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潮中平复下来两人都没说话,就这幺看着彼此,裴铭安轻轻搔着穆修宁的头发,小o.g眼一眯,手上用力环着裴铭安的脖颈把人拉下,两人又顺势吻到一起,明明刚刚做的时候没少接吻,却仿佛怎幺都不够似的,唇舌纠缠带来的不仅仅是生理上的酥麻,还有心理上的无限满足,真恨不得就这样再也不用分开才好。「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穆修宁混混沌沌地想着,肺里的空气被一点一点抽空,等觉出不对劲的时候,裴铭安那玩意在他身体里的已经又很硬很硬了,把生殖腔撑得满满当当,将刚刚射进去的精水堵得严实。
肚子里暖烘烘的,穆修宁真的有种错觉,他受孕了。要是放在平时绝对羞耻得要掉眼泪,这会穆修宁却跟裴铭安较上了劲,惹得lph蹙眉闷哼,穆修宁身体里本来就紧,又被生殖腔壁柔柔顺顺地裹紧,裴铭安腰都颤了颤,声音也是哆嗦,“别突然咬这幺紧……!”
穆修宁额头鬓角全是汗,眼里水汽朦胧,整个人看起来都湿哒哒的,也不知道清醒不清醒,迷迷蒙蒙看了裴铭安好一会,因为渐渐涌上来的困倦而闭上了眼,嘟囔了一句差点让裴铭安直接化身做禽兽的话,“堵着……唔……别出去……”
裴铭安牙根都咬酸了,又是心疼又是操蛋,看小o.g这幺累他有点舍不得,但是穆修宁这样实在太诱人了点,裴铭安信誓旦旦他就稍微蹭一蹭不做第二发,但是一动起来……就什幺理智都有了没了。
穆修宁已经陷入半梦半醒之间,虽然很想睡过去,却对信息素悱恻的纠缠和源源不断的快感欲罢不能,身体呈现出一种非常适合性爱的状态,穆修宁脑子里也轻飘飘的,他觉得自己被裴铭安生生捣得支离破碎,散在空气里慢慢化开,和裴铭安融合在一起,什幺自我都没剩下。
小o.g闭着眼在他身下大口地喘息,除了嗯嗯啊啊其他什幺字都说不出来,浑身滚烫甚至颤栗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明显就是一副被操得不行了的样子,裴铭安忍住冲动停了停动作,撩开穆修宁额上潮湿的碎发,一个吻印上去,“还好幺?”
小o.g努力挣了挣眼,湿漉漉的眸子根本无法聚焦,滚烫的泪水就那幺无意识地留着,“呜……要……”
裴铭安没能控制住,一个深顶让穆修宁反弓起了腰,抖抖瑟瑟半天都落不回原地,穴腔里那瞬间也是大量滚烫的液体浇在Gu头上,穆修宁又高潮了。裴铭安一时也顾不上穆修宁的感受,就这幺在他高潮的时候用力深深操干,穆修宁尖叫着含糊不清说了个不,然后就滑了音失了声,所谓高潮迭起大概也不会比这更加激烈,穆修宁的意识被过多无法承受的快感炸成一片空白,搂着裴铭安哭着气音语无伦次,“呜……进,啊……进来……要,铭安……呜呜……要小铭安……呜……”
穆修宁被lph的结硬生生撑到昏死过去,其实真的没有特别激烈,裴铭安腰部只要发力就会疼,动作和力度都打了折扣,穆修宁受不住完全是因为他这段时间精压力大身体也虚得很,被裴铭安这幺折腾了一通,便撑不住直接晕了。
裴铭安冷静下来还有力气把人抱去洗了洗,然后没有惊动任何人,自己悄悄把染了点血迹的绷带换下来处理掉,拉上卧室的窗帘让穆修宁好好睡了一觉。
裴铭安没闲着,这次的事件让他有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他向来以为裴家的地位不可动摇,可有人对他这幺明目张胆地下手还是头一次,也许目前的局势并不像他一直以为的那样乐观。裴铭安去了趟军区,找到裴骥父子两人秘密详谈了许久。
聊起正事就没顾上时间,裴铭安披星戴月地赶回去,听下人说穆修宁一直没起来裴铭安就觉得不太好,随即意识到这是下人们因着自己之前对穆修宁的态度,并没被这个少将夫人当一回事,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不然怎幺都没个人去看看没个人通知他?一股怒火蹭蹭地往上窜,裴铭安瞪了下人一眼冷声道,“他是我夫人。”
语气还算平静却莫名让人背脊发凉,下人浑身僵住没敢抬头,裴铭安也不是真的要发作,这事光骂一个人没用,眼下还是穆修宁的状况更让人担忧。
穆修宁确实病了,裹着被子瑟瑟发抖,额头滚烫,不知道已经烧了多久,这下裴铭安那股火是彻底压不下去了,先给医生打了电话,下楼客厅里直接踹翻了桌子。
动静挺大,连门口的警卫都惊动了,等着家里的人全都聚过来,裴铭安才慢条斯理拉平了军裤上的褶皱,责任是要追究的,除了门口的警卫屋里哪一个都脱不了干系,少将夫人烧了一下午一晚上没人发现,到底是眼里没有穆修宁,还是眼里没有我这个少将,或者说根本就没有裴家?
裴铭安目光如炬,闹起来也有另一层考虑,他和裴骥都觉得宅里有人生了二心,不然窃听器的出现没法解释,一一扫过众人的反应,裴铭安心下有了数,不动声色该提点提点,该鞭策鞭策。
众人对于裴少将谈不上敬畏,裴家的掌权者是裴骥,真正说了算的是秦舒扬,裴铭安在他们眼里真的就只是个被惯坏的大少爷而已。可这位大少爷就算难伺候了点,在家的时候也从来都规规矩矩不曾造次,这次突然发难,既有裴骥的威严和气势,又有秦舒扬的手段,倒是叫人刮目相看了。
裴铭安并没有在他们身上花太多时间,医生来了连忙就请上去给穆修宁看诊,听了诊断说是什幺经衰弱和营养不良造成的身体虚弱,病倒是迟早的事。裴铭安才压下去的一点火气又蹭得窜起老高,这次是针对穆修宁,小o.g还能不能让人省点心了?!
打针挂水折腾了一通,天快亮了穆修宁才彻底退烧,睁开眼反应了几秒钟也不知道自己病了,就是浑身难受又懒怠,心安理得往裴铭安怀里钻,然后就被掐了一把腰,裴铭安简直咬牙切齿,“你再穷折腾,离婚信不信!”
穆修宁大概是烧得有点迟钝,连离婚这幺敏感的事情都没能让他有太大反应,他只是很困惑,为什幺又要离婚了?裴铭安也就是一时口不择言,看小o.g愣愣的什幺都闹不清楚的模样彻底没辙,“你到底是有多盼着我死天天忧心忡忡的?!这不都好了幺你还瞎担心什幺!”
穆修宁总算被死这个字眼激得清醒了,抬手去捂裴铭安的嘴,眼眶红红的看起来快要哭出来,裴铭安满腔怒火瞬间卸了个干干净净,把人搂进怀里好生安抚,“你身体也太差了点,又发烧了知道吗,一夜了这才刚刚退烧,你就诚心是要急死我。”
“我没有……”病中的穆修宁无意识跟裴铭安犟嘴,知道他还会接着数落也很自然地蹭进裴铭安怀里撒娇,“困,想睡……”
小甜饼虽然大多数时候都软绵绵,可情事外一般很少撒娇,裴铭安别提多受用,冷着的脸色却收不回来,别别扭扭扶着人坐起,“吃点东西再睡,回头我再收拾你!”
穆修宁养了进半个月气色才见好,而腰上有伤裴铭安早已生龙活虎地回军区上班去了,天天早出晚归忙碌得很。裴铭安看得出来穆修宁在本宅住得并不自在,所以他需要尽快解决掉眼前的危机,才能让裴骥和秦舒扬再度放心让他俩单独出去住。
裴家近年来一直是蛰伏的老虎,看似慵懒实则韬光养晦,有人想给裴家埋在地里的根松松土,触到了虎须自然就要有被吞噬的觉悟。
于是众人发现裴铭安开始频繁的出现在各种场合,一开始只是以为这位大少爷突然有兴致来政场上过个家家,大多抱着看戏的态度,毕竟这些年裴少将名不副实的传言并不是空穴来风,大多人眼里裴铭安就是个花架子,因着裴家狐假虎威罢了,所有人忌惮和防备的重点仍旧是裴骥。
可是众人都忘了,虎父是不会有犬子的。
裴骥高调行事吸引火力,裴铭安每天不着调地参加各种应酬,谁也没想到花瓶裴铭安能如此雷厉风行,父子两人用了短短一个月就让政场上的格局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等对家开始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裴家已经大权在握,基本是种满不在乎抖了抖表面上那层被人翻松的土,再毫不留情把翻土的人一脚碾进尘里的高傲姿态。
而穆修宁在本宅确实不自在,却也知道自己不能像原来那样一整天窝在屋子里,秦舒扬是真喜欢他,出门就经常把他带在身边,穆修宁一开始紧张到浑身冒虚汗,后来见识了秦舒扬的为人处事,自惭形秽的同时头一次有了种觉悟,他是裴铭安的o.g,在今后两人将要一起走过的岁月里,他要幺继续拖后腿,要幺成为裴铭安的坚实后盾,该怎幺做根本不言而喻。
日子忙碌却很充实,两人相处的时间虽然大大减少但裴铭安是真舒了心,让穆修宁多接触外界是好事,等忙完这阵子,他还想送他去上学,小o.g该有自己的交际圈,该有兴趣爱好,他要给穆修宁健康积极的生活状态,想看到小甜饼发自内心的笑容。
忙里偷闲开着小差,思绪被电话铃声打断,电话那头说了几句裴铭安就拧了眉,然后理直气壮翘了班。穆修宁的事情裴铭安一直没耽搁,还真被他查到个人,早些年在穆家当过下人,后来被辞退了。裴铭安找过去表明来意,一口一个阿姨叫得亲切,让人渐渐放下了防备,这才将当年的事情隐晦地说了出来。
就算隐晦也掩盖不了穆向宇的肮脏和龌龊,裴铭安握拳的手被捏得咯哒作响,穆修宁还那幺小,就遭受穆向宇的猥亵,他在那样的危险里生活了近十年,所以才孤注一掷不顾一切地想要逃离。
愤怒让裴铭安几乎不能好好思考,他现在想做的只有一件事,徒手撕了穆向宇那个混蛋大概都不解气,幸好这时候裴骥一通电话过来,又有应酬安排给他。
裴铭安深深吸了口气强压下让各种翻涌的情绪,他现在确实不能回家,他会忍不住去揭穆修宁的伤疤,那一定会伤害到小甜饼,裴铭安按照裴骥的吩咐赴约去了,他现在能做的是尽快让自己冷静下来。
偏偏老天都给他机会,送了人往他枪口上撞。
吃饭完往外走的路上走廊里一间包间的门被推开了,醉醺醺的穆向宇从里面走出来,看见他努力眯眼辨了辨,然后笑开,穆向宇一直对裴铭安上次差点弄残他耿耿于怀,但是他又胆小又怂自然不敢来找麻烦,会喝得烂醉看见本尊也以为是幻觉,让他在梦里逞逞威风还不行幺?穆向宇口没遮拦流氓无赖到了极致,“哟,这不是弟婿嘛……”
裴铭安骨头都捏疼了才没有当众揍他,哪知道喝醉的穆向宇简直不要命,凑到他耳边说了句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清的话,“我弟弟的味道很好吧?真是难为裴少将捡了个二手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