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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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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少女的尸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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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倪霞是我领养的,她很小的时候在这个村子里就无依无靠的,后来她的爸妈出于各种考虑让我先暂时代为领养她...”方提眯着眼睛,仿佛像是在回想自己的往事一般。

    作为一个父亲,他刚开始的初衷不过是为了给自己在外打拼的儿子一衡找一个童养媳,抱着那样的心理他对倪霞无微不至,可以说是用尽心思和精力去培养她,眼见着原本质朴的孩童渐渐出落成举手投足之间皆撩人心魄的少女时,他觉得他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而那时倪霞堪堪十二岁。

    一衡回来的时候,也是两年前的某一天,方提至今都不知道也不想回忆起一个双腿瘫痪的人是如何从遥远的市区回到这偏远的小村庄,只记得当那个早晨他打开自己家门的时候,他引以为傲的儿子,浑身都是已经凝结的血迹,双手上和双腿上都是已经撕裂的伤口,伤口的恶露泛着阵阵令人作呕的恶臭,整个人狼狈不堪的仰卧在地上。

    他这一生的骄傲,曾是最意气风发的人,曾是最举世无双的人,竟然就那么落魄的倒在自己的面前,他恨,恨不得将疏忽的自己千刀万剐,也恨不得将伤害他的人碎尸万段。

    他花了许久的时间去治疗一衡,肉体上的伤害虽然是渐渐随着时间推移恢复了,可那精上的伤害确是在他的心里留下了永远的烙印,一衡失去了他的双腿,同时变得比从前更加沉默寡言,常常坐在轮椅上拿着本书一看就是一天。

    不管怎么旁敲侧击,他都不说在外生活的八年里发生了什么。

    8年前,方提满心欢喜的将自己的儿子送到大城市去享受外面的花花世界;8年后,他的儿子遍体鳞伤的回到了最初的地方,失去了一切。

    而倪霞这枚棋子,终于有了用武之地,方提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他不断的尝试让倪霞靠近一衡,无论是悄无声息的将睡着的倪霞送到一衡的床上,还是利用一衡对自己的亲情将他引诱到倪霞沐浴的房间,一衡都无动于衷,没有发怒,却也没有一点犹豫的拒绝了倪霞这份礼物。

    发现端倪的除了方一衡,还有倪霞,虽然仅仅只有十二岁,但是因为从小无依无靠的倪霞心智已经远远超过了同龄人,是以她发现之后毫不犹豫的找到了这个养育了她许久的名义上的父亲摊牌,小小的年纪脸上却满是镇定:“爸爸,我很感谢你这么费心栽培了我许久,但是我是不可能和一衡哥哥在一起的,但是你放心,等我出去读书工作之后,一定会报答你的。”

    方提绝对不允许...他精心调教的宠物,就算是一衡看不上的,他也绝对不允许她妄想逃脱他的掌控之中。

    脑海之中总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要囚禁住倪霞,怒火一下冲向了心头,他几乎是想也没有想就圈住了自己眼前的少女,恶狠狠的将她的衣服撕扯下来,老男人的力道大的可怕,倪霞根本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贴身穿过的内裤塞在了她的嘴里让她的呼叫无法出声。

    一衡的母亲是难产死的,方提已经二十多年没有碰过女人了,此刻少女光洁的裸体在他的身子下含苞待放,他几乎是难以控制的将自己埋入到倪霞的身子里,看着床单上那一朵盛开的红玫瑰,看着她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他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因为把握住倪霞出于羞耻和害怕的心理不会把这件事情宣扬出去,他越来越得寸进尺,享受到了少女完美的肉体后他恨不得日日与她颠鸾倒凤,甚至为了避开一衡在外另寻了一间屋子让倪霞住进去,这也是后来林姣和秦裕所居住的屋子,而故事,到这里,才算刚刚开始。

    方家代代制毒贩毒,那毒品被他们藏在了石桥下的碑之下,就到了方提这里还算收敛一点,他望子成龙,并没有将这件事情告之方一衡,自己也就在方一衡出生后干了几笔随后便金盆洗手了。

    可这件事情不知为何流传到了方一衡这里,他思考了许久,最后恳求方提让他来着手毒品这一块生意,方提何等重视他的唯一的儿子,只要是他的要求自然有求必应,何况应着倪霞这件事情他对一衡也心有愧疚,就随他去了。

    但是天算不如人算,在某次他与一衡藏匿毒品的过程中,被倪霞与她的两个好友王菊和艾青瞧见了,三个小姑娘死也没想到,竟然会遇到这种事。

    他们三个聚在一起谈天说地的忘了时间,等到反应过来已是午夜,村庄里又是黑漆漆的一片,自然三个小女孩一起结伴回家,等快走到石桥的时候,却发现有人在石桥下的那块碑旁边挖着什么东西。

    王菊到底是三个人里最大的,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带着他们两个躲避到石桥另一端的隐蔽处,连气也不敢大出,等到那两个人走了之后才稍稍松了一口气,那推动轮椅的声音如此明显,三个人就算再小,也心知肚明刚刚出现的两个人是谁。

    是以她们三个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心,走到刚刚两人呆过的碑底下,不知是谁先动的手,最后还是挖出了碑底下一大袋的毒品,月色当了照明灯她们能隐约分辨是什么形状,而在传销组织里呆过的艾青最是敏感,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物品,结结巴巴的说:“毒...毒品...”

    方提意识到自己走过于久,看着眼前盯着自己的秦裕,暗暗恢复了智,重新说道:“我因为看着倪霞有几分姿色,就强奸了她...后来因为我自己一个人藏匿毒品的时候,被倪霞、王菊和艾青发现了,我看着她们像是要把我的事情说出去,所以我就把她们三个一起杀死了。”

    秦裕没有再追问也没有写下他的供词,自顾自的转着自己手中的钢笔,真相绝对不像是方提说的那样,可那又怎样呢,这些交差足以。

    真相到底是怎样的呢?

    方提忘不了那个夜晚,他把一衡推回家后,屋子里一片漆黑,一衡坐在窗边,注视着窗外的月亮许久,直到方提出声,他才幽幽的叹了口气:“倪霞发现了...看好她吧,爸爸...”

    他刚开始是半信半疑的,直到倪霞露出越来越多的破绽,她的两个朋友王菊和艾青也是看了他就脸色大变,不断地跟自己的爷爷奶奶说想要见自己的爸爸妈妈,说有大事要说,方提慌了,他直到这一切绝对不能被暴露出去,就算自己可以坐牢,但是一衡不能,他已经瘫痪了,不能让他刚刚开始的人生就在监狱里葬送了。

    他偷偷跟踪倪霞,才知道原来这贱人把一起都告诉了王菊和艾青,并且秘密计划在12月4号的晚上逃走,把自己做的见不得的人的勾当告诉他们的父母亲,他怎么允许?他怎么会允许一个玩具破坏他儿子的所有?

    所以12月4号的晚上他佯装不知离开了倪霞的屋子,实则躲到了一旁,等到她彻底放下戒备心的时候再出其不意的冲了进去,他随手抄了一块砖头往在床上整理用物的倪霞就是一顿猛拍,让她彻底昏迷了过去,直到她的额头渐渐流出鲜血,他还是后怕,拿出一直备在身上的弯刀胡乱的在她的身子上捅了几刀,见她彻底没气,才放松。

    随后门外又响起了王菊和倪霞轻轻的呼喊声,方提快速的躲到门后,等到王菊和艾青按耐不住推门进来的时候,他拿起弯刀朝她们的后背上划了几刀,虽不致命,却疼痛难忍,她们两个到底是女孩子,第一反应是尖叫呼喊。

    这彻底激起了方提暴虐的心理,他一手拿个砖头直接往两人脸上砸,一手拿个弯刀刀刀伤到致命处,她们一开始还能呼救,直到最后疼痛的发不出声,就这么因为失血过多死去。

    等到做完这一切,方提才如梦初醒,整个人汗淋淋的,无力的瘫倒在地上。

    “嘎吱——”

    这个时候,尚未上锁的门被打开了。

    黑暗将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包围,他周身的气息与地狱走来的恶鬼无疑,他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微笑,语调却是极其温柔:“爸爸。”

    “石桥下的小树林可以埋尸体,你一个个去处理,我帮你看着。”

    “别害怕,您没错,死亡,是她们至高无上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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