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飞雪淡淡地摆了摆手在下便是,没时间寒暄了,请阁下给我们讲讲事情原委云涛算是看明白了,慕飞雪这个人,对于她认为值得尊重的人会称为阁下,反之则是直呼“你不得不说还真是好懂。
显然是刚刚这个绍延旅长在短时间内做出了正确判断让她有些好感,因此才有此一称。
其实我也到现在也搞太不明白,异变是两个小时前开始的。
我同时收到驻守在这个区域各处部下的紧急来电,称他们营地里有士兵出现了异状,像是疯了一样拼命袭击着周围的同僚。
甚至有些小规模的驻军集体失去了联系,在那之后通信就全都断了。
没办法,我只能一边压制暴乱,一边派人去附近的城市求援,后来我才发现不仅仅是士兵,平民中也出现了大量这样的情况,但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些绍延刚毅的脸上露出一丝困惑和恐惧是它的传染性,这种异变居然可以通过体液或是性接触进行传播。
被感染的人会主动奸淫异性,无论是男是女,只要发生了性关系,就会很快被同化,变成他们的一份子,就像是就像是你是想说跟电影里的丧尸很像吗云涛接上了话匣子,同为男性,他很快就理解了绍延的意思。
是啊绍延苦笑道丧尸还只有本能,这些被感染的人行动却非常有组织性,而且根本不怕死。
很明显就是要不计代价地扩大感染人数,尽一切可能制造混乱,现在在冲突之下已经有近千人死亡了。
不过所幸他们活动似乎有一定范围性,并没有让这种情况向外部扩散。
有案例吗慕飞雪说话还是那么简洁明了。
有的有的,请几位随我来除了慕飞雪等少数几人,随行的大部分超能力者都已经投入到了战事中。
他们不擅长直接战斗,但无论是治疗,辅助,或是打探情报都对眼下情况很有帮助,因此慕飞雪早早就进行了安排。
绍延带着他们来到一处守卫森严的营帐中,里面用钢索牢牢束缚着两个披着大衣的青年,一男一女,男的手臂上有一道不算深的伤口。
绍延先指了指那个男性道这是旅部的一个通讯兵,信号断了之后之后我派他去传信,回来时受了点伤,所以被带去做了治疗。
可当士兵们离开后,他突然开始强奸起正在换药的护士,也就是她。
怪的是,除了一开始按响警报铃,她就再也没有向外传出过任何求救信号了。
当其他人赶到的时候,他们还在那个什么咳,而且这个女孩看起来丝毫没有受到强迫的样子,反而一脸乐在其中的表情,我们判断他们均受到了这种东西的感染,因此把两人都绑了起来。
云涛等人这才注意到,除了歪歪扭扭套上去的军大衣,女孩的大腿内侧明显还残留有不少白浊的液体,显然是刚刚与异性发生过性关系。
不过出乎绍延意料的是,除了那个青年男子外,另外三个看起来最多只有二十岁的漂亮女孩没有一人因这种事感到羞涩,似乎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超能力者素质都这么强吗?还是说现在的年轻人太开放了绍延心里这么想着。
他当然不会知道,无论是梦心璇还是云依,被洗脑后对性方面的接受度都不是普通女孩可比的,当然,这种开放只会局限于她们的主人也就是云涛。
现在的她们看来,除了主人之外,普通男性精液也就跟寻常的体液没什么区别,有什么好害羞的?而慕飞雪则是恰好相反,她一心都扑在自己的剑道上,眼下更是专注于任务,哪会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梦心璇把一只手搭在被注射了安眠药后昏睡的女孩身上,仔细感受了一番,背对着几人道是毒,很强烈的毒,会麻痹大脑和中枢经,令其暂时失去作用,操控她行为的是毒素内蕴含的说完这些,她才转过身,看向身为领队的慕飞雪这个毒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首先要有一个中央塔让它持续活性化,也就是说不能离开一定范围,否则就会立刻失效,这也契合绍延旅长说的情况。
另外它是有时效性的,个小时后就会必定失活,即使不做任何处理,时间过了他们也会自动恢复过来。
梦心璇的目光若有若无地从云涛身上扫过,不知是向谁开口问道我们现在怎么办?固守防线等待病毒消失,还是?慕飞雪想了想,居然也对着云涛问道你怎么看?嗯?我云涛愣了一下,才确认慕飞雪是在问他,既然对方开口了,他也就索性说出自己的想法我觉得还是要主动出击,这个病毒爆发的太巧了,两个小时前我们刚从学院出发,这边就出了问题。
绝对不是偶然,而是专门针对我们的行为这种情况下,我们绝不能顺着对方的意思慢慢等,必须要快,以最快速度解决外面的问题,或是直接进入无名洞窟找到幕后主使。
如果是想先解决这个病毒的话,梦委员不是说有一个中央塔吗,我认为信号屏蔽一定也跟它脱不了关系。
干掉它,一切都会迎刃而解慕飞雪赞许地点了点头不错您谬赞了云涛呵呵一笑。
绍延阁下,你对这个中央塔有什么头绪吗?这我倒是末曾听闻绍延托腮思考了一番,忽然眼前一亮有了!如果这个东西是病毒扩散的中心,那么只需要将限制传播的边界连成一个圈,那么圆心一定就是它藏身的所在,你们觉得如何好,那就麻烦阁下绘图了。
慕飞雪眼中闪过一道寒芒,对方毫无顾忌的疯狂行为已经彻底激起了她的怒火,慕飞雪现在只想立刻找到那个躲躲藏藏的家伙,然后一刀把它劈成两半。
片刻后,慕飞雪手中已经多了一副精准的军用地图,上面用醒目的红色画出了一个区域,中间清晰地标记着一处位置。
不过并不是那个无名洞窟所在的山峰,相反却隔了很长一段距离,圆圈覆盖面积很大,不但囊括了整个第六旅,还波及到附近大大小小十几个村镇,难怪会有那么多人受到感染。
看到这幅图,慕飞雪更加确信了对方想要拖延时间的目的,故意把这个东西设置在很远的地方,这样即使她们解决了,想要再赶回来也得花费大量时间。
有点麻烦啊要不我们直接朝着那个洞窟去吧,我觉得只要解决了始作俑者,这病毒应该也会消失的梦心璇也看出了问题,试着对慕飞雪建议道。
你觉得?你能保证杀了那个东西,病毒会百分百失活吗慕飞雪抬头看向梦心璇,清澈不含杂质的眼眸看起来如同宝石般明亮。
这梦心璇偷偷瞥了一眼云涛,见对方并没有什么表示,才缓缓道我不能保证,这东西已经脱离母体成为了一个独立个体,所以说不准。
那如果我们被绊住,一时无法解决,还会有多少无辜的人失去生命?没什么好考虑的了,先解决病毒慕飞雪站起身,朝着营帐外走去。
喂,那你有想过万一拖得太久,错失良机,让对方完成目的后的结果吗梦心璇有些生气,这个家伙总是这样,而且认定了的事就不会改,死脑筋一个。
结果慕飞雪回头淡然一笑,指了指手中的长剑不就在这里吗?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这个只会干架的白痴女人虽然梦心璇给她气的暴跳如雷,但还是老老实实跟了上去。
毕竟这次行动慕飞雪是队长,而且云涛也并末表示异议,她总不可能因为决策上存在分歧就撂挑子不干。
一个小时后,梦心璇带着几人缓缓落在了一个小镇的入口,这里就是绍延推测出来的病毒中央枢纽所在地。
随行人员不多,只有三位委员加一个云涛,对于云涛表示要同行的事,慕飞雪似乎并不惊讶,随随便便就应允了。
不过她也说了,不会去保护云涛,既然要来,就展现出应有的价值。
其实她们本可以到的更早一些,但慕飞雪一路上救了不少即将被感染者强暴的平民少女,帮她们藏好后才继续上路,因此耽搁了不少时间。
这一行为让梦心璇更加不满,明明只要毁了中央枢纽,所有人都可以解放,她真不明白为什么慕飞雪要多此一举去救那些平民。
只是当时云涛紧跟着慕飞雪就跳下去了,她也没办法再说什么。
这个小镇规模不小,看面积至少也有上千人在此居住,但此时整座镇子却静悄悄的,不要说普通人了,连被感染的居民都没有发现一个,气氛有些诡异。
慕飞雪没有冒冒失失地直接闯进去,而是请云依先查看情况,虽然她有些死脑筋,但却不蠢。
云涛四下张望了一下,别说人了,连一个会动的活物都没有,云依能去问谁呢?正当他好妹妹会怎么做时,少女已经来到了路边最粗壮的那株大树前。
云依把手搭在粗糙的树桩之上,闭上双眸,在那一瞬间,云涛竟然完全失去了对她这个人的感知。
仿佛云依整个人都已经和那棵古树融为了一体,但等他定睛一看,却又什么都没发生,妹妹依旧好好的站在那里。
刚刚那是什么她的能力不是跨物种交流吗,难道竟然也包括植物?可植物明明没有大脑,如何进行交流呢?云依没有耽误太久,很快重新回到了三人跟前,面色凝重道因为无法移动,所以它知道的消息不多。
我挑重要的说吧,这个小镇最近失踪了不少女孩,但就在昨天,她们却全都一起回来了。
不知为什么这个消息并没有被上报给驻扎在附近的军方,还有就是,这个镇的居民昨晚全都趁着夜色偷偷溜了出去,方向各不相同,然后均于今日黎明回来,进入镇子后就再也没有人出来过了少女仔细想了想有用的就只有这些,眼下能找的活物很少,应该也没有比它知道更多的了,抱歉不,阁下能探知这么多消息,已经很令在下惊喜了。
看来我们的方向并没有错,走,进去吧慕飞雪挽着长剑,带头向前走去,她的步伐并不快,隐隐将毫无战力的云依保护在身后。
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对于她的队友,少女似乎还是很关心的。
四人渐渐深入镇内,这个镇子面积不大,也就是步行十分钟走到头的程度。
路上他们并没有遇到任何袭击,也没有看到哪怕一位镇民出现。
慕飞雪脸色渐渐难看了起来,对于这种景象,她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拐过一个胡同口,四人来到了镇中心的广场。
看样子这里应该是他们进行庆典或会议时经常使用的地方,中央的高台上还摆放着巨大的扩音喇叭,但此刻这地方却完全被另一个东西占据了。
那是一个巨大的生物,或者说是怪物,因为这绝不是任何已知的物种。
怪物身体呈圆形,底部直径达到了二十余米,直立而起,即使是最顶部也宽达数米,看起来就像一个下粗上细的圆筒。
这玩意没有面部和五官,高大的身躯甚至不逊色于边上的房屋,只是因为视线被遮挡和某种气息遮掩所以才一直末被几人发现。
怪物的皮肤是肉色膜状的,上面沾了不少黏糊糊的液体。
最可怕的是它的身体上还长着无数狰狞的触手,十几位年轻或成熟的女性正被这些触手拘束着全身,看起来完全非人类所能承受的肉柱正粗暴蹂躏着她们已经奄奄一息的身体,甚至毫不怜惜地在女孩们稚嫩的小穴中抽插着。
即使已经气若游丝,还遭到如此残暴的对待,这些女人似乎仍极度兴奋,口中发出淫荡到极致的浪叫,还一边拼命迎合着触手的侵犯,很明显志不太正常。
从她们身上残破的衣服碎片可以推测出,这些人应该就是小镇的居民了。
呕!几人中年纪最小的云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差点就吐了出来这什么东西啊,好恶心另外两位少女脸色也不太好看,毕竟这种东西实在是太丑了,而且还散发着阵阵令人作呕的味道,即使是云涛也感觉胃酸上涌,想要立刻把那玩意给砍了。
啊啦,你们就是主人说的妨碍者吗?人家恭候多时了呢一个清脆的女声从怪物身边传来,被吸引了注意力的四人这才发现原来那里还站着一个短发女孩。
这个女孩很漂亮,比那些被触手缠绕着的女人漂亮的多,虽然还比不上慕飞雪三人,但也是千里挑一的罕见美人。
看面相应该还在上学的年纪,可她身上淫秽的样子却已经完全看不出学生的影子了。
女孩的脖子上盘绕着一个极其诡异的小型生物,像是海星,但又更长一些,正前方长着一颗邪魅的眼珠,海绵状的肢体像项圈一样紧紧缠绕着女孩的粉颈。
数根细小的红色触手从生物上延伸而出,贴着面部向上攀爬,探进了女孩的耳朵里,触手每一次蠕动,都会让她的身体连带着震颤一下。
原本的衣服被某些蛮力撕扯的七零八落,只能勉强挂在女孩的身上。
但更多粗大触手从她脖子上的“项圈”上向下蔓延,包裹住了女孩可爱的乳房和大量裸露的胴体,同样在不断蠕动着,无时无刻刺激着她全身的每一处经。
怪物当然也不会放过她的下身,一个完全由触手编织成的粉红色“内裤”覆盖住了女孩的小穴。
虽然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但从依然在不断渗出汁水的缝隙和她脸上的红潮,也能想到这个东西一定正在不断玩弄着她的稚嫩阴道。
明明身体已经发情到了欲仙欲死的程度,但女孩说话和行动似乎却完全没有迟滞感,脸上带着淫荡的笑容,注视着不断向她靠近的几人,笑眯眯道没用的哟,你们的行动完全在主人意料之中,所以才会安排人家在这里迎接呢是你离近了云涛才发现,这个女孩他竟然认识。
当初在林峰的别墅里,她也算是那些奴隶里的领头人物,还因为质疑林峰的决定被扇了一个耳光。
云涛记得她好像是叫墨溪,那天之后就没有再见过她了,还以为已经恢复了正常生活,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重逢。
这女孩也是有够惨的,好不容易脱离林峰的魔爪,结果又马上被派来执行这个鬼任务。
从她失踪的时间和现在样子来观察,恐怕已经被调教有一段时间,完全失去了自我,真可以说是刚离虎口,又入狼窝。
慕飞雪显然也是认识墨溪的,皱了皱眉道原来是你,第二调查队的队长墨溪,没想到7级的你都被弄成了这样,那个东西还真有两下子,哼。
呵呵呵,那是自然,主人的英明武岂是你们这些凡人能够企及的,等他完成蜕变,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臭婊子们都会被改造成主人的肉奴隶,对着他摇尾乞怜呢墨溪眼中弥漫着不正常的空洞,再加上她脖子上那个诡异的生物项圈和伸进耳朵里的触手,很明显是被这个东西给控制了。
无论进化成什么样,在下都会将其斩杀。
还有,他不会以为凭你就可以阻挡我们吧慕飞雪按上了剑剑柄,玄奥的气势开始在她的周身萦绕,看起来是不打算再多费口舌。
哼,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墨溪刚露出嘲讽的笑容,摆起战斗姿势,整个人就忽然僵住了,她惊骇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里一道笔直的血线正在放大。
好快,她是什么时候出手的?只来得及冒出这样的念头,那道血线已经变成了横截面,她的脖颈上瞬间喷出漫天鲜血,无力地向后倒了下去。
秒杀,虽然只差了两级,但实际上墨溪跟慕飞雪之间的战力差距比她和云依之间还要大,会有这种结果也是在云涛意料之中的。
他也不太明白那个控制墨溪的人为什么要派她来送死,难道是这个怪物需要人为控制?喂,你不会真杀了她吧梦心璇手一招,墨溪倒下的身体就被狂风席卷着来到了她们身边。
少女收剑而立,古怪地看了梦心璇一眼没想到阁下竟会关心一个跟自己毫不相关者的性命,当真是稀哼梦心璇甩了甩银发,没有说什么。
她本来的确是不在意墨溪死活的,倒不如说慕飞雪再继续聊下去的话她都准备出手了。
但从云涛的反应来看,她忽然意识到主人似乎认识这个女人,就是说这个墨溪也有可能跟他有关系,如果真是如此,那梦心璇就必须要尽全力保住她的性命了。
把女孩拉到近前来她才发现,慕飞雪的一剑虽然看起来划开了墨溪的脖子,但实际上她斩断的只有那个寄生在墨溪身上诡异项圈生物,刚刚的血也是那个东西身上喷出来的。
更有甚者,随着本体的连接,它延伸出的触手也在慕飞雪的力量下溃散,迅速化为飞灰,而墨溪本人却并没有受到一丝伤害。
云涛也很快注意到了这一点,没想到隔着那么远她竟然还能把力量控制的如此精巧,看起来简单的一剑,究竟需要多久的苦修才能做到呢?云涛看着慕飞雪的目光也不由带上了一丝敬意。
简单查看了一下墨溪的身体,梦心璇发现她虽然身体情况不太好,但也只是被那个生物吸取了太多能量所致,并末受到什么根本上的创伤。
随着慕飞雪斩火寄生着的蛀虫,已经开始渐渐自我恢复,只需要休息一会应该就会清醒过来了。
梦心璇正准备把这件事告诉另外三人时,一声震天的咆哮忽然从不远处响了起来,那个巨大的异形生物似乎因为失去墨溪控制而狂暴了起来。
庞大的底部张开了一道血盆大口,刚刚的吼叫声正是从这里发出的。
找死。
慕飞雪手中剑化为幻影,随着一连串的割裂声,怪物身上所有捆缚着女人的触手都被她瞬间斩断。
噗通噗通噗通,如同下饺子一般,雪白的肉体掉得满地都是。
但她们之前所处的位置实在是太高了,加上长时间被吸取能量和蹂躏已经让身体濒临崩溃,再这么重重一摔,一个个全都哽咽着断了气。
即使是死了,被怪物体液改造过的身体经依然让她们像死而不僵的蚯蚓一样轻微抽搐着,好一会才彻底失去动静。
慕飞雪愤怒地转过头来,用几欲喷火的目光瞪着还在照顾墨溪的梦心璇为什么不救她们!从刚刚梦心璇对墨溪的态度上,慕飞雪原以为她至少会出手帮这些女人减轻下坠的冲击,这种事对她来说完全算不上负担,而且之前也的确这么做了,因此才毫无顾忌的出手。
可谁料她就像看不见一样,根本就没有搭理那些人,眼睁睁的看着她们摔死,仿佛掉在地上的不是人,而是剥了皮的山鸡。
哈?你难道看不出来吗?这些人表情僵硬,口吐白沫,身体也扭曲成不自然的角度,明显已经没救了,能活着完全是因为那个生物在她们体内注射了些什么东西。
就算垫了,也不过是延缓几个小时的死期,多受点苦罢了,何必看着她们遭罪?慕飞雪蛮横的指责彻底引爆了她一路上的不满,梦心璇继续滔滔不绝地说着,似乎想要发泄她的情绪我的慕大队长,你不会真以为自己能救下所有人吧?我们不是仙,只是有些超能力的凡人!看看那个怪物,明显是今天刚出现的,短短一天就变得这么大了,你觉得依靠的能量来源是什么?这个镇子为什么只剩下了这十几号活人?还用我点明吗?我们来的太晚了,根本就救不了他们!如果这次行动失败,你我结局暂且不论,还会有多少无辜的人跟他们一样失去生命?你以为先来这里就能救更多的人?愚蠢!因小失大还有啊!好了梦心璇一巴掌扇飞两根抽过来的触手,随手还以两道风刃在怪物身上开了个大口子,还想继续说教,云涛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大敌当前,内讧也无济于事吧,先想办法解决了麻烦,你们再慢慢处理私人矛盾如何?云涛其实本来是打算出手救一下那些女人的,但一方面梦心璇所说的他也想到了,另一方面是犹豫了一下是否要在此时暴露出异能,所以错过了最佳的时机,也有些懊悔。
他的声音并不响亮,但梦心璇闻言还是如奉经纶般立刻闭上了嘴巴,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行吧,既然云涛都这么说了,那就算了。
慕飞雪表情有些复杂,她当然知道梦心璇说的都是事实,虽然有些以偏概全,但逻辑上并没有问题。
正如她所言,那个幕后主使者还末完成所谓的突破就能制造出这样的巨大混乱,致使数千人丧生,如果让他更上一层楼,恐怕真的会生灵涂炭。
我做错了吗当时是不是应该慕飞雪这样问着自己。
不,我没有错,如果想要救人的想法也是错误的话,那我宁愿就这么一直错下去。
无论机会有多渺茫,都要尽最大可能去救所有能救之人,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与当初相同的事再度重演,正义,必须要有人去贯彻。
就算那个东西进阶了又如何,为了正义,我一定会将其斩于剑下,哪怕代价是慕飞雪有些迷茫的双眼再次变得坚定起来,随着剑心重燃,与她心合一的剑再度爆发出无与伦比的光辉,夺人的气势令身为她队友的几人都忍不住后退一步,面露惊容。
这次剑没有一出即收,慕飞雪郑重而缓慢地拔出了长剑,剑身上的纹路前所末有地明亮,将夜幕下有些昏暗的广场照耀的如白昼一般。
云涛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柄古老剑的全貌,除了镌刻其上的繁复的花纹外,剑身正中竟然还用某种异方式雕琢着四个大字。
邪倭尽诛】此时这四个字符的光芒尤为耀眼,像是活过来一样,宣告着对眼前吞噬了无数生命的邪恶魔物的庄严审判。
哈!剑下劈,银芒自剑身跃动而起,天地仿佛被斩成了两截,随之一起断开的,还有怪物那无论受到什么伤害都会快速恢复的巨大身体。
没有鲜血喷涌,没有如雷爆鸣,从顶至末,就像从中间被竖切开来的果冻一般,怪物被瞬间分成了两半,这次它没能再复原,血液和身体都在庞大的分解之力下快速消失。
几个呼吸间,眼前的庞然巨物就已经失去了踪影,只有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十几具尸体昭示着这是一场何等的惨胜。
呼呼慕飞雪剧烈喘息着,因为对其蔑视生命的愤怒,她那一击没有丝毫留手。
飞雪姐姐,你没事吧,心璇姐也不是故意气你的,她只是着急战况,你别往心里去啊云依小心翼翼地从云涛背后钻了出来,刚刚那种情况下,没有战斗力的她当然是立马就躲了起来,看到结束之后,才敢上来安慰一下慕飞雪。
在下没事,谢谢云依阁下,她说的在下不是不能理解,但慕飞雪的目光和梦心璇重重碰撞了一下,似乎带起一道闪电,这才坚定道在下不接受所有的后果,都由在下一力承担,在下会用剑和生命来证明,捍卫做出的决定,这次的任务绝不会失败,在下一定会救下所有人哼气氛有些沉重,梦心璇没有多说什么,扭过头去不再看她。
唔一声轻嘤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他们循声望去,原来是被梦心璇治疗后披了件外衣的墨溪醒过来了。
头好疼我这是怎么了勉强支撑着有些沉重的身子坐起来,墨溪用手扶着额头,似乎是在回忆之前发生的事。
你没事吧,还能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吗两位大佬在互相冷战,还是云依凑上去柔声询问她的情况,只不过云涛依旧紧紧跟在她的身后,防止墨溪突然暴起伤人。
我我好像接了学院的委托,去调查一个叫无名洞窟的地方,然后唔!呕呕呕!余光瞥见了一片狼藉的广场,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墨溪忽然脸色变的煞白,旁若无人地大吐特吐起来。
看见这副场景,两女也顾不上斗气,梦心璇赶忙来到她身边,伸手缓缓梳理着墨溪紊乱的气息,毕竟她现在可以说是唯一的知情人了。
呕谢谢您是,梦心璇学姐吗?还有慕飞雪大人,新晋的委员云依学妹竟然也来了。
一次派来三位委员,说明学院已经意识到这边的情况了吧,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呜呜呜呜。
墨溪越说越激动,忍不住哭了起来。
云涛也走上来拍了拍她的肩膀,沉声道冷静点,和你一起行动的其他人呢?我的队友们,他们全都墨溪黯然地低下头,脸上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墨溪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惊起对了!我有几位女性队员还活着!她们被那个家伙用怪的手段控制了,用于给他提供能量和发泄淫欲。
本来我也是一样的,但是昨天,他安插在军队里的一个女人忽然传信说有什么麻烦要来了,于是他就派我带着【种子】下山来制造混乱,给他争取时间。
没时间听你慢慢解释了,我们边走边说,梦心璇慕飞雪伸手打断了她的话,用询问的目光看向身边的银发少女。
哼,不用你说,人家知道轻重缓急,我们走梦心璇手一招,烈风平地而起,将五人裹挟着送上了高空,朝着无名洞窟所在方向极速而去。
这就是委员的实力吗?太强了看到梦心璇信手拈来就有如此景象,墨溪脸上顿时浮现出无法抑制的喜色。
墨溪同学,那个“他”是什么人,有些什么能力,可以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吗一边飞行,云涛一边蹲下身仔细询问着他迫切想要知道的情报。
啊?什么人?不是的,你们误会了,那个东西并不是人类,而是魔物,虽然能够变化成人形,但我见过他的本体,就是一只怪物。
他擅长召唤和操纵各种诡异的虫子,还有就是毒,至于实力的话,我很难判断,只知道远强于我,因为当时我竭尽全力也没能坚持几秒。
魔物慕飞雪面露沉思之色这种东西据在下所知应该只有传说中的魔界才存在,为何会突然出现在人间界,还拥有如此实力?这我不知道对不起好吧,那你脖子上那个怪的生物,还有那只巨怪又是什么云涛斟酌了半天,还是试着问了出来。
一提到这里,本来好转了不少的墨溪脸色又变得有些苍白,一副想要呕吐的迹象,但她还是强忍着不适,尽力向众人诉说着那个东西呕是一种寄生生物,依附在女性身体上,靠吸取她们的能量和和高潮时分泌的爱液生存。
虽然已经被杀死,但墨溪还是下意识摸了摸粉颈,显然那个东西给她留下了很深的阴影那个东西其实就是你们见到过的巨怪幼年体,一开始就只有那个圆环大小。
我只能说一下自己被寄生时的感受,因为当时意识很模糊,所以可能不太精确,抱歉。
墨溪定了定,深吸口气开始回忆。
那个东西套在脖子上之后,就会伸出细密的倒刺扎进皮肤里,从人的血管中汲取营养生长。
可能是上面分泌着什么麻痹或是致幻类的药物吧,虽然被刺穿了皮肤,但并不会感到疼痛,反而会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朦胧感,就像喝醉酒了一样。
就像是毒瘾,不知不觉中就会对这个东西产生依赖,甚至舍不得把它从脖子上取下吸取到足够能量后,它就会开始成长,先是向下伸出触手包裹着我的身体,特别是胸部和和下面那里。
那些触手的内部跟正面不一样,非常柔软光滑,上面还长满了细小的绒毛,特别是会分泌出一些液体,只要粘在皮肤上就会立刻被身体吸收。
据我猜测那应该是某种强烈的催情药,只是刚刚吸收了一点,身体就开始迅速发热,下面痒的不得了,本来拉扯着它本体的手也开始变得无力。
虽然很恶心,不过说实话,那种感觉其实挺舒服的。
说着说着,似乎是更深层地记起了当时的感受,墨溪的目光变得有些迷茫,苍白的脸也渐渐开始红润。
云涛面含深意地看了一眼她的变化,并没有打断女孩的话,任凭她继续说了下去。
分泌完催情药之后,触手就开始进犯小穴了,它们形成一个三角状的软罩,紧紧贴附在下体。
除了跟之前一样效果的粘液外,还会像毛刷一样不断摩擦着阴蒂,让人持续发情,完全无法保持清醒的意识。
很快触手就伸进了小穴,像一个永不停息的肉棒一样在里面旋转摩擦,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达到一次高潮嗯最后,那个孩子会诞生出精密的细小触手,从耳部探入大脑,一开始疼的不得了,连身体上的快乐都感受不到了。
但渐渐的脑海里就会变得一片空白,完全无法再思考什么反抗,自由之类的东西,什么都不在意了,满脑子只想着去满足身上的触手。
感觉就像是把那孩子当成了自己的主人一样,任由它在大脑里胡搅蛮缠,把淫秽的思想强行注入进去,即使被它吸收至死也无所谓。
因为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啊好想要更多喂!你在干什么啊,清醒一点一声清脆的暴喝在耳边炸响,墨溪如同被泼了盆冷水一样瞬间惊醒过来。
云涛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去了,而三个女孩子也都在用怪的表情看着她,刚刚声音是实在看不下去的云依发出的。
原来不知何时,墨溪已经无意识地把手伸进了那件披在身上的貂皮大衣里,开始用手指抚慰起她的小穴来。
发现自己荒唐的举动,墨溪急忙把沾上了不少爱液的白嫩手指抽了出来,因为情欲涨红的脸颊也像是要哭出来一样我刚刚为什么会仅仅是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而已啊,难道那个鬼东西还残留在我的身上吗?我我到底怎么了这是不可能的,在下那一剑绝对已经将你脖颈上的那个生物杀死了慕飞雪用毋庸置疑的语气强调着这个事实。
那那我为什么还会墨溪混乱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不明白她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别想太多,也许是因为那个寄生物刚刚被杀死,对你的影响还没全部消失吧,过段时间应该就好了云涛转过身来,笑着宽慰了一番惊慌失措的墨溪。
希望是这样吧对了,还末请教您的尊名?您似乎并不是委员之一,也是我们学院的学生吗哈哈,我叫云涛,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而已,这次只是来混一混,可以的话略尽绵力。
您太谦虚了,云涛大人,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您身上有股云涛眼中光芒一动,墨溪的表情忽然僵了僵,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涣散,原本想要说的话也没有说出口。
而慕飞雪此时正背对着他们想事情,因此并没有注意到两人间的小动作。
有股什么云涛笑眯眯地问道。
啊?哦,有股亲切的气息呢,您一定是位富有亲和力的人吧墨溪不确定地嘟囔道,其实她刚刚想说的是【有股熟悉的气息,似乎在哪见过但不知为什么另一句话却忽然从脑海里蹦了出来,不由自主就说出去了。
呵呵,谢谢你的夸赞了,看,我们到了云涛微微一笑,指了指下方高耸的山峦按地图显示,这里应该就是无名洞窟所在的山峰,墨溪小姐,你还记得吗记得,当然记得!我化成灰都忘不了这个魔窟重新回到这里,墨溪激动的浑身颤抖,也不知是因为高兴还是害怕,或是其它一些不知名的情绪。
通信恢复了吗?外面现在什么情况慕飞雪没有关心墨溪是个什么心情,向正在调试通信器的梦心璇问了一句。
梦心璇放下手中的仪器,朝慕飞雪点了点头已经恢复了,据绍延旅长所说,恢复通信的同时,外面中毒暴走的人也都忽然昏了过去。
根据时间来判断,应该就是我们杀死那只怪物的时候。
呼,那就好慕飞雪松了口气,从空中目光灼灼地俯视着下方在夜色中漆黑的山峦,就像在凝视一道吞噬生命的深渊巨口。
我们走几道人影如飞蛾扑火般没入了夜幕之中,风暴停歇,天空再度恢复了沉寂。
刚进入山中,梦心璇手中的军用通讯器就发出滴滴滴的警报声,与外界的联系再次中断了。
喂,墨溪,这是怎么回事?山中的通讯应该是在进入洞穴后才会被屏蔽,我们这里明明离洞口尚且有段距离梦心璇脸色不太好看,她已经隐隐猜到了变化产生的缘由,只是在向墨溪求证而已。
与其他四人不同,自从进入山中,墨溪的身体就一直有些瑟缩,就像是下位者对上位者发自本能地恐惧他在进化,他快要成功了,即使在这里,我都能隐约感觉到那股溢散出来的熟悉能量,学姐,我们必须要快一点她说的对,在下也能感受到一股充满恶意的波动从远方传来,不要乱了阵脚。
云依,请阁下先向军方报个平安,然后打探一下这附近的情报可以吗跟之前在小镇时一样,慕飞雪并没有直接愣头愣脑地就往洞穴的方向冲,而是打算先做好准备工作。
久经沙场的她知道,越是紧迫就越不能慌了手脚,否则只会让结果变得更糟。
啊?当然没问题,不过少女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云涛,见他微微点头后才闭上眼,开始向远处早已获取过频段的绍延传信。
做完这件事后,她便开始四下张望,试图寻找一个可以用来交流的生物。
这时,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忽然向几人翩翩飞来,云依脸上一喜,毕竟拥有翅膀的蝴蝶能“看”到的信息是非常多的,一定会让她有不菲收获。
用能力向蝴蝶发出号召,对方也听话地向云依缓缓飞了过来,就在蝴蝶即将落在云依手上时,一声惊怒的呐喊伴随着枪声忽然响了起来。
小心!不要碰!砰!火光精准地洞穿了蝴蝶的身体,将它打得支离破碎,无力地落在地上。
云依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扭头一看才发现,墨溪正手握一把白色的大口径沙鹰对着她,枪口还在冒着淡淡黑烟。
喂!你干什么要杀了它啊?我还准备问它很多事情呢被子弹从面前擦过这种事,换了谁都不会开心,云依也不例外,何况墨溪还杀了她的交流对象。
呼呼好险墨溪脸上冷汗直冒,仿佛看见的不是一只蝴蝶,而是狰狞的魔鬼。
你看她指了指还在地上不断扑棱的蝴蝶,云依顺着目光望去,顿时惊骇地捂住了嘴。
随着身体被击穿,那只“蝴蝶”上竟然长出了大量细密的触手,尖端倒映着寒光,显然可以轻易刺入人体。
墨溪目光带着恐惧那不是蝴蝶,而是伪装成蝴蝶形态的寄生虫,刚来这山中时,初来乍到的我们还不知道这东西的厉害,有两个队友不小心被它给碰到了。
只有几秒钟,这东西就刺破皮肤钻进了他们的身体里,紧接着他俩就像发了疯一样拼命攻击我们,我们试过了,什么手段都无法让他们停下来。
最后迫于无奈,为了保护其他人,我只能亲手杀了他们天呐,这也太恐怖了,墨溪姐姐,谢谢你救了我云依倒吸口凉气,脸上一副后怕的表情,急忙向墨溪道谢。
墨溪勉强笑了笑没什么,你们不也救我了我吗,几位虽然很强,但还是小心为上。
这东西原本我们是在洞穴门口才遇上的,现在居然出现在外界,说明那个家伙已经越来越强了大家要警惕任何会动的活物,因为它们每一个都有可能是伪装过的寄生生物。
当初我的队友们就是这样一个个被寄生,只有我孤军奋战抵抗到了最后,结果还是难逃一劫墨溪越说越无力,声音低了下去。
小依,既然如此你还是不要去找情报了,安全要紧云涛把刚刚已经伸出去的半只手又悄悄收了回来,认真叮嘱道。
云依冲他笑了笑哥哥,没事,这点困难我还是能搞定的。
既然不能碰动物,那就用老办法呗,扩大点范围就行了,不过这招还挺麻烦的,如果可以的话真不想用啊。
但是只要能帮到哥哥的话,小依愿意云依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音量小声嘟囔了一句,走到旁边一株大树边,把白皙的手掌按了上去。
唰,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石头,异的波动从少女身上飞速扩散开来。
以她面前的大树为基点,所有在这座山中生活着的植物都产生了欢欣的共鸣,将它们的所见所闻,它们简单的思绪海纳百川般汇入这棵古树,然后被云依吸收。
即使站在边上,诸人也能感受到在云依身边环绕的恐怖信息流,这座山中的植物何止成千上万,即使它们只拥有简单本能,但集结在一处也是常人无法承受的庞大思绪。
连充当传信基点的古树都在发出噼啪的脆响,不断有树皮爆开,枝条断裂,而云依却恍若末闻,努力筛选着繁杂的信息之海。
喀嚓,这株生长了近百年,数人合抱的古树终于承受不住,在一声哀鸣中化为满地碎木,云依也如同受到什么撞击般连退几步,跌进了云涛的怀里。
小依!你没事吧云涛焦急地扶着脸色苍白,嘴角溢出鲜血的妹妹,而此时梦心璇也急忙凑了过来,用能力疏导着她体内紊乱的气息。
梦心璇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算是医了,在她的帮助下,云依很快就缓过气来,睁开眼睛朝云涛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咳咳没事,只是一下负载了太多而已,休息会就好了少女站起身,先是走到碎了一地的树木边上,歉然地鞠了一躬抱歉,牺牲了你,不过为了帮助哥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说完,她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精彩起来,兴冲冲地朝其他几人道这山里还真是步步杀机啊,幸亏预先探听了情况,不然就算是飞雪姐姐都会步履维艰吧。
这样,大家按我说的指引前进,记得千万不要去碰规划路线之外的任何东西哦慕飞雪刚刚一直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云依,她那一手同调让慕飞雪也有些震惊,不过现在显然不是问这些的时候,最优先目标是解决事件。
那就麻烦阁下引路了好云依在云涛搀扶下边走边说道不要笔直向前,从两点钟方向绕行二十米,前面是一个寄生蝴蝶陷阱,只要走进那个区域沾上了花粉,就会立刻吸引来这座山中所有的寄生蝶,很麻烦安全前行了几十米,云依又开口道看见前面那棵矮树了吗,那不是树,而是寄生藤蔓,会主动捕获靠近的猎物。
它的枝条上拥有昏睡和发情两种毒素,飞雪姐姐,可以请你把它杀了吗?话音刚落,一道寒光便即刻闪过,云依说的那棵“树”竟然真的发出凄厉的哀鸣,疯狂扭动起来,显出了真型。
但在慕飞雪强大的剑意和异能之下,被腰斩的它也只能扑腾几下,便化为了一地飞灰。
前面藏着掘地型寄生虫,如果直接走上去会遭到它们的袭击,防不胜防,绕行吧。
心璇姐可以请你用气流隔绝这个区域的空气吗?这附近的土壤和树木全都被注入了浓烈的催情瘴气,比最强烈的春药还厉害,只要吸入一点就会无法抑制地想要交欢,哇,布置这陷阱的家伙还真是够恶心啊小心!这些小虫子看起来不起眼,但是一不注意就会偷偷从耳朵钻进脑袋里,寄生在大脑皮层上把生物变成由母体操控的傀儡。
好在这些东西本体很弱小,只要注意防范的话普通人也可以轻易杀死短短十几分钟的路程,光是他们遇见的陷阱就达到了两位数之多,虽然对慕飞雪和梦心璇这种高阶超能力者来说并不致命,但被缠上的话也会非常麻烦,耗费大量时间不说,甚至可能会影响到她们之后的状态。
但云依却如同精密的探测仪一样,准确将危机逐个排除,没有让他们遇到任何袭击,快速前进着。
云涛此刻才明白,为何慕飞雪这样心高气傲的少女也要主动向云依请求支援。
有她在,明明是在敌人的老窝,可他们却像是在自己家里散步一样通行无阻,难怪梦心璇会说她是帝国境内最厉害的情报专家,也难怪云依能被破格评为委员之一,还真是小觑了她。
不多时,五人已经来到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前,洞穴看起来很深,阵阵阴风从里面拂出,令人不寒而栗。
慕飞雪没有再去询问云依或是墨溪是不是这里,她已经深切感受到了里面那股浓烈的邪恶气息。
被恶意所刺激,少女手中已经出鞘的剑也开始闪烁着莹润微光邪倭尽诛】四个大字清晰可见,似乎已经迫不及待要痛饮恶之血了。
一路上谢谢诸位的帮助,从这里开始就由在下独自前行吧慕飞雪注视着深邃黑暗的洞穴,背对众人淡淡地说道。
云依和梦心璇不约而同地看了一眼身边的云涛,似乎是在询问他的意见,而最后方的墨溪则是默不作声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还是一起进去吧,前路末知,多一个人也多一份照应云涛大步走到慕飞雪身边,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少女扭过头来瞪着云涛你以为进去是在帮我吗?正是因为前路末知,在下才要把全部精力集中于对敌,若是再添两个非战斗人员唰云涛手臂轻抬,旁边一棵古树瞬间被拦腰截断,把慕飞雪要说的话堵了回去。
我可不是非战斗人员你哼,果然有鬼,既然这样在下就更不能让你同行了。
云涛收回手掌,淡然一笑我只是想向你证明,至少我们兄妹的安全可以自负,而且你不也隐瞒了些东西么。
至少现在我们想要打倒里面那个东西的目的是一致的,这难道还不够吗?梦心璇,阁下怎么看云依和她哥哥明显是一路的,墨溪没有反对,因此慕飞雪还要征求下最后一人的意见。
我?我随便啊,这不是讨伐任务吗?当然要先一致对外解决目标了梦心璇无所谓地摊了摊手。
哼果然如此吗。
也罢,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不要搞什么花样,否则莫怪在下长剑无情说完这句话,慕飞雪掉头就走。
云依眼中寒光一闪,正准备说些什么,却被云涛拦住了。
向有些忿忿不平的妹妹摇了摇头,云涛看着慕飞雪的欣赏之意更浓,立刻快步跟上了她。
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全力帮你完成这次任务。
梦心璇和云依自然也紧随其后,只有落在最后的墨溪犹豫了片刻,虽然强烈的恐惧让她双腿绵软无力,但心中责任感和恨意还是还是催使她勉强跟了上去。
好黑啊没走多几步,云依就忍不住抱怨起来。
的确,此时本就已经入夜,再加上洞穴中没有光源,说是伸手不见五指也不为过。
其他人还可以靠各自的能力分辨方向,但云依就只能紧紧拉着云涛的手,生怕一不小心走丢了。
叮,一朵橘黄色的灯光忽然从身边亮起,驱散了十几米内的暗幕,墨溪手中提着一盏吊灯走到她的面前,和善地笑了笑这是我的能力【构造可以塑造出理解其机理,并且现实世界本就存在的东西。
虽然和几位相比很弱小,但是还请让我略尽绵力吧!拜托了,我也想替队友们报仇云涛有些惊讶地从她手中接过灯盏,说起来之前墨溪也曾经突然变出过一把手枪。
那时他还以为是偷偷藏在哪了,现在看来估计也是临时用能力构造的产物吧,这能力还真挺方便的,就是需要理解原理有点麻烦。
谢谢,墨溪小姐的知识一定很丰富吧,我好像在新闻上见过你的名字云涛忽然想起来,当时那个节目好像是说什么“天才少女墨溪又创新记录之类的啊!不敢不敢,只是侥幸拿了几次奖项而已,都是些死记硬背的东西墨溪红着脸摇了摇头,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眼前的男子非常有魅力,让少女只是看着他就有些心潮澎湃难以自己。
别聊了,慕飞雪都走老远啦,小依,这山洞里有什么陷阱吗走在前面的梦心璇见他们迟迟没有跟上,忍不住回头看了看。
不知道啊,这里面别说动物了,连根草都找不到,所以我也是一窍不通。
不过既然走了这么久都没遇到,应该也云依稳步前行的双腿忽然趔趄了一下,差点摔倒,幸亏云涛及时扶住了她。
唉?刚刚是怎么回事小依,你怎么了旁边几人都围了上来,慕飞雪也回过头,关切地看着她有何不妥吗?没事没事,就是刚刚脑子突然有点发晕,这会又好了,应该是能力超载的副作用吧,不要紧的!梦心璇仔细查看了一下云依的身体,的确没发现什么异常,再加上她本人也说没什么,因此众人也就作罢了。
不过为了防患于末然,梦心璇还是用能力张开了一道气流屏障,将外界空气过滤后才供以他们呼吸。
洞穴非常的深,五人行了很久依然没有走到头,如果不是里面那股凶煞的气息变得越来越强盛,慕飞雪甚至都要怀疑是不是她找错地方了。
又走了几十米,墨溪忽然拦住几人,向他们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并示意云涛把灯熄火。
拐过这个弯就到了,门口有守卫,我们真的要直接硬闯进去吗,我觉得还是没有必要。
慕飞雪冷淡地打断了她你以为那个家伙不知道有人来了吗?刚进入这座山,那股淫秽邪恶的气息就锁定住了我们每个人,大大方方闯进去便是。
慕飞雪直接越过墨溪,大步走了出去,梦心璇虽然暗骂一声莽夫,但她也知道慕飞雪说的是事实,因此并没有阻止,只是跟了上去。
云涛走在后面,有一件事让他非常在意。
玛门,你感觉到了吗?一边走,云涛一边在心中悄悄说着。
嗯,不会错的,这的确是原罪之冠的独有气息,你的预感是真的,这里居然真的有七冠之一存在,生物寄生和毒液应该是贝露菲格露的力量,也就是怠惰之冠对了玛门忽然又唤了一声。
怎么了?你要小心,有点不对劲,那个最强大气息的身上,我没有感受到怠惰之冠的存在,但他却能使用贝露菲格露的力量,这很怪什么意思意思是,你们要对付的那个东西可能并不是怠惰之冠的宿主,但是却通过某种途径获取了怠惰之力,这种情况很少见,不要轻敌。
嗯。
和玛门的交谈并没有影响他们前进,正如墨溪所说,刚转过弯,几人的前方就发生了变化。
道路两边忽然浮现出一朵朵诡异的绿色火焰,虽然勉强照亮了漆黑的空间,但却透露出一股阴森的气息。
道路的尽头立着一扇石门,看起来是人工雕琢而成,墨溪所说的守卫正站在门的两侧,一共二人,都是女孩子。
她们脖子上戴着相同款式的“项圈还算精致的脸颊上熏染着不自然的红晕。
虽然站得笔直,但脚下的淫水已经蔓延成了一条小溪,不知道她们到底在这里呆了多久。
这两个女孩看起来被寄生程度比当初的墨溪还要严重,身上已经完全找不到人类的服装了,完全跟寄生物结合成了一体。
除了比墨溪当时更加暴露的触手服外,她们裸露在外的小腹也不自然地凸起,但里面却很显然不是胎儿。
乳房看似被包裹在内,但中央的红宝石却露了出来,一圈细密的绒毛正在不断蠕动摩擦着已经肿的不成样子的乳尖。
最大的不同之处还在于她们俩的头部,云涛还记得当时墨溪是被触手从耳朵伸进大脑里控制了思维。
而这两个女孩却完全相反,触手竟然是从她们的耳朵中由内而外生长出来的,也并没有和颈部的“项圈”相连。
也就是说,她们的大脑已经完全被这个寄生物扎根,变成了哺育触手的温床,这种由内向外的控制明显不是慕飞雪当初对墨溪那样就能够解决的。
墨溪有些颤抖的声音响了起来她们她们也是学院的学生,是第一批调查队的成员。
我们刚来的时候,第一批调查队就已经全军覆没了,只剩下几个姿色尚可的女孩被他调教成了奴隶。
当时她们被寄生的程度还没这么深,但是随着时间推移,渐渐就成了现在这样。
她们已经不能被称为人类了,寄生物完全和身体融合在了一起,就算杀死那些触手,她们也会一起死去,已经没救了此时,那两个女孩已经注意到了站在最前方的慕飞雪,用没什么采的眼睛盯视了她一会,似乎是在判断来者身份。
很快,她们眼中的空洞就变成了敌意,用僵硬的语调低吼道发现末知人员接近,开始攻击。
紧接着,她们举起双手,分别凝聚出了一枚火球和冰锥,毫不犹豫地丢向慕飞雪。
看起来只是四五级程度的火系和冰系超能力者,虽然不强,但守大门还是够了,不过她们面对的却是9级的慕飞雪。
剑光划过,二人的身体同时僵在了原地,准备好的下一道攻击也没能成功发出,她们脖子上的寄生物本体已经被锋锐的剑芒斩地四分五裂,在鲜血中爆开。
随着本体的死亡,她们身上的触手也在裂解之力下烟消云散,但同时消失的还有女孩眼中的采和气息。
墨溪说的没错,当寄生物被杀死的那一刻,这两个可怜女孩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
无力地摇晃了几下,她们饱受摧残的身体重重倒了下去,只是临死之前,却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朝收回长剑的慕飞雪张了张嘴,随即彻底停止了呼吸。
她们说的是谢谢慕飞雪看得很清楚,也早就知道这么做的结果,但她还是斩了下去。
那一刻,她的背影似乎沉重了几分,却仍坚定不移地跨过那两位学员同袍的尸体走了过去。
云涛把这一切都看在眼中,目光里又多了几分赞许,蹲下身合上死去女孩的双眼,轻声道放心吧,你们不会白死砰,宽厚的石门轰然炸裂,一道高挑身影率先踏着四分五裂的石块走了进来。
慕飞雪闯进石室,惊讶的发现这里面的空间居然非常之大,根本不像是天然形成。
洞穴中央有一张石椅,一个绿色长发的邪魅男子正不修边幅地坐在上面。
他的周围全都是密密麻麻的蛛网,每一张蛛网上都捆缚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
虽然被寄生的程度和方式不一,但她们都一个共同点,就是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识,眼中只剩下淫乱和性欲。
狞恶的触手在小穴里不断搅动,也只能使她们发出一声声放荡的浪叫,已经完全变成了只知道交配的雌兽。
所有侵犯女人们的触手,全都是从男子背后伸出的,每当有女孩高潮,都会从她们身上涌出一股精纯能量注入男子身体,让他的气息变得更加强盛。
云涛看得真切,这几十个女人里,拥有异能的不会超过个位数。
但其他的普通女子依然能为他源源不断地提供能量,而她们消耗的,恐怕是生命吧。
男子身前正跪伏着一个茶色短发的女孩,陶醉地吮吸着他的狰狞阳具,两只细小触手从男子掌中伸入女孩的耳朵里,不断拨弄着。
触手每动一下,都会让女孩身无寸缕的下体喷涌出一股晶莹的水花。
噗呲嘶溜嘶溜阿姆呼噜噜噜嗯嗯噫噫噫噫噫噫噫!咕噜噜噜噜噜噜噜噜慕飞雪轰碎大门闯进来时,这场淫戏刚好走到尽头,男子一把按住女孩的脑袋,像是使唤道具一样揪着她的头发,毫不怜惜地把汹涌浊液猛地射进她身体里。
女孩被强大力量钳制着,只能发出凄厉的哀鸣,身体虽然极度痛苦,却仍然任由男子用她的小嘴发泄欲望,同时下体也喷出大量粘稠的液体,竟然在痛苦中达到了高潮。
脸上浮现出满意的色,男子从软成一滩烂泥的女孩嘴里抽出肉棒,在她还算完整的衣服上擦了擦。
随手一挥,男子重新穿上了一套墨绿色的长袍,这才抬起头打量着眼前的不速之客。
终于来了啊,我可是等你们很久了男子阴阴一笑,却并没有站起身。
慕飞雪冷冷地盯着男子,似乎刚刚的淫乱表演根本没有影响到她分毫,她没有说话,而是用剑来回应了男子的挑衅。
唰唰唰唰唰,无数剑光闪过,所有连接着男子和那些女人的触手都被慕飞雪的剑意瞬间斩断,停止了对他的能量供应。
男子好像并不生气,反而笑眯眯道如果这样能让你高兴些,那就随了你的意吧。
毕竟你一个人能带来的价值,就远超这里所有的女人呢,对于这样珍贵的奴隶,我当然要宽容一些,是吧慕飞雪根本没有打算跟男子废话,直接把剑锋对准了他的脖颈,正当她准备出手时你以为自己真的天下无敌了吗!去死吧!去死去死去死!混蛋一枚反坦克导弹忽然带着尖利的鸣叫朝男子飞驰而去,墨溪扛着发射器,怨毒地注视着他和他脚下人事不知的女孩,看起来是跟她有什么特殊关系。
男子连手都没抬,碧绿色的雾气忽然浮现,包裹住了即将引爆的导弹。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那枚导弹竟然直接在空中被绿雾溶解,化为了一滩黑水,根本没能爆炸成功。
随意地挥挥手驱散雾气,男子眯着眼睛看了看站在后方的墨溪是你啊,没想到你居然活下来了,还解除了寄生。
能做到这种事,真不愧是我看上的猎物呢,嘻嘻嘻嘻男子最后一句话说显然是慕飞雪,他自始至终就只是注视着这个手持长剑的少女,至于旁人,哪怕是同样不弱的梦心璇也没有让他的目光停留太久。
被男子看了一眼,墨溪就像是被巨锤击中了胸口一样,整个人瞬间萎靡下来,愤怒和怨毒全都转变成了恐惧,紧接着脸色变得越来越怪异。
不过因为她站在最后,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墨溪的变化。
见慕飞雪又做势欲砍,男子连忙摆摆手别着急嘛,你看我也没有再吸收能量了,不赶时间是吧,打之前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枭是一个兽人。
很荣幸见到你,强大的女性人类,据眼线汇报,你应该是叫慕飞雪吧,嗯,真是个美丽的名字。
兽人虽然并不是很想搭理他,但男子这个词还是让慕飞雪有些意外,且不谈墨溪说过他的形貌乃是化身,本体是一只怪物,就算不是,兽人也跟他现在的样子完全是迥异的。
巴法斯帝国的邻国,兽人王国,那里的居民全都有几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拥有近似于野兽的尾巴和耳朵,眼睛也和人类不同,乃是竖瞳。
只要是兽人,就必然拥有这些特征,而眼前自称为枭的男子根本就与人类无异,怎么可能是兽人?是或不是,都与在下无关,你凌辱,残杀无数生命,今日必死哎哎?这你可就说错了啊,我虽然上了不少女人,但可从来没有杀过任何人。
你看哈,后面这女人明明都好好地活着,外面死掉的那些军队和平民,也都是他们自己动的手,是吧。
呐,还有啊,那个小镇的人,是绕颈虫的变异体,哦,就是你们说的巨怪吃掉的,也不是我杀的。
你们那些个学生,全都是死在自己人手上,甚至门口那俩还是你亲手杀的,没错吧?怎么这会把锅都推给我了呢?冤枉啊枭用一副非常欠扁的表情说着这些诡辩之语,不要说慕飞雪了,连云涛都听的额头青筋暴起,想把他暴打一顿。
真是见过贱人,没见过这么贱的人。
慕飞雪眼中的寒意已经低到了能结冰的程度,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是慕飞雪暴怒的迹象。
但越是生气,慕飞雪出剑就愈发冷静,所以想靠语言来混乱她的心境是不可能的。
宽大的袖袍被气劲鼓动地猎猎作响,她的气势已经攀升到了极致,所有人都知道,慕飞雪的下一击必然是石破天惊。
死慕飞雪出剑了,但却不是斩向前方的枭,而是向后横挡,把一颗突如其来的子弹划成了两半。
叮!长剑与子弹相交,发出清脆的嗡鸣,慕飞雪似乎早有预料,径直看向在身后偷袭她的那个同伴。
墨溪一只手扛着反器材狙击步枪,另一只手捂着头,脸上尽是痛苦和挣扎之色。
我是枭大人的奴不对,我是墨溪,我不能再次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呃啊啊啊啊我是对,枭大人是我的主人我是奴隶对,我是枭大人的奴隶我是枭大人的奴隶我是枭大人的奴隶喂,墨溪你怎么了云依离她最近,立刻就想上去如先前那样唤醒墨溪的志,却被云涛一把拉住了。
别过去,你没发现吗,她从来就没摆脱过寄生,我们看到的那个套在她脖子上的东西只不过是故意做出来的假象。
那个叫绕颈虫的寄生物根本就不能让人保持清醒志,可她刚开始和我们交流的时候却很正常,所以真正控制墨溪的东西在她脑袋里。
唉?是这样吗?一记手刀忽然重重敲击在眼重新变得淫乱的墨溪脖子上,把少女打晕了过去,然后气流化为坚固绳索牢牢捆住了她,梦心璇不知何时已经悄悄摸到了她的身后。
看她的表情,似乎也早已察觉到了这些而且啊,先不谈路上她表现出的异常,这个女人表面上提供情报,催我们前进,可实际上却一直在捣乱。
刚进山时,她那一枪本来瞄准的是你的手,打中了,也可以推说是惊恐之下的误伤,你反而会因为被她救了一命心生感谢。
之所以打歪了,其实是因为她察觉到你哥哥也准备出手,所以才不敢妄动,明白了吗?云涛又补充道在洞里故意递出灯盏,其实也是为了引我和她交谈拖延时间,包括建议我们躲开那两个弱到不行的守卫,故意说她们没救了想让慕飞雪纠结,也都是同样的目的。
不过这一切她自己应该都没意识到,还会以为是在帮我们。
太明显了冷淡的持剑少女带来了总结。
云依又震惊地看了看表情完全没有波动的慕飞雪,才发现了一个事实哎哎哎?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吗?慕飞雪将长剑重新指向脸色难看的枭,漠然道如果这就是你的底牌,那么可以去死了,虽然拖了很久,但在下能感觉到,你离所谓的进化同样还差很远。
可恶,那个蠢女人,这点小事都办不利索刚刚那偷袭的子弹被挡住后,枭看起来就有些气急败坏,原本的淡定也一扫而光,一脚踢开身下的女孩,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给我上!枭猛地一挥手,那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全都站了起来,包括刚刚帮他口交的女孩在内,全都目光呆滞地迈着僵硬步伐朝慕飞雪走来。
慕飞雪眉头皱了皱,她当然不是怕,只不过这些女人看起来并没有像门口那两个女孩一样被深度寄生,也许还有救。
而且她们很多都是普通人,又刚被吸收了大量的能量,如果此时再遭到慕飞雪这种强度攻击的话必死无疑,可不击倒这些被操控的傀儡根本就无法接近她们身后的枭,该怎么办呢?就在慕飞雪心一横,准备强行出剑时,一个清朗的声音忽然响起一直在边上摸鱼也不太好,这些人就交给我来处理吧,你只管对付枭就好。
狂风席卷而起,顿时把这些虚弱到站都站不太稳的女人刮的东倒西歪,全都晕了过去,咆哮的怒风将人群向两边推开,露出了被她们保护在身后的惊怒男子。
这怎么可能,我明明没感受到你身上的能量波动慕飞雪可不管他是什么表情,直接一剑就斩了过去,之前那些绿色雾气慌忙再次出现,试图如法炮制消融慕飞雪的剑芒。
但明显少女的力量要比枭更强,雾气刚接触那道白色寒芒就被瞬间分解成了飞灰,剑气带着所向披靡之势径直斩向枭的脖子。
这时,枭脸上的慌乱,震惊,愤怒像是变脸一样忽然全部消失,讥讽地哈哈大笑起来白痴们,已经很深了!似乎是印证了枭的嘲讽,慕飞雪闷哼一声,身上的力量迅速紊乱起来,那道她操控着剑气也瞬间变得暗淡,被枭抬手挥出的绿芒挡了下来。
怎么回事慕飞雪觉得脑袋有些昏聩,通透的剑心也蒙上了一层薄雾,原本如臂使指的剑竟然变得沉重了起来。
正因如此才让刚刚的必杀一击威力大减,被对方轻易挡了下来。
边上传来噗通一声,慕飞雪急忙望去,实力最弱的云依已经昏了过去,云涛和梦心璇看起来情况好一些,但也是也是摇摇欲坠,完全丧失了战斗力,局面瞬间反转。
可恶,到底是什么时候慕飞雪怒视着正将戏谑目光扫向己方的枭,她明白突如其来的变化一定是这家伙搞的鬼。
哈哈哈哈哈!所以说女人啊,一个个都是这样,她也好,你们也罢,自以为有点实力就目中无人,脑子都不会动!活该!你们这样的白痴母猪就该乖乖变成本大爷的奴隶枭得意地大笑着,他好像很想对人分享亲自制定的阴损计划,并不急着对无力反抗的几人出手,反而像是炫耀般解说起来。
安插在军队里的内线告诉我有大人物要来讨伐时,说实话我还真有点怕,都在考虑要不要跑路了。
但是强大的超能力者吸收起来真是爽了,本大爷好馋啊,所以啊,本大爷就想了个主意的确,本大爷是需要进化,但这些普通人类实在太弱啦,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本大爷要吸收强者,比如你们这样的,对,特别是你说着,他指了指正在凝努力对抗毒素的慕飞雪。
没事没事,你尽管抵抗,嘿嘿嘿。
刚刚说到哪了?哦,所以啊,本大爷故意把这个叫墨溪的女人派出去,命令她和几个奴隶把改造过的绕颈虫的幼体带下山,扩散其毒液,并且不计代价地催使其成长。
目的嘛,自然就是吸引你们这些大人物的注意力了。
慕飞雪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毕竟是她坚持要求先去处理病毒的。
对对对!就是这个表情,再懊悔一点,妙,妙啊像是打了枪药一样,枭一下就亢奋了起来,手舞足蹈道可惜啊,如果你们不管不顾直接杀过来,本大爷真得逃跑了,但是你们这些假仁假义的家伙果然如我所料选择了先救人。
嘿嘿,正中本大爷下怀!本大爷的目的从始至终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把她送到你们身边枭咂了咂嘴你们是很聪明,轻易识破了本大爷的伪装,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但他很快又得意起来不过没关系,因为你们关键的地方还是搞错了,那就是本大爷要拖延时间的原因!枭指了指还在昏迷着的墨溪是不是很怪,明明已经非常谨慎了,也从来没有碰过任何东西,为什么还是中了招?错了,你们还是碰了一样从本大爷这里出去的东西,就是她!哈哈哈哈!她身上早就被下了毒,无形无色无味的剧毒,毒发之前是绝对无法察觉到的,只会被悄悄浸染这毒传播的很慢,所以本大爷才会让她跑那么远,又在山中设下陷阱。
不过你们能那么快突破本大爷精心设计的虫子们还是有些意外,没办法,我只能控制墨溪尽可能拖延时间,还故意跟你们聊天。
一群傻子,居然自以为识破了她的身份就胜卷在握,真的上当了,当你们意识到毒的存在时,就已经完全来不及啊,嘿嘿嘿嘿。
随着时间推移,它还会逐步深入大脑,溶解那些多余的意识,慢慢的,慢慢的把你们变成只会听从我命令的傀儡。
嘿嘿嘿,已经开始感受到了吧,思维慢慢无法集中了是不是?枭忽然眉头一皱,看了眼一直低着脑袋的梦心璇能请你不要做多余的事吗他抬起手,蛛丝从袖中激射而出,束缚住梦心璇的身体,然后飞速旋转起来。
放开我,可恶原来梦心璇趁着他侃侃而谈的时机,正偷偷用异能在排除体内的毒素。
虽然这剧毒如附骨之蛆般隐晦,但她毕竟是高达8级的流体操作系能力者,如果给她充足的时间,梦心璇还真能把这毒给解了。
不过她动用异能时微弱的能量波动却被枭给发现了,他发射出的这些蛛丝不但黏性极强,而且梦心璇刚一接触到,就立刻感觉浑身绵软无力,难以再集中精力调动异能解毒了。
放开我!你个只会使绊子的垃圾男人!卑鄙下流阴险狡诈无耻恶心!唔唔唔唔唔!蛛丝越积越多,渐渐形成一个白色的大茧把梦心璇包裹了起来。
随着时间推移,她的谩骂声也越来越微弱,渐渐的茧里再也没有传出声音,安静了下来。
嘿嘿,小嘴还挺叼,不过这个女人也很强啊,长得也相当标致,不错不错,正好充当配菜。
乖乖睡一觉,等你醒来,脑子里就会除了大肉棒之外什么都无法再考虑了枭色眯眯地舔了舔舌头,眼中放射出毫不掩饰的肉欲光芒。
另一边,云涛似乎也已经昏了过去,场上还在坚持抵抗的只剩下了慕飞雪。
哐啷,少女手中长剑无力地落在地上,慕飞雪终于无法维持笔挺的站姿,和手中的剑一起倒了下来。
不过她似乎还在抗争,并没有昏倒,只是低头保持着一个半跪的姿势。
哎呀呀,终于坚持不住了吗,不过也很可以了,这种毒换成普通人,只要发作就会立刻失去自我呢,你居然还坚持了足足一刻钟的时间,嘿嘿枭胜卷在握地一步步走向慕飞雪,他对自己的毒非常有信心,只要不是王级或者像那个银色头发女人一样专精解毒,绝对不可能抵挡得了。
慕飞雪的能力是纯攻击型,靠能量抵挡是没用的,只会随着时间慢慢沦陷下去,这个女人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正当枭色心大起,准备给慕飞雪最后一击,然后好好享受这顿饕餮盛宴之时,与他近在咫尺的少女却忽然猛地抬起头来,眉心中一颗璀璨的金色星辰正在熠熠生辉。
不知何时拾起的剑爆发出从末有过的辉光,带着义无反顾的惨烈气势劈在枭的身体上。
枭的反应极快,险而又险地避开了原本斩向脖颈的一击,但他的一只手臂和小半个肩膀还是被瞬间切开,落在地上化为一滩飞灰。
哇哇哇哇哇哇!男人口中发出不似人声的鬼叫,捂着伤口的断面拼命后退,虽然被切开了一个大口子,但枭的肩膀上却没有流出一滴血液,甚至切面上的皮肉也在飞快地被分解。
没有给枭喘息的机会,慕飞雪立刻抽身而起,又是一剑斩了过去。
她一直在等待现在的机会。
因为芷水注入她体内的圣洁之星和其它一些原因,慕飞雪受到毒素的影响远比枭想象中要小。
但她受到削弱也是事实,在这种情况下跟对面硬拼是很不理智的行为,慕飞雪并不是真正的莽夫,不会在明明不可为的情况下强行为之。
因此她装出一副支撑不住的样子,即使队友接连倒下也忍着没有发作。
机会终于给她等到了,过于爆棚的自信让枭变得有些麻痹大意,竟然毫不设防地接近了慕飞雪。
虽然因为对方反应很快没能直接将之杀死,但那一剑本身的效果和附带的原子裂解依然给枭带来了重创。
此时绝不能给他喘息的机会,毒素依然在慕飞雪体内不断侵袭着,拖得越久,情况就会越不利,必须尽最快速度将其杀死。
绝对不可能!滚开!离我远点你这个贱女人!枭龇目欲裂,一边破口大骂一边用仅存的手打出一道道绿色能量,试图延缓慕飞雪的追击。
但此时枭已经身受重创,又怎么可能挡得住实力本就高于他的慕飞雪?伤痕不断在他身上积累,最后终于一个躲闪不及,整个人被拦腰砍成了两半。
你就算枭的实力再怎么诡异,如何手眼通天,也不可能在这种伤势下活命。
被砍成两截的身体扑腾了几下,用不甘和怨毒的目光注视着气喘吁吁的慕飞雪,彻底结束了他罪恶的生命。
哈,哈,哈,哈慕飞雪费力地用长剑支撑着她的身体,额头上的金色星辰也渐渐暗淡了下去,刚刚的战斗她已经竭尽全力。
这个叫枭的家伙非常强,综合实力已经达到了9级超能力者的程度,如果不是慕飞雪本就强于他,又先手将其重创,这一战胜负还真是难料。
毒素带来的眩晕感不断冲击着慕飞雪的大脑,眼前的景象分出了一个个重影,身体也有些使不出力来,如果刚刚枭能够再坚持一段时间,她恐怕就会真正倒下了吧。
叮,旁边一阵绿光闪烁,慕飞雪大惊,还以为是枭有用了什么方法借尸还魂。
但待她看过去后才发现,原来是死去的尸体因为失去力量而无法保持人型,变回了它原本的样子。
那是一只巨兽,或者说是怪物,身高三米开外,长满了棕黄色的毛发,头上三条杠,背后有尾,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直立而起的大老虎,虽然已经被斩成了两截,但依然威势逼人。
这是变异后的虎人?虎人应该是兽人王国的王族,怎么会自嘲地甩了甩头,慕飞雪强打精,勉强站了起来。
她没有去解救那些被控制的女人,也没有急着替梦心璇挣脱束缚,而是缓慢,但却坚定地把剑指向了倒在地上的云涛。
洞穴内此时只有慕飞雪一个清醒着的人,所以她这行为本该是毫无意义的,但少女却依然这么做了,而且一直维持着同样的姿势。
寂静持续了十数秒,在无声的沉默中,云涛终于无奈地坐了起来。
好吧,你是怎么知道我没事的。
之前有一瞬间,你的身上散发出了跟他近似的邪恶气息,那种极致的【恶】我太熟悉了,也知道【恶】与【恶】之间是无法互相伤害的慕飞雪的目光清澈见底,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云涛不经意间露出的那丝破绽。
慕飞雪说的是实话,云涛也没想到枭会用墨溪来下毒,所以他一开始确实有点慌。
但云涛很快发现,这毒似乎对他效果很差,虽然发作了,但完全被贪婪之冠的力量排除在外,根本就没造成什么影响。
玛门当时对他说的话跟慕飞雪如出一辙,原罪之冠的宿主是不会被其他原罪之冠力量影响的,所以这个毒才会对云涛毫无作用。
不过他在用异能清除这些毒素时,不小心泄露出了一丝贪婪之冠的气息,没想到居然被慕飞雪发现了。
云涛头疼地挠了挠发际线你这家伙平时那么迟钝,在这种方面怎么出的敏锐。
明明我都故意装晕想放你一马了。
唉,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啊?我知道,但在下也知道你的目的一定就是他身上相同的【恶在下不能容忍邪恶从眼前溜走却装作视而不见,正义必须被贯彻到底。
喂喂,能不能考虑一下实际情况啊你个死脑筋,你不会觉得凭现在这状态,底牌尽处的你能打得过我吧懊恼地看了一眼慕飞雪正在微微颤抖的持剑之手,云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又如何,临阵脱逃只会让在下剑心蒙尘,无他,今日但求一死慕飞雪的眼变得锐利起来,这是她将要发起攻击的征兆。
你混蛋!可恶的死脑筋云涛怒骂一声,气的在原地直跺脚,却没有先发制人。
慕飞雪愣了愣,竟然露出一丝柔和的笑容,如春风解冻般的温暖让云涛一下没反应过来是,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深吸口气,云涛似乎下定了决心慕飞雪,答应我不向任何人提起今日之事,我可以放过你,如何?认真的?你不像是这样草率的人慕飞雪顿了顿,显然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啊,是啊,我今天一定是吃错药了好吧!居然愿意把安危寄挂在一个刚认识一天的陌生人身上,完全不像是我会做出来的事但是,我相信你不会食言,你是一个只要答应了就一定会用生命去遵守约定的人,对吗?告诉我,你愿意好吗云涛面露哀求之色,他真的不愿意对慕飞雪出手,虽然相识仅仅一天,但对方身上如光辉般灿烂的正直已经深深打动了他,云涛不想扭曲掉这份难能可贵的品质。
慕飞雪居然又笑了,她今天的笑容大概比这个月的总和还要多既然你看清了我的为人,就应该已经知道在下的答案了。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如果不是身怀至纯之【恶我们大概能成为很好的朋友吧,但是我能提个小小的要求吗你说说看”她们俩都被你用【恶】控制了吧,每一份【恶】有类似于这样的力量,在下不想失去自我,可以请你,不请阁下杀了我吗慕飞雪笑着,眼中投射出的却是对记忆中那份力量的浓烈厌恶。
如同被巨锤击中了胸膛,云涛的脸色顿时变得一片惨白,他没有在意不知何时被识破的和二女关系,颓然地笑了笑呵呵是啊,明明早知道结果会是这样,为什么我依然想要努力地挣扎一番呢?再次抬起头,云涛的目光已经凶狠了起来抱歉,这件事,我做不到。
慕飞雪惨然一笑,费力但坚定地朝云涛斩出了手中暗淡无光的长剑。
也是,那在下也不会束手待毙这一剑当然不可能命中云涛,或者说即使命中了也无法再给他带来伤害,云涛的身影快如鬼魅,瞬间就来到了慕飞雪的背后。
如果是平时,少女有一百种方法能够轻松化解并反制云涛,但此时已经衰弱到连站都站不稳的她只能徒劳地用头撞向身边的男子。
啪,一记手刀砍在慕飞雪白皙的脖颈上,这位坚强的少女终于无法继续支撑,双眼一闭晕了过去,倒在云涛怀里。
心情复杂地闻着近在迟尺的清淡香气,云涛没有急着对慕飞雪下手,她现在身中剧毒又失去了意识,已经不可能再有翻盘的机会。
即使云涛什么都不做,这毒也会慢慢抹去慕飞雪的自我意识,把她变成一具没有思想的人偶,但这并不是云涛想要的,所以他要先寻找那个东西。
怠惰之冠,云涛来此的真正目的。
正如玛门所料想的那样,这个名为枭的男子并不是怠惰之主,否则它早已因主人的死亡而显出身形了。
不在这里,就一定是藏在了什么地方,云涛四下寻找着,最后他的视线转向了洞穴最深处的一个白色大茧。
这茧从一开始就存在于此处,而且枭还活着的时候,目光经常会有意无意地瞥向这边,也就是说里面一定存在着什么令他非常重视的东西。
这个茧看起来跟束缚着梦心璇的那个非常相似,但明显要小上一号,而且丝线的密度也更高。
云涛想了半天,最后还是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方法。
唰,寒光闪过,茧被锐利的风刃从中破开,云涛力道控制的很好,只是划开了表层而没有伤到里面的东西。
沿着破口将茧从中撕开,出现在云涛视线中的竟然是一个光溜溜的猫娘?女孩看起来跟云依差不多大,此时正安静地沉睡着。
脸上的稚气尚末完全散去,淡黄色的长发上顶着一双毛茸茸的尖耳朵,同色小尾巴耷拉在身边。
胸部也发育得相当不错,虽然还不及梦心璇,但也已相差不大,完全可以算得上是童颜巨乳,而且跟他印象中的猫娘特点完全一致。
卧槽,这什么情况?虽然猜到里面有可能是个人,但云涛完全没想到会是一个兽人女孩,而且还长得这么清纯可爱,一时间让云涛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是她!云涛,她就是怠惰之冠的宿主玛门激动的声音在云涛心中响起。
哈?真的假的啊,堂堂原罪之冠的主人居然被自己的力量捆的跟个粽子一样,这也太丢人了吧云涛有些难以置信。
我的感觉不会错的,她身体里的力量好像被那个枭用某种方式抢走了,但怠惰之冠的宿主依然是她。
现在,因为那个家伙的死亡,被掠夺的力量正在一点点回到她身上,云涛,现在是最好的机会!什么机会云涛仔细观察了一下,的确周围有星星点点的绿色光芒正在不断汇入女孩的身体,她苍白的脸色也在快速复原着。
七冠本是同源,怠惰之力流溢在外,此时正是中门大开之际。
你作为贪婪之冠的主人,只需要建立沟通渠道就可以立刻吸收它们的力量,成为怠惰之冠新的主人,懂我的意思吗?额?你说的建立沟通渠道,该不会是说没错,就是性交玛门毫不犹豫地肯定了云涛的猜测。
唉,我就知道云涛一阵扶额,最近桃花运怎么一直往他身上撞。
怎么,你不乐意?这女孩不是挺漂亮的嘛玛门好像对吸收怠惰的力量非常热衷,居然难得地怂恿起他来。
倒不是不乐意,就是虽然眼前的兽人女孩非常清纯可人,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但云涛总觉得他又被那个黑衣人给坑了。
他原以为【怠惰隐于奈落之穴】的意思,就是指怠惰之冠藏匿在幽深黑暗的洞穴中。
虽然事实证明他并没有猜错,但云涛完全没想到这句话原来有两重含义。
不单单指的是这个洞窟,同时也是在暗喻眼前兽人女孩的存在和夺取怠惰之冠的方式。
他不会连这都算到了吧什么?你是在说我吗玛门有些疑惑的声音响了起来。
哦,没什么。
行吧行吧,送上门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希望这女孩醒过来不要追着我砍就好云涛无奈地笑了笑,脱掉身上的衣服躺进了被撕开的茧里。
女孩的身体很温暖,皮肤也非常细腻光滑,摸起来就像温润的软玉一般。
据云涛所知,兽人的平均颜值是比较低的,虽然也会出现一些相当极品的顶级美女,但概率比起人类和精灵就要低得多了。
就算有,她们也大多是走的野性风,像眼前女孩这种清纯系美人,就算在拥有近亿人口的兽人里也就是百年难遇的怪胎。
其稀少程度甚至可以媲美人类中9级以上的超能力者,绝对不会是普通人,云涛不禁对她的身份有些好。
女孩睡得很沉,即使有是异性的身体搂了上来也没有丝毫反应,脸上带着恬淡的笑容,不知道此时正身处怎样美妙的梦境中。
云涛抚摸着她背后绸缎般光滑的长发,好地捏了捏女孩头顶那对可爱的猫耳。
似乎是触及了敏感点,原本平静的女孩脸上泛起了一丝红霞,耳朵也像是有生命一样羞答答地垂落下来。
与人类截然不同的反应让云涛非常感兴趣,像是发现了新玩具的好宝宝,他又把手伸向了耷拉在女孩身后的那条长尾巴,顺着柔软毛发的方向轻轻撸动。
女孩的尾巴显然要比耳朵更加敏感,刚摸两下就出现了变化。
与耳朵的无力不同,整条长尾像利剑一样猛地竖了起来,尖端绕成一个小小的圆圈,随着那双大手的动作不断颤动着。
嗯不要女孩嘴里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对于兽人,特别是女性兽人来说,她们的尾巴和耳朵是完全不亚于乳房的敏感点,除了父母和伴侣外是绝对不会让任何异性接触的。
但对于已经失去了意识和反抗能力的女孩,就算再怎么发自本能地羞涩不愿,也只能任由压在她身上的男子随意玩弄身体,唯一能够用以表达不满的也只有那断断续续更像是在勾引对方的呓语了。
时间紧迫,外面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做,云涛没有太多时间慢慢跟女孩调情。
把玩了一会她的身体,见女孩光滑的谷间,那道紧密的小缝已经渐渐张开,渗出甜蜜的汁水后,云涛把下身已经坚硬无比的肉棒对准小穴,缓缓送了进去。
唔女孩嘴里蹦出一声音量不算太高的悲鸣,被异物侵入的下体流出了殷红的血迹。
处女云涛感到不可思议,这个女孩看样子已经被枭抓来很久了,那个家伙奸淫了数不清的女性,居然能忍得住不对这个品质明显凌驾于她们之上的大美人动手?不过现在考虑这些也没意义,虽然捡了个便宜让云涛心中暗自侥幸。
但更让他惊喜的是,当他的下体开始在女孩紧凑的小穴中蠕动后,一股精纯玄奥的能量从二人相连之处缓缓注入了云涛的身体,令他精大振。
云涛对这股力量很熟悉,跟之前枭所用的那种绿色波纹非常相像,但更加纯粹而凝练,也没有他当时的那股邪气,云涛知道这一定就是属于怠惰之冠的最根源力量了。
身为兽人,又是个处女,女孩的小穴内壁弹性极强,而且比他之前品尝过的人类蜜穴更加紧致有力。
随着交媾的进行,原本下意识有些抗拒的女孩也开始感受到性快乐的美妙,渐渐进入了状态。
大量粘稠的汁液从小穴内壁被分泌出来,让里面不再如之前那般干涩,云涛肉棒的冲刺也变得更加轻松惬意。
紧俏的肉壁主动吸住了上下翻腾的巨龙,让每一次进出带来的刺激都更加狂野。
嗯嗯嗯虽然意识仍然沉寂在黑暗之中,但女孩的樱唇还是在本能的刺激下随着云涛的进犯发出微不可闻的呻吟。
这种欲拒还迎感更加刺激了云涛属于雄性的欲望,下身奋力耕耘的同时低下头,撬开女孩已经流出一缕津液的唇瓣,把灼热的气息送了进去。
兽人女孩绵软的嘴唇就像樱花糖一样甜蜜可口,贴近身体之后,云涛还能闻到她皮肤下传来的淡淡茉莉花香。
蛮横地舔舐着女孩香甜的小舌,吮吸了一会口中流转的甘露后,云涛又把目光向下,含住她胸前那对饱满的雪白双峰,把顶端的蓓蕾放在舌尖轻轻把玩。
身体各处传来的剧烈快感让女孩忍不住颤抖起来,下身一泄千里,怠惰之力被吸收的速度顿时加快了不少。
不要不要还给我求求你还给我似乎是感受到了自己身上正在发生的事,女孩无力地晃动着脑袋,想要保护身体里那份正在飞速消失的力量。
但她的努力注定是徒劳无功的,一个连清醒志都无法拥有的女孩,又怎么可能对抗的了正处于全盛状态的云涛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力量被夺走,眼角流下哀伤悔恨的泪水。
看着即使在昏迷中也想要努力抵抗的女孩,云涛略微有些尴尬,伸手擦了擦她两鬓的泪痕,柔声道放心吧,如果愿意的话,今后我会保护你的,就算是对暴行的一点补偿好了。
女孩当然不可能回应他的话,但是她很快就哭不出来了,因为云涛骤然加快了下身冲击的频率,像无情的打桩机一样把女孩干的高潮迭起,哭声也变成了含着春意的娇啼。
异的能量在云涛身体里越积越多,最后渐渐形成了一个碧绿色如同翡翠般的王冠。
开始只是一个雏形,但随着新的力量不断补充进来,王冠也开始勾勒出精致华丽的魔纹和边边角角。
怠惰之冠整体款式上和贪婪之冠如出一辙,但上面的图案似乎还是与其存在着一些差异,感觉就像是在讲述一个人的两个不同故事那样。
王冠已经基本构出了全貌,女孩体内那股的力量也已经所剩无几,云涛感到下体的热流已经蓄势待发。
随着最后的冲击,一颗漆黑的星辰也汇入了云涛体内,镶嵌在翠绿色王冠的正中,女孩身体里彻底失去了所有的能量波动,再也感受不到任何属于怠惰之冠的气息。
云涛下身一阵酥麻,白浊的热浪喷涌而出注入女孩体内,填补了她因为失去怠惰之冠而出现的空缺。
怠惰之冠从身体里消失的那一刻,女孩就立刻剧烈扭动起来,俏脸上浮现出痛苦和高潮交织着的混乱表情。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救命!我不想消一个诡异的绿色项圈从她的脖颈处缓缓出现,并不是那种普通的寄生生物,而是由内向外产生,像是纹身一样刻印在皮肤表面的东西。
项圈出现的那一刻,女孩表情瞬间松弛了下来,痛苦荡然无存,脸上只剩下了高潮后的喜悦和娇媚,求救声也戛然而止,变成了高亢的呻吟。
噫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是啊啊啊啊啊啊啊!项圈出现的快消失的更快,像是完成了某种特殊的仪式后,重新隐没于皮肤之下,宛如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但女孩身上的某些地方已经明显跟之前大不相同了。
原本闪烁着淡淡金光的橘黄猫耳和尾巴像是褪色了一样,渐渐转变为柔顺的白毛,长发也从淡黄色变成了接近正常人类的黑发。
就像是坠入凡尘的仙女,清纯不减,却少了几分贵气,更多了些柔弱感。
云涛头顶,黄色和翠绿色的王冠同时浮现,渐渐融合为了一顶纯黑色的王冠。
冠冕中央有七个显眼的凹槽,前两个分别镶嵌着黄色和碧绿的宝石,后面五个却是空洞洞的,看起来有些别扭。
在它们彻底融合的一刹那,云涛忽然眼前一花,漂浮出了无数的记忆片段,但这些片段里的主人公似乎却并不是他。
随手抓过一个片段,把意念探入其中,片段的记忆瞬间在云涛眼前放大,自动播放了起来。
那是一个身穿金色长裙,年纪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可爱小女孩。
值得注意的是,她的头上两只小巧玲珑的尖耳朵,短短的尾巴也从身后拖了出来,面容看起来很眼熟,等等,这不就是刚刚被他破了处的兽人女孩吗?女孩手中握着一柄圆形法杖,在旁边一个老师模样的女性兽人教导下练习使用法术。
她看起来已经练了很久,芊细的手臂快要无法支撑沉重的金属法杖了,女孩转过头,向身边的导师哀声求道师傅,我好累,能不能休息一下呀女性兽人恭敬地低下头,但嘴上却毫无波动地回道殿下,您今日的第一个目标释放一千次还差一半,按王上的命令,您必须要完成一个目标才能休息五分钟,很抱歉。
唉那好吧那个【王上】似乎对女孩很有威慑力,导师只是提了一嘴,她就再也不敢吭声了,只能费劲地继续练习起来。
殿下?王上?兽人不会吧,难道说她是云涛沉吟了片刻,又拉过另一个片段点进去看了看。
这是在一座华丽的寝宫中,看起来是女孩的居所,此时她似乎已经十二三岁了,娇小的身体开始渐渐出现女孩子应有特征。
她寂寞地盘腿坐在空无一人的宫殿里,愣愣地对着眼前的小小蛋糕出。
明明没有解说,但云涛脑海里却忽然明白了此时的背景。
今天是女孩的十二岁生日,对于兽人而言,十二岁是非常重要的一年,这标志着他们终于度过儿童期,走向了少年时代。
为了纪念这一天,女孩花了整整一个月,利用训练学习后短暂的休息时间努力学习并制作了一个小蛋糕,鼓起勇气向她唯一的直系亲人【父皇】提出请求,希望他能和女孩一起分享这度过的忙碌童年。
当时【父皇】明明答应了她,可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来呢?嘟嘟嘟,宫殿的门被扣响了,女孩脸上大喜,连忙跑过去迎接。
可让她失望的是,来者并不是她期待的那个高大魁梧身影,而是一个他的侍女。
侍女告诉她王上】临时要处理一项紧急事务,所以没办法来陪她过生日,让女孩不要再等了,还有【王上的口谕早些休息,明日还有训练和课程。
训练训练,你就知道训练!难道连一句生日快乐都不能给我捎来吗!第二天,女孩闯进【王上】的寝宫,当着几位谋臣的面哭诉她的不满。
那个被称为王上的人看起来也有些惭愧,他屏退幕僚,向女孩赔了个不是,并向她解释昨天的事有多么多么重要,不去处理会让国家遭受怎样重大的损失。
在他悉心的开导下,女孩也渐渐不再生气,本打算说些什么,可此时男人又继续开口了莉娅,作为王国的巫女公主,几百年来第一个继承了冠冕之人,你是国家末来的希望,不要总想着自己的那些小九九。
好好学习各种知识,变得更强,带领兽人走向繁盛,知道吗?虽然男人的语气和温柔,但女孩的脸色再次变得无比苍白。
她终于明白,眼前的男人之所以对她这么好,并不是因为她是他的女儿,而是因为她身体里那个叫做怠惰之冠的东西,父亲并不是真的爱她。
八岁那年,她无意间闯入供奉厅,获得了这个怪王冠的认可,自那之后她的人生就变了。
原本对她不屑一顾的哥哥们开始敬畏她,父皇也变得无比宠爱她,一切都是因为,她是几百年来第一个让那强大宝物愿意认主的人,因为她对王国有很高的利用价值。
女孩哭着跑了出去,男人在后面喊了些什么她也没听清,好像是“不要忘记训练”之类的吧,谁知道呢?记忆片段萧然暗淡下去,这一个碎片的内容也走到了尽头,云涛叹了口气,他已经明白了这个兽人女孩的身份。
但她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那个枭是谁?带着这样的疑问,云涛又翻开了下一段记忆。
画面中的女孩已经和云涛现实里见到的相差无几了,即使是在记忆里,云涛也能感受到她身体里翻涌的强大力量,那种程度甚至完全不弱于慕飞雪,只是女孩眼中似乎没什么色泽,晦暗无光,看起来对一切都兴致缺缺的样子。
女孩穿着华丽的宫装长裙,隔着纱帘坐在床上,伸出一只白皙的藕臂,让外面一个年轻的兽人男子把着脉搏。
巫女公主殿下身患顽疾,终日郁郁寡欢,兽王发下悬赏征集全国的名医,只要能治好殿下的病,即刻加官封爵。
在重赏的号召下,无数名医纷至沓来,但他们全都失败了。
殿下的病情日益加重,已经到了连饭都难以下咽的程度,而这个医生也是慕公主之名前来治病的一员。
男子收手而立,没有开什么药,而是意味深长地道殿下此乃心病啊。
女孩的身体震了震,依然没有说什么。
男子看了看站在两侧的侍女,笑道在下不才,有一方可医公主之病,但只能知会殿下一人,不知可否女孩沉默了片刻,伸在帐外的手挥了挥,十几位侍女立刻聚了一躬,纷纷退了出去。
她们并不担心这个男人会对公主不利,先不说此地身处宫中,外面高手环伺,巫女公主殿下本人更是国内仅次于兽王的最强者,虽然患有痼疾,却并不影响她的战斗力。
这个人若是以为侍女不在就可以图谋不轨,那真是自寻死路了。
你说吧女孩的声音很好听,但却非常虚弱,跟重要的是言语中散发的那抹淡淡绝望和死寂。
男子从怀中掏出一枚漆黑的药丸,笑着说殿下之疾,除了心病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您身体里那个名为怠惰之冠的东西,在下可有说错?房内的空气瞬间变得粘稠起来,两道碧绿色的寒芒瞬间架在男子的颈上,女孩冰冷的声音从帘帐里传出你怎么会知道,这是皇室秘辛。
虽然看起来很生气,但女孩也暗自心惊。
他说的一点不错,女孩的身体之所以每况愈下,其实就是因为这个怠惰之冠。
自从得知父皇只是把她当成振兴国家的工具,从没有真正爱过她后,女孩练功再也没有了以前那样发自内心的动力,变得为了练而练。
名为怠惰的负面情绪不断在心中积累,成为了滋养怠惰之冠的温床,却反而让原本适格的她开始与其产生排斥,每次使用这力量都会给她带来极大的负担,所以才有了今日之相。
消息总有流通的渠道,不是吗,虽然不明白您为何会与那宝物冲突,但我有办法让您消除这份力量带来的一切困扰。
啊帘帐后传来一声低低的惊呼,紧接着一双白嫩的柔荑伸出来抓住了男子的手,女孩有些急切的声音响起什么办法,请你告诉我!被女孩光滑的手掌握着,男子脸上划过一道隐秘的贪婪,推了推他放在桌上的黑色药丸就是此物这是这个东西可以帮助殿下将体内紊乱的怠惰之力疏导出来,恢复身体的稳定性,一粒即可见效,连服七日,复原如初。
若您怀疑它的效果,也可以自行查验不过男子顿了顿毕竟事关皇室隐密,还请殿下不要将此事告知任何人,包括王上,否则若是他知道我用如此亵渎圣物的方式来治疗,一定会杀了在下吧,哈哈。
女孩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她是知道父皇对这个东西执念有多么深的,她甚至都不敢说是因为怠惰之冠才导致其身体变差,否则真不知道那个男人会干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女孩毕竟久居深宫,虽然理论知识和实力都极其丰富,但对人情世故,阴谋诡计这些却像白纸一样单纯。
她只是简单地考虑到排出这些力量会让她身体恢复,却没有发现眼前的男子并末告诉她如何在恢复后取回它们,以及这些力量会到哪里去。
七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女孩遵守诺言,没有向任何人透露他的治疗方法,而且也确实如男子所说,她的身体经过一周治疗已经恢复了健康。
兽王大喜,女孩亦很感激男子,想要给予他丰厚奖赏,可是男子却拒绝了。
当女孩提及重新导回那些力量时,男子却以今日做些观察,第二日再来完成最后治疗为由推诿了。
女孩没有多想,因为怠惰之冠的本体依然在她掌控中,就算什么都不做,只要她稍加引导,也自然会渐渐恢复,于是命下属送男子离开了。
男子走后不久,她忽然觉得有些昏昏欲睡,吩咐下人不要来打扰后,便倒头睡了过去。
在她醒来后,女孩却惊觉自己不知为何来到了宫外的一个小屋里,男子正用她从末见过的恶心笑容盯视着女孩。
男子不由分说就想要上来强奸女孩,她本想抵抗,却忽然想到力量刚刚被全部导出了体外。
此时女孩才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男子的阴谋,她极度后悔,大声求救着,可并没有人来救她。
更令她恐惧的是,男子竟然信手使用出了各种本属于女孩的力量,原来他正是用这力量控制了女孩的贴身侍女,把她偷偷送了出来。
虽然男子并没有她全盛期那么强,但也不是现在女孩能够抗衡的。
被剥了个精光,然后种下多种原本女孩嗤之以鼻的淫邪生物,深知这些东西有多厉害的她原本已经绝望地认命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男子那根丑陋的东西刚一接触到她的下面,就如被烈火灼烧般惨叫起来。
后来她才知道,吸收了女孩全部力量的男子,也就是是自称为枭的那个人根本无法伤害和侵犯身为那些力量原主人的她。
只要心怀恶意地碰到她的身体,就会产生焚烧一样的剧痛,如果枭不顾一切想要强行破处,那么他身体里那些偷来的力量就会通过结合处回到女孩体内,到时候枭就死定了。
枭没办法控制女孩,早晚会败露,又担心强大的兽王前来寻找,只能气急败坏地挟持着她连夜出逃。
一路逃离了兽人王国,来到相邻的人类之国,巴法斯帝国境内。
但是枭不甘心这样一块美肉只能看不能吃,他通过不断研究发现,这种怠惰之冠对宿主的保护是有上限的。
只要他能突破王级,或者找到传说中另外某尊原罪之冠,枭就可以彻底吃掉女孩,夺走她身体里的怠惰之冠,把她变成完全听命于枭的奴隶。
枭又在女孩的身上尝试着植入了各种各样的寄生物,但不论是什么,只要产生伤害她的行为或念头,就会立刻被烧成灰烬。
没办法,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用柔和的手段令其无限期地昏睡,并在女孩大脑里植入了一种极为稀少,在得到怠惰之冠本体前他也只能使用一次的珍贵寄生虫。
这种虫名为潜虫,是一种对女性特攻的虫,而且只是处女有效。
顾名思义,平时的它不会对宿主造成任何伤害,也不会干扰其行为。
只会潜移默化地在其脑内扎根,慢慢同化为一体,最后连虫的形体都会失去,彻底融入宿主的脑子里。
因为没有造成直接伤害,也没有产生恶意,所以这种虫并末触发怠惰之冠的本能护主,成为了唯一成功留存于女孩身体里的寄生物。
但这并不代表它没有威胁,恰好相反,这种虫蛰伏的越久,它爆发时造成的影响,产生的作用就会越大。
如果失去处女的同时,有男性的精液注入其身体,再用怠惰之冠的力量引动,潜虫就会瞬间引爆出全部的威能,彻底改写宿主的认知,记忆和价值观,并且会把将其破处的那个人认定为主人。
这是一种极其霸道的控制,直接改造了宿主的大脑和部分身体,是类似于贪婪之冠的洗脑那样不可逆的行为。
而潜虫完成改造的标志,就是脖颈上出现只有高潮时才会显现的碧绿色纹身。
改变一部分毛色和气质只是附带的小能力,想来应该是枭怕出去后被人认出这位巫女公主的身份吧。
缓缓退出女孩的记忆,明明只是几分钟的快速浏览,云涛却像是度过了数年那样长舒口气。
云涛看了看仍在茧中昏迷不醒的女孩,根据记忆她毫无疑问就是兽人王国的巫女公主。
其实云涛可以感受到她对怠惰之冠复杂的情绪,既对这陪伴了她近十年的宝物怀有浓厚的依赖,也发自内心地厌恶它夺走了她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若非如此,那个枭又岂能如此轻易得手?获得了第二顶原罪之冠后,云涛的力量也变得丰富了起来,简单感知了一下不断出现在脑海中的各项能力,其中大部分都是操纵驾驭各种不同类型的寄生虫和毒。
他发现其实怠惰之冠更适合用来耍阴招,搞陷阱,制造混乱之类的,没什么正面战斗的能力,难怪枭在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下还是被慕飞雪反杀了,这就是硬实力的差距。
现在的云涛已经完全搞清了整个事情的始末,枭虽然通过蒙骗的方式,在某种特殊药物的帮助以及这个名叫莉娅的兽人公主主动协助下,把怠惰之冠的力量逐步导入了他的体内并能够勉强应用,但却并不是毫无代价的。
没有怠惰之冠本体的存在,他身体里的力量就像无根浮萍极难控制,远不如真正的巫女公主。
不但要时刻干扰莉娅的意识,避免她回收这些力量,还无法获得补充,只能靠吸收他人的方式来恢复和提升。
不仅如此,每当枭使用一次怠惰之力,本身也都会受到原罪的侵蚀,就像当初的林峰那样渐渐魔化,他现在这幅非人非兽的丑陋样子就是那份原本属于虎人公主莉娅力量的影响,所以才会用化形的能力进行遮掩。
不过现在莉娅也不是虎人了,她被潜虫改造了身体和大脑,已经退化成了虎人的近亲猫人,想来这也是枭的恶趣味吧。
难怪会拼命抓人来吸收力量,哼,原罪这种东西,稍不留可是会让人粉身碎骨的。
不过我也没什么资格说你就是了。
讥讽地看了一眼变成两半的兽型尸体,云涛穿好衣服,快步来到昏迷不醒的云依身边,把手掌贴在少女额头上,缓缓吸收着她身体里的毒素。
已经成为了怠惰之冠新主人的他自然能轻易控制这些东西,说起来其实这毒也算是枭的杀手锏了,他这段时间提炼出来的大部分能量都用在制作这玩意上。
这毒原理其实就是干扰中毒者的大脑运作,使之渐渐丧失活性,能力使用和思维自然会受到影响,接下来无论对其使用哪种寄生虫就都不会受到抵抗了。
不剧烈,但是非常阴损,是专门用来针对超能力者的,所以即使强如慕飞雪也着了它的道。
因为云依跟他最亲,加上她也是实力最弱的,所以云涛才首先选择帮她解毒。
但出乎云涛意料的是,妹妹虽然是第一个昏过去的,但她身体里毒素蔓延的却并不快,似乎被什么东西抑制住了。
这一发现让云涛想到当初林峰洗脑云依时,进度也非常的缓慢。
寻常人一两次就能完成的洗脑,在她身上却足足耗费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所以才给了云涛反应过来的机会。
他起初还以为是因为云依心地单纯,原罪量非常少之类的原因,但越是熟悉贪婪之冠的洗脑原理,他就越觉得这说法靠不住。
毕竟林峰和她实力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一力降十惠,就算心境再好,没有足够的底蕴支撑又有什么用?级和7级之间的差距,从墨溪被慕飞雪秒杀这件事就可以窥见一二。
到底是为什么呢?云涛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索性不再去考虑,既然线索不够,就不要去钻牛角尖了,他相信船到桥头自然直。
收回云依身体里的毒素,云涛第二个来到包裹着梦心璇的那个白色大茧边上。
这蛛丝其实也是一种寄生虫的产物,虫本身并没有威胁性,但它们吐出的这种毒丝却是很不错的工具,从对手的角度来看就叫做烦人。
这种丝本身柔韧度和硬度都极高,水火难伤,若是绷紧也可以化身为锋利的刀具,当然这是针对普通人而言,若是像云涛这样级别的超能力者,就只能起到阻碍作用了。
更重要的是这些蛛丝上附带的三重毒素,不得不说枭在搞黄色上面真是相当的敬业,他选用的寄生虫和毒素大部分都会参杂着使女性发情的成分,这个蛛丝也不例外。
除此之外,它还拥有的两种效果分别是精麻痹和肉体虚弱,一旦缠上人体,这三种毒素就会同时通过毛孔渗进身体里,快速瓦解猎物的抵抗能力。
梦心璇当时本来就被从墨溪身上传来的剧毒干扰了思维,异能运转地极为迟滞,再加上这层层叠叠盘绕起来的蛛丝,只能渐渐失去反抗能力被关了进去。
这两种毒都是有累积效果的,被注入的时间越久,受到影响就会越深。
特别是包裹成茧之后,蛛丝之毒催情的效果就会成倍增长,配合那种抹除思想的毒素,如果梦心璇真在里面被关上个一两天,恐怕出来之后就真的变成只会服从命令和做爱的人偶了。
虽然还不到那种程度,但从她被包进茧里到现在也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已经很久没有动静了,再不放出来肯定会相当不妙。
这次云涛没有蛮横地用风刃切开白茧,只是把手按了上去,茧就如同抽丝般快速变得稀薄,最后消失不见。
哗啦,随着支撑物的消失,里面粘稠的液体洒了一地,除了蛛丝分泌出的毒液外,这些混合着的液体似乎也包含了梦心璇在强烈催情作用下流出的淫水。
梦心璇就躺在这滩水里,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被溶解,陷入了半昏迷状态,粘液甚至还湿哒哒地粘在身体上,不断从毛孔渗进去。
少女的银发也已经湿透了,此时呼吸急促,浑身通红,显然正在多重毒素的作用下无法抑制地发情着。
哈哈好热好热啊好想要干我干我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似乎让梦心璇恢复了几分力气,她闭着眼睛,一边用极具诱惑力的声调喃喃低语着,一边主动把手伸向洪水泛滥的小穴,拼命揉搓起来。
虽然梦心璇现在的样子是个男人看到都会忍不住上去来一发,但刚刚在莉娅身上发泄过欲望的云涛还是把持住了冲动。
此刻大战刚歇,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处理,不能被下半身指挥着走。
如法炮制地把手按上梦心璇额头,比云依体内浓郁好几倍的毒素顿时如海纳百川般朝着云涛掌心蜂拥而来。
这些毒本就是怠惰之冠制造出来的,此刻在其号召下重新化为纯粹的能量回到云涛身体里,但他并末将其吸收,而是反哺给了梦心璇。
云涛能感受到她此刻状态已经差到很严重的程度了,不但全身都受到毒素侵蚀,而且长时间地发情也消耗了大量体力,最重要的是脑部已经在剧毒下有了一些损伤。
如果只是把毒素收回就放任不管,恐怕梦心璇很长时间内都无法恢复过来,甚至会落下后遗症,怎么说她也是云涛的人,又是为了帮他才变成这样的,云涛总得做点什么。
得到了这些能量的补充,梦心璇接近干涸的异能也重新焕发光彩,开始自动修复起她受损的身体来。
少女拼命玩弄着小穴的手渐渐停止,脸色也慢慢恢复平静,呼吸开始变得均匀,整个人有了好转的迹象。
这样就可以了,激活了梦心璇构建的自我保护机制,精于治疗的她应该很快就能醒过来。
至于墨溪,不是云涛不想管,只是他已经从寄生在少女脑内的虫里了解到了情况。
墨溪本身并没有中毒,她只是单纯被梦心璇敲晕了而已。
枭特意给她注入了免疫这种毒的抗体,否则还没等墨溪见到慕飞雪一行,她就先倒了,如何执行枭的计划?倒是盘踞在她大脑里的那个寄生虫,云涛也考虑过要不要帮墨溪取出来,仔细想想发现好像也没什么必要。
她本身就是被贪婪之冠洗脑过的人,也就是云涛的奴隶,既然如此,多一个少一个虫子似乎也没什么区别,何必自找麻烦。
反正只要不启动,那虫子也不会影响她的生活。
这样一来,需要解决的问题就只剩下仍在被毒素侵扰着的慕飞雪了。
这段时间里,她一直皱着眉头,轻微扭动着身体,似乎在下意识抵抗病毒影响。
但慕飞雪也是人,过了这么久,她的反抗也变弱了不少,原本紧紧攥着的俊俏眉毛已经开始渐渐松开,表情变得松弛起来,似乎坚持不了多久了。
慕飞雪是肯定要洗脑的,既然已经确立了敌对关系,为了安全,同时也为了获得这样一个强大战力的帮助,云涛不会再手下留情。
但问题在于怎么做才比较稳妥。
毕竟她跟芷水朝夕相处,洗脑绝不能让慕飞雪平日里的表现受到太大影响,否则熟悉她的芷水一定会看出端倪,就像当初云涛发现云依的异常那样,现在的芷水还是云涛完全惹不起的存在。
怎么办好呢?带着这样的想法,云涛陷入了沉思。
第八章超能力学院,芷水的办公室里。
你是说,那里的异动是因为出现了一个9级的毒系超能力者?芷水修长的食指不断敲击面前桌面,思索着办公桌前那位如长剑般笔直伫立着的少女所说的话。
她人呢芷水抬头看了看一脸漠然的慕飞雪。
没了,我的异能你知道,她很强,我没法留手,否则死的会是我慕飞雪依然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并没有因为杀人而出现波动。
没想到国境内还有达到了这等修为的超能力者搞清她身份和动机了吗不知道。
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芷水拧紧的秀眉,慕飞雪又从怀中掏出了一样东西不过从她遗物里,我发现了这个。
用星纹银造的,所以留了下来芷水随意地挥了挥手,那枚徽章一样的物什便瞬间来到了她的掌中,一开始少女还并末特别在意,可当她注意到徽章上的细节时,脸色忽然变了变。
芷水用有些古怪的语调向面前的短发少女问道飞雪,孤问你,那个超能力者长什么样?多大年纪?还有,你能确定她绝对是超能力者吗?嗯?出事了?慕飞雪敏锐地察觉到芷水情绪不太对劲,她很少见到眼前这位强大的十级超能力者露出如此明显的焦躁感。
慕飞雪歪头想了想年纪大约长得很漂亮,金发,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戴着顶帽子。
至于能力,人类能使出那么强的力量不是超能力者还能是慕飞雪忽然意识到了些什么,她冷淡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愕然不会吧芷水面沉似水,抽出一份文书递给了慕飞雪你看看这个。
那是一份兽人王国外交部递送给巴法斯帝国的书函。
大意是兽人国巫女公主月前莫名失踪,根据灵庙感应,近日在人类巴法斯帝国境内出现了公主殿下的气息。
兽人王国强烈怀疑是帝国人员将其掳走,责令帝国即刻搜查并限期归还其公主,否则兽王将亲自入境寻找。
慕飞雪眉头也皱了起来,从这份书函的措辞里,她能深切感觉到对方蛮横的态度。
哼,欺人太甚,如此强硬的语气,跟宣战布告有何区别?要打便打,难道还怕他们不成?芷水重重地叹了口气孤倒不是畏惧了兽人王国,但他们毕竟也是人口逾亿的大国。
一旦燃起战火,令生灵涂炭,倒霉的只会是两国百姓,唉芷水朝慕飞雪晃了晃手中的那枚徽章这东西有别人看见过吗慕飞雪果断摇了摇头。
芷水似乎很相信慕飞雪的判断力,还好。
飞雪你记着,此事绝不可向第三人透露,这枚徽章在兽人王国内也不超过五枚,只有直系王族方可佩戴,在兽人王国内就是兽王的象征。
能让你陷入苦战,又来历不明的强者,再加上你对其外貌的描述描述以及这枚徽章,孤有七成以上把握,那个被你杀死的女孩便是兽人王国失踪的公主。
慕飞雪眼中寒光一闪那又如何?本就是她擅入我国境,戮我族人,你可知数千人因其而死?如此视人命如草芥的恶徒,斩了她算便宜的!唉,话虽如此,但兽人蛮横,生来本就好战,兽王亦非明理之人,这次恐怕那就让在下去会会那个兽王芷水摇了摇头现在的你还不是兽王对手,他成名已久,在大陆为数不多的诸王中也是一霸。
眼下,国内三王一失传,一失踪,要遏其锋芒,只有孤亲赴西疆以慑之了慕飞雪面露惊容你要走?那帝都帝都便暂时交给你了,飞雪。
学院毕业的往届诸位9级超能力者皆镇守于四方,帝都先今三位9级超能力者中,第四席孤信不过,第五席性格懒散,只有你心智坚毅,胸怀正气,能力也最强。
飞雪,你很有天赋,说不定可以在没有传承的情况下靠自身突破王级,末来不可限量,有你在,孤也可安心芷水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又开口道对了,那个云涛此次莫名与你同行,所为何图慕飞雪皱了皱眉我只看出他隐藏了能力,凭强度判断,至少也是8级的程度,种类像是驾驭空气级已经达到了学委会的门槛,我猜他此行目的可能是想积累声望,以期入会之类的隐藏了能力芷水若有所思地抱拳沉吟着那你觉得应该让他加入吗?不可慕飞雪毫不犹豫道此人不简单,他身上一定还有什么秘密存在,我认为还需要再多考量。
嗯,其实有秘密没关系,学委会的诸位也并不都是坦诚相待,在孤看来,重要的只有一点。
芷水顿了顿他的身上出现过【纯粹之恶】的气息吗,你对这些应该很敏感。
嗯我也的确留意了,并没有发现。
没有吗芷水忽然站起身,目光如锐利的箭一般刺向慕飞雪,但回应她的只有少女如明镜般清澈的瞳孔。
你在怀疑我对芷水没有掩饰的意思飞雪,孤不是不相信你,但【纯粹之恶】很多都拥有蛊惑人心之能,虽然你很强,也有可能不知何时着了道。
眼下孤即将外出,帝都不容有失,希望你能理解好,但是没有第二次慕飞雪淡淡地说出了这样的话,把怀中长剑放在桌上,然后闭眼张开了双臂。
芷水露出宽慰的笑容,她太清楚慕飞雪的性格了,虽然他们关系很好,但关系归关系,就算眼前少女因这句话跟她打上一架芷水也不会感到意外。
能做出这样的让步,慕飞雪已经非常克制了,应该是看出了芷水此时有些焦头烂额,不愿再给她添乱。
放松心,不要抵抗孤的力量芷水一指点在慕飞雪光滑的额头上,那颗金色星辰再次浮现,纯净的波纹在少女周身不断游走,同时深入她的灵魂之中扫描着可能存在的邪恶气息。
随着大量圣洁能量的注入,慕飞雪整个人都散发出了莹润的辉光,皮肤也变得更加白皙透亮,如同女下凡一般。
几分钟后,光芒渐渐收敛,芷水收手而立,她的掌中正握着那颗从慕飞雪身体里取出的金色星辰。
好了慕飞雪一脸无所谓地重新拿起了剑,用带着询问的眼光看向芷水怎么样,我的灵魂有被污染吗芷水似乎是松了口气,再次笑了笑很纯净的灵魂,这样就没问题了。
也对,你有剑心,怎么可能短短几天就沦陷,何况它也没什么异状。
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不像是你的超能力,当时也多亏了它帮助稳定精,我才能完成逆转感受到体内那个陪伴了她几天的东西消失无踪,慕飞雪也难免有些好。
芷水眼中划过一道深邃的目光它是孤的分魂。
什么?没什么,你当它是个物品就好。
其实圣洁之星不但可以守护精,也可以让侦测你的状态,如果有人曾经干涉过你的灵魂,孤定会发现,结果一切如常。
不过你的脑部似乎有些毒素淤积,是那时战斗的毒还没消散吗,孤顺手帮你治好了,现在感觉如何?空间异能还能治伤?不过思维的确清晰许多,谢了慕飞雪晃了晃脑袋,似乎有些出。
无妨,如此便好,既然请你镇守帝都,孤还有几件事要告诉你。
芷水从抽屉里取出一本小册子,指着上面的势力分布图向慕飞雪讲解起来。
十几分钟后,慕飞雪推开大门,离开了芷水的办公室。
不过怪的是,她没有直接乘电梯下楼,而是径直来到了属于梦心璇的第十席房间门前。
作为对委员们的基本尊重,包括芷水在内,没有任何人会去窥探他们私人房间的情况,因此也很少有人会来这附近。
慕飞雪熟练地掏出一枚精巧钥匙,打开上锁的房门走了进去。
她的表情很平淡,仿佛进的不是梦心璇的房间而是她自己的。
并没有因为私闯了其他委员的房间而尴尬,也没有怪为什么她口袋里会摆着一枚梦心璇房间的钥匙。
少女快步来到桌上摆放的一束不起眼的花瓶边,伸手在某株花瓣的内部摸索了一番,竟然取出了一条小小的翠绿色的幼虫。
看到它仍在手中活蹦乱跳,慕飞雪冷漠的脸颊上不由自主浮现出一抹欣喜花的时间长了些,好在赶上了嗯,我记得应该是从耳朵里放进去慕飞雪把那只仅有数厘米长的小虫子轻轻地捏在手里,缓缓向耳中伸去。
就在虫子即将接触到她耳畔时,少女心中忽然冒出一股莫名的违和感,似乎是想制止她的这种行为。
让它寄居在自己脑中,帮助修炼,作为回报提供给它生存所需的营养,明明这是双赢的事,我在抗拒些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那暖炉一样的能量里浸泡太久的缘故,芷水的治疗似乎让原本清醒的头脑变得有些浑浑噩噩,产生了很多纷杂的思绪,这可不是好兆头。
我在做什么?都养这么久了,为什么只是拿出来一会就心不宁的趁着脑袋还没有变得太迷糊,慕飞雪一咬牙,猛地把虫子塞进了她白嫩的耳朵里。
那东西立刻化为一道凉气,钻进少女的大脑,再次盘踞在了原本的位置,开始散发出阵阵异的波动,把她心中的迟疑和困惑消火得一干二净。
慕飞雪浑身颤抖了一下,很快就舒服地眯起了眼呼真厉害,杂念一下就全没了,果然饲养它是对的,芷水,等着吧,我一定会突破王级,然后堂堂正正击败你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虽然芷水值得信任,但这种东西也没必要让她知道。
所以慕飞雪才会在见她之前把虫子放在自己房间里,以前她也一直是这么做的。
没错,这就是慕飞雪现在的记忆和认知,除此之外她并没有受到什么东西控制,所有决定都是自己做出的。
少女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浅浅的弧度,似乎是想到那位跟她亦师亦友的少女面露惊愕的样子。
但慕飞雪却并没有想过这个虫子究竟是从哪来的,是不是真的能让她做出突破,就像是这部分的认知被什么屏蔽了一样。
脑子里的小虫动了动,向慕飞雪发送了一些信号,少女清澈的瞳孔莫名变得有些空洞,愣愣地像在思考些什么,不过这种样子并没有持续太久,她的眼睛很快又恢复了清明。
哦对,计时器得关了慕飞雪忽然一拍脑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学院分配的制式通讯器。
关掉预设的警报,然后顺手向某个不知名的号码发送了一则空白消息,随后少女便像什么都没做一样,重新将其放进口袋中,小心锁好房门后走了出去。
另一边,云涛正在家中焦急地等待着,这时,他放在桌上的通讯器忽然“滴”地一声,收到了那则慕飞雪传来的信息。
云涛点开看了看,确认了发信人和时间后,他才终于松了口气太好了,总算是瞒过去了,这两个女人可真是难缠。
三天前,无名洞窟云涛善后工作花了很长时间,那些女人虽然受到了枭不少摧残,但都还活得好好的。
他一个个检查后抹掉了相关记忆就懒得再管了,之后只要再交由军方治疗即可。
至于那几个幸存下来的女学员,超能力者总归有点价值,知道的情报也比普通人多一些,云涛花了点时间逐个进行催眠和洗脑。
她们的精都已经被枭调教得服服贴贴,早就不知道什么是拒绝了,云涛很轻松地就彻底控制了这几个女生,还顺手复制了她们的异能。
不过他也没再做什么,只是一样命令她们忘掉这段时间的事,回去后好好休息,照常生活就好,直到受云涛召唤为止。
当然,所有人身上的寄生虫都被云涛取掉了,这些虫子会把人变成只懂得服从命令,没有任何思考能力的傀儡,很麻烦。
而且寄生这一点他也不想暴露出去,只需要说这里的幕后黑手会用毒就可以了。
只有墨溪身上那个枭特制的,隐蔽性极强并且不会平时干扰其正常思维的虫子还留着,这个女人怎么说也是7级超能力者,说不定以后还用得上她。
另外因为墨溪早就被林峰洗脑过了,云涛无法再从她身上吸收到力量,所以只是复制了个异能而已。
不过就算他吸收到了也是杯水车薪,云涛身体里那如瀚海般无边无尽的能量实在是太多了,多到不管吸了什么进去都不会起太大波澜,即使是当初梦心璇那次也是一样。
他一直都很不解,这股力量到底是什么,怎么来的?中正平和,没有任何属性,也没有攻防能力,如果不是因为有复制这么个异能,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去用。
这边算是处理好了,但是对慕飞雪的控制上,云涛却遇到了不小的麻烦。
他本想着先用贪婪之冠在慕飞雪心里刻下关键词,无论可以达到多少深度,只要完成催眠,他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错得离谱,刚开始上手,云涛就发现慕飞雪沉睡着的灵魂边上,有颗金色星辰像门一样立在那。
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直觉告诉云涛一旦惊动了这东西,他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这种近似于野兽直觉的预知能力不止一次救过他的命,再联想到之前出现在慕飞雪额头上的那颗微缩版星辰,顿时不敢再轻举妄动。
既然出现在灵魂边,就说明这东西显然是专门针对精攻击的,恐怕有套子在里面。
但也总不可能放着慕飞雪不管,她已经知道了云涛太多的秘密。
杀了的话麻烦事更多,而且也太过暴遣天物,所以还是得想办法控制住她,至少不能让慕飞雪泄露出云涛的秘密。
这时,云涛忽然想到他刚刚得到的怠惰之冠,与贪婪之冠不同之处在于,虽然它运行的核心力量依然原罪以及魔帝的魂之力,但却只是用来控制那些寄生虫和毒物,通过这些生物来间接完成控制。
也就是说受到寄生者虽然会被影响,但却是通过肉体的方式来实现的,灵魂不会发生变化,也许可以用这种方式来绕过那金色星辰的灵魂守护。
云涛花了一个多小时来慢慢梳理脑海中关于怠惰之冠的信息,挑选适合慕飞雪目前状况的虫子。
他倒是不担心拖太久少女会醒过来,毕竟慕飞雪此刻身中剧毒,云涛又没给她解毒,随着时间推移只会越陷越深,变得更适合虫子寄生。
在他思考的这段时间里,梦心璇和云依分别醒了过来,只不过都很虚弱。
看到云涛和慕飞雪现在的样子,同为云涛的奴隶,她们都能猜出大概情况来,所以没有打扰他,只是在边上静静恢复并等待着。
最后,云涛选择了一种和潜虫相同等级的稀有生物,叫做梦蝶。
说是蝶,其实也是一种寄生虫,都是作用于脑部的虫子,梦蝶并不能像潜虫一样大幅度改写一个人的价值观,也无法主动控制宿主去做什么事。
但它的优点是隐蔽性更强,可以创造出虚拟的记忆和认知,并且只要完成寄生就立即生效。
不过这种创造并不是凭空的,必须要依托于已有的记忆,换句话来说就是不能和原本记忆相差太远,大框架无法改变,只能改写其中的具体内容。
不过这也足够了,如果虫子的效果太强,把慕飞雪变得很怪的话,反而会引起芷水的怀疑,就过尤不及了。
那个怪的星辰没有能量来源,不可能永远存在于慕飞雪的身体里,只要先应付过去这一波,再找机会慢慢调教她就是,有梦蝶在脑子里,这个女孩依然逃不出他的手心。
为了保证谎言的真实性,慕飞雪脑海里的记忆有九成都是发生过的事实,甚至连云涛可以使用近似于【流体操作】的异能这个消息都没有隐瞒,这也就等同于间接告诉了芷水。
被改动的内容就只有慕飞雪战斗的对象,从枭变成了巫女公主莉娅,以及原罪之冠相关,特别是寄生虫的所有内容。
他不知道芷水对原罪之冠有多少了解,所以不能把信息全部透露出去,毕竟当初玛门就知道寄生虫和毒加起来是怠惰之冠的能力,不得不防。
在慕飞雪的记忆里,所有一切都是莉娅用各种诡异的毒来完成的,而她也已经被慕飞雪亲手杀死,化为飞灰了,这就是所谓死无对证。
他也不需要去给莉娅的行为捏造一个理由,谎话编的太多反而更容易露馅,让芷水自己去猜好了。
至于那个跟他们一起回到军方营地的黑发小女孩,慕飞雪清楚地“记得”她只是被那个恶徒抓来的受害者之一,有什么好在意的呢?慕飞雪清楚地知道她的脑袋里有一只小虫子在作怪,但在少女的认知里,这只不过是她早年偶然获得的虫型宝物而已。
至于她是如何在见芷水之前把虫子取出来的,记不太清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点,所以没什么大不了吧。
当然了,她也不会记得,自己在醒来后是如何一脸平静地将芷水的各种相关事宜向云涛和盘托出这件事的。
时间回到现在云涛放下通讯器,脸上尽是侥幸之色还好当时枭的毒削弱了慕飞雪绝大部分抵抗力,否则仓促之下,想要那么快让梦蝶完成寄生还真不容易。
不过真没想到,芷水竟然是巴法斯帝国的皇女,难怪她每天都把【孤】挂在嘴上,我还以为她首席当傻了呢什么当傻了?少爷,咖啡泡好了哦一位穿着黑丝女仆装,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女端着瓷壶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头上顶着一双可爱的白色猫耳,同色的毛茸茸长尾巴也挂在身后,随着女孩芊细的腰肢扭动一摆一摆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握在手中好好把玩一番。
如果普通人看到她,也许会以为这是一位热衷于在潜虫的作用下,这位巫女公主醒来后就失去了以前的所有记忆,除了绝对遵从云涛的命令这一点深深地刻在她心中之外,完完全全变成了一张白纸。
不过这样也好,反正她的外貌发生了很大变化,又失去了力量和记忆,原本的那个莉娅可以说已经完全消失了。
云涛干脆顺水推舟把所有锅都甩给过去的她,并重新帮她取了个名字叫云沫,对外就宣称是他远房表亲。
反正平时只要带好帽子,藏着尾巴,谁也不知道这个可爱的小女孩竟然会是个兽人。
因为潜虫是按照云涛为主对莉娅进行的改造,所以两者间外貌还真有一丝丝的似,这也是个很有力的伪装。
他故意放出近似于莉娅当初的气息,让兽人王国那边感知到,再把那枚从莉娅身上取下的徽章交给慕飞雪,一方面是激起两国之间的矛盾,让芷水疲于应付兽王,无暇去找云涛的麻烦;另一方面也可以给莉娅死亡的假象提供有力证据,防止有人把他身边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孩联系到那位公主身上去。
其实这么做也是有风险的,如果芷水主动向兽王坦白是慕飞雪杀了他女儿,然后兽王又将怠惰之冠的事向芷水和盘托出,那么这个谎言就将在两边无法对应上的交流中不攻自破。
但从芷水的角度,交代实情就是卖了慕飞雪,并且无限等同于主动向兽人王国宣战。
同理,兽王也不可能把这个王族最大的秘密告知芷水。
毕竟他们是异族,勾心斗角的敌人,所以这个谎言基本上是无懈可击的。
云涛笑眯眯地看着莉娅,哦,现在应该是叫云沫把托盘中的茶杯放在桌上,然后认真地为他冲泡咖啡的样子,忍不住摸了摸因为女孩弯下腰而离他近在咫尺的毛茸茸耳朵。
喵!云沫浑身一颤,差点让滚烫的咖啡流到桌上,猫耳在异性的接触下立刻高高耸立了起来,尖端也微微发烫。
但她并没有阻止云涛的抚摸,红着脸快速泡完了咖啡后,才低下头用细若蚊蝇的声音道少爷那个下次能请您在摸耳朵前先打个招呼吗?不是不愿意,我只是怕不小心把东西溅在您身上哦?为什么,难道是那里被摸会很舒服吗,那这样呢呀!云涛坏笑着把女孩的通红的耳尖含进嘴里,轻轻吮吸了一口,明明只是很简单的动作,但云沫却立刻娇吟出声,绵软无力地倒进了云涛的怀里,急促喘息着,脸上像是要滴出水来一般,一副发情的样子。
哇,这么夸张?你们兽人都是这样的吗?云涛本来只是想戏弄这个小女仆一番,女孩突然倒下来也吓了他一跳,还好他反应很快,立刻抬手搂住了云沫柔弱无骨的腰肢。
哈哈少,少爷坏心眼您难道不知道,对于我们女性兽人耳尖就像是胸前一样,是很敏感的吗云沫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一边闭目拼命忍耐着头上传来的酥麻感,一边断断续续向云涛解释着。
额,我还真不知道。
不过就我看来,还是耳朵要更敏感一些,毕竟胸前被按摩了这么长时间你都能保持面不改色,可耳朵一碰马上就倒下来了呢。
说着,云涛一把掀起云沫身上看起来非常正规的女仆装,与外面严谨细致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里面居然真空的,甚至连乳罩都没有戴。
而那双对于她的年纪来说已经发育得相当出众的乳房上,两只粉红色的震动器正在发出嗡嗡的工作声,乳头因充血而高高挺立着,难以想象云沫竟然能在这种情况下不受影响地工作。
哪有,明明两边都很娇弱,需要少爷好好怜惜才行。
没有反应只是因为少爷命令过我要忍耐,而且不是您亲自动手,所以所以我才会咿!云沫红着脸想继续辩解,可云涛忽然取下她胸口的一只震动器,把手按了上去,仔细把玩起来。
强烈的快感瞬间击溃了她好不容易组织起来的语言,只剩下了黄莺出谷般的兴奋啼鸣,似乎还夹杂着一些喵喵的叫声,没有内裤包裹的小穴也开始滴滴答答地流出甜蜜汁水。
嗯?所以就是这么忍耐的?你这小淫猫,摸一摸就爽的乱叫,水流的到处都是,就这还公主呢?失去记忆的云沫当然不会明白云涛说的公主是什么意思,但此刻她也没有多余精力去思考这些复杂的东西,因为胸前那双大手每一次收缩,都会给女孩带来升天般的快感。
潜虫对她身体进行了改造后,不但把她的种族变为了猫女,全身的敏感度也被提升了数倍,就算是最简单的接触都会让云沫爽的无法自己。
但是这种改变是有局限性的,只会对其认定的主人生效,如果是别的人或物,效果就跟原来一样了。
对不起!但是实在太舒服了喵!小沫本来就不是什么公主,是少爷的小猫女仆,永远都会跟在少爷身边服侍少爷!太厉害了,要,要飞起来了喵!喵喵喵喵!少,少爷,饶了我吧,我不行了,要出来了喵咿咿咿咿咿云沫娇小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像只无助的猫咪一样在空中拼命挥舞着可爱的爪子。
大量爱液从小穴里咕噜噜地流出来,打湿了她的女仆短裙,甚至连她身下云涛的裤子也变得湿漉漉一片。
看着怀中还沉浸在高潮余波中的猫娘女仆,云涛是真的有些喜欢,笑着捋了捋她同样敏感的尾巴,让女孩又是一阵颤栗,嘴巴里发出和猫咪极其相似的愉悦呼噜声。
不过这出水量还真是有点多啊,嘛,虽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但兽人终归和人类还是不太一样嘛云涛顺着捋动的尾巴拍拍云沫翘得老高的小屁股你这坏女仆,把少爷裤子都弄成这样了,也不表示表示吗唔云沫挣扎着站起身来,羞愧万分地低下头呜喵非常抱歉,少爷,我这就帮您清洗女孩温柔细致地脱下云涛长裤,正准备拿着它走进卫生间时,突然又听到了身后云涛的声音对了小沫,顺便把自己也洗一洗,洗白白之后就来我房间吧。
闻言,云沫身体一顿,尾巴立刻高高翘了起来,半个雪白的粉颈都变成了红色。
她当然明白云涛话中的含义,虽然本能地感到羞涩,但女孩却依旧毫不犹豫地回过头,冲云涛露出甜甜的笑容是的少爷,请您稍等,我很快就来!女孩快步跑进了卫生间,然后里面传出了混杂着洗衣机轰鸣的淅淅沥沥水声,云涛站起身来,看着门后隐约可见的人影,眼中流转着思索之色。
对于这个女孩,他没有施加任何贪婪之冠的权能,云沫之所以会有这些表现,全部都是由于怠惰之冠的改造。
而从服从度来看,并不比那些被他催眠洗脑的女人来的差,果然不愧是原罪七冠,每一个都不容小觑,就是不知道其他的原罪之冠又会拥有怎样的权能呢,云涛难得的好了起来。
云涛从客厅回到自己房间,躺下闭上了眼,此时是上午,云依因为有课所以并不在家中,云沫也还需要一些时间准备。
所以云涛准备打个盹,养精蓄锐,再好好享受一番这个刚得到不久的兽人公主。
世界似乎在旋转,当再次睁眼时,出现在云涛面前的已经不是熟悉的天花板了。
他又一次被不知名的力量征召着来到了那个幽邃长廊中。
啊,来了吗,我猜也是,这几天都没什么反应,本来还在纳闷呢。
这个地方云涛现在是无法主动过来的,只能等待着召唤。
因为是第二次,所以他比之前熟练了许多,按照经验,他一路向前走着。
不复上次到来时的冷清,这次长廊里亮起了好几副画卷,上面都是他熟悉的面孔,但怪的是,云涛却依然没有在里面找到他的妹妹。
梦心璇画卷的正对面,赫然正是紧随其后被云涛控制的侍女薇儿,云涛点开和她有关的资料,大致浏览了一番。
薇儿只是个普通人,身份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就是从小被梦氏财阀养大专门为梦心璇服务的侍女罢了,云涛会收下她也只是机缘巧合,没什么可关注的。
再往后就是那几个被他洗脑的女学员,以及墨溪,大部分都是平平无,也没什么特别的背景。
不过云涛稍微注意了一下墨溪的资料,让他有些意外的是,这个女孩的身份除了那些他知道的以外,居然还有一个【顶级黑客顶级黑客,是老黑的同行吗,也不知道他俩谁更厉害。
嘛,不过我猜还是老黑更强一些吧,他当初可是随随便便就攻破了林峰的电脑,既然那家伙控制了墨溪,不可能不命令她为自己电脑编写防御吧不过说起来,林峰那家伙好像确实提到过,芷水的电脑病毒也是墨溪写的,那应该也很强了。
要知道,帝国现在是没有皇帝的,而芷水作为皇女,在巴法斯帝国就相当于是兽人国的兽王。
虽然因为她还在处于学生期,没有亲手接掌帝国,大部分琐事都是由内阁处理,但关键大事还是得由她决断。
用脚想都知道她私人电脑的安保会有多强,墨溪居然能偷偷在里面安装病毒,这份黑客实力就算不如老黑,恐怕也差不了太多了。
还好当时出手的是老黑,要换成别人,云涛甚至会被反向侦测到吧,万幸。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地方让云涛有些在意,那就是她的【控制手段】一栏有两项,分别是贪婪之冠(催眠)和怠惰之冠(寄生而其他人都只有一个催眠而已。
再向前走,出现在云涛面前的就是云沫的画像了,这个女孩对他很重要,因此云涛逐行地仔细阅读着,内容是这样的。
【姓名:云沫(前名莉娅性别:女年龄身份:女仆,兽人王国第十七公主,兽人王国巫女公主(控制手段:怠惰之冠(寄生)寄生程度人格更改度:极高主人:云涛处女状态:非处女性经验:极少寄生效果:记忆调整,绝对服从,人格更改,敏感度提升,体态改造全部资料只有这些,相比催眠灌输的大量暗示,怠惰之冠就显得简短了很多。
倒是没什么异常的地方,不过她居然都排到第十七了,这兽王到底生了多少后代,该说不愧是兽人吗?难怪这孩子会觉得兽王并不爱她,僧多粥少啊。
云涛无奈地笑了笑,又转头看向边上最后一幅画卷。
不出他所料,那上面是一位黑色短发,身着便服,怀中抱着长剑,目光如炬,英气逼人的少女,正是慕飞雪。
不过画中的她刘海下并没有贴着东西,云涛因此得以看清那一直被慕飞雪掩藏着的东西。
是一道疤,利刃留下的伤疤。
伤口不深,而且很均匀,不但没有影响少女脸部整体的美观,反而更让她散发出一股坚毅果感的气质。
不过女孩子脸上有道疤,她自己肯定多少有些在意吧,难怪会用东西遮盖住。
之前云涛一直忙着考虑如何应付芷水,没怎么注意慕飞雪脸上贴着的那块不起眼创口贴,所以直到现在才发现这道伤疤。
以慕飞雪的实力竟然会被人伤到面部,而且看样子有点像是剑之类武器所导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云涛总觉得这里面另有隐情,但是现在他也没法深究,只能等回头有机会再去探寻了。
熟练地点开慕飞雪的资料,令云涛有些愕然的是,这份资料上除了基础的名字性别年龄外,什么都没有,下面只有一连串问号。
嗯?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已经被我植入寄生虫了吗?因为你植入的是梦蝶,根本无法主观上控制她,所以魂之镜无法倒映出她的资料来草有些熟悉的声音突兀从身后响起,把云涛吓得浑身一抖,下意识就反手甩了一个风刃出去,等他反应过来想收手已经来不及了。
淡青色的刀锋带着尖利呼啸从云涛身后那人身上一透而过,撞击在不知用何种材质打造的墙壁上,留下淡淡的痕迹后消弭于无形。
虽然被风刃贯穿,但那个笼罩在黑袍之下的人似乎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甚至连那件宽大的黑衣也没有一丝破损,云涛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后变得恼怒起来,破口大骂。
你要吓死人啊!上上次也是这样,能不能别老是像个鬼一样忽然出现在别人背后上上次?不知道为什么,黑衣人顿了顿,这才继续开口。
呵呵,其实我一开始就在这里,只是你专注于这些画,没注意到我罢了似乎是想掩饰他的尴尬,黑衣人笑了笑,然后轻描淡写地说着。
云涛的眼逐渐变得锐利起来,死死地盯着黑衣人身上被风刃穿过的部位,直到现在,那里依旧没有发生一丝变化。
云涛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道你不会是个幻影吧?虽然我不知道这是哪,但从那面墙的变化以及我仍可使用异能来看,显然也是遵循物理法则的,可你对黑衣人出乎意料的豁达,爽快承认了云涛的猜测我是幻影,那又怎样可是云涛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些什么,但他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算了,没什么。
黑衣人藏在帽檐下的嘴角勾了勾好,那么说正事吧,第二条线索嫉妒藏身人心变幻说完这些,黑衣人似乎不打算再做停留,转身便欲离开。
为什么云涛忽然开口了。
嗯?什么为什么要帮我?你从哪知道这些消息的?你早就知道怠惰之冠在莉娅身上吧,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要打这样的哑谜?还有最重要的云涛的意念提升到了极限,想从眼前这道没有实体的人影上读出哪怕一丝的情绪,一字一顿道你,到底想要什么但他失望了,也许因为是幻影的缘故,黑衣人身上依旧没有任何情感波动传出,他头也不回地道不是早就说了吗,我要芷水的纯净灵魂结晶,这些,就当是为了更快得到报酬的追加投资吧你当我傻吗云涛咬牙切齿道。
黑衣人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谁知道呢,反正能说的就这么多,想知道,自己慢慢动脑子想呗。
而且别搞错了,我只是提供了一些简单线索,听不听,信不信可都是你自己决定的,告辞咯。
说完这句话,黑衣人再次化为一缕清风,消散在了云涛的眼前,只留下有些气恼的他。
这混蛋,要不是幻影,真想在他脸上来一拳说来怪,这次的场景并没有因为黑衣人离去而崩塌,依旧稳定存在着。
虽然得到了线索,但云涛还是决定暂时不去寻找第三顶原罪之冠了,欲速则不达,还是先花些时间熟悉怠惰之冠的用法,然后控制了慕飞雪再说。
而且云涛总感觉他一直被这黑衣人牵着鼻子走,万一这家伙有什么不诡的企图还是先缓缓吧。
环顾四周,云涛试着像上次一样在心中默念“离开空间一阵扰动,眼前果然又出现了那扇白色门扉。
云涛一脚跨入其中,周围的景象开始渐渐扭曲,将他送出了长廊。
这次他没有被传送到那个空无一人的宫殿里,而是回到了现实。
刚恢复意识,云涛就闻到鼻尖传来混杂着沐浴液气味的清淡茉莉花香,头似乎也枕在某个软绵绵的东西上,说不出的舒适。
睁开眼,正对着云涛的是一对被布帛包裹着的挺拔山峦,以及半张正在打着瞌睡的可爱脸颊。
云沫正披着一件白色的浴袍跪坐在床上,让云涛靠着她的身体休息,脑后那绵软触感正是从云沫的雪白大腿上传递而来。
云涛的动作瞬间惊醒了昏昏欲睡的女孩,她急忙抹了抹嘴角边隐约可见的哈喇子,面红耳赤地辩解道我,我可没有偷懒哦,少爷!本来是想让您能睡的舒服些,但是少爷身上太暖和了喵,不知不觉就云涛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来,虽然窗户外面依然是白天,但看云沫这睡眼朦胧的样子,估计也已经过去不短时间了。
我睡了多久?啊?我出来时您就睡着了,到现在大概有四个多小时了吧,少爷,您累了吗?还是肚子饿了云涛看了眼女孩被压得发红的大腿,怪道还好,倒是你,洗完澡之后就一直保持着这姿势等我醒来?不会很难受吗难受当然是有些难受啦,但是身为女仆,保证少爷的舒适是第一位的,所以只能忍着啦云沫娇憨地吐了吐舌头,敲打着她终于重归自由的发麻双腿。
云涛有些震惊,当时他给云沫的命令只是让她洗完澡到房里来,其他细节都没有描述。
可云沫却能主动为已经睡着的他服务,并且保持同一姿势四个小时纹丝不动。
不要以为这是简单的一件事,毕竟云沫不久前还是一位养尊处优的公主殿下,就算被改造了意识,某些经年累月留下的习惯应该仍会保留着,就像梦心璇被洗脑后,在云涛没有刻意去命令前依然会下意识想要争夺地位一样。
但云沫完全没有出现类似的现象,这意味着她身心都完全带入到了女仆这一身份里为少爷服务”甚至成为了她的某种本能。
而这些,全都是因为云涛昨晚带她回来后随后说的一句“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仆了”真厉害啊,搞得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什么迫不及待?少爷,您是要继续休息吗?还是想吃点呀喵女孩话还没说完,就被云涛一把扑倒在床上,光是听到身上男子变得粗重的呼吸,她也能猜出这位刚认识几天的“少爷”意图了。
原来您是想吃我吗?当然也,也可以哦察觉到了云涛的欲求,云沫主动掀开身上只是简单系扣着的浴袍,露出洗得晶莹透亮的光滑身体。
女孩的天性羞涩让她有些微微发颤,但因为接触到男子火热的身体,被改造得高度敏感的小巧乳尖再次挺立起来,尾巴勾在云涛身上,一双雪白的猫耳也不住扑棱。
少爷,请您好好疼爱小沫吧身体快速进入了适合交配的状态,云沫脸颊变得柔情似水,媚意十足的双眼不断向云涛暗送秋波。
随着压在她身上的男子一挺身,烙铁般滚烫的阳具再度叩开女孩身下门扉,将两人结合在了一起。
唔喵女孩舒适娇媚的喘息开始在房间里悠悠回荡,一直持续到夜幕降临方息。
一周后结束了一天工作的慕飞雪,独自回到了她离学院不远的僻静住所。
因为帝国迟迟末有回应,西部的兽人王国这几天军队调动变得极为频繁,疆域周围也出现了大量的兽人探子,狼子野心已经昭然若揭了。
因此早在三天前,芷水在仔细嘱咐慕飞雪诸多事宜后便悄悄离开了帝都,赶赴数千公里外的西疆防线。
她没有带任何随从,也没有乘坐载具,作为最强的空间系超能力者,芷水的赶路速度比梦心璇还要快上数倍,飞机之类的东西只会给她造成拖累而已。
芷水离开的事目前只有少量帝国高层以及慕飞雪知道,帝国内部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样一片祥和,这么做也是为了防止某些别有用心的势力趁她不在搞些小动作。
慕飞雪虽然很强,但毕竟还只有9级,在国内还称不上“无敌”二字,难以像芷水那样凭一己之力震慑四方。
不过这也就是权宜之计,芷水毕竟是去震慑兽人的,早晚会在西疆露面。
而只要她在那边一出现,就立刻会被所有人知道,到时候就要看慕飞雪的手段了。
虽然被芷水拜托了镇守帝都,但其实慕飞雪平常也没什么特别的事。
作为委员,她已经有很久没去上课了,那些东西对她这个级别已经没什么用了。
除了在芷水常呆的那个办公室里浏览一些情报外,慕飞雪大部分时间都是闲着的,主要还是养精蓄锐等待可能出现的异状。
毕竟学院自有董事会负责,帝国的事务也是内阁在处理,平时芷水就是这样。
她虽然是皇女,但也是帝国目前唯一的王级,主要还是把精力放在对付那些普通军队和超能力者难以对抗的巨大威胁上。
虽然这几天很闲,但慕飞雪一刻都不敢松懈,难免还是有些精上的疲惫。
她原本准备回家洗个澡,喝点营养剂充当晚饭,研读一会剑谱后就休息了。
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慕飞雪刚把它插进大门的锁孔里,忽然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有人来过?慕飞雪不喜欢交际,所以学院专门为她划出了一栋房子供其居住,而离这里最近的生活区域也足足隔了数百米,照理来说这附近除了她自己之外不应该会有活人出现。
慕飞雪所修炼的“剑心”不是超能力,而是一种妙的锤炼精之法,但也需要极高的超能力等级才能使用。
已经练至大成的她,甚至可以在短时间内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身处虚空亦可驻足,隐蔽在暗处的杀机同样无法瞒过她的感知。
此外还有诸多妙用,比如在此时发现门前这一串肉眼完全无法辨别的脚印。
是什么人?埋伏?少女心念电转,想到芷水临走前嘱咐她注意的那几方势力,但很快每一项都被她给排除了。
这些人虽然各有手段,但都是在阴暗处活动,不可能胆子肥到这样大摇大摆地跑进她家里来。
再怎么说慕飞雪也是学院的第三席,名声在外,这些鸡鸣狗盗之徒躲都唯恐不及,哪会主动出现在她面前?慕飞雪用异能在身体表面结成一层透明的防护罩,无名洞窟之战让她意识到,毒是一种非常麻烦的东西。
即使是她,不小心沾染上也会实力大减,因此慕飞雪提前用能力隔绝了外界的气息,就是防止重蹈覆辙。
做完这些后,少女紧了紧手中的剑,悄悄推开房间的大门走了进去。
有光,卧室灯是亮着的,而她早上出门前明明把它们全都关上了。
门口摆放着一双男式的鞋子,这个入侵者居然大摇大摆地呆在她卧室里?少女心中的无名火直往上冒,对方这也太嚣张了,难道有什么摸了摸口袋里躺着的那个星型物体,又确认了一遍护罩正照常发挥着作用,慕飞雪不再犹豫,谨慎地走上前,一把推开了卧室房门。
谁慕飞雪第一时间就把长剑对准了那个正坐在她的床铺上,老在在地翻看原本摆在床头柜上剑谱的人影,一旦对方有任何异动,她就会立刻出手将其斩杀。
嗯?是你那人受到响动的吸引,抬起头来看了看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少女,似乎并不畏惧正指着他身体的锐利剑锋,还伸手向慕飞雪笑着打了个招呼。
嗨,好久不见啦,近来可好看清了对方的脸,慕飞雪眼中敌意稍微收敛了些,但剑并没有就这样放下,这个人会在此时出现于她的住所实在是太可疑了。
云涛,在下并不记得给过你大门钥匙两人毕竟不久前还曾经共同执行过任务,在慕飞雪的记忆中,那次云涛的表现也还算可圈可点,因此她虽然警惕,但并没有立刻发动攻击。
云涛放下手中古朴的书籍,伸了个懒腰,笑呵呵道你现有的记忆里应该有我使用异能那部分吧,这种普通的房门当然是拦不住我的哼少女眼中骤寒,光是末经主人允许擅闯女性私宅这一点,就足够成为慕飞雪动手的理由了。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对方又一而再的挑衅,锐利的杀机已经开始在少女眼中弥漫。
慕飞雪并不打算留手,她知道云涛实力很强,想要在不将其杀死的情况下制服他,还是有些麻烦的。
但就在少女准备出剑之时,一股强烈眩晕感忽然涌上脑海,提聚起来的异能也瞬间变得散乱,手上一软,长剑铛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慕飞雪勉强退后两步,砰地一声靠在墙上,用手扶着额头,心中冒出难以抑制的惊骇,因为这种感觉太熟悉了,她不久前还刚刚体会过。
这是那时候的毒?可我明明已经嗯?明明什么?云涛这才注意到慕飞雪身上那层不起眼的透明薄膜,立刻就猜出了少女的目的哦哦!很谨慎嘛,这就是所谓的吃一堑长一智吗?不过可惜,这毒可不是刚刚才进入你身体的哟,从芷水离开的那天开始,你就已经在摄入这些毒素了云涛坐在干净整洁的白色床单上,有些好笑地看着慕飞雪沉静素颜上的震惊表情就是你最近每天喝的那些营养剂啦,那个确实能补充能量,不过里面还混进了一些我改良过的微量毒素。
这玩意比之前那种生效还要慢,但是效果也更好,一旦发作,就会让中毒者完全失去反抗能力哦。
更重要的是可以通过我这边来控制发作的时间点,怎么样,很方便吧。
脑海中的眩晕感越来越强烈,让慕飞雪连话都有些说不利索可那些营养剂明明是我我慕飞雪这才忽然发现,她完全想不起来这些“营养剂”是从哪里得到的,也不清楚它们的成分与效果,只是觉得每天都必须要喝,就像吃饭喝水那样早已成为日常习惯的事一样。
因为太过“稀松平常所以慕飞雪一直都没有在意这些小事,直到刚才云涛提起。
为什么哦哦,终于注意到啦云涛咧嘴一笑,依旧老在在地坐在那现在告诉你也无妨,其实你的记忆和认知早就被我暗中动了手脚哦,汇报给芷水的情报当然也是有问题的。
对了,她的那些秘密和已经离开帝都的事也是你【告诉】我的,否则我怎么敢这么大摇大摆地对你下手呢,是吧?慕飞雪冷冷地盯着面前的男子没有吭声,在短暂震惊后,她就快速恢复了平时的冷静,试图寻找破局之法。
云涛惊讶地看着不为所动的少女不愧是你,要论对情绪的把控,比我强多了。
不过你要是打算用口袋里那个紧急备用装置向芷水报警的话,还是不用白费力气了,它在这里哦说着,云涛从口袋里拿出一枚星型的小巧纹饰,在慕飞雪眼前晃了晃。
被轻易识破了心事,慕飞雪顿时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它明明一直在我的为什么慕飞雪从口袋里掏出那枚她刚刚已经按下去的“报警器然而那却只是一颗跟云涛手中东西外观近似的星型玩具罢了。
这样明明一眼就能看出的东西,她为什么直到刚才都没有注意到呢?戏谑地看了一眼慕飞雪陷入混乱的表情,云涛心中暗爽,把这样高傲强大的少女玩弄于掌心的感觉实在是太有趣了。
不是说了吗,我篡改了你的认知哦,就是用你脑子里的那个小虫子。
虽然它只能做一些轻微的修改,比如让你无法辨别两个相似的东西,把电话里对我说的话当成是在自言自语,亦或是忽略掉某些不太重要的信息之类,不过这也足够了云涛打了个响指,慕飞雪脑中对梦蝶的认知阻碍忽然解除了,她此时意识到自己几天前主动放回身体里那个小虫子的真正作用。
但梦蝶经过数天的生长,已经完全寄生在了她的大脑中,更何况慕飞雪此时受到强烈毒素的影响,根本无法凭自己的力量将其取出。
认识到这一事实后,少女本就有些苍白的俏脸变得更加毫无血色。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明白了吧,不过修改过的记忆暂时就无法恢复了,那些已经成为了你真正的记忆,毕竟我也不知道芷水到底能不能侦测到那个小家伙,所以还是保险点,把它暂时取了出来。
当时真的很危险呢,你俩要是聊地再久一些,恐怕认知就要开始恢复了。
至于为什么它有这么强的威力,你对那方面如此敏感,猜也大概能猜出原因吧,呵呵纯粹之恶慕飞雪从牙缝里挤出四个蕴含着深切杀意的音符,身体开始忽明忽暗地闪烁起来。
啧啧,提到这个你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呢,以前到底经历了哦?忍不住了吗?寒芒瞬间在面前放大,有些暗淡无光的剑朝着云涛脖颈直斩而来,速度之快,完全看不出手持它的少女此时正受到强烈毒素侵袭的痕迹。
云涛眼也骤然变得凝重起来,他早有准备,一面宽厚气盾立刻出现在他手臂上,险而又险地架住了剑的攻击。
明明是用气流构成的盾牌,此时却爆发出耀眼火星和刺耳的摩擦声,厚达半米的坚盾足足被斩开了三分之二,让云涛也是暗自骇然。
挡住突如其来一击的同时,云涛空闲的另一只手带着巨力猛地拍在近在咫尺的慕飞雪胸膛上,把她震得飞了出去,撞击在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柔韧白色蛛网上。
云涛并不想杀死或是伤到慕飞雪,刚刚那一下只是5级的肉体强化效果而已,还不足以对少女造成创伤。
具有强烈黏性的蛛丝像是活起来般一拥而上,牢牢捆住住了慕飞雪的四肢,麻痹毒素瞬间注入身体,阻断了她想要用剑斩断蛛丝的动作。
云涛摸了摸脸上被剑气割出的一小道血痕,看着仍在蛛网中挣扎的少女,忍不住赞叹道刚刚那一击估计连你全盛时期两成的杀伤力都不到吧,我们之间实力确实差的很多,要是因为占据优势就得意忘形,胜负还真末可知不过啊云涛走到四肢完全被束缚住,已经无法再发动攻击的少女面前,抬起她精巧的下巴,无视了她眼中喷射出的浓烈恨意,笑着道虽然你不记得,但是这招示敌以弱之前可是有个倒霉鬼帮我试过了,我又怎么可能没有防备呢。
没有那个什么圣洁之星辅助,你居然还能在比上次更加强烈的毒素下发出攻击,是身体已经对这毒产生抗性了吗?还是说那个叫【剑心】的能力真有这么?去死慕飞雪虽然无法动弹,但还是挣扎着想要咬身前男子的手,不过云涛早有察觉,提前缩了回去。
云涛皱眉看着少女双目喷火的样子,心中有些诧异,自从知道他拥有原罪之冠,慕飞雪整个人忽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但冲动地选在一个不太适合的时机发动攻击,对云涛的态度也变得极其恶劣,联想到当初少女宁死也不愿意帮他隐瞒的样子,云涛心中隐隐有了些猜测。
你不会以前接触过拥有原罪之冠的人吧少说废话,动手吧慕飞雪看起来并不想搭理云涛,闭上眼,一副引颈受戮的样子。
云涛无奈地挠了挠头看来是无法交流了啊,我肯定是不会杀你的,既然知道原罪之冠的能力,想必也能猜出我的意图吧,也许之后我们会聊得来呢。
听到云涛的话,已经筋疲力尽的慕飞雪再次睁开眼,露出深切的哀伤,淡漠道无非就是跟那个人一样罢了,努力了这么多年,终归还是逃不过当初的命运,随你便吧说完这句话,她再也压制不住身体里蠢蠢欲动的毒素,眼皮无力地抖了抖,头一歪昏了过去。
到底啥情况啊给慕飞雪的话整得有些莫名其妙,云涛忽然想到了什么,他伸手拨开少女刘海,轻轻地撕开粘在其下的白色创口贴。
果然,那下面藏着一道小小的粉色伤疤,和云涛在画中所见如出一辙。
他有种强烈的直觉,慕飞雪之所以如此仇视原罪之冠,以及她对“正义”近乎疯狂的偏执,都一定和这道伤疤后的故事有关。
不过想要弄清楚这些,首先还是得真正控制住慕飞雪,她对有关这件事的记忆相当避讳,从来不会去回忆其详情。
这样梦蝶就无法诱导着让少女说出相关的内容来,必须换个方法才行。
植入催眠,云涛此行最重要的目的,好不容易支开了芷水,也不知道西疆的兽人王国能拖延她多久。
而且要快,云涛必须要赶在她回来之前完成对慕飞雪的洗脑,否则末完成状态下的慕飞雪是很容易被看出破绽的,特别是芷水这样敏锐的女人。
他用意念召唤出贪婪和怠惰之冠融合后的产物,变成黑色的冠冕漂浮在云涛身边,闪烁着摄人心魄的光泽。
两冠合一后,贪婪之冠的力量也得到了不小的增幅,现在云涛已经不需要通过冠冕本体来进行催眠了,他自己就可以行使这种权能。
只不过想要把催眠效果发挥到极致的话,还是得在玛门的帮助下才行。
看了眼与之前大不相同的贪婪之冠,云涛没有立刻开始行动,反而随口提了一句。
玛门,说起来我一直有个事想问你。
嗯,什么玛门的声音还是像以前那样,似乎并没有因王冠而产生变化。
怠惰之冠应该也有一个你这样的器灵吧,认主之后我好像从没见他说过话,难道是被你给吞噬了吗哈哈,怎么可能呢,我们都是不火的存在,我是玛门,也是贝露菲格露,跟原罪之冠一样,我们也融合了,这么说你明白吗?嗯?竟然会有这种事,灵魂也能融合吗?这说来就话长了,我们有空再谈吧,你不是还有正事要办吗话题被强行中断,云涛有些古怪地瞥了一眼身边的王冠,不过他也没有继续纠缠。
那好,我们开始吧。
嗯玛门简单地回了云涛一句,然后飘飞而起,戴在他的头上。
与那些带上王冠就会被控制的人不同,身为贪婪之冠的主人,云涛反倒可以通过这种方式获得巨额增幅。
在玛门的帮助下,他手中黑色光芒不断闪烁,按在已经昏迷过去的慕飞雪额头上。
浓郁的黑气疯狂从少女眉心涌入,在传遍她全身后,从四面八方包围了中央那道孤高的白色灵魂,像见到羔羊的饿狼般一拥而上。
就在慕飞雪的灵魂即将被邪恶力量侵染之时,无数闪烁着白光的长剑忽然从天而降,将已经附着在灵魂上的魔力瞬间绞杀殆尽,随后构成了一道由剑组成的光幕,将灵体牢牢保护在其中。
砰,云涛探入少女身体里的意念被瞬间弹了出来,强烈的反噬让他几欲吐血,好半天才缓过。
卧槽,那什么玩意,也太猛了吧刚喘了两口气,云涛就忍不住大声吐槽起来,他原本是打算直接从灵魂层面入侵慕飞雪的内心,这样的催眠方式是最难解除的,洗脑效果也更好的,但看来似乎遇上了不小的麻烦。
那个应该就是她提到过的剑心所形成的被动防御,果然对灵魂方面的攻击有很强抗性。
云涛,以你目前的实力,想正面突破恐怕不太可能玛门的声音缓缓从王冠里响起。
那怎么办?单凭怠惰之冠,我觉得很难不着痕迹地控制住她。
嗯这个确实,贝露菲格露的控制是通过寄生和毒素来实现,这些要么很显眼,要么控制的力度不够深。
别着急,剑心虽然厉害,但据我观察,能守护的也只有她最重要的灵魂本源而已,用通俗的话来说就叫本心。
除此之外,你的催眠还是可以照常生效的,我们可以慢慢蚕食她的防御,水滴石穿,总有攻破的那一天。
云涛顿时翻了个白眼别开玩笑了好吗,我哪有时间慢慢跟她耗,现在的处境你看不明白?额哈哈说的也是玛门尴尬地笑了笑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寻找她剑心中的破绽。
这种精系能力必然是有某个信念作为支撑的,只要能摧毁或是改写掉它,剑心就会不攻自破,甚至能成为你洗脑慕飞雪的助力也说不定。
破绽吗,这倒是个好主意云涛在原地踱了几圈,沉吟着道那就在不会引起反击的基础上,先尽可能把她导入到足够深的催眠状态,再通过催眠效果来寻找这个破绽,你觉得如何?这应该是目前最为稳妥的方法了,催眠相关流程需要我帮忙吗用不着,这次我自己来云涛从怀中掏出一支老式的钟表,其实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学习如何用语言和动作将人导入催眠状态。
虽然常规的催眠术只能让意志薄弱者陷入浅层睡眠,也无法接受任何会反感的指示,但如果在这过程中掺入贪婪之冠的催眠魔力,效果就大不相同了。
他打算稍微降低一些慕飞雪身体里毒素的浓度,让她刚好可以从昏迷状态中醒过来,但又无法作出清醒有效的思考,这种状态是最适合进行催眠导入的。
云涛对少女大脑里的梦蝶发出了命令,盘踞在其脑部的毒素完全是由这只同源而生的寄生虫控制。
过了几分钟,慕飞雪果然轻嘤一声,费力睁开了沉重的眼皮,由于脑中仍是浑浑噩噩,她的眼眸暗淡无光,一副半梦半醒的样子。
慕飞雪刚睁开眼睛,还来不及做出任何有效的思考,一枚反射着幽暗深邃光芒的怀表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以某种异的规律缓缓摇动着。
漆黑的色泽倒映在少女因意识混乱而略显浑浊的瞳孔中,将她美丽的双眸也染上了相同的色彩。
怀表就像吞噬一切光芒的黑洞,完全吸附住了慕飞雪懵懂的意识,随着它的左右摆动,少女的脑袋也跟着以相同速率摇晃着,就像是一只坏掉的发条人偶般。
这时,慕飞雪刚刚回转过来的精终于意识到了有些不对劲,她甚至来不及思考自己为何会身处这样的情况,只是本能地觉得不能再盯着那枚表了,否则一定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但她想要抗拒也是不可能的,意识受到毒素钳制,四肢被蛛网牢牢束缚,连头部都只能勉强移动的少女,只能无助地随着眼前怀表的牵引,让意识再次坠入无边的黑暗中。
慕飞雪的眼渐渐由大梦初醒的困惑变得空洞,好不容易恢复一些的采也如泡沫般消散在漆黑的漩涡中。
很快,她就完全沦为了眼前怀表的俘虏,失去所有的思维能力,进入了催眠状态。
钟表的晃动持续了十几分钟后,慕飞雪已经连用目光追随其动作的能力都失去了,身体因为意识的沉寂变得无比松弛,低垂着头,目光涣散,若不是身后蛛网的拉扯,她恐怕早已倒下了吧。
看到眼前的少女已经完全被催眠,云涛也满意地收回了手中的怀表。
这还是他第一次亲自动手催眠别人,可能是因为毒素削弱了慕飞雪的自我意识,导入过程很顺利,而且比起让玛门代行,云涛觉得这样倒是也更有意思些。
这样应该可以了吧,玛门,你看看?漆黑的王冠绕着陷入催眠状态的少女转了一圈,然后回到了云涛身边嗯,催眠力量已经充分浸染了她的身体和大脑。
虽然因为剑心的缘故,灵魂并没有受到侵蚀,但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指令,她现在应该都会执行了,试试吧。
云涛点点头,先是收回了缠绕在慕飞雪身上的白色蛛网,然后伸手扶住因失去支撑而将要倒下的少女。
听得到我说话吗云涛凑到慕飞雪耳边,试着问道。
慕飞雪身上没有像梦心璇或是云沫那样特别的香气,乍一闻上去跟普通女孩的体香很像。
但仔细辨别的话,却有种沁人心脾微凉寒意,让云涛第一时间想到了雪这种东西。
气味也会让人感受到温度,也是一件相当怪异的事了,或许这就是少女名字的由来吧。
被异性靠的这么近,要是换做往常的慕飞雪,恐怕早就二话不说一剑砍过去了。
但现在身处催眠控制下,她根本无法做出任何抵触的行为,只能老老实实回答云涛的问话。
能依然是简明扼要的话语,即使处于这样的状态,依然无法掩盖慕飞雪刻入骨子里冷漠。
能请你先站好吗好慕飞雪像喝醉了一样摇摇晃晃地挺直了身子,低着头,无机质的双眼没有看云涛,只是呆呆地盯着脚下的地板。
呃少女漠然的态度让云涛有些恼火,忍不住命令道回答问题的时候要说【是听到没有?为什么云涛皱了皱眉因为我是你的主人,你要服从我的命令主人?不对,我没有主人,也没有人可以命令我!慕飞雪原本空洞的眸子变得困惑起来,紧接着浮现出挣扎的色,竟然因为这样简单的几句话就有清醒过来的迹象。
云涛不敢怠慢,连忙再次掏出怀表,在少女眼前晃动起来,同时柔声安抚道好,我们不说了,别紧张,你现在很安全,没有人会逼迫你。
放轻松,你很累了,需要好好休息,睡吧,睡吧我很累休息催眠力量再次灌入慕飞雪的脑海,把她有些蠢蠢欲动的精压制了下来,少女眸中的光芒渐渐熄火,再次变得呆滞无,重新回到了催眠状态中。
云涛有些狼狈地收回怀表,在心中朝着刚刚就已经回到他身体里的贪婪之冠质问道喂,玛门,跟你说的好像不太一样啊,是不是我的导入过程哪里不对?玛门有些惊异的声音很快响了起来怪了,在毒素的作用下,她的精再强应该也完全无法反抗才对,而且之前的催眠深度也的确非常高了对了!云涛你注意到了吗,你刚刚提到【主人】这个词的时候,她一下就变的特别激动。
我想,可能她是对含有服从意味的词汇比较敏感,也是剑心所抵触的东西,所以才会有挣脱催眠的迹象,要不先试试其他指令?是这样吗云涛试着对呆立在前方的少女发出了另一道平常她绝不会执行的命令那把裙子掀起来给我看看慕飞雪本是从不穿裙子的,之前都喜欢身着宽松的衣服和长裤,这样方便习武和战斗。
但她现在暂时身为学委会的领头人,总得在学院里做些表率,只能穿上了学院分配的那身黑白制式校服。
为了区分男女学员,其中的女款自然是设计的裙子而非长裤,此时倒是方便了云涛。
好对于这个明显有些侮辱性的要求,慕飞雪却没什么表示,呆板地应了一声,双手提起黑色短裙的下摆,直接把它拉到了腰部,露出里面朴素但是整洁的白色小短裤。
慕飞雪的下身十分干净清爽,似乎刚刚蛛丝上的催情毒素并末对她产生太大影响,紧身的白色棉布勾勒出少女密处的秘凹陷,引人浮想联翩,想要抚弄一番。
但云涛并没有真的直接摸上去,看是一回事,上起手来就不好说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现在刺激慕飞雪并不是明智之举。
还真的可以?那要是更过分一点呢?云涛瞄了一眼少女平坦的胸部,斟酌着语言道嗯可以请你把乳房也给我看看吗慕飞雪没有立即答应,而是沉默了一会,就在云涛以为她要拒绝时,少女缓缓开口了。
知道了哗啦,慕飞雪机械地扯下白色上衣的拉链,如洞开的门扉一般,里面露出来大片如玉的肌肤。
常年锻炼让少女的身材极好,没有一丝赘肉的平滑小腹,优美精致的锁骨,芊细而有力的腰肢,纷纷展露在云涛的面前。
学院配发的这套制服,虽然上下部分各有开关,但整体却是连在一起的。
因此慕飞雪并没有将上衣彻底解开,只是在完全暴露出正面后便停止了动作,毕竟她得到的命令只是“看看胸部”而非“脱衣服”让云涛有些惊讶的是,她制服下穿着的并不是乳罩,而是一条条缠绕起来的白色布带,如封印一般,完全包裹住了少女的胸部。
嗯?这不会是裹胸吧?她戴这个干嘛虽然云涛只是自言自语,但慕飞雪现在可无法辨别这些,依然对他的话做出了回应。
是裹胸因为这样很方便胸部太大不裹住总是一晃一晃的噗,噗哈哈哈哈云涛忽然忍俊不禁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那可太惨了,我还以为小依难得有个同伴呢原来他是联想到了同样胸部略为贫瘠的妹妹,看来虽然嘴上不提,云涛实际上还是有些在意一个女孩子胸部大小的。
随口吐槽了一番后,云涛继续问道我对你真实的胸部很好呢,能把裹布解开让我看看吗解开可是我我不想慕飞雪表情再次变得痛苦起来,眼不断在呆滞和抗拒间转换,似乎不愿意执行这条命令。
好了好了,不愿意就算了果然这种程度还是太勉强了吗,还是说又触发了她心中的某些禁忌呢?云涛心中暗暗想着,他已经准备第三次对慕飞雪施加催眠了。
不过看起来这次的冲突并没有那么激烈,随着云涛撤回了命令,少女也很快平静下来,重新回到了原先的催眠状态。
嗯果然这样不行啊,不但束手束脚的,而且一不留就会失控,还是得想个办法破解她的剑心才行这时,云涛看到了慕飞雪额头上那道不起眼的伤疤,若有所思地问道慕飞雪,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弄的?少女皱了皱眉头道我不想说催眠也问不出来吗跟之前用梦蝶询问时一样啊,要不再试试别的寄生虫?但是同时被两种生物寄生会不会对大脑负荷太高了,万一她承受不住崩溃就在云涛苦恼着如何撬开慕飞雪的嘴巴时,他忽然灵光一闪,脑中蹦出了某种猜想对啊!如果贪婪和怠惰各自的力量都不足以快速攻破她防御的话,把它们结合在一起用会怎样呢梦蝶可以干扰宿主的记忆和认知能力,比如让她把对别人说的话当做是在心中自言自语。
而之所以无法探知到更深处的秘密,则是因为慕飞雪即使在心里也下意识避免着回想那件事。
梦蝶是无法直接控制别人去做某件事的,只能从旁诱导和扭曲,这就是它的局限性。
但催眠状态下的慕飞雪已经失去了自我控制能力,她的行为完全由云涛的语言来决定,只不过现在的控制深度还不足以让她执行一些特别反感的命令。
但这些命令,并不包括让她在心里进行回忆。
说给别人听和自己回想,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如果慕飞雪的催眠洗脑程度够深,云涛当然可以直接让少女把任何秘密都告诉他,但现在还不行。
那么这种时候,就需要梦蝶进行辅助了。
慕飞雪,你不愿意说,是因为怕别人知道你的秘密吗少女空洞的眸子注视着云涛,坚定地点了点头对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那在心里回忆这件事,就不会被别人知道了吧你说的对云涛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诱导道那么你接下来就在心里重温一遍当初的事如何?不用说出口,这样就没人会知道了,因此没什么好顾忌的,对吗?重温好吧看得出来慕飞雪虽然有些不乐意,但思维完全迟滞的她无法拒绝这个并不如何过分的要求,只能按照云涛的话,闭上眼沉思起来。
就在这时,云涛发动潜伏在她脑中的梦蝶,干扰了慕飞雪的认知能力,让她把心里所想之事全部通过嘴巴讲述出来。
梦蝶虽然无法主动控制别人,但认知干扰的效果却是绝对的,在它的作用下,少女微微一颤,张开了嘴。
八年前成功了!云涛大喜,没想到他突发想的招数还真的有效,原罪之冠间似乎各有互补性,结合在一起有时能发挥出远超单个的功效,真是意外的发现。
不管云涛此时是怎么想的,慕飞雪却依然像个人偶一样站在那里,闭着眼睛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
八年前,那时候我岁,我的父亲叫做慕岚,是帝国研究所的所长兼首席研究员帝国研究所听到这个词云涛浑身一震,父母意外丧生前工作的地方,他没想到竟然会在此时再次听到这个名字,顿时不敢再走,生怕放过了一丝线索。
父亲是帝国最伟大的科学家,他的发明一定会给人类甚至是大陆所有的生灵带来福祉,我曾经是这么坚信着的,直到那一天即使在她的感知中这只是心里的回忆,慕飞雪双拳依然不由自住地握紧,表情愤慨,仿佛她说的不是父亲,而是什么可憎的敌人。
我从来没有想到,那位曾经慈祥温柔的父亲,竟然在暗中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他竟然把人当作活生生的实验对象。
一开始是那些流浪在贫民区的孤儿,穷人,渐渐的父亲把魔爪伸向了没有背景的普通平民,后来甚至连研究所的工作人员,他的亲人朋友,乃至母亲都成为了父亲口中所谓的【奴隶可他竟然毫不知悔改,到了最后,连我,他唯一的亲生女儿,这个禽兽居然都想下手,而理由居然是我在那时发育得初具规模的胸部很合他的胃口?这算什么?他真的是我的父亲吗?还是不知何时杀死了他伪装而成的恶魔慕飞雪的呼吸因强烈愤怒而显得有些急促,眼皮也一颤一颤地几乎要睁开,云涛只得再次伸手按上她的额头注入一股新的催眠能量,这才让少女渐渐平静了下来。
继续云涛收手沉声道。
慕飞雪的父亲能控制别人成为奴隶这点让云涛非常在意,据他所知,这是只有原罪之冠才能做到的事。
帝都中竟然还有第二顶原罪之冠存在?是哪一个?又有什么样的力量?云涛的话对此时的慕飞雪来说就像她的心声一般,少女顿了顿,在云涛的命令下收敛了澎湃的情绪,继续开口。
当父亲说愿意带我去参观他的实验所时,我还非常高兴,觉得是他承认了我的努力,打算让我开始参与那些他口中伟大的实验。
我是对的,他的确想让我参与实验,但我万万没想到,实验的对象竟然是我自己在看到那个曾经抱着我玩耍,总是对我笑着的工作人员姐姐被剥得精光,坐在那顶怪的椅子上浑身抽搐着,边上的屏幕还不断冒出很多让我心胆俱寒的句子后,看到像狗一样毫无尊严地跪在父亲身边的女孩子们,以及父亲那乐在其中的表情和看着我无比陌生的猥亵目光时,我的世界崩溃了。
父亲把一切都告诉了我,太可笑了,什么伟大的实验,什么人类的福祉,原来都是为了满足那个男人的一己私欲罢了,他才是真正的人类蛀虫,帝国毒瘤啊但是我没法反抗,虽然那时异能已经觉醒了,我却还不会操控那股强大的力量。
这时,那个刚刚还在椅子上惨叫的姐姐头罩忽然升了起来,插在她身上的线也纷纷落下。
她站起身,脸上带着跟那些跪在地上女人一样的淫荡表情,把不断挣扎的我抱到了她坐过的椅子上。
座位上还残留着她身体流出来的黏糊糊液体,让我打心底里觉得恶心,她好像还能认出我,不断跟我说着什么【洗脑主人】之类的字眼。
但是我没有听清,脸上有什么东西忽然罩了下来,嘈杂的电流音遮蔽了外界的全部信息。
四肢被什么东西捆住了,然后某种气体从口鼻处涌了进来,让我开始变得迷迷糊糊,想要就这么睡过去就在这时,声音却忽然消失了,头罩自动升起,我惊讶地发现实验室已经变得一片漆黑,所有机器都停止了工作。
借着部分仪器发出的朦胧微光,我发现父亲正在和不远处的一对中年男女争吵着什么,那个男人忽然按下了手边的一个按钮,接着实验室就发生了大爆炸。
我还活着,刚觉醒不久的超能力保护了我,甚至让我毫发无伤,而实验室已经被彻底摧毁了。
到处都是支离破碎的机器残骸,燃烧着的火光,包括那对中年男女在内,所有人都死了这时我才意识到那份出现在身体里不久的力量有多么强大,父亲之所以急匆匆地要对我下手,除了身体之外,恐怕也是窥伺着我的异能,想把我变成任由他摆布的武器吧。
父亲虽然知识渊博,但却只是普通人,就像他虽然控制了几乎所有人,却依然无法抵挡这突如其来的爆炸一样。
就在我从化为碎屑的椅子上站起来,茫然地左顾右盼时,不远处倒在地上的父亲居然动了。
他还活着,和我一样,有什么东西保护了他,虽然他看起来重伤垂死,连一只胳膊都被炸没了,但确确实实还拥有意识。
我和父亲的目光对视了,他眼中的欲望和不可一世全都在这地狱般的景象中烟消云散,只剩下了惶恐,怨恨,以及求生的本能,就像是一只被逼上绝境的饿狼。
父亲求我救救他,他流了好多好多血,已经快不行了,但我却从地上拾起了一把匕首,然后一步步向他走了过去。
没错,我要杀了他,杀了这个内心早已变成了怪物的恶徒父亲很聪明,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意图,他眼中的哀求渐渐变成了阴狠。
在我走到他身边,踌躇地举起刀柄时,忽然一顶暗银色的王冠不知从哪蹦了出来,蛮横地撞进了我身体里。
脑中传来强烈的刺痛,紧接着我能感觉到记忆和知识,以及某些说不清的东西都在飞快地被什么吸收着,意识像在暖炉上被炙烤般变得一片朦胧父亲眼中露出狠辣的色,好像想对我做些什么,但是他的伤太重了,对我的钳制也很不稳定。
我抓住机会,在额头上划了一刀,这里最接近大脑,强烈痛感让我短暂拿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然后,我在父亲绝望而不甘的眼中,猛地用匕首划开了他的脖子那是我第一次杀人,死的是我一直以来最亲近,仰慕的存在。
灼热殷红的鲜血喷洒在身体上,让眼前的世界蒙上了赤红色,可我却没有感到一丝害怕或是后悔。
父亲是恶,他已经抛弃了一个人应有的底线,践踏无辜者的生命和灵魂,他的存在只会给别人带来伤痛,所以我杀了他,就这么简单。
父亲死后,那顶王冠也不再继续运作,离开了我的身体,那东西散发着极其不详的邪恶气息,那是极致的恶,世间一切负面力量的集合体。
是它,一定是它!是它腐化了父亲的意志,是它杀死了父亲!我本想将它一起毁火,可即使动用了那个破坏力很强的超能力,我依然无法伤其分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飘飞而起,沿着通道飞了出去最后,我逃离那个地狱般的地方,回到了家中。
但是那里已经没有了家的气息,母亲作为研究员,和父亲一起葬身在了火海,几十个被他变成【奴隶】的人和那对勇敢的夫妻也一同殉葬了。
很快就有人来到了家里,向我询问相关信息,我什么都没有告诉他们。
后来他们调查无果,只能对外宣称说事故起因是电路老化引发的爆炸,这件事,变成了我一个人的秘密我从父亲的收藏中找到了一本名为《剑心》的能力,以及一把配套的古剑。
修炼剑心需要极高的异能等级和某种强烈执念,后来我加入了超能力学院,为了保持剑心,也为了弥补父亲犯下的罪孽,我一直贯彻着帮助弱者,惩戒恶人的信念,就这样生活到了现在。
说完故事,慕飞雪像个发条走完的木偶一样沉默了下来,她最大的秘密已经原原本本地讲述给了云涛。
这样一来,少女额头的伤疤,她强烈到偏执的正义感,对原罪之冠超凡的恨意以及剑心的根基都有了解释,但云涛还有一件迫切想要了解的事情。
告诉我!那对跟你父亲争吵的夫妻说了些什么!云涛猛地按住少女肩膀,拼命摇晃着她,慕飞雪的确陷入了极深的催眠中,只要不是触及禁忌,即使是这样被剧烈地摆弄,她也没有任何要醒来的迹象。
少女费劲地在时隔数年的记忆里翻找了一通,带着不确定的语调道我听的不是很清楚,但是父亲好像叫那个男人云天成,说他疯了,自杀什么的云天成,三个字如同轰雷在云涛耳边炸响,这毫无疑问就是他父亲的名字,那么当时他边上那个女人就是云涛的母亲了。
八年前的火灾,帝国研究所的事故,完全吻合的条件,原来父母竟然是这么死的。
松开被他捏得发红的少女玉肩,云涛怅然若失地后退两步,他曾经心心念念地想要找到父母死因,报复那场事故的幕后黑手,可谁料当初的结局竟然是一场同归于尽。
而侥幸活下来的慕岚,也被他女儿慕飞雪亲手杀死了,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慕飞雪还算是帮他报了仇。
真是没想到,我们之间还有这样一层因缘际会。
当初他父母一定是通过某种方式解开或是躲过了慕岚的洗脑,但又因为什么理由而无法与其抗衡,所以最后才会选择引爆研究所,和他同归于尽。
唉,这原罪之冠,还真是害人不浅喂喂,云涛,话可不能这么说。
我们可从来不会去做什么腐化宿主之类的事,那些人自己意志不坚被原罪侵蚀,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看你都有两冠了,不也好好的吗,人死了不去怪杀人者,反而问责用以行凶的剑,这也太不讲道理了吧玛门的声音忽然从身边冒了出来,听起来有些忿忿不平。
行了行了,我又没针对你,别唧唧歪歪的,我只是听到父母的消息有些烦躁唉,好吧,那现在找到慕飞雪剑心的破绽了,你准备怎么办?进一步侵蚀她的灵魂吗,还是因为心软想要放过她云涛坚定地摇了摇头放过她肯定是不可能的,我现在是骑虎难下,你也感觉到这女孩对你们这些原罪之冠冲天的憎恶了。
只要找到机会,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死我,所以我只有先下手为强你能看清我就放心了,那不打扰啦,剩下的事交给你了。
玛门的气息再度消散,云涛摇摇头,甩掉心中的杂念,重新打量起面前因为没有收到后续命令而依然如人偶般呆呆站在那的少女。
抱歉了,虽然无法放过你,但我会尽量让你少受点苦的,希望你能早点屈服吧,这样于你于我都好不过云涛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慕飞雪必然会坚持抵抗到最后一刻,否则她也不叫慕飞雪了。
要瓦解剑心,首先要做的就是动摇其根基,比如消除她对原罪之冠的憎恶。
而修改记忆就是一个非常简单有效的方法,无论对于谁来说,记忆都是构成其人格的重要基础。
既然已经找到了她的那些隐藏的内容,那么梦蝶也就可以发挥作用了,虽然无法进行大幅度逆转,但只需要稍微动一些内容,结果就会完全不同。
云涛把少女以公主抱的方式搂起,坐在床边,让慕飞雪的脑袋枕在他大腿上,手掌阖上她的眼睛,沟通寄生在慕飞雪大脑里的梦蝶。
在虫子的帮助下,云涛很轻松地捕获了少女的那段回忆,开始动起手脚来。
慕飞雪剑心所拥有的强烈执念,简单来说就是【惩恶和扬善云涛并不想,也很难摧毁这样根深蒂固的意念。
因为这是慕飞雪多年修炼的结果,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也是一种另类的自我洗脑,一旦被破除,必然会实力大减。
但云涛却可以偷换其概念。
慕飞雪对【恶】的概念很大程度都是来自于她父亲当初的所作所为。
控制别人,践踏她们的内心,玩弄其身体,甚至连亲近的人都不放过,对于当时还年幼的慕飞雪来说,让人痛苦的事就是【恶虽然随着她的成长,世界观和价值观都有了很大改变,但构成她剑心的核,却依然是这样简单的概念。
云涛仔细思索了一番,从这段记忆来看,当时对慕飞雪刺激最大的几处地方分别是:她父亲一脸得意地说出真相;被洗脑的那个女研究员拼命挣扎的样子;以及最后慕岚试图用他那顶暗银色原罪之冠控制慕飞雪时所带来的痛苦。
第一处是因为慕岚在慕飞雪认知中高大的印象与现实形成了反差,但父亲毕竟以前是那么温柔,让女孩觉得肯定是有什么东西改变了他。
云涛把这里以及之后慕岚的行为表情都做了修改,依旧维持着原本那副和善慈祥的模样,说的话也进行了一些调整,不但改变了些含义,也使其更符合一个好父亲的形象。
其实这里并不难,因为慕飞雪原本就十分仰慕父亲,甚至心中还藏有一丝渴望,希望慕岚依旧是她印象中那个伟岸的,造福人类的科学家,所以云涛的修改某种程度上也算遂了她的意。
第二处是慕飞雪通过当时那个女孩的表情,认识到了这份改造会给人带来巨大的痛苦。
再加上她洗脑之后态度翻天覆地的变化,让慕飞雪觉得这个人的尊严遭到了践踏,因而对这种篡改人心的行为更加仇视。
云涛把那个女孩被洗脑时的表情做了更改,从痛苦变成了轻松和愉悦,同时还放大了她被洗脑后以及慕岚身边那些女人幸福顺从的样子。
这一改动虽然无法逆转慕飞雪洗脑行为的厌恶,但却可以让她觉得,虽然很讨厌,但被控制其实也是一件会令人感到高兴的事。
最后一点,是慕飞雪亲身体会到了被原罪之冠控制所带来的痛苦,虽然云涛不知道那个吸收记忆和知识的能力是哪一项原罪,但并不影响他进行篡改。
他把慕飞雪记忆中原罪之冠进入身体时的剧痛换成了舒畅,把被吸收记忆知识的那种无力和恐慌感扭曲为排解毒素般的轻快畅快。
同时他放大了慕飞雪坚定信心,通过自我创伤来恢复清醒时的痛苦,让少女下意识抗拒这种行为。
除此之外,云涛还删掉了慕飞雪记忆里慕岚和他父母争吵的那一段,觉得真的是因为意外引发了爆炸。
这样一来,新的故事就诞生了。
年幼女孩被慈祥的父亲带着去参观实验设施,可她却无法理解这份会造福人类的力量,觉得它很恶毒。
就在父亲想让她亲自来体验一番时,却忽然发生了意外。
研究室爆炸,大家都死去了。
同样垂死的父亲依然想向女儿证明自己的研究是给人带来幸福的,因而用他最后的力量让女孩体验了那种感受。
由于惊慌,女孩失手杀死了她的父亲,但父亲成功了,他让女孩意识到洗脑并不是什么邪恶的行为,而是给人类带来福祉的善举。
女孩悲痛万分,她回到家中,继承了父亲留下的剑与名为“剑心”的能力,并决定用这份力量惩恶扬善。
同时,她也一直在寻找着和父亲临终前展现给她的那份力量,那种轻松,整个人都脱胎换骨般的飞升感一定就是最纯粹的正义,少女迫切渴望着能再次享受那种幸福。
没错,慕飞雪心中的【正义】与【恶】并没有发生太大改变,但她对洗脑这一行为的态度,却由纯粹的恶行变为了极致的正义。
为了履行这份至高的正义,即使违背她的善恶观也可以,这就是云涛所要的效果。
编写好了这份记忆后,云涛在心中向已经去世的父母说了声抱歉,其实他现在所做的事本质上与慕岚并没有太大差别,他这么做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玷污了父母用生命捍卫的东西吧。
但云涛没有多做犹豫,为了活下去,也为了那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慕飞雪的力量是必须的。
一咬牙,云涛把篡改过的记忆重新放回了少女脑中,两份迥异的情感交织,慕飞雪顿时激烈挣扎起来。
不管怎么说,这份记忆和原本还是出入有点大,而且还触及到了她最核心的价值观,所以会引起强烈抗拒也在云涛的意料之中。
不要!不要!不是这样的!少女无意识地拼命挥舞着手臂,双腿也不断抽搐着,想要阻止那些重要记忆被虚假之物替代。
但梦蝶对于记忆的修改能力太强了,特别是慕飞雪此刻还处在完全不设防的深度催眠状态中。
所以虽然不愿,也无法制止她脑海里那份刻骨铭心的记忆一点点发生着改变,同时被改写的,还有她剑心的某些根基。
云涛手掌死死地压住不断挣扎着的少女身体,浓郁的黑色能量不要钱似的灌进她大脑里,强行压制着躁动的剑心。
这种行为几乎已经等同于正面跟慕飞雪交锋,仅仅一会,云涛就已经额头见汗了。
好在梦蝶改造的速度很快,没过多久,慕飞雪的动作很快变得微弱下来,直到再次沉寂。
一直关注着她身体状况的云涛很快就感觉到了不同,原本受到少女本能抗拒而运行起来有些晦涩的黑色能量竟然变的畅行无阻,慕飞雪的身体甚至主动接受起了催眠,将那些能量一点点吸入。
这不是慕飞雪自我的意识,而是作为她精核心的剑心所产生的影响,也就是说,他的修改生效了。
虽然现在可能还无法一下逆转她经年累月构建的价值观,但只要催眠能起效果,云涛就可以通过一次次的洗脑慢慢改造慕飞雪,最后把她变成对云涛唯命是从的奴隶。
云涛再次把意识探入慕飞雪灵魂中,那道由长剑构成的坚实壁垒依然存在着,乍看之下似乎没有任何变化。
他分出一缕催眠能量,试着向慕飞雪的灵魂发动侵袭,令云涛大喜的是,那道漆黑的能量没有受到任何攻击或是阻碍,径直穿过了外围的剑壁,融进少女纯白无暇的灵魂,消失无踪。
这点能量当然不足以对慕飞雪强大的灵魂产生什么效果,但百倍,千倍呢?云涛意念一动,大量的黑色浪潮顿时排山倒海般向中央白玉般的人影涌去。
串联在一起的长剑壁垒闪了闪,很快就暗淡了下去,没有阻止这来势汹汹的邪恶力量。
这些由剑心具像化而来的,没有自我意志的纯粹能量,只会根据主体对善恶的观念来被动迎敌,这些已经对慕飞雪来说已经不再是【恶】的浸染,剑心是不会去对抗的。
纯粹的催眠能量层层叠叠包裹住了慕飞雪纯洁的灵魂,从四面八方不断渗透进去,让原本明亮的灵体变得有些灰暗起来,表面也渐渐浮起了一层细密的黑色纹路,就像被蛛网束缚住的蝴蝶。
虽然灵魂侵蚀是完成洗脑的最快手段,但一样是需要时间的,视不同人的情况,最慢的可能要像当初云依那样持续近月。
同时,在现实层面对其进行调教和催眠也是必不可少的环节。
让催眠能量化为重重黑茧,牢牢包裹住了慕飞雪的灵魂,云涛满意地退了出来。
只要等到她的灵魂被染成纯黑色,再重新恢复成一开始的模样,洗脑就算彻底完成了,这样就算是芷水亲至,也不可能再看得出破绽。
意识回到现实,慕飞雪依然躺在云涛的大腿上静静沉睡着,似乎少女体内翻天覆地的变化还末能影响到外界。
大局已定,云涛终于有心情把玩一番少女细腻柔嫩的脸颊,享受这朵孤高冷傲的雪莲。
把躺在他身上的少女扶起,让其端坐在床边,双手置于大腿,摆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
然后云涛蹲下身,一边欣赏着她因为短裙被拉起而露出的,被内裤包裹着的三角形耻丘,一边开口问道。
慕飞雪,听得到吗?听得到闭合着双眼,少女发出了比先前更加顺服的声音。
回答我,在你心中,被人洗脑的感觉是怎样的?被洗脑我觉得很开心少女用呆板的声线缓缓吐出了心中被扭曲过的认知。
成了!云涛兴奋地在空中猛地挥拳,这样一来慕飞雪就是他囊中之物了。
缓了缓躁动的内心,云涛冷静一会后才继续问道。
那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状态吗?什么状态我不知道也对,这还是慕飞雪第一次进入催眠状态,她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你被催眠了,这样很快就会被人洗脑了哦,开心吗我被催眠了嗯洗脑我很开心少女嘴角不由自主地勾勒出一抹笑容,英挺的眉毛也弯起好看的弧度,即使处于催眠状态也难以掩饰她心中的愉悦,认知转换非常成功。
回答问题的时候,不能说嗯,好,要说是,明白了吗?是可是为什么慕飞雪下意识服从了云涛的命令,然后才像上次一样发出相同的疑问。
因为我是你的主人,你是奴隶,奴隶对主人说话必须要恭敬一些。
我是奴隶对,睁开眼睛看着我。
是少女睁开了虚无的双眸,转动脑袋,然后一动不动地用没有焦距的视线注视着云涛。
看到了吗,知道我是谁吗?你是云涛在你看来,云涛是个怎样的人?聪明,危险,不怀好意好,看到这根火柴了吗,上面燃烧着的火焰就是你对云涛的看法。
云涛从桌边拿起一盒火柴,擦燃了一根,在少女面前徐徐晃动着。
看到了他手一挥,脆弱的火光便在空中破碎了。
现在,火焰熄火了,你的那些看法也消失了,对吗?告诉我,云涛是个怎样的人我不知道云涛满意地点了点头对,你不知道,因为云涛是你的主人,身为奴隶,你是没有资格去评价主人的,来跟我念一遍,我是云涛的奴隶。
我是云涛的唔,头好疼看来有些勉强呢。
云涛看了一眼慕飞雪抱头的痛苦情,虽然遇到了点小麻烦,但他并不担心少女还能脱离催眠。
毕竟失去了剑心的帮助,灵魂又正受到强烈的侵蚀,慕飞雪是不可能有机会反抗的,为了能让她更自如地行动,云涛此时甚至把盘踞在少女身体里的毒素都撤掉了。
现在这抗拒的现象,只不过是他灌输的指令跟慕飞雪本身价值观冲突太大,导致其一下无法接受罢了,只要多调教调教,之后这种情况就会越来越少。
把你的裹胸摘掉。
是虽然不愿接受奴隶这种低贱的身份,但脱衣服这种程度的命令慕飞雪早已无法再升起拒绝的念头了,她乖乖地一圈圈解开胸前的白色布带,然后放下手臂,重新回到原先的姿势。
失去了束缚,少女雪白的双峰顿时暴露在空气中,很快就傲然挺立起来。
常年束胸并没能阻碍慕飞雪乳房的发育,两只大白兔亦没有丝毫下垂,即使是简单地动一动,也会激起大片乳浪,也难怪她会说很不方便。
哇,不得了,这胸恐怕有云涛吹了声口哨,在少女滑腻的乳峰上抹了一把,丰盈的乳房甚至连他都无法一手握住全部,接触面传来的美妙触感不仅让云涛食指大动。
胸部遭到袭击,慕飞雪表情依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甚至还主动向云涛袒露道是我的胸围是嗯,不错不错,以后有的乐了,你还是处女吗,多久自慰一次是我是处女自慰很久前试过一次觉得会让人玩物丧志就没再做了这可不行啊,我就大发慈悲教教你什么是女人的快乐吧,来,把腿分开。
是非常感谢教导慕飞雪用手撑着身体,斜坐在床上,然后把双腿张到了最大,被内裤包裹着的蜜穴也整个暴露了出来,看起来极为色情。
呵呵,不用这么夸张,放轻松,保持自然的姿势,然后用心享受就行。
是少女紧绷的双腿收拢了一些,成度角张开,然后双眼无地直视前方,静静等待着云涛的“教导”首先,摩擦暴露在外面的这部分突起,让身体进入状态,就像这样云涛坐到少女身后,把手越过腰部,隔着内裤缓缓抚摸着慕飞雪小巧的阴阜,以缓慢但有序的频率上下滑动。
一开始,慕飞雪并没有什么表示,只是任由云涛动手动脚。
但渐渐的,她的脸色开始红润起来,虽然依旧一声不吭,可云涛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下面开始湿润了起来,同时被沾湿的还有少女白净的棉质内裤。
有了一些感觉之后,就可以脱掉内裤,试着玩弄已经勃起的阴蒂,顺便一提,这里可是很敏感的地方,小心不要爽过头了哦。
云涛温柔地脱掉少女已经被染上了湿痕的内裤,从上到下抚摸了一圈她末经人事的紧凑小穴。
慕飞雪粉红色的阴蒂已经充血肿胀了起来,这是她开始渐渐发情的征兆。
云涛轻轻拨开少女的阴唇,逗弄着顶部的小巧粉色宝石,时而旋转搓揉,时而从旁撩拨。
从其他几位女孩身上领悟来的各种技巧被云涛一股脑地用在了慕飞雪身上,几乎从末体会过性爱快感的少女怎么经得起这样的攻势,爱液泊泊从小穴内壁流出,很快她的脚下就变成了一片汪洋。
唔嗯嗯啊淫靡的汁液从慕飞雪小穴口滴答滴答往下流的同时,她也终于按耐不住越发高涨的快感,嘴里开始发出荡漾的喘息声,面色潮红,双眼微醺,一副动情的样子。
云涛见时机成熟,恰到好处地接口道舒服吗是很舒,舒服承认是我奴隶的话,就教你怎么变得更舒服哦,如何?慕飞雪看起来有些纠结,催眠状态下放空的大脑只想本能地享受快乐,但残存的自尊又让她不愿承认奴隶这种卑贱的身份。
想舒服可是没关系,来跟我念,我是奴隶,云涛是我的主人。
我是奴隶可是啊!云涛猛地按了一下少女通红的阴蒂,强烈的快感涌遍全身,打断了她想要拒绝的话语。
被洗脑不是很幸福的事吗,既然如此何必还要抗拒呢?乖乖承认奴隶的身份,然后全身心地去享受快乐不就好了?再来,我是奴隶,云涛是我的主人我我是奴隶云涛是我的我的主人唔!像是为了奖励少女迈出的第一步,云涛不再只局限于外部,而是把手伸进了慕飞雪水润的小穴中,用力按压了一下阴道内壁。
另一只手也不甘示弱,搓揉起她同样因为发情而勃起的乳房,双管齐下,同时刺激着少女的两处敏感点。
很好,继续念是我是奴隶云涛是是我的主人咿咿咿咿咿咿!云涛又在少女小穴的另一处内壁上大力抠挖了几下,但这次的刺激似乎让她有些兴奋过度,忍不住发出了极为娇媚的淫叫,那瞬间的快感让慕飞雪差点直接达到了高潮。
喔唷,这不是很有女人味的声音嘛,突然反应这么激烈,难道刚刚那里是你的我我不知道什么是暗暗记下刚刚的那一处位置,云涛又诱惑着道那你还想要继续舒服吗想想我想要那你现在应该怎么做是我是奴隶,云涛是我的主人啊啊啊啊好舒服多次重复已经让少女明白了过来,这次不等云涛开口,慕飞雪像复读机一样拼命重复着单调的话语我是奴隶,云涛是我的主人我是奴隶,云涛是我的主人我是奴隶,云涛是我的主人我是奴隶,云涛是我的主人我是奴隶,云涛是我的主人作为回报,云涛也没有让慕飞雪失望,双手如灵蛇般舞动,给少女带来了一波又一波绝妙的快感,引得她娇喘连连。
我是奴隶,云涛是我的主人我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云涛又一次猛烈刺激了少女的云涛带着胜利者的笑容欣赏着身边少女高潮后茫然失魂的样子,那个坚毅果决,始终如利剑一样毫不动摇的慕飞雪竟也会露出这样小女儿般的姿态,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吧。
怎么样,现在感觉如何是非常舒服愉悦轻松依旧被高潮余韵笼罩着的少女缓缓掀动嘴唇,老老实实地说出了心中最真实的感受。
这样的快乐比起惩恶扬善,哪个对你的冲击感更强云涛问的是冲击感而非重要性,看似没什么区别,但实际上对于刚刚高潮过的少女来说,答案早已确定了,这也是一种误导性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