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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旂(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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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青红皂白2021年8月21日字数:5814像我们这样的修士,也不必夜夜休眠。『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这晚赶了一个通宵的路,到第二天野鸡打鸣,两姑娘休息,我就去抓野鸡。

    走远后,隐隐听到后方传来一阵响动,我一剑把鸡戳死,赶忙回去。

    风平浪静,只觉脚下的积叶比走前更厚了。

    两女就坐在各自的位置上,我照例搭火烧鸡,分给了三人吃。

    这野鸡挺有分量,从早上它那声锣鼓喧天的打鸣就能窥见一斑。

    三人吃了个饱,各自坐着休息一下。

    我、欢欢与月儿有一树之隔,互不看见,欢欢亲昵地搂着我的肩膀,我嗅着她的清香,手在她浑圆绵软的翘臀上来回摩挲,偶尔激起她一个白眼瞪我。

    不经意间,我瞥见她皓腕上有一道淤印。

    这鲜藕般白生生的胳膊上出现这么道印子,格外杀人眼球。

    我印象中昨晚的交媾里没折腾过她的手臂吧,当然也不无可能。

    我还是问,「手怎么了?」「啊?」看了我一眼,「没事」我想到刚才的怪动静,「有人来袭?」她犹豫了一会,点点头。

    我没信,或者说,我不太想相信。

    我清楚地知道昨晚月儿窥见了我和欢欢在湖中的媾和,有人来袭不会是这副光景,但现场有打斗痕迹,所以只能是她俩。

    至于原因,已经不必我多说了。

    我没再不识趣地去找月儿,只不过接下来的赶路,我坚决拒绝再与欢欢野合。

    前往大夏边境期间,有个小队时常在我们周边,同行赶路的人不少,我也没多想,偶尔还跟对方打几声招呼,对方也笑着回应。

    我得知他们是大夏的人,近几个月在宗门进修,今天一同打道回国,见见亲人。

    据我所知,各个宗门里这样的修士挺不少。

    不像我和月儿,一个算是在青云宗暂住下,一个是就生在宗内。

    每日每夜都待在宗内,专心修炼,不问他事。

    ···十五天的路程赶完,我们拿着宗门给的通关文牒过了关卡。

    我们并不算大夏的子民,但青云宗的规格还达不到国家的层次,又在底蕴上不输一个国家,所以某种意义上,我们算是青云国的人。

    正道一家亲,青云国的人自然可以自由出入大夏国。

    进城第一件事,就是找个客栈。

    边城的特点就是三教九流、鱼龙混杂,走在街上,形形色色的人撞进眼球,目不暇接。

    而我一身白衣,泛泛无,身边却跟着两个天仙似的美人,自然引来无数目光。

    这其中,又以欢欢最为吸睛。

    她相较月儿,出落得更标致,丰乳肥臀,桃花勾人,已然熟透了。

    且她身段较之我与月儿更为高挑,走在身旁,仿佛一位大姐姐。

    看她那行走间婀娜的翘臀,大庭广众之下,我只能忍住拍一把的冲动。

    这期间,不少登徒子上来污言秽语,都不等我出手,她自己便一个个打退了回去。

    我心中不禁惊疑,这不符合她骚浪的本质啊。

    陆续找了几家店,都是满人,最后我们在城郊的腾云客栈住下。

    房间,要的两间,我和欢欢一间,月儿一间。

    给钱时月儿又瞪我一眼,我苦笑。

    时辰还早,但十几日的风尘仆仆,我倒头就睡,迷迷糊糊中,欢欢也趴在我身边。

    醒来时,屋里的夜色浓稠得像稀粥似的。

    枕边无人,朝门口看去,一道纤细的身影被外面的灯火映在窗纸上,再看,还有另一道身影,只不过在渐渐远去。

    门开,欢欢走了进来。

    逆着灯火,看不清她容貌。

    直到她把门关上,那张红润动人的脸才逐渐清晰起来。

    熟悉的桃花眼在夜色下兀自春水微漾,挺翘的琼鼻饱满多肉,一张樱桃小口四四方方,下巴尖俏圆润。

    后来的一切都很水到渠成,剥去她轻薄的外衣,在床上我俩便干了起来。

    我甚至没脱衣服,急躁躁的扒下裤子,就把硬根塞了进去。

    当然漆黑下并非一击必中,最后还是靠她引导我才重回乐园的。

    她的身子很烫,里面更是火烧似的滚烫。

    我犁着那一片片的紧窄肥沃,土地渐渐湿润起来,后来更像发大水似的淋湿我半边大腿。

    蚊帐在摇动,床「咯吱咯吱」的响,清脆的「啪啪」几乎冲散夜色。

    身下的那张俏颜在黑暗里依旧那么清丽动人,却又像如遭大难般痛苦凝结。

    后来我们变成了狗爬式,顾名思义,我俩像两条狗叠在一起,她在下,我在上,阳具像铁锤一样狠狠地凿进她臀间的肉洞。

    汁水飞溅,像雨落进水泊。

    这一夜我不清楚自己换了几个姿势,只知道越做到后面,反而越精力充沛。

    硬根把湿润的肉洞捣成一团浆糊,胯下的人儿在我怀中叫了又叫,四肢紧缠着我,不清楚失修多久的大床「咯吱咯吱」响个不停,白色透明的蚊帐像梦境一样飘来飘去。

    在我狠狠喷发时,恍惚间我瞥见原应该紧闭的房门微微敞开,外面的灯火如鬼魅似的从狭窄的门缝挤进屋里。

    全身大汗的我,在这个盛夏的晚上,在这个激烈又复杂的晚上,没来由打了个寒颤。

    ···第二天,欢欢尚在熟睡。

    我没叫她,昨晚把她折腾得太厉害。

    穿戴整齐到外面,我看到了月儿。

    她昨晚大概没睡好,黑眼圈很重。

    见面还不等我打招呼,她一句就冷不丁地过来,「你变得我不认识了」在这个盛夏的清晨,在这个嘈杂客栈的清晨,几抹阴郁从我心头飘过。

    我邀她与我到外面走走,游历就是要体验风土人情,以期能与修炼共鸣,趁此突破。

    她冷冷拒绝,我识趣地没再问,便自己一人出去了。

    边城的早市十分热闹,花花绿绿、林林总总全是我没见过的东西。

    有的在书上看过,但还是头回碰着实物。

    四处走走逛逛,杂技,街摊,琴坊,种类繁多。

    本听到那曲子还不错,想进去细听,不知从哪蹦出两个浓妆艳抹、衣不蔽体的女子,上来就把我往里拉,我想到这恐怕就是书上说的青楼,本能地挣开束缚,逃走了。

    于是身后传来一阵嬉笑。

    最后我选在一个露天院里听说书舞剑,一个负责讲大夏的那位将军怎么怎么着,什么冲锋陷阵,什么一往无前,其前一名光膀男子舞刀弄剑,煞有介事。

    但我是行家,一眼看出其无真才实学,只是弄些花架子罢了。

    这个天下,不是人人都有灵根的,说到底,那也只是凤毛麟角而已。

    台上如火如荼地演着,台下有旗袍女子像蝴蝶一样穿插在人堆中,端茶送水。

    几个约莫是熟客,每当女子经过,娴熟地在其翘臀上一拍,「啪」的响声分外清脆,甚至盖过台上的刀光剑影。

    我自无心思在这些庸脂俗粉上揩油,说到放荡,欢欢必是不输她们,但在身段和技巧上,她们差了就不止十万八千里了。

    看到入处,我不免也要代入进去,偶尔瞥见其剑姿丑陋,我不免嗤笑一声。

    终于台上的那个汉子似是忍不住了,收剑站直,目光直直地朝我看来,于是其他人也朝我看来,「这位阁下,我方才观你屡屡出笑,对我甚是不敬,先不说我天资聪颖,但好歹胆识过人,敢问阁下师承何派,可有胆量上台切磋?」我能拒绝么?当然不能。

    于是我非常高调地一跃就从台外三丈的位置跳到了台上。

    寻常人哪有我这般腿力,立马让这些人看得干瞪眼了。

    那汉子愣了愣,许是也瞧出我的不凡,或者说,傻子也知道我是个练家子,但话已出口,他能认输不成?若认输,今后他怕是也在这混不成了。

    但我哪管他活不活得下去,挑衅我,定要把你打趴不成。

    于是结果就是我拿着还在剑鞘里的龙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当头对他一敲,他尚末反应过来,一声闷哼就倒在了台上。

    我多少还是收了力道的,否则他一介肉体凡胎,必然要交代在这。

    尽管如此,被我这么一砸场,今后他恐是也再混不下去了。

    台下响起一阵欢呼,欢呼的对象自然是我。

    那几个旗袍女子也若有如无地对我抛来眉眼,一时我只觉自己飘飘然,浑然忘我了。

    接着跑来一个老头,穿着还算得体,老远就冲我说,「少侠少侠,使不得,老小儿这都是赔本买卖,您高抬贵手,别把我饭碗给砸了」我说是他自己要我上台的,怪不得我。

    他连忙给我赔礼道歉,说确实是阿力的不懂事,希望我大人有大量,别跟一个莽夫一般见识。

    说完还朝我手里塞了两粒银子。

    伸手不打笑脸人,我没拂了他的面子,但这点钱我确实瞧不上,所以没收,还给他了。

    于是他还对我一笑。

    但对台下那几个旗袍女使了个眼色。

    于是我刚下台,几个旗袍女就将我簇拥起来,上下其手,功夫了得,只两下便令我欲火焚身。

    我还是在不知哪两个女人的浑圆翘臀上捏了一把,但也仅是如此,跟着就离开了。

    至于看戏钱,自是没给。

    老小儿那二两银子我没拿,足以令他对我感激涕零了。

    刚出门,碰到一队车马招摇过市地疾驰而去,让我吃了一嘴灰,我气从心来,听到有人说起那是某个皇室贵人的车队,近几日好像刚从城西外回来,在边城这里滞留有些日子了。

    我自是不在意他是谁,论皇室贵人,我青云宗首徒的身份,只怕比他们还要尊贵不知凡几,若真亮明身份,怕他们还要给我把头磕上几磕。

    但我没工夫真追上车队跟他们计较,又陆续逛了一些地儿,然后慢悠悠地往客栈走去了。

    到客栈时,天已经黑一半了。

    一队人马停在门口,我看到一道瘦高的人影从门口走出,钻进车辇里。

    只可惜他身旁站的护卫让他的身影模模糊糊,令我看不清他面容。

    只觉得有一丝熟悉。

    接着车队就走了,我才发觉这不就是我白天离开剧院门口时碰到的那队吗?晚上,本打算和月儿分享一些白天的所见所闻,想想还是算了。

    吃了饭,躺在床上,欢欢给我按摩。

    这妮子手法委实了得,只两三下,我白天那团刚消降没多久的欲火便又旺盛起来。

    该怎么办?能怎么办?做呗!食髓知味的我有意不去管心中的那抹歉疚,人生在世,及时行乐,哪来功夫想那么多。

    扒下裤子,便把这妮子的头按至我胯下,好家伙,一条灵活小舌上来便精力充沛地在我龟头上四处舔吮。

    上回吃了教训,这次我特地检查了房门,确认紧闭无误,才放心享受起来。

    后来,自然而然地,扒下衣物,我俩在床上干了起来。

    肥沃的肉洞棉花似的任我如何横冲直撞依然弹性十足。

    床「咯吱咯吱」地响,胯下的尤物浅浅呻吟。

    肏了没多久,在我身前撅臀挨肏的妮子手伸后摇摇我大腿,说,「远哥,到床下吧,不然床单湿了,不好换」我在她白臀上重重一扇,「啪」地一声她「哦」了一下,我说「还不是你这骚妮子水多得很!」她说「是啊,欢欢是骚妮子,欢欢水多,远哥用你的大棒子给欢欢去去骚,去去水」我搂着她的腰一起来到床边,窗外洒进的月光把她的身子渲得明晃晃的,于是我摩挲着这一身白花花的缎子肉,尤其对那蜿蜒起伏的脊沟格外照顾,挺动胯部在她屄中抽送起来。

    肏至干柴烈火处,我不禁问道,「我的棒子粗还是他们?」赵欢欢想都没想就回答我的粗。

    我接着问有多粗。

    她说那些人跟我比差了十万八千里,我的天下第一粗,是她的最爱。

    跟了我,眼里就再也进不了别人了。

    我这才心满意足,撩起她一条长腿,狠狠地把棒子往她肉洞里凿。

    一时间室内「啪啪」作响,肉浪滚滚,晶莹的骚水洒了一地。

    没多久我就腰眼一酸,我从她身子里拔了出来,她「嗯」了声娇躯一颤,回头问「要射了?」我点点头,坐到床边,手放在她翘臀上,胯下的肉棒水淋淋的,直戳戳的,像一杆怒挺的长枪。

    「冷不?欢欢给你含一下」我「嗯」于是阳具又进到那个温暖湿润的空间。

    眼前的一切太过奔放,我不禁念起瑶池上的母亲。

    一袭白裙,淡雅出尘,宛如谪仙。

    御敌时,冷若冰霜,冰封千里,待我时,活泼跳脱,如沐春风。

    歇战了一会,我让欢欢换上她那身白裙,她略一犹豫,就答应了。

    后半夜我是捏着她的裙腰从她身后干她的,洁净的裙摆盖住了我俩狼藉的下体,两条细长的白腿向两边叉开,随着我的抽送微微摇晃。

    因为我比她矮一些,所以她的膝盖还得稍微弯曲。

    这种感觉不禁令我觉得好像真在干我的母亲,尤其在我的指令下她还换上了一双白色的高跟布鞋。

    我始终让她背过去,只要看不到她的脸,我就可以欺骗自己眼前的女人就是我那冰雪圣洁的圣女母亲。

    因为衣物,身段,以及那满头甩动的青丝,都与母亲完美重合。

    令我始料末及的是,冷不丁门「碰」地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也可能是踹开。

    然后一道身影逆着光,模糊地站在门前,当前一句即是,「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规矩上这时我俩该停下才对,不管我俩到底符不符合对方口中的「奸淫」,但至少我们现在做的事确实很下流,同时对方就在我们身前,当着别人的面做这事总归不太礼貌。

    所以欢欢确实在推搡我,说「远哥快停下」。

    可惜那能将人推到巅峰的酸意已兵临城下,我岂有弃车而逃的道理?所以我兀自捏紧她的纤腰,把我那硬得发疼的棒子一下狠过一下地往她肉洞里捣去。

    她被我顶得「嗷嗷」直叫,摇晃的身子指不定啥时候就要散架似的,余光里那门口的人似乎捏紧了拳头。

    但这一切还是没能阻挡我在百花宗骄女的花径里射个痛快。

    当最后一滴随我一阵尿颤似的抽搐送进百花宗女弟子的花宫里时,一道黑影罩来,我脸上就挨了一拳。

    「啵」地一声,随着我的跌退,依旧硬如铁的棒子从屄洞里拔了出来,期间还耀武扬威似的甩了几下,溅出几滴不知是啥的浑浊之物。

    被我当成母马干了一晚上的百花宗女弟子也跟着震了一下,与此同时,我跑到床边拔出了龙旂,当头对着那不速之客就是一斩。

    末用真元,依旧将其斩退。

    接着就是几下不分青红皂白的补击,或者这个不分青红皂白应该用在不分青红皂白就给我一拳的他或者她身上。

    把他踢到门外的时候,我才看清他是大夏的皇子夏河,即那个与赵欢欢有过一段感情的败家皇子。

    之所以说他败家,自然不是字面意思,而是比喻意思。

    况且偌大一个大夏皇室当然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败净的。

    而是他本来天赋异禀,是个修炼的好苗子,但不知为何,兴许是酒池肉林掏空了身子,泯然众人。

    从原本的不可一世一落千丈变成了人人欺之。

    若非仗着皇子的身份,兴许普通老百姓也能对他吐口痰。

    对于他这种死缠烂打、念念不忘的人,我很看不起,何况他念念不忘的还是我的女人,最后是他的两个侍卫将他抬了去,临前竟还对我放了狠话,说够胆就等着,明天就来找我。

    听到这话我就笑了,我一正道首宗首徒的身份,还能怕你一失势的皇子不成?回到屋里,欢欢跟我说对不起,她不知道夏河会这么丧心病狂。

    他俩已经分开很久了。

    我说白天夏河是不是来找过她,她顿了顿说是。

    我说你俩都谈了些什么,她说就是过去的那些事。

    夏河还想旧情复燃,但她早就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没问她俩之前是怎么分开的。

    但她自己接着说是发现了夏河与一妓女有染,她没想到和她在一起后,这夏河还和别人不清不楚,于是选择分手。

    虽然夏河是皇子,但这事确实是夏河理亏。

    所以这段关系也就结束了。

    但夏河过后一直说不是她想的那样,他被人陷害了,他根本不认识那个妓女,自从和她在一起后,他再没对任何其他女人动过心思。

    希望欢欢能相信他,不要分手。

    但她一直拒绝。

    过后就是这样,一直到今晚。

    我隐约嗅到其中有一丝蹊跷,但没想太多。

    分了就行,有过不要紧,能断得干净我就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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