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拳头,长长的指甲陷进肉里,一点也没有觉出痛感。
她的大脑不受控制地高速运转着,回忆着与锺成的点点滴滴,曾经幸福的片段现已变成一段段不堪回首、屈辱的印记。
极度的愤怒闷郁使冯蕊激动得胸口不断起伏,脸蛋憋得通红,嘴唇发青并不住抖颤,而脸颊上早已留下了两道泪痕。
走到酒保身边站下,冯蕊望着酒保手上的dV,dV还没开,液晶屏折射着昏暗的灯光,发出狰狞的光芒。
一时间,冯蕊迟疑了,那狰狞的光芒令她恐惧,也许赵田说的都是假话吧,也许仅仅是同名或是长相接近,变态男人根本就不是锺成,而是另有其人。
冯蕊在心头宽慰着自己,找各种理由骗着自己,但她悲哀地发现,这些自欺欺人的想法根本就说服不了自己,dV里录制的肯定是锺成的丑态。
如果赵田说的都是假话那有多好啊!如果我不来参加生日宴会就不会知道这些了,我还是会像以往那样幸福,可惜,我来了,只要我按下播放键就能知道真相了……我为什么要知道,我为什么要承受这些,他是他我是我,我不想知道,我只想做我自己……拳头松开又攥紧,攥紧又松开,冯蕊退缩了,也许是内心的自我保护功能,她选择了逃避。
她不想知道什么,也不想追究什么,这件充满屈辱和窒息感的房章节目录第62部分间令她恐惧,她只想逃离这里,早点回到家,蒙上大被,好好睡一觉,然后离开这座城市,忘记一切,重新开始生活。
可是她这个小小的愿望没有达成,也根本不可能达成。
酒保在一边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当冯蕊向他走过来时,那被赵田拉扯得散乱不堪、歪歪斜斜的晚礼服露出大半个雪白的乳房,连一粒殷红的乳头也露在了外面,而且浑圆而饱满的乳房剧烈起伏、荡漾着,显得乳沟更加深邃,耀得酒保是一阵迷目眩,眼球一个劲地盯在上面。
还有冯蕊脸上幽怨愤懑的表情,水濛濛的眼睛,以及那两道浅浅的泪痕,都使得酒保兽血澎湃,恨不得一把抱住她,按在地上肆意淫玩个够。
而当冯蕊来到他身边却呆立着不动,不知在想些什么就是不接dV时,酒保实在按捺不住了。
他一把揽过冯蕊的腰,手掌按在她温暖而不住轻轻颤动的小腹上,另一只手拿着dV,送到冯蕊眼前,示意她接过去。
「放开我,我,我不看了,我要回去」冯蕊挣扎着,可酒保的禁锢是那么有力,她根本就摆脱不了,只好低着头,被迫接过dV。
「还愣着干什么?打开看啊!你男朋友可真够变态的,在车上我看了一半,鸡巴就硬得不行,差点射了,剩下的正好跟你一起看,肯定刺激。
小婊子,都说物以类聚,你是不是也是个变态啊!看你那么骚,应该错不了,我这儿有设备,红绳,滴蜡,按摩棒啥的随你挑,你想玩啥,告诉哥,哥准能满足你……」酒保滔滔不绝地侮辱着冯蕊,同时他的手开始动作起来,在她小腹上不住摩挲着。
冯蕊皱着眉,不得不听着酒保的污言秽语,心里又是愤怒又是惭愧,既怒酒保对她的步步紧逼、对她的恶意相戏,又愧自己是如此愚蠢,竟然找个变态做男友。
一时间,她竟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无地自容的羞耻感牢牢地包拢着她的心脉,使她无法开口反驳酒保对她的污蔑,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能无奈地扭动着身体来抗拒酒保对她的侵犯,以示不满和抗挣。
可酒保却越说越下流,越说越不堪,简直把她当做是与锺成狼狈为奸的一对变态来看待,更为甚者,他根本就无视冯蕊的抵抗,抚摸她小腹的手变本加厉地撩开晚礼服的下摆,直接放在她赤裸的大腿上,并一边抚摸着,一边向大腿根部探进。
就像是被冰冷、滑腻、阴险的毒蛇缠绕住一般,冯蕊不由打了个寒战,感觉一阵惊悚,同时心底腾起一股及其厌恶的感觉,使她倍觉屈辱。
终于,冯蕊爆发了,她实在忍受不了了。
猛的,冯蕊伸出手,紧紧按住那只在她大腿上肆意乱摸的手,同时,眼光凌厉,瞪着酒保大声骂道:「放屁,你乱讲什么,锺成就算是变态与我又有什么关系,我不是变态,不是……你才是变态,你这个猥琐的小人,你凭什么说我,你算什么东西,你只不过是个打杂的,你就是一条只会乱吠的走狗,放开我,把你的髒手拿开,你只会令我噁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