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白纸糊的窗棱上满是大红的喜字,桌上红烛高烧,显然是个新婚的洞房。然而新房中只有新娘一人,不见新郎的影子,却有十几个兵士打扮的人排着长长的队伍,从屋里一直排到屋外。
牙床上铺着崭新的锦绣被褥,红纱的帐子却高高撩起,用金钩挂在床边。头枕在鸳鸯戏水的枕头上,符赤锦双目微闭,面色红润,似乎已经安睡。红盖头被扔在一旁,一身大红嫁衣却还未脱下,绣着金凤的嫁衣上高高隆起,到腰腹间却又深深陷下,尽显女郎火辣的曲线。
身下的绣红裙被高高撩起,亵裤早已被脱下扔在一边,两条浑圆丰腴的大腿分的大开,一个粗壮的兵士正握着她的两条腿弯,狠狠的肏着她的肉屄。随着鸡巴的抽插,肉屄中不断的溅出白浊的液体,将被褥湿了好大一片。感到自己已经要坚持不住,兵士抓住她的腿弯一阵狂肏,鸡巴一胀,滚烫的精液冲入腔道,重重的打在花心上。被滚烫的阳精一激,刚才还在昏迷的少妇醒了过来,睁开眼,却见到一个兵士模样的人从自己身上爬起,鸡巴软软的垂在下面,马眼处湿淋淋的,显然刚从她体内抽出。少妇将头偏在一旁,不想再看下去,眼泪绕着眼圈打转,却始终流不下来。
“妈的,一点都不爽!”刚从少妇身上爬起来,这名兵士一边系着裤带,一边骂道。瞧见女郎悠悠醒转,他伸手抓住女郎的酥胸,隔着衣服狠狠的掐住一边的奶子,符赤锦只觉得胸口一痛,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这兵士见状方才冷笑道:“挺好个大奶骚货,肏昏了之后,干你跟他娘干尸首一个样。哪怕就是干尸首,你这个骚屄紧也成,可你瞧瞧你这个屄,要多松有多松,里面还都是一泡泡的阳精,真没意思!有这钱我还不如去肏个野鸡呢!走,咱们这就去找耿大人!”此言一出,身后没有轮到的众人纷纷随声附和,吵嚷着要去找耿大人。
“别……不要……不要去找他……对……对不起,都是锦儿不好,都怪骚货的屄不争气。”连日的折磨,尤其是被马肏过数次之后,女郎本来窄小如同钱孔一样的肉穴被干的红肿松垮。听说这些兵士要去找自家夫君,少妇不顾一切的起身跪倒,浓厚的精水顺着洞开的肉穴淌了出来,在腿下形成白花花的一片。少妇拉住这个兵士的衣角苦苦哀求道:“奴家的屄是松,但奴家还有别的地方能让大爷们取乐……奴家的屁眼,屁眼紧,还有奴家的这张嘴,大爷们可以尽情的肏进去……”一边说着,一边撕扯着自己的衣衫,露出一对硕大无比的巨乳,用双手托住,道“对了,奴家的奶子大,又软又弹手……奴家一定好好服侍你们……”
眼见一对巨乳裂衣而出,在少妇的胸前弹跳不止,雪白的双峰上起了层香汗,滑腻动人。王麻子用手揪住乳头,随意牵拉,被他的手弄得生疼,少妇却只得装出笑意,勉强道:“大爷,奴家的奶子还好玩吧?莫…莫要找奴家的夫君了……”
“好,看在你这对奶子的份上,就先不告诉你家夫君。”王麻子笑道,正要玩弄她奶子的时候,郑七端着碗,刚从门外进来,怒道:“我说王麻子,就你他奶奶的事儿多!这都十个大钱肏个绝代佳人,你还想怎么样?”一边说着,郑七一边将后面那人让了进来。来人手中拿一把灵蛇古剑,一身黑色的紧身衣靠,脚上黑色的短靴,身材欣长,亭亭玉立,虽然纤细,却不显瘦弱,鸽乳饱满,翘臀多肉,曲线玲珑,眉目如画,只是俏脸上面无表情,冷若冰霜。
见到来人,符赤锦身子一软,瘫倒床上,张口欲呼,却是怎么也呼不出。郑七向王麻子使了个眼色,王麻子赶忙凑到少妇的耳边道:“敢说一个字,小心你家夫君!”
“知道应该怎么做吧?”郑七对来人问道。
“嗯。”来人点点头,走到新娘身边跪下,也不管少妇的意思,伸手将她两腿分开,张口便去吸她腔道内的阳精。柔软的樱唇碰到少妇红肿的阴唇上,让她微微一疼,这才回过神来。紧接着一阵吸吮,灵巧的舌尖夹杂在其中,反复刮弄肉壁。被舌尖一触,不多时腔道内便渗出花浆,和黑衣女郎的香唾混在一起。女郎吮的极快,几下便将阳精吞吃干净,露出少妇已然红肿的肉洞。到后来花浆渐多,又吸了几口,发觉已经不是阳精的味道,女郎疑惑的停下来,回头去问郑七:“阳精吸完了,我还要再吸下去么?”
“弦子姑娘,先不用了。你可以去那边替他们吸鸡巴。”郑七伸手一指旁边跃跃欲试的兵士,笑着制止了她。黑衣女郎点点头,还未起身,旁边的军士们便赤着下身,将她团团围住。郑七走上前去,观看少妇的下体,符赤锦此时宛如木偶一般,任由他活动。
“哎呀呀,这屄都肿了,小娼妇这次可爽大了!”郑七两指拨开阴唇,仔细检视了少妇的肉洞,故意叹道。
“可不是,于统领亲自下的命令,这大奶骚货喜欢嫁人,就让她使劲嫁,满营的兄弟们都给她当新郎,今天这才轮了一小半,还早着呢。”王麻子笑道。
“只是这屄都干松了,真没多大意思!”
“兄弟我就是为了这个事情来的。瞧见没有?医圣的药,何六哥带来的,回春补天丹,专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