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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罗大陆之双生淫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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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罗大陆之双生淫魂(6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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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未曾闻名

    2022年5月30日

    星稀月朗雾已尽,风起潮涌夜未央。

    索托大斗魂场,贵宾休息区。

    三号贵宾室。

    豪华的房间足有二百平米,巨大的真皮沙发长度超过了十五米,足以容纳十几个人舒服的休息。

    整个房间内的装修都以金色为主,金色的宫灯,金色的壁纸,还有各种金色的装饰物,无不给人一种金碧辉煌的感觉。

    在巨大的白色真皮沙发面前,摆放着一张水晶茶几。

    上面有精致的点心和各种饮品提供。

    最为重要的是,这个房间的一面墙壁是一整块透明水晶。

    通过特殊的处理,从这里能够看到外面,而外面却绝对看不到房间内的情况。

    而水晶墙外,正是索托大斗魂场拥有着最重要地位的中心主斗魂场。

    此时,房间内只有七个人,七个各具特色的人。

    看上去都是二十岁出头的样子。

    坐在沙发正中的,是一名有着黑色长发,身材修长的青年,相貌算不上英俊,脸上的表情很少,似乎脸部肌肉僵硬了一般。

    身穿蓝色劲装,没有任何装饰。

    整个人都给人一种很简单的感觉。

    可偏偏这种简单却让人感到很危险。

    他正靠坐在舒适的沙发上闭目养神。

    同样坐在沙发上的还有一名女子,她的姿势可就不是那么正常了,不靠在沙发背上,而是靠在蓝衣青年肩膀处,一脸懒散的样子,深紫色的短发看上去英气十足,奇异的是,她却有着一双绿色的眼眸,给人几分诡异的感觉,有一种妖异的魅力。

    此时她正靠在闭目养神的蓝衣青年肩头玩弄着自己染成碧绿色的指甲,正在和其他几个人调笑。

    蓝衣青年皱了皱眉,开口制止了其他几人的谈话。

    「比赛就要马上开始了,魂师界强者辈出,谁也无法肯定是否有比我们更强的对手出现在我们面前。好好歇着别闹腾了。泠泠,你也坐下来歇着吧。」

    「不,我就不用了。」

    一个阴郁的轻柔嗓音从角落里传来,还有一名带着面纱,淡蓝色短发的女子站在房间最阴暗的地方,明明身材纤细苗条,身着一身银白色的镂空连衣裙,裸露的肩膀柔弱纤细,散发着女性独特的诱惑。

    那一双眸子明澈忧郁,一看便是相貌端正,容姿秀丽的佳人,却静悄悄的,没有引起任何一个人的注意力。

    即使在这金碧辉煌的房间里,她也像阴影中一个遗世独立的幽魂一般,稍不注意便消融在黑暗中。

    她抱着肩膀,回答完那个男人的对话后,便又转过头,深深地望向虚空中的某一个地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蓝发男子叹了口气,身为皇斗战队的队长,他有关怀队友的责任。

    但是这个女子的情况又是那么特殊,特殊到他无从下手管教,只能依靠别人。

    他向怀中的眼里女子抛了个眼色,无奈地摆了摆头。

    女子会意,那张艳丽的脸凑了上来,轻吻了他的侧脸,小声说道:「你去管管御风他们吧,天恒,泠泠交给我,我们女生私底下聊聊。」

    蓝电霸王龙武魂拥有者,强攻系战魂师,皇斗战队队长玉天恒点了点头,松开了搂着女子的肩膀,坐正起来。

    「交给你了雁子。这索托城治安也太差了,居然还有淫神传人活跃的痕迹。要不是答应了那几个叔叔,还有秦老师的指示,我真不想来这里,你看泠泠都折腾成什么样了!打完这场,我去和老师说,尽快离开这里。」

    碧磷蛇武魂拥有者,控制系魂师,皇斗战队副队长独孤雁点点头,也从男人的怀中起身。

    「我知道了。天恒,你也提醒城主他们注意点,我可都听说了,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喜欢玩女人,还玩得那么过分。泠泠这边不用你担心,有我看着呢。什么都好,千万不能让她知道这件事情,尤其是御风那个没正形的小子,嘴上没个把门的。平时他怎么口花花,怎么骚扰泠泠都可以,要是现在给我捅娄子了,我非把他毒哑不可!」

    「哎呀御风哪有那么过分,放心,我这就去警告他一下。」

    玉天恒苦笑一声,为自家兄弟辩解了一下。

    情侣小两口合计好了,便各自分开。

    很快,刚刚还热热闹闹的房间里便传来了玉天恒大声呵斥的声音,乱糟糟的声音一下子便停了下来。

    听着男人帮那边进展顺利,独孤雁笑了笑,便转身走到窗边,搂过自己小姐妹的肩膀。

    九心海棠拥有者,皇斗战队辅助系魂师叶泠泠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被突然出现的手吓得几乎要跳了起来。

    转头一看,大姐头带着柔和的微笑看着自己,紧绷的身体这才松弛下来。

    她低下自己那双忧郁沉静的双眼,轻声细语地询问独孤雁道:「雁姐……怎么了,队长是不是有新想法了?赛前还有什么准备需要我做的吗?」

    「准备?当然要准备。你这个样子,别说天恒了,我看了都放心不下。」

    独孤雁没好气地埋怨了叶泠泠一句,语气虽冲,但依旧温柔。

    「你看看你,好像我们拿刀劫持你让你上擂台了一样。放轻松一点,别一惊一乍的,我都怕你在台上被吓死。再这样下去,还锻炼什么啊?我就和天恒说我们不参加斗魂了,让秦老师想别的方法锻炼。」

    「这哪能麻烦老师呢……我没事的,给我缓一下就行。」

    「你都这么说几次了?真的没问题?」

    「没问题的,雁姐。有你们在,我什么都不怕。」

    叶泠泠的眼角弯成了一轮新月,给独孤雁扯了一个大大的笑吞。

    她轻轻地靠在独孤雁的肩头,紧紧的贴着她的身体。

    温热充盈的感觉传来,独孤雁也爱怜地搂着这个柔弱纤细的小妹,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

    「有雁姐保护我呢,就像我的家人一样,我才不怕呢。」

    「瞧你说的,你雁姐不是你亲姐还能是啥?」

    独孤雁隔着面纱,扯了扯她的小脸。

    「看看我给你操了多少心。训练护着你,有好看的衣服都想着你,还得担心你的终身大事,亲姐都没我这么累的。」

    「是是是,是泠泠错了,给雁姐添了好多麻烦呢。你就是我亲生姐姐,行了吧?」

    叶泠泠搂着独孤雁的纤腰,亲昵地蹭了蹭独孤雁,随即又皱起眉,颇为不安地扭了扭身子,把长及大腿的裙摆向下扯了扯。

    「但是这个衣服……我就不能换一套穿吗?穿这身衣服上台打擂好羞人啊。你看看这肩膀都露出来了,还有这裙子也太短了……」

    「不——可——以——!那么好看的亲妹子,肯定要给全世界的人都看一看的!你看看你原来那个样子,头发长长的,刘海都遮住眼睛了,你看得见路吗?姐妹姐妹,一定要和你姐姐我留一样的头发,出去才好看!」

    独孤雁理直气壮地驳回了叶泠泠虚弱无力的请求,拨了拨和自己如出一辙的淡蓝短发。

    「短发这么好打理!还有,这衣服不好看吗?一天到晚穿着个长袍裹得严严实实的,那么热的天,你也不怕捂出痱子来!」

    「我平时不打理长发的……而且不说我们魂师怎么会因为气候生病,现在也快进入深秋了吧……」

    叶泠泠刚弱弱地反驳了几句,便声音越来越小,被独孤雁鼓着脸颊瞪着双眼给堵回去了,。

    独孤雁气不打一处来,干脆扯下了她的面纱,一张沉静清丽的小脸上露出吃惊的神色。

    「看着这面纱就来气!你你你,你以为是你在皇斗学院里一天到晚泡图书馆的时候吗?是我们出来长见识,展现风采的时候!我独孤雁的小姐妹打扮成那样出门,丢的是我的脸面好吗!你摸摸你的良心,这衣服不好看吗?」

    「倒也不是不好看……」

    「那不就行了!少给我扯那些适合不适合的,你雁姐比你懂!你个一天到晚除了修炼就是修炼,不跟时尚的傻妞!」

    独孤雁敲了敲她的头。

    「马上就是全大陆魂师学院精英赛了,你要是输给植物学院那堆野花,或者天水学院那帮搔首弄姿的狐狸精,哪怕就是输给那个老女人带的土包子蓝霸学院也不行!那就不止是我了,丢的是我们学院的脸,是皇室的脸,你知不知啊?!」

    好大一顶帽子扣下来,叶泠泠从来都是辩不过自己这个大姐头的,只能委屈地点了点头,不情不愿地接受了独孤雁给自己准备的这一身行头。

    不过话又说了回来,不得不说,独孤雁这身确实挑不出毛病。

    现在叶泠泠身上这件,同样是和独孤雁同一款式的无袖连衣短裙搭配袖套,一样的齐耳短发。

    一同走在街上别人还真以为是亲生的姐妹花。

    只不过独孤雁的短裙凸显了作为战魂师的特色,附着这大量蛇状的蓝色与白色坚固甲片,胸前还有着特地勾勒出完美胸型的护心,又大胆的采用露出修长双腿和削瘦肩膀的设计,配上她开放泼辣的性格,艳丽的紫色短发和妖异的绿色蛇瞳,还有那条全大陆都数得上名的碧磷蛇武魂,当真是一条火辣妖媚的美人蛇。

    而叶泠泠的这身则是通体都是银白色,虽然也是无袖,但是独孤雁考虑到自家妹子的承受能力,终究还是没选择那么暴露的款式,而是选择了护肩遮住肩膀,配上及肘的长手套。

    考虑到辅助系魂师的体能,采用了布甲的设计,只在饱满的酥胸上点缀了一个小巧的蓝宝石。

    除了选用花叶状的头饰,和花纹给百褶裙绣边,还附赠了一双同样银白色的过膝袜,与短裙搭配构建出了诱人的绝对领域,实在是华美得难以用言语来形吞的一件裙子,让叶泠泠私底下偷偷对着镜子乐了很久很久——如果不用穿这身衣服上场那就更完美了。

    再加上配合那华美的头冠,和叶泠泠那沉静忧郁,楚楚可怜的美色,简直就像是居住城堡里,文静柔弱的公主殿下一样。

    实际上,斗魂期间甚至有魂师被叶泠泠那副我见犹怜的神情打动,不忍下手的情况出现,被独孤雁拿来打趣了叶泠泠很久。

    而且,现在的独孤雁又回想到这事,又坏笑地撞了撞她,轻轻地和叶泠泠咬着耳朵。

    「而且你看,穿这身也有益于我们比赛嘛。上次和我们对阵那个人,差点被你迷得找不着北。还有御风那小子,当初不是仗着自己是稀有的飞行系战魂师,对你爱答不理

    的吗?你这身衣服一出来,我看他飞行的时候都要一头撞到树上去了,哈哈。」

    「哎呀雁姐你又欺负我!」

    叶泠泠脸红红的转过一边去,独孤雁只能对着她通红的耳根,听着她羞涩的抱怨。

    「我……我,我才没有。」

    「哎呀害羞什么呀,我这不是替你着急嘛。你看看你,也从来不和哪个男生特别亲密,看的我直着急啊。御风也就是心野了一点,人是不坏的,这哪怕是谈谈也好啊?我又不要你嫁人。现在年纪还小,我还能替你找找。等我和天恒结了婚,那我就要围着他转了,可就没心思放在我的小妹妹身上了。」

    「嗯……我都懂的,雁姐。」

    听独孤雁看似埋怨实则劝慰的话语,叶泠泠勉强笑了笑,又怔怔地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是我……我……」

    独孤雁叹了口气,双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把自己的下巴放在叶泠泠肩上,同她一起漫无目的地张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

    「泠泠,你要慢慢走出来呀。你母亲过世以后,你就是世间唯一的九心海棠了。她要是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她也不会开心的。」

    「……她要是知道的话,啊,她应该不会在意自己的女儿在想什么吧?」

    说着这种诛心之言,原本少女忧郁平静的眼中却浮现出深深的痛苦。

    「从我记事开始,她就是那个样子了。像只野兽一样,被系着铁链,拴在房间里,门窗都被加固着,跟圈养一样。」

    「每天就在不停的嚎叫着,什么难听的话都说的出口。成天喊着什么肉棒啊,母猪啊,小穴啊,喊得连我都听的见。也从来不避讳我。每天我送饭进去,就抓我,咬我,骂我是不知羞耻的小婊子,这么小就知道来抢主人的大肉棒,让我滚。九心海棠,也从来不见拿来治愈我。」

    「老爹什么办法都想了,到处都是高级魂师在进进出出。我看见他半夜跪在母亲面前,流着泪求她想想我们,想想她的孩子。她不听,她老不听。我就看见老爹拖下裤子,掏出他那玩意,疯狂了一样的肏她。不够,不够,她这么嚎着。老爹累了,他要气死了,就跑出去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群男人,看着他们肏自己的老婆……」

    一只手捂上了叶泠泠不断诉说的嘴,把她的话堵了回去。

    看着窗户的反光,她看见那双碧绿的蛇眼带着和自己一样的痛苦,和平日里难得一见的温柔。

    「别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泠泠。别这么折磨自己。」

    「可我会一直这么痛苦下去,永远痛苦下去。从那天老爹拿着斧头,踩着血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从我的手上长出这朵花的时候,我就一直这么痛了。」

    叶泠泠拂上玻璃,用手指描绘着那双眼睛的轮廓,那柔和的轮廓能让她感到平静与安慰。

    「九心海棠,没有传说中那么无所不能啊。我明明试了那么多次,妈妈她还是没有再起来。不管我那么用力地去用它,可我还是那么痛。」

    「……」

    「让你听了多余的话呢,雁姐,对不起。我那么痛,我每次和愿意听的人说起这些事的时候,就看见他们也和我一样痛。我是不是很狠毒?哪像一个九心海棠呢?」

    「……」

    「我哪像一个九心海棠呢?」

    她又重复了一遍,指间轻轻摩挲着镜面中自己的眼睛,眼中像是缠绕着悲伤的剧毒。

    「我这么狠毒,狠毒得,像个淫神的女儿。」

    「可我愿意听,泠泠。每一个爱你的人都愿意听。」

    碧磷的蛇又收紧了一分,缠绕着这朵遗世独立,悲伤淡雅的九心海棠,用力吞咽下所有心毒,哽咽着竭力将自己的温热倾声吐诉。

    「哪怕会痛。」

    没有人再说话了,寂静,深深的寂静温柔地拥抱着她们。

    「……谢谢你,雁姐。」

    少女转过身,对自己的异性姐姐展露出明艳的笑吞,宛如鲜花怒放。

    「我好多了……我们走吧。」****************************「皇斗战队?」

    大师挑了挑眉,皱着眉头看着前面衣冠楚楚的男人。

    「敖主管,我们才只是铁斗罗级别的选手,这个皇斗战队到底是什么来头?要你亲自求上门来找我们和他们对阵?」

    敖主管苦笑一声,礼貌恭谨地和大师解释:「您就别客气了,史莱克战队里的选手只是等级尚未到达银斗魂的标准而已。论实力,早就已经横扫那些低级别的选手了。就算破例把他们的级别提升上来,对那些低级选手来说也只有好处,反正他们也赢不了……我,我就实话实说了。三天前,来了一个魂师团队,他们全部由银斗魂魂师组成,似乎是索托城几位大贵族找来的魂师。连续两天,那些大贵族都在他们身上下了重注,狂战队解散,我们找不到足以匹敌的对手,他们毫无悬念的取得了斗魂的胜利,给大斗魂场带来了极大的损失……」

    敖主管对大师将事情缘由娓娓道来。

    大师品味着敖主管言语中的苦涩,心中盘算已定,面色却仍旧古井无波,眉头紧锁,一副还在摇摆不定,权衡利弊的样子。

    敖主管知道对方在拿捏自己 ,可现在主动权在人家手上,自己只能任由人家丰割。

    想想掌柜的交给自己这份差事和他平日里的手段,平日里巧舌如簧的他也是口中直发涩。

    可惜在他面前的这个男人真是和石头一样冷硬,自己已经开出了如此丰厚的让步条件,却仍旧没有打动他的迹象。

    正当敖主管咬咬牙,打算拼着掌柜的不满,再给他开出一个大出血的条件时,身旁侍立的办事员却突然开口,接上了他的话茬,透露出了一个情报。

    「这只银斗魂队伍和史莱克七怪一样,都是最佳魂环组合,而且还有蓝电霸王龙这种顶级武魂的强悍队伍,我们实在是难以找到像史莱克七怪那样……」

    话刚说到一半,敖主管便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像是被点燃了一般,原本冷硬顽固的眼神变得认真起来。

    他静静地听着办事员说完,开口询问道:「我能看一下他们队伍的资料吗?」

    「当然可以。」

    办事员低下腰,露出胸前那一抹深邃的乳沟,将手里的资料递了过去。

    大师却对眼前的美景视而不见,随手翻了翻,有些惊讶于这份资料的完善齐全。

    他开始认真仔细地查看起来,不时点点头。

    看着他那副模样,敖主管和办事员对视了一眼,心里有了谱,这事儿算是有着落了。

    果然,等大师翻阅完了资料,便朝他们点点头,语气上也有了松动的迹象。

    付出了比预想中要稍微低廉一点的代价,双方总算是达成了共识,气氛也随之松弛下来。

    计划停当,他们都有不少工作要准备,必须马上开始行动了。

    「您慢走,晋级的手续交给我们,把牌子放在这里就好,很快我们会把新的银斗魂牌子给您送过去。」

    敖主管热情地站起身,和大师寒暄了几句,便满脸笑吞地走到门口,目送他离去。

    看着那副背影渐渐远离,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恭谨地对着旁边的人说道:「大人,所有的手续已经准备就绪了。一个时辰后,他们就会站在中心斗魂场的舞台上。」

    「嗯。你也太紧张了,差点就许出那种条件,大失水准啊,老敖。」

    「这……唉,没有狂战队,皇斗战队带来的损失太大了,后台又太硬了。而且掌柜的下了死命令,加上您在这,不由得我不紧张啊。」

    难以想象,这两个人站在一起,竟然是那个颇有姿色的办事员占据了主导地位,逼得男人直擦冷汗。

    女人无奈地摇了摇头,紫色的马尾微微摇晃着。

    「这么紧张干嘛?我不会和阿路说的。重要的是事情办成了,比什么都好。好了,我只是过来看看,收拾完这些东西我就走。」

    「哎,哎,大人您慢走,预祝您和掌柜的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敖主管擦了擦汗,谄媚地恭维着女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位新来的掌柜夫人那么执着于穿着那么暴露的制服在办事处抛头露面,但是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人家就喜欢这个调调,自己也管不了那么宽,最多就是管好手下,少流传一点香艳的流言蜚语,免得祸及自身。

    不过,倒还真有一件事,是敖主管有些好奇的。

    看着女人心情不错地开始收拾桌上的资料和那七枚铁斗罗徽章,他小心翼翼地张开口询问。

    「我说,大人,城主那边和我们之前合作的不是很愉快吗?怎么突然就翻脸过来对付我们了?找了这么一个队伍来给我们添麻烦?」

    女人收拾桌子的动作停了一下,明艳的紫色瞳孔瞪得浑圆,死死盯着敖主管,看得敖主管想抽自己嘴巴子。

    幸好没多久,她的视线便移开了,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接着自己的工作。

    「有的事,别瞎管。下雨了,该淋湿的,跑不掉。这伞还没漏呢,这么急着,躲什么啊?」

    「是是是……我就是好奇,好奇……」

    女人叹了口气,什么都不说,只会让怀疑发酵。

    总是要放点口风出去,才好安下面人的心。

    她想了想,开口说道。

    「你们那些话,我也有所耳闻。这私底下嚼舌根我就当不知道,要是被裁判所的人逮住了,也别说自己是斗魂场的人。祸从口出,就得自己咽下去。不然,路掌柜的家法,你们是知道的。」

    「是,您说的对,我们这就是随便聊聊,没别的意思。」

    「希望真的只是随便聊聊。」

    女人收拾停当,转身正对着敖主管,面色严肃地训斥。

    「斗魂场的整改,是因为私自推出的新规则没有经过公审,这才撤下去重新讨论研究,总有一天会再推出来。我作为负责人,自然会承担一切责任。我都不怕裁判所的审查,你们紧张什么?」

    「最近风声很严,那是因为治安严峻,有淫神传人现世,影响社会治安秩序。武魂殿派出裁判所的人过来,也只是为了调查案情,抓捕罪犯,严肃治安,还索托城一个清净!那是正常流程!」

    「你看看你们私底下都说的什么玩意!连什么城主和我们闹得不愉快,下了重注要把盘子里的钱全卷走,好贿赂执法官,这种话你们也说得出口?皇斗战队什么背景,你我不清楚吗?让有心人听见了,我们该如何自处?我们得罪得起那些大人吗?敖主管,现在是非常时期,也请你和其他几个主管带个话,让他们好好管管自己手下的人!」

    「是!我马上就和他们去说!」

    「嗯,忙你的去吧。我也要回柜台了。」

    女人抱着杂物,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门。

    「耽搁太久了,万一有人过来找我找不见,那……可就麻烦了。」

    「您慢走。」

    敖主管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刚刚的诚惶诚恐逐渐变得平静,略带点放肆地欣赏着那倩丽的身影,即使在来来往往的人流中也格外显眼。

    现在的女人不要脸起来,可比他这么个大叔厉害多了。

    前些日子自己还有些垂涎这小美女的姿色,这才多久,就搭上了斗魂场的一把手,端起架子来把自己训得跟孙子一样。

    这世道,生的好看,叉得开腿真是有优势。

    也不知路掌柜早些年玩女人玩坏了身子,那干枯憔悴的鬼样子,怎么把这小妖精滋润得如此风骚的?不过最近人家风头正盛,自己是该避一避,好好地管束一下手底下人的嘴了。

    这风暴快来了,就看看这伞能遮住她多久吧。

    他遗憾地摇摇头,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开始欣赏起另一位与女子擦肩而过,身着白色教士服的艳丽美人。

    那女子神色自若,只当身边员工敬畏的眼神不存在,在他们恭谨的礼让,与眼底潜藏的恶意上大步前行。

    就在女人抱着的托盘上,六枚铁斗罗的证明摆放在上面,微微摇晃着。

    ********************曼妙的倩影渐渐远去,在腥红色的酒杯中逐渐变小,消失。

    面吞沧桑的中年人眨眨眼,彷佛刚刚从沉思中苏醒过来一般,歉意的对着身边面色苍白的年轻人说道:「真是对不住,年纪大了,就喜欢走神。」

    那年轻人身上的黑色西服高贵华美,手腕上的蓝色手链更是华美尊贵,胸前还钉着一张工牌,能让斗魂场中任何员工看见都要连忙低头避让。

    然而他却在这位中年人面前卑躬屈膝,恭谨万分,安静地侍立一旁,不敢有丝毫怠慢。

    听见中年人这么说,他连忙低头连声说道不敢。

    「能为您服务,是路某的荣幸,主教大人言重了。」

    主教淡然地点了点头,举起酒杯向下方示意了一下,微笑着说道:「那位听说就是您即将新婚的妻子?还没恭喜你啊路掌柜,这么年轻就当上了斗魂场的负责人,又即将娶到这么一位美人,真是令人羡慕不已啊。我看看,得给你准备一份隆重的贺礼才行,」

    「主教过奖了,在下的婚事,怎么能劳动您的大驾呢?」

    路掌柜的揣摩着主教的心意,谨慎地挑选着言辞。

    「只要您能在婚礼上喝上一杯水酒,那对我们夫妻二人来说,便是莫大的荣幸了。」

    「哈哈,那哪里成?哪有空手去人家婚礼上讨酒喝的,那不是恶客上门了吗?」

    主教失笑着摆摆手。

    「路掌柜便不要推辞了。对了,刚刚我看见贵夫人刚刚还穿着斗魂场前台的制服,夫妻二人各司其职,难得,难得啊。」

    出于某种心照不宣的理由,斗魂场内但凡是抛头露面的前台,其制服都相当暴露,更别说主教还隐隐嘲讽刚走过去的女人出身低微,以色娱人。

    只是路经理似乎没察觉到语言中的恶意,自顾自地说道「她是个闲不下来的性子,我早告诉她要换个职位,她偏不听,非说别人在后面说她闲话,唉,让大人见笑了。」

    「我也对贵夫人的作风有所耳闻,真是个奇女子啊。不如路掌柜的把她叫上来,我们一起聊聊嘛。」

    路掌柜身体一僵,强作的笑吞终于维持不住,压抑不住的怨恨隐隐从眼中透露出来。

    当着丈夫的面讨要即将新婚的妻子,这种羞辱让路掌柜那病弱苍白的脸色上都浮现出了一抹酡红,控制不住自己的语气,硬邦邦地回道,「一个办事员,和主教大人您的公干扯不上关系吧?现在罪犯猖獗,裁判所大动干戈地来到我们斗魂场,难道就没有更重要的事情了吗?」

    「砰——」

    一声重重响声,酒杯被狠狠地砸到厚重的书桌上,猩红色的酒液翻腾起波涛汹涌的风暴。

    然而,主教眼中的愤怒比这猩红风暴更加狂暴。

    他高高在上地俯视着路经理,厉声喝问。

    「说得好!好一个路经理!既然你知道我为何而来,也就知道我为何如此行事!斗魂场内,污秽不堪,藏污纳垢,擅自举办未经报备的不法赛事,被指认有奸人在其中兴风作浪。裁判所正是因为此事而来,你路经理不是不知道!现在我让你交出几个相关人员,你百般推脱,是何居心!」

    「主教大人,那些捕风捉影之词,不过是无稽之谈!斗魂场之间虽然同气连枝,但是彼此之间的经营方针有所差异,风格特异,也是难免的事情。败者复活赛,是索托城大斗魂场的新尝试,只是暂时推行试水,这在行内也算不得上什么违规操作。等以后制度成熟,我们自会上报联盟,正式推行运营,这却和裁判所无关。至于相关人员勾结奸人,更是无稽之谈,还望大人明鉴!」

    「哦,你是说,被

    指认为鼎炉的猫女,蜘蛛王,绫四娘神秘失踪,和你们大斗魂场无关是吗?这次出现的淫神传人,和你们大斗魂场毫无关系,是吗?!」

    「这是自然。是库玛伯爵和索托三世沉迷享乐,淫秽不堪,被人曝出私下包庇培养淫神传人,我们大斗魂场只不过和这两位有着比较密切的交易往来,至于参赛选手,来来往往的,我们没有义务,也不可能监控每一个在我们这里参加过斗魂的选手的去向。与淫神传人勾结?可笑!还望主教大人明察秋毫,还我们一个清白,不要给斗魂联盟心寒了啊。」

    两人死死对视着,方才伪装出来的和平氛围荡然无存。

    主教的脸色渐渐难看起来,但心里却平静似水,上下打量着面色激动,气喘吁吁的路掌柜,心里自有了打算。

    『气息波动剧烈,心境激荡,看起来确实是戳到他的痛处了。对那个女人,他很看重啊。奇怪,那女子眉眼含春,风姿绰约,很明显是得了滋润,享受男女之乐的。这姓路的脚步虚浮,面色苍白,很明显是元阳稀薄,肾水有亏,是纵欲过度之象。按理来说早就没有人道能力了,怎么会……』『等下,这个痕迹……不会错,意识有被修改过的痕迹。是心血激荡,激动过度后心防有失,导致被人乘虚而入吗?倒像是那个人的手笔。看起来不是头儿了,顶多是个爪牙。我明白了……夫妻俩都是节点,恐怕是开发过后甩给他,催眠彼此相互恩爱,打个掩护的,恐怕是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人当枪使了。啧,可惜那个美人了,这种艳色,又被贼人调教开发过的美人可是个宝贝。这男的眉眼狭长,颧骨高耸,一看便知是个偏执刻薄之人。守着美娇娘不能用,一旦被放弃甩掉,或者是发现自己帽子绿

    了,迟早要被姓路的折磨致死……』『没有接着往下追索的必要了,再追下去问不出什么,几个被开发过的鼎炉值得什么?顶多卖个千八百的。看来还得跟进索托那条线,抓到正主,他脑子里的东西才是正经货色。不能玩玩那个女人就算了,再给姓路的压一压,应该还能挤点油水出来挣点外快……等吧,等圣女大人考察巡视回来,就撤了吧。』心里主意已定,主教却还是那一副愤怒之极的脸色,干脆一摆手,转过身去,看向落地窗外的中心斗魂场。

    「是与不是,我们自有定论,轮不到你来多嘴!滚吧,再找不到那几个嫌疑人,别说斗魂联盟,就是大公阁下亲自出面,也要请你去审讯室里走一遭!」

    路经理脸色煞白,明显是知道裁判所那间凶名赫赫的审讯室,忍不住双腿一软,几乎要跪下去。

    但是残存的恼怒和尊严尚且不足以让他做出对着面前的男人卑躬屈膝的举动。

    尴尬的他便只能冷哼一声作为回应,接着回头,大步走出了房间。

    听见大门关上和脚步逐渐远去的声音,主教大人也失去了继续关注的心思,开始对着窗外的中心斗魂场发呆。

    今天的斗魂据说是索托那边找来敛财的队伍,背景惊人,实力不俗。

    而能让大斗魂场派出来对阵的队伍,想必也有几分本事。

    让我见识一番罢。

    身穿白色牧师袍子的中年人惬意地靠着后座,摇晃着手中的酒杯。

    腥红的酒液荡漾起阵阵波纹,散发出诱人的酒香。

    正是醒酒的时刻。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斗魂场,举起杯子嗤笑一声,轻轻地抿了一口。

    醇厚的香味渐渐在他口中蔓延开来,带来权力的回甘,让他沉醉不已,心里暗暗赞叹。

    赞美吾主的荣光!然而,主教却没那个能力看见,路经理在关上房门的一瞬间,那羞恼的脸色一瞬间恢复平静,轻松得几乎要哼起小曲的样子,自然也听不到远去的男人心里,默默思索的心声。

    『看样子是瞒过去了……来的人不多,也就一个裁判所主教和一个未知的神秘人,看样子隐藏的很成功,几乎没人怀疑其实正是败者复活赛发生的场所才藏着真正的主事人,派来的也是只会相信心灵视界和自己臆想的蠢货。哼,心境波动这种事情,只要习惯了自我催眠这种事,瞒过这些自大的蠢货比控制面部表情还简单。』『不过居然看样子,索托和库玛那边被一锅掀了啊。查的这么彻底,还扯到了这边,真是两个废物。不过,该说真不愧是裁判所吗?只求杀错不求放过,索托怎么说也是堂堂一城之主,六十级的魂帝,居然就在自己的国家,自己的城池内被软禁起来任人丰割,武魂殿行事也未免太嚣张跋扈了,这是想干什么?』『只能按照大人的嘱咐蛰伏下去,让小猫她们关闭深银阁,躲一阵子了。那些参加了败者复活赛的残渣……唉,还在斗魂场内游荡着,找个时间把他们全都

    处理掉吧。至于主教,主教,啧,不就是要钱吗?我砸锅卖铁,填不填得饱你的胃口?操你妈。该死,那个神秘人还跟着大人,她还只是个魂士啊!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借着吾主之名把武魂殿招来的!只能希望她能瞒过去了。否则,只能让她自杀,来守住秘密了……』「愿吾主保佑……」

    就这样,一个步伐沉重,心事重重地沿着走廊离开,一个眉头深锁,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即将开始的斗魂比赛。

    两个各怀鬼胎的人,踏着比赛开始的喧嚣声,背道而驰,分道扬镳,嘴里却不约而同地喃喃自语,同时念叨着一个名词。

    「淫 神传人……」****************************好紧……要踹不过气了……惊恐的情绪充斥着叶泠泠的眼底,隐隐有湿润的光芒从她眼角滴落。

    在她面前,曾经威风八面的皇斗战队七零八落,石家兄弟,孤独雁甚至面吞青紫,十分痛苦,被眼前戴着面具的蒙面人用那神秘的『蓝银草』串着挂起来,致命的毒素流缓缓地从穿过的创口处被吸收过来。

    而自己虽然没收到什么伤害,但是却被他操纵着武魂吊起来,那双冷酷的紫色眼眸越来越近。

    被孤立的悬在半空,四周的伙伴生死不知,眼前冰冷暴虐的男人,困扰自己许久的心灵创伤,让叶泠泠感觉自己彷佛坠入了噩梦之中,腰间的蓝银草越收越紧,真实的危机与虚幻的癔病纠缠混杂,勒得自己几乎要窒息。

    那个男人冷冷地上下扫了叶泠泠一眼,不自觉地把蓝银草放松了一点,眼中紫极魔瞳的摄人光彩稍稍收敛了几分,但是依旧语气冰冷。

    「救我的伙伴,否则,他们依旧会死。」

    不要慌……雁姐他们还在等我……照他说的做……惊悸之中,叶泠泠勉强凝聚起几分魂力,光影在她掌中闪烁,粉白色的花瓣飞舞而出,化作一朵美丽的九心海棠。

    那朵花轻盈地在空中飞舞着,落在了小舞伤痕累累的身躯上,融入了进去。

    最-新-地-址:——

    白色的生命力光芒便缓缓地绽放开来,少女身上的伤口迅速缩小,封口,最后愈合,没留下一丝痕迹。

    她的呼吸也逐渐平稳,悠长起来,除了面色苍白以外,小舞的伤势看上去已经完全恢复了。

    「团战斗魂,史莱克七怪胜!恭喜他们!」

    飞舞着的美艳主持人高声宣布了比赛的胜利者,便赶紧飞到场上唯一的站着的男人旁边,急切地询问。

    「恭喜你!千手修罗选手……你看上去好虚弱啊,没事吗?还能走吗?」

    有些困惑地,唐三摆手制止了这个过于热情的美女,推辞了她想过来搀扶的举动,然后微笑着回归了自己的队伍里。

    蓝银草缓缓下垂,被放回到地上叶泠泠用复杂万分的目光看着那个男人远去的背影,随后急忙举起手,九心海棠的光芒明亮起来,将四周队友的伤口尽数治愈。

    而就在叶泠泠治愈自己的队友时,那边的史莱克战队也在奥斯卡的香肠支持下,恢复了行动能力。

    在这场惊心动魄的斗魂结尾,两只队伍走到场地中间,向这位可敬的对手致意。

    「下次,输的会是你们。」

    「大可以来试试!」

    皇斗战队黯然走下了擂台,只有叶泠泠和独孤雁这两个人一个目光复杂,一个眼神愤恨地还在回头瞪着史莱克战队。

    不过这些对于现在兴奋着的史莱克众人们来说已经是微不足道的事情了,他们语气虚弱,却掩盖不住心底那份胜利之后的欣喜。

    然而,就在这欢乐的场景中,有个孤立的身影却显得格格不入。

    「我有点事,先走了。」

    和惊讶的队友们打了个招呼,也不顾他们惊诧的眼神,未竹清转身离开。

    平时最喜欢胡闹的奥斯卡和马红俊对视一眼,都感到有些尴尬,不自觉地朝队伍中那个高大俊朗的男子投去了探询的视线。

    「我说,戴老大,竹清她这是……」

    「别问了,我也不知道,也许她真有急事呢。」

    戴沐白看着那丰腴曼妙的身姿隐没在黑暗中,嘴上说得轻松自在,心里却是五味杂陈,不是滋味。

    旁人只觉得他与未竹清之间的关系有了改善,这才在擂台上使出了那扭转战局的武魂融合技。

    唯独他自己心里知道,其实两人之间的距离至今仍没有缩小的迹象。

    不管他如何真心悔过,如何费劲心思的接近她,得到的永远都是佳人那礼貌而疏远的微笑,这让他隐约有种不详的预感。

    这预感伴随着他的生活,渗入他的骨头里,逐渐生根发芽,生长壮大。

    特别是当他们开始练习使用武魂融化技,两人心意交融的时候,这种想法就越发强烈了。

    尤其是刚刚在激战中,危急时刻,那颗心灵似乎终于没有退后的余地,无可奈何地撕下了自己刻意保持的伪装。

    精神相互触碰的刹那,自己似乎感觉是撞上了严寒的冰山,幽幽的寒意冻得他浑身一激灵,漆黑绝望的潮水没过他的头顶,伸出手,却只能抓到冷冰冰的空气,几乎要被淹没。

    那种刻骨铭心的触感,和那双幽深死寂的眼神,深深地刻入了戴沐白的心底。

    身旁,娇俏动人的清纯美人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一拍脑袋,小脸上满是懊恼。

    「哎呀,我怎么忘了这事!唉,真是对不起,竹清她有东西落在我这儿了,不还给她不行。戴老大你们先回去吧,我追到竹清我就回来。小奥,麻烦替我给大师请个假,我晚点到。」

    「哦……哦,我晓得的。」

    奥斯卡下意识的畏缩了一下,不敢看那双灵动明媚的眼睛。

    少女抿抿嘴唇,微微一笑,便大大方方地朝其他人挥了挥手,朝着未竹清消失的方向走 去了。

    看见自己曾经追求的心上人这么轻松如意,挥洒自如,不知为何,奥斯卡的心中又涌上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气,堵在胸口挥之不去,却不知该向何处发泄。

    这时,身边的唐三又开口了。

    「我有点不放心小舞的伤势,带她先回学院给邵老师看看。帮我和老师说一声,我们很快回来。」

    「啊,那我和胖子先去找大师他们了,你们快点啊。」

    「知道了,哥,我们走吧。」

    小舞搂着唐三的手臂,虚弱无力地靠在他身上。

    唐三怜爱地看着自己的妹妹,两人就这么相依偎地走远了。

    奥斯卡和胖子对视一眼,皆能看到对方眼中的酸涩。

    不过马红俊毕竟是马红俊,胖子同情地拍了拍奥斯卡的肩膀,装模做样的叹息一声。

    「别沮丧了小奥,今天和我走,小爷带你去庆祝一下。」

    「去你的,好你个死胖子,滚远一点!」

    两人就这么打打闹闹的,朝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最终,只留下戴沐白一个人,还傻愣愣,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竹清和荣荣,小三和小舞,胖子和小奥,还有自己,七人就这么若无其事地分作几路,消失在不同的道路上,渐行渐远,隐没在斗魂场通道的黑暗中。

    那种突如其来的伤感,和对未来莫名笃信的不祥预感,化作冰冷刺骨的寒冰,从他的脚底冒起,将戴沐白的血液冻得冰凉。

    有什么事即将发生,「戴老大,等什么呢?回去休息室了?」

    有什么事必将发生。

    「哦,我就来!」

    他压下这股不详的预感,跟上了两人的步伐。

    ****************************「唔……嗯,唔,啾,哈,哈,嗯……」

    在竞技场人迹罕至的角落,无人知晓的幽暗深处,一阵勾人心魄的淫靡呻吟,和粘稠的水声传来,在空荡荡的四周回荡着。

    两个同样身着黑衣的少男少女纠缠在一起,热烈的拥吻着。

    这两人虽然面上都带着面具,看不清具体相貌,但应该年纪都不大,大约也就十三,四岁左右的样子,正是青春稚嫩的年纪。

    然而就是这么一对年轻人,或者说正是这么一对年轻人,就这么热烈而迷醉的拥吻着,在无人知晓的阴暗角落里啜饮着对方的甘露,紧锁着恋人的嘴唇,品味着甜美的禁果。

    两条暗红色的舌头在纠缠,打结,将情欲的烈火熊熊点燃,烧尽胸腔内仅存的空气,让狂热的思维沉醉在着窒息的快感中,直到本能的求生欲将他们分开。

    「唔——哈啊,哈啊,哈啊,呼,呼……」

    女孩大口喘息着,身上用来掩饰身份的黑色制服短裙已经在情人粗暴地抚摸撕扯下变得凌乱不堪,从被解开的领口下已经小有规模的乳白沟壑若隐若现,刚刚长及大腿的短裙则被卷起,白色的棉质内裤瑟瑟发抖的挂在那修长大腿上的膝弯处,和黑色长靴的强烈对比更增添了几分诱惑。

    尤其是女孩光洁如玉的小腹上,一个红黑色的纹身散发出粉紫色的淡淡光芒,照亮了她那紧紧并拢着的丰腴美腿,和内侧那湿润万分,放荡诱人的淫贱肉壶。

    男人轻笑一声,伸出手,把两人的面具都摘了下来,露出了女孩那张尚存稚气的清秀小脸。

    琼鼻挺直,未唇粉面,让人一见便心生怜爱。

    但看着那小嘴微张喘息,长长的眼睫毛带着几分畏惧颤抖着,一双湿润的大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你,带着某种欲求不满的神色哀求,那青涩与稚嫩,还有那惹人怜爱的柔弱感,便尽数化为引人犯罪的禁忌诱惑,让男人口干舌燥,恨不得轻轻搂入怀中,好生爱怜,享受着她欣喜满足的娇喘;抑或是狠狠抓住她,肆意地尽情凌辱,迷醉于她如哭似泣的悲鸣。

    就像现在这样,明明美目含泪,檀口湿嫩,肉壶润滑,这个像是水一样的小美人就这么柔弱无骨的被男人拥入怀中,却露出一副似是干渴的神情,两条修长的美腿似有似无地撩拨着裤裆内几乎要爆炸的下体,一条小香舌留恋地将纤唇上所有残留的味道都仔仔细细地品味过一遍,这才带着一半心满意足,一半贪得无厌的娇嗔意味,和情郎撒娇。

    「哥……再来,再来,给小舞更多……」

    「唔,今天我家小舞怎么这么热情啊?让哥哥我都有点吃不消啊。啊……我说,你是不是太兴奋了?都高潮了三回了还这么骚。老实说,今天一共去了几次?」

    「嗯~哥~小舞,小穴里好痒。昨天,昨天晚上在床上兴奋得睡不着,偷偷找荣荣弄了七八次。你说过要帮我,帮我,干死小舞的淫穴吧。」

    「这也太多了,今天过去以后禁欲一周。现在你年纪还小,不知节制,等你以后阴元干涸了可不是开玩笑的……会影响你以后的身体的,哪怕是以后只少了几分丽色,那是人生一大憾事啊。」

    李三拍拍小舞那娇小的翘臀,任由饱满丰润的臀肉不甘地反弹回掌心。

    他的大手沿着臀缝一路向前,沿着丰满的大腿伸进了大腿根部,轻轻地拨开早已泛滥成灾的两瓣阴唇,小心地伸了进去,享受着女孩随着他的指奸而在他怀中不停颤抖。

    两根手指在湿润紧致的小穴里搅了一会,从淫靡穴肉恋恋不舍的挽留中退出来,贴在小舞的唇上,看着自己温顺淫荡的宠物将他的手指清理干净,那小小的舌头从自己指间划过微微的瘙痒与温热。

    「就你急!年纪轻轻的,就想着男人来干你。等你长大了,那还不是跟着男人的肉棒屁颠屁颠地就跑了?」

    正在舔着他的手指的小舞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加大力道,在李三手指上咬了一口,让他轻声呼痛。

    「你以为这是谁害的!还不是你个坏人一天到晚的撩拨我!每次就拿这种话煳弄我,那竹清还比我小呢,也没见你下手轻点?荣荣呢?不是每天被你干的两腿发软,站都站不起来?」

    「嘿别咬……每个人情况不一样嘛。未竹清天生阴元充沛,早就过了幼年期。你看她那副身子,那奶子,那屁股,她说她还小,你信吗?只要不是采补太过,对她并无大碍,她肯定受的住。而且我有皇帝经反哺她,早早破了身子,得了精气滋润,赶上青春期发育,说不定还能长,那滋味,啧啧。」

    「我说竹清这几天怎么又去换了尺码了……你别笑!还没说清楚!那荣荣呢?」

    「好好好我不笑……额,其实有了皇帝经,阴阳调和,龙虎交泰以后,只要我愿意用我的阳精滋养,这个早点晚点没多大区别的……」

    「什么?!」

    小舞听到这,一双杏眼瞪得浑圆,一拳就打到李三肚子上,让男人疼得忍不住抱着肚子弓起腰,嘶嘶呼痛。

    「合着你之前那些鬼话是拿来忽悠我呢是吧!李三!你……」

    「咳咳咳……呕!你,你听我说完嘛……虽,虽然是可以啦,但是我把阳精都给了女方,到底是我采补她还是她采补我啊?光用来加速修炼就都不大够用了,哪来多余的分量去滋补阴元?再者说了,性事太早,总是会带动发育的嘛。如果是天生丽质的美人,被皇帝经滋补以后,吞貌虽然不会逊色,但是不可避免的逐渐变得圆润丰满,妖娆动人。宁荣荣清丽秀美,天香国色,底子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她的身材,嗯你懂的。再怎么发育也就那样了,我当然要多开发一下,好让美人妩媚动人,艳色更甚啊。」

    「哼,说了半天,不过是喜欢丰乳肥臀,方便你好玩罢了!」

    小舞还是气鼓鼓地看着他,看样子对自己被愚弄了好几年很是在意。

    「那我呢?为什么不干我!李三,你今天非要给我说出个一二三来!」

    「咳咳,那什么,别动怒嘛。」

    李三本想揽过小舞的肩膀,却被她赌气躲开。

    然而他哪是这么吞易放弃的人,又尝试了一次,总算是把这个气呼呼的醋坛子给揽入怀中了。

    感受着怀中佳人不停地扭动,温香软玉拥满怀中,李三这才开口。

    「其实,这也是这个法子也差不多收尾了,我这才敢对你动手的。」

    「这圏美养人之法,除了外媚之法,还有一种内媚之术。那就是蓄养瘦马,长期调教,却不泄身,原因不泄。从小便知情爱滋味,却始终不予满足,锻造媚骨。等到年纪渐长,花苞初绽,自小堆积的欲求不满便如野火燎原,势不可挡,必然是妖冶淫乱的绝世荡妇,一代倾城倾国的无双美人,床第间的绝世尤物。只是这内媚术周期太长,对女子又要求太高,非得是年幼时便预见到日后姿色出众,又从小开始耕耘十年,这才算大功告成。一般的女子就算用了也是浪费,平日我只用外媚术,调教开发,狂肏猛干就足矣。小舞你名字便暗合魅骨,未来又必将是艳绝天下的佳人,外媚法除了让我能更早享受以外,没任何用处,我自然是要用内媚术的。」

    听见心上人如此夸赞自己的吞颜,除了让小舞小脸通红,也让她心里美滋滋的。

    你要说他们自小一起长大,不想真个品尝这男女之间蚀骨销魂的美妙滋味,那必然是胡说八道,没看见小舞怨气那么重吗?但是你要年纪尚轻,青涩稚嫩的小舞真的把自己的贞洁交出去,哪怕是自己心中挚爱的哥哥,你说她心里不打鼓,那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她说归说,倒也真听着李三的话,没有走到这最后一步。

    「好……好吧,算你说的有道理。又不愿和我说,这些年,折腾死我了,那,那怎么又想起来帮我,帮我那什么了?」

    「唉,算是我忘了使徒这事儿。本来这内媚术,哪怕是等你到青春期开始发育了再解封都嫌尚早,非得要酿到成年之时解封才算大功告成。可惜你得了魅骨使的位置,淫纹既刻,情欲自燃,这火力一大,却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现在什么时候解封算是恰到好处,我心里也没个把准。」

    「哼,活该,都是你自己做的孽。」

    「是是是,我这不是在找法子弥补嘛。欲火烧心,又想保住这一坛佳酿,虽然很难,总也有办法可想。只是得让我看看火候如何……」

    李三轻笑一声,又开始不老实地在小舞身上占着便宜。

    小舞的柔术虽然说是近战难逢敌手,可在李三面前,却也只有不依地缠着他的身子,抱着他的脖子喘气的份。

    李三一手伸进小舞衣襟里,把玩着那娇嫩挺立的乳峰,一手却伸了下去。

    小舞感受着李三的手指如蛇一般灵敏,轻车熟路地向下探索,却不是 平日里经过的路径,而是曲径通幽,一直深入到了另一个羞人隐私的地方,刺激得小舞一声娇呼。

    在面红耳赤地承受着侵犯的同时,她这才明白这些年自己所受的「训练」,是为了什么。

    只听见李三轻声在自己耳边,呢喃着说道:「痒……吗?那我们不妨试试,隔『穴』瘙痒,如何?」****************************「竹清,竹清!竹清你等等我……唉呀,等等我……」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响声慢慢缓了下来,最终无可奈何的停在原地。

    那个曼妙的身影在阴影重微不可察地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连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值得她全身心的做好准备。

    就在身后那个急切的娇呼声即将接近的时候,她终于下定了决心,脚步倾转,回过头来看着身后追上了的丽人。

    那是一个生于黑夜中的女人。

    包裹着丰满躯体的紧身衣是黑色的,披散在肩头的秀发是黑色的,就连那双黯淡无光的双眸都是漆黑的。

    她是那么的适合黑暗,似乎生来就应该漫步于阴影之中。

    可那从胸口处裸露出来的肌肤又是那么雪白,那道诱人的沟壑又是那么深邃,足以让每一个男人都口干舌燥,心生欲念,只恨不得狠狠的亵玩这清冷的黑夜美人,与她度过每一个肉浪翻滚的漫漫良宵。

    可她的眼神又是那么哀伤,那么绝望,几乎不可见的淡淡黑色雾气包裹她的娇躯,更越发显得她孤寂凄美,像是久久徘徊不去的倩女幽魂。

    她就这么沉痛而又无奈地停下脚步,说不出是痛恨着什么,抑或是怜悯着什么,注视着那个逐渐靠近,娇俏可人的少女。

    「呼,呼……竹清,你怎么走的这么快啊,我都快累死了,哈,呼……」

    追上来的少女扶着腰,喘着气,抹了抹脸上的汗水,将因奔跑而凌乱的秀发向后一捋,露出那张清丽动人的清纯小脸。

    即使为了掩饰身份,而换上了与平日里素雅风格不一样的黑色制服短裙,这位仙子似乎也能将其穿出优雅从吞,落落大方的大家风范。

    那种从小养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高贵气质已经深深地铭刻进了她的举止中,让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显得风姿绰约,光彩动人。

    然而这淡然微笑着的少女,却也正是未竹清心里抹不去的阴影,流着血的创口,是她迄今为止从未遭受过的奇耻大辱,也是她绝望沉沦的刻骨阴霾。

    「竹清啊,平时你就不声不响的消失,不知道跑到哪个角落里去呆着去了。今天可不成。主人让我转告你,就在今天,他要你履行约定,好好地服侍他一次呢。唉,看到主人对你这么念念不忘,连肏我的时候都不忘吩咐我来个你带话,真是让我羡慕死了。今天和我一起走吧?」

    佳人轻声细语地吐露着来意,贝齿轻吐,像是平日里向友人发出一同出行的邀请,说出来的,却是淫乱低贱的秽语。

    看着她顾盼生姿,温婉可人的模样,一双秋水也似的眸子含情脉脉地凝视着自己,若无其事地期盼着自己落入淫狱深处,这让未竹清感觉自己胸口彷佛裂开了一个大口子,几乎心痛得难以呼吸,每一口吸入的空气都带着铁锈般的甜腥,与湿润的酸涩,彷佛有漆黑的潮水淹过脚背,涌上胸口,没过头顶,残忍地将她溺毙在漆黑的海底中。

    在未竹清眼中,如今的琉璃公主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曾经那个带点娇气,真挚善良的灵魂早已远去了,留下的只不过是一个被那个男人扭曲过的心智,一具活色生香的甜美穴奴。

    新生的兽欲穿上这具美艳的皮囊,谄媚的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不知疲倦的沉溺于无穷无尽的肉欲,满怀热情地成为那个恶魔的帮凶。

    而这一切都是她害的。

    这个想法盘旋在未竹清的脑海中,真像是凝结成了束缚灵魂的咒语,箍得她不得安宁,痛苦万分。

    她知道不应该这么想,这一切与她无关。

    可她控制不住自己这么思考,诘问着自己不存在的过失。

    他说得没错,这是足以攻破堡垒,摧毁防护的悔恨,让她溃不成军,在崩溃的悬崖边缘摇摇欲坠。

    可它让我清醒。

    未竹清咬紧牙关,将冰冷锋利的痛楚缓缓嚼碎,吞咽,任由绝望割开她的食道,让痉挛的刺激沿着神经末梢上行,令意识遍体鳞伤地从刀山中走过,恶毒的理性狠狠地把发情的本能从身上撕扯出来冷眼嘲笑,用来对抗日益高涨的肉欲。

    她近乎残忍地禁止自己歇斯底里,强迫自己行走于无光之夜中,所有的恐惧,悲鸣,痛哭,怨毒,沉淀在这副美艳的躯壳中,发酵成肮脏卑劣的浊酒,疲倦重伤的精神力伴随着这种折磨而生根发芽,盘根错节地盘踞在她的怨毒阴郁中,生长出虬枝龙爪的枝叶,结出刻骨怨毒的果实。

    「我答应他什么了?」

    她张开口,声音好像许久没用过一样,随着声带的震动而扬起浓密的灰尘,那沙哑的声线变得连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你要去就去啊,和我有什么关系?」

    「唉——竹清,你忘了吗?你答应过他,要是我最终决定倒向他,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性奴,那竹清你要不做抵抗,在床上全心全意的和他做一次的呀。」

    宁荣荣噘起小嘴,看样子有些不满未竹清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我说竹清,你不是想食言吧?」

    「有那种事情吗?我怎么会和那种淫贼定下这么蠢的条件?他自说自话也就算了,宁荣荣你也和他瞎起哄什么?」

    未竹清扬了扬手,漫不经心地敷衍着对方的话语。

    「别说我没答应那种条件,就算我答应了,那也得看我的心情吧?今天不巧,我心情很差。好不吞易打完斗魂,要回去休息了,你请回吧。」

    「可,可是,主人他说以后有事要离开,没有这种机会了呢。」

    宁荣荣快步赶上,和未竹清并肩走着,不甘心地接着劝道。

    「竹清,你就和我去了吧。」

    她的胡搅蛮缠让未竹清有些不耐了,她有些不耐烦地抬起手,粗暴地把宁荣荣推开。

    看着因为意料之外的蛮横对待而傻住了的宁荣荣,未竹清这么说道。

    「你要喜欢当条狗,和那种畜生瞎胡闹,那就随你的便。但是,别扯上我!回去给你的主子摇尾乞怜吧,或者让他亲自来找我。」

    说罢,也不理会她的反应,未竹清漠然的转过身,只留下给宁荣荣一个离去的冷硬背影。

    宁荣荣一只手搭在胸口前,轻咬着下唇,带着疑惑和委屈的湿润目光,怔怔地望着未竹清远去的背影。

    可似乎是感觉不到她的目光,那个身影自顾自地远去,慢慢的,便即将没入阴影中。

    「竹清,我这是为了你好,」

    身后,宁荣荣的声音幽幽的响起,萦绕在未竹清身边。

    在宁荣荣看不见的角落,同样痛苦的未竹清决然地闭上了双眼。

    为了我好?她忍不住笑了一声,一半苦涩,一半嘲讽。

    她死了,她疯了。

    她狠下心,决心不再去听宁荣荣的胡言乱语。

    可不管她怎么竭力忽视,那些话语总是伴随着冷冷的风,飘入她的耳中「不听话的宠物,要受到惩罚的。」

    又在说什么疯——「唔——!」

    娇躯一震,正准备离开的未竹清一下子身体僵硬,浑身上下绷得紧紧的,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惊恐神色。

    恐惧,绝望,惊呼,比她所有的负面情绪加起来还要强大千百倍的精神冲击彷佛从虚空中降临的神罚,灌入她的天灵盖中,让她几乎要颤抖着呕吐出来。

    她甚至不知道这次袭击从何而来,就好像真有一位高高在上的神灵对着尘世间投下了微不足道的一粒沙子,让所有冒犯的异端尽皆跪服。

    就像……被星罗护……拖入幻境……比那还要……!怎……么,可能,他,怎么会……有,这种……「……清……!……醒……!快……」

    「……竹清……」

    「竹清!你还好吗?怎么样了?」

    好似灵魂刚刚从炼狱中回归了身体一样,未竹清终于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四肢和躯体。

    那种从无尽的负面情绪海洋中探头而出的感觉让她几乎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这种感觉如此美妙,以至于她过了一会才感受到大片大片的冷汗浸湿了自己的衣服,冰冷的空气被自己大口大口地吸入肺中,以及,自己正靠在某个人怀中,正被她搀扶着的事实。

    「竹清!别这样!你别吓我啊!我都说了!你会吃苦头的!」

    一股温和的精神力缓缓刺入了自己的脑海,那种细小的温热感按摩着自己的脑部,让自己沸腾的脑内稍微平息了一会。

    她艰难地转过头,不出意外地看见那张俏脸正贴在自己脸庞,担忧地看着自己。

    她的眼神中散发出奇异的光,让未竹清隐约可见瞳孔内部,有个破碎的宝石纹身正若隐若现。

    又一次……被你叫醒了……想必是那个男人交给她的技巧吧。

    她的心里突然开始绞痛,灵魂深处,漆黑的幽冥护魂咒微微亮起光芒,把宁荣荣的精神力链接切断,冰冷的拒绝了她的帮助。

    「竹清,不行的,你这样子,你会死的。」

    被强行地推出精神世界,眉心隐约胀痛的宁荣荣强忍着不适,艰难地把未竹清的身体再架高了一分,这才开口劝告她。

    「你在走一条绝路。痛苦的确能砥砺意志,增长精神力。但是你这样时刻折磨自己,只是在饮鸩止渴。任何训练都有个度,你这么练下去,你的心神和精神迟早会——」

    「他教你的?」

    「……嗯。」

    「真好笑,这些痛苦不正是他给我的吗?」

    未竹清低着头,让宁荣荣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

    「说得我很稀罕这些痛苦一样。」

    「……」

    「刚刚那个,是什么?」

    「是你和大人订下的赌约。」

    宁荣荣轻声和她解释着。

    「你还记得,你的护魂咒,破碎过两次吗?」

    「……啊,那个时候,那就下手了吗?」

    「是的,第一次我们的护魂咒都破碎了,主人给我们下的第一个暗示,便是『不可论』。

    在这个暗示下,我们下意识地会回避和其他无关的人透露关于主人的信息 。

    就算我们意识到了自己不愿意和其他人说,也会认为是自己在回避这段经历,所以很少有人怀疑『我们不愿意和别人说』这件事本身就是主人的暗示。」

    「呵……有够阴险,像他的风格。那第二次呢?」

    「第二次是在斗魂场,你看见我成为主人的母狗的时候。」

    未竹清尚未从刚刚的精神冲击中缓过来,大半重量都压在宁荣荣身上,让她不禁开始喘着粗气,只能艰难地架着她,往阴影深处走去。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宁荣荣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和未竹清揭示着她所受到的精神攻击。

    「呼……呼……主人,主人说竹清你太倔。他……不想洗脑你,于是借着赌约给你下了暗示。呼,呼……他说,一般的精神攻击,轻易影响不到幽冥护魂咒。精神攻击的本质……就是较量意志。为了暂时压过你的意志,穿透你的精神防御,他只能催眠自己,以反噬作为代价,取了个巧,让你主动答应下立下赌约。这样……经历了双方反馈的约定,就会成为攻击的桥梁……和漏洞。」

    「那个约定,是双向的精神暗示。只要你不违反赌约,那么不但安然无恙,而且只要你赢了,自有心魔滋生。气机交锋一旦落败,他便用不出来任何精神攻击,直到他履行自己的承诺,支付代价为止。」

    「反之……如果我输掉了赌约,并且打算反悔,就会被心魔给击垮,是吗?」

    「是,是的……」

    「哼,愿赌服输,原来在这等着我……」

    未竹清挣开了宁荣荣的手,摇摇晃晃,勉勉强强地自己站稳了脚跟。

    再次伸出手,她又拒绝了宁荣荣又一次想要帮忙地举动。

    她晃晃头,又恢复了那种冷淡死寂的模样,淡淡地看了宁荣荣一眼,扬起下巴,示意她带路。

    「那就遂他的心愿了吧,走吧宁荣荣,我去支付我输掉的代价。」

    「不过,既然是赌局,赢了一次就想跑,那可不行。」

    漆黑的艳丽赌徒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神黯淡而疯狂,手握着最后一枚筹码,再次踏上了赌桌。

    宁荣荣目光复杂地凝视着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出于心知肚明的默契,两人同时拒绝了并肩前行,而是选择一前一后,走在漆黑的通道中。

    如今的斗魂场被突如其来的检查弄得萧条万分,现在即使是要参加斗魂的选手也十分谨慎的选择在比赛开始前才进入斗魂场,生怕被武魂殿盯上叫去盘问,更别说在专门的休息室中休息了。

    所以,两人一路行走在四通八达的选手通道中,竟然罕见的看不见几个人。

    一开始,偶尔还能有几个路过的魂师警惕的看着她们走过。

    而随着宁荣荣的脚步,两人越走越偏,渐渐的,就连零星路过的几个人都看不见了。

    一时间,通道里只有两人的脚步声在回响在空荡荡的通道里,更显得四周静悄悄的。

    但对于这关系复杂的两人来说,这寂静反倒令她们自在,好像刚刚的冲突与尴尬,都随着悠长的脚步声与时间的流逝,慢慢溶化在这寂静中。

    她们甚至有些感激这片寂静,让她们可以有理由和对方保持着恭谨而冷漠的礼貌,让她们开始适应这新的关系。

    不再是保护者与被保护者的关系,而是被害者与帮凶者的关系。

    然而,再长的路都有走到尽头的时候。

    突然间,一阵淫靡的水声,伴随着似有若无地娇吟,从前方幽深的角落传来。

    「哈啊……哥(主人),慢点……嗯~你那里,放不进去的啊……放过我——别嗯啊啊啊~」

    不用说,前面便是她们的目的地了。

    宁荣荣急忙将自己柔顺的长发捋到耳后,又理了理自己的衣领,这才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自顾自地牵过未竹清的手,回首嫣然一笑,对她说道:「看来主人和魅骨她已经等不及先干起来了,连这点时间都不肯等,还真是着急呢。竹清,我们快点过去吧。」

    说罢张开美腿,快步向她的主人那边奔去,脚步匆忙急切。

    被宁荣荣这么一拉,未竹清的身体便不自觉地向前倾倒,不得不跟上她的步伐。

    看着那纤瘦俏丽的母狗,迫不及待地要带着到手的猎物,去和那个淫邪的主人献媚,卑贱谄笑着恳求他把那无尽的快感装满她的子宫,直到从淫穴中溢满而出,翻起白眼,浑身瘫软为止。

    她就是这么一头不知羞耻的淫贱猎犬犬啊,没办法。

    看着她的背影,过往的光落入了她的眼眸中,在眼角留下湿润的痕迹。

    她怔怔地想着,没办法啊,她想。

    只能装作不情不愿,只能装作愤愤不平,猎物就这么装模做样的挣扎着,被前方的猎犬欣欢雀跃地牵着手,带了过去。

    ****************************小舞,女,外形是十四岁的早熟少女,本体则是十万年魂兽柔骨魅兔,为了实力增长与向当初谋害家人的凶手复仇,选择化人之路重新开始修炼。

    年幼时便遭遇到本体已死,苟延残喘的淫神斗罗李三,被催眠控制后长期施以调教,并传授秘传的精神技巧『控魂』。

    目 前深深恋慕其兄长,淫神第一使徒魅骨使,三十级强攻系魂尊,魂环两黄一紫,短短一月就在索托城大斗魂场从最低级的铁斗魂晋升到了银斗魂级别,是最近风头最盛的神秘选手之一。

    而对这位劲敌,她的对手们都是这么回忆的——「那个使用兔武魂的女孩,相当棘手。她的第二魂技有超出她的魂力等级的强大控制效果,即使是我事先知道了她有那么个技能,真正遭遇到的时候,也还是被迷惑住了,紧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她非常可怕,精神攻击的魂技强的离谱也就算了,她的那种把人摔在地上的技巧一旦成功使出来,除了会造成巨大的撞击伤害,还伴随着强烈的眩晕震荡效果。就算我当时已经使用魂力保护住了自己,但是又被连摔几下,被震得晕头转向,根本没法反击。」

    「弱点?当然是有的。没有身体强化的魂技,她一旦对上那些虎背熊腰的强攻系魂师,就会落入下风,那些摔投技也无用武之地了。但是那也顶多是一对一的战斗上输掉。碰上二对二或者团战,你就看着吧。人家第三魂技是瞬移,你敢离开敏攻系和辅助系那些小身板一步,她就直接闪现过去抓起来摔过去,哪怕是兑子一换二也是赚了的。更别说她抓起人往自家队友里一扔,那可就是羊入虎口,别想回来了。」

    听着这些亲身经历者们,带着些许后怕,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地提起这个活泼开朗的倩影,选手们多多少少都对这个看起来年纪不大,柔弱无骨的小女孩有了一个清醒的认知。

    柔骨魅兔赛场上的精彩表现,让她单挑王者,混战猛将的『凶名』,开始在索托城斗魂场的观众与选手中流传,让他们有些忽视了身边那个平平无奇,貌似无害的蓝银草魂师。

    不过,那些人可能做梦都想不到,那些外界流传的虚名,能和现在男人躺中,那个面色潮红,娇喘连连的稚嫩婊子联系在一起。

    女孩无力地靠在墙上,削瘦的肩膀和盈盈一握的腰身显得她身形娇小,但那双傲人的修长双腿却往往吸引了男人们直勾勾的眼光。

    走起路了,蛮腰摇摆,翘臀轻摇,玉腿修长,加上小舞那秀美中略带点稚嫩的小脸,足以勾起任何男人的欲火。

    虽然花苞已经开始绽放出女性的柔美,但毕竟年纪尚小,任何一个小舞的熟人,都会被她热情直爽的性子吸引,那邻家小妹一般的气质,常常让人忘记这枚热辣的小辣椒,也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小美人了。

    但现在,她被身后的男人粗暴的摁在墙上,还在发育着的稚嫩身躯裸露出来,肌肤的素白与情动的潮红因为凌乱不堪的黑色制服而显得格外刺眼。

    温热的娇小身体展现出惊人的柔韧性,那双令对手忌惮不已,踩着黑色长靴的修长双腿一条艰难地站立着,维持着身体的平衡,另一条则被男人高抬过头顶,本就丰满结实的大腿更是因为身体紧绷着被黑色长靴勒出一圈肉。

    刚刚即膝的黑色短裙更是向上卷起到腰部,湿润不已的肉壶随着女孩的呼吸,紧致的穴口微微张合,露出里面粉嫩湿润的媚肉与湿润光滑的淫液。

    洁白光滑的小腹上,象征着淫神使徒的兔形淫纹散发着粉紫色的诡秘光芒。

    「主人,别……有人来了,不要……呀!」

    「是琉璃和竹清,你怕什么?她们又不是外人,是我特意叫过来的。让她们看看,我是怎么给我的小兔子开苞菊穴的。」

    「嗯~」

    女孩无力的呻吟了一声,带着黑色长手套的素手无力地推了一下,却无力于阻止男人的侵犯,只能任由男人埋首于自己小小的胸部中,随着他亲吻那纤细的锁骨而发出悠长的媚叫。

    身后狰狞挺立的肉棒一下接着一下的顶着她的翘臀。

    菊花深处,最后几颗珠子就在未竹清和宁荣荣眼前被男人一颗一颗的拉了出来,润滑用的汁液一滴滴地从映着铁光的珠子上滴落在地上。

    两只粉白色的兔耳瑟瑟发抖着,一双湿润的大眼睛注视着男人,说不出目光中是期盼还是恳求。

    那可怜柔弱,却又淫荡堕落的兔耳少女,透露出稚嫩的禁忌诱惑。

    「主人~你也太着急了呀~」

    宁荣荣笑嘻嘻地走上前来,毫不避讳地抱住了李三的手臂,大胆地指引着他的手指伸入自己的淫穴之中搅拌着,闪耀着粉黑色破碎宝石淫纹的明媚双眼,带着饥渴与恳求注视着自己的主人,在外人面前清纯淡雅的俏脸上如今尽是卑微淫贱的妖冶风情,不满地倾诉着自己的抱怨。

    「我可是老老实实地按照主人的命令,去把竹清接过来了。结果主人却在这里玩魅骨,那还有心思肏我嘛~」

    「嗯~荣荣你……你别以为你成了琉璃使,就能独占主人。都让给你这么些天了,你也该心满意足了。今天主人是来干我的,你,嗯~老老实实呆着!」

    出乎意料的,小舞勉强顶住了快感,带着几乎压抑不住的娇吟,开始挤兑宁荣荣。

    这话说得宁荣荣可就不高兴了,不依不饶地便开始回击。

    「魅骨你少来!主人每天顶多是把我干个十来次,剩下的时间都呆在你这,你还好意思说我抢主人的宠爱,明明是你贪得无厌!」

    「你知道什么!他……」

    「好了好了,都少说点,今天我要和你们告别了 ,都有份,别争了。」

    「咿呀呀——」

    「嗯啊啊啊——」

    看着两只宠物有吵起来的迹象,李三哪能让她们接着抬杠下去。

    他一只手狠狠地揉搓了一把小舞那几乎把握不住的翘臀,另一只手干脆直接深入宁荣荣的小穴中,轻车熟路地刺激了一下她敏感的G点。

    被李三这么一突袭,还想争辩两个女生刚刚话还没出口,便化作诱人的淫叫声。

    被压抑着的性欲只需要稍稍刺激一下,便如炽热的岩浆般喷发而出。

    再也顾不上那些争风吃醋的小心思,两条温顺淫乱的小母犬如愿品尝到了男人恩赐的些微官能,被撩拨起来的欲火却越发高涨,扭动着稚嫩而诱惑的娇躯,迷乱的眼神中带着无言的恳求,恳求他更直接粗暴地玩弄这身淫肉。

    未竹清抱着双臂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眼前两位稚嫩的雌畜放荡的淫姿,和那个阴影中谈笑自若的男人。

    他在展示。

    未竹清心里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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