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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幻都市第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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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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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幻想3000

    字数:6358

    2020/03/12

    在城乡建委的局长、副局长中,刘建生算是和我关系最好一个,对于他的一

    些隐私也有颇多了解。01bz.cc『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第二天,我办公室找了他,当然他不会将谢浩放在眼中,

    态度极其冷淡。当我说出他情妇的名字及住在哪里后,他脸色顿时大变,我又隐

    晦提及他所收的几笔贿款,于是他便待我如上宾更有问必答。

    据刘建生所说,梦舟会所是瑞华大酒店老板赵武办的一个私人会所,提供各

    种色情服务,与别的会所 不同的是,所有进去的人都得戴面具,谁也不知道谁的

    身份。最后,刘建生把梦舟会所的会员卡给了我,而我则承诺不会将他的那些事

    告诉任何人。

    宁若烟是去了梦舟会所吗?她是去享受色情服务?还是为客人提供色情服务?

    第二天便是周五,宁若烟又去了瑞华大酒店,看着她走进通向梦舟会所的通道,

    我决定进去看看。

    拿着刘建生的会员卡,顺利地进入了梦舟会所,在服务生的引领下进了房间,

    按刘建生所说,在这个房间换好衣服,戴上面具,便可从另一扇门进入会所。如

    果在会所里看到中意的女人,可以带来这个房间。

    出了房间,经过一条通道,终于来到了会所内。里面是一个数百平方米的大

    厅,类似酒吧,灯光幽暗,在墙边的几个台子上,穿着暴露的年轻少女跳着挑逗

    性极强的舞蹈。所有的客人和我一样都戴着面具,除了几个是一起来的,大家也

    都不互相打招呼。

    在这个世界上,手握财富权柄而不被 欲望所诱惑的毕竟是凤毛麟角,但追求

    欲望、享受 欲望带来的快乐也是有风险的,所以戴起面具、隐藏身份来 寻欢作乐,

    可能符合了不少人的需求。我在吧台上点了一杯酒,挑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看

    身形,戴着各式面具的人之中,竟也有二、三个女的,但应该都不是宁若烟。在

    那些台上跳舞的少女大概每一刻钟换一拨,但个把小时下来,也只有两个被戴面

    具的男人挑走,说实话,那些跳舞的少女姿色都不错,可能这里的人眼光都比较

    高吧。

    时间快到七点,我有点茫然,客人中没有宁若烟,我也不太相信她会出现在

    台子上跳舞供客人挑选,我问谢浩的意见,他也不知该怎么办。突然,音乐声停

    了下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手持的话筒道:「各位尊贵的宾客,接下来就到了

    我们今天激情一刻之时。」话音刚落,那些戴着面具的男人虽然看不到表情,但

    用肢体语言表达着期盼与兴奋。

    「下面,为大家介绍今天的表演嘉宾,今天的嘉宾非常特别,大家不要尖叫

    呵。」

    说着,酒吧正面墙上的幕布缓缓升起,在一片极度明亮中,只见宁若烟坐在

    一张精致的椅子上,她穿一身天青色的旗袍,显得气质高雅、风姿卓然,婀娜多

    姿的身形充满着巨大的诱惑。

    周围有几个人轻声叫了起来,并有人小声叫出「宁若烟」的名字,还有人说

    「没想到是谢铁山的老婆」。宁若烟平时虽不喜欢抛头露面,但海州市还是有不

    少人认识这个出名的大美人。

    「妈!妈!」谢浩杀猪般惨叫起来,我心中也象压着巨石一般,呼吸都有些

    不畅。虽然宁若烟是仇人的母亲,但我从她身上感受到从没感受到过的母爱,我

    也不希望她落得如此下场。

    隔着宁若烟的玻璃是单向的,我们可能看到她,她看不到我们,否则她看到

    一群戴着妖魔鬼怪面具的男人,肯定会吓得从椅子上蹦起来。

    主持人的声音响起来了:「各们尊贵的宾客,相信很 多人认识我们今天的表

    演嘉宾,今天她将给大家带来名为『美女与野兽』的精彩表演。在表演之后,嘉

    宾中对她感兴趣的,也可亲身体验。可能有些人有顾虑,大家请放心,我们梦舟

    会所提供的服务绝不会给您带来任何的麻烦,大家请看。」说着,在一块巨大的

    投影屏上出现了宁若烟的身影,她站在一张宽大办公桌前,对面的正是那高大魁

    伟的主持人。

    「想好吗?」主持人道。

    宁若烟沉默了片刻,面如死灰的地道:「想好了。」

    主持人拿起一张纸道:「我再重复一下,你自愿到梦舟会所工作,时间为三

    个月,期间必须服从会所所有安排,包括参加各种表演及为客人提供性服务,每

    月薪酬十万元,每进行一场表演或服务一个客人另加一万元,明白了吗?想好就

    签吧。」

    看到这里我大致明白了,这个梦舟会所的幕后老板应该是秦阳文。我打了秦

    修凡本来是要判刑的,宁若烟求秦阳文放过我,而他提出的条件是要宁若烟来梦

    舟会所工作三个月。秦阳文这是和谢家有多大的仇,心理又是何等 扭曲变态,竟

    要谢铁山的老婆当三个月妓女才肯放过他儿子。

    宁若烟签了之后,那主持人大笑道:「好,既然已经签了,我就当你第一个

    客人吧」说着掏出一万块钱扔在桌上,然后大步走到宁若烟身后,一下将她压到

    在巨大的办公桌上。宁若烟骤然受惊拚命 挣扎,但按住她脖子的手掌就象铁钳一

    样令她无法动弹。主持人狞笑着将她裙子撩了起来,狠狠一掌扇在屁股上道:

    「别动!你还当你是谁,签了这个合同,你就是这里的鸡,还动!小心老子把你

    屁股打开花。01bz.cc」

    在绝对的力量与暴虐面前,宁若烟呜呜地哭了起来,在哭声中,内裤被剥了

    下来,主持人脱下裤子,硕大的阳具恶狠狠地刺进雪白双股之间,飞快地抽插起

    来。

    谢浩看着自己母亲被奸淫,声嘶力竭地大叫着、咒骂着,可是叫喊声音再大,

    也只是让凄惨变得更凄惨而已。周围男人看着这一幕,变得更加兴奋热烈、更加

    躁动不安。谁都明白,堂堂谢铁山的夫人绝不会因为几万块钱出来卖的,其中定

    有缘由。与那些年轻女孩相比,宁若烟虽然美艳却已青春不在,但让男人感到兴

    奋的不止是女人的身体,还有想象中的故事。

    过了片刻,主持停止了放映道:「让大家见笑了,下面开始令人热血沸腾的

    表演吧。」话音刚落,宁若烟所在的房间大门洞开,三个黑人男子走了进行,他

    们赤身裸体,身高都在一米九以上,头上分别头戴着狼、熊和猩猩的面具,真是

    像野兽多过像人。

    观看的人群发出阵阵惊呼,宁若烟是那种病怏怏、林黛玉式的骨感美人,当

    被那几个黑人围在中央时,强烈的反差令人相当震撼。几个黑人架起宁若烟,摆

    放在落地玻璃旁的榻榻米上,开始 肆意地侵犯着她。

    谢浩嘶哑的吼声在我脑海中回荡,「任生平,求求你,救救我妈,快把玻璃

    打碎,把他们赶走,求你了,求你了!」我叹了一口气,不说这玻璃能不能打得

    碎,只怕我还没动手,就会被保安给抓起来。这样盲目行动,不仅救不了宁若烟,

    身份还会暴露。当然宁若烟是谢浩的母亲,如果换了里面的人是小雪或者嫣然,

    我或许真会冲动去砸玻璃的。我安慰着谢浩,安慰的话语连我也觉得苍白无力,

    但无论他怎么说,我都没按他说的去做。

    很快,宁若烟身上的旗袍虽没被扒掉,但乳房、私处都袒露出来,几个黑人

    应该知道玻璃外有人在观看,所以淫辱她的方式夸张变态。宁若烟显得惊慌失措,

    微弱的抗争根本阻挡不了身强力壮的男人,她忍不住哭了起来,梨花带雨的脸庞

    更显楚楚动人。我想在这一个月里,她已经被不少男人污辱过了,但以这样恐怖

    的方式应该还是第一次,她的紧张、恐惧、羞耻、痛苦种种表现,都将给予给观

    看的男人们巨大无比的刺激。

    虽然大家都戴着面具,看不到容貌,但从身材还有露出的手脚看,绝大多数

    都已上了年岁的,五、六十,甚至还有更老的。对于这个 年纪的男人来说,有时

    普通的男欢女爱已撩不起他们的欲火,他们需要更强烈的刺激,就象眼前所发生

    的一切。

    宁若烟跪伏在地,双手被一个横跨过身体的黑人反扯在身后,小小的手掌拢

    住如驴鞭般的物件上下搓动;在她面前的黑人半蹲着,粗若儿臂的阳具塞进了她

    的嘴里,她将自己樱桃小口张到极致,才勉强容纳进那大得吓人的生殖器;而她

    身后黑人手握着阳具,那如黑色胶棒样的东西不停击打着她雪白的屁股。我看得

    目瞪口呆,不知不觉间,我觉得浑身炽热难挡,欲火不可遏止地燃烧起来。无比

    的唇干舌燥,我让服务员拿来杯冰镇果汁,一饮而尽,但欲火却越燃越旺。我这

    是怎么了?我甩动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宁若烟雪白的胴体在我眼前越放越大,

    我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几个黑人做足了前戏,在巨大无比的肉棒顶在宁若烟湿润的花穴洞口时,我

    脑袋轰然作响,屁股下面像有火在燃烧,我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隐隐听到谢浩

    拚命地地叫着什么,但我已经听不清楚。我象一个饿了 三天三夜、站在摆满美味

    佳肴的橱窗前的流浪汉,脸贴着玻璃,眼神中充满着无比的渴望与贪婪。

    事后回想起来,宁若烟被几个黑人奸淫我多少还有些印象,巨大的黑色的阳

    具是如何一点一点刺入她的阴道,在猛烈地撞击下,她赤裸的身体犹如舞蹈一般

    剧烈晃动,最后的 记忆停留在她被两个黑人裹夹在中间,两根肉棒同时插进她前

    后两个洞穴,之后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回到了那个换衣服的房间,头痛欲裂中听到谢浩大叫道:

    「任平生!」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茫然问道。

    「你他妈是个畜牲,你他妈还是不是人!」谢浩大骂道。

    「到底怎么了?我干了什么?」我已隐隐感到了些什么。

    「你自己做的事不知道吗!你.....你.....你动了我妈!」谢浩吼道。

    我连忙道:「谢浩,你冷静一点,你听我说,我应该是被下药了,我做了什

    么自己根本不知道。我发誓,我真什么也不知道。」

    谢浩不是蠢人,在我再三解释下,最后还是信了。其实我被下药失去了神智,

    他也是有感觉的,只不过此时急怒攻心,也想不了太多。

    「谢浩,对方既然给我下药,说明他们知道我是谁,故意这么做的,我们得

    赶紧先离开。」我慌忙地穿好衣服,出去的时倒到没人阻拦。回到车上,稍稍松

    了一口气,想了半天还是问道:「刚才我没有了意识,你应该还清醒的吧,我怎

    么回房间里的。」我做了什么我都没问,被下了药的我应该与 禽兽无疑。

    「后来我也昏过去了,比你早醒半刻钟。」谢浩道。唉,眼睁睁地看着母亲

    被凌辱,然后自己还去奸淫了母亲,他此时没疯已算神经大条的了。

    「看看你妈回家了没有。」我拿出手机,查看宁若烟车子所在位置,一看顿

    时吓了一跳,宁若烟并没有回家,而是往城外开去,从地图看,那条路是通向海

    边的。我心中升腾起 不详的预感,道:「谢浩,你妈会不会....会不会想不开,

    我们跟去吧。」谢浩比我更加慌张,连连催促我赶紧开车。

    此时已快十二点,我把车开得飞快,谢浩不停的催促,我只有不管不顾地一

    个一个红灯连着闯。果然,宁若烟的车停在海边,我头皮发麻,一脚将油门踩到

    底,车子在乡间小道硬是开出赛车般的速度来。

    在一处僻静的地方,我看到宁若烟的车,冲到车边,但她人却不在车上,黑

    暗中我跌跌撞撞地奔到海边,看到远处若隐若现一个白色的人影。我不加思索地

    跳进海里,拚命向宁若烟游去。还好,在她被海潮卷走前,我抓住了她,然后拖

    着她向岸边游去。宁若烟跳海寻死前,把衣服脱光了,估计是她觉得自己身子脏

    了,希望海水能将她洗洗干净。我的胳膊环绕过她的身体,触碰到她的乳房,想

    到刚才自己在不清醒时和她发生过关系,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拚命将她拖上

    沙滩,我 回忆起以前学过的急救知识,双手按着她雪白胸脯猛压起来,压两下,

    又将头伏了下去,捏开她的嘴巴,拚命往里吹气。

    「妈!妈!你醒醒,你别吓我!」在谢浩哭喊声中,宁若烟剧烈地咳了起来,

    海水从她嘴里涌了出来。我总算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沙子上,看着她侧过身

    不停呕吐,我搂住她的肩膀,拍打着她的后背。

    半天,宁若烟恢复了些许神智,她虚弱颤抖地叫道:「浩,是你吗?怎么是

    你!」她 挣扎着想挣脱我的搂把,但这里离海极近,我怕她再做傻事,于是将她

    抱得更紧道:「是我!是我!你怎么能去自杀呀!」

    宁若烟停止了 挣扎哭着道:「我....我也不想,但我没办法,我对不起铁山,

    对不起你,我没脸活下去了。」

    谢浩在我脑海中大哭道:「妈,你不能死,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怎么办,都

    是我不好,你不能死呀。」

    我深吸了一口气,不顾谢浩的胡乱喊叫道:「我都知道了,您是为了我才这

    样的,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活了,我和你一起去死算了。」

    宁若烟顿时拉住我大哭道:「阿浩,你不能死,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不

    能死的!」

    「除非您答应我不再这么做,如果您不在了,我发誓也和你一起去死。」我

    说道,或许这是最快打消宁若烟死志的方法。

    果然宁若烟立刻道:「我答应你,我不会再去寻死了。」

    「海滩上冷,我们先去车里吧。」说着我抱起宁若烟,在走回车子时,在淡

    淡 月色中我看到她苍白的面颊浮现起一丝红晕。

    将宁若烟放在后座,车里没有多余的衣服,我的衣服也湿透了,总算找到一

    块毛巾,虽然不是太干净,但勉强能擦擦吧。我将毛巾递给了她,然后关上车上,

    坐到在前排驾驶座上。偷偷通过反光镜看了看她,见她擦了几下身体后抓着毛巾

    神情默然不语,神情忐忑不安还有凄惨与无助。

    「我们回家吧。」我说道。

    「这怎么回家,我不想回去。」隔了半响宁若烟道。

    「那等下再说,您冷吗?车里也没别的的衣服。」我说道。宁若烟的情绪极

    不稳定,现在凡事只有先顺着她。没想到,我又一次碰到同样的问题,大半夜这

    上哪里去买衣服呀。

    「我不冷,你的衣服也都湿了,难受吗?」

    「不难受,没事的。」

    「你也擦一下吧,肯定难过的。」

    我接过毛巾有些不知所措,衣服湿了这可怎么擦。宁若烟道:「你把衣服脱

    了,放在外面晾一下,很快就干了的。」

    我犹豫了一下道:「不用了,我不难受。」说着象征性用毛巾擦了几下,此

    时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一时间寂静无声。虽然我对宁若烟颇有好感,但毕竟是谢

    浩的母亲,我想换了谢浩,可能有说不完的话吧。

    过了好一会儿,宁若烟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阿浩,你怪我吗?」

    我一怔道:「怎么会,我怎么会怪您。」

    「从刚才到现在,你都没叫我一声妈,你肯定是在怪我,恨我,浩啊,我真

    的是没办法。」宁若烟说着哭了起来。

    我心有点痛,转过身道:「妈,你别多想,我怎么会怪你,是我闯了大祸,

    才连累您受了这么多委曲,都是我的错,您不要怪我才好啊。」

    「我怎么会怪你,你是我的儿子,是做妈的没用,让你.....让你.....」宁

    若烟抓着我的手哭得说不下去了。

    「妈,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过去了。」我只有这样安慰着她。

    「还没过去喔,浩,你不知道秦.....他有多可怕,还有两个月,还有两个

    月可怎么办?怎么办呀!」宁若烟哭着道。

    「你不用再去那里了,我会想办法解决的。」我硬着头皮道。

    「我不去的话,他.....他还是会想办法对付你的,我受再大的苦都没关系,

    我不能让他伤害到你。」宁若烟道。

    「我会想办法的,放心,我一定会想出办法的。」其实我根本没啥办法对付

    秦阳文,而且这件事报警也根本解决不了问题,报警只能令宁若烟承受更大的耻

    辱。

    「你有什么办法吗?」宁若烟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问道。

    我顿时语塞,我能有什么办法?如果秦阳文是梦舟会所的幕后老板,那他在

    黑白两道的势力一定极大,他敢对宁若烟下手,摆明已不把谢家放在眼里。如果

    我是谢浩,除了和他拚命,别的真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你和我妈说,明天我就去宰了秦阳文这个王八蛋。」谢浩在我脑海中恶狠

    狠地道。

    我叹了一口气对他道:「你如果这么说不是让你妈更担心。」

    「那你说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宁若烟还在低声哭泣,我们两个大男人如果此时面对着面,肯定大眼对小眼,

    神情充满着迷茫和无奈。

    宁若烟看到我没有回答,心中升起一丝希望瞬间破来,她哭得更加悲恸,赤

    裸的身体瑟瑟颤抖。

    「总会有办法的,我不会让他再伤害您的。」我说的话连我自己都不信,又

    怎么给宁若烟一丝丝的安慰。

    「浩,我怕,我好怕,怎么办?都是我不好,让你.....让你,你会不会怪

    我,你会不会讨厌我,你会不会恨我!」宁若烟抓着我的手,指甲掐进肉里,从

    死到生,大脑经过一段时间的呆滞,现在想到刚刚的恐怖经历,想到需要面对的

    未来,她惊恐无助地象个孩子。

    「别怕,别怕,有我在,我在喔。」我除了这么说又能说什么。

    车厢里一片漆黑,宁若烟抓着我的手拚命想把我拽到她身边,我能理解,在

    这个世界上,儿子已是她唯一的依靠。

    「浩,你过来,我冷,我怕,这里这么黑,我好怕。」宁若烟哭着道。

    我想了想对谢浩道:「谢浩,你妈情绪这么不稳定,我坐到后面去,放心,

    我不会有什么非份之举的。」等了片刻没听到他的回应便当他是默认了。于是我

    坐到后面。宁若烟蜷缩的身体钻进我怀里,我搂住了她,象父亲搂住自己的女儿。

    在我怀中,宁若烟终于不再颤抖得那么厉害,可还是止不住地在哭泣。

    「任平生,你想想,有什么办法?要不只有找秦阳文拚命了。」谢浩闷声闷

    气地道。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我应付着回答道却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宁若烟哭了许久,情绪似乎稍稍平复了一些,道:「浩,我以为只要我答应

    了那个混蛋,他就不会找你麻烦,没想到他还是做得那么绝,都是我不好,我不

    好。」

    我心念一动问谢浩道:谢浩,你.....我被下药后,你妈知道是你吗?」

    谢浩回答道:「我.......你是戴着面具进去的,后来我也晕过去了,不知

    道呀。」

    「你妈肯定是看到你了,不然不会这么说,更不会要突然要自杀的。」我可

    以肯定谢浩的面具被摘掉过,宁若烟一看奸淫自己的男人竟然是儿子,受的刺激

    实在太大便不想活了。这样想来,我进 入梦舟会所早已被对方所知,然后设下这

    么一个局,让宁若烟和谢浩受更大的伤害和打击。唉,真是伟大而可怜的母亲,

    我心中酸楚刺痛,不由自主地将宁若烟搂得更紧。

    「妈,这都是那个畜牲王八蛋设的局,就是想害我们,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

    亲的亲人,无论做了什么,谁都不会怪谁的,越是这样,我们越要好好地活下去,

    你说对吗。」我说道。

    「唔,我知道,我不会怪你,只要你不怪我就好,只要你好好的就好。」宁

    若烟说道。

    搂着怀中柔若无骨的宁若烟,或许春药的药性还没过去,欲火再次燃烧起来,

    胯间的阳具不受控制地坚挺了起来,不过我毕竟是人,这个时候如果去侵犯她,

    真的与 禽兽无疑了。

    「浩,明天我去找他谈谈吧,不是我不遵守约定,而是他做得实在太过份了,

    答应放过你,却又这么做。对了,你是被他们抓来的吗?。」宁若烟问道。

    「啊,那倒不是,是我自己来的,然后被他们下了药。」我回答道。

    「这样,肯定也是他设下的圈套,我好好和他说说,他或许会放过我们的。」

    宁若烟道。

    「他和谢家到底有什么仇,至于做得这么绝吗?」我问道。

    宁若烟没有回答,沉默了许久,最后终于还是告诉我了秦阳文与谢家的纠葛。

    秦阳文与谢铁山过去是关系很好的兄弟,而宁若烟与谢磊的母亲是好姐妹。宁若

    烟和谢磊母亲都喜欢上了谢铁山,而谢铁山选择了谢磊的母亲。秦阳文非常喜欢

    宁若烟,但宁若烟却不喜欢他。秦阳文一直锲而不舍追求宁若烟,宁若烟感到不

    胜其烦。后来谢磊母亲难产而死,宁若烟在照顾情绪低落的谢铁山时,两人感情

    渐浓。秦阳文得知后恼羞成怒之下强奸了宁若烟,为此谢铁山与秦阳文反目成仇,

    谢铁山打了秦阳文,从此兄弟陌路更成为仇人,后来宁若烟成为了谢铁山的妻子,

    这让秦阳文更加仇恨谢家。

    待续

    人生陷入低谷与困境,不知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今天写了点,表示下我还在

    吧。疫情之下,希望大家安好。 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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