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别生气,是我的错,我实在是忍不住,就这一下,保证不再碰你了。”
“你,你是要欺负死云竹才肯罢休么。”
云竹气苦,羞人的话又说不出口,肥臀像后一挺,老人的脸就在近前,嘴鼻直接就撞在云竹湿腻的阴户上。伴随着又一声呻吟,老人哪还不明白,姑娘动情了,那不就是说自己可以……
“噢,噢……”
云竹微颤着身子,不停的呻吟,任由身后男人埋首于自己的股间,臀肉更是早已沦陷,搓扁揉圆。
“姑娘你真是菩萨心肠,可怜我这山野村夫,你的男人真是好福气,这样的美屄可以天天享用,老汉我能亲上一亲真是死也瞑目了。”
听他说的羞人,“大爷你还说,云竹都要羞死了,你这样对人家让我……噢,噢……别舔阴蒂……不行,不行……我要……噢……”
突然一阵急抖,云竹无力的瘫软在胖墩身上,却是已经泄身。
从蜜穴口流出的汁液仿佛无上的美味,老人贪婪的吸食着,却把云竹的欲望再次唤醒,“大爷,你放过我,云竹已经让你这样了,再下去,我会忍不住……”
就像到嘴的肥肉,实在没有理由不咬一口“姑娘你让我射出来好不好,我许久没碰过女人了,鸡巴都要忘记女人的滋味了,你让我用鸡巴在你的阴户上磨两下,我保证不插进去坏你清白,只要磨两下我就能射出来了姑娘的大恩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这回不等云竹同意老人已经挺身而上,云竹想要拒绝他,被那滚烫的肉枪往阴户上一贴脑中已是一片混乱,好硬,好烫,“赵大爷你,噢……”
现在已如鱼在案上,云竹的清白全在老人一念之间,可能老人真的没想过分为难这个美丽的女子,双手抓着云竹的臀瓣,鸡巴在湿腻中来回滑动,间或轻轻抬起拍打着云竹敏感的阴唇。
如一叶小舟翻滚在浪中,龟棱一次次的刮过凸起的阴蒂,肥厚的阴唇半裹着粗大的肉枪,说好磨两下就射出来的老人这次撒了谎,磨动许久也不见射精,云竹努力的支着身子不让自己完全压到胖墩儿身上,美臀已经不由自主的随着身后的男人在摇摆,龟头几次滑过穴口时云竹甚至抿住了嘴唇,可是又错过了。
老人在试探云竹的反应,男人么,哪有老实的,只是这个女子明显是富贵人家出身,自己真要是图了一时痛快难免后患无穷,只是苦了云竹,这感觉几乎使人发疯。
该来的总会要来,男女间到了这一步已经无可阻挡,云竹认命般的压低了身子,将雪臀翘的更高,咬了一口首乌,嚼碎后轻轻吻住了胖墩儿的嘴唇,身后终于传来了满胀感,硕大的龟头还是挤开了蜜穴的入口。老人动作很轻柔,略带着一丝犹豫,云竹也不说破,撬开胖墩儿牙齿的同时,秀眉一拧,湿滑的阴道被一点点撑开。
女子的反应让赵老汉捉摸不定,鸡巴已经插进去一半,按说自己已经很过分了,可她也没有反对,反倒给男人喂药,那是不是可以……
龟头缓慢的破开肉壁,当老人的胯部完全紧贴云竹的肥臀时,龟头也终于被一处柔软的嫩肉挡住了去路,云竹一声闷哼,没了动静。
秀发挡住了她的面孔,老人已经得手反倒慌了神,“姑娘,我,我一时没忍住,你,你不要紧吧,你刚才不说话我以为可以,姑娘你别吓唬我,我以为你也喜欢,你要是不喜欢我抽出去。”
扭转的俏脸上已经潮红一片,“赵大爷你坏死了,还让人家说什么,说好了磨两下就射的结果还是要偷偷的插进来,人家身子都给了你还要如何,你就,你就……噢……”
云竹说不出来,强忍着羞意轻轻顶了一下肉臀,自己却因为顶在花心上的龟头而轻吟出声。
知道这个女子已经顺从了自己,老人忧虑一扫而空,按住云竹的腰肢,将龟头抽到穴口,然后凶猛的一插而入,啪!的一声脆响,云竹被顶的一声轻吟,人终于软倒在胖墩身上。
“嫂子,是你么?”
虚弱的声音此时无异于一声惊雷,胖墩儿居然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
“是,是我,你别动,我在给你喂药。”
云竹慌忙用自己的身体遮挡住胖墩儿的视线,重伤之下,胖墩儿的眼睛只睁开了一线,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嫂子就趴在自己身上,只要她还在就好。
又一口首乌嘴对嘴的喂了过去,胖墩勉强咽下,“嫂子,你真好,咱们这是在哪?”
“你失血过过多晕过去了,有个好心人救了咱们,咱们,噢,噢……在他家里,他给你治了伤,还有……你吃的东西也是人家给的。”
胖墩儿虚弱不堪,没有注意到云竹的身子正前后有节奏的摇摆,“那嫂子你可要好好报答人家。”
“恩,恩……嫂子,嫂子正在报答他,噢,别那么快……”
“嫂子你说什么快?”
“我,我是说你的伤要快些好,噢,噢……舒服……”
云竹要崩溃了,明明知道胖墩儿已经醒了可身后的男人还是不依不饶,眼前是自已心仪的男人,背后的阴道里却插着另一个人的鸡巴,强烈的羞耻感刺激着她的神经,穴心一阵抽搐,身后的老人也猛的加快了节奏。
“嫂子你受伤了?是不舒服么?”
胖墩儿听差了一个字,开口问道。
“没,没,嫂子舒服……舒服死了,你要好好养伤,等你好了咱们……”
云竹心中已是满满的春意,肉穴里被肏的汁液淋漓,顺着二人的交合处不断溢出,“咱们就可以,噢……”
胖墩儿听出了意思,以为嫂子是害羞说不出来“真的?以后我到了傻子哥身边嫂子还肯
和我做?”
“你……你这坏小子,就想欺负我……可以的……嫂子还让你肏……噢……让你用鸡巴插我的阴道……让你在嫂子的屄里射精……噢,噢……射在里面,都射在里面……啊,烫,烫死我了……呜呜……”
身子急颤,云竹猛的吻住了胖墩儿的嘴唇,过了许久才慢慢分开“傻孩子,明白嫂子的心意了么,快睡吧,伤不养好可不许你碰我。”
胖墩儿带着希望合上了眼睛,沉沉睡去,云竹转过头时羞的无地自容,下身还紧密的贴合,花心被男人的精液泡的又酥又麻,鸡巴还堵在穴里“你满意了?他都醒了你还不停,差点让你害死。”
老人不好意思的笑笑“姑娘你这大户人家的女子,细皮嫩肉的,屄里又夹的紧,我实在是忍不住,他醒来我怕你就不让我肏了,只想着能快点射出来,姑娘睡了你就像睡了女菩萨,我……”
“你还说,你还说……”
云竹羞恼的去捂他嘴,不妨被人在手心轻轻一舔,“讨厌,大爷能不能取些水来,我想洗洗。”
老人已经尝了心愿,不舍的抽出肉枪,去打了盆水,本想看着这个女子清洗,云竹却红着脸说什么也不让,明明肏都肏过了,女人真是奇怪。
睡觉时云竹特意让胖墩儿在中间,见老汉躺到胖墩儿的左边,自已忙在右边躺下,油灯灭去,屋内归于沉寂。片晌后,轻轻响起了被褥翻腾的声音…………
傻子回到家中时天已发白,没有闹到鸡飞狗跳说明婉儿知道轻重,不该知道的人还是别知道的好。
柔儿一夜没睡,见到傻子一个人回来心里一沉,却没有多话。相公是什么人没有比她更了解的,抛开胡闹的时候,如今这个院子里的人,无论男女,少哪一个怕是他都能把天去捅个窟窿,何况是云竹姐姐。
“小虎呢?”
傻子最担心他乱来。
“弟弟没事,我没敢告诉他,家里还只有我和婉儿知道,昨晚我说你们刑部有公事,回不来,他们几个都喝多了,还在睡。”
“恩,你做的好,婉儿呢?”
“妹妹半夜就出去了,说去召集什么笋什么的,她怕你找不到,说要安排一下。相公,云竹姐她……”
“抓她的人全死了,不是我做的,我没找到她,云竹肯定暂时没事,只是不知救她走的是敌是友……”
说话间,婉儿从屋顶跳下来,只一眼就知道相公没有得手。
“暗隼的人我都派出去了,盘查所有的东瀛人,最快下午能有消息。”
“所有人?吐蕃使节那里你怎么安排的?”
“你不是说管他们去死么,我就一个没留。”
“做的好,再追一条令去,盘查后,所有和此事没关系的东瀛人,无论老幼,全部杀掉,做的干净点。”
相公被愤怒冲昏了头,柔儿连忙躲在他身后悄悄的冲妹妹摆手,婉儿跺跺脚,转身离去。
傻子面色赤红,焦躁不安,突然一把抱起柔儿回了房间,善解人意的姑娘没有抱怨,甚至当他直接凶狠的插入,那撕裂般的疼痛也忍住了没有出声,半个时辰后,当傻子大汗淋漓的软到时,才轻抚着他的脸“相公,好些了么?”
“柔儿,对不起,弄疼了你吧……”
“没事的,我知道云竹姐不见了,你心里难受,相公这次要是换了我被人掳走,你会不会……”
“别说傻话,要是换了你我直接就登陆长崎了。”
随着天色渐亮,院子热闹起来,中午时分,来召小虎入宫的太监找到了家里。
“姐,我不想去,我想回家,我还是想挂靴。”
“挂靴!挂靴!”
傻子急的拿脚踹他,看的老太监直翻白眼,边军护送吐蕃使节入城时他可见过,那肃穆的军容,腾腾的杀气,眼前这个正挨揍的年轻将军的威势,怎么现在像换了个人?
“去吧,啊,你还踢”把傻子赶到一边“早些回来,晚上姐姐给你做好吃的。”
这一家的奇葩,那个男的不知是个什么官吏敢殴打大将军,这个女子是将军的姐姐,送弟弟去面圣却说的好像去邻居家串门一样,还早点回来,那是说早就能早的么?
小虎不情愿的整装离去,傻子赶开了围观众“散了,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
“相公,你要走?”
“恩,我不放心,玉娘也不在,家里这两天你多照看着,五天,我要是五天还没回来那就估计真得去趟日本了,你就去和我岳父说官我辞了。”
“哪个岳父?”
“呃……哪个都行,都比我官大。”
拿主意的两个人还在交待着今后的安排,前院突然响起若瑶的尖叫“啊,云竹姐,你怎么这个打扮?”
云竹?她回来了?
柔儿手里一轻,人就没了踪影,慌忙的追到前院,云竹一身村妇装扮,满脸的灰迹依旧掩饰不住她亮丽的容颜,傻子的一颗心终于落回了位置,好家伙,你再晚回来点哥就出国了。
“娘你这是怎么了?还总说我脏的像泥猴。”
小云豪不避违走了过去,拉住了娘的手。
云竹疑惑的看向傻子,见相公摇了摇头,明白家里的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自己失踪,“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娘昨天出城去看个朋友,穿了她的衣服回来,外面风沙大,才这样。”
这话骗骗小孩子没问题,大人们多是不信,只是看傻子不发话,谁也没有多嘴。柔儿知道他们有话要说“小云过来,该去念书了,沙丘你别躲,昨天的汉字你就没写完……”
不情愿的小云和厥着嘴的沙丘被柔儿拉走,其他人很有眼力的不来打扰,一进了傻子的房间,云竹就扑了过来“相
公……”
将事情挑拣着说了个大概,傻子欢喜她的安然无恙也没有起疑,“胖墩儿来了?他人呢?”
“他受了伤,我不知道你的意思,安排他在千金楼养伤。”
千金四楼,小胖子躺在云竹的绣床上,还没有醒来,老人一早将他们送到官路,拦了辆过路的马车,云竹把仅剩的一只耳环当了车资,才回了洛阳。
傻子一眼就看见了小胖子的肩伤“我操他妈!”
两处伤口极深,已经断了脉络,傻子和柔儿接触久了多少也懂点,胖子这两只手怕是废了。
云竹此时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看相公的神色也惊慌起来“相公,很严重么?”
“不会死,只是他的手……我要回去让柔儿来看看。”
傻子和柔儿从家里回来时,一进门就看见了惊慌的云竹“妹妹你快来,看看他这是怎么了?”
胖墩儿的脸色赤红,呼吸急促,汗出如浆。柔儿把过脉后,“姐姐你喂他吃了什么,脉象如此旺盛,他快挺不住了。”
“我,我,刚才相公说的严重,我就喂他吃了些首乌。”
说完拿出剩下半根块茎。
“乌极参?哪来的?”
“不,不是首乌么?”
“那个药农认错了,这是乌极参可是比首乌贵重多了,很少有人听说过,还少了半根,你,你不会都喂给他了吧?”
云竹怔怔的点头,“妹妹你别吓唬我,你快救救他,我,我不想害他,我不懂这些。”
“这乌极参阳性极重,如果炼化了它的药性制成药丸是男性武者的绝佳补品,可你这么生着喂给他,还吃了这么多……姐姐你跟我过来。”
两人走到一边,赶开好奇的傻子。
“姐姐你和小情人的事相公知道了么?”
“啊,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调戏我,我都急死了。”
“哼,真是谁的人谁心疼,你不知道你失踪一天相公都急成什么样了,还不让告诉家里人,他都要去东瀛找你了,看着我都嫉妒。”
“相公他……”
云竹双眼泛红,心里更觉得愧疚,“好妹妹,你先救救小胖子,我以后再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