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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童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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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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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衣,你嘀咕什么?”

    苏雪舫奇怪地看着米结衣嘴唇上那层淡淡的胡子,她说不出男人有无胡子的区别,她哪知道,男人的胡子有识香、辨香的功能,在遥远的古代,曾经有位楚留香,他能闻出各种女人的体香,这全仰仗他有两撇胡子。更多小说 Ltxsfb.com

    “你真香。”

    米结衣如实回答,他闻到苏雪舫身上散发一股扑鼻的香。

    “咯吱。”

    苏雪舫掩嘴娇笑,不料笑声还是穿过手指缝,在安静的教室里,这笑声传遍了每个角落,羊歇雨一愣,脸上的表情有些凝结,她放下课本,扔掉了粉笔,冷冷问:“苏雪舫同学,有什么这么好笑的,你说出来让大家听听。”

    苏雪舫涨红着脸站起来,窘迫难堪,但又不能不回答,见全班同学都注视着,她结结巴巴道:“米结衣说……说……”

    羊歇雨暗暗咬牙,追问道:“他说什么?”

    眼光飘向米结衣,见米结衣低头垂目,羊歇雨更想知道答案。

    苏雪舫羞羞道:“他说我很香。”

    “嘘……”

    教室一片动。

    羊歇雨转过身去,狠狠地在黑板上写着,写着,她此时的心中有一股火,一股强烈的嫉妒之火。

    有嫉妒之火的不止羊歇雨,班上几乎一半女同学都厌恶苏雪舫,祁语嫣暗地里幸灾乐祸。

    苏雪舫才不管大家怎么想,反正米结衣的手在她手中,眼珠一转,苏雪舫靠了靠近米结衣,小小声道:“刚才妈妈发来短消息,说晚上一定一定一定要你来我们家吃饭喔。”

    米结衣很喜欢苏雪舫的娇憨,他瞄一眼从花裙子里露出的一截小嫩腿,戏逗说:“你回复消息给你妈妈,说我晚上一定一定一定会去你家吃饭。”

    “咯吱。”

    苏雪舫掩嘴娇笑,这次总算没走漏声音,米结衣乘机要挟:“我跟季阿姨的事,你得保密。”

    苏雪舫不笑了,绷着鹅蛋脸问:“结衣,你是不是很喜欢季阿姨?”

    米结衣眼睛盯着黑板没有说话,这会轮到苏雪舫嫉妒了:“我知道,是季阿姨勾引你,她好。”

    米结衣仍然眼观鼻,鼻观心,似乎很认真地听课,可他瞒不了苏雪舫,因为他的手都出汗了,苏雪舫见米结衣不说话,心中愈加发酸,用小腿踢了一下米结衣,追问道:“你喜欢我还是喜欢季阿姨?”

    米结衣头大了,怕苏雪舫不依不饶,只好回答:“都喜欢。”

    苏雪舫当然不依:“一定要你选一个最喜欢的呢?”

    “苏雪舫。”

    米结衣再笨也知道如何回答,苏雪舫一听,顿时心花怒放,娇躯几乎倾靠在了米结衣身上。

    讲台上,目及米结衣与苏雪舫亲昵的羊歇雨气得芳心大乱,几乎将手中的粉笔拧碎,她极力克制心中的怒火,暗骂:原来你米结衣不过是一个见异思迁,负心薄情小气男人,有什么了不起,喜欢我的男人多了,你一个小屁孩懂得什么叫美女。

    教室最后的位置上,米结衣冷冷地看着羊歇雨,故意与苏雪舫紧靠,心中暗讥:总有一天,你会为当初耻笑我后悔,我不是小气,我是想证明你羊歇雨多么没眼光,你最讨厌别人看不起我,盯着我看做什么,你可以不用来教书,没人稀罕你。

    “羊老师好像看着你。”

    苏雪舫小嘴唇微动,见米结衣没反应,她气鼓鼓地勾了勾米结衣的手掌心,米结衣这才回神过来,眼珠一转,道:“是看你,不是看我。”

    苏雪舫不笨,她知道羊歇雨绝不会看她苏雪舫,女人的直觉很强烈,她知道羊歇雨在看米结衣,小嘴一撅,小声问:“她没我漂亮,是不是?”

    “是。”

    米结衣微微一笑。

    “她没祁语嫣漂亮是不是?”

    苏雪舫又问。

    “是。”

    米结衣微微头,心道,你苏雪舫说什么就是什么,顺着你。

    苏雪舫突然语锋一转,道:“但你喜欢她是不是?”

    米结衣一不留神,答道:“是。”

    随即马上醒悟,急忙反悔:“不是不是。”

    苏雪舫露齿一笑,大大的眼睛明亮又动人,手心都是汗了,她悄悄松开相握的双手,用花裙子擦了擦米结衣的手心,重新五指交叉相握,米结衣心中一颤,浑身血液贲张,动情之极,这一刻,他心里真的只念着苏雪舫。

    苏雪舫双颊发烫,小鹿乱撞,下意识分开了两条粉嫩的玉腿,因为双腿间热得难受,分开双腿能将热量散发出去,可苏雪舫还是觉得双腿间有一股火,奇怪的是,还有一痒,她合起双腿,悄悄摩擦一下,没想到不仅仅没能止痒,反而痒得更甚,更奇怪的是湿润了,有一股热流从里流出来,苏雪舫大惊,以为是月事来了,两只大眼睛偷偷瞄一眼米结衣,见米结衣眼望黑板,专心听课的样子,苏雪舫吐了吐小舌头,悄悄地伸手进裙子里摸了一把,拿出来一看,不是红色的,而是透明的。

    这是什么?苏雪舫摸了摸,放近鼻尖一闻,霎时明白了,她顿时美脸酡红,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想起米结衣的大肉柱插在季娃娃的时,季娃娃分泌了大量这种,苏雪舫不禁浑身发烫,皮肤发红,暗道:结衣喜欢阿姨,一定是的原因,阿姨说舒服,结衣也说舒服,这一定是舒服的事儿,好羞喔,让男人就是了吧,可是,结衣的东西,阿姨的下面都被插得紧紧的,换成我,岂不是胀死?

    “结衣。”

    苏雪舫羞羞道。

    “嗯?”

    “你跟季阿姨是第一次吗?”

    苏雪舫忍不住问。

    “嗯。”

    米结衣暗暗好笑,虽然与季娃娃之前就把给了羊歇雨,然后又与米宝宝合体,但对于米结衣来说,跟季娃娃是他第一次体验到真正的,他第一采取主动,第一次有灵肉合一的感觉,他不算说谎。

    苏雪舫一声幽幽,仿佛遗憾米结衣的第一次为什么不属于自己,幸好米结衣的第一次也没有属于祁语嫣,苏雪舫那颗遗憾的心才有了一丝安慰:“其实,你第一次跟季阿姨我们就知道了,你好大胆耶,那是祁语嫣的妈妈,你不怕祁语嫣生气吗?”

    “我也不知道,当时就很想。”

    苏雪舫郁闷道:“我们都知是季阿姨勾引你,祁语嫣见是妈主动,也没说什么了,就说给季阿姨捷足先登怪可惜的,还说反正妈要够勾引你,拦也拦不住。”

    “季阿姨没勾引我,是我喜欢……喜欢季阿姨。”

    米结衣回味着季娃娃的细皮,高耸的,他暗暗拿米宝宝与季娃娃相比,发现两人竟然如此相似,都丰满多肉,浑圆,都是慵懒型,那季娃娃比米宝宝还要懒上几分。

    “讨厌,那我呢?”

    苏雪舫颇为气恼,米结衣连忙安慰:“我也喜欢,我也想和你。”

    苏雪舫又羞又怒:“讨厌,人家才不愿意跟你做,你的那东西太粗了。”

    米结衣愣头青一个,哪懂哄女孩,真的以为苏雪舫不愿意,心头傲然,冷冷道:“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语嫣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她,反正我喜欢跟季阿姨。”

    苏雪舫大怒,一把甩开米结衣的手:“不跟你拉手了。”

    羊歇雨本来已经在气头上,这会见苏雪舫又窃窃私语,影响课堂,心中的怒火顷刻爆发,刚想呵斥苏雪舫,忽然,教室外有一个小年轻在窗口边游荡,鼠头獐目,流里流气的样子,一双恶狠狠的眼睛不停地往教室里乱瞄,羊歇雨的火气正没处发,一见这情景,马上厉声问:“你找谁?”

    小年轻一愣,阴冷地看了羊歇雨一眼,随即转身离去,羊歇雨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仍不能平复内心的烦躁,抬手看了一下手表,大半节课已过,她也没心思再教下去了,合上课本,大声布置下去:“这节课就上到这里,大家有感情朗读课文,剩下的时间自己复习。米结衣,你跟我来。”

    米结衣缓缓站起,在朗朗读书声中走了出教室,跟随着羊歇雨身后,他不得不承认,羊老师又一只很圆很翘的,眼前浮现起那天破处的情景,心中一软,似乎并不太恨羊歇雨了。

    可羊歇雨却恨得牙痒痒的,原本以为自己抛弃身后这个小男孩后会内疚,可没想到抛弃与被抛弃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如今被米结衣冷漠面对,羊歇雨的内心有被抛弃的感觉,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我会被抛弃?笑话,我会被一个小我九年的小屁孩抛弃?天大的笑话,我要重新勾引他,等他堕入情网了,再一脚把他踹开,让他懂得什么是被抛弃,长这么大,就只有我羊歇雨抛弃别人,我要狠狠报复这个小屁孩,哼……”

    羊歇雨带着愤怒,带着要报复的强烈来到了小竹林。

    米结衣傻愣愣问:“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他一直看着羊歇雨的翘臀,竟然不知不觉跟到了小竹林。

    羊歇雨脱掉高跟鞋,大眼睛严厉有神:“把你的刀拿出来,飞一刀给老师看。”

    米结衣猛摇头:“没有刀,不会飞。”

    羊歇雨冷冷道:“我要是搜出来,你就别怪我,私藏刀具是严重违反校规的,你昨晚在酒吧打架的事情如果让学校知道,肯定要被开除,另外,校长已经同意我做五班的班主任,到时候我随时可以去你家家访,我要将你的事情全告诉你姑妈。”

    米结衣奇怪地望着羊歇雨问:“你一直都是这么心狠吗?”

    羊歇雨芳心一动,马上明白米结衣要妥协,心知骄傲的小男生正在摇摆中,不可过于刺激他,心念至此,羊歇雨语风一转,顿是软语款款,柔情似水:“结衣,你把你的故事告诉我,我就不心狠了,你什么都不说,老师就误会你,误会你了才对你心狠,你愿意跟老师做交心的朋友吗?”

    米结衣一阵恍惚,鼻酸心跳,有想哭的感觉,羊歇雨芳心大动,越说越真挚:“老师的第一次可是给了你,你是老师永远无法忘记的男人。”

    米结衣哪听过这种悱恻心扉,缠绵入骨的表白,脑袋垂下,望着羊歇雨羊脂般的玉足缓缓走去,噗通一下跪下,跪下羊歇雨的脚边,抓起倒卧在草地的一只高跟鞋,柔声道:“羊老师,你穿上鞋子吧,我不逃。”

    “鬼精灵,老师的心思都被你猜着了。”

    羊歇雨噗嗤一笑,顿时如百花怒放,美艳无匹,她确实是准备对付米结衣才脱掉高跟鞋的,有了上次崴脚的经验,这次长了心眼,可看见米结衣跪在脚边,抬头仰望时的纯真,羊歇雨禁不止鼻子一酸,芳心暗骂:羊歇雨啊羊歇雨,你可别假戏真做,你是要报复这个小男人的,千万别动真感情,因为你比他大九年,他不是你的菜。

    米结衣将一只高跟鞋套进了羊歇雨的玉足里,又换另外一只,待羊歇雨穿好高跟鞋,整个人如模特般高挑临风,飘飘摇曳,怎一个“美”字了得,心中对羊歇雨所用的怨恨刹那间全部灰飞烟灭:“其实老师也追不上我,我是怕墙头的玻璃割了老师的脚。”

    羊歇雨缓缓蹲下,深情问:“你很关心老师,你还很喜欢老师,对不对?”

    米结衣忽然脸红,轻轻地了头,目光所及之处,恰好是羊歇雨大腿尽头的春光,暗道:羊老师穿的好透明。

    电光火石间,羊歇雨也发现了自己的异样,她豁然站起,眼带娇羞,嗔道:“哼……”

    米结衣咧嘴一笑,缓缓站起,双脚不丁不八,手臂一抖,亮出了一把闪闪夺目的利刃,羊歇雨眼尖,脱口惊呼:“手术刀?”

    米结衣淡淡道:“我跟老师一样,都是小偷。”

    仿佛石破天惊,羊歇雨大吃一惊,怔怔出神,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铃……

    下课铃响,寂静的校园一片喧哗,学生们涌出了教室。

    铃声惊起了几只休憩的麻雀,米结衣朝羊歇雨挤了挤眼,气灌手臂,手中一抖,一道白练夺目而去,眨眼间,一样物事从天急坠,“噗”的一声,落到了不远处的草地里。羊歇雨狐疑地瞄了一眼米结衣,朝坠落之物走去,草地不平,脚穿高跟鞋的羊歇雨走得左右摇摆,灰色筒裙很紧,浑圆的臀部有一种令人冲动,她蹲下来捡东西时,那勾人的更强烈。

    米结衣已经领会到什么是,他能从那紧绷的浑圆中找到那种最原始的挑逗。

    羊歇雨站了起来,回头朝米结衣走去,她手里多了一只死麻雀,一把尖利的手术刀贯穿了麻雀的身体。

    “谁教你的?”

    羊歇雨一脸凝重,看着手中的死麻雀,她心里何止是惊诧,震撼,从这一刻起,羊歇雨对米结衣完全刮目相看,更何况自己的底细已经被米结衣知道得一清二楚。

    “师傅。”

    米结衣老实回答。

    “你师傅是谁?”

    羊歇雨追问,米结衣愣了愣,摇头:“我问过师傅才能告诉老师。”

    “中午放学,老师请你吃饭。”

    羊歇雨急了,眼见将要上课,迫切想知道一切的羊歇雨只能等待放学,很意外,米结衣继续摇头:“放学我要回家。”

    羊歇雨大怒,但忍住了:“晚上老师请你吃饭。”

    米结衣仍然摇头:“晚上我答应去……去苏雪舫家吃饭。”

    羊歇雨一听,第六感觉告诉她,事情严重了,她耐着性子问:“为什么要去苏雪舫家吃饭?”

    米结衣道:“妈要请我去吃饭。”

    羊歇雨阴沉着脸:“为什么妈要叫你去吃饭?”

    米结衣已然察觉羊歇雨不快,眼珠一转,敷衍道:“我问苏雪舫的妈妈后一定告诉老师。”

    羊歇雨在笑,笑得很冷:“你很狡猾。”

    米结衣暗叫惭愧,忙摇头:“不是。”

    羊歇雨快气坏了,她本来就不是正式的老师,好恶更多是自己为主,这会被米结衣连连拒绝,已是恶从胆边生,索性挑明:“好吧,老师也不想让你爽约,那你为了羊老师,可以逃课吗?”

    这句掷地有声,就是要米结衣表明“爱”和“不爱”的态度。

    “嗯。”

    米结衣被羊歇雨剽悍的气势吓了一跳,赶紧头,羊歇雨舒了一口气,芳心暗喜,竟然拉起米结衣的手就要翻墙离去,米结衣道:“我要拿书包。”

    羊歇雨妩媚头,松开了米结衣的手:“快去,老师也要回办公室拿包包,就在办公室等你吧。”

    心中暗骂自己不够冷静,不够矜持,不过,这会已顾不上许多,无论如何,羊歇雨都不愿意自己的第一男人从自己手心溜掉。

    回到教室,米结衣吃惊地看着一丛丛围观的同学,围观什么呢?米结衣在簇拥的同学后垫高脚尖,朝教室张望,忽然有人喊:“你看,米结衣回来。”

    呼一下,拥挤的同学分开了一条道,大家都瞪着米结衣。

    米结衣抬头一看,教室的讲台上赫然摆着一个不大不小的朱古力蛋糕,正狐疑,两个小美女跳了出来,米结衣一看,惊讶之极:“房觅荷……江灵雁……”

    原来竟是高二的准校花房觅荷与江灵雁,她们是怀着一颗感恩的心来到米结衣的教室,虽然是学妹,但美名早已远扬,学校里无论是学姐学长,学弟学妹,无不认识两株准校花。

    房觅荷欣喜道:“米结衣学长,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请你吃蛋糕。”

    昨晚之前,房觅荷与江灵雁并不认识米结衣,在学校里,比米结衣帅,比米结衣高大的男生多了,何况米结衣基本很低调,可经过一晚在酒吧的惊心动魄之后,两位极品校花彻底认识了米结衣。

    江灵雁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个纸碟,一把塑料刀叉:“米结衣学长,我给你切蛋糕。”

    说着,转身来到讲台,切下了一块蛋糕递给米结衣,米结衣在环顾左右,班上的同学,别班的同学将高三五班围了一个水泄不通,大家都不知道,为什么两个准校花对米结衣这么好,大家都不理解,但男同学都很嫉妒,当然,嫉妒的人也有女同学,苏雪舫与祁语嫣嫉妒得快疯了。

    米结衣捕捉到苏雪舫与祁语嫣愤怒的眼神,他犹豫了半天才接过蛋糕:“这……”

    教室内外一片动,江灵雁走上前来,柔声细气道:“米结衣学长,别人不知道你对我们好,但是天知,地知,你知,我们知。”

    米结衣尴尬道:“蛋糕太大,我吃不完。”

    房觅荷微微颔首,脆声道:“嗯,我们还要请羊老师吃蛋糕,你们班的同学说你和羊老师出去了……”

    米结衣回身一指:“现在羊老师就在办公室里。”

    房觅荷满脸娇羞,眼神却露出一丝狡黠:“你带我们去呀。”

    米结衣看了看苏雪舫与祁语嫣,叹道:“好吧。”

    铃……

    正好上课铃响。

    其余的老师都已去上课,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就只有焦急的羊歇雨,她等了半天,却等来三个人,一看到房觅荷的蛋糕,羊歇雨就知道无法跟米结衣逃学,冷却了冲动,羊歇雨为自己的鲁莽感到惊讶,暗思,如果真的跟结衣一起去逃学又会是什么感受呢?一定很疯狂。

    吃了一口江灵雁切下的朱古力蛋糕,羊歇雨语重心长道:“房觅荷,江灵雁,往后你们万万不能跟陌生男人去酒吧,除非有很多同学,朋友,家人在场,就是米结衣叫你们去玩,你们也不能去,知道吗?”

    房觅荷与江灵雁看了米结衣一眼,都面面相觑,米结衣呆呆坐着,手中的蛋糕都快融了,他也没吃几口,江灵雁腼腆一笑,嗲声道:“谢谢羊老师关心,不过,如果是米结衣叫我们去玩,我们还是很放心的。”

    羊歇雨本想给两个美少女上眼药,不料眼药失效,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当然,当然,不过,他真要叫你们去玩,你们记得通知羊老师,有羊老师在,你们尽管放心。”

    “哦。”

    房觅荷与江灵雁对望一眼,都觉得羊歇雨古怪。

    “昨晚这件事情的教训是深刻的,幸亏你们都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周老师已经辞职,她毕竟曾经是羊老师的朋友,羊老师就决定给她一次改过的机会,没有报警,也没有通报学校,这也是为你们着想,万一传开,对你们的影响也很大。”

    羊歇雨虽然差为一个小自己九岁的男生失去自我,但在大是大非面前,她的头脑异常冷静,她保全了周字露与两位少女的脸面。

    “嗯,谢谢羊老师,我们感谢你和米结衣。”

    江灵雁露出无限的感激,她看起来甚至比大一年纪的苏雪舫,祁语嫣还要成熟。

    房觅荷真诚道:“米结衣学长,我们当时都动不了,但脑子清醒着,眼睛也能看,你为了保护我们……受伤了,我们都看见,你真是好人,今天是我生日,晚上你有空的话,我想请你来我家吃饭,也请羊老师来。”

    说着说着,眼睛都湿润了。

    “晚上我要去同学家吃饭,说好了。”

    米结衣很难为情,如情不得已,有谁会拒绝一位校花的真诚邀请呢。

    “这同学可是我们班的班花,也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喔。”

    羊歇雨乘机挑唆,脸有笑容,眼里却一片嫉妒。

    房觅荷与江灵雁一听,花容顿变,房觅荷蹙了蹙秀眉问:“是祁语嫣还是苏雪舫。”

    米结衣奇怪房觅荷也知道祁语嫣还是苏雪舫的名字,刚想回答,羊歇雨已主动说出来:“苏雪舫。”

    说完,瓜子脸上颇有两强相争,渔翁有利之得色。

    “哦。”

    房觅荷与江灵雁相视一眼,俱露出失望之色,她们当然知道娇嗲之王苏雪舫的威名,无奈之下,只能轻轻叹息。

    “回去上课吧。”

    羊歇雨劝慰。

    “嗯,米结衣,羊老师再见。”

    房觅荷朝米结衣深深凝视,米结衣手拿着蛋糕傻傻举起:“生日快乐。”

    一瞬间,多情的房觅荷给了米结衣一个熊抱:“谢谢结衣。”

    羊歇雨脸色大变,干笑着将房觅荷拉开:“快回去上课吧。”

    可刚拉开房觅荷,这边的江灵雁也情不自禁与米结衣拥抱,少女们的感情就这么单纯,真挚。

    羊歇雨左劝右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两位含情脉脉的少女劝走。

    终于安静下来,办公室里就只剩下米结衣和羊歇雨,米结衣倒记起了要随羊歇雨一起逃学:“羊老师,我回去拿书包。”

    羊歇雨瞪了米结衣一眼,将米结衣手中的蛋糕抢走扔进纸篓里,随手递来一卷纸巾:“别拿了。”

    “那……那我回去上课了。”

    米结衣瞄了瞄羊歇雨,一时间猜不透她的心思,他哪知道,女人的心是世界上最难猜的,刚想要走,羊歇雨柳眉倒竖,怒斥道:“不许走。”

    她掩上办公室门,一把将米结衣拽到椅子上:“告诉我,那天我跌倒了,你为什么不扶我,还狠心跑开?”

    “我……我……”

    米结衣结结巴巴半天,汗水都流出来了。

    “你生我的气?”

    羊歇雨冷冷问。

    “没……没有……”

    米结衣用袖子擦了擦额头。

    羊歇雨语气更严厉:“你别撒谎,你说说,为什么要生老师的气,老师有做错什么嘛?那天固然语气重一,但也是为你好,我希望你是一个男子汉,就像昨晚一样,可之前老师不知道你的底细,老师承认误会了你,但你也不能怎么小家子气,老师毕竟是你老师,如果你觉得老师说错了,你可以跟老师沟通,怎能突然不理老师呢?”

    米结衣既然答应跟随羊歇雨逃学,心里早已不恨羊歇雨,这会面对她一连串的责问,米结衣只有招架之功,无还嘴之力,嗫嚅了老半天,什么话也说不上来。

    羊歇雨一招得势,更是气势如虹,严厉中带着哽噎:“老师可是你的第一个女人,你也是老师的第一个男人,你怎能无情无义。”

    米结衣低头垂目:“我不是为这个……”

    羊歇雨大皱眉心:“那为了什么。”

    米结衣干咳两声,小声道:“那晚上我在楼下,亲眼看见你跟那个男的约会,你们还进了咖啡店,还摸手……”

    羊歇雨张大了小嘴儿,胸脯急剧起伏:“我说你怎么突然变得冷漠,原来是看到了。”

    米结衣内心一阵刺痛,道:“是的,我看到了。”

    羊歇雨猛踱几步,尽量平息胸口的怒火:“我告诉你米结衣,你看的只是一部分,他是喜欢羊老师,可是,羊老师并不喜欢他,他摸了羊老师的手,也仅仅是摸了一下而已,我当时很生气,没多久就独自回家了,没跟那个男人有做过什么?”

    米结衣其实已经感觉出羊歇雨与赵承一没有特殊关系,否则昨晚在酒吧里,羊歇雨就不会出现,更不会有那深情一喊,但米结衣嘴上还有倔:“相信……相信一。”

    “一?”

    羊歇雨气得脸红脸白,米结衣吓了一跳,赶紧道歉:“我误会老师了?”

    羊歇雨满腹委屈:“你何止误会,你误会大了。”

    “对不起,羊老师,我错了。”

    米结衣豁然站起,猛地抱住了羊歇雨,他个子与羊歇雨差不多,羊歇雨穿上高跟鞋后,明显高出米结衣一头,一抱之下,羊歇雨马上有感觉,不止感觉自己动情,也感觉到米结衣到双腿间的炙热,浑身一颤,焦急道:“结衣……你别……”

    “羊老师,我喜欢你。”

    米结衣不但,还得厉害,他浑身发热,高涨,对于眼前这位心爱的女人,米结衣有失而复得的感觉,这种感觉强烈地冲击她的占有欲,他的硬得无法再硬。

    羊歇雨慌了,教室只是二楼,她迅速拉下百叶窗,却在这同时,她的紧身白衬衣也被米结衣解开了三颗纽扣,白衬衣只有五颗纽扣,这会全洞开,雪白的肌肤与高耸的都坦露在米结衣的眼前,天气渐热,羊歇雨的很薄,高耸之巅的花蕾呼之欲出,两座椭圆的饱满几乎碰撞在一起,自然,很容易夹成一条深深的,米结衣喜欢上了,他的脸刚好埋进里。

    “喂,结衣……结衣……你别乱来,这里是办公室……喂,你别呀……”

    羊歇雨别逼到了办公桌夹角,无处可逃,似乎也不想再逃,因为米结衣的手臂有无穷地力气,羊歇雨运劲也无法推开米结衣,心中暗暗吃惊,也就明白米结衣为何能飞刀射鸟,更重要的是,米结衣的乱乱撞,摩擦了羊歇雨的敏感地带,有些地方被一遍还能忍,被五遍,十遍……羊歇雨感觉全身火烫,心如蚁咬。

    “羊……歇雨,我爱你。”

    米结衣同样浑身火烫,他像野猪般莽撞地将羊歇雨拱落到椅子,忽然间,米结衣很想看看眼前这位生命中第一次与之发生关系的女人,尤其是。

    “扑哧。”

    羊歇雨忍不住娇笑,手背轻掩小嘴儿,嗔道:“再说一遍。”

    “羊歇雨,我爱你。”

    面红耳赤的米结衣这次舌头没打结,身体徐徐滑下,跪倒在羊歇雨的脚下,这也是他第二次跪羊歇雨,为了羊歇雨,男人膝下的尊严全都没有了,羊歇雨羞急地看着自己的两条玉腿被米结衣掰开,推上筒裙,半透明的散发出致命的诱惑,米结衣又将脑袋埋下,刚才是,这会已是女人的圣地,只因圣地就是被米结衣开垦过,羊歇雨对米结衣大放绿灯,吻完,亲,舔了,吮,挑进的舌头几乎伸进了道里,刮蹭的撩拨几乎把羊歇雨的全身细胞都撩拨了。

    羊歇雨有害羞地想夹紧大腿,米结衣用力掰住羊歇雨的大腿,低头去看羊歇雨的,浓密的下,有着他思念的,看起来粉嫩的花瓣,仿佛在勾引他去吸吮,他再度把嘴凑上去,舔着她的花瓣,舌尖钻进里面,顺势上舔,一直着,羊歇雨嘤的一声,身体颤抖了起来,这感觉好刺激,好特别。

    羊歇雨按住米结衣的脑袋,小声道:“不要,不要这样,老师会受不了,不要了。”

    米结衣没有停止,他使出曾经舔吮季娃娃的时使用的招数,一边吸吮,一边用牙齿轻轻的咬着那颗突起的小肉粒,手指顺势紧窄的中,真的好紧,两人都可以感觉到在夹吸着手指。

    羊歇雨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喔,结衣,你从哪里学来的,给你舔来舔去,老师受不了。”

    她极力分开双腿,让跪在面前的米结衣尽情吮吸,天啊,多么美妙,多么刺激,被男人吮吸也有意想不到的舒服,羊歇雨甚至主动拨开小,让米结衣顺畅无阻地抚弄,她希望米结衣的舌头更深入些,因为深处还有更需要爱抚的灵魂。

    可当米结衣掏出巨大的擀面杖时,羊歇雨又迟疑了,女人或多或少都会了解的男人的性具,在羊歇雨的记忆中,米结衣的堪比色情电影里欧美男子,唯一不同的是,欧美男子的性具都很狰狞,而米结衣的性具却很秀气,无论是平时还是硬起,只是擀面杖虽然秀气,但用来打人就知疼,此时的巨大的擀面杖正对准口,“嗯”一声娇啼,擀面杖捅入了里,米结衣动情地呼喊:“羊歇雨。”

    羊歇雨嗔怒:“叫老师。”

    米结衣仍旧喊:“羊歇雨。”

    羊歇雨佯怒,伸手欲打,米结衣懂了,他知道如何令女人臣服,不是终极,抽动才是王道,羊歇雨忍着巨大的胀痛,慢慢迎来刻骨铭心的快感,如电而来,羊歇雨被快感轰击得呻吟连连:“嗯嗯嗯……结衣,你,你轻。”

    说到粗,羊歇雨的身体迅速燥热了起来,她用舌尖去舔自己的嘴唇,其实在暗示米结衣,索要接吻了,无奈米结衣愣头青,只知道机械地,却不知道椅子上的羊歇雨多渴望他的拥抱,渴望他的吻……

    从银行出来,周子露很沮丧,那一张三十万的支票被告之已作废,虽然是在意料之中,但仍然沮丧,如今连工作都没有了,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趁着老师都去上课,周子露悄悄来到学校,准备将自己遗留在学校的私人物品收拾走,与羊歇雨达成了协议,只要她周子露辞职,羊歇雨就不报警,周子露没得选择,只能接受了这个协议。

    也许是做贼心虚,也许是昨晚到早上都没有吃东西,周子露的脚步很轻,到了办公室,她掏出钥匙正想打开办公室门,忽然,有一个奇妙的声音从办公室里传出来。

    周子露赶紧侧耳倾听,片刻时间,经验丰富的周子露听出办公室里传出的是什么声音,她大吃一惊,究竟是谁在偷腥,难道是严校长?狐疑中的周子露按捺不住好奇心,缓缓地将钥匙插进锁芯里,慢慢地转动。

    门开了,只开了一条小缝,周子露瞄了一看,顿时惊得两眼发直,办公室里正在激情四射的一男一女不是别人,正是米结衣与羊歇雨,由于太过投入,他们两人根本没注意到周子露,他们一举一动,一招一式全都尽在周子露的眼皮下。

    一阵短暂的接吻后,办公室里再度响起“啪”声,从门缝里,周子露完全可以看清楚办公室里的情形,只见米结衣将羊歇雨压在椅子上,嘴巴亲着羊歇雨的脖颈,一手搂抱着腰,另一手伸进筒裙搓她的,米结衣天资聪慧,他对姿势能举一反三,经过几次实战练习,已逐渐纯熟,比起练轻功飞刀,自然简单得多,米结衣甚至能同时,同时接吻,还能同时抚摸,一心三用,配合精妙,爽得羊歇雨大声呻吟。

    米结衣吓了一跳,赶紧用嘴封嘴,他们俩人的嘴唇就像黏住似的贴在一起,舌头在纠缠,羊歇雨精灵般的小舌头入米结衣的口中,米结衣岂有放过之理,嘴巴紧紧的吸吮起她的舌尖,此时,他们已忘记时间与空间,他们只想拥有对方,占有对方。

    羊歇雨平常很少穿半透明性感内衣,也许是荷尔蒙分泌过强的原因,也许就想着要勾引米结衣的原因,羊歇雨的内衣很性感,给米结衣剥掉衬衣后,眼前的羊歇雨只穿着。筒裙很紧很难穿,顾忌到是在办公室,羊歇雨没有脱下筒裙,即便如此,半透明里,两座高耸椭圆的雪白仍将最上面的两粒娇嫩嫣红衬托得异常醒目,米结衣望着羊歇雨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再次见到如此美妙的胴体,他忍不住吞了一把口水,伸手在羊歇雨丰满浑圆的上温柔地抚摸着,手指碰触到是一刹那,羊歇雨身体轻轻地颤抖,她闭上眼睛,享受与传来阵阵涌出的快感。

    米结衣一面用手揉搓,另一手便将羊歇雨的大腿张开,用力,马步很稳,的频率很高,害得羊歇雨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左右扭动起来,深处开始流出暖流般的。

    “喔,结衣,老师好舒服……”

    羊歇雨媚眼如丝。

    米结衣狂吻:“老师,知道我跟你逃课后要干什么?”

    呼吸急促的羊歇雨在摇头:“不……不知。”

    米结衣得意道:“就是想跟羊老师,现在不用逃课了,以后也不用,只要我想跟羊老师,就可以做。”

    羊歇雨有野,也有随性,听米结衣说到以后,心里有股温暖,也跟着附和:“嗯嗯嗯,下一次等放学了,老师跟你在教室里做。”

    米结衣亢奋道:“我爱你,羊歇雨。”

    羊歇雨微蹙柳眉,娇嗔:“不习惯你叫我名字,叫老师。”

    米结衣冲动地猛抽,粗大的猛烈摩擦,剧烈冲击:“羊歇雨,今天你一来教室,我就默默念你的名字。”

    “结衣……”

    羊歇雨突然浑身抽搐,痉挛,紧窄的急剧收缩,狠狠地压迫着大,米结衣一声低呼,拼命地耸动,如浆的热流喷射而出。

    远远的,周子露惊诧地注视着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她的嘴唇几乎被自己咬破,尤其米结衣最后的冲刺将周子露刺激得目眩神迷,揉了揉发胀的,周子露暗暗醒悟:怪不得歇歇喜欢米结衣,怪不得歇歇迷恋米结衣,换给为,我也一百个愿意,我周子露落伍了,男孩既纯真又有童贞,我不能走,我绝不能走。……

    苏雪舫抿嘴切齿,一脸阴沉:“米结衣,你老老实实说,是苏雪舫和祁语嫣漂亮,还是江灵雁,房觅荷漂亮?”

    米结衣挺直腰杆,如实回答:“房觅荷今天生日,请我去她家吃饭,我告诉房觅荷,说今天晚上要去苏雪舫家吃饭。”

    “咯吱。”

    仿佛一夜春风吹寒冰,苏雪舫笑了,不仅鹅蛋脸笑,连巧鼻子也笑:“那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是苏雪舫和祁语嫣漂亮,还是羊歇雨漂亮?”

    米结衣本来不爱撒谎,但此时不撒谎不行了:“刚才我一直被羊老师罚站,很多老师都看到,周子露老师来了,羊老师才放我走,我就去了厕所,先小便后大便,然后下课了,然后又上课了。”

    “咯吱。”

    苏雪舫赶紧用手掩嘴,一颗小芳心松了下来:“那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是苏雪舫漂亮,还是祁语嫣漂亮。”

    “苏雪舫漂亮。”

    米结衣语气坚决,可这话一半真一半假,因为苏祁两人都一样漂亮,分不出轩轾高低。

    “咯吱。”

    苏雪舫开心坏了,涨红着脸,娇羞半天又想问:“那……”

    米结衣直接说出了答案:“还是苏雪舫。”

    苏雪舫睁着明亮动人的大眼睛,歪着脖子问:“你知道我问什么?”

    米结衣头:“你一定问我是喜欢苏雪舫,还是喜欢祁语嫣。”

    苏雪舫竖起嫩嫩的大拇指:“好聪明耶,咯吱。”

    “苏雪舫……我想……我想……”

    米结衣也想问什么,他的眼光一直盯着苏雪舫的嫩腿,嫩得很想咬一口。禁果像罂粟,一旦吃了就上瘾,米结衣如今完全沉湎于之中,他很想吃掉苏雪舫的禁果。

    “想什么?”

    苏雪舫的眼珠子在米结衣脸上滴溜溜乱转,似乎有了一丝异样的预感。

    米结衣小小声道:“我想跟你。”

    “咯吱。”

    苏雪舫只是笑,想笑不出声,笑不露齿很难,所以她的小手一直掩着嘴巴,心道:我也想耶。

    可是,米结衣偷偷摸苏雪舫的玉腿时,她毫不留情地拍开了米结衣的手。

    米结衣没有放弃,第三节课不行,第四节课再来,终于,米结衣的手摸上了一条粉嫩粉白,白里透红的玉腿,凝脂般的肌肤,光滑细腻得几乎见不着一根汗毛,手放上去,会顺势滑向膝盖,揉了揉嫩嫩的膝盖,苏雪舫又是一声“咯吱”只是这次娇羞得不可方物,心乱得砰砰作响,小嘴儿一撅,娇嗲道:“别摸啦,再摸就要上厕所了。”

    米结衣小声道:“放学了别走。”

    “为什么?”

    问完,苏雪舫一脸桃红,少女之心很敏感,她已然猜到米结衣的企图。

    铃……

    放学的铃响了,枯燥乏味的化学课结束了,这是学生们最开心的一刻,也是米结衣期待的一刻,他期待着与苏雪舫。

    “走吧,雪舫。”

    祁语嫣瞪了米结衣一眼,在祁语嫣心中,至少还压抑着两个大大的疑问:第一疑问就是:苏雪舫和祁语嫣漂亮,还是羊歇雨漂亮。第二问题更重要,更迫切:到底是苏雪舫和祁语嫣漂亮,还是江灵雁跟房觅荷漂亮。

    这两个问题都与米结衣有关,苏雪舫知道了答案,所以一脸轻松,可祁语嫣没有得到答案,所以很压抑,压抑得想发脾气。

    “你先走吧,我……我肚子有头疼,等一会再走。”

    很多人撒谎时由于心虚造成了谎言上有明显的逻辑错误,苏雪舫芳心已乱,想到米结衣的大等会要自己的,苏雪舫就不寒而栗,想归想,真要被一根吓人的巨物捅入,少女多数会抗拒,至少心乱如麻,心乱如麻的人说话很容易犯逻辑错误。

    祁语嫣眨了眨大眼睛,神色古怪地看着苏雪舫,又看了看米结衣,总觉得不对劲,眼珠转了转,小轻落在课椅上,书包一放,道:“患难知真情,你苏雪舫头上有肚子疼,我当然不能弃你不顾,好吧,我陪你吧。”

    苏雪舫连摇双手:“哎呀,不用不用,一会就好。”

    祁语嫣冷冷一笑:“那我就陪你一会。”

    米结衣翻翻眼,心叹:知道找羊老师还好。

    正烦闷,突然校园传来大动,声音很大,来自校门方向,米结衣与苏雪舫,祁语嫣都站了起来,遥望校门,可惜树枝遮挡,只能看见学校门口人群拥挤,混乱不堪。

    米结衣与两个小美女都心怀鬼胎,本不愿意凑热闹,无奈祁语嫣搅局,眼看之计流产,米结衣背起书包,悻悻站起来,迈着不急不慢的步伐离开教室,苏雪舫一看,头也不疼,肚子也不疼了,抓起书包,飞奔追去:“结衣……等等我……”

    祁语嫣自是不甘落后,也跟随而来,与苏雪舫一左一右,将米结衣夹在中间,一些还没回家的男同学看在眼里,妒在心里,米结衣有两个校花陪伴,俨然有一丝得意,年纪不大,面子风光足以秒杀学校里任何一位帅哥型男。

    祁语嫣遥遥一指,道:“噫,怎么回事,出校门好像要检查耶。”

    祁语嫣边走边望,频频头:“是哦,好像找什么人。”

    米结衣看了两眼,脸色瞬间凝重,他认出了学校门口有一个鼠头獐目,流里流气的小年轻曾经在第一节课时来过五班,还观察了一会,米结衣再看,随即驻足:“祁语嫣,苏雪舫,你们千万别出去,我先出去。”

    两个少女愕然,都乖乖地停下脚步,美脸都俱已失色。

    米结衣微微长叹,心知该来的总会要来,他没有逃避,而是镇定地朝学门口走去,透过学校的铁栅门,米结衣清楚地看到门口边还站着熟十个混混,叼烟纹身,目光凶狠,其中几位米结衣认识,他们与米结衣在井深北路的公交车上照过面,交过手,只因米结衣坏了他们的好事,那一次,是米结衣第一次让刀口舔血,割下了其中一个混混的三根手指。

    “就是他……”

    一个大个子朝米结衣大吼,拥挤的学校门口一下寂静下来,随后一阵动,黑压压的学生给米结衣闪出了宽阔的地带,成百上千双眼睛都看着米结衣,几乎所有学生都替米结衣捏了一把汗,因为校园外的混混至少有三十人。

    几只小鸟似乎闻到了杀气,惊叫着展翅远飞。

    天空也是灰茫茫一片,仿佛预示今天是一个不祥的日子。

    离学校门口百米处,五辆黑色的奔驰一字排开,其中一辆车牌BG999的奔驰里挤满了五位神色凝重的老者,他们是赵言彪,贾春,柳云,劳本海,庄宪明。这五位老者都海宁市的风云人物,都曾经是叱咤江湖的黑道大佬,后来都改黑从良,走上了正道,赚起了合法钱。不过,有传言,这些黑道大佬只是从良不弃黑,虽然五位大佬退出黑道多年,仍极受黑道尊崇。

    “最后问一遍了,那小子是不是你们的人,不是的话,我就不客气,敢在我地盘挡了兄弟们的财路,又伤了人,如果不给手下一个交代,我柳某不用混了。”

    柳云目光凌厉,铁钹般的声音在狭小的奔驰车里如同震耳欲聋,问过一遍,又扫视了一遍,见众老者俱摇摇头,柳云松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尽管动手,尽量不出人命。”

    贾春暗暗叹息,他有喜欢米结衣,很不愿意眼睁睁看着米结衣受罪,但贾春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小孩子而得罪柳云。贾春没想到米结衣大闹“爱巢”的消息迅速传了出去,更没想到米结衣曾经出手伤过柳云的手下,同为黑道中人,贾春清楚柳云的残忍手段,据说,柳云曾经将一个仇人的双腿用小车反复碾压,碾成肉渣。所以,贾春很遗憾。

    赵言彪却很支持打起来,因为赵言彪已经得到了赵承一细致的叙述,隐约中,赵言彪有一丝不祥之感,他心底里更希望看到双方火拼,从而浑水摸鱼,可他听说三十多人去打一个学生后,赵言彪有些不齿,尽管赵承一描述米结衣是一个很厉害的角色,但在赵言彪眼中,一个中学生再厉害也有限,犯不着大动干戈。

    至于劳本海,庄宪明,这事根本与他们无关,他们一句话不吭,权当来看热闹的,不过,他们与赵言彪,贾春的想法基本一致,柳云的“尽管动手,尽量不出人命”等于格杀令,不管米结衣是谁,他死定了。

    米结衣还不知道自己深陷巨大的危险之中,他可以退缩,可以跑,可以喊救命,但那不是米结衣,我生负一身傲骨,骄傲是他信仰,尽管内心因为破碎的家庭感到卑微,但骨子里很骄傲,他绝不会做懦夫,更不会在众目睽睽下逃跑。

    缓缓跨出校门,米结衣平静地注视着几十个不怀好意的目光。

    “跟我们走。”

    一个中等个子黑瘦混混走了过来,他手上戴着厚厚的皮套,估计是为了防止米结衣的利刃,看来,柳云是个大将之才,他提早为手下做好了准备,准备充分才能打好仗。

    “别碰我。”

    米结衣目光如电,声凝肃杀。

    “嘿嘿,你死到临头……”

    黑瘦混混依然漠视米结衣的警告,他自持身手敏捷,经验丰富,与米结衣说话的时候,眼睛始终盯着米结衣的手,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手中的皮套莫名其妙地裂开了,然后是杀猪般的惨叫,整条小手臂一片血红,如此大的血量,伤口一定很长,很深。

    除了二十米外的一个戴墨镜的美妇外,现场没有一个人能看出米结衣是如何出手,美妇露出古怪的表情,低头张开手掌,手掌上赫然有一张照片,照片是一位英俊少年,英俊得有像女人。

    围观的人群在沉默两秒后发出惊天欢呼,没有人敢帮米结衣,但所有的学生都支持米结衣,原来不忍看的男女学生都惊诧倒下的不是米结衣,而是混混。

    天空依然灰蒙蒙,有下雨的迹象,空气很闷,很压抑。

    地上的一滩血迹令在场的气氛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来,混混没有再出手,米结衣犀利狠辣的出击震慑了所有的混混,可是,这也把自己逼上了绝路,对手不会再轻视他,对手必定也狠辣,很快,围观的同学纷纷后退,米结衣凝神看去,只见两个男子提着用报纸包扎的砍刀朝米结衣走来,懂事的自然后退,否则刀剑无眼,被伤及就真的倒大霉了。

    “为什么警察还没来?”

    观望的人群中有人喊。

    是啊,警察为什么还没来?

    离校门更远的地方,一辆普通标致静静停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如猎犬般的龚文斌正在标致车里拿着望远镜观察着海宁中学校门前所发生的一切,耳麦里传来呼救中心传输的信息:接到海宁中学第三十七次报警……接到海宁中学第三十七次报警……

    龚文斌拿起步话机,亢奋中带着阴冷:“各单位注意,各单位注意,必须沉住气,不管黑社的人伤了多少,你们都不要动,只要有一个学生受伤,你们才可以抓捕。”

    “明白,龚局……”

    步话机陆陆续续传来接到指令的回复,龚文斌这才松了一口气,局势都在他掌握之中,接到线报伊始,龚文斌就期盼着这些退居幕后的江湖大佬能偶露一下尾巴,然后一举围歼,既能一解上次在“爱巢”受辱之气,又能狠狠敲诈一笔,这种事情龚文斌做梦都在想,如今有了苗头,他怎能不亢奋。

    “这次如果抓住他们几条大鱼,我让他们后悔生在这个世界上。”

    龚文斌起一根香烟,狠狠地吸上几口。

    “我觉得这事情有蹊跷。”

    身为警局政委的曹前没有局长龚文斌这么乐观。

    “怎么蹊跷。”

    龚文斌问。

    曹前很不解:“他们几个老东西一起出动,难道就是为了对付一个小孩?”

    龚文斌猛吸两口,弹掉烟蒂:“不管他们是不是要对付一个小孩,只要他们伤人,我就抓人,全抓。”

    曹前泼了一把冷水:“万一贾春,赵言彪与此事无关呢,这不打草惊蛇了,以后他们更小心,抓不到他们重罪的把柄,我们也敲不到钱。”

    龚文斌一愣,亢奋的情绪有低落下来:“那我们更不要出警,放任他们继续闹,闹得越大越好,嘿嘿。”

    曹前不由得担忧:“万一这孩子……”

    龚文斌不耐烦道:“老曹,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想弄大钱,就别媳妇心肠。”

    曹前一声叹息:“好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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