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感觉来得越来越快,所以华哥揉搓了我几下,我的爱液就开始顺着阴毛渗了下来。
我觉得身上很热,迷迷糊糊地里面很痒,那感觉早已超越了少女的羞涩与矜持,我轻声哼了起来,可华哥似乎并不理会这信号,还在玩我的奶子,我只好含着羞涩请求他:“我已经好了,请进来吧!”
华哥插了进来。可能是因为位置不同的关系,又是觉得一阵疼痛,不过他还是顺利地抽插了起来。背后的穿插似乎由于看不见,自己的注意力就全都集聚到了阴唇上,觉得特别敏感,可以给我的身体带来更多的刺激,我忍不住自己叫床的声音越来越响。
大概是受了我的感染,华哥运动的幅度开始加大,频率加快,恍惚之间也可以清楚地听见他肚皮撞在我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有时我也觉得那是他的阴囊拍在我屁股上。突然,他竟接连用巴掌拍打我的屁股,“啪啪”的声音清脆响亮,但感觉却不是很痛,还能感觉到自己屁股肉的颤抖。一会儿就有一股暖流涌上我的身体,我一下子就泄了,浑身觉得舒畅,身体只觉得支撑不住,就把脑袋伏到床上。华哥更用力地操着我,还拉住我的头发向上提,逼得我抬起头。我觉得很痛,睁大眼睛却看见对面镜子里自己的浪态,华哥却是高高的骑在我的身后,显得格外英俊潇洒,很像一位骑士。他前后运动着,把男人的勇猛一下下送进我的身体。
终于,他射了,我醉了。
12《妓女是怎样练成的?》
第十二章 意外惊喜
我们躺到床上去的时候,华哥并没像前几夜那样酣然入睡,他拥着我聊了起来,说的大多是房里床上的事,所以说着说着,我见他的鸡巴就又大了起来,就笑问他。他说:“那你就再去含含。”
我遵命跪在他的旁边,正准备服务,他说:“以后你在我这里就不用太拘束了,不用正经跪着,怎么得劲怎么来吧。”我就温顺地半躺在他的下面,开始舔他的鸡巴。几天的经验告诉我华哥对这种刺激不是很敏感的,他的耐力也惊人;因为我跟着美琪她们给其他客人服务的时候,客人们一般也就只能坚持二十分钟左右,就是所谓的美梦无长吧。就算是有的客人有时还玩些梅开二度、一箭双雕什么的,可真正的时间也不过半小时左右,而华哥这两天跟我在床上,时间没有少过两个小时的,光算在里面的时间也至少有一个小时以上。
我含进华哥的鸡巴之后,他忽然按了一下我的头顶,这样我嘴里的就向喉咙深处挺了一下,这让我一阵恶心,差一点咬了他。我知道他这是要我做喉交服务,培训的时候教练也教过的。口交有三种的,普通的只是含一含,也就是唇交;技巧一些的是舌交,当然不只是简单地舔舔;最专业的就是喉交了,客人的龟头可以顶进小姐的喉咙里面的,这样会加大快感。不过这样的技术是很难掌握的,跟人的生理特征也有关联,比如说像我这样的,教练说我嘴太小,就不适合喉交。
不过现在是华哥和我在一起,我愿意为他做,其实华哥插得并不深,我刚刚发出那次痉挛,他就停住了。不过他的大鸡巴头卡在我的喉咙里,实在是很不舒服,大约有几分钟才适应过来。
我试着用舌头在里面开始舔起来,华哥在我的舔弄下似乎更加坚硬。我感觉他侧了侧身子,便转了转自己的身体配合他,可他带着我不住地转,直到我们的位置变成了头脚相对。我还以为他要玩69呢,培训班里学过的,就稍微扭动了一下,可他并没有这个意思。可这一动却刺激了他,我感觉他在我的嘴里颤了一下,甚至有要抽退的感觉。我忙用脑袋向前压了一下,让他的龟头恢复原来在喉咙里的位置,现在这个位置我已经可以适应。接着舌头开始在里面舔起来,因为转过了角度,所以我现在可以看见他的阴囊袋子,在我的眼前颤悠着。他的呼吸却突然急促起来了,甚至还轻哼起来。
我很奇怪,这两天的经验让我知道,只有他射精前才会有这样的反应。不过我还是继续舌交的服务。突然他挺起身,一下子按紧我的头顶,我正一愣神的时候,一股股热流就直接喷进了我的食管。我猛地一呕,本能地想抬头避开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可我的头被他死死地按住,只能任凭喉咙裹着龟头下意识地抽搐,由他把所有的精液直射进我喉咙里面。
我被松开的时候,感觉到他一共喷射了七次,最后嘴里还有一些残液,让我无法呼吸,无法开口说话,我一心急,咕嘟一口就吞了下去。抬头看华哥,却是一脸的赞许,我想说要去漱口,喉咙咕噜一阵却说不出来,华哥却已经把我拥进了他的怀里。
华哥说:“你干得不错,算我没看错你。”
我们又互相爱抚了许久,他说:“其实今晚就是你们的工作日了,我把你留到现在,就想让你缓一个星期上班。不过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下周你就该回去了。”
我怔了一下,这就是说我下周五开始就要做一个人皆可操的妓女了,当然是稍微高级一点的,只有这个俱乐部的男人才可以操我。我抱着一丝希望说:“其实我好想和你在一起的,你能多留我几天吗?”
他笑了,说:“我也觉得你不错的,不过照俱乐部的惯例,开苞最多也就是一周;再说万一日久生情,分不开了怎么办?”
我默然了,自己终究只是一个可怜的玩物而已,男人不需要我的情感。
华哥见我低了头,自觉话重了,就来安慰我,说:“你听我说完嘛,其实
我还想长包你呢!”
我听他这么一说,实在是不敢相信,就问:“真的吗?”
他说:“今天你打完合同的时候我就想,你要是跟着我,说不准还真行。”
我见他像是在说真的,就问:“那我以后就不用接别的客人了?”
华哥说:“那你可就永远没有机会赎身了!你知道应俱乐部老板的钟是没有钟点费的!”
我一想,真的,那怎么办。就问华哥。
他说:“你周末还是照样要接客,不过其他时间算我长包你。”
我说:“那又有什么区别?我不是照样要跟别的男人……”
他说:“那是不可避免的,你既然进了俱乐部,那就得接客,否则我们怎么做生意?”
我又默然,有一阵他也不吱声。我就说:“你们这些男人真的搞不懂,自己的女人去做妓女,让千人骑万人操的,你们也没脾气!”
华哥说:“感情归感情,生意归生意嘛。其实你们女人不就是陪男人消遣的嘛?”
我答不上来,他说的也许一点也不错,也许该问自己干吗要到这里来!干妈和雅姐在我开苞前的单独辅导时,都曾详细讲述过她们自己是怎样使华哥心满意足的,但是然后下来照样也要接客卖钟做生意。
我又问:“你真的要包我?那我的工作又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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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哥说:“你还有工作?那就辞了吧。我相信那工作的工资抵不上你跟着我一天的花费!”
我笑了,说:“那我信,辞职倒也行,不过找什么理由啊,我总不能说我要去做鸡,要让人包了,所以来辞职吧!”
华哥也被逗乐了,他笑了一会儿,想了想说:“那样,你就说找到了新的工作。”
我说:“那还不一样?”
华哥说:“你听我说完。名义上我长包你,对外就说你是我的私人秘书。就这样,你就说找了一个文秘的工作,月薪两千,不就行了?”
我说:“谁会化两千去聘一个文秘呢?”
华哥开玩笑说:“化两千还真‘姘’不来呢!”我瞪他一眼,却也跟着笑,他就说:“我说真的,就这么定,周一你就上班,我看你能胜任。再说我公司已经有文秘了,有很多事不用你做的,你就随时跟着我,临时有什么事就可以伸上手。月薪就定两千!”
我问:“那合适吗?现在的文秘工资多少?”
华哥说:“那我还真不记得,大概一千左右吧,你见到的那个主任也不过一千五。不过你不用管这些,公司里我说了算的。”
我想了想,这样也不错,倘若总是这样,单位里早晚会有人怀疑,不如现在就辞职出来,就答应了。华哥又说俱乐部里的工作他会尽量关照我,只要我好好做,赎身的日子不会太远。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把我的事大致定了下来,他就说累要睡了,我却在兴奋之中,没有睡意。出于感激,我又帮他按摩了一番,直到他睡熟。
周末的这两天,陪华哥见了一些朋友,现在对俱乐部内部的人,我的身份是被他刚刚开苞的小姐,对外面我已经是他的私人秘书了。不过他的客户一看也知道怎么回事,言谈中都把我当作他的女人,我想其实我自己也是把他当作赖以依靠的男人了。
周一到了,我就去单位辞职。他们都很奇怪,但转一想,我“失踪”了那么长时间,一定是想办法跳槽呢,就埋怨我不透点风声,又说看不出我有这么大能耐。老板也很惊讶的样子,看着他的眼睛我才知道今天是我在公司唯一不用唯唯诺诺的一天。他先是很客气地挽留我,后来又说手续不好办,接着竟要动手动脚起来。我当场抽了他一个嘴巴,又大喊起来,吓得他连忙赔礼,说是误会,痛快地同意了我的辞职。
花了大约半天的时间才办完手续,我领到最后半个月的工资,很可怜,两百多块钱。我就把工资袋扔到了我的主管的桌子上,说是这些钱今天中午我请大家吃饭,说完拎起东西开门就走,把那些过去的同事扔在了惊讶之中。我这可算扬眉吐气了一把。
华哥的公司里实在不需要我做些什么,那天我幸运地得以露上一手,只是因为一个偶然,那个文秘被派出去办别的事情。
华哥其实住在离俱乐部很远的一个独门小院里,俱乐部顶楼只不过是他平时玩乐的地方。
早上我们就一起去总公司上班,有女司机、保镖、华哥和我。我的办公桌放在华哥办公室的外间,现在公司所有人见华哥都要经过我通报,而以前的文秘她们的工作照旧,不用我接替。平时有客人来我还负责迎送接待、递烟上茶、陪着吃饭喝酒什么的,跟我以前的工作也差不了多少。
有时候没有事,华哥也会把我叫到里面,陪他玩一会儿。他很喜欢看我在他的办公室里表演脱衣舞,然后手撑在他的大办公桌边上,站着撅高了屁股让他从后面操。对面墙上安了一面穿衣镜,他要我压低了腰肢昂首挺胸看着里面的情景,只见一头秀发就像骏马驰骋时的鬃毛迎风飘舞,威风凛凛的将军骑在一匹裸马上猛烈地颠簸。好在现在所有职员和客人进来都要事先预约,所以不会有任何问题。其实他桌子上有一部电话和外间我的那部是连着的,他找我服务的时候就把电话转过来,我在里面就可以接听,所以也不会耽误事情。
华哥还专门让人陪我去挑了一个手机,说是为了工作需要找我方便,我就要了一个彩色
的,很小巧的,据说也比较好用。他知道我习惯用电脑打字,还让我挑了一部电脑。我一直很喜欢那种很小的手提式笔记本电脑,就要了它。
到晚上就是陪华哥睡觉。华哥的性欲很旺,基本上每晚都要操我一次,有时候还要加餐。幸亏已经受过专门训练,加上华哥不是每晚都回来住,有时候回来也已经深夜,否则真怕会被他玩残了。
他不回来住的时候,早上我就自己打车去上班,华哥说我要是会开车的话也可以配一辆车给我的,省得打车费事,我想想就说有空就去学车,他也同意了。自己上班的时候,一般去得比较早,总想和新同事攀谈结识,可他们很少主动搭理我,我主动打招呼他们也是勉强应付,最后找个借口跑掉。我想大概是因为我的身份特殊吧。
到了周末,就是我最害怕的日子了,下班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华哥,他也是一脸的旧社会,我就挑衅地对他说我要去俱乐部了,他点点头,说那你就打车去吧。
只好这样。
见到干妈的时候我已经照规矩脱光了衣服,干妈对我很客气的样子,也不等我跪到地上,就拉我起来,还问这问那地聊了很长时间,大概是因为她已经知道华哥跟我的关系了吧。
忽然看见美琪,让我惊讶的是她居然还穿着衣服,在我们一群裸体的小姐中间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干妈拉着美琪解释说,她已经赎身了,而且现在升做领班,我就分在她这组里。我只好按规矩给美琪跪下磕头,叫了声“妈”。美琪等我磕下头去才拉我起来,说:“今天是第一回,就算给你立规矩了。不过以后可别再这样了,我可受不起,你现在可是华哥身边的红人啊!”
我照样谦虚了几句,干妈就说有别的事走开了,美琪就开始给我派活。我开苞前投的暗标,今天就是兑现的日子,所以我今天要连续接七个客人,除非他们愿意以后兑现。这样,从六点开始,一个小时一个,我就开始应钟,直到半夜一点。
尽管有了跟华哥这十天的经验,可还是不习惯跟男人上床。尤其是现在,这些男人都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