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的水浇在她的私处,顺着她的穴口花唇往下流。
晏秋心觉得那水温太高,方才被肏的发红的穴肉还太过敏感,翕动着收缩,她整个人也瑟缩了一下,试图躲过细密的水流。
“别动,你不是不想怀上宝宝,我帮你清理干净。”
叶秋实哄着她,现在即使清理干净了,也还是有怀孕的概率,根本站不住脚的理由,她听了还是安静了下来。
因为她的乖顺听话,叶秋实轻易感到满足。
修长的手指拨开的她敏感蚌肉,往她的花洞里探去,里面温暖又湿润,一缩一缩的吸着往里面摸索的手指。
叶秋实的喉咙微不可察的咽了咽,曲起手指,搅弄着里面滑溜溜的淫液。
“嗯啊......哥......别碰那里啊......”
他的手指按压着敏感点,发烫的水流还在往敏感的软肉上淋着,晏秋心浑身发软,娇喘微微。
“哥哥说了帮你洗干净,肯定会帮你洗干净的,别担心,哥哥的手指很长,能摸到最深处,肯定会把哥哥射到你身体里面的精液都清理干净的。”
叶秋实开口说话时,热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脖颈处,又引起她细小的战栗。
他一偏头,含住了她的耳朵,轻轻的咬着。
与此同时,他又并进去一根手指,剪刀似的打开,把她的紧致小穴扩张出一丝缝隙,花洒里的水流无孔不入的往里钻。
“啊......哥......不要了......我自己洗就可以了......好烫啊......哥......你放开我啊......你出去......好烫啊......”
晏秋心像是虾子一样要蜷缩成一团,却还是躲不开他的手指。
叶秋实抽出了手指,把花洒重新挂到墙上,他腿间的欲望已经重新昂扬。
他拉起来了无力瘫坐在他脚面的晏秋心,托着她的屁股,轻易把她抱到腰间,肉棒对准她的小穴,重新插了进去,把人压在了墙上,开始继续抽插进入她。
两人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晏秋心浑身没有一丝力气,是叶秋实抱出来的。
卧室里,叶秋实的手机铃声不停歇的响着,已经有了十几个未接来电。
他似乎并不着急,把晏秋心温柔的放到了床上,替她盖好了被子,才不紧不慢的去接电话。
卧室的门被轻轻关上了。
晏秋心身体里的药效已经上来,是一种飘飘然的状态,整个人都很轻松,过往二十几年的所有悲伤似乎都隔了一层雾,伤不到她。
她整个人半睡半醒,似乎在等着谁的到来,又似乎谁也没有等。
傅春煊、苏清让,甚至晏文琢和晏倾亦,她都不再抱有任何期待,他们都像是陌生人,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阳台上,叶秋实吹着风,天气阴沉沉的,预报的明天有雪。
他很想抽一根烟,但晏秋心似乎不怎么喜欢烟味,来这里时,他总是避免着抽烟。
苏洙礼的声音隔着电话传来:“傅春煊醒了,没有生命危险,只是他的脸,后期需要整容,才能恢复。”
叶秋实没说话,他知道苏洙礼肯定还有别的事,他大概能猜到是什么事。
果然,苏洙礼的清冷声音继续说了下去。
“晏文琢的人要查到我们了。最多只能再拖叁天。”
叶秋实依旧没吭声,他的手握住了冰冷的栏杆,刺骨的冷,寒冷让他稍微回过,微微抬起头去看霓虹灯映亮的城市夜空。
天空中有什么飘落下来,叶秋实伸手去接,是雪。
下雪了。
预报里明天的雪,提前了。
叶秋实一点不好晏文琢能查到是他,这种事本来就瞒不住多久,晏文琢还是太心疼他的女儿,速度比叶秋实想的要快。
叶秋实看着融化在自己掌心的雪花,好一阵失。
苏洙礼的耐心极好,沉默着等待着他的答案。
初雪的寒冷里,叶秋实举在耳边的手机也逐渐变得冰冷,叶秋实感觉手指都要变僵了。
许久,他叹了一口气,开玩笑似的跟苏洙礼说了一声:
“如果我和她一起死了,你要记得把我和她埋在一起。”
苏洙礼听了他的话,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强迫自己冷静,试图替他出谋划策,另找出一条路。
叶秋实似乎能隔着电话看到他沉默后的心急如焚,轻轻笑了一声,去宽他的心。
“放心,我舍不得她死。这次,你别再出手了,那是晏文琢。”
苏洙礼听了他的话,又愣了一下,叶秋实这是在担心他?他的心里泛起圣母的悲悯,叶秋实其实是个善良的好人,即使他不承认。
叶秋实说完话,顿了顿,又接着说了下去。
“过了今晚......”
他的话说了一半,继续沉默了下去。
哪怕是这样,苏洙礼也还是没有挂他的电话。
雪还在往下落,越下越大。
叶秋实的指尖已经被冻的发僵了,许久,他自言自语似的喊了一声:“苏洙礼......”
“是,叶总,我在。”
苏洙礼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冷静又理智,十几年如一日。
“下雪了。”
叶秋实又伸手接了一片雪花,喃喃似的重复了一遍。
“苏洙礼,下雪了。”
“是,下雪了。”
苏洙礼从沙发里起身,拉开了落地窗的窗帘,才看到下雪了,可他习惯了无条件相信叶秋实的话,没看到雪的时候已经把话说了出去。
江城,冬夜,大雪落下。
无数的故事展开,无数的故事落幕,无数的故事连结局都没有。
雪还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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