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别样的心思来,更别提自制力要比宋大郎差上很多的宋三郎。
“不是”王二妮的声音越发的低。
“明明就是,媳妇,怎么成亲这么多年了,还在俺面前这么的害羞,快让俺看看”宋三郎说完就猴急的解开了那衣襟上的盘扣。随着那解开的衣襟,波澜壮阔的丰盈出现在宋三郎的眼前,坚硬如石子般的珠子悄然挺立,那上头正有点点的白色液体涌出,只看的宋三郎心中一紧,脑中好像听到有什么东西崩塌的声音,他眼睛直直的,除了那诱人的白色,已经是什么都看不见了。
宋三郎急切的低下头,一口含住那珠子,一股奶腥味涌进了嘴里,但也是异样的甘甜,一想到这是王二妮身上的就觉得某种陌生的刺激感,让他激动的心脏都砰砰的跳了起来。
王二妮正是涨的难受,虽然宋三郎咬住自己的部分有些疼痛,但是随着吸允,说不出的舒爽感涌了上来,有些麻麻的,还有种释放的快感。
宋三郎吻住左边的丰盈还不放过右边的,伸出手捏住那珠子,低哑的说道,“媳妇,这边也想要”
“别三郎哥哥,好羞人,快放开。”王二妮试图推拒那埋在自己胸前的头颅。
宋三郎正是吃的如痴如醉哪里肯放开,意犹未尽的离开了左边又来到右边,一口含住,暧昧的说道,“媳妇,别急,这边也给你吸,很快就舒服了。”
其实自从不让王二妮喂孩子之后,这种事情时有发生,她要是实在是涨的难受,都是宋家兄弟轮番的这样的帮她解决掉,不过这样的亲密还是让她不好意思,觉得太过。
“这样好点了吗”宋三郎吃了半饱,这才开始慢慢的享受,他温柔的吸允着,那目光还直直的凝视着王二妮。
王二妮感觉到那温柔的舌头添弄着自己,从刚开始的纯粹的吸允变成了刻意的挑逗,那敏感的珠子被来回的抚弄,一种说不出的燥热感涌了上来,她难耐的动了动身子,含含糊糊的说道,“舒服”宋三郎听了那娇滴滴的声音,心里一紧,只觉得血气上涌,那股间早就不客气的硬了起来,直直的顶着王二妮,他暗哑的说道,“媳妇,郎中说,三个月就可以了。”
等宋大郎进屋的时候,只见王二妮面如桃花,娇喘着而宋三郎正把头埋在胸口,在温暖的阳光下,那生产后越发丰盈的身子,圆润柔美,白皙如如凝脂一般的肌肤晶莹剔透,宋大郎眼暗了下来,他用手向身后的丫鬟示意不要跟进来,又随后放开屋内的帐子,让厚厚的凌霄锦绸挡在外间和里屋之间,几步上前一把握住了另一边,“媳妇,这边也寂寞了吧”
“啊你们都讨厌死了。”后面省略xx字。
屋内传来了女子低柔的喘息声,站外屋外走廊的丫鬟们个个都红了脸颊,金翠花已经是见怪不怪非常淡定了,她对着身后两个丫鬟说道,“还是把饭桌拿回去,先热着等大爷叫了,在过来。”
那丫鬟正是脸红的不知所措,听了这话急忙点头,像是风一样的离开了,只看的金翠花摇了摇头,心中暗想,怎么还不如自己当时呢
宋家兄弟一番颠鸾倒凤的,只折腾到天色渐黑才结束,王二妮坐在饭桌后面,脸红的滴的出血来,都有些不敢直视那些丫鬟,婆子。宋大郎夹了菜过去,“媳妇,多吃点。”
宋三郎自然也不甘示弱,夹了鱼肉过去说道,“媳妇,这鱼很鲜,你尝尝。”
宋二郎也夹块烧肉过去王二妮如今是见怪不怪,吃饭根本都不用自己夹,有时候还是宋家兄弟轮番喂她,要说最惯着她的还是宋大郎,毕竟宋二郎和宋三郎总是有事在身,经常外出,她和宋大郎相处时间最长,吃饭睡觉,宋大郎都是由着她,想吃就吃,就想睡就睡有时候还会陪着她一起睡个午觉什么的,王二妮想想如今真是米虫一样的生活了。
不过一会儿王二妮就吃饱了饭,她现在整日的闲着,也没有多少饭量,宋家兄弟见她身子也是丰盈的厉害,也就不像从前那样劝她吃了,王二妮不禁恨恨的想,这算是对她的身材表示满意看来自己那纤细的身材是一去不复还了。
王二妮放下筷子,有些担忧的问道,“大郎哥哥,有没有收到五郎的信”
宋大郎摇了摇头,“没有。”
王二妮叹了一口气,自从那次事件之后,宋五郎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惊吓,连宝宝都不肯看一眼,倒不是他不想看,只是心里太过恐惧,当他知道王二妮母女平安之后,就背着行囊就回了书院,竟然是没和王二妮打过一次照面,这下宝宝都三个月了,连一封信都没寄过,按照以往,宋五郎一个月至少要寄两封家信的。
宋二郎最是宽厚的,他想起当日宋五郎醒来之后难过的情,不断的在自责,似乎都是他的错一样,觉得有些难受,柔声说道,“媳妇,要不,你给五郎写个信”
王二妮一副为难的模样,她倒是没有生五郎的气,但是想起那日的场景来,如果自己写信过去,是不是就会让宋五郎重新燃起对自己的渴望她真的做好准备接受宋五郎了吗答案肯定是不确定的“我还是觉得”
宋三郎最是会擦眼观色的,看了王二妮犹犹豫豫的表情,叹了一口气说道,“媳妇,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五郎吗”
“不是不喜欢,我怎么会不喜欢五郎,可是我总觉的他就像个弟弟一样的。”
“可是,五郎的也太可怜了些。”宋二郎也放下筷子,用帕子擦了擦嘴说道。
宋大郎拿着茶杯,优雅的抿了一口说道,插入话道,“都别说了,让媳妇自己做决定吧,也让五郎自己想想那么点事情就吓的都不敢回来,以后还怎么担起这个家”
众人都沉默了下来,王二妮有些不是滋味的低着头,心想还是等过段时间吧也许宋五郎自己会想明白也说不定。只是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一离别,竟然是好几年这当然后话。
饭后,奶娘就把孩子抱了过来,几个人的注意力马上就转移到了粉雕玉琢的女儿身上。
说起孩子,王二妮还真是头疼,因为到现在还叫着小名宝儿,也许爹太多本身就是问题,他们个个都有自己的想法,宋大郎起了个非常清雅的名字叫宋婉晴,这名字无疑又有含义又好听,王二妮自然是同意,但是宋二郎有些不高兴,他觉得这名字太复杂了,应该叫宋阿福,阿福多好啊,又好叫,又福气满满的。
当然宋三郎也有自己的想法,虽然这孩子确定无疑不是他的但是挡不住他做了爹的喜悦,他眼珠一转,就提议叫宋宝珠,这名字即喜气,又金光灿灿的,分量十足,女儿本就是掌上明珠,宝珠就是最恰当的名字了。
几个人争论不休,平时都和气相让宋家兄弟,在这件事情却是都很倔强,似乎想要以此来表明自己对孩子的喜欢,所以到目前为止孩子都三个月了,依然只有一个小名。
“婉晴,看这是什么”宋大郎拿了玉质的摇铃逗着孩子玩,那摇铃做的精致,小巧玲珑不说,上面雕着莲花的图形,带着几分雅致,几分的超脱,看着就不凡。
宝宝听着那清脆的声音,注意马上就转了过去,她伸出肥嘟嘟的小手想要抓住那发出声音的东西,睁着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睛,嘴里还不时发出唔唔的声音,那意思好像是在说,爹爹,快给我玩一样。
宋二郎看到宝宝很是高兴,可是听了宋大郎的叫宝宝的名字就有些不高兴了,哼,什么婉晴,哪里有阿福好听他可是也给宝宝准备了玩具,一只头鲜艳生动的布老虎出现在宝宝的眼前,“阿福,这是小老虎,好玩吗”
一般的孩子都喜欢五颜六色的东西,宝宝的注意力马上从玉摇铃中转移到了鲜艳夺目的布老虎身上,她裂开嘴笑了起来,那纯真的笑容,只看的在场的几个人,心里暖暖的不行。
我们宋三郎自然也是不甘示弱的,他早就叫人打了金灿灿的黄金长命锁,上面还挂了几颗碧绿的玉珠,晃动的时候声音清脆,在配着金色很是好看。
“宝珠,看看这里拿的是什么”宋三郎拿着金锁在宝宝面前晃悠,一副自得的模样,那意思就是你们那都是什么东西,还不如我的礼物好。
这下宝宝发财了,她脖子上带着金锁,右手抓着玉摇铃,左手抓着布老虎,似乎很是满足,冲着王二妮就啊呜啊呜的叫了起来,红嘟嘟的嘴角上扬,显然很是开心。
“真是可爱的小家伙。”王二妮抱着宝宝狠狠的亲了两口。宝宝过了三个月已经有些的长开了,大大的眼睛,秀气的鼻子,还有那红嘟嘟的小嘴,都很是可爱,特别是她睁着黑白分明的眸子,凝视着你的时候王二妮觉得她的心都要化掉了。
“宝儿你看,这是大爹爹,这是二爹爹,还有这个是三爹爹”王二妮每天要抱着孩子认人,她指着身边的男人,一个个的介绍着,关于孩子的称呼问题,他们也经过一番激烈的争吵,按道理王二妮名义上是宋大郎的娘子,那孩子生下来自然是叫宋大郎的为父亲,但是其他人不同意,凭什么啊最激烈的莫过于宋二郎,他虽然没说,但是觉得这孩子就是自个儿的骨血。
王二妮无奈,最后干脆按着顺序叫,宋大郎是老大,自然是大爹爹,然后按顺序排,所以就出现这么可笑的场面,王二妮抱着孩子让她叫三个男人为爹,当然宋家的三个男人可一点都不觉得可笑,他们觉得这是很重要且严肃的事情,有关当男人的尊严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补上了,晚上我看能不能把肉补上,真是抱歉,小碧最讨厌不守承诺的人咳咳。还是那句话,肉文纯粹是送给姑娘们的礼物,和正文无关也是有关系,比如我上面写xx省略的部分,所以不要在下面打负分说什么看不到,按原来微薄和qq空间里会放上去。
第72章
四月间,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王二妮抱着宝宝躺在花园内的藤椅上,指着不远处,树枝上刚刚冒头绿色嫩芽,对着宝宝说道,“宝宝,你看,那是树叶绿色的,好看吗”
宝宝睁着一双无暇的眼睛,注视着树叶,好像觉得无限新,她像一只小青蛙一样跳跃着,指着树枝啊呜啊呜的叫,好像在说,娘,带我去看看。
王二妮露出温柔的笑意,吧唧在宝宝粉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宝宝想要看看树叶是吗好这就去。”说完就抱着宝宝走到了树枝前。
宝宝对看到树枝上的嫩芽,好的瞪大了眼睛,似乎在沉思,这是什么东西只是她终究是坐不住的,不过一会儿就,伸出手要揪住树枝。
已经有四个月大的宝宝,吃的好,睡的香,长的白白胖胖的,别说是王二妮了,就是宋大郎有时候也觉得抱着费劲,这下宝宝胡乱的摇动着身子,王二妮一个措手不及,眼看就要倒下,一只有力手臂伸了过来,抱住两个人下滑的身子。
鼻尖是熟悉的味道,王二妮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三郎哥哥”
宋三郎抱着柔软的媳妇和女儿,只觉得心里满满的柔情,他有些责怪的说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出来也不叫个丫鬟跟着,翠花呢”
王二妮虽然知道家里的日子已经不同往常了,但是她还是不习惯有人这么贴身的服侍着,就是金翠花,她也不让时时的跟着,“有些冷,我让她去给我拿件衣服了,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宋三郎顺势把宝宝接了过来,亲了亲她粉嫩的脸蛋,“宝宝,俺是三爹爹啊,快叫爹爹,干爹有事情找大哥,俺今天也忙的差不多了,就陪着他过来了。”后面的话是对着王二妮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