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到这一步的,没有人记得了,也许是楽乐唇间暧昧的气息,也许是她身上柑橘味的香甜,也许是她的青丝纷纷扰扰的落在他的脖颈间,也许是她婉转悠扬的情歌,或许是因为今晚的月色实在太迷人了,扰人心魄,彭措此刻只想与她深入交流,将自己的软甲悉数交予她。
楽乐被抵在门上,马尾被彭措散开,他的吻急促的落下来,落在她脸上,唇上,乳上,炙热而刺痒,他新长出的胡茬4意的在她肌肤上碾压,袭来。肩带被他顺着滑下,裙子后的拉链被他悄然拉下,裙子向下掉落,露出浑圆的春光。
彭措的眼一暗,吻再次重重的落下,衔着那尖尖的小粒,轻咬舔吸,楽乐在他怀中忍不住的战栗抖动。顺着大腿向上撩开裙摆,露出一截紧实的大腿,双腿盘错在他腰间,像是盘踞而生的缠绕植物,弯弯绕绕的挂在他身上。
楽乐面色潮红,整个身体潮热难耐,甚至觉得空气都是滚烫的,被她呼进肺里,又从里到外将她燃烧殆尽。似乎有液体不受控制的涌出,她感到那块薄布似乎被洇湿,是熟悉的粘腻感。彭措似乎感受到她的异样,腾出手钻进薄布一探,果然已经湿痕累累,他将布料往旁一拨,两指继续往深处钻,捅开一张一合的穴口,进入温暖的地带,柔软的肉壁将他手指紧紧吸裹住,缠住他阻碍他挡住他,手指曲起扣弄肉壁,只需两叁下,果然就将他放过,他才得以往更深处探险,他灵活的手指穿过层层峦嶂,直捣花心。
虽有灵巧的手交,她更想被粗壮的阳物整个填满,不留一丝空隙,那种肿胀感,又难受又舒服,美妙与疼痛参半,一点一点蚕食她的理智。
楽乐不满的在他的肩上一咬,催促着他的进一步行动。彭措托着她的臀,将她紧紧箍在自己怀里,大步流星地往卧室走去。
彭措用嘴撕开包装,套在昂扬勃发的阴茎上,活像头准备追逐猎物的雄狮,英姿勃勃。他在腰塌下垫只枕头,将她下半身高高拱起,蜜穴整个暴露在他眼前,还吐着奶白色的黏丝,引着他俯下身,匍匐在她腿间,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将爱液舔进自己嘴里,像是喝着精酿玉液一般甘之如饴,等穴口外的液体一一被自己吃尽后,舌尖往里入侵,灵活的破开穴肉,一步一步往她的蜜源深处走,碍于舌体的极限,只能在浅处辗转,尽管只是这样,她的身体还是被他搅得天翻地覆,爱液不间断的从穴口流出,沿着阴唇往下流,沾湿了他的下巴。
她的欲火早被他勾起,明明他也早早举枪,却迟迟不见他进来。楽乐被磨得没了耐性,突的坐起身,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将他扑倒,自己骑跨在他腰上。坚硬的炙物紧紧的抵在她的阴唇上,在她腿间打滑,随时能滑进去。
本来周一要更的,结果连着两天都忘记了
四月头上要去考试,书还没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