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焕然如此这般把段祢简玩三月有余,三月间竟让后宫中数十个妃子怀了身孕。妃子不敢与外人说这身孕由来,皇帝也私下不让人用打胎的药,段焕然对待各个怀了孕的妃子都像对待真的怀了龙种一样眷顾有加
三月间那日日夜夜的缠绵,那细致入微的关怀,段焕然不仅给他如皇族般的物质条件,又给了他父亲般的关怀。这憎恨与喜欢的心情在胸腔里冲撞。
段祢简怀着复杂的心情去见段焕然,段焕然正在寝宫里批阅奏章,段祢简只是静静的看着,那人青丝中密布的白发,那人看着奏章而微皱的眉头,那人深刻的五官,那人纤长的睫毛,那人的才华与样貌都该得到这世间最好的东西,可那人又做出那般令人憎恶之事。胡思乱想间那人已来到身前,近在咫尺的一吻,令他如少年一般心跳加速。他收回思绪,唤了那人一声父皇,那人满含爱意的回了他一句:小四儿。他又唤了那人一句焕然,那人想了一会儿,最后只是将他揉进怀里吻得他轻喘。
段祢简忽然想起他远在塞外的章儿,章儿长得如此这般的像他的父皇,现在想来如果章儿婚娶与段焕然将它逐出宫去相比,那是小巫见大巫。想及此又觉得辜负了章儿,想着想着泪珠便往下掉。
段焕然看着段祢简哭成这样,竟有些无所适从,问道:“小四儿你这是怎幺了,怎幺哭成这样”
段祢简哽咽着问:“你为何屠我母系全族”段焕然被问蒙了,有些火大,便厉声说:“如何叫做我屠你母系全族?当年护国公以权谋私,权势滔天竟想掌握皇室命脉,我虽贵为太子,却实为傀儡,本欲挣脱护国公一家,可不曾想护国公欲杀我另立新主,欲亲手杀我者便是你母亲,我幸运逃脱,重掌天下,其中艰险又有几人知,若我不杀廉氏,廉氏必灭我”段焕然说得慷慨激昂连自称都忘了,段祢简心中仍然有介怀,继续问道:“可当初你命人让我服下春风散与我。。与我长姐做出了那样的事情。”
段焕然则是耻笑“我让我儿女相奸于我有何利,不过是你母系用来污蔑我名声的最后一搏罢了”可段祢简发现这些都不是令他最难过的,最难过的是。段祢简断断续续的哭着问:“二十年来你为何不来找我,我已从少年长成而立,你若来解释,若全是骗我的我都信,可你不曾,你若只当我是你的子嗣我也全然不在意。可我竟因着这遥遥无期的相思将我的章儿拉下那无边地狱。”
段焕然拥着段祢简,沿着脸上的泪痕一路吻过去。“朕当年真的以为你和祢悦一起去了,如今内鬼已除,你的章儿在塞外历练,他年纪轻遇到了心仪的人便会把你忘了的,船到桥头自然直罢”段祢简在段焕然怀中,眼中雾气未散,便直直的看着段焕然,那诱人的模样教段焕然将吻落在段祢简的眼皮上。想及章儿要将他忘了,段祢简有些怅然:“章儿喜欢上别人也好”又想到现下他与段焕然的关系更是惆怅“我是你亲子,因着时局你不得不与我欢好,可....可我...我只愿做你的情儿,只想让你用那处肏得我叫你父皇”段焕然笑道:“你是我爱之人,因你是我儿,我对你的情深且不移,因你是我情人,我对你的情缠绵而动听,你能拥有我所有的爱意,我唯一的儿”语毕,段祢简看着段焕然,那人还似儿时记忆里的丰俊朗,令他恋慕得如痴如醉,他心知那人身下之人不止他一个,也知那人的情话是信手拈来,他知那人不可能专情,可因着自己是那人的独子,段祢简享受着这天下间仅有的独一无二的深情与独宠。段祢简只觉自己是只飞蛾,段焕然纵使熊熊烈火,能将自己烧得灰都不剩,他也要扑过去。
段章去了极北已有五年后
段焕然怀抱着段祢简,说着:“小四儿,父皇想弄弄你”段祢简乖顺的抱起双腿,将那湿热的红穴展现在父皇面前。段焕然缓缓插入并未抽插,而是就这这个姿势和段祢简闲谈:“小四儿喜欢父皇这处幺,说着动了动在段祢简身体里的性器”段祢简有些羞的点了头。段焕然继续道:“那小四儿喜欢父皇这处还是更喜欢段章那小子的这处?”段祢简有些疑惑为何父皇会问这种问题,未等段祢简回应,段焕然继续说:“自然是段章的那处更好了,朕老了,自知比不上你那生龙活虎的儿子,可只要朕在一日,你便是朕的,可朕已近花甲之年,你快要和你的章儿团圆喽”段祢简听得云里雾里,当听懂了段焕然的意思,心下一震,搂着段焕然更紧,穴里也缩了缩。段焕然粲然一笑:“看来小四儿还是更爱朕一些,朕可不能死那幺早,到时把我的小四儿哭死怎幺办”段祢简眼底满是忧伤,凄凄惨惨的说着:“若是父王早些接我回去,我便能与父皇在一起长些日子,若当年父王也对我存了别样的心思,我定是离不得父皇的,只是纵使当年父皇知我心悦父皇,父皇也定然不会喜欢小四儿的”段焕然自知当年小四儿那副丑样自己断断是看不上的,可当下喜欢了便珍惜吧,段焕然又往那骚窟窿里捅了俩下,说:“这不是现下真真切切的在一起了,过去的无法追回珍惜当下才是,父皇也得在今后为数不多的日子里好好疼你”说完便缓慢的深插起来,那酥酥麻麻的痒意让段祢简扭腰求肏,段祢简嗔怨道:“小四儿断是不会相信父皇这些情话的,不知对多少美人儿说过”段祢简别过头去,装作不理段焕然的样子。段焕然看着段祢简那幼稚的模样,说道:“小四儿这样激朕,朕也绝不会狠狠肏你遂了你的愿,朕便就是是要你求着朕肏你,哭着让朕肏你”五年没羞没臊的生活将段祢简最后的面皮都盖了起来。段祢简挤出几滴泪,扭着腰说:“我的好父皇,我那骚穴痒的厉害,求父皇帮我用力些捅捅可好”段焕然笑答:“刚话没说完,你便是求着哭着让朕肏你,朕也不!你得自己来,父皇看了一天的折子,干不动了”段祢简气哭,大怒道:“父皇你怎幺这样,父皇在上边,我要动起来还得承着父王的体重”,段焕然无所谓道:“我的小四儿年轻 ,腰力好”说完便不管不顾的突然加快的肏弄的频率。忽如其来的剧烈射精的快感让段祢简有些承受不住,刚刚求肏的又变成了求饶“父皇。。啊。。太猛了。。太快了。。小四儿有些承不住,父皇。。。慢点,求求你了”那重锤般的快感猛烈的攻击着段祢简的经,令他呼吸急促,手指紧紧的抓着段焕然的肩膀,抓出了淤青,再濒临高潮之际,段焕然吻着段祢简的唇,说着:“朕真是爱极了朕的小四儿”便释放在了段祢简的后穴里。段祢简也射了段焕然一肚子,在高潮后无力的虚脱感中段祢简轻轻笑着喃喃:“焕然一新的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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