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轻轻地飘了飘秀发,林悦步下床来,娉娉嫋嫋地走向我,边走边觉得身心都荡漾着一股热力,彷彿我光用那紧吸在她身上的目光,就能令她神魂颠倒一般,她毫无遮挡地走到了我身前,双手娇柔地环到了我脖子上头,主动奉上香吻,赤裸的娇躯紧紧地挨在我怀中,虽已贴的如此亲蜜,仍觉有所不足,她都已赤裸了,我的衣物怎么还贴在身上呢?
我一手贴到了林悦腰后,令她泛着浴罢清香的胴体贴的自己更紧了些,我的另一只手早已顺着林悦香洁胜雪的玲珑曲线,滑进了她的股间,在林悦娇羞的合作之中探进了她的腿根,灵巧的指头早已嚐到了那情难自抑的春泉,我的摆弄虽是轻巧,但在林悦的感觉上却是力道万钧,那妙不可言的酥软酸麻,令林悦体内的热情火辣辣地旺盛起来。
这也难怪我急色,林悦那绝色的成熟,对我而言实是难以抗拒的诱惑。
想要抓着我的手,又怕会阻碍了我的行动,林悦纤手紧黏在我颈后,娇躯活像水蛇般在我怀中不住扭动,被我的魔手爱怜时的感觉,林悦为之神飘魂荡、不能自主,心中那娇羞的渴望彻底暴露,令得林悦花靥羞红。
好不容易等到我松开了樱唇,此刻的林悦已酥的似没了骨头,尤其我的手还不停歇,双手接力般地,将林悦谷间那无法抑止的流泄,均匀而温柔地抹在林悦的香肤之上,粉背、、玉腿及美峰上全不放过,想到正灼在自己肌上的,就是谷间那灼热而羞人的泉水,林悦着实又羞又喜,自己的竟这么早就准备好承受他了呀。
林悦媚眼迷濛地望向我,纤手已忍不住滑到了我裤上,虽是隔着短裤,仍能感觉到我的挺拔强硬,林悦只觉体内强烈的需求熬的她口干舌躁,非得给我好好滋润一番不可。
见林悦声音和动作都透出了火,每寸肌肤都似胀满了欲念,显见这成熟的美女已完全被情潮所淹没,我自己也是箭在弦上,自不会再等待了。
都已经到这地步了,那有什么不好的道理?可是这宽衣解带,倒也不是容易的任务,光两边美峰被我轮流爱抚把玩,已酥的林悦纤手发软,再使不出力气,何况我的大口也凑了上来,爱不忍释地在林悦纤细暖热的肌肤上吻吮不休,那成熟的胴体原已娇艳动人,加上刚刚沾上了林悦的汨汨香津,滋味更是美妙难言,令林悦的纤手愈发难以动作。
等到我终於和她裸裎相见之时,林悦的谷中已小泄了两三回,若非她拚命告诉自己,身为女人一定要等我爽到之后才能瘫倒下来,怕早已没有力气为我解衣,便是如此,当我最后一件衣物落地之时,林悦也已经舒服的媚眼如丝、肌红肤润,之后的她真想就这样软化下来,动弹不得。
将林悦娇媚的紧搂怀中,我嘴上挂着一丝邪笑,在她火烧过般的颊上重重吻了一口,望着还没我动手已舒服到脱了力的林悦,我知道现在的她再等不及我的挑逗了。
驯服地顺从着我的指示,将玉手环上了我的脖颈,林悦纤腰微颤,那笔直修长、圆润纤滑的玉腿,挑逗似地夹上了我的腰,这动作令得林悦幽谷完全敞开,人才刚夹上去,她已觉谷中的爱津再阻止不住地倾泄而出,正巧淋在我那早一柱擎天的庞然大物上头,那空虚的感觉强烈地侵蚀着她,加上被津淋灌后的庞然大物愈发火热,那热浪几已薰着了她,教林悦怎忍得住?
感觉到我的双手托住了自己的,却没有主动挺腰上她的意思,林悦不由又是一阵娇媚入骨的呻吟,嘴上还想抗议,偏偏我那多情的口舌已贴了上去,吻的林悦登时脑儿发晕,她迷乎乎地迎向我的热吻,纤腰娇羞地扭摆起来,这动作倒不是太难,她虽看不到那庞然大物的位置,但光是上被那热浪重重灼烧的感觉,也够林悦的身体主动去追寻那硬挺灼烫的庞然大物了。
一一地循热追至,我这回倒没怎么刁难,庞然大物就硬挺在那儿,只等着林悦主动沉身相就,可这姿势却难了林悦,她纤腰轻沉,待得香肤触着那庞然大物之时,才发觉自己似是滑掉了几分,偏就在轻挪的当儿,那灼热的棒就烫在她敏感的谷口附近,酥的她玉体绵软,芳心卜卜乱跳,又想要狠狠沉坐下去,让我一口气充实她飢渴的幽谷,又怕这一下没对准,坐下去会弄错了地方,给那巨物误破菊,那可不是玩的,只怕真会活活弄死林悦呢。
给我紧紧啜着唇儿,强烈地冲击芳心的感觉,也只能闷在口里,最多是从琼鼻透出性感迷人的哼声,林悦只觉芳心迷醉,整个人都似酥到没了力气,却还是本能地向下沉坐,她还得拚命地压抑着一坐至底,让我完全佔有自己的冲动,这回我可熬的自己久了,林悦非得要一一地下沉,让那窄紧娇嫩的幽谷,彻彻底底地感觉到我的火热、我的粗壮、我的强烈不可。
林悦虽没法子叫出声,可芳心中那似醉似迷的快活,却当真是美不可言,既甜蜜又酸酥,随着我的深进,她幽深火热的每寸空间,都欢娱地承受着我的佔有,她忍不住轻轻扭动纤腰,好让我能更适切、更亲蜜地佔有着她的每一寸每一分,虽说我的庞然大物用任何姿势体位都足以完全佔有她,但这般主动的机会却是不多,林悦可要好好把握才是,她闭上了眼儿,专注地享受着那火辣辣的刺激,一边缓缓沉身而下,让我愈刺愈深、愈攻愈里面……
那庞然大物又涨大了许多,林悦只觉没坐下多少,我那火烧般的粗壮,已着了她幽谷最深处的敏感嫩肌,那处可是林悦最敏感之地,林悦虽知随之而来的便是我彻底地攻破自己的,用那庞然大物尽情地疼爱着那敏感无比的嫩蕊,却是一都不想抗拒,只想承受被我彻底攻陷时身心尽被佔有的无上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