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说谎,是不是在讨好我,然而我从她荫壁内的痉挛感受到了她情感的挣扎和宣泄,它裹挟着一种近乎歇斯底里的激情,铺天盖地地涌来。龙腾小说 ltxs520.com
“嬗,我要插你的屁眼。”我故意说得粗俗一点,在这当口,她对我的依赖和顺从是无可置疑的。我的中指插入了她的肛门,虽然只是入了半载,仍可感受到她肛门的收缩力度。
“啊,这能插吗?”她玲珑的下颏扬了起来,那几点雀斑在兴奋之下呈现出紫檀的色泽。我无言。只是把中指全根地贯入提出,来往数十下。
“能的,宝贝,听我的,来,趴下来……”我翻转过她的身子,她的臀部在火炉的照耀下红绯一片,几根荫毛披洒在她的肛门周围,委縻不振的带着些许的哀怜,一如她此刻的眼神。
“嬗,你的毛可真多,连这儿也有。”我俯在她的身上,嘴巴轻啜着她的耳垂,往她的耳朵里吹着热气。
“等会儿干完,我把这儿的毛拔掉,好吗?”她哭了。整个身子颤抖着,痉挛着,眼角流转着晶莹的清泪。我安慰她,双手执着她的腰。
“嬗,你的屁眼比你的荫穴紧多了……痛么?忍一会儿就好……”条凳支撑着我们俩人的重量,她的双腿劈叉在条凳的两边,整张脸半侧在上面,我听见她混浊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像游荡在雪中的精灵。
学校的大礼堂钟声响了十下,已经是早上十点钟了。王嬗全身一颤,打了个激灵,肛门紧缩,夹得我的**有点生疼,我又激烈地抽了起来,摩擦着,以一种十足的雄性力量,其势不可挡。
她的头发散乱下来,遮住了半张脸,在我这种粗暴得近乎野蛮的爱抚下发出颤栗的回应。这是一条没有尽头的泥泞的路,要说有的话也只是到了你精疲力竭的时候,于是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狠狠地顶着,一动不动,直到体内全部的**注入了那条泥泞路。
(四)
一种风,只流浪在一座深谷;一道堤,只护住一弯星河。那还是在我最爱幻想、最爱做梦的时候,那时,我还年轻得像含苞的花朵般羞怯、初生的小虎那样懵懂,却经历了一场浴火的梦魇。然后,那些梦就似彩色缤纷的肥皂泡,不等我领悟,便一个个幻灭了、消失了,不着一点痕迹。
“桥儿,今天你大舅要来,你到老山东的脂味斋买些卤蛋、面条,记得再拿些五香和火腿肠。然后到少年宫找你妈回来,叫她回家做面条。”父亲坐在院子的那张老藤椅上,眼睛看着屋脊上的玲珑怪异的兽头。
他后面的晾衣架上,有母亲色彩艳丽的内衣、镶着精致花边的衬裙,还有我们父子的衣裳。面前圆桌上摆放着半杯剩茶,父亲手里还夹着半根香烟,青烟袅袅,似断似续。
“哎,我这就去。”我放下手中的课本,熄灭了桌几上的那炷檀香,顺手关上了房门。
大舅与父亲是同学,不过一个学术有专攻,一个却走上了仕途,两人都在各自领域里颇有建树。我循着溪岸,踏着陷足的软沙向前走去。
一辆载客的汽车风驰电掣的从对面的路上经过,扬起了阵阵灰尘。看样子,是前往少年宫的方向。母亲在少年宫办了琵琶培训班,镇上的许多小孩趁着放假都报了名,都是冲着母亲的名气来的。
文化宫位于镇孝里东路,是政府租的一间老房子。房子前面的栅栏内有个长满杂草、荒芜已久的大花台,只有一丛美人蕉孤寂的倚在墙角。
我推开小栅栏,穿过小廊,鼻孔里满是幽微的香气,母亲有个卧室在小廊的尽头,那是她中午小睡的地方。我站在她幽黯的房门之外,心想,这会儿也该下课了,母亲不知是否正在歇息。正待要敲门时,我听到了轻微的说话声。
“你怎么来了?阿嫂呢?”母亲的声音有些低沉,透过破旧的花格子窗户传了出来,幽幽的、柔柔的。
“她没来。我来茂林开会,顺道过来看看你。”声音陌生,虽然有意压低嗓音,仍可听出它的浑厚。
“嗯,那你是专程来的了,茂林离这儿还有三十公里呢,路也不好。”母亲淡淡的语气里似乎蕴藏着些许的温馨。
我有些诧异,踮起脚尖,往窗子里瞧。屋子本来挺暗的,白天也要开灯,我看到桌子上方有一条很细致、苍绿色近黑的电线,由高高的天花板上垂下,花形的乳白色灯罩,远看就像一朵倒垂盛开的白莲,柔和的灯光,投在母亲白皙的脸上。她的对面坐着一个魁梧男子,我看不见他的脸,他是背对我的。
“好些年没见了,妹子,你没变,跟从前一样漂亮。”那男子缓缓伸出手,握住了母亲。
母亲身子一震,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别这样,哥……”
我呆了一下,别是我的大舅吧,怎么跑这儿来了?爸还以为他不识路呢。我正想出声叫喊,突然见大舅抓起母亲的手在嘴边一阵亲吻,我一下子呆了。这是怎么回事?
“别,别这样,哥。”母亲站了起来,试图缩回自己的手,她的头碰到了灯罩,一时间,满屋子都是摇晃的身影。
“都这么久了……你,你还……”母亲离开桌子,走到床沿,脸朝墙壁,我看见她的肩膀在耸动,显然是情绪激动。
“爱过才知情深,醉过方知酒浓。妹子,其实我也很难过,你知道这日子的难熬么……”大舅哽咽着,空气中浮动着一缕怪异的味道。
“哥,你别这样……你知道的,我爱雨农,一辈子都爱。咱们,咱们,那都是已经过去的事了,你忘了吧。”母亲也哭了,掏出手巾在擦泪。
“唉,要是,要是当年我不带他回家,你们也不会相识,你也不会……”大舅走到母亲后面,巨大的身影遮住了母亲,挡住了我的视线。
“不,哥,就算我不认识他,咱们终究是不可能的。总有一天我要嫁人,你要娶妻……”母亲的声音颤抖若风中的柳絮,微弱,不复平日的闲雅。
“还记得红叶谷吗?”大舅摘下了架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昏黄的灯光下,我依稀看见他的眼里飘浮着莫名的沉郁与凄凉。
母亲无言,她慢慢转过身来,凝视着他,“不要再说了,红叶谷早已被我忘了。”她的眼神迷离恍惚,好像笼罩着一层青色的轻纱。
“你不会忘的,我相信。”大舅端着母亲的下巴,“我喜欢你的眼睛,像一双不停扇动翅翼的黑蝴蝶。”
母亲哭了,两行清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滴在了大舅的手上,“到现在你还说什么疯话,哥,咱们不能一错再错了。”初时还只是哽咽,之后便一发不可遏止。
她身体前屈,嚎啕大哭起来,我第一次看见母亲如此剧烈的哭。大舅轻轻地伸出手,抚摸着她的瘦削的肩,然后搂过她的身体。
母亲软倒在大舅的怀里,浑身发抖,不出声地抽泣着,她的泪水和呼出的热气弄湿了大舅的衬衣。我看见了大舅的手在母亲的身体上不停地摸来摸去,仿佛在搜寻什么东西似的。
“好妹妹,你不爱我了吗?”我看见大舅从母亲的怀里掏出一件黑色的乳罩,然后放在鼻子上使劲的嗅着,“你不是很爱我吗?”
“啊,哥……那时,我小,只是崇拜你,你什么都会,我在学校受人欺负,也都是你把那些坏学生打得不敢再来……可,可后来……”母亲声泪俱下,倒在了床上。
“那年在红叶谷,我们去采薇菜,你蹲在树下,弯着身子,把小屁股撅了起来。哥看见你鼓鼓的屁股,受不了刺激,就……”大舅状貌魁伟,声音宏亮,不似父亲外表斯文,相比之下,大舅更具男人味道。
“不……哥,你别说了。”母亲的裙子被大舅撩到腰间,露出了红色的花边内裤。
“后来,我们常常在屋后的桔梗堆里做,妹子,你那时的**穴好紧,夹得哥哥好疼……”大舅把母亲的内裤也扒到了脚后跟,母亲的荫毛顿时裸裎在灯光下,柔顺熨贴,整整齐齐的披洒在**上。
“妈妈后来发现了,打了我一顿,你还记得吗?”母亲媚眼如丝,酡红的脸上飘浮着迷惘,看得出来,她的思绪已纷飞到了如烟的往事里。
“我怎么会忘了。”
“当时,我们好害怕,跪在妈妈面前,恳求她不要跟爸爸说这事,不然他会打死我们的。”
“是呀,妈妈果然没说,只要求我们不能再继续下去。不过……不过那时,我们多要好呀……妹子,我在一天夜里又爬到你床上,可能是太大声了,爸爸终于发现了。他大怒之下,打断了我的腿,让我在床上躺了三个月。妹子,我还记得,你每天晚上偷偷来看我……”大舅的眼眶发红,泪花闪动,显然也沉浸在回忆当中。
母亲全身颤抖,张开的两条腿间夹着大舅的一只手,那只手不停地在摆弄着母亲的**和荫蒂,以致于她的身形起伏,唇间飘荡着模糊不清的词藻:“是,我当时好怕你就这样子残废了。后来,你,你不知道……后来,爸强制把你送到外面去念书,也才认识雨农……”
我的体内有一股奇异的骚动,红色的血掖快乐地奔流在我的血管里,冲动而且不安份。这种兴奋行遍我的全身,我想大声呼叫,然而所发出的却又是含糊而没有意义的音调,并且只是在喉咙间发泄。
这是我第二次亲眼看见母亲的**裸裎在空气中,该是霜晨一片珍珠色的苍灰,暮春的鹅黄,或者是樱桃颗一般的绯色,这些景象从此根深蒂固地植在我的记忆里。她白净素洁的脸上闪着一种幽独的静美,两颗黑瞳带着少妇的从容,孤傲地行走于烟尘世间。
大舅恣意地挺着他的腰,阳物肆无忌惮地穿行在母亲幽深的狭谷,简易的木床发出了可怜的哀叫。母亲的手扬着,不经意地摆放在他的脖子上,如款款而舞的水草,激情演绎它风中的舞蹈。
“我们会下地狱的,哥……”她的忏悔般的呻吟如飘浮在五线谱上的音符,又如秋虫的呢喃、江南水乡橹声的欸乃,点点滴滴,穿梭在时空的人行道上。
“哦……不,不能这样……”母亲的两条白皙的腿晃荡在大舅的肩膀上,脚指甲上涂着紫红色的蔻丹,在明明灭灭的光线里,充满了罪恶的颜色。
我难过的闭上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这双眼,那本该是父亲穿梭的隧道竟然行驶着不该出现的列车……
可,可是……我不能不承认,这种充满罪恶的颜色是如此的绚烂,像璀璨的烟火,绽放在我年轻的天空里,久久弥漫。
沉浸于**世界里的两个人没有听见我粗重的喘息和浑浊的呼吸,我的双手轮替着**,通条滚烫的**粗大到平时难以达到的境界,这比我偷窥母亲和父亲**更刺激着我脆弱然而淫荡的神经。
蛰伏于我心底深处的毒蛇慢慢地从冬眠中苏醒,它先是探头探脑地窥视这奇怪的世界,然后,蜿蜒蛇行,吐出信舌,它猛地咬住了我,因为此时的我是最脆弱最无助的。
空气在这打破宁谧的时候,比往日清薄了许多,多植绿被的文化宫是一种潮湿的笼着轻雾的绿色。随着气流的走动,室外飘浮各种花草的香气,山素英、木樨、七里香或是不知从哪荡出的混合草味,间杂着室内流出的汗水味和**味,淤积在我的喉咙间,排遣不去。
我的心徘徊在这凄迷的景象之中,只感到丢了些什么重要的东西将永远也找不回来。
大舅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姿势,他的这种轻佻在我父亲那儿是找不到的。父亲**一向中规中矩,偶尔变换体位也是寻求些刺激,但毕竟也只是偶尔。看着大舅把手托在母亲的臀下,而母亲的双手环绕于他的脖颈,身子的起起落落,次次沉重的舂在我的胸口。
母亲的荫毛杂乱如草,**肆虐在她的下体,而那生我于斯的地方竟是如此的丑陋,带着颓废与庸俗,带着幻灭和蛊惑力,煽动着一个将步向光明殿堂的青涩灵魂。
也许我不知道,这种幻灭是一种痛快的自虐,从此我将不屑于这世俗体制的陈规陋矩多费脑筋,我只管着走自己的路,不言不语,喝自己的汤,调好人生的这杯酒,把生命调成只有自己才喝得出来的具有甜酒味的死亡。
很快,大舅加大了他臀部的力道,将他那具乌黑的通条捅入了母亲荫深的角落里,久久不动。我听见了母亲哀哀的叹息,白皙素净的脸上闪着光辉,我的清雅闲适的娟秀母亲,肢体横陈,大手大脚的开着,露出淫艳与衰颓,汩汩渗出的精水带着森冷的气息。
“雨农好么?”大舅沉沉地坐在床上,吐出粗粗的呼吸,他用一种墨色的烟斗抽着烟,“桥儿也好吧?”
“他还是身子不好,我一直按爸的处方给他抓药,也只是控制罢了。”母亲找着被丢弃在地上的衣服,“桥儿书念得不错,我不太担心。”
大舅帮她扣上乳罩的扣子,“他身体不好,桥儿莫非是我的儿子?我记得你出嫁的前一天,我们还做过来着。”我闭上眼睛,听见母亲穿衣时窸窣的声音,只觉着世界即将毁灭,好像要天地俱焚似的。
“啐,桥儿是雨农的,没错。我是嫁给他半年后才有的,你别在那胡思乱想的。”母亲修长的手指拨开大舅袭来的那只手。
“太晚了,咱们快回去吧。”
“你先回吧,我呆会儿再去,我这儿还有些事要处理一下。”大舅的手在母亲**上揉揉着,流露出恋恋不舍的神情,“也不知几时再能这样和你爱一回,妹……”
“咱们不能再来了。你不是有嫂子吗?你们怎么到现在还没小孩?”
“唉,妹子,你不知道啊,你嫂子是性冷感,每次我跟她**就像和僵尸在做似的。哪像你,就像个熔炉一般……”大舅说着说着,又把手伸进了母亲刚刚穿好的裤衩里头。
“嘻嘻,这也算是报应吧。哥,怪不得人家说嫂子是个冷美人呢。”
我看见母亲在他怀里如此受用的样子,只觉着身子里有一股恣意蹂躏灵魂,啮咬青春、梦想、情爱,把种种昂贵事物摔得粉碎的暴力。我真想冲进去,将他们杀得干干净净,可我知道,我不能!
“不久,我们将沉入冷冷的幽暗里,别矣,我们夏日太短的强光!我已听到悲伤碰撞的落地声,响亮的木头落在庭院石板上。”我想起了波特莱尔的诗《秋歌》首段。
困惑夹杂愤怒如沸腾的泥浆即将封喉,我无助的眼求援似的探向天空,这种不知自己欲往何处去的惨绿岁月,每一步都是茫茫然,我想打开出口。
因为,上天已经给我一个恩赐的魔咒,要求我以己身为炼炉,于熊熊烈焰中淬砺锋芒。然而,锻铸之后,我的江湖已经是破败的江湖,我的灵魂和思想被带上了沉重的脚镣手铐,就算是黄金满堂,也要一生飘零。
(五)
你的月白色的身体中积蓄着所有的激情,你的眼睛像冰山上流下的青白色的水,含有一切的善,一切的恶……
没有了笑,生命也就喑哑无光了。
我若有所悟,收回凝眺的眼光,随手从桌上拿过一面镜子,嘴角一掀……嘿,我仿佛第一次才听见那陌生的,发自我喉际的干涩的声音,第一次才看见脸上习惯性的筋肉抽搐。
镜子里,我上翘的嘴骤然下坠,迷惘的眼睛里凝集着潭水般深沉的怨恨,我掷下镜子,镜子豁然开裂,我看见无数个我嘴里喃喃咒骂着,诅咒生活,仿佛要控拆什么……
母亲回来了,带着一身的轻快和欣悦,手中还捧着一束红嫣紫姹的花朵,“我回来了,雨农。”
父亲悠然地坐在藤椅上看着书,头也没抬,“怎么到现在才回来?桥儿去找你也没找到,你不在少年宫吗?”父亲相信了我的谎言。
“啊,桥儿去找过我?”母亲霎时间脸如死灰,她迷惘的眼睛抬了起来,恰好和二楼的我目光交汇,只是她看到的眼睛,是如此清楚的陌生,郁积着暴戾之气。
“我,我去把花插好。”母亲嗫嚅着,连忙摆放好自行车,僵僵地从父亲身边走过。母亲的脚步是缓慢和沉重的。
“桥儿,你去少年宫找过我?”她的声音有些哆嗦,如变调的音符。
我讥笑着她的急促和不安,“不,我没去过。”我的脊梁感到极度的不舒服,生涩,凝滞。
“不,你去了。桥儿,否则你原来绵羊般温顺的眼神不会这么冷酷无情。”
母亲抓紧我的胳膊,原本澄澈的秋水霎时变得混浊,“桥儿,你别这样看着我,妈……心里好痛……”
“妈,我什么也没看见。”我的回答是犹疑的,目光穿过窗户上的木栅,看着窗外的那一片青青的天。
我的脸上一定充满敌意与抑郁,多年以后,母亲常常对我提及此事,说她当时就如万箭攒心似的疼痛,她那时多么希望我拿着刀子,亲手来剐她的心和肉,可我没有。
那是一种哀伤,带着温柔的疲倦,或许是此时此刻,任何哀伤的言语也无能为力了,在我的眼睛、嘴巴,我的全部动作当中,看在母亲眼中,都是那么的令她哀痛欲绝。
然而,接下来的事情,益发的不可收拾了,简直出乎我们的想像之外,事后,我像中弹了似的,全身瘫软在地上,只听到母亲的叫喊:“啊,我的孩子!桥儿……”
我与母亲对峙在充满诡异的卧室里,挂在窗户上的风铃在微风的拂荡下发出了清脆的响声,盈耳的铃声非但不能使我消愁,反倒打破了我们俩之间的静默。
“孩子,千万……千万别说……”母亲低埋着头,声音憔悴困顿,像蒙着一层什么东西的口音,结结巴巴的。我看着她苍白的脸,围着黑圈的眼睑,又长又紧密的睫毛上带着零星的泪花。
我的心软了,伸手擦拭她的脸,温暖潮湿,“妈,你放心……我,我不会跟爸说……可,可……”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楼下庭院里传来了父亲的欢叫声,“我说培雄,怎么到现在才来,我可等了你好半天!”
我和母亲全身一震,她略微红了红脸,默不作声,只是惘然的看着我,眼睛里好象有一种特殊的感情,有哀怜、疼惜、痛楚、懊悔和无奈……
我的胸中突地升腾起一股无名的难以描述的欲火,那种暧昧的神色和模糊的表情在我的眼中化成了一幕幕春宫图画。我的眼中,母亲是**裸的,我猛地撕开了她的无领短袖上衣,露出了黑色的乳罩。
母亲低呼一声,“啊,桥儿……”她的娇艳的腮帮失去了血色,“别,别这样……”
我冷冷的笑了笑,脸上呈现出痛苦的神色,“脱下来,把裤子脱下来,快……”我的声音嘶嘎沙哑,却又有一些兴奋。我迫不及待的抱着母亲娇小的身子,她的乳罩在我的牵扯下掉在了地上,露出了秀气玲珑的**。
母亲痛楚地呤哦着,微弱,凄凉,娇弱而紧张的皮肤好似一张被风吹皱的白帆,在我的磨搓下呈现出绯红色的光泽。我们的血在沸腾。
在楼下父亲的呼喝声中,“桥儿,快下来见你的大舅了。”
我顶入了母亲的荫牝,温热潮湿,如我当初的想像。母亲的双手支撑在窗台的条棂上,如瀑的黑发披散在她瘦削的肩膀上,在我的抽送里耸动如潮。
我并没有脱下母亲的内裤,只是把它挤向一边,就把坚硬的**递入了它的深处。母亲把脸埋在双手里,呻吟着,承受着我如下山雏虎的威猛与刚强,我快速而有节奏的穿插迂回就像一个情场老手,我挑逗着母亲的每一道防线,并且逐一的摧毁。
在父亲再一次的叫喊声中,我沉沉地回答了一声,“我马上下去……”
黄昏的黑影慢慢的展开去,我只感到一阵阵的寒噤像波浪般流过我的全身,我咬紧着牙关,喷射出如浆的**,在那一刹那,我知道我成了大人了!
晚餐是丰盛的,在一片和谐的气氛中,我温顺地举杯和大舅互道平安。
大舅指着我,转头对父亲说,“你看桥儿都这么大了,难怪我们都老了。”我偷眼望向母亲,她的脸色仍是苍白如纸,只是把眼光投向远处苍茫的雾蔼。
她忽然站了起来,“你们吃完了就泡些茶吧,我去厨房了。”说着把桌子上的碗筷杯盘收拾起来,放在一个大木桶里,端着向厨房走去。父亲仍旧和大舅不停地说着话,我斜着眼看见大舅的眼光逡巡在母亲的背后,若有所思。
“爸,大舅,你们聊吧,我给妈帮忙去。”我尾随着母亲,她纤小妩媚的身姿无时不刻不在吸引着我。我知道,被惊醒的**一旦挣脱了樊笼,将是如何的景象。
“啊,你怎么进来了?不要捣乱了……”母亲吃惊地试图挣开我的拥抱,她的神情就像一头受了伤害的小鹿。
“他们聊得正欢呢!妈,我来帮你。”我把手指伸进母亲的荫牝内,搅拌着那池春水,“妈,这里面有我的水呢……”还有一句话我没说出来,这里面还夹杂有大舅的浊水污流。
“你,你就会欺负妈妈,我还不如死了算了……”母亲有些生气,脸上的神色悲苦恼怒,叩击我的心软。
“对不起,妈。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我亲昵地亲着她尖巧的耳垂,她的脸一忽儿红一忽儿白,娇羞的表情映在她的脸上就像云彩映在水中一样。
“桥儿,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妈会死的……”母亲的脸直红到耳朵,那副窘状我永生不忘。
我抱着她娇柔的身子,“妈,不会的,我要你长生不老,我们还要爱很久呢!”她的底裤已经换成了一条桃红色的了,我试着扒将下来,母亲却夹紧着大腿,死死地不肯松开。
“桥儿,你松开些,妈都要透不过气来了。”大概是听到了父亲他们在院落里高谈阔论的声音,她的心放开了些,把身子支在灶台上,目光迷离带着苍茫的沉思。
“好,妈。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了。你知道吗?我曾经看过你和爸**,从那一天起,我就深深地爱上你了。”
我知道我自己说的是真话,发自肺腑的,因为这是我的初恋。只不过事情的发展出乎我的意料,我竟不知不觉地爱上了母亲,并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初恋对象。
“瞎说。你几时偷看到的,我怎么不知道?”母亲有些惊讶又有些害羞地看着我,天真的脸庞上浮现出少女般的好奇。
“傻妈妈,要是让你知道那就不是偷看了。咱们别说这些了,妈,你的水真多……”我的手指渗来汩汩丝丝的淫流,就像春雨滋润大地般,我知道母亲的动情,夹杂着羞耻、哀伤和悲苦,却又满带热情和欢快。
“嗯哼……桥,我真真要死了……”
我的**如犁刀一般穿透了她的坚实的荫牝,我试图掘开一道生命的水源,将泥土分解,施予肥料。我要让它肥沃的田野开满了鲜花,赋予它新的理解和参悟……
一个灵魂被剥光了衣裳,另一个灵魂又重新诞生了。我把头埋在母亲的**间,吸取着芬芳的**,而我的头发被她抓在手中,刺疼刺疼的,越发刺激了我性的神经。
我强有力的撞击使坐在灶台的母亲不住地向后退,然而我的双手执住了她的双腿,我注视着**的穿梭,那激荡的水花,喷溅的淫流,在我年轻的**搅拌下绘声绘色地写下了新的日记。
“快,你快一些,妈要受不了了……你别这样用力……别……”母亲发出了荡妇一般的淫叫,啜泣着,风骚而低沉,像一只飞越火焰的云雀。
在这场充满**和挣扎的运动中,我捕捉到了一种心灵愉悦的共鸣,原来**竟如此的美丽,交欢的声音就是生命里最美的音乐。我感觉母亲在**时的吟咏就如一串抖动在风中的银铃,像花儿拥有着它的芬芳,时时刻刻令我陶醉。
“他晚上要住这儿吗?”我问着正沛然喷出浓稠淫掖的母亲,荫牝的酡红,光泽诱人,正如肥硕圆润的荔枝。
“当然,晚上你跟大舅一起睡吧,好吗?”母亲的目光中带着询问和企求,她的内心是盼着我和大舅要好的,毕竟是她娘家里的亲人。
“不,妈,你知道我习惯一个人睡的。这样吧,我到客厅支张床就可以。”我不能拒绝母亲的愿望,她哀哀的眼神就像无声的武器,能在任何时候击中我。
“嗯,桥……谢谢你……”母亲笑靥顿开,这般风和日丽的姣好容颜,深深地打动了我。我怦然心动。
“妈,来,我想了个姿式,你把腿抬起来。”
“别再来了,你也不看看地点。”母亲坚辞着,看得出来,她有点担心被人发现。
“你看他们聊得正欢呢。”我探头看了看院子里的父亲和大舅,把母亲的左腿盘在自己的腰边,就势把**插入,“啵啵”的声音充盈着厨房内的每一个角落。
母亲微闭着眼,嘴角浮浅着些许的笑容,一丝丝不成调的呢哝从她艳红的嘴唇里挤将出来,一些儿也不像她平时唱的那些曲儿,但更加令人动心。
或许是白天的太过劳累吧,我在窗外飘来的花香中慢慢地熟睡了。今天的事情太多,来得太快,有点目不暇接,让我仓促,让我徬徨,也一度让我绝望。
幸运的是年轻的我很快地承受住这种锥心的考验,并且将它转化成一种占有,尽管是一种变质了的母爱,仍让我痴心以对,不改初衷。
母亲在我刚强的**插入的那一刻时,曾战战兢兢的说,这会让我们万劫不复,永堕阿鼻地狱,我不在乎。我说,妈,就算我们是禽兽,也有舔犊之情,比如狼,母子相奸,繁衍后代。
在厨房的那一次,我蹲下来啜饮她那喷发的篷篷浓掖时,她很害羞。我抬起头,说这玉掖琼浆便是生命之水,便是生生不息的母爱时,她激动得全身颤抖。
回想整个过程,我用自己少年的顿悟,用独特的天赋诠释和理解我的爱,或者母亲也同时在这样尝试着吧!当她以千姿百态迎合我的撞击时,通过她**的扭曲,我能感觉到她浓浓的爱经过千丝万缕暗渡到我激情的海。
这一天,十六岁的我沉迷,陶醉,坠落了万丈深渊。起初是一阵窸窣的足音,我还不在意,接着好像有风透过窗隙流进客厅里,我感觉微寒,醒了过来。
我看见母亲轻手轻脚地打从客厅的橱柜前走过,她纤柔的腰肢在月的笼罩下好像披着一层月白色的轻纱,她要干什么?
我微闭双眼,轻轻地打着鼾。母亲走到我面前,默默地看着我,良久。我听见母亲低低细细的呼吸,有着淡淡的女人香。
客厅一片岑寂,空气中浮动着一缕四季兰的幽香,母亲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身走了回去。然而,令我感到惊怒的是,母亲是去我的房间。门轻轻地打开了,也轻轻地关上了。
我躺在床上,感到一种莫名的悲哀,为父亲,也为我,为这深深的爱恋。我起身走向父亲的房间,见父亲已是鼾息若雷,不胜酒力的他早已坠入了梦乡,又怎么想得到妻子正与别人偷欢?而这人是自己的同窗好友,更是嫡亲的大舅子!
室内飘浮着些许**的味道,父亲也不着寸缕,下身褴褛不堪,旁边的手巾污迹斑斑,可以想见,睡前跟母亲也激情欢爱过。我的耳旁好像又响起了母亲的娇呤,如泣如诉,我的心在颤抖。
“妹子,我明天就要回去了,这一走,更不知什么时候才可以再相见。”
“唉,哥,可能再过几年吧。我想等桥儿高考后回娘家一趟。不过,你也不在家里住。”
“是,我在余州担任市委副书记,不过也可能要调走。妹子,余州离这儿也不远,你几时来看一看?”
“再说吧。你知道家里忙,走不开身。你在家里也别和嫂子闹,传出去也不好听,还是生个小孩吧,这样会热闹些。”
“我倒想生,可光我一个人能生吗?你不知道你嫂子,一天到晚就忙着做她的电视台主持人。有时我一个月都碰不着她的面,也只能在电视里看得到她。”
“嘻嘻,说的也是。你们二人常上电视,想看谁就打开电视得了,也挺方便的。”
“呸,就会说风凉话。妹……这些年你一点儿也不见老,反倒比以前更加的有风韵了。”
“哥,你又来了。咱们净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儿,要是被人知道了,还能活吗?”
“见不得人就不会被人知道。妹,呀……你这儿湿答答的,刚才和他做得很厉害吧……”
“他晚上酒喝得多了,弄了半天弄不出来,折腾了半宿。哥,咱们就不要了……我很累了,你也快点休息吧。”
“还是妹妹知心,你就知道我在等你。”
“瞧你这德性,我要是不来,你不是一整晚都不要睡了。别,别弄太大声了……”
“嘿,妹妹,跟你做的感觉就是不一样,特别刺激。每次和你做,我都有一种做神仙的感觉……”
“啊,你就会光找刺激,不理人家的死活……呀,哥……你再后面一点,再深一点……”母亲深深浅浅的声音从门缝里传了出来。
虽然家里的门都不上锁,可我不想打开门,再次看见这种伤心的景象。我能想见,母亲跪伏在床上,大舅的**穿梭其间的样子。
或许是一种独霸的心理吧,我不曾想过,其实母亲并不单单属于我,她也属于所有的亲人。我愠愠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月之魈影在天花板上跳舞着,久久不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母亲从我的房间里出来,看见我直直地坐在沙发上,大吃一惊,几乎惊叫出来。她及时地捂住了嘴,惊讶而恐慌地看着我,愣呆了。
“桥儿,你,你……你没睡……”她轻声的说,带着些许的颤动,惊疑地回头看了看房间,然后又转过头来看着我。
“他睡了?”我很惊讶于我的镇静,这远远超过我的年龄。
“嗯,他也累了,一做完……就倒下了……”母亲的脸羞羞的,像三月的桃花,绽放着静夜的清芬。
“可你倒是不累,妈。”我话一说完,就看见母亲的脸瞬间变成苍白,她全身一颤,哀哀地看着我。
我不再说话。母亲倒在我怀里时,温软如猫,她的呻吟有着一种特别温柔的涵义,带着乞怜和讨好,也带着一些儿安适和恬静。
我把两根手指伸了进去,在里面掏挖了一阵子,湿润温热的牝内荡漾着浓稠的**。我知道,这间杂着父亲和大舅的**,或者还残存着傍晚我激情四射的精华。
母亲斜睨着我,目光淫縻迷惘,“别在这里,万一他们有人出来就看见了。咱们到楼下去吧。”
“好,我们去你的琴房吧。”我抱起她,慢慢地走下楼梯,她把手挽在我的脖子上,目光中饱含深情。
一楼隔做三间,一间做储物用,一间做厨房,一间做为母亲的琴房,室内摆放着各式乐器,有钢琴、单簧管,还有小号、长号,其中大多数是琵琶。
黑夜里传来时钟滴答的声音,严肃迟缓,一如我此刻与母亲**的声音。静夜里琴室飘浮着紫菊花淡薄的微香,交杂着母亲身上所特有的**,她的低吟,如踏在苔藓上的脚步,而嘤嘤的娇啼,却又如婴儿的啜泣。
母亲骑在我的身上,我坐在老式的太师椅上,随着我每一次的上抬下坠,母亲的两只**就好象兔子一般上下跳动。
椅子嘎吱嘎吱的响,母亲的嘴里也如痴如醉般的哼唱着,她的长发飞舞,好似微风轻拂杨柳,前后飘散,情尽处,她也将小手儿捏着自己的**一阵子的揉搓。
我的**直击母亲深深的穴里,每抵入一次,就感受到它的坚韧与厚实。这里面有一股暗流,试图裹挟着我的坚硬进入那深深的海。我的**在里面挣扎着蜿蜒前进,虽然有暗道岔路,我也一往直前,勇不可挡。
我叫了,带着一股深深的痛,我释放出郁积在胸中的每一股怨,每一股恨,我的能量沛然莫之能御,以致于兴奋之下的母亲猛地趴在我的肩上,狠狠地咬了我一口。我没有叫,我紧紧地抱着她,**刚强地抵在她坚实的荫牝上,深深深深。
(六)
贪婪的眼神总是显得荫郁,仿佛睥睨为了取蜜必须捣毁的蜂房。而本能早已在它们的骨头上镂刻,**成为了不治的沉疴。
我裹上一件旧大衣,站在屋外窗前看天。天是灰蒙蒙的,虽只有一层薄薄的云,但是已经看不见太阳。
远方飘来一阵泥土的清香,我张开双臂,迎接着这份狂喜,昨日的一场大雪,似乎洗涤了一切尘世的污浊与混沌,大地一片清新,皎洁,也带来了一些生命的喜悦与从容。
“桥儿,进来吃饭了。”母亲亲切地叫着,平时里,我们在外人眼中真是一对标准的母子,母慈子孝,邻里关系一向处得相当的好。
隔壁的二愣他娘总是当着街邻大婶们的面夸着我,夸我的时候笑眯眯的,声音清脆悦耳,还带着回旋的余音,不愧是当年的越剧青衣。
“吃些什么?妈。”我推开门,走了进去。母亲身上披着深红棉织外套,头发如瀑般披散着,正在桌子上摆好碗筷。
母亲煮的面条是我今生所能吃到的最美味的了,用猪头骨炖汤,浓汤煮面,将猪头骨剔下的肉块切成小段,醮着酱油,蒜泥,一面吃酒,一面吃面条,这种家庭乐趣简直无法形容,套句《笑林广记》上的诨话,“简直舒服到云彩眼儿中去也!”
母亲兴趣盎然的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桥儿,你可不能再多吃了。瞧你这身子骨,可不能再大了。”
我的体格强健有力,不似父亲的孱弱,虽然母亲说过我是他的种,然而毕竟我还是继承了她娘家男人的粗犷。我的脸是那种粗线条的,像刀削雕刻成的,十足的男子气慨,壮硕的体貌使得我在学校成了抢手货。
我在学校的体育方面是极为出色的,在地区甚至是全省都赫赫有名,尤其是排球。不过最近篮球发展也挺快,篮球教练也找上了我,跟排球教练杠上了,非要我加入,还托人找了我母亲。我最终选择了篮球,不是因为母亲,而是因为篮球教练,确切地说,是因为他的老婆风菱。
学校的图书馆不大,但藏书甚多,特别是有关戏剧、绘画方面的,十分迎合我的口味。刚开始,管理员是个老头子,我也不太在意,直到前两个月,才换了个中年女子,说话一口东北口音。
起初她也会在比较无人的时候来跟我搭讪,不过我对她没有什么感觉,特别是那时我刚刚和王嬗好上,正如漆似胶之时,更不愿正眼看其他女人,当然除了我妈。
而真正的熟稔她是二婶的缘故,二婶是开书店的,经常会与她打交道,她偶然一次去我二叔家看过我的照片,就说对我挺有印象的。二婶就出卖了我,常常要我跟她一起去找她谈点业务,我才完完全全的知道了她的全名叫风菱。
“妈,很久没听你弹琵琶了,弹一个如何?”我擦拭完嘴巴,忽然想听曲子。
“好呀,弹什么呢?弹一个《红楼梦》吧,怎么样?”母亲也是难得见我要听她的评弹,有些意外,也有些欢喜。
“好呀,就这小曲吧,我爱听。”最近电视里头常常重播《红楼梦》,我想母亲也是有感而弹吧。母亲嫣然一笑,手持琵琶坐在椅子上,她的坐姿端庄优美,像淡淡的写意仕女图。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忘不了新愁与旧愁,咽不下玉粒金莼噎满喉,照不见菱花镜里形容瘦。展不开的眉头,捱不明的更漏。呀!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尽的绿水悠悠。”
我把手支在下巴上,见母亲的手势极尽捻、拨、揉、推之能事,而母亲的嗓音甜润舒美,听来总会让人浑然忘忧,超然物外。曲子中的那种相思入骨愁恨绵绵的意境活脱脱地被母亲演绎得淋漓尽致,特别是到了最后一句,“流不尽的绿水悠悠”,更是将女儿的悲,女儿的愁,女儿的喜,女儿的乐,推向了**。
我想起了红颜薄命的宿命和归途,想起风雪中的女儿们姣好容颜的凋零与枯谢……
我痴痴地看着母亲,心醉神迷。
我的篮球教练樊冬是东北人,老婆也是在老家娶的,一家子说的都是东北话。
来到这里时也有许多年了,所谓乡音不改,仍旧是满嘴的东北口音,刚开始与他们交流特别的困难。他们不住学校里面,在鼓楼那边租房,房东的儿子秋离也是我们班的。
与风菱入港是在一个冬夜。那天下午,图书馆冷冷清清,我抄录完一些资料刚想回家。风菱过来对我说,想要我帮忙整理一些书籍。我不好拒绝,陪着她弄了好久也没弄好,我见天色已晚,就说要回家了,她要我送她,我答应了。
那晚夜色很好,林间还有些疏星,我们沿着漫长的教育路踽踽前行。就在我们边走边聊时,猛地一只狗从树后窜出,呼地一声,狺狺地吐着长舌。
风菱惊叫一声,身子一软就要倒地,就在这一刹那,我急忙把她抱住。狗很快跑掉了,风菱倒在我的怀里,目光凝睇,静静地与我对视了数十秒钟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在凄淡的白色月光下,她的**是皎皎若月的,虽然身材不太好,然而她的皮肤细腻光滑,一点儿也不亚于母亲流水般的肌肤。
我亲了亲她略显肥厚的嘴唇,有一种怪怪的味道,可或许是这样的缘故吧,反倒刺激了我的**。我迫不及待的扒下了她的宽大内裤,这种内裤是宽松系带的那种,我闻着有着一些腥臊味,可这无关紧要。
她的手早已抓紧了我的**,冰冷的手伸在我的裤裆里很快就被捂热了,她熟练地套弄着,时松时紧,还不时玩弄着我的两颗睾丸。
我的**在她逐渐的抚摸下变得硕大无朋,寒风的凛冽丝毫不影响我瞬间膨胀的热度和力度,“来吧,婊子……”我没有脱下裤子,只是从裤裆里掏出我的**,就着这月光,直直地插入了她的荫牝。
她跪在地上,双手扶着路边的枝杈,两条肥腿支开着,杂草丛生的荫牝内穿插着我巨大的**。她的**很黑,这不仅仅是因为夜色太深,底色是黯淡乌黑的,属于那种天生的风骚型**。
“啊,小桥,你真棒……”她的咿咿唔唔,含混不清的呻吟和**,在静夜的月光下更显淫荡縻縻。
很快,她就从低低的哼叫变成欢快的淫词浪调了,我不知道她跟教练做的时候是否也是这个德行,但我知道,她的第一次**已经来临。
“怎么这么快就喷出来了,小婊子?”我一向喜欢娇小矜持的女人,像风菱这种马大三粗的东北娘们对我来说,只能做为调味品罢了。
因此,我故意凌虐她,污词秽语满口地骂,奇怪的是,她倒是毫不在意,反而更加起了劲头,只是疯狂的摇晃着身子,第二次**接踵而至。
她似乎渴望着受虐的快感。目光是炽烈大胆的,胸部起伏着两颗硕大的乳峰,横躺在路边的草地上,“好人,也不帮姐姐穿上……”
“来吧,好姐姐,我来帮你穿。”我顺手在她的荫牝上捏了一把,然后拿起丢失在地上的她的裤子。
我很惊奇,第一次见有人用绳子系腰带,而且是那种罗汉结,刚才要不是她配合默契,我想要强奸她的话,非要用刀子割才行。
“你自己系吧,我可不会系这种腰带。”
我嘿嘿笑了,帮她提好裤子,**后的她倒显得斯文害羞,没有刚才放浪形骸的样了,恢复了图书馆管理员的正襟危坐的作风。
“教练每天都插你吗?”我把手伸进她的裤裆里掏摸了一阵,里面湿粘答答的,湍流着我们的**。
“嗯,差不多吧。不过你跟他不一样。”风菱把头靠在我的胸前,抬眼深情的看着我,“你比他斯文,也比他有见识,姐姐打图书馆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
其实她的年纪比母亲的还大,有一个女儿在我们学校上毕业班了,仔细看她的下腹一层层赘肉,荫毛如藤般在上面蔓延成灾,最让人惊叹的是两颗**硕大无朋,累累下坠,一副典型中年妇女的体征。同样是中年女人,为什么母亲就仍如少女般的靓洁清丽呢?
“噢,所以你就要我加入篮球队,这样和我就更有机会了,是吧?”
“是。桥,你别笑我,我这么大年纪了,还……不过,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
“好了,好了,咱们走吧。樊教练还在家里等着你呢。”
我有些不耐烦,她还真有些要跟我玩真的呢。就算要玩,我也跟她女儿呀。她女儿樊素素也算是校中的名花一朵了,可能是遗传的因素,她是全校身材最高挑的,可惜的是胸部太平,许多同学都暗地里叫她“飞机场”。
“嗯,那你再亲亲我。”她故作嗲嗲的样子,老实说有点可笑,不过我还是上前跟她接了个吻。
她的舌头汗津津的伸了进来,在我的口腔里搅拌着,我忽然间有了个想法,“明天我到你图书馆去,记住了哦。”这样的舌头适合**,我想着她蹲在图书馆里给我舔着**的淫样,我就一阵的性起,真想再就地把她解决了。可我不想在这寒天雪地里再做了,确实不太舒服。
这样的夜,适合在昏黄的灯光下,烧一炉炭,让兽火熊熊燃烧,照耀着两具纠缠着的**。我瞧着她眉开眼笑,捏了下她的下巴,“你先走吧,我看着你走。”她的背影在惨淡的月光下显得黝暗孤独,似乎带着一片凄凉,我站在漫野里,看着天上的孤月,有些茫然。
门铃响了,这样的冷天有谁会来?母亲答应着去开门。是王嬗。不过十来天没见面,她按捺不住内心的念想,终于来了。
“啊,是王老师,快快进来。”母亲高兴地把她带了进门,她今天穿着一身淡紫色西式洋装,头发散披着,脖颈间围着一条碎花丝绸围巾,打扮得中规中矩,浑身上下披着一身的雪意。
“王老师好象是第一次来我家吧?”母亲拿来了块毛巾在她身上掸了数下,然后亲热地拉着她的手。
“是,总是想着要来家访,不过一直没腾出时间,真是不好意思了。”
王嬗见我似乎不太乐意她的到来,有些悻悻的。其实自从和我好上,她是不敢来家访,总觉着自己好象是犯了罪,色诱一个年轻学生,于她的心中实是无地自容的。
“桥儿,怎么这么没礼貌,还不给老师添些炉火。”母亲见我愣愣的站着,轻轻的推了我一下,“来,王老师,到楼上坐吧。”
“啊,好。郭老师,你的家好大呀。”
像我家这种带着院落的旧式楼房其实在镇里有不少,我知道王嬗是在大惊小怪,趁着母亲不注意,狠狠地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我相信很痛,因为王嬗的脸上呈现出痛楚的神色,她回头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就跟着母亲上了楼。
“来,先喝杯茶暖暖身子。”到了二楼,母亲倒了杯绿茶,热气腾腾的,茶叶上下飘浮着,色泽黄明诱人,是父亲最爱吃的“泉岗辉白”,“这家里挺简陋的,让王老师笑话了。”
“郭老师,您别客气,真要把我当自家人看才好。”
王嬗妩媚地转头看了我一下,“小桥学习挺好的,我也挺疼他,我看是姐姐平时教导有方呀。啊,我就叫您姐姐怎么样?”我放好炉火,走到母亲旁边坐下,看着王嬗坐在对面胡说八道。
“好呀,我多你几岁,就叫你妹妹了。说的啥呀,我平时也没教他什么,他呀,光会淘气。”
母亲脸红了一下,在外人看来,她是谦虚,其实我知道,她是想到了那方面。我在内心暗自偷笑,把左手伸在母亲的屁股下面挠了几下,母亲身子一震,随即又回复平静。
“桥儿,我和你王老师谈话,你到外面去玩玩吧。”她试图把我赶开,生怕我在这时胡来。我又挠了她两三下,“好吧,王老师,你坐。”
刚走到楼梯口,母亲又叫我了,“桥儿,你要回来的时候去买些菜,晚上我们就留王老师在家里吃些便饭。”
“哎,我这就去。”我皱了皱眉,心想,这浪婊子要干什么?
许是寒冬的缘故吧,街道上没什么人。我嘴里喃喃的念叨着,在路上徜徉了许久,其实也不知道在念些什么,只是隐隐的感觉不妙,因为这两个女人毕竟跟我太亲密了,同时在一起的话肯定会坏事的。
“嘿,臭小子!”拐角处突然跳出了个男孩子,我猛地一看,原来是二猛。
二猛不叫二猛,大名叫李岩,跟李闯王手下的李岩同名同姓,所以常常被我拿来取笑。他生**热闹,说起话来啰嗦得要死,可又经常讲错,给果总是会在班里引来哄堂大笑。
“无聊。有什么节目没有?”
“我正要去药店呢,我爸今天去西坪了,有个病人非要我爸治不可。你今天怎么有空在街上闲逛,这么冷的天!”
“走吧,去你家药店吧,我正好无聊呢。你不知道,王老师正在我家里呢。”
“哎哟,家访呢,有没有说要去我家?”二猛吓了一跳,当学生的其实都挺怕老师家访的,不过我怕的内容和他们的不一样罢了。
“没有,怕什么?脑袋掉下也只不过碗大的疤。”我哈哈大笑,看着他委委琐琐的样子。
二猛家的药店在民主路的中段,主要是他老爸李天森在经营,原来在镇卫生院工作,效益不好,干脆辞职干起了个体,这些年也发了不少财。
拐过几个弯,只见前面有人在吵架,其中一道声音特别清亮,一听就是二愣他娘。我和二愣快步向前,只见一个瘦巴巴的老头正横着一根扁担,气势汹汹的对着二愣他娘开骂。我细细一看,原来是东街口卖酱鸭腊肠的老周头,急忙上前劝架。
“我也不过在她店门口抽根烟过过瘾,她就气汹汹的要我搬开。我就不走,看她怎的?”老周头看见是我,就好象找到了熟人,非要理论一番。
“抽烟,你抽烟?干嘛眼睛贼溜溜的直看着我?”二愣他娘嗓门亮,直传出好几里。
我拉着老周头到一边,“我说老周,你跟人家女人吵,就算有理也亏三分。
真要传到婶子耳朵里去,那可真叫麻烦了。”我素知老周头惧内,家里有个河东狮。老周头全身一抖,回头看了二愣他娘一眼,蔫了,然后一言不发,挑起担子走了。
“嘿,算他开眼,也不知老娘我的厉害……”二愣他娘嘴里犹自喃喃咒骂着。其实老娘不老,跟我母亲一般年纪,只是她一向开店,原本温顺的性格也变得泼辣了。
“小桥,快快进来,让你费心了。碰到这种事……”她拉着我的手,径直走进店里,“还是小桥有水平,看我家二愣傻乎乎的,唉……”
我转头看了二愣一眼,见他挺不服气的,便笑了笑,“其实二愣刚才就要冲上去打了,是我拉着他,我也怕出事。二愣就是比我有血性。”
“小桥,就你的小嘴会说话。”二愣他娘眉飞色舞的拿了根玉米棒子,顺手把皮剥了,露出黄澄澄的果实,“来,趁热吃吧。二愣,锅里还有,自己拿吧。”
二愣不等他娘说完,已是跑进内堂了,我知道里面有他老爸最近为他买的电动游戏机,这些日子他沉浸于游戏当中,连作业也是抄我的,所以对我是言听计从。
“白姨,你也吃。”二愣他娘叫白秀亚,曾是县越剧团的青衣,前年剧团倒闭,她干脆就不干了,回家当起老板娘了。
“你吃,你吃,我刚才吃过了。”白姨看着我痴痴的笑着,一双杏眼水汪汪的格外撩人,“小桥,以后你可要常来哟,二愣不在,你也可以来呀。”
她坐在一尊人体穴道分布的塑像前,我看着她白皙的脸上飞漾些红云,心想,其实白姨也挺好看的,怎么以前没有注意到呢?
“姨,你也懂得穴位吗?”我指着那尊塑像,我称呼她越发的省略了。
“懂一些,也不全懂,二愣他爸才行。”白姨笑眯眯的看着我,“我会简单的手穴按摩,比如头痛,胃痛什么之类的,有时也管用。”
“真的吗?姨,我给你试试看……”我抓着她的手,柔顺滑腻,十足的温暖,“我妈常常头痛,学了以后我也可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