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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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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卷二(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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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程誉小宝

    2024/01/02

    第十五章 此间极乐

    延谷县城,陈府之中。

    用过早饭,应白雪叫来儿媳洛行云,婆媳两人在房中闲话。

    「为娘病体初愈这事,且先瞒着外面,不能让别人知晓,」应白雪气色正好,

    肌肤仍是苍白,脸颊上却多了几抹粉红,精致面容依旧瘦削,却有着别样美感。

    洛行云点头答应,这才说道:「今年几家佃户遭了水灾,我已经命刘权免去

    他们地租,只是我却听人说起,刘权只是免了他私自加的添头,本金并未免去……」

    应白雪轻轻摇头,「且先不去管他,待我身体康健,再做定夺不迟,家中房

    屋田产,你心里有个大概即可,不必过分忧心……」

    「房屋千万,良田万顷,到头来也不过尽是虚妄,为娘这次染病,却明白了

    一个道理,平常日子,人丁兴旺才是关键,你且保重身体,莫学为娘这般心窄,

    徒增一身恶疾,险些丢了性命……」

    「母亲不是不知媳妇是个心大的!」洛行云说了句玩笑将婆婆逗笑,这才继

    续说道:「只是家中用度渐少,积蓄早已花光,账上已然不剩多少银子,长此下

    去,怕是就快揭不开锅了……」

    应白雪沉吟片刻,这才说道:「为娘知道,你用自己嫁妆填补家用不少,非

    是为娘狠心,着实是手上那些积蓄不可轻动,你且再支应几日,为娘心里有数,

    到时定然给你一个交代!」

    洛行云连忙摇头,解释道:「媳妇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盼着母亲早日康健,

    也免再受这小人欺侮……」

    应白雪俏目中厉芒闪动,「不过一个家奴而已,莫说绑了送官,便是一剑杀

    了,也不过是罚些银钱罢了!你也莫要一直盯着刘权,图谋这份家业的,可不止

    他一个贱奴!」

    洛行云闻言一惊,她只道刘权狼子野心,不成想竟还有别人?

    「给他刘权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陈家好歹也算大族,岂会那

    么容易被他一个外姓夺去家产?」应白雪与儿媳并不遮掩,径自说道:「刘权背

    后,必有族中撑腰仗势,不然他不敢如此肆意妄为……」

    「他们欺我命不久矣,又欺你年少无知,总之我们这孤儿寡母的,从前也是

    被人欺负惯了的,不是为娘有些手段,怕是早就家破人亡了……」应白雪叹息一

    声,寂然无语半晌,这才继续说道:「眼下以稳为先,叮嘱身边丫鬟,一定不要

    走漏风声,等大鱼小虾们都自己跳出来,等到时为娘身体康复,再与他们算账不

    迟!」

    洛行云点头应是,「却不知母亲安排那彭生入赘到了哪步?他可有意灵儿?」

    说起彭怜,应白雪不由俏脸一红,有些尴尬说道:「一切……一切尚在安排

    之中,少待时日,自然……自见分晓……」

    洛行云轻轻点头,见婆婆不欲多言,便即不再多问,婆媳两人又说了一会儿

    闲话,这才告辞离开。

    送走儿媳,应白雪长吁口气,念及女儿,不觉心中愧疚。

    原本为女儿筹措婚事,不成想先将自己陷了进去,昨夜主动上门「求医问药」,

    今夜想来还要如此,念及今晨回房后所为,应白雪面色更加羞红。

    她守寡多年,夜来自我安慰已是寻常,本就是豪迈性子,并不过于因循守旧,

    只是今晨所思所想,全是少年彭怜那根尺寸傲人之物。

    她育有一儿一女,虽只经历过亡夫一人,却也知道男人一般尺寸大小,莫说

    如彭怜这般粗壮,便是有他一半长短,便足以笑傲床笫之间了。

    尤其彭怜那根家伙又粗又壮,硬处坚逾金铁,虽只匆匆受过两次,那硕大圆

    龟应白雪却是印象极深。

    想及今夜又要被那根东西突入身体,妇人不由身躯一软,在床上缓缓躺下,

    扭着双腿,竟是春情再起。

    应白雪年不及四十,正是如狼似虎年纪,守寡多年从来不近男人,之前又是

    重病,自然无甚心思,却无意中得了彭怜这般宝贝,只是两度欢愉,便已勾动沉

    寂春心,真个相思难耐了。

    正迷醉之间,却听屋外脚步声响,应白雪赶忙翻了个身背对门扉躺着,假装

    睡着。

    却听身后有人问道:「娘,您可睡着了?」

    见是女儿泉灵,应白雪躺着缓慢回身问道:「不曾睡着,只是眯着,方才与

    你嫂子说话来着。你急匆匆的,却是为何?」

    陈泉灵不由羞窘一笑,讪讪道:「女儿方才在后院花圃碰见那彭公子了,他

    问我家中书房却在何处,我领了他去,正好顺路,便到娘亲这里转转……」

    女儿心思,应白雪如何不知,所谓花圃偶遇不过说辞而已,怕不是少女思春,

    故意去撞彭生,她无心戳破女儿,只是笑道:「为娘已经安排翠竹过去服侍,还

    待怎的?你这丫头,来看为娘是假,打探虚实才是真吧?」

    「娘!」小姐泉灵娇嗔一声,径在榻边坐下,拱进母亲怀里撒起娇来。

    比起儿媳洛行云,女儿与应白雪母女连心,其中亲昵自然不同,只是泉灵自

    小单纯,一些龃龉事体应白雪从不与她言说,这会儿搂着女儿娇柔身体,不由神

    思万里,将来设若女儿真与那彭生结成秦晋之好,这般柔弱筋骨,如何经得起彭

    怜那驴样活儿摧残?

    应白雪心中爱怜,嘴上便说道:「你每日里也多吃些饭菜,瘦的皮包骨头一

    般,将来嫁人,要被夫家嫌弃的!」

    「为什么会嫌弃?女子瘦些不好么?」泉灵依偎在母亲怀里仰首求问。

    应白雪轻轻笑道:「自然不能过于肥胖,只是女子若是太过瘦削,美则美矣,

    却不易生养,床笫之间,也难讨男人欢喜……」

    「我看母亲嫂嫂都不甚胖,为何偏要人家胖些?」泉灵嘟起小嘴,很是不解。

    「为娘体弱多病,从前可是不瘦;至于你那嫂嫂,成亲时可比如今丰腴着些,

    你兄长去后,她忧愁多思,自然饮食清减,免不了瘦些……」应白雪轻抚爱女秀

    发,为她理顺鬓角,笑吟吟说道:「况且为娘和你嫂嫂眼看就要守寡半生,又不

    与男人欢好,胖瘦的却又何干紧要?你将来嫁人,自然需要胖些……」

    「娘!」泉灵听母亲言笑无忌,不由面红耳热,「女儿才不嫁人!一辈子陪

    着母亲嫂嫂就是!」

    应白雪微微一笑,「为娘有意为你招纳彭生入赘,却不知他意下如何,只是

    从前为娘体弱多病,不知何时便要撒手人寰方才有此计较,如今身体渐复,却也

    不急于一时了。若彭公子愿意那便最好,若他不愿入赘,你心中既然有意,嫁与

    他为妻也无不可,有为娘撑着,倒不至于非要招婿入赘……」

    「只是来日方长,你也不必着急,为娘尽力将那彭怜留在府里,你俩每日相

    见,机会自然多的是,切不可急于一时……」念及昨夜风流,应白雪腿间一热,

    心中暗忖,究竟是为女留人,还是为己留人,此刻却是难以分说。

    「彭公子不是要去寻访母亲么?如何便肯留下?」泉灵小姐与彭怜匆匆见过

    几面,所知并不甚多。

    应白雪随口说道:「他身无分文,身上又无公凭路引,便要去寻,却去何处

    寻访?少不得稍安勿躁,备妥一应事务再去寻找,他孤若浮萍、无亲无故,自然

    要指着为娘帮忙,如何便能轻易离去?」

    妇人所言确是事实,彭怜真要离去,只能奔行山野,投店住宿没有凭证,只

    怕被人当作流寇抓了也未可知。

    「待为娘身体康复,再为他谋划一番,在此之前,他自然要留在府中……」

    应白雪言犹未尽,想那彭怜每日夜里都要为自己「施治」,不由心中一荡,身体

    轻轻发热起来。

    母女闲话半晌,直到晌午时分,一起在房中用过午饭,应白雪小睡一觉,下

    午随意在院中走走消散,待到晚间众人睡下,这才又穿着中衣悄悄来见彭怜。

    一如昨夜那般,彭怜依旧坐于桌前读书,只是那书籍已然不是昨夜那本,应

    白雪悄然进屋,已不似昨夜那般扭捏,眼见彭怜不肯理她,不由主动说到:「公

    子昨夜看的却不是这本《性理》……」

    「哦?夫人何时到的?小生未及远迎,还请夫人恕罪,」彭怜放下书卷,躬

    身行了一礼,装模作样说道:「却不知夫人也深谙为学之道,小生素有过目不忘

    之能,昨夜那书看过一遍便记得了,今日去书房新得了这本书,方才看得津津有

    味,不觉夫人已至,多有唐突冒犯!」

    听他说的认真,应白雪不由好笑,却也并不戳破,只是说道:「公子博闻强

    识,将来必能高中……」

    彭怜一番做作,正自得意自己计谋得逞,却见灯下应白雪粉面桃腮,脸上妆

    容淡淡,竟是人比花娇,更增一抹艳色。

    相比初见之时,应白雪明显气色好出许多,尤其饮食恢复平常之后,眼中更

    有神采,气力更足,举手投足间便多出许多妩媚风流来。

    尤其此时她身材瘦削依然略见病态,平白生出一种弱不禁风我见犹怜之感,

    却又明明武艺了得、凶悍绝伦,如此反差之下,自然更加诱人,此刻一身素白中

    衣遮掩玉体,玲珑之间隐见风流,看着柔弱无骨,望之令人心动。

    彭怜强忍心中意动,柔声说道:「子时将近,还请夫人宽衣……」

    应白雪俏脸红透,却只在床中躺下,嗫嚅说道:「妾身……妾身畏寒,还请……

    还请公子亲自……解开……」

    彭怜一愣,随即答道:「夫人有命,小生不敢不从,还请夫人安卧榻上静待

    子时……」

    应白雪轻垂臻首霞飞双鬓,俏美脸蛋早已红得不能再红,看着彭怜犹自站在

    床边,不由轻声说道:「不如公子上来,先为……先为妾身宽衣……免得一会儿

    仓促……」

    彭怜连忙应是,爬上床来,便要脱去妇人裤子。

    应白雪轻抬翘臀助他褪去自己身下裤子,随即娇声道:「莫如公子也将妾身

    上衣脱了,免得……免得到时有所挂碍……」

    彭怜却道:「这却不必,小生只需阳根送入夫人体内便可施为,其他自然非

    礼勿视……」

    应白雪心中着恼,心说你插都插了,难道还差看几眼胸前风景?只是她终究

    拉不下脸来,只是蚊声说道:「公子……倒是不必……非要等到子时的……」

    彭怜耳中听得清楚,却故意问道:「夫人说的甚么?小生却未听清……」

    应白雪脸色更红,转头暗啐一口,却也难以再说一遍。

    好在她来得时机恰好,不久三更鼓响,终于打破眼前尴尬局面。

    彭怜依旧按照昨夜之法施为,只是相比之下,此刻应白雪上身衣物完好,下

    身却完全赤裸,阴中流水潺潺,显然暗疾复发。

    应白雪抬手遮脸,眼中却细细看着彭怜胯间阳物,只见那圆硕神龟威风凛凛,

    很快消失双腿之间再难看见,紧接着便是一股火热饱胀快感传来。

    「唔……」应白雪情难自禁轻叫一声,随即察觉不对,左手握拳紧紧塞住嘴

    巴,拼着命不想发出声音,只是下体蜜穴着实太过快美,如论如何也隐忍不住,

    尽管红唇紧闭,喉间仍是止不住阵阵轻吟。

    「哼……呜呜……」

    声音呜咽,比之昨夜,风情犹胜,彭怜肉眼所见,更觉妇人风情妩媚、艳丽

    无俦,他却不知今夜来时,应白雪将儿媳所奉脂粉尽皆用了,一番装扮,却比新

    婚之日还要用心。

    临出门前,应白雪暗啐自己淫贱,却还是忍不住描眉画黛,涂脂抹粉,有意

    遮掩憔悴面容,却不敢细想其中深意,只是自欺欺人,说是试用儿媳所制脂粉罢

    了。

    此刻被念念不忘的少年阳根缓慢刺入,应白雪心中快美难当,一日来相思成

    灾此刻尽成虚妄,眼下只有无尽饱满充实,阴中道道褶皱仿佛全被拉伸熨平,那

    份无边快美,实在是从所未见。

    彭怜也有所感,相比昨日从前,妇人阴中温度更高,包裹力道更强,想是饮

    食调理力气充盈之故,他强忍快感,熟练祭起功决,再次运转周天,为应白雪疏

    通经脉窍穴。

    如今他更加熟练,不过盏茶功夫,便驱动玄阳金珠行走妇人周身九大周天,

    功行圆满,这才收拢真元,轻声说道:「倒要禀报夫人,小生已经为夫人解去会

    阴穴周边几处滞涩,往后日子,夫人再也不会子时精元崩漏、气血翻滚,此后每

    日藏精纳气,身体自然日渐好转……」

    应白雪面红耳赤,脸色酡红,星眸如睁似闭,定定看着彭怜,不知该说些什

    么是好。

    此刻少年阳物犹在体内,阵阵酥麻快感无边无际,只是相比男女欢好真个丢

    精,却又堪堪相差少许,期间甘苦滋味,实在是笔墨不及,应白雪手脚不敢动作,

    生怕惹来男儿讥笑,只是轻轻律动阴中蜜肉不停裹挟少年阳物,口中轻轻娇喘呻

    吟,虽不言语,却仿似千言万语。

    彭怜色心大动,他本就意志不坚,如何敌得过妇人如此色诱?只是他心中所

    图非小,勉力硬着头皮说道:「今日医治到此为止,小生唐突,还请夫人海涵,

    待小生退下,夫人休息便是。」

    应白雪仍旧无语,却抬手握拳遮住口鼻,转念间双腿猛然伸出,紧紧勾住彭

    怜腰部,不让他就此离去。

    「夫人这是为何?」彭怜借着灵台最后一点清明明知故问,身体动作之下,

    阳根已然稍稍退出稍许。

    「公子……怎能如此狠心……」应白雪羞窘万分,情欲上头之下,却再也顾

    不得许多,轻咬唇瓣蚊声央求道:「既然……既然妾身已能藏精纳气……如何……

    如何不……射些阳精进来……帮助妾身早日……早日康复……」

    一番言语,虽未直接求欢,却也差相仿佛,彭怜心中大乐,便不再抵抗夫人

    双腿,顺势而为之下,已退出少许的粗壮阳根径直重新刺入。

    「唔……」应白雪媚叫一声,无边快感纷至沓来,她本就天性豁达奔放,如

    今既已丢了脸面,再说些求肯话语,便也自然而然,念及于此,便轻声说道:

    「公子宅心仁厚……连日来为妾身操劳……一直坚忍不射……却是辛苦了些……

    若……若公子不嫌妾身蒲柳之姿……还请……还请尽情享用……莫要……莫要憋

    坏身子才是……」

    彭怜心中快意,身体轻轻动作起来,幅度不大,只是稍缓心中渴望,故意逗

    弄应白雪说道:「当日夫人说小生乃是淫贼,如何今日反倒转了性子,不嫌弃小

    生无礼了?再说有翠竹姐姐相伴,小生倒也不至于憋坏了身子,夫人倒是多虑了……

    」

    「公子……」随着少年抽动,应白雪娇喘吁吁再难自持,阴中快美无边,口

    中呻吟不已,不由曲意央求道:「既已如此……公子何必……还来消遣妾身!妾

    身日间茶饭不思……魂牵梦萦皆是公子这根宝贝……被它插在下面许久……如今

    不上不下……却比旧疾复发还是难当……」

    话已至此,那份羞惭再也难以阻止妇人寻欢,只听应白雪媚声求道:「公子……

    妾身前日莽撞……险些伤了恩人性命……几日来得公子施恩相救……心中感激不

    尽……愿以蒲柳之姿……献于公子身前……但求……但求公子怜惜……」

    彭怜得意无比,之前眼见应白雪刚烈,虽在病中犹然英武豪迈,如今见她曲

    意逢迎,再无昔日那般咄咄逼人,心中所感,仿佛驯兽有成,那份成就相比征服

    恩师玄真亦是不遑多让,不由快活无边,出言逗弄道:「好夫人,小生也早就忍

    得辛苦,既然夫人有意,不如叫声好听的,小生也好知道夫人心意……」

    应白雪面红耳赤,此时情欲上头,自然再无顾忌,情不自禁张口叫道:「好

    相公……求你……求你动动罢……」

    第十六章 乐不思蜀

    陈府客房之内,午夜一室皆春。

    床榻之上,一男一女相拥尽欢,少年年轻气盛,女子久旱逢春,彼此迎合,

    倒也琴瑟和谐。

    「好夫人,怎的纤瘦如此,还有这般巨乳?」彭怜侧身躺着从后拥着妇人应

    白雪,在她臀上冲撞挺动不休。

    「好相公……亲相公……姿势这般羞人……妾身从未被人如此弄过……」身

    后少年体力充沛,胯下阳根更是无比粗壮,应白雪久旱之身,才几个回合,便被

    顶得大丢一回,如今已是花开再度,春风又来。

    「休要多言,只说喜不喜欢便是!」彭怜得意非凡,眼见节烈夫人被自己调

    教成风骚荡妇,心中满足成就莫可名状,自然奋起神威,誓要借机彻底收服应白

    雪。

    「喜欢……妾身喜欢……奴家喜欢……」应白雪浪叫连连,娇媚回过头去,

    撅着嘴唇献上香吻,「好相公……亲相公……怎的这般厉害……奴家又要丢与相

    公了……」

    彭怜含住应白雪香舌品咂几口,得意说道:「这还是小生看夫人病体初愈留

    了些手段的,若要全力,却怕将夫人就此肏死……」

    「好相公……妾身要丢了……爱死公子这根宝贝了……好美……便让相公肏

    死也心甘了……呀……」

    应白雪婉转娇啼,哪里还有之前端庄节烈模样?彭怜双手握着两团丰满椒乳,

    犹自感慨说道:「如此瘦削尚有这般规模,不知他日丰腴起来,该是何等巍峨模

    样?」

    应白雪快感连连,早已失魂落魄,答非所问说道:「好相公……好亲亲……

    妾身已是不行了……此刻头晕眼花,仿佛……仿佛要死一般……」

    彭怜情知妇人病体初愈,如此大动干戈已是大忌,闻言连忙说道:「你且休

    要动作,待我反哺些精元给你便好……」

    他连番做为,此刻也是强弩之末,便也不再隐忍,耸挺十五六下,随即射出

    道道浓精。

    除与恩师玄真欢好之外,彭怜极少泄出阳精,他体内修为浩如烟海,每日所

    得微如一瓢,补益翠竹仅只一勺,这般损耗他并不在意,只是道家功法藏精纳气

    于他已是收发由心、自然而然,若非有意为之,很难流出甚多。

    如今应白雪身体几大窍穴尽复,再无崩漏之虞,此刻损耗过度,正可借此机

    会补益一番,尤其应白雪已然臣服胯下,彭怜更加大方,便竭尽所能,哺出道道

    真元。

    应白雪只觉花房之中暖意融融仿佛夏日正午烈阳普照,快感无俦之间,那股

    森然之意顿时冰雪消融,丝丝缕缕酥麻快感掠过花心,让她巅峰之上再上极乐之

    巅。

    「好公子……亲相公……这样好美……不成了……妾身又丢了……丢了好多……

    啊……」

    应白雪竟然无比敏感,只被阳精淋了几道便又高潮不断,阴中美肉剧烈收缩,

    将彭怜吸得也是欲罢不能,平白又多泄出些许阳精。

    他默运功法,帮助应白雪吸纳自身精元,忽然心中一动,闭目内视,眼前却

    见一抹幻象出现,一枚金丝缠绕莹白玉壶浮于妇人小腹之间,晶莹剔透、光色照

    人,异象表征,却与恩师师姐差相仿佛、一般大小,只是形状、色泽、材质各有

    不同。

    恩师玄真体内宝鼎,虽也是碧玉镶金之相,那玉色却是黝黑如墨,金色也是

    富丽堂皇,与应白雪玉色晶莹剔透、金色暗红却又各自不同。

    彭怜心中暗忖,莫不成应白雪也是恩师那般金玉体质?他与翠竹连日欢好,

    却未见翠竹有何异象,此刻细心体悟,凝起真元去吹拂那枚白玉壶,却见丝丝缕

    缕莹白气息围绕玉壶旋转不休,进出之间,气息更加纯净浑然,那玉壶却也色泽

    更趋明丽湛然。

    「好相公……亲相公……你在做些甚么……怎的如此快美……」应白雪早已

    忘了矜持羞涩,此刻阴中快美,竟比丢了还要强烈,「奴家好美……即便就此死

    了……也是值了……」

    彭怜寂然无语,将全身真气全部灌注玉壶之中,流转整个周天之后才收拢真

    元,睁眼看时,应白雪闭目无言,无边快感烟消云散,妇人唇角那抹浓稠媚笑却

    凝滞不去,显然快美至极,直接昏睡过去。

    灯烛早已熄灭,眼前所见却仿佛灯火通明,彭怜情知自己修为又有精进,不

    由紧紧抱着怀中妇人,自然入定去也。

    一声鸡鸣叫破晨曦,应白雪朦胧睁眼,入目所及便是彭怜俊俏面颊,昨夜两

    人赤身裸体相拥而眠,此刻交颈叠股,私密之处犹然藕断丝连,念及昨夜风流,

    她不由心儿狂跳,眼皮上下翻动,四道细长睫毛打在少年脸上,直接将他唤醒。

    应白雪顿时娇羞无限,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少年,只是两人紧紧相拥,如此不

    过欲盖弥彰,全无效果反而适得其反,无形之中更增一抹媚色。

    彭怜心中爱极妇人娇羞,不由在应白雪脸上轻啄一口,小声问道:「小生却

    不知夫人年方几何?可曾婚否?」

    应白雪羞窘不已,抬手轻捶少年胸膛,「妾身今年三十有六,身下育有一儿

    一女,便是女儿也比你大上几岁,为何还要如此发问?难道真要羞煞妾身,公子

    才能满意不成?」

    「看夫人如此面嫩,只道夫人尚且待字闺中呢!」彭怜故意调笑,把玩一双

    美乳说道:「病体初愈尚且如此规模,不知将来彻底康复,该是何等壮观……」

    应白雪娇媚一叫,轻声嗔道:「公子……莫揉了……好难捱……」

    「却不与我喊打喊杀了?」彭怜心中得意,继续把玩不停。

    「妾身不敢了……」应白雪柔媚乖巧,再也不见当日刚烈模样,「好公子……

    天亮了……求你放过奴家……」

    「今夜你不必来了……」彭怜张口出言直将应白雪吓了一跳,却听他继续说

    道:「每日里让你如此奔波,却也着实辛苦,不如今晚我偷偷过去可好?」

    「公子吓煞奴家了!」应白雪娇嗔一声,搂着少年腻声道:「妾身当初只道

    寿元不久,是以才想一死保全名节,又想着死前不如拉着公子一同赴死,也算成

    全陈家美名,只是后来有了活命希望,心思便再也狠不下来……」

    「这几天下来,妾身早已想得明白,人生百年,白驹过隙,既然天意如此,

    自然不可逆天行事,公子既是上天派来搭救妾身的,那妾身便以这蒲柳之姿,奉

    于公子身前,不求一生一世,只求此时尽欢……」

    应白雪娇羞无限,妩媚风流之中隐见坚毅果决,她轻轻点头说道:「今夜奴

    家为公子留门,还请……还请公子务必前来……」

    彭怜心中得意,他初尝女色,征服恩师已是快活无比,眼下能将应白雪这般

    刚烈女子收为禁脔,其中成就却也差相仿佛。

    「好公子,天色不早,奴家该回去了,免得被下人撞见反为不美……」应白

    雪依依不舍撑着床榻起身,缎面亵衣不知何时开了,随着妇人起身掉落下来,露

    出两团雪白乳肉。

    彭怜爱极,将她一把揽入怀中搓揉起来,「且先莫走,再让小生疼爱一回夫

    人美肉再说……」

    「好公子……」应白雪也是心有期盼,眼见天色尚早,便半推半就,引着少

    年阳根进了牝户之中。

    「好公子……好粗……好壮……」比之昨夜矜持有度,一夜同眠过后,应白

    雪明显更加挥洒自如,床笫之间更加主动,配合也更加积极起来,「好相公……

    妾身近二十年未曾欢好……服侍不周……还请……唔……还请公子莫怪……」

    彭怜兀自挺动不休,闻言笑道:「夫人倾心小生便已足够,其余诸事,你我

    二人慢慢参研便是!」

    应白雪举起双腿勾住少年腰部,不停迎凑配合,渐渐找到其中窍要,尤其彭

    怜阳根粗长,任她如何大幅动作,亦难轻易摆脱,因此更加自如。

    两人这番交欢,彼此更加默契,尤其一份从所未有情意弥漫其间,妇人应白

    雪心怀感激,彭怜则是爱极应白雪英姿美艳,情投意合之下,竟不弱于青年男女。

    那应白雪守节近二十年,本以为早绝了心中情欲,无意中失身彭怜过后,却

    被激起心中情火,恋奸情热之处,反而比那寻常女子更加强烈,全情投入之下,

    直将彭怜爽得无以复加。

    「好相公……亲相公……相公……公子……再深些……好美……奴家又丢了……

    丢了……丢得太美了……」应白雪额头香汗津津,美眸半闭,琼鼻翕动,两瓣红

    唇一张一合,已是出气多过入气,彻底美得昏了过去。

    彭怜年轻气盛,此刻也不隐忍,顺其自然继续猛耸几十下,顶在妇人蜜穴深

    处射出浓精。

    他有意为之,故意多射了些精元与应白雪,为她补益身心,强基固本,自己

    却也乐在其中,爽得无以复加。

    应白雪悠悠醒转,昨夜那般暖融融奇异感受再次出现,不由惊喜交集心中感

    动,轻声说道:「奴家谢过公子垂青!这便是……便是道家神功吗?总是如此补

    益妾身,莫要损了公子根基才是……」

    彭怜听她这般顾念自己,不由轻轻点头,在妇人汗津津额头轻啄一口,温柔

    笑道:「我机缘巧合,有些得天独厚,不然以我年纪,自是无此修为,我昨夜今

    晨两次补益于你,莫说这两年你所亏精气,便是这三十六年,却也能与你补齐……」

    「今日之后,夫人只需正常饮食增肌长肉便可,每日夜里与小生一道行功,

    欢愉之际便能尽数疏通体内窍穴,到时以夫人这般根基,益寿延年自当不在话下!」

    应白雪听得眼中异彩连连,忽然想起一事问道:「那日听翠竹说起,公子却

    将她身上旧日瘀伤疤痕都治好了,便是这般施为么?」

    彭怜微笑摇头,「这却不同,与翠竹相交,我只是吸纳她体内精元淬炼之后

    再行反哺,与夫人却是用我体内精元为夫人洗涤肉身,道理相近,个中却有区别……

    」

    彭怜也是初学双修之道,如今仍在摸索之中,思索片刻说道:「与翠竹双修

    之道,大概属于治标之策,能够排毒养颜、增益身心,与她略有益处,于我也有

    不小裨益;与夫人这般,却是小生用自身修为替夫人强基固本,于夫人有大益处,

    于小生却无甚帮助……」

    应白雪一听,眼中神采更加煊然夺目,不由感激说道:「妾身谢过公子舍身

    相救,前日莽撞无形多有冒犯,还请公子原谅则个!」

    彭怜不以为意,轻笑说道:「夫人已用肉身补偿,倒是不必如此介怀,以后

    你我琴瑟合欢,自然更是不必见外!」

    应白雪被他说得娇羞不已,只是妩媚一笑,说道:「只要公子不嫌妾身蒲柳

    之姿,但有所需,奴家定然竭尽全力……」

    彭怜心满意足,嘴上却道:「说的这般嘴儿响,眼下便有一桩事体,却要麻

    烦夫人……」

    应白雪慨然应允:「但请公子吩咐,妾身自然从命!」

    彭怜指着两人之间犹自勾连之处说道:「小生此处粘腻湿滑,不时还要自己

    清理,相识至今,却不曾试过夫人檀口温柔,不如夫人此刻帮着舔舐干净可好?」

    应白雪俏脸一红,抬手掩嘴轻声羞道:「非是奴家不肯,只是奴家未曾试过

    如此服侍男子,生疏滞涩,若有不周之处,还望公子海涵则个!」

    彭怜不由惊喜问道:「怎的夫人与那陈家老爷,竟不曾如此游戏玩耍?夫人

    这般秀美容颜娇俏檀口,陈家老爷岂不暴殄天物?」

    听情郎说起亡夫,应白雪不由面色更红,娇羞说道:「亡夫敦厚守礼,如何

    能像公子这般花样百出?」

    「那夫人可喜欢小生这般花样百出?」彭怜抬手勾起妇人下颌,言语轻佻,

    暧昧至极。

    偏生此刻应白雪恋奸情热,前几日将彭怜看在眼里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如

    今却心中甜蜜、甘之如饴犹觉不足,只将脸蛋贴在这比自己女儿尚且小些的少年

    手中磨蹭不已,仿佛主人身边猫咪一般乖巧温顺,再无初见时母虎凶猛模样。

    「公子花样百出,妾身自然欢喜之至……」应白雪赤身裸体匍匐向下,伏于

    少年腿间,双手擎着粗大阳物,眼中满是崇拜爱慕,面色羞红娇声嗔道:「软着

    还这般硕大,奴家却如何吞得下?」

    「慢慢舔着,神情骚媚些,尽力为之便好,倒也不必非吞下不可……」眼见

    英烈妇人如此驯服乖巧,蹲在床尾手捧自己阳根,样子柔媚可人至极,彭怜心中

    意动,阳物自然再次挺起。

    应白雪唬了一跳,娇嗔着紧紧握着少年宝杵,娇声求道:「公子切莫动情,

    再来一次,妾身便要死了……」

    「不弄不弄,你且用心舔舐便是!」彭怜连忙呵哄妇人,让她细心伺候胯下

    阳物。

    应白雪娇羞无限,伸出香舌缓慢舔舐起来,眼睛注视彭怜,其中爱意无限,

    妩媚风流之处,言语却是难及万一。

    彭怜志得意满,双手枕在脑后,静静看着妇人用心施为,不时指点一二,他

    虽经验稀薄,却知道如何更加爽利,有他指点迷津,应白雪又毫不违逆,两人便

    情投意合,玩得极是相得。

    「我听翠竹说起,府中还有位少夫人,却是不曾见过……」无意中想起一事,

    彭怜好奇问道:「这几日我在府中走动,却并未见过这位少夫人,却是为何?」

    应白雪动作一窒,随即娇嗔说道:「你问她做甚?这般快便嫌弃奴家年老色

    衰不成?」

    女子天生善妒,彭怜此刻方知,不由好笑道:「我只是忽然想及,哪里那么

    不堪,便要吃着碗里瞧着锅里?那是夫人儿媳,小生再如何糊涂,却也不会随便

    招惹……」

    应白雪轻哼一声,双手撸动少年阳根,不以为然道:「公子有了翠竹,不一

    样来招惹妾身?你们男子自来都是如此花心,公子又如何例外?」

    她随即悠然一叹,轻声说道:「行云也是个可怜的,嫁入陈家不及三日,安

    儿便被征发戍边,三年归期未至却传来噩耗……」

    念及儿子,应白雪心中一痛,神情不免哀伤难制,片刻后方道:「她不过双

    十年华,却要苦熬余生,一念至此,我便着实心中难忍……」

    「妾身曾闻白虎克夫,近二十年为夫守制,倒不是有心图那节烈名声,只是

    儿女尚且年幼,自然不能随意改嫁,又不愿与人私下媾和坏了子女前程,这些年

    一人孤寂难捱,其中滋味却是一清二楚,我也曾真心劝这儿媳早做打算,但她心

    意坚定,我这做婆母的,却也无法强求……」

    彭怜轻轻点头,「世间女子多有苦命之人,天数昭彰,确实难测……」

    「妾身倒是有幸,年届不惑,尚能得遇公子垂怜,不是公子舍身相救,只怕

    妾身早已身赴黄泉……」应白雪心中感动,尤其彭怜舍却自身修为替她祛除沉疴

    宿疾,彭怜如何修为渊深是他自己造化,肯这般施舍灌注自身,总是山高海深一

    般恩典,她当时狠辣羞愤之下所为,如今思来,却是恍如隔世。

    「公子,翠竹那丫头这两日怎的不在房中伺候?」忽然想起一事,应白雪连

    忙问起。

    「我怕你夜里见她尴尬,便只让她白日里伺候,晚饭后就打发去别处暂住了……

    」

    「公子贴心,奴家铭感五内,」应白雪娇媚一笑,张口勉力含住那颗粗大肉

    龟,努力吞吐几下这才吐出,轻轻揉捏香腮嗔道:「这般硕大,果然难以吞下,

    妾身这嘴儿不大,倒是难让公子尽兴了……」

    「今日奴家便将翠竹召回房里,晚上公子来时,倒好叫翠竹为公子舔弄,她

    唇儿大些,当能让公子舒爽……」

    彭怜一把将其拉起,心中爱极了妇人的体贴入微,怀中熟美妇人此刻依旧瘦

    骨嶙峋,若说美感实在是微乎其微,不是那日手持宝剑威风凛凛样子深入彭怜之

    心让他想起恩师之美,怕是他早就绝了与应白雪继续欢好之心,有那番精彩表现,

    他如今爱屋及乌,几日欢愉下来,反觉应白雪另具别样风情。

    「这几日可要多吃些,抓紧把这肉儿补起来,免得硌着你达!」彭怜调笑着

    抚摸应白雪身子,神情轻薄无比。

    「达达!」应白雪娇嗔一声,瞬间风情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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