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袍老者乃星辰门的副掌门凌天海,一身高深的修为连凌道子都看不透。更多小说 ltxs520.com
在凌天海身边还站着两位白袍人,二人一男一女,男的叫凌阳子,女的叫凌雪姑,都是星辰门的大长老!
凌飞通风报信后,星辰门这次出山的便是凌天海和这两位大长老,那两位大长老都是内九层巅峰的高手,加上凌道子一共来了三位内九层巅峰的强者,这样的阵势也是足够强大的了。
“天海掌门,那小子怕是已经跑了,根本不再这大厅里!”凌道子又在人群里一番查看,然后气呼呼的抱怨起来。
三日前凌道子被秦枫重伤,这事可是丢尽了他的颜面,如今星辰门的长老和副掌门都来了,正是要讨伐秦枫,却找不到秦枫的人影,想想这事凌道子就觉得够憋屈的。
两位长老也不说话,那副掌门凌天海负手而立,一双老眼里闪烁着精湛的光亮,眼球里竟然没有一丝浑浊的迹象。
“凌道子,你看到那个刀疤脸男人没有?”凌天海突然说道。
凌道子和两位长老都有些奇怪,也不知道天海掌门这个时候还关心什么刀疤脸啊?
但是三人都朝着大厅看去,很快就找到了秦枫。
“回天海掌门,是那个坐在墙角喝酒的丑男人么?”
云天海淡淡点头:“那张脸不是他的原貌,他的刀疤脸是一层真气阵法,只有突破真气期才能看穿他样貌的本质。”
凌天海一语道破天机,惊的凌道子三人都是一脸错愕之色!
虽然外武林里高手如云,但是能踏入真气期的也是少之又少,秦枫那郑帅的样貌实在丑陋普通,凌道子三人万万没有想到,这张脸竟然是真气阵法……
这么说来,这个男人肯定是真气期的高手了!
“天海掌门,那家伙的原本样貌如何?”凌道子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匆忙问道。
凌天海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静,仿佛是波澜不惊的深沉大海:“是个20出头的年轻小伙,样貌端正,气宇轩昂……”
凌天海的话让凌道子心里更加紧张起来,他发现自己的猜测似乎得到了应征。
“天海掌门,那刀疤脸就是秦枫,他竟然是真气期的高手?这怎么可能?”
凌道子实在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秦枫才多大啊,不过20出头的年纪就踏入了真气期?这在整个华夏古武界都没有出现过这般练武奇才。
两位长老的脸色也变了,就连凌天海都微微动容:“看来我们还是小看这小子了,按照星辰门的调查,秦枫原本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纨绔大少,却在这半年间突然崛起,一跃成为了华夏青龙,连你都无法将他击杀……”
“这个人肯定有天大的秘密,或许偶然间得到了逆天神器,不然就是绝世功法,咱们暂且按兵不动,等到今晚的鉴宝会结束了,再把他抓回去审讯!”
凌天海已经有了计划,凌道子三人自然都听从副掌门的。
这种大型的交流会对于每个外武林门派都是很有帮助,有些门派的弟子可能手上有颗灵丹,但是这灵丹对他现在来说没什么用,于是他就可以找到拥有灵器的其他门派弟子,然后二人互换宝贝,达到各有所需的地步……
秦枫依旧坐在角落里细品红酒,他对外武林这些门派弟子拿出来的宝贝显然是不感兴趣。
秦枫如今身上的灵器都在万宝阁里蓄养到了蓝装品质,他还有一把紫装饮血刃和紫雷狂袍。
而场内拿出来的灵器顶破天也就是蓝装品质,至于紫装灵器,就算这些人真的有,肯定也是留着自己用了,怎么会拿出来卖给别人呢?
至于灵丹妙药,秦枫更是不屑!
早在数月前的丹药大会上,秦枫就突破了六品丹药师的境界,他想要丹药,随时都可以通过系统的炼丹阁炼制,而场内也就是霍熊拿出了一颗六品升阶丹,其余人拿出来的大多是四品左右的灵丹。
交流会上还有拿出功法武技一类宝物的,在华夏古武界,功法和武技也都有等级之分,从天地玄黄越往下等级越低。
因为功法是支撑一个门派发展的重要支柱,一个高等级的功法可以随着时间的发展,造就出无一个强大的门派,所以在华夏功法武技是非常稀少罕见的,比起灵丹和灵器还要难得。
而这些人大多拿出的都是一些武技,还是最低等的黄级武技,秦枫的风刃武技则是地级武技,他哪能看得上这些人的东西。
整个一楼大厅热闹非凡,就跟菜市场一样!
所有人都相互交流着各自的宝贝,试图在这次鉴宝会上交换到称心如意的宝物,只有秦枫一个人坐在角落里不问世事,就好像不属于这里一样。
“喂!你怎么不去跟大家交流啊?该不是一个宝贝都没有吧?”秦枫耳边传来一道娇斥,下一秒,东方清雪一脸傲娇的神色坐在了对面。
秦枫淡淡一笑,朝着身下看去:“宝贝当然有,要不要找个没人的地方给你展示一下?”
东方清雪还没反应过来,翘着嘴说道:“干嘛去没人的地方展示?你宝贝很厉害么?怕被抢啊?”
秦枫笑容更浓,他觉得没事逗弄下东方清雪这位大小姐也蛮有趣的:“宝贝比较大,在这种公共场合展示出来,怕吓到大家,还容易招来嫉妒!”
东方清雪一双星辰璀璨的黑眸转来转去,脸上露出一抹疑惑之色。
她已经感觉到不太对劲了,似乎秦枫说的宝贝和她说的不是一回事。
“靠!你个死不正经的混蛋,说什么鬼话呢,在乱讲我就给爷爷打电话!”东方清雪看了眼秦枫的下身,猛地惊醒。
秦枫被东方清雪那生气的样子逗乐,笑道:“要给东方老爷子打电话告我么?那你打吧,让他老人家知道我的雄风,肯定会更加放心让你跟我在一起的!”
秦枫无耻到了一定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