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但在插进去的时候因为我觉得疼而放弃了。他们弄的时候我都疼哭了,可不知为什么没有坚决地反抗,就那么被他们肆意奸淫。
这时中兴和二京交换了过来,中兴的阴茎没有二京的长,但更粗更坚硬,我的双腿被他们分得很开,几乎变成了一字,这样的姿势对我而言并不太困难,不过时间久了还是有点累。二京的阴茎上还带着粘粘的液体,看起来很恶心,他想再让我口交,我本能地转过了头,可是他固执地把我重新扳回来,把湿淋淋的龟头塞进我嘴里,那些是我自己下体的淫液,我十分羞愧,只好闭起眼睛不去看,口里又苦又咸,还带着一股骚味。
连续不停的抽插很快给我带来高潮,觉得自己下面强烈的痉挛,一股水涌了出来,全身好象被抽去了骨头一样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而那剧烈的活塞运动还在继续,我的屁股上全是湿的,‘啪唧,啪唧’的水声就变得更响,我的快感就一波又一波的不断持续着,我急促地喘着气,我快要死了!我的头晕晕的,意识有些模糊不清,整个身体仿佛都飘在了空中!
不知道过里多长时间,他们终于完事,我无力动弹,只能躺在地板上,二京还在拍摄,另外两人抽着烟。我的脸上,嘴里,大腿和阴道里都是男人的精液。我突然有种要哭的冲动,我完成了计划,却没有胜利的感觉,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
在肉体上我收获里巨大的满足,可伴随而来的是巨大的罪恶感和更加强烈的空虚,我觉得自己正在堕入地狱。我的婚姻也将因此而崩溃,我深爱的那个男人会离开我,他会因为这件事大发雷霆羞愧痛苦吗?我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知道他究竟多爱我,多在乎我。
电视开着,播放的是球赛。子成也在看吧?他最爱看的节目就是足球了,也许现在正躺在那个女人怀里,喝着冰啤酒享受他的周末。他已经很多天没在家里过夜了。是我的错吗?我又有什么错?
站起身,下体的精液就流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淌,双腿软软的没一点力气。我得去洗个澡,我觉得自己全身都是臭的,房间里淫秽的气味全是从自己身上发出来的。二京在我屁股上拍了一掌,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我很窘迫,他淫笑的表情正暗示着我是怎样下贱。我几乎要哭了,我为什么要来这里?我究竟在做什么?
没想到他们会全进来!说要帮我洗,六只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我坐在范局长腿上,两腿分开搭在浴缸边上,将整个阴部完全暴露出来。他们要我摆出这样淫荡的姿势,我竟然没有丝毫抵触的情绪,任凭摆布。]中兴搓着我的乳房,含住奶头吸吮,吮的痒痒的,二京分开了我的阴唇用雨洒冲洗,水柱打在阴蒂上暖暖的,快感一拨又一拨地袭来。我一把抓住了中兴的阴茎,开始套动,很快他就勃起来。范局长的阴茎被我坐在屁股下,硬硬的顶着我,他把我屁股压紧,用力让阴茎在屁股沟里摩擦,硕大的龟头刮着屁眼儿。
我开始兴奋,这时候二京把阴茎送到我嘴边,我毫不犹豫地一口吞下去,将整只阴茎完全含在嘴里,龟头一直顶到喉咙里。二京抓住我的头发固定住我的头,阴茎在我嘴里飞快地抽插,次次都顶到喉咙。范局长已经把他的阴茎插进我的屁眼儿,中兴跪在我双腿间也把阴茎插进我的屄里。三条肉棒同时抽动,我被插得就像是海上的一叶小舟颠簸摇摆不定。我有一种要爆炸的感觉,想要大声呐喊,但是嘴却被阴茎堵得满满的,只能从鼻孔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三个人的下体都浸在水里面,浴缸里的水被我们扑腾的溅起水花,发出了‘哗啦哗啦’欢快的声音。
这时四个人都很疯狂,我的乳房不知道被谁很用力地捏了一下,我痛得眼泪流出来,却突然有种奇异的快感,一下子被带到了高潮的顶峰,我脑子晕晕的一片空白,全身颤抖不能自已。他们还在继续着,我已经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时候躺在床上,他们还在玩弄我。这一夜,断断续续他们都没让我休息过,直到天亮他们才放我回来。回到家我倒头就睡,整整睡了一天。
我大病了一场。
八正中
我一直照顾着生病的姗姗。这是子成的意思,他的公司最近好象有点麻烦,不断的到B城交涉,根本无暇顾及家里。我是他最好的朋友,工作也不忙,照顾嫂子当然义不容辞。何况我还有自己的私心,我打算给姗姗创造一个好的出轨机会。
我一直希望她和子成分开,潜意识里我不愿意看着他们幸福,有时候我会为这样的想法感到惭愧,觉得自己很卑鄙,不过这就是真实的自己。]我在人前表现的彬彬有礼,处事大度得体。那只是表象,只有我自己才清楚的知道内心的阴暗。
姗姗这几天很沉默,话很少。她好象忽然之间垮掉了一样,常常的一个人靠在床头发呆,眼神空空的没有一点活力,这场病让她看起来更加哀怨纤柔和孤独无助,我觉得她很可怜,但我能做的只有在饮食上把她照顾好,让她尽快地康复身体而已。三周过去了,她的身体明显好转,但精神反而更加颓废,我没看到过她笑,一次也没有!
我知道她的心情,这样的心情我曾经有过,愤怒哀伤无可奈何。这个我曾经深爱过的女人,此时显得那么无助,就像是只在风雨中瑟瑟发抖的鸟儿找不到避风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