也有照顾的义务,而福特纳要想有一个崭新的未来也需要你我的通力合作,所以于公于私,我都会义不容辞的帮你,其实也是工作。但有一点,法律,特别是立法,是个严谨的东西,不要想一蹴而就,我可以先弄的临时条例给你,你在应用的时候要注重法律原则,这个最重要,谨记,谨记啊。”

    冯楠说:“这个当然,福特纳将来要建设成为君主立宪的现代zhu国家,这个是最大的原则,我们的每条立法,做每件事都要围绕着这个大原则。”

    权广文笑道:“你能这么说,我很欣慰,很少有军人能考虑到这一点。如果金丽公主殿下也能坚持这一理念,我相信福特纳王国的未来是光明的。”

    正文 第十五集 战后总结(上)

    若是不深入了解,所有人都会觉得权广文这个人不善言谈,其实不然,此君不但非常的善谈,而且还好为人师,特别是讲起课来不仅风趣幽默,而且还通俗易懂。而从某种关系角度上说,冯楠既可以算的上是他的知音,现在也可以算得上是他的一个客座学生。平时两人各有各自的工作,难得如此的促膝长谈,权广文也是一时兴起,在时间的掌握上就有点控制不住了,滔滔不绝的直到聊的自己尿涨,才勉强暂时停口,去厕所解决一下。

    因为晚饭时喝了不少的水,权广文这一趟的厕所去的时间比较长,等他再出来时却发现冯楠已经斜靠着沙发睡着了。

    权广文毕竟是个聪明人,立刻就责怪起自己来。

    这段时间冯楠忙于军务,一直没有好好的休息大家都是知道的。现如今人质顺利获救,同时还打击了莫斯塔加和塔博叛军,冯楠是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了,至少也有好好睡一觉的权利,可是自己这一讲顺了嘴,居然没完没了的聊了这么久。

    权广文自责着,很快打定了主意。他轻手轻脚的收拾了了自己的几本书籍和资料,又抱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打算悄悄的去别的房间,把这里让给冯楠休息,谁知他那笔记本电脑的时候不小心把鼠标掉地上了,虽然有地毯,鼠标落地的声音不大,但冯楠就醒了。

    权广文见冯楠醒了,当场就愣那儿啊,心说不愧是军人啊,睡觉都这么jg醒。冯楠则不好意思地笑着说:”不好意思啊,我就想合一下眼睛,谁知就睡过去了。”

    权广文这才放下手里的书说:”千万别这么说,这段时间你辛苦的很。我看这样,今晚你就别回去了,就在这酒店开间房住下,好好休息一下。”

    冯楠伸个懒腰站起来说:”不行不行,我才想起来,出来的时候匆忙,居然犯了一个军官不该犯的错误,我的上司和部下都不知道我在哪里,幸亏这几个小时里好像没发生什么紧急情况,不然我可是万死不辞其咎啊。”

    权广文笑道:”这还不简单,打个电话就是,而且这不是也没出事嘛。”

    冯楠却说:”电话一定要打,不过我还是回兵营去睡,这一觉睡下去我没个十二三个小时是睡不醒了,要是发生了什么事,在军营里也方便些。”

    权广文原本就是个不太会客to的人,为人处世也是直来直去的,见冯楠坚持要走,也就不再劝,只说:”那我送送你。”

    于是他就送冯楠到了酒店门口,一路上还意犹未尽的聊了几句法律上的事,直到冯楠上了出租小艇,两人才挥手而别。

    冯楠一回到海滩军营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果然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下午,如果不是赵原来汇报工作,冯楠可能还得睡上几个小时。

    赵原把工作安排的不错,按照冯楠的想法,没有干那些''一人生病,众人吃药''惹人烦的事,而是部分的恢复了国内正规军的连排点名和班务会的制度,主要内容是学习福特纳语和当地风俗,等新的军事立法一完成就改为军法的学习。

    冯楠对此表示满意,然后把和金丽公主协商的对薛浩的处理也跟赵原通了气,赵原听了很高兴,说:”这样最好了,双赢。唉……虽说薛浩这小子确实有点不像话,可为了这点几+事就落个前途尽丧,遣送回国可划不来。”

    冯楠心说这可不就是几+惹得事嘛,于是也说:”确实是划不来,从我这里讲,咱这要是遣送走一个,以后就又得从十几个里挑这么一个来,路途又这么远,成本很高的。”

    赵原嘿嘿的憨笑几声,又请冯楠主持今晚的连点名。冯楠摆手说:”不行不行,今晚我要召集突击队做战后总结,明天。”

    打发走了赵原,冯楠起来简单洗漱了一下,要用香皂的时候习惯xg地喊了一声苏妮,没人答应这才想起苏妮已经被自己留在别墅,现在也不知道咋样了,心里忽然觉得有点伤感,但转念一想对苏妮小以惩戒还是非常有必要的,小小的年纪,就这么的奴xg和冷血,未来的福特纳要是真的成为了君主立宪的民+主国家,她这个个xg的r子也是不好过的。好在苏妮还小,很多东西还是可以教的过来的。

    洗漱完毕,冯楠又喝了一杯淡盐水,然后去厕所清理肠胃,从厕所出来后浑身轻松的他觉得去找点吃的祭一下自己的五脏庙。

    海滩军营有四个地方可以找到吃的,一个是工兵连的炊事班,但只在该吃饭的时候才开伙;另外就是77分队的厨房,大家平时轮流做饭,也可自主下厨,应餐时间相对随意,但有时得自己动手;第三个地方时夏刚的家,只是杜西临产,这几天去了医院,这儿也靠不住;最后就是应景而设的酒了。酒不属于军队编制,是几个福特纳难民死皮赖脸的非要开在这里的,冯楠也是为了鼓励这些难民自食其力,也就特批了执照,但同时签订协议,要求非周末和节假r不得卖酒jg饮料给军职人员,并且在出售酒jg饮料之前要提前审批备案。

    冯楠琢磨了一下,觉得在这个点儿上,能找到点儿吃的的地方就只有酒那里了,于是就去了酒。

    一进酒,原本在里头的几个乐乐呵呵说笑的黑人士兵立刻不说话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立正,大家全都站的直直的。

    冯楠一看,这几个黑人士兵全是自己挑选的,跟随亦歌和时长震突入莫斯塔加机场营救人质的突击队员。这几个家伙昨天早晨就随着飞机迫降到海滩上了,想必是一下飞机就被安排了再海滩营房休息,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现在还没有返回原部队,这里又没安排他们其他工作,于是就在这里了。

    不过让冯楠欣慰的是,经过了这几天的强化训练和一次外勤任务,这几个黑哥们儿有点jg英士兵的味道了。

    于是冯楠就微笑了一下还礼说:”好了,休息时间,大家继续。”他说着,径自走到一张卡座那里,坐了下来。

    他刚坐下,一个黑人女服务生就走了过来,这是个很年轻的女孩儿,看上去最多也就大苏妮三四岁,她身材不错,穿着夏威夷装,很节省布料,她头上系着蓝头巾,拿着手写板,用生硬的中国话夹杂着本地语言问微笑着问道:”亲爱的萨利姆宾卡您好,我叫迈克斯。琳,您素第一次来我们这里呢,您想要点什么?酒还是别的?”

    冯楠也回报以微笑说:”我饿了,你们有什么吃的?”

    琳说:”嗯,我们的厨司最近学会了中国名菜,杨邹草饭,您要不要尝尝?”

    冯楠笑道:”是扬州炒饭。”

    琳说:”似的,杨邹草饭。”

    冯楠就意识半会也纠正不过来琳的汉语发音问题,只得说:”那就''草饭'',再给我来点喝的。”心中却笑道:”草饭?我是牛还是马?”

    也许是因为冯楠平时治军严格的缘故,那几个黑人士兵又喝了几杯之后就先后走了,后来又有一两个来的,在门口看见冯楠坐在卡座那儿,探头探脑了一会儿,就都不进来了。冯楠觉得自己还是早点吃饭早点走的好,不然多影响人家生意啊。

    正想着,那个叫做琳的女服务生端了托盘过来了,放下一盘''草饭''、一杯咖啡和一小碟本地的腌制木薯丝,说是店里送的。

    冯楠看着那''草饭''有点像是油煮饭,盘底是一层黄灿灿的油水,饭的表面上铺着几片碎鸡蛋和几颗火腿肠碎粒,另外还有一些本地香料。冯楠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确实是正宗和杨邹草饭,和扬州炒饭没点血缘关系,至少不是一个亲妈。”

    此时琳还没有走,居然又问:”萨利姆宾卡,您还满意吗?”

    在这种情形下,冯楠一般是不说别人坏话的,只得硬着头皮说:”还不错,挺好的。”

    琳听了很高兴的走了,留下冯楠独自对付那盘''草饭''和咖啡。虽说咖啡还是不错的,但即使是正版的扬州炒饭,也没有配咖啡一说的。好在冯楠不是挑嘴的人,也正是饿的时候,也就大口的吃了起来。这也是应了一条原则:如果你非要吃难吃的东西,那最好大口的吃,因为这样会让你觉得好受一些。

    冯楠正吃着,门口又急匆匆走进一个人来,确切的说是人还没进来,说话声就已经先脆生生的进来了:”哎呀!快!来杯冰冻果汁!热死我了!”

    来者正是凌佳。

    凌佳直接走到台,接过酒保递过的果汁仰脖就喝了一大半,然后才扶着胸口说:”哎呦喂,总算活过来了。”然后才环顾四周,忽然看见了冯楠,就''哈!''了一声,跳下高脚凳,端着饮料走过来坐在冯楠的对面说:”你到很少在这儿啊,亏你昨晚给我找了个好差事,你自己又跑哪儿去了?”

    冯楠笑着说:”辛苦了,情况怎么样?”

    凌佳说:”没啥大碍,虽然伤挺重的,可都是皮外伤,没伤筋动骨,只要预防感染就没大碍。只是凯拉给吓的不轻,有点发烧昏迷说胡话呢。说起来真是的啊,苏妮这丫头平时看起来那么柔顺,怎么……”

    冯楠苦笑道:”这就应了那句老话啊,有的人就是在主子面前时奴才,在奴才面前充主子。苏妮这儿啊。”他说着,指着自己的脑袋说:”受的奴化教育影响太深了。”

    正文 第十五集 战后总结(中)

    凌佳用食指在桌面上画着圈儿,半晌不语,并不对冯楠有关''奴xg''的话题搭话,过好一阵子才把目光落在了他的餐盘上,然后像发现了新大6一样夸张地说:”呀!你吃的什么啊。”

    冯楠苦笑一下说:”草饭。”

    凌佳忍不住笑了,说:”这也就炒饭?真是的……”她说着就要招呼女侍者,被冯楠拦住说:”别,他们也挺不容易,慢慢进步嘛。”

    凌佳说:”你呀,有时候真是看不透你,战场上的果敢坚决都哪里去了?跟你说,这是为他们好,你把这个吃了,他们就以为这真的是中式炒饭了,等于是害了他们。”她说着,招手叫来了琳,对她说:”端着你的''草饭'',带我去厨房。”

    凌佳似乎对这里很熟,因为琳和其他人似乎都不介意她就这么去他们的厨房,而在一般的酒或者餐馆,厨房可属于闲人免进的禁地啊。

    冯楠见凌佳在这里游刃有余,也就由她去了。

    过不多时,冯楠闻到一股清香,一抬头,看见凌佳又端了个餐盘出来,餐盘里是雪白的米粒,黄灿灿的鸡蛋和翠绿的葱花,让人一看就食yu大开。

    凌佳把餐盘放在冯楠面前,笑着说:”吃,我的手艺。”然后又放下一碗带丝汤说:”吃草饭配咖啡,刚才的你真是绝配。”

    冯楠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他又看了看面前的炒饭,赞道:”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手。”

    凌佳说:”哼,我的本事多着呢,时不时的给你露一小手,闪闪你的腰,快吃。”

    冯楠盛了一勺炒饭放进嘴里,顿时满颊生香,眼睛就是一亮。

    凌佳顿时笑道:”怎么样?我也算得上是出得厅堂,进得厨房。”

    冯楠连连点头说:”算得上算得上。”说着又是满满的一勺塞进嘴里。

    凌佳在他对面坐下,手撑了下巴,微笑着看着冯楠大口大口的吃饭,而冯楠在扫荡了半个盘子之后才发现凌佳一直看着他,就停下手,喝了一口汤,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嗯,问你啊。”

    凌佳说:”问。”

    冯楠就问:”炒饭什么的,不管怎么炒,米饭都会沾上点其他颜se的,扬州炒饭就容易染上鸡蛋se变黄,你这个怎么是白的?”

    凌佳笑了一下说:”商业秘密,我还指着这个骗男人呢。”

    冯楠见她不愿意说,也就笑笑说:”既然是秘密就不问了,不过……帮我个忙。”

    凌佳说:”是不是被我的手艺所折服,想再来一份啊。”

    冯楠说:”不是不是,够了,我想请你通知一下大家,晚上开战后总结会,主要是奔袭机场的那些兄弟,你也参加,做个临时书记员。”

    凌佳嘟嘴说:”你可真会抓壮丁,好好,谁让我上了你的贼船呢。”

    冯楠笑道:”什么贼船,说的太难听了,明明是你赖上这条船的。”

    凌佳完全不承认,说:”你这是赤果果的污蔑啊,我一个未婚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跨的,活生生被你一把拉上车,一船拉到非洲,工作没了,飘零海外,我苦啊。”她说着话,做哭泣状。

    冯楠被她逗笑了,说:”好了好了,算我对不起你,我帮你去争取王国卫生部+长的位子好不?”

    凌佳说:”这还差不多,不过说真的。”她说着话,脸上的表情严肃了起来:”冯楠,我确实有点后悔了,我想家了,能让我回去吗?”

    ”回去啊……”说实话,冯楠有些舍不得,从业务上说凌佳是个非常优秀的护士,对提升战地护理和平时的防疫工作不可或缺,于私两人是同学朋友,平时还是很谈得来的,这要是走了,平时说话也少个人了。

    不过冯楠这个人是非常乐意成+人之美的,只是稍微犹豫了几秒钟就说:”行,反正你也不是我正式的招募人员,想走随时可以走。只是你离开国内的时候也没从医院办离职手续,会不会有麻烦啊?”

    凌佳说:”嗨,我一个学护理专业的,走哪里都找得到工作的,你就甭co心了。”

    冯楠就说:”那好,不过你一个人走我不放心,正好我在77分队里实行了轮班休假的制度,杨立明是第一个,等他回来了,我看谁探家休假,你就和他们一起走,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凌佳说:”你可真体贴。”

    冯楠说:”应该的嘛,还有你要是找工作遇到困难,就去白桦市找我们77分队的一个老兄弟,叫曹向东,他有一个挺大的公司,应该能帮得上你。”

    凌佳此时忽然又觉得有点动摇了,怪嗔地说:”真是的,我怎么感觉你是巴不得让我早点走了。”

    ”不是不是,怎么可能呢。”冯楠笑着,又往嘴里填了一口炒饭说:”我还想多吃几顿你做的饭呢。真不知谁以后能有这个福气娶到你,能天天吃你做的饭。”

    凌佳脸微微一红说:”嘴怎么贫起来了,一份炒饭而已,我其实就会做这一道菜,在护士学校逼出来的。”

    ”那前面的话算我没说。”冯楠笑着低头吃饭,凌佳则把一根牙签朝他扔了过去,笑着说:”你想死啊你,话收的也太快了。

    冯楠吃饱了,就去海滩收蟹笼,凌佳则去帮他通知兄弟们开会。

    蟹笼的收获不错,但其中一个蟹笼也有点脱线,冯楠什么也没带,因此没有办法修补,只得提了蟹笼回来,想等晚上开完了总结会再请郑大川帮忙。

    拿回蟹笼后,冯楠又小歇了一会儿,熬到吃晚饭时就去工兵连食堂,在这里才算是和兄弟们又见了面。这次被迫分兵行动,彼此都非常的牵挂,但总算是顺利完成了任务,而且没有伤亡。

    大家也都知道了要开战后总结会,时长震就对冯楠说:”我恰好写了一份报告,饭后我就拿给你,你先看看有个初步了解,另外杜西生了,是个男孩,夏刚那小子去了医院,晚上的会……”

    冯楠听了顿时面露喜se道:”儿子?好啊,这可是咱们77分队孩子,晚上的会通知夏刚,别参加了,明儿一早除了执勤的,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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