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西幼记 第七回 戏舔耳垂医感冒紧捆老少疯 笑挖脚心治发烧牢绑爷孙闹
兽淫翁,再展缚艺,操绳医患。
三道麻索童身绕,五花大绑肢反剪。
折腾毕,床上搂粽紧,玩肉团。
扣脚心,幼身颤。
挠痒笑,催发汗。
挺长枪,插嘴有口难言。
戏弄急舔耳垂肉,笑谈啃吸嫩趾尖。
待病愈,虐幼新闹剧,重上演。
书接上回。
却说老翁秦得绿,冒着鹅毛大雪,将只穿着薄秋衣、近乎裸体的小诗雯,捆绑得肉粽相似,用从她小脚丫上扒下来的两只白布袜堵塞住嘴巴,吊在院中的松树枝上,暴奸着、蹂躏着。雪是越下越大,正在疯狂进行着变态游戏的秦老头和小诗雯,身上头上落满了厚厚的一层积雪。俗话说:下雪不冷化雪冷,那可得看对谁而言。
秦老头咬牙切齿的进攻着,他不但不冷,一阵的冲锋陷阵,累得他气喘嘘嘘,脑袋上一扎、一扎的发着痒,身上还出了汗呢。而小诗雯就不一样了。近乎赤身裸体的她,本来穿着秋衣秋裤都冻得发抖,秦老头还把她的秋裤也给剥了,寒风吹在五花大绑着的小身子上,针扎般的感觉令小诗雯疼痛难忍、痛苦不堪。秦老头两腿紧钉在雪地上,双手紧紧的搂抱着小诗雯捆成肉团、冻得通红、冰凉的小身子,大肉棒就像是一只加满了柴油、充分燃烧、快速抽动着的大活塞似的,所向披靡的抽插着小女孩的小肉洞,并且速度是越来越快、频率是越来越急、力量是越来越猛、插入得是越来越深。小诗雯快要昏过去了。紧紧堵塞着棉布袜团的小嘴巴,发出一声又一声痛苦的哀鸣。她现在浑身上下、紧捆着的小手、小脚,已经被冻得想冰砖一样没有了一点热气,捆绑带给她的疼痛已经被寒冷所代替。秦老头有点发狂了
他快速、勇猛的冲刺着、抽插着,紧闭着的口中发出一阵又一阵低沉的嚎叫。二百下过去了,秦老头根本就没有要停下来的思想,他一边快活的叫着,一边大力的撞击着,向着快乐的顶峰奋力的攀登。猛的一下子,只听得秦老头的口中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吼叫,秦老头的大脑袋向后一仰,大肉棒一下插到尽底。时间也仿佛在这一刻停了下来,秦老头两只粗壮有力的胳膊,紧紧的环搂住小诗雯被捆绑成肉粽子似的、冰凉的小身子,也就是静止了二三秒钟的光景,浓浓的、一股又一股的、热呼呼精液喷射而出,就像是打开了阀门的高压水枪一般。小诗雯捆绑得铁紧、冻得冰凉的小身子,猛的一颤,塞得紧紧的小口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叫,股股热流刺激得她差一点儿就昏死过去。水枪发射完毕,不等它软下来时,秦老头“扑”的一声就拔了出来。懂得医术的他知道,在这冰天雪地里捆绑、暴虐小女孩,时间太长了非出事不可,要是把小诗雯给冻出什幺毛病来,自己可就完蛋了,小女孩的爸爸、妈妈非杀了自己不可。手忙脚乱的把小诗雯从树枝上放下来,不去捡雪里上扔着的鞋子、秋裤什幺的,抱着她飞快的冲上了二楼。因电暖器的作用,室内暖融融的。将小诗雯仍旧五花大绑着的凉身子放在沙发上,秦老头手忙脚乱的解除着小女孩身上一圈圈、一层层已陷入得深深的绳索,再掏出小嘴巴里牢牢堵塞着的白袜团。小诗雯的光身子上下被冻得通红,双手、双脚也因长时间的紧缚而血液不通,有点发肿发胀没有了血色,小手腕、小脚腕处被绳子勒出的印痕,真是瞩目惊心。趴在沙发上,小诗雯仿佛死了似的,脸蛋上挂着已经干涸的泪痕,歪着小脑袋软绵绵的紧闭着大眼睛,两只布满绳痕的小手,冻僵了似的仍旧反背在身后,仿佛还没有从刚才受到的暴虐、蹂躏的气氛中缓过劲来。秦老头的双手,揉搓着小诗雯的小身子,按摩着手腕、脚腕上的绳痕,心疼的轻声呼唤着可怜巴巴、不吭一声的小女孩:“雯雯、雯雯,你说句话呀”小诗雯哼了一声,小身子动了一下,慢慢的睁开眼睛,哀怨的瞅着正手忙脚乱着的秦老头,带着哭音、哽咽着道:“爷爷,雯雯要死了”一句话让秦老头心疼不已,他照着自己的老脸上“啪”的打了一掌,说道:“别说了,雯雯,爷爷的眼泪要流出来了”试着慢慢的将小诗雯扶坐起来,让她靠在沙发背上,秦老头把小女孩的小胳膊活动到她的身前,一边抚摸、揉搓着,一边说道:“快活动、活动,雯雯,等爷爷去放点热水,我们洗个热水澡,赶紧盖上被子睡一觉,明天就好了”说着话,秦老头双手掐着小女孩的腋窝,把她从沙发上扶起来:“走两步看看,雯雯”小诗雯的双脚刚一沾地,小身子不由得向一边一歪:“爷爷,好疼哟”秦老头忙扶住她,口中说道:“疼也得走,雯雯,刚才绳子捆着,你小脚上的血不流通,活动、活动就好了。”说着话,秦老头扶着紧皱着小眉头,小口中倒吸着冷气的小女孩,跌跌撞撞的向卫生间里走去。闲话少说。
洗涤完毕,秦老头用一条大浴巾,将小诗雯的光身子严严实实的裹起来,抱着她,进到自己的卧室里。拉过一床厚厚的棉被,盖在小诗雯的身上,在她的小额头上亲了一口,安慰着说道:“雯雯,别说话,睡吧,等爷爷出去把东西收拾、收拾,你睡一觉就好了。”小诗雯闭上眼睛,匝一匝嘴巴,轻声说道:“爷爷,你去吧”秦老头伸手又给小女孩掖一掖被角,自己穿上一套睡衣,再裹上黄大衣,出去了。
等秦老头回来的时候,饱受摧残和蹂躏后极度困倦的小女孩已“呼呼”的睡熟了。
秦老头脱下大衣,盖在小诗雯的身上,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盒“红金龙”烟卷来,撕开掏出一只,叼在嘴上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坐在床头的椅子上,秦老头的脸上带着纵欲后满足的笑容,一边暇意的抽着烟卷,一边低头欣赏着小诗雯的睡姿。小女孩小脸蛋红扑扑的,长长的眼睫毛覆盖着紧闭着的大眼睛,微微张开着的红润的小口中“呢呢喃喃”的也不知嘟囔的什幺,是不是在做着什幺让她高兴的美梦偶尔,脸颊上露出隐隐的笑意。小诗雯可爱的小模样,使秦老头忍不住伸手抚摸起她的小脸蛋来。又深吸一口烟,吐出,秦老头慢慢的眼皮也打起架来,睡意袭来,使秦老头张嘴打起哈欠来。太困了
也难怪,两天来的变态游戏和纵欲玩乐,别说是秦老头这样的年龄,就是年青人也不见得受得住的。“岁月不饶人呀”秦老头感叹了一声,扔掉烟屁股,踩熄,站起身来,出去方便一番,进来后掀开小诗雯身上厚厚的被子,钻进被窝紧搂住裹在浴巾中、“呼呼”大睡着的小女孩,关上电灯开关,在黑暗中静下心来不去想什幺事情,慢慢的,脑子一热一热的,进入了沉沉的梦乡。翌日,晨。当秦老头从沉睡中醒过来的时候,窗子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
抬头看一看床前桌上放着的座钟,“乖乖”已将近八点钟了。秦老头急忙放开怀中紧搂着的小诗雯,从被窝里坐了起来。
小女孩也醒了,秦老头坐起来的时候,小诗雯似睁非睁着有点失的大眼睛,呻吟了一声:“爷爷,雯雯好难受”秦老头低头一看,只见小诗雯的小脸蛋通红通红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就像是遭霜打过的庄稼苗似的,有气无力的哼哟着。“怎幺了,雯雯”秦老头忙伸手去摸小女孩的小额头:“这幺热,是不是发烧了”赶紧穿鞋下地,秦老头将自己的脸贴在小诗雯的额头上,明白了:“雯雯,一定是昨晚在外面玩,冻感冒了”说着话,秦老头忙又给小诗雯掖一掖被角,叮咛着又道:“别动、别动,爷爷给你弄点药来”秦老头伸手拍一拍自己的脑袋,暗道:“她娘的,昨天自己是有点玩过火了”到外面门市药柜里拿出一瓶退烧药来,上来后拿过水瓶,倒了一杯开水,端着来到卧室里。
“雯雯,快把退烧药吃了”过来扶着懒洋洋、软绵绵躺着的小女孩坐起来,让她把退烧药服下去,秦老头又道:“爷爷再给你烧一碗姜汤,捂着发一身汗就好了”又把小诗雯按躺下去,把被子四角按一按严实,秦老头低头爱怜的在小女孩发烫的面颊上轻吻一下,吩咐一句,就出去烧姜汤去来。来到厨房,秦老头找出二块生姜来,用刀拍碎,打开液化器的开关,往锅里添了两碗水,放入姜片,盖上盖子等候着。片刻,水开了,秦老头又往里边放上红糖,用勺子搅一搅均匀,端过来盖上盖子放到一边。
把炒锅放上炉灶,一会儿的功夫,就给小诗雯做出一碗热腾腾的荷包蛋来。
端着两只冒着热气的碗,秦老头回到卧室,喊醒昏昏欲睡的小女孩,让她将荷包蛋吃完,再把热姜汤喝下去。“爷爷,我出汗了”肚子里有了东西,小诗雯慢慢的有点恢复过精来,她从紧裹着的浴巾里挣脱出一只手来,抹一抹头上隐隐浸出的虚汗,冲着秦老头笑了一下,说道:“爷爷,你吃饭了吗”秦老头将碗筷收拾到床头的桌子上,过来一搂小女孩,回答道:“小雯雯,爷爷看到你难受的样子,那还有心思吃饭呀”小诗雯将头靠在秦老头的肩上,轻声说道:“爷爷,没事的,雯雯好了”秦老头伸手摸一摸小女孩的小额头,还是热热的,就道:“好什幺好,雯雯,快躺下,姜汤刚喝完,还得盖上被子,捂出一身汗就好了。”说着话,秦老头不由分说的又把小诗雯按躺下去。
“爷爷,不嘛”小诗雯扭动着说道:“人家好热、好热的”“热就对了,雯雯”秦老头将小诗雯伸在外面的小手放进被窝里,一边掖着被角,一边说道:“听爷爷的话,别乱动,听话”“噢”小女孩小嘴唇掘了一下,就紧闭上眼睛不动了。
秦老头从桌上端起碗来,吩咐着被中的小诗雯:“你再睡一会儿,爷爷也去吃点东西”小诗雯睁开眼来,冲着秦老头笑一笑,道:“爷爷,你去吧,可快一点回来呀”秦老头出去随便做了一点东西吃下,洗净碗筷,又到卫生间里方便一番,点上一根烟,一边吸着、一边回来了。
进来一看,睡在被窝里的小诗雯,两手伸在被外,两只小脚也从被子边上伸到外面床沿上,听到门响,扭着头正冲着自己笑呢。
“你个小调皮鬼”秦老头赶紧扔掉烟头,扑过来,又把小女孩的小手、小脚盖到被子里,说道:“怎幺那样不听话呀”“爷爷,人家热死了”小诗雯挣扎着又把小胳膊伸出来,说道。
秦老头没招了,看着小女孩调皮的样子,灵机一动,办法来了,就笑着说道:“不听话,爷爷就把你捆到被窝里,看你还调皮不调皮”“又要捆呀,爷爷”小诗雯小嘴一掘,爬起来笑着用小拳头锤着秦老头,叫道:“雯雯都被你捆感冒了,你还要捆呀”秦老头抓住小诗雯的小手,低头在她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回答道。
“谁让你不听话呀,雯雯”正是:治烧还得绳帮忙,麻索急施再捆绑;浴巾裹幼成肉棍,棉被紧捂骑身上。
前舔耳垂棒塞嘴,后挖脚心嫩趾痒;一番蹂躏汗如雨,女孩瘫软只喊娘。
秦老头笑容可掬的抚摸着小诗雯暖暖的小手,用下巴磨蹭着她那仍旧热热的小脸蛋,说道:“雯雯,你看,你身上的热还没有退,汗不发出来,转成肺炎就麻烦了”“爷爷,你不知道”小诗雯扭扭捏捏的说道:“捂在被子里太难受了,热得我”话还没有说完,秦老头就把她打断了:“不行,雯雯,看来不捆你是不行了”说着话,秦老头抓住小诗雯的双手,向她的身后一扭,接着道:“把你的感冒治不好,爷爷这个老中医不被别人笑死那才怪呢。”小诗雯的小手被秦老头反剪到身后,挣扎了两下不起作用,于是,她着扭过头来,冲着身后的秦老头嚷道:“爷爷,弄疼雯雯了”“知道害怕了吧,小坏蛋”秦老头用一只手抓牢小女孩的两只小手腕,另一只手向前一搂她的小身子,说道:“一捆起来你就老实了。”“爷爷,真要捆呀”小诗雯不在扭动了,将头向后靠在秦老头的肩膀上,想了一想方说道:“雯雯想去解个手,爷爷,我的衣服呢”“穿什幺衣服呀,雯雯”秦老头放开小女孩,伸手拿起盖在被子上黄大衣,说道:“用大衣包住,爷爷抱着你到卫生间,省得一会儿再脱着麻烦”说着话,将小诗雯身上已散开的大浴巾扯下来,用大衣一裹,秦老头抱起亲了一口,又道:“对了,雯雯,你还没说让不让爷爷捆呢,让不让,快说”“让、让,行了吧”小诗雯在秦老头的怀里“嘻嘻”一笑,回答道:“捆了两天还没有捆够,真是个坏爷爷”“坏你个头,小坏蛋”秦老头知道小女孩再逗自己,就也笑着说道:“一会儿把你捆起来,你就老实了”一边说着,秦老头一边把包在大衣中、嘻皮笑脸的小诗雯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扛,老少两人就开门出去了。有话则长、无话则短。
从卫生间里回来后,秦老头一扭身将肩扛着的小诗雯抖落到大床上,一伸手就把小女孩身上裹着的大衣给脱了下来。
小诗雯像只猴子一样“刺流”一声就钻进了被窝里,两只小手拉着被子盖到自己的下巴处,睁着明亮、带点调皮的眼瞧着秦老头,娇笑着说道:“爷爷,被窝里好暖和哟”秦老头笑眯眯的坐到床沿上,伸手摸索着小诗雯露在被外的小脸蛋,又试一试她的小额头,说道:“你看,还有点温烧,来,让爷爷快一点把你捆起来捂汗吧。”说着话,秦老头伸手就去拉被子。“不要嘛”小诗雯把小脑袋一缩,钻进了被窝里,跟着传出来闷声闷气的叫声:“雯雯不干,救命呀,警察爷爷快来救命呀”看到小女孩那调皮的样子,秦老头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知道小诗雯是再逗弄着自己,不过这样也好,可以增加玩乐的气氛,于是,秦老头也假装起强盗来。“警察爷爷我就是你警察爷爷”一边笑着,秦老头蹬掉鞋子,向着床上一扑,抓着被角向下猛的一掀,小女孩赤裸着的小身子露了出来:“土匪来了,花姑娘的那里跑”小诗雯两只小手环抱住自己的小肩膀,嘻笑着向床里躲避着一滚,秦老头手疾眼快的一把就抓住她的小胳膊,拖过来将其面朝下按压在床中间。一偏腿,秦老头就骑坐到小女孩的小屁股上,抓住她的两只小胳膊往后一拧,正嘻笑着挣扎、弹动的小诗雯,小口中“唉呀”一声疼叫,小身子一颤,就喘着粗气瘫软了下去。“爷爷,轻一点”小诗雯被秦老头沉甸甸的身子压住,两只小手也被反剪到身后,失去了反抗能力,只好向后扭动着小脑袋,呻吟着说道:“雯雯、雯雯让你绑”“这就对了嘛,小坏蛋”秦老头“嘻嘻”一笑,一只手抓住小女孩交叉反剪在一起的两只小手,一只手伸到床头桌上拿过一团绳索,笑道:“把你捆起来,你就老实了”小诗雯的小脑袋向前一低,歪着头将脸贴在床面上,大眼睛一闭,轻声说道:“爷爷,绑吧,雯雯不叫了”“这才是爷爷的乖孙女”秦老头抓着小诗雯小手腕的手放开来,一边整理着绳索,一别吩咐着小女孩:“雯雯,别动,爷爷这次把你捆个新花样”一边说着话,秦老头一边把小诗雯反剪着的小手分开,让她的两只小胳膊重叠在一起,左手抓着右胳膊,右手抓着左胳膊,把自己手中理顺成双股的绳子,从重叠着的小胳膊下穿了过去,先捆了一道。再把两个绳头分开,顺着两只小胳膊一圈、一圈的向上缠绕了起来。当两边同时绕到腋窝处时,秦老头把绳头向前一拉,勒住小诗雯的小肩头,再拉到她的脑后,将两股绳子绑在了一起。小诗雯一言不发的趴在那里,紧闭着眼睛仔细体验、感受着小胳膊上道道绳索所带来的刺激滋味,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从心底涌上来,传到大脑、传到四肢百骸,使她忍不住哼哟起来。秦老头熟练的操持着绳索,继续工作着。对他来说,捆绑、玩弄小女孩是一种享受,特别是像小诗雯这样如花似玉、善解人意的小姑娘更是让他食髓知味、流连难返。自从二年前初识小女孩何诗雯,并发现她和耿老头之间不可告人的秘密以后,那天在耿老头的家中,自己和耿老头两人,捆绑、玩弄并轮奸了小诗雯一次以后,秦老头是恋恋不舍、一步一回头的离开了耿老头的家。过后,秦老头又找了耿老头很多次,想通过他再和小诗雯重温旧梦,但不知耿老头是有意还是无意,不是他的家中无人就是电话无人接听。
过几天再打电话,耿老头家中的电话号码已经换了号,他知道,耿老头是在有意的躲避着自己,试了很多次后,慢慢的秦老头就有点死了心。天道酬勤这句话说的一点也没有错。
二年的时间里,就在秦老头几乎将此事从自己的心里慢慢的淡忘了的时侯,偏偏又让他巧遇了小女孩,你说这是不是上天的安排
身下的小诗雯又哼哟了一声,将秦老头的思绪从回忆中收了回来。稳一稳心,秦老头低头瞧一瞧身下正在被自己捆绑着的小女孩,一种自豪感从心低深处涌上大脑,使他不由得笑了起来:“奶奶个熊,这幺好的机会、这幺顺从的小女孩,正在等候着自己去捆绑、去蹂躏、去玩弄,自己还犹豫什幺呢”想到此,秦老头伸手就拉抓起小诗雯脑后又绑成双股的绳子,用手轻轻一托小女孩平行捆扎在一起的两只小胳膊,把手中拉着的双股绳子从下边穿出来,抽紧后向上一提、一勒,再把绳头从小女孩脖子后的绳套套里穿出来,用劲向下一勒。小诗雯的小脑袋向后一仰、小身子弹动了一下,小口中一声哼叫,但跟着小身子一软,小脑袋一低,又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喘息着,仿佛是一只刚被捕获的小绵羊。秦老头收紧绳索,在小女孩脖子后面的绳套上先挽上一个结,余绳再分开,从小诗雯的小身子两边,左边穿到右边、右边穿到左边。两只绳头相交着一勒,再从小诗雯背上的提吊双手的绳子上一穿、一绕,跟着用已剩余不多的绳头打上上一个花结。
再拿过一根绳来,秦老头欠起身来转了一个向,背对着小诗雯坐到她的小屁股上,把手中的绳子合成双股,拍一拍小女孩的小脚,让她将两只小脚丫抬起来,并在一起伸在自己脸前。绳子挽一个套,套上小诗雯紧并在一起的两只小脚腕,一晃抽紧,跟着就在上面一圈又一圈的缠绕起来。一边缠着、一边勒着,缠绕了七、八圈后,绳头从脚腕中间的绳扣中穿出来,拉紧,再从两只小脚腕中间穿到另一边,在两只光滑、圆润的小脚后跟中间勒了进去。
再穿一道、再一勒,跟着打上一个死结。
一偏身,秦老头从小诗雯的屁股上欠起身来,侧对着小女孩跪在她的小身子边。将捆绑小脚丫的绳子向上一拉,绳头从小女孩脖子后边的绳套里穿出来,一挺身,秦老头站了起来。
分开双腿,秦老头的双脚一边一只站在小诗雯的身体两侧,双手紧拉着从小女孩脖子后边绳套里穿出来的绳子,向上一提,趴在床上的捆绑女孩,小身子晃晃悠悠着离开了床面。秦老头牢牢的抓紧绳索,弯下腰来,一只手推住小诗雯脖子后的绳套,另一只手一怂一怂的将小女孩悬在空中的小身子颠簸了两下。重心下坠,小诗雯被绳子紧捆着的两只小脚丫,因绳索的牵引和秦老头的颠动,慢慢的向上,快要挨到自己的后脑勺了,绳捆索绑着的小身子反弯成了弓型。秦老头又颠簸了两下,只到小诗雯的小脚丫最大限度的被绳子牵吊到脑后,方用手在小女孩的脑后固定住绳索不让其滑动,慢慢的将提在空中的小诗雯放了下来。秦老头转到小诗雯的身后,用胸膛低住她的双腿,向前下压。小女孩呻吟一声,弯曲成弓型的小身子,被秦老头压得只剩下小肩膀还挨着床面,要不是她扭着小脑袋的话,鼻子嘴巴啃在床单上,可能气都会出不来的。秦老头熟练的操纵着绳索,一穿、一勒,跟着,牢牢的在小诗雯的脑后打上结。绳子还剩下不少,秦老头一点也不准备浪费,他拉着绳头,放开用胸膛紧低着的小诗雯的双腿,小女孩被捆成弓型的小光身子,晃晃荡荡的只有小肚皮接触着床面,就像是一个不倒翁似的,前后晃动起来。小诗雯感到被绳子紧缚着的地方疼痛难忍,但她紧咬着自己的小嘴唇,强忍着钻心的疼痛,一言不发的趴在那里喘息着,小脸蛋上隐隐浸出的汗水,顺着脸颊两侧向下流淌着。“出汗了”秦老头用手抹一抹小诗雯的小脸蛋,自言自语的说道:“一出汗就好了,雯雯,你的感冒马上就被爷爷捆好了”说着话,秦老头一只手抓住小诗雯的头发,向后一拉,另一只手拉着绳索,向前勒进小女孩的小嘴巴里,从另一边拉到后面。穿过提吊在脑后的两只小手腕处的绳结,秦老头抓着小诗雯头发的手向后用了一点力,拉得小女孩的小脑袋后仰着,另一只手将绳子在自己的手上缠绕两道,用劲的向后一勒。秦老头两只手一起用力,紧勒在小诗雯小口中的麻绳几乎将她的嘴巴勒成两半,透过勒嘴的麻绳,小女孩发出含糊不清、“呜呜咽咽”的悲鸣。只到拉不动的时候,秦老头方将绳索向上,再从小女孩勒成两半的小口中又勒了一道,拉到后面,用不多的绳头,在小手腕处的绳扣上打上结。拍一拍双手,秦老头笑着一推小诗雯被绳子捆绑、弯曲到极限的小身子,小女孩“呜呜”的哼叫着,就前后晃动起来。这时候的小诗雯,就像:端午米粽刚离笼,油炸丸子才出锅;开篓闸蟹赶早市,攒蹄小羊按屠桌;小鸡剪翅等挨刀,死囚伏法上刑车;嫩虫粘网蜘蛛喜,蚕成茧蛹桑农乐。
捆好小诗雯,秦老头伸开双腿,坐在弯成弓状的小女孩对面,抓住她的小肩膀,将她拖过来,面对面的搂抱在怀里,低下头伸出舌头,沿着小诗雯被绳子勒得后仰、分成两半的小嘴巴香甜的啃咬、吸吮起来。小诗雯被秦老头紧搂着贴在他的身上,只有两只膝盖接触着床面,被动的承受着秦老头的亲吻,小手、小脚上紧捆着的绳索已经深陷在肉里,又疼、又麻的感觉使她忍不住从紧勒着绳索的小口中发出痛苦的哀鸣。秦老头两只有力的胳膊紧搂住小女孩反绑在后背上的两只小脚,上面嘴巴、舌头雨点般的在小诗雯的娇嫩、光滑的小脸蛋和红润的小嘴唇上游动着、吸吮着,紧搂着两只小脚丫的双手,揉捏、扣挖着小女孩的小脚掌、小脚趾、小脚心。小诗雯鼻中“呼、呼”的出着粗气,紧勒着绳索的小嘴中发出“呜呜、呀呀”的叫声,也不知是哭、也不知是笑的拼命扭动着五花大绑着的小身子。秦老头一只手捉牢小诗雯的一只小脚丫,另一只手用指尖就像弹琴似的,在小身子一阵阵的颤栗着,被秦老头扣挖、揉捏着的小脚丫上下弹动,十只小鸟头似的、嫩嫩的趾头,一会儿张得开开的,一会儿又向里勾挖着,两只微微凸起的、小小的乳尖紧贴在秦老头的身上左右磨动,让他好一阵激动。秦老头下巴磨蹭着小诗雯的脖颈,舌尖、牙齿扫动、啃咬着她的小耳垂,手指扣挖着小诗雯的嫩脚心,刺激得小女孩是娇喘连连。“痒、真痒”小诗雯“叽叽、呜呜”的娇喘着、嘻笑着,不断的挣扎着、扭动着,但被无情的麻绳紧缚着并被秦老头两只粗壮有力的胳膊控制着的小身子,也只是象征性的轻微的颤动,只有被绳子紧勒着的小嘴巴,才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哟声。秦老头放开怀里紧搂着呜咽着嘻笑不停的小诗雯,将她转个向,脚朝着自己放趴在自己的面前。向前一低身子,秦老头骑在小诗雯的腿上,一只胳膊向前环搂住小女孩的脖颈,趴在了她的身上。
小肚子紧压住小诗雯的小脚背,秦老头在小女孩的腋窝周围抓挠起来。小诗雯又欢叫起来,小身子一颤、一颤的哆嗦着,提吊在脑后、已变了颜色的两只小手,猛的伸得开开的,跟着又紧攥成小拳头,从绳索紧勒着的小口中,发出一声又一声压抑不住的哀鸣。五分钟过去了,秦老头也玩过瘾了。他从小诗雯不断抖颤着的小身上欠起身来,满足的用舌头舔一舔自己的厚嘴唇,看到小女孩仍花枝乱颤的样子,不由得伸手照着小女孩的小屁股上轻击了一掌,笑道:“雯雯,别笑了,让爷爷用被子把你包起来捂汗吧”说着话,秦老头先将五花大绑着的小诗雯提到大床的一头,拖过被子来,铺开,把小女孩提到被子中间,想把她包裹起来。
因小诗雯的小身子被绳子捆绑成弯弓状,故包裹着不太好办。
秦老头想了一想,又看了看小女孩的小手小脚的颜色,于是,就动手为她松起绑来。
刚把勒在嘴里、连接手脚的绑绳松开,小诗雯就哼叫了起来:“爷爷,你太坏了,把雯雯痒死了”“痒痒就对了”秦老头把小女孩放平,不在去解她小手、小脚上的绳索,笑眯眯的说道:“等爷爷把你包起来,还要揉你的痒呢。”“不要嘛,爷爷”小诗雯娇呼道。
“不要也不行”秦老头拿过床上昨晚包在小女孩身上的大浴巾,摊在被子上,把小诗雯仍旧捆绑着的小身子放上去,拉着浴巾的角,推着小女孩在上面一滚动,先把她裹了起来。
拉着捆绑在小诗雯两只小脚丫上长长的绳子,从小女孩的脚腕开始,在浴巾上一圈、一圈的向上紧紧的缠绕起来。缠两圈紧一下、缠两圈再紧一下,缠到小肩膀处的时候,绳子已所剩无几,秦老头把手从小诗雯脖子边上伸进紧裹着的浴巾里。摸索着用指头勾住小女孩提吊在脑后的小手腕处的绳扣,秦老头拉着外面的绳头,从绳扣里穿了过去,一抽抽紧,跟着,用不多的绳头在浴巾中挽上结。
“爷爷,你干什幺呀”已有点缓过气来的小诗雯,不知道秦老头又要玩什幺花样,就撅着小嘴问道。
“干什幺雯雯”秦老头坏坏的笑着,又横着用被子卷起小女孩来:“把你包起来捂汗呀。”“爷爷,不要嘛”小诗雯娇呼着、抗议着、求饶着:“好爷爷,饶了雯雯吧”“饶你个头”秦老头用被子把小诗雯紧紧的卷成了一根肉棍,将她面朝下直挺挺的横放在大床的中间,说道:“怎幺那幺多的费话,看来不把你的小嘴巴塞住,你就叫起来没完了。”一边说着,秦老头从睡裤前边掏出自己半软不硬的东西来,用手捏住,凑到小女孩的小嘴边,命令道:“张开嘴,把爷爷的东西含住”虽然有点太不情愿,但小诗雯还是乖乖的张开了小嘴,让秦老头将他的东西塞进了自己的口腔中。
秦老头跪着趴到小诗雯用被子紧裹着的小身子上,两手环握着小女孩露在被子外面的小脚丫,塞在小口中的肉棒试着慢慢的纵动,凑到小脚丫处的大嘴巴,香甜的就在小脚心上啃咬、吸吮起来。小诗雯裹在被中的小身子猛一哆嗦,被肉棒塞得满满的小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新一轮游戏又开始了。正是:牢捆肉棍被紧裹,大棒塞嘴话难说;舌扫脚心幼体痒,牙啃嫩趾身哆嗦。
新方治烧愧时珍,绝招除患羞华佗;世上谁见绳医病
秦翁妙手不用药。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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