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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初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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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初媚月】第二日(催眠,纯爱)第四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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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临河

    字数:22026

    2020/02/21更新第二日,因太长分为四个部分

    “那,问题会不会出在活动室本身呢?”我不确信的晃了晃头。更多小说 ltxsba.me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手指按在塑料的隔板上,指腹传来了一阵坚硬的手感。就是普通塑料的感觉,似乎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了。如果揣测太多,而情报不足的话,那就跟疑神疑鬼、草木皆兵没两样了。与其把精力无用地消耗在毫无由来的揣摩上,不如做些更有实际意义的事情比较好。”明坂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对此无能为力。

    皱起眉头,苦思冥想了一阵后,明坂建议道:“那请河同学把自己的双手也摊开吧,我看一下,然后试试第一个念头是什么。”

    虽说还是觉得很害羞,但是既然明坂自己都是坦坦荡荡的裸露着身体,我再遮遮掩掩,似乎也不成样子。

    于是我也松开了手,平放到了腰臀的位置,抬头挺胸,双目正视着明坂,就好像随时准备接受检阅的士兵一样。

    只是我想,这个世界上应该不存在全裸的接受阅兵的士兵吧。

    我的站姿应该很标准,身体在同龄人之间,由于父母都是普通人,遗传因子正常。再加上日夜的作息都很规律,应该算得上是发育很普通的那种。从小到大过着平静的日常,没有受过什么伤,身体上也没有先天带来的明显的胎记或者疤痕。个人也洁身自好,并不曾像是这个年龄段的一些叛逆的少年一样去刻意的纹身,或者中二、自残而在身上留下什么烙印之类的。

    总之,是非常普通的男性的身体。一切非常正常。

    所以说,在看到可爱而赤裸着身体的曦月,鸡鸡会变硬而且挺翘,也是非常正常的神经应激。

    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

    勃起,是很正常的!

    不勃起,才是异常的!

    但是很显然,明坂委员长并没有肉茎这种器官,作为女生的她,恐怕很难理解男性的生理感受。就算是生物学和生理卫生的课程每次测试的成绩都名列年级的前列,但是,光光只靠着书本上的学习,终究还是和真实的本能的感觉,是有差别的。

    我盯着明坂的脸蛋,看着她的眼眸转动,视线在我的身上不断的挪移着。

    每当曦月的眼睛从胯下的那个方位掠过,素来清冷的俏脸上的红晕就变得更加浓郁了,没过太久,她那可爱的小脸就好像是偷饮了清酒而变得微醺般酡红着。

    我觉得这个时候无论开口说什么,似乎都 容易被误解,只好保持着笔直的站姿,用最严肃的姿态面对着明坂。

    而且,明坂说好了是要拒绝大量的思考,用思维的惯性来瞬间得出结论,小小的空间里,沉默的时间实在是令人难熬。

    明坂在脸颊上的酡红升到宛若涂满了胭脂般的艳丽色彩后,像是终于维持不住脸上的清冷和淡然,俏脸上明显出现了动摇,“男生的鸡鸡,都是这样子的吗?好奇怪的样子啊?”

    “大概……大概还是有个体差异,因人而异吧。不过我也没怎么关注这种事情,所以了解得不是很清楚。”

    “对呢,是这样呢。是我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呐。”明坂面露难色的强笑了几声。

    仔细看的话,那宛若胭脂般的诱人艳红,从脸颊开始扩散到少女身体的其他地方。因为现在我们俩都是完全的赤诚相对,无论什么样的反应都没法遮掩过去。

    所以,我胯下的鸡鸡,又因为骤然充血的亢奋,而弹跳了一下。

    曦月的脸上,浮现出困惑、慌乱兼杂着好奇的神色,一副想要捂住眼睛,却还迟迟疑疑的样子,“呐……那个,男人的生殖器,是可以随便的跳来跳去的吗?”

    我的表情有些凝固,因为看不到自己的脸,我实在是吃不准自己的笑出来,还是尴尬的咧开嘴,“我想,这是做不到的吧。现在,是稍微有点特殊的状况。”

    “是因为我的缘故吗?”明坂咽了口水,俏脸上渗出点滴香汗。

    “对啊。”我老实的承认道。

    虽然好像承认这种事情,应该很难堪吧。但是如果是两个人在这种密闭的环境里的话,似乎也不是很难说出口,不如说,我似乎还在期待着什么的发生。

    说不定会是好事呢?!

    而且撒谎也是没有意义的。明坂是因为还比较年轻,而缺乏相关的经验而显得慌慌张张。又不是因为蠢,事实上,刚才的问题,本身就带着半肯定的语气了。

    没想到,话音才落,明坂突然瞪大眼,好像受惊小兔般跳了起来,呼吸一下子肉眼可见的急促起来,怯生生的说道:“是……是这样呢,果然……果然是因为在下呢。请放心,我,是……是一定会负起对你的责任的。”

    然后,明坂的身体抖了几下,接着垂下脑袋,嘴里不断的嘟囔着。

    我就算是竖起耳朵,好像也只能听到,“非礼勿视”、“情不得已”、“祖先庇佑”这样的话语。

    就算是只把这些言语作为拼图,我也大概明白了意思,“其实,明坂你不用这么紧张的。我忍忍也就过去了。”

    等等,常识似乎出现了微妙的断层。

    之前还不觉得,在明坂的念叨后,我也似乎想起来了。

    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言这样的话,可是古文里挺重要的,可以用来指导古人道德思绪的话语。

    似乎……裸露自己的鸡鸡给女伴看,属于非礼行为?

    明明,只是要好的同学之间普通地交流感情、打打招呼,交个朋友啊?

    不对,古人也是懂得灵活变通的,如果露出鸡鸡就属于非礼,那么,古人是怎么 繁衍的呢?

    常识告诉我,生孩子,是一定会用到生殖器官的。所以,在亲近或者特定的人面前裸露生殖器,又变得是可以接受的行为了?

    我抬头望着明坂,不知怎地,总感觉她也在想着和我同样的问题。

    在我的眼里,曦月的双眼渐渐的失去焦距,眼角闪出一抹莫测迷离的光泽。

    然后,就像是我产生了错觉般,下一刻,明坂眨着闪亮的双眸,认真地望着我。

    “似乎,刚才有了一点点的头绪。说不定我可以分析一下。”

    “好,是什么呢?”我连忙回道。

    “首先,我们从进活动室以后,应该就陷入了一个常识修改的地方。”明坂斩钉截铁地下了定论。

    “但是这里面,并没有妖气,或者灵力异常的迹象。那么,问题只可能出在我们的 扭曲的常识里了。我现在将我们的行动一一复述一遍,请河同学帮忙参考一下。”

    我点点头,竖起耳朵开始听。

    “我们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浴室后,然后准备照明,接着是准备好的换洗衣物、袋子拿了进来。这一步,我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点头表示认可。

    “接下来,就是脱下衣裤。因为我和袋子的距离,衣服很难直接放进袋子里,所以必须要河同学帮忙传递,河同学也很好的帮我完成了这项事情,所以这一步,也应该是没问题的。”

    “之后,就是互相检查身体了,这个时候,我就觉得很害羞了。身体也变得有些紧张,只不过,在和怪异战斗完毕后,互相检查身体,以确保没有后遗症的事情是理所当然的。所以,这也是有解释的,而检查身体,要触碰对方的身体也是在所难免的。所以,这一步,应该也是合理的才对。”说着,明坂的语气出现了稍许的不确定,她望着我,似乎是要等着我的认可一样。

    我的脑袋里也是混乱一片了,的确,进来后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对劲。但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呢?

    明坂的分析,似乎是没问题的。

    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我于是再度点点头。

    看到我的样子,曦月像是得到了认同般松了口气,咬着嘴唇继续说下去:“从脱掉衣服开始后,我其实……其实就注意到了,河同学的鸡鸡,就一直保持着膨胀勃起的姿态。而且一开始就是这样。我知道,男孩子的勃起,不对,应该说是雄性生物的勃起,都是出自于 繁衍生殖的本能的影响,换句话说,就是想要对着雌性射精。而这里,只有我和你两个人,既然河同学对着我都勃起成这样子了,大概是说在河同学的生物本能里,还是非常欣赏我作为雌性的价值的吧。”

    我眨巴着眼睛,听上去,明坂的话语好像没什么不对。

    不,就是因为说得太平平淡淡了,反倒是有种让人觉得不自然的感觉。但是……似乎问题并不出在明坂言谈的内容上。

    构成说话的内容的每一项,都是十足的正确。

    我从认识这朵高岭之花的开始,就非常地……认可明坂作为雌性的价值了,不仅是我,我相信,在班上,乃至于全年级,以相貌端庄秀丽的明坂作为意淫配菜的也大有人在。

    而且在这种青春洋溢,荷尔蒙活跃的年龄段,有一个妙曼的少女在你面前赤裸身体,毫不遮掩地共处一室,勃起,是完全合理的。

    每个要素都好像乍听起来没有半点问题,但是总莫名的觉得,好像构成整体从明坂的小嘴里说出来后,就哪里怪怪的一样。

    明坂莞尔一笑,“所以要谢谢河同学了。”

    “谢什么?”好像听到了天方夜谭,我脱口而出。

    明坂愣了愣,然后理所当然的说道:“是在谢谢河君对我作为雌性价值的本能赞赏啊。以及更重要的,河同学对我的尊重! 我听说,一直勃起着忍耐不发泄,是对男孩子的身体有害的。社会上不是有一些男性,就是因为没办法克制住自己的 欲望,所以才会犯下各种各样的对女性的恶劣犯罪。而你还是和平常一样,并没有被 欲望控制大脑的野蛮的样子,也没有因为我们俩孤身在这里,就对我 为所欲为。这种自我的压抑,是值得特别的感谢呢。果然,河同学是非常可靠的伙伴呢。”

    我的嘴唇动了动,什么话都没能说出口。虽然总感觉,明坂似乎对我的行为有着相当程度的误解。男人们虽然的确会因为色欲和贪婪而做出冲动的事情,但是在如今文明的社会,失控的情况还是极少极少。随时随地就发情的话,否则那不就和只长了鸡巴的野兽没两样了嘛。真要那样的话,总感觉社会将提前崩溃的样子。

    像是说完后,由衷的言语让内心接受,变得安心起来,明坂的脸色变得和缓了许多,面上的酡红也渐渐消退,语气之中也在严肃凌然间出现了一丝温柔的迹象,“还是回到刚才的话题吧。在我们两个人都赤裸着身体后,河同学就变得怪怪的。双手就……不……不仅仅是双手在挡住身体的几个部位,而且不自觉的偏开头,就算是偶然转过来,目光也游离不定的不敢看我呢。而且站立的姿势也显得有些不太自在。综合以上的肢体语言,可以看得出河同学似乎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呢,有什么线索可以告诉我吗?”

    我苦笑起来,要说不对劲,现在想来想去,好像哪里都不对了,正是因为不知道,想要排查又无从开始,于是彻底的开始大脑混乱了。

    看到我为难的表情,明坂了然的点点头,接下话茬,“看来,和我一样,河同学也不完全清楚。只是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了不对劲呢。那么,目前可以得到的结论只有几条了——1、在进入活动室后,我们的行为的确有一项,或者是很多项是源自于被 扭曲的常识而做出来的。所以触发了长久以来常识遗留的惯性 记忆。2、那个、那些 扭曲的常识是恶意的,但是并不是直接危险而致命的。3. 扭曲的内容,很可能和男女的身体以及行为接触有关系,而且搞不好大有关系。”

    听完了总结后,我有些忐忑,问道:“那么,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呢?”

    明坂闭上了眼睛,昂起头,面容安宁,双手合十似乎在祈祷,然后很快就重新睁开眼,温柔的笑了起来:“说到底,我们进入这个活动室的目的,就是为了确认你我是否有被“怪异”所污染,就目前的检查结果来看,是没有。再加上初次讨伐成功,可以说已经是超额完全了今晚的任务了。既然现在本来就无法准确的排查出 扭曲常识的具体,那么我们只能姑且记在心上。然后等到下次,重新复核就行了。”

    看到我还是一脸紧张的样子,明坂带着轻柔的笑意,用力地在我的肩上拍了几下,“不必太过紧张了,我们早就身处局中,逃无可逃,只能正面迎战了。没有什么特别的了,从现在起做好手头上的每件事就好了。”

    一下子,就演变成好像被明坂说教的情况了,不过和对于老师那种居高临下,不得不被迫的低下头不断做出唯唯诺诺样子的说教。明坂的话语,听上去平平淡淡,却异常的有种令人平静的力量。

    也许是我的表情还是呆呆的。

    突然,明坂安静地看了我一会儿后突然神秘的笑了起来,攀在我肩上的柔荑绕到颈后,然后俏脸凑到我的面前,另一只手竖起一根食指放在嘴前,以着好像要说出悄悄话一样的轻细声音说着:“河同学,你相信命运吗?”

    我望着明坂的脸蛋,她也很认真地回望着我。一对明眸带着明亮的纯澈,仿佛有星辰在她的瞳孔里生辉。

    明坂的样子,不像是在跟我开玩笑,也不像是八卦的女生想要找个热衷的朋友聊聊娱乐。

    她是真的在等我的答复。而且非常认真的在等,然后,会根据我的回答,选择接下来说出的话语!

    不用问我为什么会这么想,因为我就是本能的这么感觉到了。

    一瞬间……就好像毫无防备的通关galgame,在一大段普普通通的过剧情时,于是就一路地点了下去,然后在平常的bgm旋律中,突然跳出了一段波动的音符,随后,一个简单的选项跳出来了!

    凭借着多年玩gal的经验,你立马分辨出了这是迈向下一个剧情线的必备选项,无法跳过,无法兼得,必须在几秒的时间内作答。

    否则,作答犹豫的姿态,同样会被视为一次有效答案。

    假如真的是一款gal的话,如果真的是一款可玩性极高的剧情向gal的话,作为收藏向玩家,第一时间要做的事情,那就应该是……存档啊!!!!!

    但是,人生从来不曾有存档的。

    所以,这是明坂的问题。

    也是我要问我自己的。

    我信吗?

    脑筋飞快的转动着,按理来说,考虑到明坂身为破 魔师的背景,作为就要语“怪力乱神”内容的职业,她恐怕是信着命运吧。而且她突然扯到命运,自然不是毫无由来,以国文课学习的文章的阅读理解的经验来看,接下来一般也是明坂对于命运的阐述和扩展。

    所以,正确答案自然是“我信!”,而且应该用斩钉截铁的话语来说出口。

    等等,一切说不定不能那么的武断,要知道,我本来就不了解破 魔师。说不定如今的破 魔师,是以战天斗地的精神为支柱,哪怕是敌人再强,强如鬼神,也要展现出人类的无畏精神。坦然地迎接、乃至扼住命运的咽喉呢。

    明坂委员长的前半生,我根本不了解,只知道她并不怎么和女生扎堆在一起,也从来没有见她谈论过占星、星座、灵异之类的八卦。反倒是有一篇写人类不屈不挠主题的文章在国文课上被作为范文朗读。其中就引用到了贝多芬,而且赞许了他身残志坚,直面命运的精神。

    完了,说不定根本就没有正确答案。

    一瞬间,我的大脑闪过了释迦摩尼、贝多芬、爱因斯坦、安倍晴明、丰臣秀吉,一堆貌似没什么联系的人 走马灯一样的从脑海里蹦蹦跳跳的跑过。

    他们有在命运的摆弄下沦为笑柄的,也有似乎超脱了命运,走向凡人所不能理解的至高终点的,也有面对命运砸碎它的脑门的。

    所有的选择,似乎都有道理。但是我也是在每年都没有去寺庙里求签祈福的习惯,因为在我的认知了,命这种东西,似乎是太过缥缈,并不是拍拍手拜拜就可以逆转的东西,而且真正的佛经里,也似乎根本不喜欢谈及算命……

    所以,我的回答是谨慎而小心的,一点点的斟酌着思路:“命运这种东西,的确是看不见摸不着的。而且也经常被很多邪教徒拿出来说,但是事理循环,因果报应,听起来也有一定的道理。而且流传了这么多年,说不定也有一定的道理在里面。所以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信!”

    “咯咯咯。”明坂的声音显得有些古怪,像在忍着什么一样,按在我后颈的 小手,也在颤动着。

    在看到我莫名其妙的样子后,明坂搭在我脖子后面的柔荑的颤动越来越厉害了。表情也怪怪的,好像努力的绷紧着。

    然后,明坂笑出声来,“噗呵……啊哈哈哈哈,对不起,刚刚看到河同学的表情变来变去的。就感觉你有些过度联想 我的话了。现在看来,真的是这样子呢。本来是想忍住的,抱歉抱歉,最后还是笑出来了。”

    明坂毫不顾忌自己身为大小姐的形象,有些夸张地大笑起来。然后笑嘻嘻的看着我,放在我后颈的 小手,不住地轻拍着。

    这一阵大笑,搞得我一点都无法理解,一时之间,真的是愣住了。

    我喃喃自语起来:“什么呀,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所以才说你是真的想多了啦!”明坂大笑着的表情突然收敛起来,目光灼灼地望着我。耀眼而美丽的双眼,直视着我,就好像要看透我的眼眸,然后一直看进心里面一样。

    有预感了。

    预感到明坂似乎要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我竖起耳朵准备倾听。

    “你相信命吗?”

    明坂曦月再一次地重复着刚才的话。

    然后,明坂移动着竖在自己唇边的手指,抵在我的嘴唇边。

    于是我明白了,这并非是在询问,而更像是曦月在进行单方面的表达。

    我不需要发言,只需要,静静地听下去就可以了。

    一丝犹豫和自嘲从明坂的脸上显现,不过很快,她又接着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但是,我的家族里面有一个很古老的时候就有延续的传统,那就是小孩子生下来后,就会在祖庙借助神明的力量进行针对他一生一世的占卜。而我,被预测出一生之中,会有好几道事关生死的关槛。”

    明坂顿了顿,说道,“如果说,命是存在的。而我的一生,注定要面对那些关槛的话,那么,我的命运就注定了不会在这里就此结束。否则的话,后面命运的预测,就根本没有必要了。换句话说,我有着强运,是足够从现在的问题里过关的强运。”

    我倾听着曦月的话,是将胜利的希望,寄托在出生那一刻占卜的“命”上吗?

    倒不是不想吐槽,但是,明坂望向我的眼神是那么的坚决,而且眼眸中带着摄人的闪亮,让我根本就不敢动弹。

    明坂也是越来越逼近着我,那光溜溜的赤裸身体,一点点地朝我靠近,在这个本来就褊狭的空间里,将我挤到门扉上。而放在我后颈的 小手,以及刚刚还停在我的唇边的 小手,现在就这么的撑在我的脑袋的左右两边的门板上。

    嗯,这种态势,就是传说中的“壁咚”了吧。

    我,一个大男人,被一个身形窈窕的少女,逼在浴室的门板上,动弹不得!

    明坂的双手都撑在门板上,身体几近于要平贴到我的身边。本来,曦月的身高是要略矮于我的,此时看上去却几乎和我相若,俏脸和我平等的对视着,应该是努力地踮起了脚尖。

    已经是靠得太近了,淡淡的少女体香摄入心脾,鬓角和刘海的发丝摩挲着我的脸颊。

    我看着明坂的小嘴一张一合,唇红齿白。像是说着悄悄话一样,曦月在我耳边私语着。“知道吗? 从打倒了那个怪异之后,我就一直很紧张。一直在提防着那位幕后 黑手的出现。因为,我们实在太显眼了啊。在白天,我们还只是混在几千人之中的一员,就好像是隐藏在树枝间的树叶。但是到了夜里,到了这个夜深人寂时候,整个校园,只有寥寥的几个人,而且还刚好的触发了故事、成为了“怪谈的主角”。你可知道,这是一件多么醒目的事情吗?”

    看到我陡然地睁大双眼,明坂接着靠近,几乎就像是要挤进我的身边来一样。

    “所以说,我们不仅是在战斗,同样是在进行一项测试。我的推测是,这里的真正主人,有着某些缘由,根本无法掌控到这里的一切。假如说结界的主人拥有可以查探到结界内部细微事务的能力,如果它真的可以和结界的各个支点完美的连接着,倘若,对方拥有着可以察觉到第一只“怪异”开始被我的灵力影响的状况,那么,我们在自以为获胜的一瞬间,就已经失败了。但是,你看,我们还完好无损的活着。而且, 扭曲的常识,除了在裸体的接触的时候触发过惯性的违和感外,就没有其他的状况外的事项。那么,这就印证了我刚才的话!我!是有着强运的。我的命运,是不会在这种地方,这个时间终结。”

    “原来如此……”我傻傻的开口。

    刚刚还觉得,把命运寄托在“占卜”后得到的命理事项,然后再以未来的占卜结果,来倒推今天必定能够逢凶化吉,未免太过结果论了。

    假如真的只以此为依据的话,我的信心真的会大减的,但是明坂的解释,似乎把“命运说”变得合情合理了一样。

    “等等,”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假如对方拥有你所说的能力,但是并没有立即来对付我们,不是也会暂时的风平浪静吗?”

    明坂平静的点点头,语气中的镇静,平淡到了甚至带着一股冷冽的冷酷,“如果真的是河同学推测的那样的话,那么,我们就真的彻底地失败了。除非有来自外来的额外力量来干涉,否则在结界内部被影响的人,就绝对不可能凭借自己的力量来挣脱这个妖法。真的是这种情况的话,那就是进入了所谓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状况。只能期待对方的仁慈,无外乎早死几天,和晚死几天的了。”

    “哦,原来如此。”我又点点头,心里面开始明白过来。

    的确,按照明坂的说法,是这样的没错。

    假如对方是恶趣味的。那么就真的是任由对方搓圆搓扁,毫无抵抗能力。真要那样子的话,当力量的差距大到了智力、努力和运气全部加起来也无法弥补的地方,也就是一切的终结了。

    “我明白了。”看着明坂那明亮的双眼,我点点头。

    “嗯…”明坂轻轻地点点头,在言之凿凿之后,我的反应似乎让她稍微有些出乎意料,曦月这时候反倒迟疑了起来,像是在做着确认一样的再度问我,“你,真的明白了我刚才是在做什么吗? 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话吗?”

    少女的再度询问,让我短暂的思考了一下,不过好像是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地方,逻辑上说,明坂的说法都圆得过来。虽然细节上面尚待商榷,不过比起以拯救整个学院的人为主题的剧情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是我这样的外行特别需要提建议的。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不过,明坂的双眼,亮得有些令人害怕。黑白分明的眼眸里,闪动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意志的力量在瞳孔中凝聚,四射的手电的光芒,散射到这对眼眸子里,仿佛在眸子上幻出了银白色的光轮,十分的耀眼,十分的美丽。

    刚才的大笑,好像只是冷静压抑到了极致后,一种宣泄般的爆发般。如今的她,重新回归了平常的姿态。

    不,是比起平常的她,更为庄严、凌然的姿态。

    而这双眼,带着无声的气息,牢牢地锁定在我的眼睛上、嘴唇上。像是等着我开口。

    所以我想,我必须开口。

    于是,我踌躇了。因为我真的没有需要补充的建议,或者是可以提供的知识。而我喜欢的吐槽,在这种场合上使用,一定是太失礼了。

    所以,我应该说些什么比较好呢?

    一瞬间,感觉自己又进到了gal的选项模式,而且搞不好还是攻略女主的关键选项时间。那么,根据如今流行的食草漫画里常见的男主角,是除了温柔就别无是处的存在了。恰好符合我现在的属性。

    说不定,我现在应该夸夸明坂。

    然后,也许是玩多了游戏,形成了思维定式,我越想越觉得我的思路正确。

    换位思考一下,在仿佛有着茫茫人海的校园里,却必须孤身一人直面那看不见也摸不着的可怕大敌。而且大敌的神通威能可怖,周围虽然有很多同学、老师,却无从述说,无法依靠,只能 一个人毅然地挑起这份重担,而且还是无法 读档的必须只能一周目通关的困难难度模式。明坂心里面的压力想必很大吧。而且哪怕是这样,她也依旧 严格的自我控制,从和我见面开始,就从来没听过她说出任何一句气馁的话,也不曾因为恐怖的畏缩不前,就好像是见惯了世面的老兵一样无所畏惧。

    但是,才在一天前,她给我的分析中,可是老老实实的告诉过我,这是她从未遇过的可怕妖邪。也就是说,她所面对的一切,也是从未遇到过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必须从头思考、处理的。

    正所谓情感是会传染的。明坂并没有因为我的惊慌而失去镇定,反倒是这股镇静感染了我,稳住了我的阵脚。于情于理,我都应该道谢才对。

    脑内综合了一下gal和动漫在这种场景下的温柔话语,然后再因为自己的国语组织能力欠佳将其中的精髓遗漏了九成。

    我用尽可能诚恳的眼神回望着明坂,双手按在她的肩头,像是她刚才那样的节奏在肩头拍打,使用了一成“功力”,“曦月你做的一切都很好了。不要怕,我也会注视着你,和你一起面对的。”

    明坂愣愣的看着我,一直以来的平淡的表情出现了变化,她垂下眼,说道:“之前没有把这个推测告诉你,是因为哪怕是知道了这个推测,也于事无补,而且只能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所以我选择隐瞒了这件事。说到底还是我个人的赌局。如果只是把我自己作为对赌命运的筹码的话,自然是理应愿赌服输的。但是,要对付那只怪异,要做这个测试,只凭我 一个人,是不够的。所以,我也把你拉了进来。 本来在击败了怪异后就早就该告诉你了,只是我还有所犹豫,在刚才,突然觉得很合适,就说出来了。”

    明坂好像是无地自容一样的低着头。

    我对此,反倒有种不切实际的无实感。明坂的意思说得有点弯弯绕绕的,但是总结的意思以着“幕后 黑手同样存在巨大的限制”为前提,大胆的进行行动。然后再以行动的结果做论证。

    那换句话说,在明坂看来,她是有意隐瞒了这个推测,带着我进行一轮毫无把握的赌局。

    然后我想了想,在我的认知里,我连自己能否成功进入怪异的故事,以及能否破解怪异都完全没把握的情况下,只在几秒钟的时间内,就擅自的决定了搞不好是决定我一生的冒险。

    就鲁莽的程度来说,比起明坂来说是更胜一筹。

    毕竟,明坂还是有着作为破 魔师的专业灵异知识,和家传的术式,而我自己,纯属闭着眼睛往前走。

    而且到了那一刻,明坂也只身加入到怪谈的“故事剧情”之中,就此来说,也就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了。

    况且,与其说是被明坂拉上了赌桌,不如说,是结界展开的一刹那,全校的师生全部都被动地被卷上了赌轮,只是可悲的是,只有寥寥的数人察觉。其他人还沉浸在无知无觉的“被 扭曲后的日常”里。

    “嗯,明坂你其实可以一直骗我的。”

    明坂摇摇头,简简单单的说道:“那不行的,撒谎是不好的行为。而且对你来说,就太不公平了,我不喜欢这样。”

    “现在知道了,也不晚啊。嗯,可以了,我知道了这次的测试。而且也同意陪你去做,我批准了,就这样吧。”我尝试着模仿明坂平淡的语调,轻描淡写的说道。

    “呼……”明坂轻舒了口气,绷紧的表情瞬间就放松了不少,她用手拨开刘海边垂下的发丝,“你还真是 容易相信人呐,信任别人,是一件好事。但不加选择就一味的相信别人,可就是个大笨蛋呢。你就不担心,已经有过一次前科的我,会在其他的问题同样对你说谎吗?”

    明坂这样的说着,在拨开刘海的时候,少女的表情落入到了我的眼里,那是自嘲的、庄重而坚定的神情。

    我不懂得观人之术,也不太明白许多的人情世故。

    但是我觉得吧,有时候,有的信任,说不定靠着一句话就可以建立。

    仅凭那一句“我不喜欢这样”,我觉得,已然足够。

    我沉默了下来,在片刻后,才说出我自以为最好的回应:“那么,也可以。如果明坂你觉得非常必要的话,可以隐瞒,但是就像今天这样。我事后需要知道真相。”

    "嗯!"明坂点点头,伸出手来勾住我的手指,双手在空中晃悠了一下后,各自垂落。

    因为刚才的一番话,突然觉得心里开始心事重重。

    先前才击败了第一只怪异的兴奋感逐渐消退,几乎被刻意遗忘的事实被重新的 回忆起来——这只是第一只。

    一切,才是刚刚开始。而且时间,已然不多。

    大概是明坂的庄重也影响了我,我也在开始思考,如何面对接下来的问题。

    接下来的问题是……

    等我回过神来,恍然的发现就在眼前的少女竟然不见了。

    不过室内的空间本来就小,门又被我顶在身后不可能脱墙而出。

    我低下头,看着明坂呈现着半蹲半跪的姿势,盯着我的胯下。

    “咦,明坂你在干什么?”

    她抬起头,一脸平静。“因为我的缘故,河同学勃起了。我现在正在准备善后的工作。”

    善后的工作啊?!

    我的视线往内侧挪了挪,那是我的鸡鸡。因为之前的香艳刺激而放肆地勃起着,虽说在刚才的言谈后,心底的 欲望降低了不少,可是还没发泄的肉棒,只是稍微变小了些。但还是保持着勃起的昂首姿态。

    在看到明坂这副样子后,胯下的鸡鸡,又悄无声息地伸长了一点点。

    然后,被明坂一把握在手心。

    少女用单手轻轻地放在鸡鸡的下端,就像是托着鸡鸡一样,将它放平端在眼前,然后认真地端详起来。突然有种被当成学知识的人体模型的感觉了,不过这也感觉不是很坏就是了。

    “这就是河同学的鸡鸡吗,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你舒服起来呢?”明坂喃喃自语道。,

    我想了想,觉得这是明坂在自言自语,回答起来说不定会很尴尬,于是没答话。

    不过这种毫不紧张的话语,从明坂的嘴里说出来,总感觉让我也变得心绪和缓起来了。刚才心底里莫名的、一阵阵的紧张感好像变得毫无必要——女生可以帮助自己非常要好的男朋友释放压力,似乎是一件不值得奇怪的事情才对。

    没得到我的回答,明坂看上去并不在意,只是接着,不知道是对着我说话,还是个人的自言自语:“生理课上也没有说得特别详细呢。不过说起来,使用其他手段来慰藉鸡鸡的行为,应该也是采用着模拟女性的阴道,然后诱导射精才对吧?”

    伴随着话音,少女平摊着托住我的鸡鸡的手掌缩紧,五指往内并拢,将前端的龟头给握在手心,“是这样吗?”明坂突然抬起头,一脸认真地问道。

    在肉棒的顶端被握住后,少女的体温和龟头的炙热融成一体,一瞬间,一股丝丝缕缕的快感从那里传了上来。我结结巴巴的开口:“模拟阴道啊,好像是这样呢。不过其实这种问题我以前也没有这么学术派的去想的……。”

    “以前都是凭着本能来自慰吗?”明坂闲聊一样的说道。

    她自己恐怕根本不知道,这种蹲坐在地上,却是乖顺地用手握住鸡鸡,并且全裸着身体,对于男生的刺激感会多强烈吧。

    从上往下的俯览,好像是检阅一般的看着她那清秀的脸蛋、精致的锁骨,以及更下面两团可爱的小白兔……明坂那冷冽又好可爱的脸蛋,却是跪在地上和我说话……虽然我心里清楚她没有这种意思,但是一股曦月乖顺地屈身为奴,乖乖地服侍着主人的全裸女仆的联想,一下子点燃起来的优越感和兴奋度立即就飙升到了几乎要发狂的地步。

    和心境同调的肉茎快速地充血起来,仿佛又变得更加硕大起来,笔直挺立地往外凸着,几乎就是在和明坂的对视开始的刹那,被少女握在手心的肉棒,像是有独立生命的活物一般,在她的手心里轻轻地弹跳起来。

    “咦~”立即就被手心中的异样感觉吸引了注意力,明坂重新低下头,望回手心。像是小女孩一样语调快速的惊叹道:“在跳呢,跳了起来呢,原来男人的勃起,是可以让鸡鸡跳起来的吗?”

    有可能是不适应,又像是要观看肉棒的跳动般,明坂一下子又松开了手,看着肉茎在手心里不断的弹跳。

    虽然说,看着自己的鸡鸡在美少女的白皙的手心里动来动去,也别有一种反差的情调。

    只是,视觉上的一点点增强的同时,龟头上失去了明坂 小手虚握起来那种的柔滑紧绷的感觉。

    我倒吸了一口气:“不要松开手啊。”

    “不可以松手吗?”明坂赶紧又握了回去,“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

    重新握住了龟头后,哪怕是鸡鸡在手心里不断的充血跳动着,曦月也没再放手,抬起头问道:“然后呢,该怎么办才好啊……?”

    先前谈话的那种温馨在鸡鸡充血后,变得有些淡去,想要舒服、发泄的急促欲求,从胯下一路传导上来,几乎要占据整个大脑,“快,握紧,然后,就按照明坂的理解来揉弄就好了。”

    “哦……”明坂不明所以地点点头,五指用力握住我的阴茎,“模拟……阴道,手指是要动起来么?”

    一边说着,明坂的指腹,试探性的在龟头上揉了揉。

    “对……对,继续啊……”

    “嗯,这种动作是正确的对吗,那我就继续揉捏咯,揉弄河君的鸡鸡……”听到 我的话后,明坂一开始还因为找到了正确的仿方法一副很高兴的样子,然后不知怎地,刚刚一切正常的她突然羞红了脸,好像一下子就失去那种坦然平淡的样子,满面娇羞地低下头。

    好在,少女手上的动作并不停顿,在用掌心牢牢地握紧肉棒后,曦月的五根手指头各自用力,用好像弹奏钢琴般的灵巧手法,很有节奏的在龟头上轻轻地点动起来。

    “没错,就是这样,要温柔一点”我嘶声地做着指导,“不是,温柔一点不是放开,是稍微的轻柔,但是不能放开。需要用力的。”

    明坂没有答话,但是明显是听进去了。根据我的动作,不断地微调着手上的力道。

    从龟头上,的确传来阵阵的酥麻的电流,我的呼吸一下子就变得粗重起来。

    不过,这样的触碰,作为初始的前戏,的确是挺好的。不过,离得想要射出来,还有相当的距离。

    需要提醒吗?

    “诶,是可以裸露的吗?”明坂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蹙起秀眉,身体前倾,注视着龟头。在那里,她小心的握住鸡鸡,然后,另一只 小手小心翼翼地拨弄着肉棒的顶峰——在那里,是裸露出来的龟头和包皮的交界。

    “可以的。”

    在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明坂还是非常小心地,像是生怕一不注意就伤到了这么敏感的部位,一点点的,向下剥开。

    首先裸露的是赤红的龟头,然后随着明坂 小手的动作,龟头的的大半截都露了出来。

    再紧接着,就是包含了冠状沟的整个的部分,彻底地裸露了真面目。

    糟糕!

    我突然瞪大了双眼,昨天撸过后没有好好清理。结果就是——一点白白的积垢积存在冠状沟里头,平常自然是无伤大雅的事情。但是如今,被明坂这样清楚地看到了,就有种参加宴会发现穿反了衣服、在学校集会里系错了领带这样的令人无地自容的感觉。

    明坂还在抽动着自己的鼻翼,似乎在嗅着剥开包裹着龟头的包皮后的气味。

    天啊,这……闻到了吧,果然是被闻到了吧。

    这样子,都被看到这里面了,看到了这么羞耻的一面,以后明坂每次看到我的脸,都会想起这层白白的积垢该怎么办才好啊!

    我以后还怎么维持形象啊!

    时间,仿佛暂停了。

    指的是我的时间,仿佛暂停了。在极度的尴尬下,我张大嘴,却说不出话,瞪大眼,却不知道要看哪。就好像是用这样反常的状态,来应对内心的尴尬。

    越是这么看,脸上就越是红通通的要被点燃一样。

    然后一根纤细的手指头伸到了龟头的冠状沟里,轻轻的用指侧擦过那层白垢。

    然后双指搓了搓,像是要品鉴一样的放到鼻下嗅了嗅,随后,明坂脸色自然地作出评价:“味道,不太好呢。男生的新陈代谢在这个年龄段看来比较发达。”

    接着把手放到水龙头下冲干净,问了句:“在帮助河同学自慰前,还是先清洁一下的比较好,没问题吧? ”

    “对了,生殖器应该比较敏感,应该是不可以用水直接冲洗吧?”

    明坂的问话,一下子把我从这季度的尴尬里解救出来,而且她那平常自如的态度,也大大的缓解了我的罪恶感,我连声同意。

    然后,明坂扭开水龙头,在反复冲洗了自己的 小手后,掬起一捧水,移动过来,然后另一只手指轻柔的蘸着,小心翼翼地用指腹对准下面,像是画笔一样的在龟头和阴茎上摩挲着。

    又冰凉、又温柔的触感在膨胀得火热的肉茎上散开,在曦月那纤白如玉的小小指头划过之处,白色的积垢悄然地无踪。泛红的龟头上,也涂上了一层莹润的水色。

    在淡色的水泽下,看上去,连带着勃起到极限的鸡鸡上虬结粗壮的青筋,都看上去可爱剔透了不少。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十多年了,第一次被其他的指头触碰到这么敏感的部位。

    听说,男女的做爱是世间最美好的行为。在r18的本子里,由各色“老师”们描绘的男女主角们用或黑白或彩色的线条,表现出好像要在快乐里痉挛着融化一样的感觉。

    说对此没有兴趣和好奇,那是假的。

    可是等到真的到了这么一天,哪怕是并非是真正的做爱。但是由明坂曦月这样的往日如高岭之花般的绝美的少女用手指帮我来做……不是,是才开始第一部分的清洁工作。

    对我这样年轻的少年来说,已经是可以说的上是“绝对刺激”的触感了。更别提是我正瞪大着双眼,俯览着下身,将明坂的裸身和我的赤裸的下半身看在眼里。

    这样在触感和视感,再加上初次体验的官能刺激,立即带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我紧张的泯紧嘴,全身绷紧。竭力地对抗着这种强烈的刺激。

    明坂应该也发现了吧,也没说什么。她的 小手细心地将从龟头、阴茎连带着到胯间的部分都清洗了一遍,在确认干干净净后,才满意的点点头,进行下一个步骤。

    她睁大着眼睛,凝视着冲着她的脸蛋昂起的鸡鸡,不断地扭着脖子调整着观看的角度,好像从 不同的方向来看,就能发现什么线索一样。然后时不时还拂拭一下,好像要把已经干净下来的肉茎,擦得更加闪亮一点一样。

    这让我突然不由得想起小学生们在观看着博物馆里用玻璃好好的隔着的,听说很珍贵的展品……一般也会是这样的。

    在剥开了包皮后,肉茎的全貌,一览无遗地显现出来,仿佛乌龟的脑袋般,水光亮泽的赤红色的顶端,然后浅浅的弧度后,就是布满了细微血管的冠状沟的部分,后面的则是略显狰狞,哪怕是隔着表层也能看到其内虬结粗壮的青筋的阴茎,由于发育了的缘故,早就从小时候的的葱白可爱,变成了如今的深色的,但还没完全到粗黑的地步。而更后面的阴毛,由于从来没有特意打理,乱糟糟的一团……

    据说好看与否,也是很能决定 一个人接受的程度的。

    就这样,过了几十秒,我干巴巴的说道:“明坂,没有这么麻烦吧。假如很麻烦的话,我自己来也是可以的。”

    然后,明坂摇着脑袋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不必了,既然河君是因为我的身体而勃起,由我来解决,也是理所应当的。首先,用手来,模拟……女性的阴道给予刺激吗?”

    像是被这番话催促了,她终于开始了行动。

    明坂的表情看上去,还是有点僵硬。琼鼻微皱,面若红霞。眉目间泛着迷茫的神情喃喃自语着。双手在龟头的前端十几厘米虚握起来,箍成了一个圆筒型,有点像小孩子们用手掌圈起,模拟望远镜的样子。

    然后缓缓的向前,双手稳定、精准地套在了阴茎上,然后向内收缩握紧。再抬起头,等待我的认可,“虽然……虽然我也不是完全清楚阴道里面的具体构造,但是这样子,大概是可以的吧?”

    曦月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平稳,带着她特有的坚定与柔软,有些轻缓、闷闷地说道。

    细软的柔荑虚握在龟头和肉茎上,虽然还没有什么力道,但是那种已经开始产生了接触,明坂才洗好的 小手冰凉凉的,带着湿润的感觉,温柔的抚拭令人分外安心。以及整根阳具基本消失在少女的手掌间,只能从指缝里看到形状的视觉冲击,让我一下子又兴奋的充血抬起。

    “啊哈……”我的嘴里开始发出轻叹。

    “还是这么的烫呢,一直都是那么硬,维持起来很辛苦吧。现在要怎么刺激才好呢,河君平常,是怎么做的?”明坂端详着被圈在自己掌心中的肉棒,应该是在注视着马眼的位置,问起来。

    “现在,只需要不断地、温柔地刺激那里就可以了。没有那么复杂的。”实在是不想暴露我开始发出喘息,随口的答道。

    “是吗?”大概是因为握住了肉茎这样的体验对于初次经历的明坂来说同样带来了异样的感受吧。哪怕是一直维持着镇定自若的姿态,曦月的小脸最终还是发烫起来,呼吸的频率也以肉眼可以观察的地步加快着。

    “那么,我要开始了,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的话,请立即说出来。”话音才落,虚握住肉茎的柔荑开始缩紧,合拢的手指开始将鸡鸡压在手掌心里面。

    不止是这样,有力地收紧的 小手开始挤压着鸡鸡的表面,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压力,在箍紧得带来巨大的束缚感之余,伴随而来的也是同样庞大的刺激感。

    “呼呼呼……”我剧烈的喘息起来。胯下的鸡鸡在隐约可见的地方,肆意地传播着它的热度。

    “好硬啊……这样就好了吗……我是这样子只要握住就可以了吗?这样子应该还不能满足男生的吧?”感受到了手心中肉茎的颤动,明坂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紧张,居然是略显慌乱地向我求助一样的连声问道。

    在她的声音里,我好像听出了异样的感觉,这让我在亢奋之余,剩余的智商还来得及问道:“嗯,明坂是知道还要继续怎么做才对吗?”

    迟疑了一下,明坂侧过头,脸上的红晕更盛,声音也更小了,“学生会,有查抄过违禁的本子,我……也曾经不小心……好奇的时候看到过。”

    对于这个回答,我眼前一亮,循循善诱道:“ 那么,明坂平常看的本子里,一般都是怎么做的啊?“

    ”呜唔唔……“曦月耸起肩,脑袋像是要缩起来一样,一脸的犹豫,最后还是说道:”本子里……都是虚假的,是为了满足不切实际的 幻想……是很不正常的,是不可以拿来作为参考的啦……“

    我在火热的情欲下还残存的智商,开始浮想联翩了。

    咦,没想到,曦月还看过一些本子,而且搞不好是非常h的本子。虽然想起来,好像也很符合逻辑,毕竟,学生里面是有一些胆大包天的把本子带到学校里来,甚至还在课堂上公然的浏览。被查收也是理所当然。而负有保管职责的学生会堆积一些本子,也很平常。作为生活委员会的委员长,能够看得到这些本子,也是非常符合逻辑的事情。

    感觉光是和明坂谈这样的话题,都可以作为良好的配菜了。

    我于是毫不知廉耻的追问:”怎么能这么说呢,毕竟本子超脱于现实,也是来源于生活。虽然是非常夸张的,但是还是可以稍微借鉴一点的嘛。明坂看到的都是什么本子啊?“

    明坂扭捏着身子,支支吾吾着:“唔唔唔……怎么问这样的问题啊。本子……本子里面不都是这样那样的男生,然后碰到女生,轻浮地说上几句话,……就那么说几句话,就开始做起来了吗? 这不合理!”

    像是为这羞耻的声音做着备注,明坂的 小手不自觉地握着我的肉茎,然后上下的轻轻的动了起来。

    只是被这样的轻轻触碰,我立即觉得浑身就像是触电一般,首先从变得酥麻的龟头开始,一股畅然的感觉从胯下散开,然后流遍全身,感觉眼前的世界都要变成粉色的一样。

    在更加兴奋的刺激下,我忍不住地挺着腰身,让鸡鸡能够在明坂的手指间多摩擦几下,同时不过脑子的说话:“这个……说明曦月你看的是比较直击兴奋点的本子。那里的人是怎么做的啊?”

    曦月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扭捏摇晃的俏脸泛着艳丽的红潮,而且不止是脸颊上,粉色的色彩迅速蔓延到脖颈、耳根,清澈的眼眸间,浮现出一丝媚意。但是期间偶尔件杂着一丝困惑,但这丝茫然却又一闪而过,“别问啦……我是不会说的……好吧好吧……我告诉你吧。都是很变态色情的触手,还有很多男人的那种变态本子……而且……射得很快……很夸张。”

    曦月断断续续的说道,好似努力地在凝神思考,将全身心都投入到这段对话里,时不时的卡壳,俏脸通红,不过很快还是接着继续下去。

    是这样吗?

    好像是吧,我简单的想了想,很多本子的剧情也才几页,从开始做开始,到各种夸张的喷精,2-3页就差不多了。而且居然说在静态的本子里学习自慰的经验,我也真是没脑子。

    难怪,这对于纯情的明坂来说,就太重口了。

    不过这番对话也让我有了一个新的刺激点,我继续短促地挺动着腰身,让鸡鸡在明坂用双手箍成的手圈里进进出出,曦月则是双眼迷离地配合着我套弄着肉棒。

    “对喔,本子里面的行为的确是没什么好学的。不过……也不是完全一无是处,至少,本子里好歹有很多可以男人热血沸腾的说法。心理上也超刺激的。”

    “啊……”曦月张着嘴,发出不可置信的声音。但是在变得娇媚的嗓音下,听上去更类似于娇滴滴的娇嗔。明坂泯起嘴,露出一脸为难的样子,不敢抬头看我,眼神不住地游移不定,“河同学是想要……想我也要这么说话吗?”

    我稍微清醒了一点,不过,明坂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就这样停下来,总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我转了下脑筋,开口平抚着曦月的情绪道:“嗯,不要紧张,嗯……这只是一种扮演,是让曦月扮演一下角色,只是一种假扮,就好像是话剧里的表演一样,只是借着明坂的嘴巴把剧本给读出口,当然不是真的。”

    然后我做出有点为难的样子,恶人先告状起来:“而且明坂的手法太生疏了,单纯的刺激也没有多少配合,感觉比较淡薄,很难兴奋起来啊。可能加入一点其他的扮演元素,对于调动情绪上来说会好一点。”

    曦月低下头,小脑袋看上去已经陷入了混乱,听到了我毫无道理的横加指责,就乖乖地道歉起来:“居然是这样的吗? 抱歉啊,这也是我的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手法太生疏了,实在是对不起啊!不过,为了增加刺激所以需要扮演的话……如果只是扮演的话……哪怕在这种地方!”

    听上去,明坂在努力地说服自己,“不过就算是在没有人的地方说这种话,还是太难堪了啊……好害羞的说……”

    果然呢,这种话是没有多少说服力呢。

    就当我觉得要被拒绝的时候,露出失望的神情后,明坂用带着颤抖的声音说道:“因为……因为是朋友……而且我也想和河君好好地加深感情的交流,可以哟……既然你对那种事情是很感兴趣的,对吧……只是要说出那种话而已嘛……那就……我们就一起来尝试一下吧。”

    在听到明坂的应允后,就像是给着胯间添了一把油一样,我忍不住地加快了动作,挺动的腰身好像那把少女环箍的 小手当成手穴一样的使用着。而明坂还是非常温柔地用那冰凉又滑腻的指头,贴着掌心间粗糙而火热的硬物,轻轻地摩挲配合着。

    “那么……我就试试看吧,”也许是手心里抽动的节奏和滚烫变成了另一种类型的催化剂,明坂深呼吸了几下后,像是鼓起了勇气,不过还是没敢看我,垂着脑袋,好像把手心里的鸡鸡当成了话筒一样,羞赧地断断续续的说着,“不要……明坂的里面……要被插进来了……是硬硬的滚烫的大肉棒呢……求求你……拜托温柔一点。”

    天啊,太刺激了啊。虽然本子里应该是真正的插入,但是光是听着少女那娇滴滴的声音作为伴奏,就算是用手掌模拟的形态,也变得太过香艳了。

    我加快着动作,在龟头的顶端,似乎已经有先走汁溢了出来,在抽插了几下后,前后耸动的肉棒的移动变成更加顺滑些了。

    “不可以……这么大……进来的话会死掉的拉!呜呜呜……”明坂有些不自在的摆了摆手指,还是一刻不放松的保持着紧握的姿势。小嘴里,还在继续地娇声的模仿着本子里面剧情呻吟着。

    听得我脑袋发热,心痒难耐。

    真不知道她当初看到的是什么类型的本子,怎么听上去是 胁迫和奸的剧情一样。

    我的呼吸越来越滚烫,开始发烫的大脑在得到了明坂的声音刺激后,不仅没有得到满足,反而愈发贪婪的沟壑难填,一轮又一轮的刺激后,感觉脑子里开始发麻,身体却异乎寻常的轻飘飘的。连我自己都觉得,自控力正在一点点的失去,喘着粗气说道:“身体开始兴奋多了呢,不过只是明坂 一个人扮演的话,感觉还缺少一种氛围,我也一起加入进来吧。”

    说完后,不等曦月的同意,我就大胆的开口:“嘿嘿嘿,怎么样,看来明坂的里面已经都准备得非常充分了呢……全都变得湿漉漉的。正在等着我的插入咯!”

    明坂蹙起秀眉,通红的脸蛋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欲哭无泪,用仿佛娇嗔的好听声音为难的说道:“呜呜……河君怎么这样啊……要尽快射出来的话,想要剧情扮演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不要一边做着这种事情,一边的喊着人家的名字好不好嘛,这样子……不好的……太不好了啦!”

    看着曦月一脸的无可奈何的抗拒,反而是更加的想要逗弄她了,我挺动着腰身,将勃起的肉棒硬是往她的柔荑里多塞进去了几分,带得曦月的手不由得往她那赤裸的身体又近了一点点。

    还一点点的得寸进尺起来:“曦月,不可以这么说嘛。毕竟我们是正在加深沟通的基础上,做一些提升兴奋度的角色扮演。故事剧情的一种兴奋点也来源于真实性和逻辑性。嗯,本子里的扮演,逻辑性就当做不存在吧。那仅存的真实性,就变得很重要了啊。而且我们之间的角色扮演,总不能通过扮演随便什么人就来增加信任吧。”

    “是……是这样的吗?”曦月显然陷入了错乱,完全没有辩驳,慌乱地听着我随口说出来的胡言乱语。

    对此,我用十二分的自信肯定的追加语气:“当然是这样的。这主要是为了弥补明坂你的手法技巧不足,而不得不增加的额外的工作量啊。而且这些扮演本来也不是真的,只是我们为了能够尽快地解决掉鸡鸡勃起的状况,所以模糊性地采用模仿本子的手段,总之是为了尽快射出来的目的的必要手段。这只是像是话剧一样的“扮演”!”

    然后,我加重了语气强调道:“扮演,是允许虚构的。叫你的名字,只是在全部的虚假之中,添加一点点的真实感。只是就像是微量但是很重要的调料一样而已。”

    “哦……”在毫不讲道理被我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明坂都要露出快哭出来的样子,然后像是被打败了一般,她叹了口气,哆哆嗦嗦的说道:“河君这么说的话,也很有道理啊。虽然还是很羞耻,还有害怕的。但是……但是……嗯……呜呜呜……好吧,好吧。不能因为我自己的原因而……河君请进行扮演吧,人家……小女子也会尽力配合的。但是我看的本子真的是很少,说不定就连扮演也扮得不好。请多多担待……”

    “没关系。”光是曦月这样吞吞吐吐的话,听得就让人心潮涌动,而最后的应允,更是好像心里要开了花一样。我忙不迭的安抚着明坂,“只要根据情况,随机的说一些就可以了。总之尽量模仿本子里的淫乱一样就好。曦月你这么可爱,说什么都会很可爱的。”

    “谢谢……多谢!”明坂用轻如蚊呐的声音说道。

    “那就继续吧。”看到明坂的表情减去了几分为难,多了几分羞意。我觉得心里面的罪恶感又减轻了一点,随之的兴奋感像是即将决堤的洪流般狂奔。

    “那么,我现在就要插进去了,是要无套的插进去了啊。”

    口里是这样反复地说着,其实我已经耸动着腰身,在曦月箍起的手穴里抽送了起来。

    曦月的样子看上去紧张的不得了,但是不愧是学习成绩排名前列的好学生,在慌慌张张的情况下还是接下了话头:“嗯呐……!?! 就要……就要无套的插进来了吗,呜呜呜,这样子好危险啊,请不要动得……那么激烈啊!”

    这句话,倒不是纯粹的扮演模仿。

    因为在我以腰身的力量抽送着鸡鸡的时候,明坂纤细的手腕明显有些把握不住,而且因为担心太过用力而伤到我。一对白皙的手臂只能随着我的力道被迫的前后摇摆。

    然而看到这样似是扮演,似是实指的话,我的兴奋感不减反增,在听到了明坂的话后,我暂时停住的腰部的挺动,但是这并非是就此放弃。而是变成了我抓着曦月的手腕,然后贴着手背,用力地将少女的 小手压在鸡鸡的表面,然后不断地上下抚弄着。

    “没关系了啦,反正我都已经插进来了,曦月你只需要尽情地享受就可以了。什么都不需要想,尽情的享受这股快乐就好了。”

    “呜呜呜……不可以这样啦……感觉好奇怪。会痛,痛痛的拉。”明坂伸着细白的手掌,任由我的摆弄,表情似乎严肃了几分,似乎是在我的强压下,极力地保持着手部的稳定。

    兴奋的劲头不断地在胯间累积,抓着曦月的纤细的玉臂,几乎是半强迫性的让她那平常用来学习和写字,说不定还会练习插花、 剑道,总之是做着各种各样高雅华丽动作的 小手,沦为了只为取悦我的性器的性玩具。光是意识到这点,席卷到脑袋里的罪恶感和背德感就让我兴奋得快要停止呼吸,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累积起来的快感,让身体越变越热,身体表面的肌肤,就好像变成了一件厚厚的膜一般,将这股兴奋劲头牢牢地锁在身体内,只有,只有胯间正被曦月的 小手不断抚慰的肉茎,才是唯一的发泄口。

    在才被曦月握紧并且摩擦了一会儿后,我就感觉……身体里正要到达某种本能的极限。

    但是,以我所剩无几的智商,也还记得,男孩子假如只是被女生的 小手握住一下子就要射精的话,是一件非常令人羞耻的事情。

    虽说,我觉得曦月压根不会在意这种事情,但是作为男人本能的尊严,让我还是觉得在多忍耐一下比较好,就在即将到达最后的关头前,我用尽了意志松开了手。

    看着因为我又莫名其妙的松开手,曦月不知所措地继续保持着握姿,我喘着粗气道:“还是,按照曦月你自己的节奏来进行吧。”

    这一系列的动作让明坂明显有些疑惑,她奇怪的问道:“诶,为什么松开手?”

    我表情一僵。

    总不能说出,实在不好意思立即就早泄出来的话语吧。

    总觉得,说出这个理由,就能让我羞愧得钻到地板底下了。

    不过,在望着曦月带着“询问”意思的俏脸的时候,少女那在红彤彤之余,还极力地维持着平静表情的样子,让我居然一下子就急中生智的找到了一个好的借口:“因为是曦月自己说要担负起这个帮助我发泄出来的责任。我自己是可以做出一定的指导啦,但是最后的步骤,肯定是要让曦月自己来完成。否则不就是没有意义了吗?”

    听完后,明坂信服的点点头,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连声对我点头道谢起来:“抱歉呢,明明说好是由我来负起责任来。居然还要河君亲自动手指导。真的是非常的惭愧呢。不过不要紧,我已经……我应该是已经学会了,所以接下来就看我的吧!”

    秀美的容颜上带着坚毅,明坂双眼闪闪发亮,少女美好的酥胸向前挺着,明明是跪在地上,还能摆出昂首挺胸的姿势,“听说男孩子不发泄出来的话,是会对身体有害的。请放心,我很快就会解决掉这个问题的。”

    说完后,明坂重新动作起来。

    这一次,她不再是呆呆地只是握住鸡鸡的部分,然后就僵硬的维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了。而是仿效着我的动作,开始前前后后的撸动着肉茎的每一寸表面。

    虽然手法还是那么的青涩,但是肉茎本身就是男人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手指头每一分的力道变化,都像是能够直接拨弄神经一般,每一下的动作挪移、掌心的按压,都能够给身体带来超绝的享受。

    曦月环握着双手,白白嫩嫩的柔荑努力地模拟着阴道的姿态,上上下下的套弄着,十根葱葱玉指反复地收紧、舒张着,虽然并没有刻意地去拨弄挑逗,但少女的动作本来就优雅得宛若在行云流水般的奏响着一区美妙的琴音。然而奏响着这曲的美手现在只为我一人的鸡鸡服务,想到这里,心里面的兴奋和优越感,膨胀得难以自拔。

    骨肉匀称的 小手在环握间好像真的变成了紧窄的软肉一般。而且不自觉溢出的先走汁,更是给曦月的手心上涂抹了一层滑腻的汁液,从指缝里看进去,曦月那秀嫩的掌心里泛着淫光。

    不愧是在全年级都是名列前茅的优秀学生,学习的能力不仅仅是在书本上,连这种事情也可以这么随意的触类旁通吗?

    少女的掌心上上下下的动作着,从龟头到肉茎的根部,和少女的白皙不一样的粗黑颜色都在指缝间若隐若现,看着我欲火熊熊,本来就没有消退的 欲望,如今更是变本加厉的翻涌上来。

    要不了太久,就会去了啊,在这之前,这宝贵的时间可不能随便的浪费了。

    没法再克制了,我开口道:“曦月,觉得感觉怎么样,舒服起来了吗?”

    “呃……”曦月表情呆呆的,明显是愣了愣,“只是帮助河君尽快的射出来而已,谈不上什么舒服不舒服的。只要河君自己可以舒服起来就可以了。这个时候请不用多想,放松下来尽情享受就可以啦。”

    说完后,曦月还害羞的笑了笑,然后继续低下头,认真的盯着我的肉茎,进行着无微不至的抚摸。

    她的手掌,紧紧地套在肉茎的中间,一点点的下压着,借着掌心中的淫汁的润滑,少女的 小手往肉茎的根部滑了滑,半截的赤红龟头大剌剌的露在外头。

    雄起的肉茎,正冲着曦月那一丝不挂的身体,洁白无瑕的娇躯没有一丝遮掩。

    明坂的努力,爽得我身体颤动。对于她的聪慧和温柔,实在令我感动不已。手指不由自主地伸下去,抚摸着她的黑色秀发,拍拍脑袋以作鼓励。

    被突然的摸了摸脑袋,曦月有些错愕的晃了晃头,在看到是我的手后,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神色自若地任由我在她的头上摸来摸去。

    少女的发丝也真的很柔顺啊,黑长直的秀发,在手指放进去顺着方向捋下去,从指间传来的触感好像丝绸般顺滑。

    看着曦月整理好的秀发在抚弄下变得有些凌乱,不禁生起了想要更加逗弄她的心思。而且她那柔顺的跪在自己面前的姿势,就算不去特意的想,无论怎么样都能想到那种事情啊。

    虽然不能让她俯身用小嘴来吸吮着鸡鸡来服务,但是如果是为了增添视听的享受,似乎也不错。

    我莫名的兴奋,开口建言:“马上就要出来了……为了增加刺激,曦月……你……能不能在我们的对话空隙外,再低声的呻吟,不需要什么特别的内容,只要是保持那种温柔的声音……我相信很快就会到的……”

    “哦……”听完后,曦月没有抵触的点点头,“我知道了啦。”

    “呃呃呃……哇啊哦……”

    虽然觉得她对 我的话语可能有些误解,但是美少女的呻吟让人兴奋不已。

    我重新开始挺动腰身,嘴里开口称赞着:“真厉害啊……曦月的手里面居然也是这么的厉害……实在是太舒服了。曦月的手心里面好有感觉,手穴在我的肉棒下被肏得扩张开来的感觉怎么样啊?”

    听着这番无耻的话,曦月瞪大了双眼,吃惊的看着我,又看了看手心,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赶紧追加一句,“这是扮演,是本子的角色扮演!”

    “哦,好的……”似乎用先前说好的说辞来说服她特别有效果,曦月愣了愣后,很快又重拾角色,从嘴里发出好听的喘息,“那就……我说了哦……嗯,好厉害啊……手心里面好烫啊……河君的大肉棒好厉害……变大了呢,人家的手穴被撑得大了呢。”

    “好厉害……不愧是明坂的手穴,居然一口气就把肉棒给吸到里面去了,是手手饿坏了吗……”

    “是啊……这是怎么回事,河君的鸡鸡好烫啊……擦来擦去的,手穴要被烫到了啊……谢谢招待……”

    “不错,”明坂的 小手和她的声音带来了双重的体验,我抚摸着曦月脑袋的双手也调皮地乱动着,从头发间捋起一束秀发,在明坂的脸颊上骚弄着,“进去了,深深地插进去了……实在太舒服了,有点不妙啊,明坂的手穴太紧了,很快就要去了……”

    “喔喔……嗯啊呜……啊啊……”明坂快速的喘息着:“那就请射吧,没事的……请放心的射在人家的手穴上面……不管多少次都可以喔,只要河君想要的话,要射出很多很多出来,都是完全没有关系的……只要你玩得开心就好了啦!”

    也许明坂是以为我是在进行本子里的肉棒役的角色扮演,只有我知道,所有的快感即将突破那个临界点了,真实的极致亢奋和嘴巴里看似“虚幻扮演”的言语内容微妙的同调着,并且在曦月的喘息的淫语中添上了新的助燃剂。

    “ 啊啊啊,再这样下去的话,我要……射了啊!说不定,明坂就会这样的怀孕哟!”

    “不管多少次,都可以的哟……要射多少次都没有关系的……我要……人家还要更多的呐!”

    到了这个时候就没必要在忍耐了,我疯狂的挺动着腰身,沙哑的嘶吼,“那就射吧……全部的,一滴不剩的射到曦月的手穴里面,满满的射光肉棒里的存货,然后……就让曦月的手穴这样乖乖的怀孕吧!!!”

    像是不断的对话也开始影响了认真可爱的明坂,曦月的声音听上去就好像浸了糖蜜一样的暧昧不清,“没问题的……随便的抽动吧。河同学的鸡鸡可以在人家的手手里随便的抽来插去哦。快来吧……快用河君的东西,把手穴里面塞得满满的哇啊?,就算是手穴里面被射得怀孕了……人家……人家也会乖乖的生下来的?呜呜呜……”

    “那就……直接把鸡鸡插到曦月的里面好了。”

    莫名的冲动突然就涌出来了,我扶住她的玉颊,然后半强迫地将她的螓首仰起,让她的脸蛋正对向我。

    少女因为吃惊瞪大了双眼,黑白分明的眼眸如同林间的小鹿般无辜的和我对视着。然而曦月那红彤彤的双颊和光溜溜得可以一览无遗的裸体,却又给这股清纯的气质上平添了无数的媚意。

    这股不自觉的媚意,让我有种忍不住地想要喷射到这脸蛋上的冲动。

    而曦月因为脸蛋被强行的挪起的错愕,让她也本能地像是握住救命稻草般收紧了 小手,掌心的软肉紧贴着肉茎前,那瞬间紧箍的力道作用在濒临极限的龟头上……摩擦得剧爽无比。

    我用了最后一丝神智偏转了一下角度后,腰身最后向前一挺,勃起的龟头挺过了曦月的手掌,从箍起的手穴里探出头来,随后开始猛烈的喷发。

    宛若撒尿一般,空中划过了一道白线。

    等到我从兴奋劲头里缓过神来后,看到的场景就是,一滩白浊溅射在地上,而另外一大半,非常淫靡地散布在了曦月的肩上和手臂上的各个位置上。

    奶白色的肌肤上挂着白浊的精液,给少女曼妙纤柔的清白身体上,平添了几许不一样的白色。

    嗯,这样一来,我和明坂似乎就变成了是用手掌做爱过的朋友关系了。而且,还是很不一样的,是被我射了一身的非同寻常的朋友关系。

    在我射完精后,骤然放松的双手颓然的垂下来。曦月那刚被我强行的抬起的脑袋恢复了 自由,她捻起挂在肩头的精液,语气听不出喜怒,“这就是精液啊。”

    我的脸红红的,在发泄完了之后,大脑像是一瞬间抽掉了 欲望,感觉自己对曦月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只能讪讪的道:“抱歉,弄脏了你。要不先冲洗一下身子吧。”

    明坂的俏脸还是红扑扑的,但是已经大体上恢复了平静,先前在剧烈抽插着她的手穴的时候,脸上略显迷乱的表情已经完全不见,就好像刚刚只是 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寻常事情一样。

    少女拧开了盥洗室里的龙头,挂在顶上的莲蓬头喷出细密的水线,我们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的在喷淋的凉水中清洗着身体。

    由于已经是深夜,盥洗室里也不再提供热水,夜里的水温比起白天的要低上很多,在被冷水浇头后,脑袋里也变得更加清醒。再加上射精后的贤者时间,我开始不安起来。

    自己的行为,自己心里明白。

    我对于明坂的所作所为可绝对称不上温柔,借着由头来让曦月说出玷污女孩子清白的淫语、强迫着她给我做出这样那样的行为,而且最后还很过分的扭着她的脸蛋,只为了欣赏她被精液喷射的那一刻的表情,不管怎么想,这一系列的行为加起来,都是相当粗鲁野蛮的。就算是当时因为情动的氛围冲昏了我们两的头脑,现在被冷水冲洗后,冷静下来后,都是足以让明坂生气的了。

    而曦月那始终沉默的样子,更令我惴惴不安。

    虽然洗浴的时候,表现还是相当正常,互相递送浴巾也有好好道谢,但是这种才刚刚从暧昧粉色的气氛里出来,一个冲凉后就变得很有礼貌的语气,我有些搞不清楚这是明坂家教良好的一向习惯,还是含蓄地表达不满的意思了。

    在彻头的凉水下,搞得我连欣赏美少女的修长妙曼身材的心情都没有了,可能是在陌生的环境里面,明坂也没有太过仔细的冲洗,我们两个人都只能用冷水草草的冲洗了几遍。

    在冲凉过后,似乎是冷水把身上的浮躁都带走了,穿好衣服后的曦月,她的脸上一副淡然的样子。这样子不就和以前和她还不太熟悉的时候,一切例行公事的时候一样的冰山美人一样的神采嘛。

    生气了吧!

    曦月她果然是生气了吧!

    啊!

    啊啊!

    啊啊啊!

    一定得开口解释一下,非得说些什么打破这个僵局才可以。

    还没等我开口,曦月就扬起手打断了 我的话,“我理解的,听说男生们在性亢奋的时候,很 容易做出违逆常理的事情。河同学居然也有这样控制不住的时候呢。不过刚才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很高兴幸福呢。这样子的话……”少女甩了甩手心中的水,“我的工作也算是有价值的了。”

    然后曦月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微妙,平静的脸蛋上,波起了阵阵涟漪。像是为难着不知道如何开口,泯紧了嘴唇,嚅嗫了片刻后,她的声音突然低了很多,声音里也多了几分羞意,“虽然按理来说,我本来是不应该评论别人的私事的。不过啊……河君还是要对女孩子温柔一点的好。也不能只顾着自己 一个人高兴啊,太过粗鲁的话,是会让女生不高兴的。就像是……”

    像是 回忆起刚才的情况,明坂白净的脸颊上再度泛起红云,她脸红红地侧过头不再看我,“刚才那样子强行地在射精的时候按着人家脑袋的事情,以后不可以对其他的女孩子做,知道了吗。这是不好的行为。而且,刚才有的话说起来真的很羞人呢……说是像什么手穴啊、怀孕啊,真的是很羞的……呜呜……”

    我支支吾吾起来,“那个……我可以解释的。对不起!”

    “不用了,没事的。”曦月看着我结结巴巴的样子,害羞地垂下视线,“那都是根据本子里的角色扮演,只是弥补一下我粗糙的手法的必要补充手段。不必多解释的,我不会在意的啦。”

    “是吗……是啊,就是这样!”这就是曦月的好处了,她总是那么的善解人意,为别人着想。和她说话总不至于陷入到尴尬的境地,我像是找到了台阶,顺水推舟的说下去。

    虽然,心里面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涌现出一股若有若无的怅然,就好像先前的淫语的内容被曦月否决掉了之后,反倒有种淡淡的失落的感觉了。

    不过,那些话语是真的很刺激啊。从本子里截取的话语,在用着曦月那样温柔可爱的声音发出来后,本来只是漫画家们用以讨好读者的毫无逻辑、践踏女性尊严的话语,却竟然让我有种莫名期待的兴奋。

    这可真是贪婪啊,没因为粗暴的行为被讨厌已经是大幸了,怎么能还想要更多呢。

    我小心的问道:“那刚才的对话,曦月是怎么看的啊?”

    “那些只是角色的扮演啦,就像是话剧社的剧本排练一样,我是看着河君好像听上去很开心的样子。就顺着说下去了,怎么可能当真呢……难道……河君,你是要当真了吗,真的想让我怀孕吗……?”曦月是用着好像是开着玩笑一样的语气说着。

    “怎么会呢……”我心里一惊,窘迫地应和着干笑了几声。

    好在曦月也没再继续深究,冲澡完毕后,少女认认真真地将手电筒拾好,放回书包。然后袋子、借用的东西也一一地归回原位。并且又一次地检查了一遍书包里的东西。

    在一切都确认完毕后,我们两个人重新走上了回家的路上。

    临近校门口,曦月蹙紧眉头,“是我对于情况误判了呢,这么晚才回家。你的父母会很担心的。但是以后的行动还是必须选在夜深无人的时候,看来在时间上,我们还必须更加稳妥地规划才行。”

    然后再度向我道谢、并且重复道歉后,我们一前一后地走出了校园。

    等我回过神来,我在学校门口呆呆的站了不知道多久。

    我……我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才滞留在学校这么久啊?

    我回望着身后的校园,那里已经是一片漆黑,完全看不到还有人的影子。

    本来这么漆黑的地方,我一般不会久留的。

    但是总觉得刚刚,似乎发生了一件什么好事,而且是一件哪怕是向着父母撒谎说要去和外地的朋友一起玩,也要留下来的,责任重大的事情。

    可是,究竟是什么事情呢?

    明明上课时的 记忆都还好好地保留在脑子里,可是才是晚上刚发生的事情,怎么就记不住了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时间已经太晚了,就算是真的怀疑自己得了痴呆症,也得回去再说。

    哎呀,腿脚,感觉好沉重,就像是过度劳累了一样。

    是进行了什么重体力劳动吗? 奇怪,我平常应该不是那么热心肠的劳动者啊。

    由于之前已经和父母打好招呼,所以父母对我这次这么晚回家不算多么意外。倒是叮嘱了很久要注意安全,就算是和老同学游玩也要有时间观念的话后,就没有其他的责备了。

    在草草地写了作业后,我拖着疲惫的身子上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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