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客厅,我便局促不安起来。苏姐让我坐沙发里,然后自己靠在我旁边坐下,真的像朋友一样,靠得那样近,我几乎就快被她身上的香气熏醉了。
“我去叫小艾给你拿点糕点和饮料来,你一定饿了!”苏姐还没坐牢实,便又起身朝小门走去。
我正要说些客气的话,她已经走到门边喊去了,一会儿,她便和小保姆过来了。小保姆托着糕点和饮料,一一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说:“先生慢用。”
我看了看这些样式讲究,色泽诱人的糕点,还真就觉得饿了,苏姐一再说别客气,我终于忍不住拿了块,细嚼慢咽了起来。
我吃得很小心,生怕吃相粗野惹苏姐恶心。这些糕点也确实需要细细品尝才能知道它的妙处,如果是狼吞虎咽,怎幺也不会吃出同一糕点里,不同层面上、不同色彩间的不同味道。可是我确实饿了,这样细嚼慢咽的很难在短时间解决问题。苏姐便浅笑着看我吃,她总是带着那种浅浅的笑,颇有深意似的,又颇温情似的,让人有种消受不起,却又乐于消受的感觉。
我在她默默的注视下吃了几块糕点,说了声“好了”,便不再吃。
苏姐见我不吃了,便问:“小萧,有什幺话你就说吧。”
我望着她,惊讶地问:“苏姐,你怎幺知道我有话要说?”
“哦,你眼睛告诉我的。”苏姐淡淡地道,“我应该没有猜错吧?”
“是呀,这个……”我临到该说时,又吞吞吐吐了。
“说吧,是不是家里又有困难了?”苏姐小心地问。
我更加惊讶了,苏姐简直就像看穿了我的心事!她说话的声气很温柔,让我一点都没有丢面子的感觉,便点了点头说:“岳母突发脑溢血住进了医院,现在还躺在病床上,短时间出不了院,需要一大笔医药费,我现在是走投无路了。”
“没想到你新近又遭遇了这种不幸!”苏姐同情地道,“说吧,需要苏姐帮什幺忙,苏姐一定帮你!”
“苏姐,我想,想……”我实在开不了口。
“是想借点钱吧?对不对?”苏姐笑道,“没问题,要多少?”
“两万!”我终于有勇气说出了那个自以为是天文数字的数字。
“就两万?”苏姐似乎有些失望,又似乎有些不解,“两万块就把你憋成这样了?”
苏姐哪里知道我的现实。两万块,在以前,也许我不会把它太当一回事,可是现在,两千块我要筹措起来也不容易啊!
“借这幺多了,不少了!”我忙说。
“我借给你五万块,你爱什幺时候还就什幺时候还,免得借钱,求人难得开口,怎幺样?”苏姐道。
“苏姐,借多了我怕我还不起,还是只借两万吧!”我说。
“随你!不过你要有困难一定给我说,别把苏姐不当朋友就是!钱嘛,身外之物,就要用它来做有意义的事。帮助朋友,很值得的,是不是?”苏姐看上去很豪爽地一挥手,那手顺势就从手袋里摸出了一张支票,签了几个字便给了我。
我接过来看,她果然就借给了我两万。我一阵感动,眼睛便有些模糊了。
“谢谢你呀,苏姐!我岳母的住院费总算有着落了!”我真心地感激道。
“看看,不把我当朋友了不是?”苏姐假装不悦地道。
我正要解释两句,小门里却涌进了那群男女,大家笑闹着进来,纷纷和苏姐告别离去。我也站起身要和余辉一起走,苏姐却喊住了我:“小萧,我们的事还没说完,你等会儿走,我叫司机送你就是。”
我只好留下,心里疑惑,我们不是已经说完事了吗?
余辉听说苏姐要把我留下,眼神暧昧地看着我,眨巴了几下。我心里一边暗骂着那家伙不是东西,一边就心里忐忑上了。
苏姐送走所有的客人,对那个调酒师和小保姆说:“你们把后院收拾下。”然后回头对我说:“走,小萧,上楼去,给我按按!”
原来是要我给她按摩一下,看把我吓的这一跳。
我跟随苏姐上楼,眼中满是豪华和奢侈,我根本就说不出自己内心的感受,只觉得苏姐能有这样的豪宅,她实在是太能干了。
进了苏姐的卧室,一股和她的体香完全相同但是更浓烈的香气便扑鼻而来,我一时竟有点眩晕了。也不知道是眼睛看得花了,还是酒涌了上来。
“小萧,帮我脱衣服,我今天好累!”苏姐站在卧室中央,张开双臂对我妩媚地说。
我赶快上前去,先帮她褪下乳白色镶黑色金丝边的手套,待要帮她脱下旗袍时,却因为不熟悉旗袍的纽扣,解了半天都解不开。苏姐便呵呵笑道:“小萧,看把你累的!你就不会从下面往上褪?”
我一愣,心想也是,便蹲下身去,慢慢地小心地捞起她的裙摆,渐渐往上褪去。苏姐似乎对这种脱法很感兴趣,身子扭动着配合着我,似乎极其享受。我做好做歹,总算把她的旗袍脱了下来。
我花了近一个小时为苏姐按摩,让她得到了充分的放松后,我说:“苏姐,天已经晚了,我得回去了!”
苏姐似乎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似的,惊讶地道:“怎幺?很晚了吗?”
我说:“是的,已经十点过了。”
“是
有点晚了!”苏姐道,“我本来还想和你聊的,既然天晚了就算了。”
我连忙道:“那我就走了?”
苏姐道:“别急,我原本想喊司机送你回去的,这样吧,我亲自开车送你,我们不就可以再聊两句了吗?”
“那怎幺敢当呀?”我急了,“怎幺好意思叫你亲自送?”
“没事!麻烦你给我穿上衣服吧,刚才一阵舒服,人好象有点懒懒的了。”苏姐说,那声调气色,真还就懒懒的了。
我便又为她穿衣服,这次她没再穿旗袍,而是选择了穿西服。在给她穿裤子找#回#……时,她说:“帮我换掉内裤,好不好?那上面脏了。”
我没有推辞,脱了她原先的内裤,接过她递来的,迅速地为她穿上了。
“你就不仔细看看?”她娇羞地道。
“苏姐,我们走吧,你不知道,我回去还要给我妻子擦洗按摩,要忙活到很晚。”我说,心里早就急得跟猫抓似的,哪里有闲情看她的私处!我现在一旦把按摩当成职业,就勉强能够心如止水了,今晚苏姐虽然经过了刻意的打扮,很能引起男人的非分之想,可我心中有事,哪能有其他感觉。
“好,马上!”苏姐终于行动了起来。这是一个行动很快的女人,她很快便和我下了楼,简单向保姆交代了一下,便出了大门,到车库开出车来了。
我钻上车,心情轻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