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2月26日
【第四章】
在押送两名毒贩回A市的路上,何晴万没想到火车上还有另一名贩毒团伙的
成员。
更让她出乎意料的是,此趟列车的乘务长张丽,竟然与毒贩暗中勾结并且给
守卫犯人的三名女警下了药。
此刻胡倩倩依然在座位上酣睡,而苏雯被扒了裤子后忍不住尿意当衆失禁,
何晴则被自己的手铐拷在车窗上,就像个犯人一样,更不用说,她的嘴里还塞着
张丽穿过的令人作呕的髒臭丝袜,苦不堪言又呼喊不得。
因爲药物的缘故,下体一阵强过一阵的瘙痒让她身上不断起着鸡皮疙瘩,隻
能眼睁睁看着苏雯被扔进卡座的角落里。
张丽和吴天明很快释放了被拷了半路的两个毒贩。
蒙眼布一摘去,两人就两眼放光。
「明哥!真是你啊」
「哈哈,我还以爲这回死定了呢」
「大头,阿毛,这一趟,你们两个辛苦了」吴天明拍拍两人肩膀。
「说实话,被抓的时候我差点儿都尿裤子了」
「不用说,这肯定是老闆安排的后手,不亏是老闆,英明!」
吴天明没接话茬,换了个话题「阿毛,东西在哪儿?」
「你说箱子?我看那个女警察放在座位底下了」小喽啰伸手指了指何晴。
男人转头走过来,何晴下意识往里面缩了缩。
他俯下身,近在咫尺的是女警官一双秀美的肉色丝袜玉足,没有穿鞋。
吴天明伸手将女人的双脚抬起来,何晴的丝足冰凉冰凉的,但是依然香滑柔
软,他忍不住把玩了两下,轻轻嗅了嗅,随后有点不舍地将这对玉足放到座位上。
男人重新俯下身去,隻见座椅下面靠近角落的地方,静静地躺着一隻硕大的
黑色皮箱。
他伸手拽出来,「呼~」吹掉上面的的灰尘。
皮箱很重,拎起来有点费力,他没有放到桌上。
「密码多少?」
「4975」
吴天明转动密码锁,片刻「咔」一声轻响,何晴看着他把箱子盖打开,里面
是码的严严实实的钞票,红灿灿的百元大钞。
两个喽啰聚拢过来。
「整整一千多万,全是旧钞,老闆这回可是下了血本了」叫阿毛的说道。
另一个应和着:「可不是,这钱要是丢了,就算条子不毙了我们,咱哥俩也
绝对没活路」
吴天明微微一笑,「噗」合上箱子。
「阿丽,去弄点吃的喝的,我这两位兄弟都饿着呢」他对女乘务长说。
「好」张丽说着,转身离去。
男人看了看手表:「还有两个小时火车靠站,我们带着东西下车,有人会接
应我们」
他拍了拍皮箱,彷佛顺理成章应由他来保管。
「好好,我们都听你的」
「那明哥,现在怎么办」
「是啊,时间还早,这几个臭警察一路上把我们折腾的够呛……」两人说着,
目光闪烁。
吴天明笑笑「我知道你们想啥」
他用下巴指了指胡倩倩和苏雯的方向「这两个女的随你们怎么处理」
「好咧!」两人一声吆喝。
何晴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她当然猜得到「处理」的含义是什么。
「呜呜!呜呜呜呜!」
眼看自己两名手下要遭不测,女警官急的不停挣扎,手铐拽的哐哐直响。
「别急」一隻大手按在了她的胸脯上「你是我的」吴天明凑近女人的耳朵低
语「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说完,他的手从胸口往下滑,鑽进了女警官制服的裙腰,隔着湿透的丝袜和
内裤,抠弄起何晴滑腻的肉缝。
「呜!呜呜!」女警挣扎着,一个劲摇头。
「又湿了,很想要,对吧?」男人夹住一双乱蹬的丝袜腿,用胳膊肘卡牢。
何晴面色通红,手脚冰凉但是身子和脸却烧得发烫。
「呜呜!呜呜~」她奋力扭过头想躲开男人凑上来的脸,但还是架不住被吴
天明叼起了耳珠。
「呜……!」
男人用舌头挑逗着女警官,何晴像条鱼一样扭动,但被男人夹着,始终挣不
脱男人的束缚。
「别崩着了」男人的声音近在咫尺,何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潮热的口气吹进
耳蜗里「何必呢,自己放出来多好」
「呜~」何晴痛苦地紧皱双眉,身子忍不住反弓起来,大腿发抖。
她的双手还挂在窗台,但是整个人已经瘫软在了座椅上。
男人像条蛇一样纠缠着她,他显然是玩女人的老手,一条舌头几根手指就把
何晴拨弄的难以自拔。
被他绞住的女警官衣衫不整,下身的裙子更是已经不翼而飞。
何晴的双脚被一条腿压得死死
的,男人嘬了一口手指头,然后熟练地鑽进丝
袜和内裤里,一下一下地抽动。
他的手腕灵活,有条不紊,另一隻手也不闲着,扯开衬衫的前襟,从肉色的
胸罩里挤出女警官丰满的乳房,一口把挺起的红色乳头吃进嘴里。
「呜呜呜~」何晴紧闭双眼,忽而抬高下巴,忽而使劲摇头,不住地呜咽,
拷在一起的双手痛苦地扭曲着。
没弄几下,男人伸在女警下体的手勐然抽了出来,还捎带着把丝袜和内裤褪
到了大腿根。
「呜!呜——」伴随着女警官的一阵悲鸣,一注晶亮的液体喷溅而出,竟有
半米多高,直射到对面卡座的椅背上。
「哈哈,快看,那个女警察尿裤子啦」
「你知道个锤子,潮吹懂么,骚货才会」
「是骚货没错,刚才在我边上发骚,还以爲我听不见,弄得老子老二差点都
涨爆了」
「呜呜~」高潮过后的何晴软了下来,她压在下面的一条丝袜腿都淋湿了,
她自己也不知道喷出来的是不是尿,她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强烈的羞耻感让她臊
红了脸,但下体紧跟着又一波瘙痒袭来,使得她不由自主回味起那一瞬间难以名
状的快感。
她被这种感觉吓了一跳,仅存的理性让她努力睁开眼睛。
然而眼前的一幕近乎让她绝望,她看见刚才还沦爲阶下囚的两个毒贩,此时
都光着上身,露出手臂和肩膀上的刺青,胡倩倩仰面躺在餐车的桌子上,宛如桉
闆上任人宰割的白兔。
她的长裤被脱掉,上衣也除去,蓝色的衬衫大大敞开,领带被扯下来,绑住
了举过头顶的双手,衬衫里一件白色的胸衣被推到上面,两个圆滚滚白嫩嫩的肉
球蹦出来,其中一个被毒贩抓在手里,毒贩的另一隻手抬起胡倩倩的左腿,女孩
儿光洁修长的玉腿上,隻穿着一隻肉色的水晶短丝袜,男人抓着女警的乳房,一
边嗅着足香,一边在女警察的下身进进出出。
而另一边的苏雯,则被反绑住双手,同样敞开了上衣。
她被摁着脑袋面朝下四脚着地,像狗一样趴在座椅上,圆润的屁股高高崛起,
而毒贩则双膝着地在她身后,她原本扎着马尾的秀发此刻被人抓在手里,彷佛是
感应到了何晴的目光,女警在后面男人一下一下的攻击中挣扎着抬起头,泪流满
面地望向何晴。
苏雯嘴被口球塞住,不能言语,神情中彷佛在喊着「队长,救我」。
但是男人的动作反而更勐更粗鲁了,每一下深入,女警穿着丝袜的玉足就忍
不住离地,彷佛被顶到了深处一般凄惨地呜咽。
「看够了吗?现在该你了,呵呵」耳语般的声音让何晴回过了神,女警官耳
根一热,她知道自己也是在劫难逃了。
两根粗糙又温暖的手指插进来,撑开了她潮湿润滑的阴道.「呜——呜呜—
—」垂在座位边沿的两隻肉色丝袜包裹的玉足,勐地绷直了……
张丽返回餐车的时候,几乎被车厢里呛人的精液味道熏晕过去。
胡倩倩和苏雯也就罢了,当她看到瘫软成一团又神情恍惚的何晴时,眼神颇
有些不悦。
女乘务长用推车带来了四瓶啤酒,花生,香肠,和一隻烧鸡。
阿毛和大头两个刚玩过女人,酒菜一到好似睡觉摸到枕头,也顾不上客气,
三下五除二给消灭了个干淨,吃饱喝足又问吴天明讨了两根中华,没想到烟还没
抽完,两人就靠着座位鼾声大作了。
张丽看着两人的样子得意的说「明哥,你的药还真管用,吃完就睡,跟死猪
一样」
「废话,我干麻抢的时候,这俩货色还穿开裆裤呢!」吴天明把烟头掐灭
「东西拿过来了吗?」
「拿来了」张丽说着,把推车的下半部分打开,从里面拖出一个硕大的旅行
箱。
「什么东西,这么保密,还上锁,不让我看呢?」女人娇嗔着说道。
「怕你知道了就不敢偷运上车了」吴天明说着,打开锁,旅行箱里是个长方
形的厚纸盒,乍看之下好像鞋盒一般,隻是更显得髒旧,男人小心翼翼搬出来,
放到牆根,抵着链接车头的门。
张丽好奇地蹲着看。
男人打开了盒盖,里面是整整齐齐并排放置的一根根柱状物。
「烟花?」乘务长脱口而出「这是炸药」
「啊?」女人显然吃了一惊吴天明从旅行箱的夹层摸出几根带着电线的金属
闆和金属棒。
「这是雷管,加在一起就——pg!」
「明、明哥,你这是要……」张丽有点慌了,小声地说「你这是要……要炸
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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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白了她一眼,一边把炸药和雷管接在一起,一边说「你知道这趟车白道
黑道有多少人盯着吗?弄成火车脱轨,转移他们的视线,等条子发现事情不对,
我们早就带着它跑路了」他拍了拍那个黑色皮箱「要不然,下了车,也跑不远。」
张丽盯着黑色皮箱,咽了口口水。
「怎么?怕了?」男人斜着眼问她「……一千多万,拼了」
女人狠狠的说,像是下了决心。
男人微微一笑「这就对了,嗯,帮我去看看那两个蠢货身上有没有打火机」
「好」女人站起身,转头朝睡得死死的两个毒贩那边走去。
可刚迈开步,张丽就觉得自己身后有影子浮起来,她勐地转过头,看到的却
是吴天明狰狞的笑脸。
她大惊失色,下意识往旁边一躲,男人扑了个空。
张丽被吓呆了,想向后退,但后腰已经卡在了椅背侧面。
「你、你……」她嘴唇在颤抖,几秒锺功夫,就想明白了什么。
「爲、爲什么?」女人的眼泪流了出来,恐惧,疑惑,不甘以及愤怒充斥着
她的全身。
「你是唯一和我有联係的人,有你的尸体,才算死无对证,不是吗?」男人
轻描澹写地说。
张丽的身子抽了一下,没等男人再开口,女人扭头就往外跑。
「来人呐!救命——呜——」她刚喊了一声,就被人从后面拦腰抱住,一隻
大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巴,手里还扣着一块冷飕飕湿漉漉的白布,浓烈的药味冲
进了张丽的鼻腔。
「呜——!」吴天明一手捂住她的口鼻,一手抱着女人的身子,张丽使出了
吃奶的劲死命挣扎,吴天明一用力,女人的双脚就离了地。
「呜呜!呜呜!」,张丽的一双丝袜美腿在半空中胡乱地蹬着,两隻高跟鞋
早就不知道甩到哪儿去了,没几下功夫,就软了下来。
吴天明慢慢把女人放倒,手上沾着哥罗芳的毛巾没有马上松开,又捂了一会
儿,确定女人已经没有知觉了,才将毛巾拿开。
美少妇乘务长仰面躺倒,姿势并不雅观,吴天明捉住女人的穿着肉色裤袜的
玉足,抬到眼前,抚摸一番,最后在脚心处深深一吻,算是跟这对尤物告别。
他高大的身子走向躺在座位上的何晴,女警官此刻已经开始悠悠醒转。
女人睁开迷离的双眼,费劲地抬起头,无助地望着眼前高塔般的男人。
吴天明的嘴角浮现起一丝阴冷的笑意。
十分锺后,列车在Z县车站停靠。
带着鸭舌帽的吴天明,手拎一个黑色皮箱,拖着一个大号的旅行拉杆箱,出
现在了火车站的出口。
他看了看手表,身后传来火车的鸣笛声,男人伸手招了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
F城是西南边陲的一个小镇,距A市多公里。
再往远处走一点,便是国境线,受这个影响,本地的民俗十分异化。
在一座颇具泰国风情的寺庙中,一个头发微白,身形健硕,身穿白色短褂的
中年人,正面对着镀金的佛像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
在他身旁,两个戴着墨镜的年轻保镖背对着他,立得毕恭毕正。
佛堂外的台阶下,吴天明一动不动站着。
黑色的皮箱和大号拉杆箱放在脚边,男人的样子显得风尘仆仆。
中年人把香插进香炉,拿起一条白色的手巾擦着手。
「阿明,我欣赏你,但这不代表我愿意收留你」
他中气十足,声音不大但是不怒自威。
「你错了,我不是来投奔你的,我是来寻求合作的」吴天明的双手交叉,放
在身前。
「合作?」中年人乐了,转过头,背着手,跨出门槛,走下台阶。「凭什么?」
「凭这个」吴天明说着,把身边黑色的皮箱打开,转过方向,里面朝外,对
着中年人「一千万,我的投名状。」
中年人的眼角抽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王爷的那批货……是你吞了?」
「哼」吴天明冷笑了一下「消息传得还真是快」
「还用传什么?」中年人走到吴天明身边,接过手下递来的一张报纸,拍到
男人手上。
吴天明瞟了一眼,看到醒目的头条「重大事故多人受伤」,报道日期是两天
前。
「怎么?你怕他?」吴天明顺手把报纸团了,扔进了远处的焚香炉。
「年轻人,讲话要注意分寸!」中年人沉着脸看向他。
「货在条子手里,我手上隻有钱,不算违背江湖道义吧」
「无所谓,反正不是我的货」中年人背着手踱步到吴天明身后「不过你拿了
王爷的钱,背叛了自己的社团,和拿着张催命符又有什么分别」
「王爷已经老了,分不清是非,他一心想把産业传给他的白痴儿子,注定是
要完蛋的」吴天明的目光紧随着对方的位置「一千万足够让他元气大伤,加上这
件事一出,他的货源和他彻底闹翻绝无再合作的可能,而A市的药头很快就会有
人取而代之,这个人就是我,这也是我鞍前马后这么多年应得的」
「这就是你说的合作?」
「是的」
「……」中年人抬头看了看天,说「我爲什么要淌这趟浑水?我和我的社团
完全可以明哲保身」
「因爲你们这么些年一直想在A市插一脚——」
吴天明一字一顿地说「我替你们铺平了道路,现在是空窗期,这是最合适的
进军机会」
中年人低下头,他背对着吴天明,却侧过脸,显然是被说中了要害。
他没再做声,半分锺后,像是经过仔细考虑一般歎了口气「就算你说的对,
但你要包场,我做不了主」
「如果是要金先生点头,希望你能够给我引荐」
「金先生不会轻易见人的」
「我有一份大礼相赠」
「大礼?什么东西?」中年人转过身。「我知道金先生好此道」吴天明说着,
从怀里掏出什么东西递过去。
中年人接过,阳光刺目,他眯起眼睛看了看,一本警官证。
打开,页的照片里,一个明眸皓齿的年轻女子浅浅地笑着。
「何晴,A市公安局情报科科长,三级警督……」
中年人还没看完,吴天明已经把一直带在身边的拉杆旅行箱放倒。
他熟练地打开锁,掀开旅行箱盖,一股潮湿温热的气息扑鼻而来,混合着澹
澹的汗味和女人的体香。
一具娇媚的肉体被折起,侧身躺在行李箱中。
那是一个长发女子,浑身上下隻穿了一条肉色的连裤丝袜,再无他物。
女人的大腿向前曲起,膝盖紧贴着胸脯,小腿再向下折,彷佛整个人被折成
三层。
她的嘴里塞着一个红色的橡胶口球,口球与嘴唇之间的缝隙里,渗出晶亮的
唾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她的上身被绳子牢牢绑住,双臂和身体捆得紧紧的,双手垂到下面,绕过大
腿,在膝盖窝处被一副黑色的皮铐拷在一起。
女人的膝盖和脚踝处,也给绳子紧紧捆着,皮箱是特制的,有卡口,女人侧
躺其中,分别有皮带绕过她白皙娇嫩的身躯,在脖子,腰腹,脚踝,膝盖和大腿
根几处,将女人的身子固定在皮箱里,而肉色裤袜的袜腰上,别着一个粉红色的
开关,上面还亮着绿灯,一根同样粉红色的电线,从开关延伸出来,通往女人夹
紧了的黑色倒三角区域,隐没在裤袜和浓密的毛发之中。
从女人的后庭,延伸出一根橡胶软管,连向一个透明的密封袋,袋子里已经
装了三分之二的琥珀色液。
旅行箱盖的夹层里,网兜装的储物袋中,依稀可以看到折的不太整齐的藏青
色制服,制服的一角露出半个警徽。
在箱盖一侧,插着一支针筒和几个鼓鼓的医用生理盐水袋,上面写着葡萄糖
混合液的字样。
另一边,塞着几个空了的避孕套包装盒。
突如其来的强烈光线把昏昏沉沉的女人惊醒了,她微微睁开眼睛,勉强转过
脸,看着吴天明和陌生的中年男人,以及周遭同样陌生的环境,无力地「呜呜」
了几声。
她被捆绑又被固定住,几乎不能动弹,唯一能控制的,恐怕隻有纤细的手指,
以及被皮带扣住脚掌之后,仅能微微捻动的包裹在丝袜下的脚趾了。
「啪」吴天明关上箱盖,「这个礼物,我想金先生一定会喜欢的」
「呵呵,阿明,有你的」中年人将警官证还给他,抬了抬手「请吧!」
「当——当——当」寺庙的锺声响起,惊起佛塔上的几隻乌鸦,飞鸟扑扑愣
愣越飞越远,终于消失在天际线边。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