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人停下了口中的讨论,纷纷期待地望向于澄。
于澄,又想到了什么?
、法则74:一步之遥
暗幕降临,为城市们蒙上一层暗蓝色的调子,天际的红韵还留恋着最后一丝曙光。
夏日的气候说变就变,就如同少女的心情喜怒不定,猛然下来的暴雨就像一块巨大的幕布砸在地上,溅起晶莹水花。
路上的行人纷纷加快步伐跑了起来,行色匆匆中一个少女奔向街口的报亭,边疾步走着边从包里掏出雨伞,想来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天气。
来到报亭,一眼就看到被报亭老板盖上一层透明塑料纸下的娱乐周刊,双眼放光,迫不及待道:“老板,八点风向一份!”
她每周都有买八点风向的习惯,这本杂志总是第一时间播报娱乐圈的大事小事,更重要的是它不是捕风捉影,总是站在客观的角度评写,这次急急的过来买,是因为她已经跑了好几家报刊亭了,到底是什么内容能让这本杂志脱销到这地步。
“小姑娘,你运气真好啊,这是最后两本了!卖掉这一本,剩下那本可是我留给女儿的!”报亭老板从杂志堆中钻出脑袋,笑的好不得意,杂志卖到脱销对他们来说自然是好事,幸好这次多进了几本。
“太好了,谢啦老板!”付了钱,迫不及待就拿过杂志,刚转身,忽的,一道亚灰色的身影犹如一副水墨画般落入嗓子眼里,大雨像一层雾气遮住了眼前的事物,但那个身影的一举一动带着异的魅力,缓步走来就像在心尖上跳舞。
似乎这人不是走在瓢泼大雨中而是站在t形台上那样写意风流。
那人穿着一件银灰色的t恤,被雨水淋湿的上身隐约可见优美的肌肉,他微微垂下头,水滴划出发梢的轨迹像音符隐匿在雨中,她发现自己就这样望着那个男人走近,直到来到她的面前,只要向上抬一抬似乎能见到男人勾勒出性感线条的下颚,水滴像是不舍离开顺着脖颈没入t恤内,第一次觉得原来男人也可以那么性感。
“一份八点风向。”低沉的声音就像夏空覆撩而过的虹霓。
一双手缓缓接过老板犹豫不决拿出的杂志,白皙的手像是透明的,少女想着,这男人比那些经过ps的明星可极品多了,她能理解报亭老板,别说是一本杂志了,这样的美男光看着就赏心悦目了,哪里是杂志比得上的。
直到那男人早已消失在雨幕中,少女才回,通红的脸发现自己呆站了好久。
半响,惊叫出来:“他,和于澄长的好像!”
恍恍惚惚的觉得自己真的太敏感了,当教众的时间长了,老是出现幻觉,于澄怎么可能出现在大街上,等着被路人撕碎吗?
好笑的摇了摇头,看着杂志的封面上的男人,是元韶在《蚕天变》中玉修罗的扮相,画面角度拍的很好,只有一张侧脸微微抬起,一滴泪珠反射着夕阳的光线挂在脸庞,黑色的发丝微微飘扬,雪白的衣服雪地背景中显得孤傲霸气。
元韶不是暂时息影了吗,据说连那场备受瞩目的巡回演唱会都一起推迟了!难道回归了?
这才注意到一旁的标题:是玉修罗的回归,还是小教主的出入化?
女孩不自觉的想到,莫非封面人物根本不是元韶?
当于澄开门进入停在路边的黑色保姆车中,一条干毛巾倐地罩在他头上,然后是一件风衣适时的披在他身上,被雨水冲打的寒冷驱散了些,随即就听到身边的埋汰声。
“连一点掩饰都不做,这样出去就不怕被围观吗?你年纪也不小了,拜托成熟点好吗?”虽然知道于澄也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一如既往的,于卓昱出口的话总是这样变扭的关心,“还当自己是前几年一文不名的普通人?”
以现在于澄受欢迎的程度,出现围堵都是有可能的。但这人不知是天然呆了还是无所畏惧,就这样大大咧咧的下车,幸好来了场大雨到没什么人注意到。
“很快的,狗仔也不会想到我会下车买一本杂志,再说你之前发热这么严重,我可不想再失去宝贵的经纪人。”一手擦着微湿的头发,于澄边撕开杂志外的透明包装纸,随意的说着,他早已习惯自家哥哥的外冷内热,说白了他还就是故意的,就是想要那种被人关心在乎的温暖。
失笑了一下,活了两世,名叫的于澄的男人还是这样渴望爱。
“那你可以选择不买。”冷冷一撇嘴,于卓昱发动车子打着方向盘。一本杂志而已,报道的还是他自己的事,有什么可看的。
“下了那么大的精力,总要看看自己的成果吧!”扬了扬手中的杂志,于澄笑的人畜无害,只要是演员都希望自己的付出得到回报,于澄也不例外,如果赞扬就是对他的肯定,若是批评也是另一种形式的鞭策。
“哼,不要得意忘形就不错了。”于卓昱习惯性的毒舌。
“有你这位经纪人在身边鞭笞,不就是最好的名师良药吗?”将毛巾放在一边,于澄开始专心的翻起杂志。
两人停止了交谈,一时车内只有翻书的声音和雨刮器的摆动韵律。
在于澄没注意到的角度,于卓昱勾起微微弧度,绽放在冷厉的脸孔上,如冰山消融。
车子停在十字路口的红灯前,于澄悄然抬头,注视着人行道上的行人,穿过雨帘不断刷过的挡风玻璃,渐渐的那双姣好的眼睛眯起,慵懒的眼眉透出一丝锐利注视着对角路口的广场上,一个淋着雨痴望头顶大屏幕的男人。
“卓昱,我在这里下车,晚上不用来接我了。”话音刚落,起身拿起后座的雨伞就开门走了出去。
“等……”才说了一个字,就听到毫不犹豫的关车门声。
掩下眼中的失落彷徨,直到此起彼伏的车喇叭声,才将于卓昱的志拉回,抬头见红灯已转绿,凝视着撑伞走在路上的于澄,咬牙踩下油门离去。
突如其来的暴雨让人们赶忙躲雨,热闹的广场上几乎没什么人,空荡荡的只留那抹黑影越发孤寂突兀,于澄站在闵晹身后不远处,撑着伞注视着这一世迥然不同的男人。
前世的闵晹长着一张雌雄莫辨的脸孔,并不强壮的身材,曾经的于澄也许正是袭成了这种阴柔的外貌。这一世却恰恰相反,他有一副令所有人畏惧的体魄和强悍的爆发力,唯一相同的就是那来自炼狱般的腐尸味道。
此刻的闵晹被大雨淋的透湿,衣服早已贴在了他伟岸的身材上,犹如一只落汤的雄狮,难得落魄的模样让于澄觉得有些刺眼,他印象中植入深处的是这男人强大的一面,那才有资格让他把这不可一世的男人从坛上拉下来,但现在这样的闵晹是他所陌生的,无法承认的,没有哪个男人会有兴趣灭亡一个残害自己的弱者。
再多看一秒,似乎就要万劫不复,于澄也抬头望着那镶嵌在大楼高层上的巨大荧屏,上面播放的是《蚕天变》他一人分饰两角的片段。
从《蚕天变》十一集开始,剧情的展开越发紧凑,通过雨诗的努力和华渝的暗中帮助,穆魏青身体毒素逐渐排出,但两人却闹了矛盾,穆魏青误会雨诗在已失身,作为一个男人他自责自己的无能和对雨诗的愧疚让他不自觉的疏远了她,而他在古洞中所学的武术渐渐恢复,在英雄大会上大放异彩,吸引了女二号武林门主的独女青睐,让本来和雨诗脆弱的暧昧情感更加岌岌可危,这一段时间华渝默默陪伴在失落的雨诗身边,邪恶霸气的他在众多观众无比同情的眼光中扮演着痴情不悔的男人,华渝也许无情,也许冷漠,但他对雨诗的爱却是那么真实,那么悲又那么无奈,在他的安慰下,雨诗恢复状态,在一次误打误撞中和穆魏青和解,两人和好如初,华渝黯然离去。
朝廷的触角逐渐伸向武林,一时间血雨腥风,每过5日就有一名武林人士死亡,一开始还只是普通武功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死的越来越德高望重,最后连百晓生排名第十的圆月刀霸晴天也死了,闹得武林人心惶惶,谁都不知道下一个死的人是谁,而这个秘人或者说秘组织究竟是何目的所在何处,没有人知道。
在一次故意的暗示下,杀死这些人的真凶终于浮出水面,竟是直指小教主华渝,作为魔教还是魔教的头头,想要泼脏水是何其容易,毫无悬念的华渝被众多武林人士称作“大魔头”,多次追杀下他也身负重伤,在知道华渝真实身份后的雨诗,为了穆魏青曾被追杀的恨,重伤了华渝,在身心俱受打击下,华渝逃入了武林禁地死人墓,因祸得福在里面修炼了一门恶毒的邪攻,只为报复全天下人。
重出江湖的华渝,不再是以前虽强大邪恶却还带着正义感的人,现在的他充满怨恨,第一个目标就是去找在闭关修炼的玉修罗,这门邪攻需要一个药人,而这药人可供他功力快速提升,药人本身实力越强能得到的收获越大,被邪攻控制的华渝没了理智,而玉修罗就是他选定的人。无情无心的华渝,对上了不敢置信的玉修罗,两人纷纷重伤,而重播的这一幕,正是两人血战后,玉修罗由于不断退让不忍伤害小师妹的儿子亦是自己徒弟的华渝,在玉石俱焚下,不惜牺牲自己来唤回华渝的理智。
杂志封面上的玉修罗落泪的唯美画面,正是于澄利用高超的化妆技巧和相机借位等技术而最终合成的,凄美壮观的场景,和悲戚的音乐融合在一起让人们心中燃起了共鸣,即为玉修罗对小师妹的痴情心疼,又为他的死亡伤痛欲绝。这也是再次为《蚕天变》冲上no.1收视率的关键剧情之一。
在饰演的途中,为了表现出那震撼效果,于澄不惜多次掉在吊威亚上重复着动作,直到双手肌肉拉伤僵硬,到了结束拍摄时,双手已麻木无知觉,看着屏幕中的自己,这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这次出入化的妆容不然为他的演艺事业再添了一个深刻影响,更打响了《蚕天变》转折剧情的震撼效果。
只是没想到,这剧情会让闵晹看那么久,看的那么入迷。
慢慢走了过去,离闵晹只有一步之遥,将伞撑了上去。
像是没有上机油的机械,闵晹一点点的转过头,宛若一口流干水的枯井的眼,被雨水重刷过的面上苍白着,天色很快暗了下来,朦胧中的灯光将他映衬的格外空洞,带着茧子的手无意识的抚上于澄的脸颊,像是在对待最珍贵的宝物。
于澄不自觉的后退了半步,还没完全退后,那手遽然捏住他的下颚,闵晹的脸迅速在面前放大……
、法则75:等价条件
雨帘形成天然的屏障,耳边只有雨滴在地面碰撞的淅沥声,视线中所有景物都被模糊了,只有面前不断放大的俊脸。
两人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几乎能呼吸到对方吐出的气息,混合着泥土青草的清新味。
于澄的眼睛像是猫儿的眼珠子剔透晶亮,水莹莹的让闵晹觉得自己的心魂都被勾走,但这双眼中不易察觉的恐慌惧意像一道闷雷打到闵晹最脆弱的沟壑中,让他硬生生停下了动作。
不是梦!于澄真的出现在他面前,闵晹怔怔的,即使这样呆滞的闵晹旁人无从发现,若不是了解他也许于澄也看不出来,顿时有些哭笑不得,难道这人连在现实和梦里都分不清了?于澄再一次感受到自己在闵晹心中的分量。
也许真的重于生命……
看闵晹被雨打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水珠儿挂在上面如湿了的鬃毛,心忽的有些软了,于澄不想去考虑为什么会心软,他只是想为自己,为赵惠研和那无辜的孩子报仇,这只是报仇的一个步骤……只是步骤而已。
就这一次,放纵一下闵晹又如何,得到了甜头才能让闵晹入局不是吗,但就在于澄克制着心中的反抗,但对方却动也不动,像是定格在那里,让于澄一时之间怀疑自己的犹豫反感是否有必要了,难道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闵晹怎么也猜不到于澄的心中的想法,这一世不论于澄是否出现过他都没碰任何人的打算,就算等待一生一世都不在乎,都等了那么多年怎么都要忍下。
天知道他有多想吻于澄,想把眼前的人揉进自己怀里狠狠占有他,想要于澄的眼里只看的到自己,他曾经不就是这么做了吗。
就是太喜欢了,喜欢的害怕失去,喜欢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就这么放任自己做了脑袋里所有想做的事,最后把心尖上的人都一起搭进去了,闵晹自问自己有没后悔,但脑子里有个声音告诉他,如果不抓住于澄他还不如再被打一枪死了算了。
这一世他总算了悟了那么点,没犯前世的错误,他不想也不忍再做于澄不喜欢的事,只要能这样看着,只要于澄还活生生的站在那儿,就满足了。
感到闵晹那几乎要冲破什么的压抑,这种孤寂的感觉刺的于澄有些心酸,使鬼差的,于澄缓缓闭上了眼睛。
时时刻刻关注着于澄的闵晹怎么可能察觉不到这变化,他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就算这一个月以来于澄不再排斥他的靠近,但于澄终究是直男,面对一个男人的追求不排斥不讽刺就已经很难得了,怎么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他一定还在做梦?
随即想到了什么,闵晹笑的越发苦,做梦也不可能,于澄狠心的连他的梦都不曾来过,就算来了也不可能给他这种机会。
闵晹没意识自己将这些话说了出来,听到这呢喃的话,于澄倐地睁开眼,微微眯上瞪着眼前的人,眸中复杂的情绪一时难辨,这男人是怎的,以前死活赖在自己身上,囚禁喂毒品,甚至连传宗接代都不在乎的把唯一的孙儿扼杀在儿媳的肚子里,现在给他机会反倒犹豫起来了。
那把雨伞早已被两人撇在地上,谁都没去在意,僵持的两人站在广场上任由雨水打在身上。
这静谧的时间悄然流淌,直到一声“你看,那不是于澄吗?”
一个学生拉着同伴兴奋的大叫起来,一伙人说说笑笑的撑着伞经过广场,两个卓尔不群又极具存在感的男人站在那儿,怎么都无法让人忽略,但仔细一看,这其中一个不就是现在红的发紫的新人于澄吗,刚巧这广场大屏幕上还放着《蚕天变》的片段,对比这下更没有什么认错的可能了。
本来另外人还不相信,大明星出现在街上不是找死吗?
蒲听到那尖叫,于澄敏感的经就如同一只反映灵敏的兔子,看的闵晹又痴迷起来,不禁想着,这样的于澄好可爱……
一把抓住闵晹的手,就在喊声刚落没多久,于澄就拉着他跑了起来。
浑然不觉这是自己第一次主动碰闵晹,口中还不满道:“你还愣着做什么,快跑!”
他们这一跑,就让那几个认出的影迷确认了,更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冲杀过来。
闵晹铁块似得脸上诡异的凝聚成名为“发傻”的情,刚才……刚才于澄主动牵他了?视线挪到那双被抓着的手,现在……这手还没放开,还牵着……没有甩开……
“噗通噗通”心脏激烈的跳动着,激烈的就像是要跳出来,再亲密的举动他都对于澄做过,但现在竟然只是牵一下,他会觉得被灌满了蜜糖,相连的手能感受到于澄的手纹和温度,瞪大的眼睛弥漫着受宠若惊,暖入冰窖似地心脏。
两人窜入一条小巷子里,直到确定没人跟踪于澄才注意到闵晹的状态,见他一脸呆样,闵晹那张脸配上“傻笑”的表情其实很惊悚,但也具另类的喜感。
“噗哧”于澄松开手笑了出来,何曾见过这样傻愣愣的闵晹。
笑起来的眉宇就像汇集了流光溢彩,眸子似润着一层水雾,沾湿的睫毛如同挥舞的碟翼,唇微微抿起弧度,急促的跑步后双颊浮上一层淡霞,闵晹迷恋的望着,于澄从来没有在他面前笑的那么开怀过,这笑太珍贵,他根本不舍得错开一点点眼,这笑是对着他闵晹,不是其他任何人,是他一个人的!
那一瞬,闵晹惊艳痴迷的目光下蕴藏着狂狷霸气,他失控了。
名为理智的经控制着闵晹的四肢,此刻,所有的情潮冲破理智的桎梏,将错愕的于澄搂入自己怀里,与粗暴的动作相反是他的吻温柔的令人心碎。
唇间带着雨水的清甜味,像要融化了一般,闵晹夹杂着试探小心翼翼的轻轻允着于澄的唇,这双唇似乎有让他理智尽失的魔力。
他顺从了心底最原始的渴望,捏住于澄的下巴,将舌头伸出,撬开了齿贝继续深入,追逐着于澄逃避的唇舌,步步侵占,想将眼前的人染满自己的味道。渐渐他感到身上有一处部位开始蠢蠢欲动,心中暗暗苦笑,唇下更是不放过于澄一丝一毫的反映,闵晹全部的灵魂似乎都叫嚣着想要面前的孩子,自己前世唯一的儿子。
他从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喜欢的人哪怕毁灭了世界也要得到,即使是自己的亲骨肉。这样畸形的感情逼了两人一辈子,直到死前的那一刻他才懂,可以枉顾礼教枉顾人伦,但却害怕看到这孩子眼中的厌恶鄙夷。
一样东西期盼了太久,渴望的太久,真的在面前唾手可得了,闵晹反而有些不敢相信了,忍不住将于澄箍紧确认真实感。
于澄不大的眼睛满是惊愕,措手不及的样子可爱的让闵晹几乎想将面前湿润的唇整个吞进去,这样温顺的犹如猫儿般躺在自己怀里,不禁想着,于澄是不是已经能接受他的触碰了?
一周过去,《爱seed》摄影棚。
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都注意到了一个男人,他长了一张罕见的俊脸,挺拔强悍的身躯,即使站在隐蔽的角落里也无法掩盖来自四方的视线,就算常年看到各式娱乐圈顶尖美男的工作人员也忍不住激动了了一把。
本来以为像于澄、元韶那样的极品美男已经灭绝了,没想到又出现这样一位。
“你们说那男人到底是谁?”道具师小冯从外面回到化妆室,开口问向正在做准备的几位,要说那样一位不论是外形还是气势上都给人压迫感的男人早就引起他们的注意,特别是他每次出现似乎都掐着时间点,出鬼没的行踪更添了份秘感,本来以为这人是《蚕天变》的监制之类的人物,但现在都转到《爱seed》了,还是一如既往的出现,这种被人盯上的巧合感总是有些膈应的。
“他又来啦!”显然那男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我就怪了,那些个导演怎么肯让这尊佛一直摆在那里,不赶人也不骂人。”一般他们这样的拍摄现场,都有所谓的“闲杂人等勿入内”的规定,谁愿意自己的好不容易拍摄好的作品被人爆料,就算有记者要采访那也是要经过他们同意的。
“以我女人的直觉,那男人是为了于澄来的。每次看于澄的眼,我骨头都酥了,但看别人的时候,那叫一个寒冬腊月啊!”邵怡从剧组送来的服装中,不停比划着,还不忘应景做了一个哆嗦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