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了有胆子做就要有胆子承认。「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我跟哪个女人上过床,只要你问我就敢承认切,我敢说这个视频的男主要是换成我,你不定哭成什么样,寻死觅活的,哼,一看是方知墨,不知道心里有多高兴多羞涩,我胸口隔着你的脊椎都被你的心跳震的发疼”是呀,心口疼死了
手臂忽然落了几滴冰凉的液体,安辰羽抬眼看天,没有下雨,又急忙捧过裴然的笑脸,那是一个气的通红的笑脸,她愤怒的瞪着他,“无耻你这个偷拍狂”
“谁偷拍你了你不要血口喷人,这个是肖腾静干的坏事”坏事也得分做过和没做过,他可没圣洁到承担一切,安辰羽气愤的说出实情,揭露这个隐藏了两年多的秘密。
裴然的脸色白一阵红一阵。
她怎么也没想到因为这个视频,一个相互爱慕,冲动之下亲吻的男女被偷拍的视频,让安辰羽逼她献出第一次,成就了今天的结局。
到头来,肖腾静得到了什么,而她又得到了什么她无辜的哥哥呢
“裴然,你可仔细看清楚了,这匹狼可是道貌岸然的方知墨他跟我一样龌龊,他脑子里整天想的也是怎么上你你记不记得真心话大冒险我问过他什么,他自慰时拿谁当幻想对象,他回答是一个天使。裴然,你别给我装傻,我知道你明白的”
“”
“凭什么他耍流氓就是天经地义,而我碰你一下就是弓虽女干犯,我不是弓虽女干犯,我是你丈夫我喜欢你,就是想跟你亲密。”他怒吼了一声,脸上充满了愤怒。他承认自己自私无耻霸道,可是他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也从没遭遇过灵魂的煎熬,承受不起那种疼,所以他无法放手
这些天,他见过律师了,甚至在离婚协议上签过字,可是最终还是撕掉。
裴然,只要不离婚,你永远摆脱不了我
只要你稍微对我好一点,我就对你好一辈子。
“你们之间最大的不同就是方知墨怜惜我,从来不会强迫我做任何不喜欢的事,而你从头到尾都在伤害我。你自私,霸道,冷血”
“那时因为你喜欢他不喜欢我你宁愿犯贱,也会乐呵呵的倒贴给他,而我呢,就算对你再好,你都不会领情其实我很好骗的,只要你稍微对我好一点,就像对方知墨的十分之一,我就会被你骗了”他低低的说。
裴然从未见过这样的安辰羽,有点陌生,有点妥协,却让她更难过。她宁愿他像从前一样对她坏,欺负她,因为那样她就可以一直当做自己被狗咬了,可是这个畜生,突然开口说人话,说要她原谅。还提醒她,他是人,是她的丈夫,这让她如何是好。大颗大颗的泪滚滚而落
“我、不、服。”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我不知道是谁开始放音乐,远处草地上的男女欢乐成一团,没有人发现这一片哀伤。
不知道什么歌,貌似是个演电视剧的男演员,配着忧郁的隐约,低沉哼唱
我和他有何分别
怎比试爱的强烈
掏不空这种痛
我不过渴望你一点的了解
爱要的是完全容不下残缺
我只要做你心里的第一
为什么你眼里却还是忧郁
心烦意乱的安辰羽哪有心思听歌,猛然拉着她,半推半就的钻进帐篷,拉上拉链,阻挠外面的噪音。
“我也不服”她哭着说,努力仰起玉颈,身体依旧被她固执的搂在胸膛,挤出一片诱人的乳沟,安辰羽看的口干舌燥,立刻放开她,自己则尽量坐的远一点。
“你妈妈伤害方知墨,把他从我身边赶走你们仗势欺人害的他一个人流浪在异国他乡,生死未卜,全部都是你害的,你赔我的方知墨,呜呜”她哭着说,虽然每一句都让安辰羽很受伤,不过至少这是她心里压抑已久的想法,她肯说来比不说强。
“我把自己赔给你还不行。”
“我不要你,我就要他”
“你做梦你都跟了我两年了,没有男人会大度到毫不在意,你要他,他还不见得要你”安辰羽残忍的泼了裴然一头冷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安辰羽说话一向刁毒,况且他现在很受伤。
“”裴然一哽,仿佛遭遇当头棒喝,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我们有过上百次最亲密的接触,彼此身体里都含有对方的气息,这是骨子里没发改变的,你知道么,如果你跟他在一起,只要她碰你,就会想起我也是这样碰你的,男人会发疯的”他残忍的告诉她事实,扼杀她对方知墨的任何幻想
裴然摇了摇头,这不可能,她不信哥哥会嫌弃她,或许是不敢相信。
“我比你了解男人,你就认了吧,就算我禽兽不如也好,可是至少我娶你,对你负责。我知道是曾小姐先骂你的,所以我替她向你道歉。不管对错,你已经被我占了,回不到从前,我会对你好”他耐着性子哄她,冷楚告诉过他,裴然这个年纪心里最渴望的就是白马王子而不是咬人的饿狼。
他现在还不够温柔么,低三下四的来找她
有人来到帐篷附近,轻轻道了声,“小然,大家邀请你们去参加篝火晚会。”
是燕为卿。
安辰羽冷冷的回了句,“我们睡了。”
燕为卿一顿,脚步有些迟疑,忽然转身,愤然离去。
“这个男人你最好少招惹,方知墨都看不上你,他更看不上”安辰羽满嘴醋意,恶言相向,似乎忘记了初衷。
裴然不想跟他吵,毕竟激怒了他吃亏的还是自己。她铺开毯子,抖了抖,便真的躺下睡了,安辰羽怔怔的望着她的后脑勺,半响咬着牙骂了句水性杨花。不过是用法语骂的,裴然听不懂,但猜得出不是什么好话。
燕为卿回到篝火旁若无其事的交代一下,随后和大家有说有笑,一点也看不出纠结的情绪,知道夜深人静那一刻,他躺在帐篷里,枕着双臂,不太喜欢自己越来越爱干涉别人婚姻的行为,这对从前的他而言是多么的无聊,可是现在情况有点失控,所以他得在更多的失控之前收敛一下
对,就从明天开始,对裴然淡漠一点,正常化一点
能做到么
一定能,他可是四处游荡的燕为卿啊不会生根的
哎,可是为什么这么郁闷他翻个身,将脸埋进枕头里。
第二天,当他得知安辰羽不打招呼将裴然带走后,气的大脑充血。冷着脸给裴然打电话,没人接,只好发短信别忘了你拜我为师学习开车和游泳的事。
过了半天,居然有回音,他激动的打开不麻烦你了,我老婆想学什么自然会请教我这个全能老公。
燕为卿,好长时间气的没有说出话。
安辰羽的独占欲很强,自从露营事件以后就对燕为卿十分不满,明着暗着总要早点茬,不过在裴然面前,他会佯装大度,表现出开明的样子。他确实也忍了三个多月不强迫她,这让裴然郁伤的阴影稍微有了一个缓和期。不过,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玩,狐朋狗友成群,身边美女如云,而且就算玩的再晚也是知道回家,据他自己自圆其说是逢场作戏,没有来真的。
对与他的花花肠子,裴然既无心也无力去管,只是比以前更认真了,对于专业知识总要做到优秀,每学期都要争取拿奖学金,练习作画的拇指也生出了一层薄茧。
安辰羽会迁就她一时却绝不会迁就她一世。特别是那天晚上,他有意无意提出想要孩子
裴然警钟大作,却不敢激怒他,只盼望着赶快毕业,毕业有了文凭她就不会饿死,就可以去边远山区找份工作。
她从来没想过这一切,终有一天会因为方知墨的出现而再次乱套。
她只是想珍惜现在得来不易的安宁,直到安辰羽再也忍不住了,他无法忍受同床异梦的过着无性婚姻,求她给他
她也无法回答给或者不给,安辰羽堵着她的嘴,用力纠缠,那只燃烧火焰的大手在她绵软的丘陵奏出了一篇炙热的乐章。
午夜梦回的缠绵,无一不在提醒裴然,你的身体早就烙满了他的印记
泪水默默的滑落。
她或许是天使,可惜已经被恶魔折断了翅膀,再也看不见天堂。
缘起缘灭应有时 chter 43相逢对面不相识
安辰羽自从露营事件开始对燕为卿格外防备,害的裴然只能托付娟子予将精心准备的礼物送给燕为卿。生日那天,安辰羽推掉所有的应酬,在当地最豪华的宾馆定下总统套房,铺满了玫瑰花瓣,给了她一个有生以来最奢华的生日晚宴。
后来燕为卿以教裴然学开车为借口,却也被无处不在的安辰羽挡了回去,他只要逮着时间就逼裴然学开车,只有学会了开车才能让燕为卿死心。
漂亮的女秘书白莹的手指正缓慢有序的敲击着键盘,慕容寒越一边翻着竞标书一边皱眉,田菲菲似乎也觉得事态超乎她的预料,便站起身,洁白的荷叶丝质衬衫搭配庄重的西裙,让冷艳的她多了几许白领的大气。
“辰羽,这次竞审会一定有人暗中操盘 上次澳洲之行你也看到原何新的态度了,他很少给人承诺,却给了我们口头约定。”
安辰羽慢条斯理的抽出一根烟,却不急于点燃,放在手心里一点一点的把玩。旁人难以揣测他的情绪,光从面容上又看不出来,只觉得异常的凌厉。
募地,他将笔一转,面向寒越以及田菲菲,“还记得一年前李正这个人么在华尔街大出风头,引起一阵不小的风波,不过外界更关注他的幕后小军师,也就是ken, 这个人行事低调,我是通过帝尚连年总资料库才调出这么一点。上半年,在美国纳斯达克挂牌的讯灵光科竟是以他的名义上市,股市飙升的跟她的人一样的低调,不过近来涨停板让人大吃一惊,朝蓝筹股靠拢了。这么一个手竟然被我们忽略,想必文海那只老狐狸早就蠢蠢欲动。”
“你说ken这个人背后有文海撑腰。”慕容寒越突然感觉不妙。文海可是安叔叔辈分的老江湖。
“生意场上从来只有利益,没有谁为谁撑腰。他们应该是各取所需,原何新那个见缝插针的老狐狸肯定另有自己的打算。”
“他能有什么打算,我们公司的价位向来比别人高,但是利润也是有目共睹的。”
“ken给他的利润不一定高,但可以私底下送他回扣,这是高层通用的赚钱伎俩。”安辰羽缓缓地划着火柴,他对这个ken越来越有兴趣了,物极必反,他低调过头了。
这个人,一年前就有逼近东启的势头,无论是技术层面还是智能化管理上,新系统层出不穷,竞争之势正以无法遏制的速度显山露水。
安辰羽的东启竞标书历时半年,整个公司上下各部门加班加点熬夜的心血,在昨日付之东流,原何新笑里藏刀的请客吃饭又拿出文海狐假虎威,算是给安家大少爷一个不折不扣的冷亏。
吃了亏,冷楚才会然觉得看似“小人”的安辰羽有多么高明。幸亏在与原何新合作的同时,他还脚踏两只船跟中天暗度陈仓,这本是合作伙伴之间的大忌,冷楚劝过他不要太过分,安雨辰回应的似是而非,很显然,从一开始他就不相信原何新。他从不相信生意场上的狗肉朋友,他说原何新性情多变,一旦出事,还有中天这个保险,如今预料成真,虽然气愤,但东启至少没有在财力上损失。
可是大家付出的激情与热血算是遭到迎头痛击,如覆冰雹。
ken是谁
李正曾隐讳透露他的精算师与估算师的身份。貌似也不是这么简单,讯灵光科的崛起以及文海暧昧不明的态度都让安辰羽觉着对方对自己存在某种难以名状的敌意。
安辰羽回到家时裴然正在做椰汁西米水果捞,空气里透着甜丝丝的味道,他有洁癖,回家的第一件事不是亲吻裴然,而是洗澡换衣,这一切做好后才会像狡黠的捕食者一样溜到裴然身后,掐着她柔软的小腰,从后面亲亲她的脖子或者要咬咬他粉色的耳珠。
两个人住在一起久了,生活习惯难免会朝一起靠拢,从前安辰羽不喜欢吃太多甜食,久而久之看着她吃,竟也会吃上几口。
“老婆,有没有想我”他站在后面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