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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转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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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无家可归

    江敏静的感情之路走的分外坎坷,前一个月,相恋了五年之久的男朋友突然提出分手,给她来了个措手不及,还没等从情伤中走出来,哥哥嫂子又把她像赶乞丐一样从家里赶了出来,害的她至今没有栖身之地。

    爱情亲情,给她来个双重大背叛,江敏静欲哭无泪。一个人茫然走在街上,天地之大,不知何处是我家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是不是两眼一闭便一切都解脱了?可是她好不甘心,母亲临死之前,房子留给她一半,如今都被这个毫无人性的哥哥霸占了去,她不想便宜了他。

    还有那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男朋友肖青,如今他翅膀硬了,大学毕业了,自己可以挣钱养活情人了,用不到她了,便把她一脚踢开,像踢垃圾一样,毫不眷惜地把她彻底扫地出门。可是他忘了,他当初落魄的时候,他没钱念大学的时候,是谁每天起五更爬半夜、风雨无阻地去挣那少的可怜的几十快钱,为的只是供他这个家里拿不出学费的,穷学生念书。如今,一切都好起来了,她反而落魄到没有人愿意收留她的地步了。

    一切都是为了什麽?还不是因为她太善良了,太好欺负了?

    她如果当时看透她和男朋友之间的距离,不抱着想攀书香门第的虚荣心里,那麽她这些年攒下来的钱,怕也够她买下一处小小的两居室房子了,何愁偌大的天地之间,找不到一处自己的栖身之所。

    而如今,她被人家骗得屌蛋净光,竟然就这麽被那丧尽良心的男朋友,以一百元钱的身家赶了出来。

    回到家里,又被哥嫂无端指责谩骂,她心里明白,哥嫂之所以这样对她,无非是为了想独占那套有着自己一半产权的房子。

    她已经尽力做到了忍让,甚至她已盘算好,等将来自己有了钱搬出去住,这套房子就悉数送给哥哥,自己一分钱都不要。

    可惜,哥嫂还是容不了她,竟然使计陷害自己,让嫂子把她和自己的亲哥哥堵在了床上。

    江敏静不明白,他们难道为了那麽一套价值不过几万元的房子,真的就什麽也不顾了吗?

    女人甘愿牺牲自己的男人,而男人甘愿牺牲自己的名节,和一母同胞的妹妹上床乱伦,礼仪廉耻竟然都不要了。

    这个世界──江敏静心里嘲弄苦涩地笑,还真的疯狂了啊!

    江敏静一个人孤孤单单坐在马路牙子上,心绪起伏,活着的理由,真的找不出来了,要不然就去死吧!

    想着,起身,摸摸兜里仅有的五十元钱,往最近的一处药店走去。

    有一种药,可以让人毫无痛苦地死去──像睡觉一样。

    只是,一次买不了足够的剂量,得需要多走几家药店才行。

    “小妞,你是不是很寂寞呀,要不要哥哥陪你?”在离药店还有几步远的路灯下,江敏静的身後蓦然响起男人说话的声音。

    江敏静回头,说话的男人一身的酒气,迎风扑来。愣神之下,男人长长的胳膊已搭上她的肩头,一只宽大的手绕过脖子,借着她回头之力,臂膀轻轻一带,已把她的整个人圈入怀里。

    喷着酒气的唇沈沈的压下来,结结实实堵在江敏静的嘴上。滑溜的舌游鱼一般,灵巧熟练地袭上她的齿龈,迅速在她的唇内齿外舔舐一圈。然後意犹未尽地嘴对嘴贴着她的唇咂一咂嘴,男人才抬起头俯视她的眼睛。

    江敏静惊愕地张大眼睛,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出一头的男人,确切地说,可以称他为男孩。青涩的脸上稚气未脱,下颌及唇上疏密的绒毛在路灯下闪着一层柔软的微黑色泽。略长的头发有型的滑下一绺,遮挡住蒙着莹莹雾光的一双漂亮的眼眸。

    若不是他此时一身的酒气,醉的象一只酒鬼,任谁也不会把他和阳光少年几个字扯离开来。

    少年迷蒙着醉眼看着江敏静,眼神由她的头发,额头,挺翘的鼻子,嫣红的被他的唾液沾得濡湿发亮的菱形的唇,一路滑下,直到她高耸凸出的xiōng,然後停止,不动,眼里开始团聚出一小簇的,热烈跳动着的,闪耀的火苗。

    少年的手,毫无预警的,扣上她的xiōng。江敏静一呆,随即疾速握住他的手腕,用力往外拉,嘴里同时急切低声斥道,“江路遥,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竟然对我动手动脚?”

    对面的男孩挣紮着一心想要脱离她的牵握,根本顾及不到她的话语究竟什麽内容,只是嘴里胡乱的应道,“我知道,你是一个漂亮的小妞,我想和你上床,我的同学说,我活的太***窝囊,长到这麽大,还没碰过女人,说我不是个纯男人。姐姐,妹妹,求你答应我吧,和我上床,让我做一个真正的男人,好不好?”

    江敏静被他的一通胡言乱语,和小孩子似的撒娇的话语,气的扑哧笑了。一边用力掰着他的手,一边没好气的道,“江路遥,你好好看看清楚,我可是你的姑姑,你就是想找女人上床,也不至於饥不择食,找上我这个比你大七八岁,还是你亲姑姑的女人吧?”

    还真是讽刺了,刚刚在家里被他的老爸,自己的亲哥哥奸污了,这会就被他的儿子逮住,口口声声要求和自己上床。这个世界还真小,小到连乱伦,也要被这对亲父子,选择相同的一天,相同的夜晚,选择她这个唯一的至亲,成为下手的对象。

    “姑姑?呵呵……”江路遥笑了起来,一只魔爪被逮,另一只魔爪又张牙舞爪扑了上来,不偏不倚,牢牢握住江敏静的一侧rǔ房,隔着衣服一边揉弄,一边说道,“你要是我姑姑,那我可是赚到了。你知道麽……”

    他说着,低下头极其神秘地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说道,“我喜欢姑姑好长时间了,可是就是没那胆子跟姑姑说出来,你知道吗,我夜夜睡觉都把姑姑作为假想的做爱对象,然後把枕头当做是她,拥着她入睡。”

    热热的哈气吁进江敏静的耳孔内,浮的她敏感的肌肤酥酥痒痒的,心里起了一层异样的涟漪。这个从小被自己看着长大的侄子,居然对自己有着这样一种不伦的龌龊思想。

    难道这是天意?她的心里突然一跳,一个极光闪耀的想法骤然在脑子里迅速成型。

    “你知道吗,我为什麽被那帮哥们笑话?”男孩冰凉的唇混合着虚浮的热气熨贴上她的耳垂,湿热的舌在柔弱的垂肉上舔弄一下,迅即离开,并不恋栈,带着几分落寞的说道,“我日日想着姑姑,对那些青涩的女孩都看不尽眼里去,所以连尝试一下做爱的兴趣都没有,所以……要不是今天那帮哥们逼的急了,我才……”不屑於找你。

    他接下来的话没有说出口,但是,寓意已经十分明了。

    虽然醉了,看起来还是有几分清醒和理智的。江敏静心里冷笑,小子,你这是向我告白麽?还是你早已认出了我,故意跟我装疯卖傻,曲线地向我表达‘真情’?

    可惜,一切都不重要了!

    若是以前,说不定会为他的这一分真情而感动,虽然碍於血缘关系,两个人不能有什麽超越伦理道德的发展,但是,她发誓,她会用一生的时间,回报他一份无人可及於她的母爱,使他享受终生。

    可是,就在今天晚上,一切都不同了。她要把他带入地狱之门,让他和他的全家,为她的今日之辱,偿付出惨重的代价,让他们来为自己的自私和恶毒,进行买单!

    江敏静扯开江路遥那只不安分的手,背对一对渐趋渐近,正以惊异目光望向他们的中年夫妻,佯装拥抱的把脸埋进江路遥的怀里,低声地命令,“抱紧我。”

    江路遥的身体自有自己的意识,作为一个男人,对於美女的主动投怀送抱,自然是乐於笑纳,江敏静就算不说,他的长臂也已毫不留情地,把她整个像护食的小鸟般,全方位纳入怀里,搂得死紧,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般,紧的她的呼吸都跟着窒息起来。

    那对夫妻说着话走过他们的身边,隐隐约约的,中年女人的一句感叹传进江敏静的耳鼓,“唉!现在的年轻人啊……”

    江敏静伏在江路遥的怀里,闻着他身上干净略染酒精的气味,心里划过千百种念头,最终,在中年女人的感叹声中,做下了决定。

    抬起头望着江路遥光洁美型的下巴,圆润微微凸起的喉结,和由於女人在抱的刺激而紧紧抿起的嘴唇,江敏静一字一句地问,“江路遥,你不後悔?这可是一条不归路。”

    由於酒精的作用,江路遥的眼底泛着些微的红丝。在橙色的灯光下,虽然看的并不分明,但是凭着感觉,凭着他那种直勾勾嗜人一样的目光,江敏静就是能够感觉到,身前这个男孩压抑着的,频临爆炸的那股,性的冲动。

    江路遥眼神迷离地摇头,“我不後悔。”抱着她的手紧了又紧,把她那两团软乎乎海绵体的软肉,紧紧地压靠在自己的xiōng上,来回地磨蹭。仿佛只有如此,才能暂缓身体里那喷薄着,急欲叫嚣而出的冲动。

    江敏静轻笑着向前拥了拥他的身体,些许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一只手无声无息探到他的下体私处,隔着衣服,重重在那肿胀的欲兽上捏了捏,魅惑一样的晱着眼睫,风情万种地笑道,“好,那麽我们去开房吧。”

    江路遥被她作怪的手捏的轻哼出声,一股酥酥麻麻的热意,仿如脱缰的马,由那处敏感地带,一路奔腾着,叫嚣着,袭上心底,直击到大脑。

    “姑姑……”情不自禁的,江路遥轻喃出声,拥着她的臂,再次把她圈紧在怀里,肿胀的欲望,在她的小腹一下一下的蹭,唯有这样,才能暂时缓解那里的疼痛。

    江敏静费劲的把他推离开自己的身体,似笑非笑望着他道,“怎麽,酒醒了?知道我是你姑姑了?”

    男孩面红耳赤,抓紧她的手捂上自己的xiōng口,瞳眸晶亮地望住她的眼睛,认真且坚定地说道,“姑姑,我爱你!”

    呵……江敏静心里自嘲地冷笑,这时再来说爱,似乎已经晚了。

    不过,对於仇人之子又是血亲的男孩来说,也许他表达的正是时候。

    灵与肉的交换,对於这个世界上所有心存情爱的人来说,也许都是一种把爱升华之极致的过程。

    只不过结果,有好有坏。

    第二章 父债子偿(H)

    不足十平的房间里,狭小的单人床上,男孩急不可待地撕扯着女人身上的衣服,白绫绣花的xiōng罩,被心急的男孩,在不得其门而入的情况下,一把扯断扔在靠墙的床角,两只白生生的嫩rǔ,即刻毫无遮掩的跳跃在男孩的眼前。

    男孩眼底的血丝,更见猩红。一股炙灼的热气,由下腹部猛地蹿升至心底,好似一把熊熊的火焰,被女人的胴体刺激出更为毁天灭地的凶性,在疯狂肆虐地狂乱叫嚣。

    这股火焰,狂啸着冲进大脑,驱动着四肢百骸的千百条神经,发乎一处的朝着女人的rǔ房袭去……

    “哦,姑姑……”江路遥疯了似的舔舐着江敏静玫红的rǔ尖,一只手大力地揉捏着另一侧的那方绵软。丝滑的触感让他的魂魄远离了身体,此时心底的那股躁动,不知道该用怎麽的方式才能完全释放,仿佛只有手嘴并用,加力的在她身上侍弄,才得以稍缓心里那股疯狂的暴躁的感觉。但是,心底仿佛还有什麽叫嚣着要冲出来,这种狂躁,找不到准确的发泄之处,越发催化了他手上的力道。

    “嘶……”江敏静被他的狂揉猛吸刺痛的倒抽一口凉气,伸手推拒着他的头脸和那只作孽的手,微微恼怒地道,“江路遥,你能不能温柔一,克制一。”

    “姑姑……我停不下来了……我好想……我好难受……”江路遥的头依然埋在她的xiōngrǔ上,发出的声音有些空,有些飘,还有一些咬牙隐忍的味道。

    “嗤……”江敏静手里的推力松了下来,改成以指摩挲着他的脸颊,微挑着尾音挑逗似的问,“你好想干什麽?”

    “唔……”江路遥流连地舌尖沿磨着她的rǔ尖打转,含糊不清地回答她,“肏……你……”一只手在另一只rǔ房上用力一掐,才得以发泄一些xiōng中越积越深的焦灼和渴望,然後抬起一张挂满欲望的俊脸,散出吃人一样的目光看着江敏静。

    江敏静伸指了他牛仔裤里,快要撑破厚厚布料蓬勃而出的那方肿硬,粉红的舌尖在韵致有形的唇瓣上方舔了舔,仰起脸对着他娇媚笑道,“那你还不快……”

    瞥见江路遥迅即涨红的一张显现着微然痛苦的脸,江敏静随即了然,“哦,你是不是……不会啊?”

    江路遥的脸越发红了,恶狠狠把她扑在床上,压着她耻骨的硬物毫不留情地在她身上磨着,把她硌的痛呼出声,他才开口说道,“谁说我不会,肏人是男人的天性,这还用你来教?”

    江敏静咯咯地笑,江路遥仿佛受了天大的侮辱,狠狠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起身去褪自己的裤子,拉链被撑的有些紧,弄了几弄,才费力地把裤腰放松。经此一折腾,待光溜溜一丝不挂之时,男根已比方才小了一号。

    江敏静伸出纤指,软绵绵握上那处半是挺立的异物,男孩的ròu棒便如气吹的一样,眼见的蹭蹭蹭猛往上长,顷刻之间,那肉身上便已盘浮出一条条宛如蚯蚓状的紫胀血管,突突地在江敏静的手里跳着,张扬跋扈地宛如一条在向她骄傲示威的巨龙。

    江敏静定睛打量,不由倒抽一口凉气,这东西,比前男友肖青的那物大了许多,足有二十公分长,自己的两只小手交握,恐怕都难以全部把它包住。这麽想着,便横握双手去量,果真,两掌之外,还余下一方紫胀的guī头,在亮白的白炽灯下,幽幽然闪着迫人眼目的暗紫色的光芒,仿佛一只沁过油的亮紫的珍珠,又大又圆,在眼前跳耀出一层悬浮刺目令人心神动荡的浮光。

    嗯,真的好大!

    “嗯……”江路遥被她抓握的心痒难熬,不自禁地轻吟出口。

    “姑姑给我……好不好?”说着话,ròu棒在她的两手扶握下,大力的来回抽插着动了动。

    江敏静心中发惧,思量着恐怕伺候不了这位什物异常的少爷,如果此时反悔,不知还来得及否。

    男孩被她挑起了兴致,又哪里容得她如此起吊胃口,不待她发话,早已一个饿虎扑食,硬生生把她压在身下,伸手扯了她的裙子亵裤,甚至亵裤的一条腿还挂在她的脚腕处,便迫不及待地把那早已肿的发疼的yáng具,笔直地朝着她的一丛私密处戳去。

    “哎呀!疼……”江敏静被他野蛮胡乱的动作,的倒吸一口气,yīn部的不适,和那粗野的ròu棒在娇唇内的粗鲁滑蹭,弄得生生钝痛,不由自主地惊呼出声。

    “怎麽?弄疼你了?”男孩呼呼喘着粗气,猩红着眼睛问她。

    “江路遥,你到底会不会……?”江敏静不觉心中有气,咬牙切齿地问江路遥。

    江路遥的汗一滴一滴滑下额头,眼神躲闪着江敏静的注视,俄顷,轻轻摇头,声音里带着羞愧的挫败,咕哝道,“不会。”

    “嗤。”江敏静噗地笑出声来,不会同女人上床干事,有那麽可耻麽?每个男人的第一次,不见得都是无师自通的吧?

    “你?”江路遥更是羞窘,甚至气急败坏地把那硬物,再次欲向江敏静的花丛袭去。

    江敏静急忙探手出去,去身下解救危机,口里急道,“别,江路遥,我来帮你。”

    江路遥虽然在她面前失了男人的尊严,觉得心气难平,却也知道不可莽撞胡来。否则冲撞了佳人,必有自己的一番苦头吃。别的不说,如果佳人一个变脸,不允许他进入,那麽他多年等来的机会,岂不要统统化为泡影?以後再要寻得这样的机会,恐怕就要千难万难了。

    所以,他也不真正是因为羞窘而一味蛮干,只不过是想吓一吓她而已。

    江敏静如此一说,他便顺从地停止动作,依着她的指示,抬高下体,把整根粗壮的龙身,离开她的身体,雄赳赳地裸露在二人的眼前。

    二人一个低头一个抬头往那男根处看去,只见那泛着紫辉的guī头,气势磅礡地高高挺翘着,以着傲人的姿势,雄伟地挺立在二人身体夹成的三角之间。虯须盘绕的龙身,被江敏静细腻白皙的皮肤一映衬,更是把它的紫胀渲染的淋漓尽致。

    江敏静深深吸一口气,微闭了闭眼,伸出一手握着龙身,另一只手探下yīn部以食中二指分开yīn唇,然後把那坚挺的分身慢慢牵引着向幽秘的洞口滑去。

    “嘶。”额上已经青筋暴涨的男孩,被乍一接触的软肉绵密包裹着,一种愉悦的快感霎时奔放出来,终於解脱似的,长吸一口气。

    精关处一阵酥麻舒痒的酸胀,几乎把持不住地,就要把身体里刚才一直喧嚣咆哮的那股戾气,一股脑地宣泄而出。

    男孩急忙再猛吸两口气,勉力压下腰眼处的酸麻,努力把注意力转移在身下女人的红唇上,俯下身轻轻浅浅地与女人舌吻起来。

    .....

    男孩凭着本能,一下一下在女人的身体里律动。那种身与身的交汇,那种软肉吸磨吮噬的销魂,把他的魂魄拍散到了九天云霄外……

    不知道此刻怎样表达自己的感觉,唯一的知觉,只有不停地动,不停地动──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消抵身体里那股叫嚣欢畅的茫然热意。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抚平血液里那泓肆虐奔腾着的侵略因子,他恨不得一口把女人吞下肚里,然後,把她和在骨血里,让她和他在茫茫的天地间一同生存。

    第三章 极致(高H)

    终於还是忍不住的,男孩一泄如注。

    女人轻咬菱唇,幽怨地看着男孩铺满汗湿的脸,“江路遥……”

    “嘘……”男孩坏坏地逼近她的红唇,灵巧的舌在她的唇上转磨一圈,然後便长驱地闯关而入,一寸一寸,把女人的话语堵进嗓子眼里。

    两具灵巧的舌在一方温热的口腔里嬉戏,勾缠,时而如游鱼戏水,滑溜溜地在无水的池塘里随意遨游,时而如鹰击长空,霸道地把每一寸温湿细腻的肌理击打,仿佛宣誓着所有权,在细微的方寸处,密密掠扫。

    直到江敏静的口腔里盛满津液,被浸堵的快要无法呼吸,江路遥才放开他肆然的唇舌,移唇来到江敏静的耳畔,轻轻舔舐一下她的耳廓,幽幽笑道,“姑姑,被侄子Cāo弄的好不好?”yín靡的话语带着一种别样的意境,仿佛是一种禁忌的催化剂,灌进了江敏静的耳鼓,同时也把他依然留在穴里的男根催的立时庞大起来。

    江路遥又趴在江敏静的耳旁笑道,“我知道,刚才侄子没有伺候好姑姑你,可是那也不怪我,人家这还是第一次麽,如果这一次……”他说着,巨大的龙根在温热湿滑的穴里动了动,嘴唇紧贴着江敏静的耳缘,舌尖在她的耳内湿舔一周,轻轻往她的耳孔嘘着气道,“一定要姑姑被肏的舒爽,让你尝尝什麽叫欲仙欲死。”

    然後,硬挺的分身便大力的合击抽插起来。

    江敏静的花jīng被巨大的龙根填塞涨满,只觉得整个穴里都是他粗粗硬硬的物是,一下一下地抽送,撞,甚至那处小腹下的宫口,从来未被肖青触及过的花壶内里,都被他那圆滑肿硬的guī头,充斥硬塞的胀痛。

    一波一波的畅意,就这麽在微酸微辣的疼痛中,一一激化,逐步升华,然後渐渐走向极致。

    痛并快乐着,江敏静第一次领悟到,原来这个词语还有着这样一层含义。

    “姑姑……舒不舒服?”

    江路遥两臂撑起,溢满水光的眸子认真专注的望进她的眼底,一下一下大力抽插着,汗湿的额前一绺长发随着他的律动一下一下地摇晃,削薄的唇因为情欲的实施而专注地紧抿着,也许是说话的缘故,这时嘴角多出一丝淡淡的波纹。

    “嗯……啊……舒服……”

    江敏静睁着一双情欲迷蒙水雾氤氲的媚眼,rǔ波随着他的律动一波一波无休止而又节奏分明的晃动着,在他的更为大力加重弄的施威下,语不成声地回答。

    “为什麽舒服?”

    更为快速的抽送,二人的身下不住发出‘噗噗’的水声。情欲的味道弥漫在整个狭小的屋里。

    “唔……”

    男孩的眼眸越发深邃起来,身下狠狠地挺臀一,yīnjīng便整个空前的没入女子的户内,两只卵蛋仿如两把厚重的扇子,毫不留情地击打在女子的yīn阜上,发出两声清晰无比的脆响。异常yín靡的声音,刺激着男孩的感官,声音猛然低沈了下去,“说!为什麽舒服?是不是……嗯……”男孩更加卖力的弄,看着女子小腹一鼓一鼓被自己巨大的ròu棒出的蘑菇头,心里那份畅意的快感再次提升,脑子里另一种刺激更是不受控制地一泻而出,“说,是不是因为被亲侄子肏……就比别人肏的舒服?”

    “唔……”江敏静难耐地圈紧脚趾,热意传遍全身,身体里那丝麻辣的痛意已逝,只剩花壶深处集中全付注意力的有待狠狠研磨的空虚,述说着此时即将攀上峰的急切和祈盼。

    “说不说?”男孩突然恶质地停下动作,坏心地看着江敏静因为即将攀爬上情欲的高峰而异常靡红的身体,恶劣地笑着问道。

    “求你……快给我……江路遥……啊……”江敏静敏感的穴肉被他快速的一动,不自觉地便轻颤着痉挛了一下,然後,又在男孩的蓄意止歇下,那丝意识一路扶摇着停在半空

    真是磨死人了!

    “哦,我说……”江敏静被欲望摧残的理智全无,再也顾不得羞怯,娇娇柔柔道,“我喜欢被亲侄子肏……亲侄子肏的我比别人舒服……哦……我要……江路遥……快肏我……我要受不了了……”

    期期艾艾的一大堆话,立刻取悦了男孩子,男孩子眼神更为黑亮地眯了又眯,随着江敏静的话落,臀部猛地用力,一根长长的ròu棒,便锐不可当地直接穿刺进女子的花心里去。

    “骚货……浪娃……yín荡的婊子……”男孩戳一下,骂一句,把所有的,极尽能挑起人快意欲望的脏话,统统骂了出来。

    “啊……”江敏静终於熬受不住那蚀人心魄的酥麻快感,全身痉挛着攀爬上舒爽至极的情欲高峰。

    男孩只觉得guī头被阜里嫩肉抓紧,坚挺的肉身有如被无数孩童的小嘴裹吻吸吮,一阵热燎燎的湿意喷刺洒向guī头端,於是再也坚持不住,急抽急送数下,精关一松,喷薄着一泄如注。

    极致──男孩终於尝到了,即使顷刻间命丧九泉,也使人终生无悔的,身心愉悦的,死亡巅峰的那种生命本源的极致。

    两人心满意足地瘫软在床上,舒爽过後,便是身心愉悦的痛快的疲惫。窄小的床不允许两人摊手摊脚自在休息,江路遥侧卧着把江敏静贴服地搂在怀里,yīnjīng上的体液粘嗒嗒的沾蹭在江敏静的小腹上,滑腻腻的使人格外的难以忍受。

    江敏静拨开他挂在腰上的手,便欲起身去清理善後。江路遥抬起右腿,大剌剌地压在她光溜溜的臀上,使她动弹不得。那只被她推开的手移形换位,在她丝滑的臀瓣上不轻不重捏摸两把,得到江敏静无声扭动式的反抗後,突然轻笑出声,懒洋洋地问道,“干什麽去?”

    江敏静撅了撅臀,试图离开他那处粘湿滑腻的罪源地。发现她的意图,江路遥悄无声息地加了把力,把她压的死紧,毛茸茸的长腿呈霸王式,毫不客气地碾蹭着她的翘臀,私处更是紧紧贴压在她的腹部耻骨上,把那些粘滑的湿液毫不留情地悉数粘在了她的皮肤上。江敏静气急,伸指去掐他长腿上健硕的肌肉,低声呵斥道,“江路遥,松开,我要下地去清理一下身体。”

    江路遥乜斜着眼睛看她,也不作答,几秒之後,又赖皮地把xiōng膛贴上她浑圆的双rǔ,身体用力,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再用力碾揉两下,身下的欲望再一次肿胀苏醒,浅浅硬硬地硌在她的耻骨处。

    本已射过两次精的阳物,不但不见颓败之势,反而越见雄姿勃发。高昂的斗志,吓得江敏静心胆俱寒,颤着声哀求道,“江路遥,不要了,再来我就受不了了。求求你,别再干了。”

    “呵……”江路遥低头寻找她的唇噙住,啧砸着舌濡滑地在她的口腔里旋转一圈,并度了口唾液到她的嘴里,才抬起头晶亮着眸子,望着她说道,“可是,不要你我就受不了,你说该怎麽办呢?姑姑?”

    初尝情事的男孩子,有着无比旺盛而巨大的精神力。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就在眼前,又怎能轻易地放过如此的良辰美景,而错失此等令人销魂蚀骨的良机?此刻的江路遥,把着姑姑的一具绝美的胴体,心里存着蚀魂摄魄的旖思遐想,只想再次把那具肿胀的肉根,深深地埋进她的穴里,与她合而为一,恨不得分分秒秒都在她的妙穴里抽插着律动,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许慰解他的相思。

    江敏静深深地呼气,“你听我说,江路遥……啊……”

    话没说完,男孩的肉根已分花拂柳,顺溜地挤进她的穴缝,撮腰运劲,就着先前的湿滑,和着满穴的yīn精阳精,毫无滞涩地,又一次长驱入她的花心。

    江敏静无奈地心中叹气,微闭了闭眼,细致地感受了一下他疾速而狂虐的运动。还好,穴里的湿热滑溜的体液,起到了天然润滑剂的作用,使他那粗壮肿大的男根,不至於在她已被采觅过两次的红肿穴肉里,造成不可忍受的过分伤害。静心感受的过程中,甚至有一丝隐隐的快感,在他那硕大龟棱的刮蹭磨砺下,竟悄然在心底慢慢升起……

    “嗨……”男孩好似一只不知餍足的兽,大力地撞击着她的臀肉,一下一下,每一次皆都有力沈实。‘啪啪’的皮肉撞击声,有如急浪惊涛掠在岸上,不分昼夜撞击着礁岩,使整个狭小的空间里,形成山谷幽鸣般的回音。

    忽而,男孩停下动作,把她的两条腿斜斜架在臂上,使之两腿叉开到最大的角度,随之,男孩下掠的目光便更加深邃了几分。毛茸茸里裹着的粉团团的男女交合处,就这麽无比清晰地跃然於眼前。

    男孩勉强抑制住心里喷薄的冲动,仿佛制作慢镜头似的,以极慢的速度,往後拉伸出自己青紫的肉身,然後看着那团粉肉被湿亮的ròu棒带着,翻出一层yín靡的浪花,浪花的尽头,便是那嫣红的,使人见之欲为之狂的细腻肌理。

    男孩的瞳孔倏地一下缩紧,喉结随着那种另类的刺激上下疾速滚动,眼底女人的粉嫩花穴,真切的带给他一种想把之吞吃入腹嚼之入心的压抑不住的冲动。

    再往前推,嫩肉宛如莲花收蕊般,随着他粗长的yīnjīng一瓣一瓣收回……

    男孩再也抑制不住,虎吼一声,快速的疯了似的迅猛无比地抽插起来……

    “啊……”江敏静被一波一波的快感吞噬,灵魂仿佛脱离了身体,全部的意识,只集中在那一处──身体内部埋进挺出的男根交合处,再大的痛楚,再多是仇恨,仿佛在此刻,也不值得一提。

    一下一下沈实的撞击,江敏静已然被侍弄的魂飞天外,魄洒九天,在最後一次销魂的高峰中,沈沈昏了过去。

    男孩几百下的撞击过去,并不泄身,心里一股叫嚣着的冲动,反而越来越烈,瞧见女人昏沈沈睡去,此时再也抑制不住那股冲动,猛地扯出阳物,然後厝後跪伏於女人的两股间,以着膜拜的姿势,张唇含住女人那娇翠欲滴的淡紫花蕊,圈舌舔弄起来……

    女人的幽府分泌的汁液,混合着男子的阳精,有着一股令人心醉神迷的特殊味道,那是一种展示着涩滑爽口的yín糜奢烂的臧腥之气,仿佛带给人无限旖思的鸦片冰毒,使人闻之上瘾,弃之丧命。那是一种带着末日般的绝望之气。

    女人嘤咛出声,男孩自顾灵舌飞舞,一遍一遍在女人迷人娇嫩的淡粉花蕊间巡游嬉戏。顺着那只被自己yīnjīng撑圆尚未闭合的洞口,进去寻幽探秘,灵舌舔舐上一蓬湿滑温热的液体──是他和她的jīng液,在被他的硕大肉身挤撞後,顺流而下,被他的ròu棒带到了幽谷洞口──如此浅显之处,便被他轻易地探到,然後轻轻用力一吸,便嘬了出来。

    女人醒的正是时候,男孩含着满口的体液,急切地凑上她的唇,舌尖抵住她的牙关,撬开她的贝齿,哺rǔ一样,把那一滩浑浊的液体,悉数吐进她的口里。

    “咳……”江敏静被呛得遽然睁大了眼睛,目光几聚,才把焦距定格在了男孩的脸上,脑中想起前一刻的羞人景象,不由又气又恼,推开江路遥离得过近的一张俊脸,没好气的问道,“江路遥,你往我的嘴里灌了什麽?”

    男孩唇上挂着一丝晶亮的yín靡细丝,眸含笑意地对着她无比性感的舔了舔唇,说道,“我们俩的jīng液,我给你喂了我们俩混合在一起的做爱jīng液,你觉得好喝吗?”

    “你!”江敏静一阵胃酸恶心袭了上来,起身便欲趴在床沿上呕吐。男孩迅速俯身,以唇堵住看她的嘴巴,“嘘,姑姑,不要吐出去,这是我们在一起做爱的见证,以後即使你不再理我,也请你记住,你的身体里,肚子里,曾留下过属於我的印记。”

    江路遥的话说的有此伤感,江敏静呆呆地望他,眼神一时转不过来。十七岁的男孩子,正是花季无忧的年龄,本应该无所顾忌地呼朋唤友,畅意人生。什麽也不放进眼里,什麽也不服气,目空一切地和家长嘴,性格叛逆的和老师拧着干……然後,博得女同学用目光暗送的崇羡,和男同学的佩服,然後,自己一个人暗暗自得着……

    然而,自己又给他带来什麽?春风一度,就因为自己一己之私的怨恨,而使这个阳光的少年,一夕之间变成了暗沈沈的灰色。

    做错了吗?江敏静一遍遍的责问自己。望着眼前情欲未退目光忧伤的大男孩,江敏静的心里第一次对自己如此莽撞的决定,产生出了浓重的後悔。

    第四章 以命为赌

    泼出去的水,还能收的回来吗?江敏静眸光复杂,静静抬手,轻抚着男孩的颊颈,一下一下,极轻极慢地,温柔地在男孩的脸上流连。

    男孩微微侧头,安静的,极为专心的享受着身下女人的爱抚。

    “江敏静!”男孩突然出声,空气中静谧的因子被打破,江敏静愕然望着他的眼睛,震惊於他竟然大胆地直呼自己的名字。

    男孩也认真而专注地看她,一双大手捂住她抚在颊上的手,轻声道,“做我的女人好不好?等我大学毕业,咱们就结婚。”

    结婚?发浑吧!?江敏静不由的轻笑出声,用力抽出那只被他焐热的有些汗湿的手掌,半开玩笑地说道,“你真的想和我结婚?”

    男孩认真而凝重地头,眼神充满期待地,一刻不停地凝注在她的脸上。

    江敏静笑了笑,柔声柔气地问道,“那麽请问江路遥同学,你准备拿什麽来养活我?姑且不说将来,就是现在,你姑姑我身上穷的只剩下几两肉了,一日三餐都快要吃不上了,请问,你现在有能力解决我的衣食住行问题吗?还是,你以为我能够不吃不喝,硬撑着等到你娶我的那一天?”

    刚经过一场情事的女人,脸上挂在一种餍足的慵懒,半开玩笑的口吻,调笑的眼神,以及猫一样柔顺温和的表情,对着男孩展出了毁天灭地一般致命的吸引力。

    男孩努力压下再度勃起的欲望,深吸了一口气,尽力把思想压缩到谈话的内容上,一本正经地说道,“不然的话,我现在辍学好了,咱们俩出去浪迹天涯,靠着打工挣钱,我想,足够可以供得你的一日三餐,和最基本的衣食住行。”

    “是吗?”江敏静冷然而笑,看着男孩因为希冀而雀跃兴奋的眼神,当头为他泼下一盆冷水,“那麽你每日拼命干活,为了挣那几十快钱的薪水,把自己弄的像一个陀螺般的机器,然後一身臭汗地回来,你想我会喜欢你吗?”

    就像我一样?为了供那所谓的爱着的人上大学,自己放弃了学业,然後拼命赚钱,只是为了给别人做嫁衣?

    结果得到了什麽?──背叛,和抛弃?

    这种深深的伤害,难道你也想尝吗?

    ──想到这里,江敏静的心尖揪紧似的狠狠抽了抽。

    “我可以找一份体面一的工作,不用干那些粗活,累活……”男孩停住话语,探出一只手掌再次握住江敏静的手,把嘴唇贴在她的手背上吻了吻,然後说道,“那样,你就不会嫌弃我身上有汗臭味了。”

    “呵……”江敏静嘲讽似的掀起唇角,再度轻笑出声,“请问江路遥同学,你都会干什麽?有什麽样的技术,还是有着令人羡慕的高校大学的毕业文凭?指望着有人请你去坐办公室,或是给你一份体面的工作?”

    “这……”江路遥哑然,顿时语结。他什麽也没有,什麽也不会,从小到大,最让他引以为傲的,就是足球踢得还不错,不过,也仅限於不错两个字而已。自己的技术,照着那些专业的球员,还是有着云泥之别,天壤之差的。想当足球运动员,或是想要靠足球为他赚钱,那是连想都不要想的,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望着男孩骤然暗下来的眼神,江敏静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手背,以着安慰的口吻说道,“所以说,你现在不能胡思乱想,该怎样生活,还是得按部就班的怎样去生活,至於我们俩……”说到这里,江敏静自嘲的轻笑了一下,眸子里的一抹暗沈,一闪即逝,“你就当做了一场春梦吧,过了今夜,你就要把这一切彻底地忘记,然後,我们各奔东西!”

    “为什麽?”男孩愣然,用力抓紧江敏静的手,漂亮的眸子里溢上措手不及的惊惶和恐惧。

    江敏静默然,不言不语。目光飘忽在毫无实质的中空,心里却是暗叹着回答──就算我突然良心发现,不做恶事了吧。冤有头,债有主,你老子欠的债,我不打算在你的身上讨了。

    “为什麽?江敏静!”男孩被她的沈默激怒,显然有抓狂,双手用力握住她的肩膀,把她抓起来面朝自己坐着,一边大力摇晃她的肩头,一边低低受伤地吼道。

    江敏静抬头,目光直直射进他的眼底,凄婉地勾唇一笑,然後慢声慢语说道,“为什麽?你说呢,江路遥?你不要忘了,我们是血亲!我们现在的这种关系,说好听,叫爱人关系,说不好听的,这叫乱伦!你懂不懂?”看着男孩不以为然的眼神,江敏静又是嘲讽地一笑,“也就是说,无论我们怎样争取,怎样努力,我们之间也不会有水到渠成,等到那所谓‘爱情圆满’美好结果的一天。因为──世俗不允许,而国家的法律,也硬性的禁止我们在一起。”

    江敏静说完,不适的动了一下身子,稍稍挪开了之前坐着的位置少许。

    江路遥随着她的动作望去,目光捕掠到她臀下变换位置之後的凹陷里,隐隐浮现出一小滩粘稠状的湿渍。

    他伸出中指粘上那处湿渍,指肚在上面轻轻按了按,然後拈起,翘着中指戳按到江敏静的眼前,冷笑着说道,“那麽,姑姑为什麽还要陪着我乱伦,早知道结果这样,为什麽还要让我上你?”

    江敏静窘异地别开视线,心内苦涩地笑。为什麽?还不是为了报仇!为什麽?还不是舍不得你?

    可是这种话,我能对你说吗?不能,所以只好把它烂在肚里。

    江路遥又接着冷笑道,“姑姑想把我吃干抹净後,拍拍屁股就走人?哪有那麽容易的事!”

    撒泼也好,耍赖也好,只要姑姑能留在他身边,与他继续来往,就算胜了第一步。以後的事,以後再说,慢慢想办法,总会有解决之道的。

    江敏静被他这种极其无赖的话语激怒,俏脸一沈,用力打下他扶在肩上的另一只手,恼怒非常地道,“江路遥,你到底想怎麽样?”

    “我不想怎麽样。”江路遥不甘示弱,语气凉凉的说道,“我只想要姑姑答应做我的女朋友而已。”

    “这不可能!”江敏静想也不想,断然拒绝,紧接着他的话说道,“世上任何的男女,都可以找来做我们各自的另一半,唯独我们两个,是绝对的不可能!”

    这麽决绝的语气,男孩似是受了极大的伤害,脸色立刻涨得红紫。

    “可是,我们已经做了男女朋友应该做的事,”江路遥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火气,重又把手摩挲上江敏静的脸颊,仿佛循循善诱似的,一本正经说道,“这麽禁忌的事都做出来了,我们已经冲破那层世俗的阻碍了,不是吗?姑姑?那麽,我们还有什麽可顾及的?”

    “呵……”江敏静突地笑了,笑容异常妖媚,也学着江路遥的样子,把手摩挲上他的脸颊,嘲笑似的道,“你一口一个姑姑的称呼着我,每一次说话莫不都在提醒着我,我们两人有着血亲的关系。这一边却又要和我交男女朋友,你说,我应该如何感想,如何定位我和你之间的关系?”

    “是我错了,江敏静。”江路遥很识时务的,立刻改口。霎那间的闪神,男孩被江敏静脸上的妖媚笑容蛊惑,待江敏静话落,他的眼里突然浮上一丝欣喜。江敏静如是说,是不是就代表着,她有答应他的可能?

    如此一想,便即时雀跃起来,一把拥住江敏静的身体,把她光溜溜的身子搬坐到自己的腿上,微低着头认真俯视他的眼眸,柔声问道,“以後我叫你小静,好不好?”

    “呕!”江敏静顿时身上**皮疙瘩飕飕窜起,被一个小自己六七岁的男孩,还是自己血亲的小男人,以如此深情款款,含情脉脉的方式称呼,还真不是一般的让人感到牙酸。

    幸好自己有很强的抗酸耐碱抗打压的耐性,否则,还真不敢确定,自己会不会从他的腿上被震飞出去。

    对着男孩期待的眼神,江敏静於是也很认真地回视过去,良久之後,才微微清了清嗓子,正色说道,“以後你叫我江敏静就成,其他肉麻的称呼,还是免了吧。另外,我再次重申一遍,我不可能做你的女朋友,也不可能再次和你上床!所以,你最好不要再有这样那样的想法了。”

    江敏静最後这句话,是咬着牙,鼓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来的。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她不能确定男孩暴怒之下,会对她进行怎样的报复和施虐。但是,有一她完全可以肯定,自己连死都不怕,男孩即使对她做出再虐再疯狂的事情,她自信她也完全可以承受。之所以如此鸵鸟地闭紧眼睛,只是不愿意看到男孩眼里,不自觉流露的那种心碎神伤的绝望罢了。

    “江敏静!”男孩果然抑制不住地狂怒低吼起来,“你为什麽这麽绝情?既然这样,你为什麽又要招惹我!”

    最後一句,男孩的声音有哽咽。江敏静眼睫颤了颤,眼底浮上热热的辣意。说到底,自己还是伤了他。

    如果自私一,答应了他的请求,那麽对他和对自己,是不是都是一种解脱呢?

    在遭受男朋友的忘恩背叛之後,在遭受亲哥哥的非人对待之後,也许,男孩的这段真情,正是自己借以恢复元气,疗养情伤的一剂良药。

    可是,那样的自己还是自己吗?不是!江敏静心里十分清楚的知道,如果能狠得下这份心,如果能违心的抛下自己的良心不顾,那麽当初的自己,就不会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了。

    所以说,长痛不如短痛,趁着大错未曾铸成,还是赶紧收手吧。男孩以一时的情恸,换得他一生的平安,怎麽算他也是值得的。

    “你说话呀?江敏静!”男孩摇晃着她的身体,疯了一般的低喊,“如果你不给我希望,我也许就会这麽充满幻想地过一辈子,一直把你当神一样在心里奢望着,直到老死。可是,你摧毁了我的希望,像婊子一样勾引了我,然後又……”

    “嘘……”江敏静伸出纤软的手掌捂住他的唇,制止住他的话语。

    掌底下濡湿的泪滴温温凉凉地刺痛了她的掌心,刺激得她的心尖不由自主便轻颤了颤。

    顿时,心底的那方柔软四散开来,刚下定了的决心就这麽不期然地被磨去了一分。

    轻声叹了口气,不自觉放柔了声音,低声且无奈地说道,“江路遥,要不这麽着吧,我们二人都给自己一个机会。我们来一次豪赌,如果我赢了,那麽我想怎麽地就怎麽地,你不许再赖着我。而如果我输了,那麽我任由你发落,你想把我怎麽着都行。杀剐存留,悉听尊便。你看怎麽样?”

    “怎麽个赌法?”江路遥眼里立刻浮上了一抹喜色,惊讶地瞠大了眼睛,几乎是带着喜悦的颤音问道。

    不是吗?只要是这个女人有一的活口,就代表着他还有一丝微细渺茫的希望。

    江敏静抿了抿唇,凝神努力想了一想,然後郑重其事说道,“咱们用命来做赌注。一会我出去买一瓶药,拿回来摆在这里,我们赌看谁敢一口喝下去。”

    江路遥听完,顷刻间神情凝重起来。眼神复杂地望着江敏静,这个女人,到底在玩什麽把戏!

    江敏静又道,“如果我喝下去了,而且大难不死,那麽你以後就不要纠缠於我,从此我们各过各的日子。你看怎麽样?”

    死,原本是她打算好的,只是当中出了江路遥这个意想不到的插曲,才打消了她的寻死念头。如今兜兜转转,被他如此一闹,不得不重Cāo‘旧业’,重新又拾回了此种想法。

    江路遥愕然,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望着她,好半天,才问道,“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

    江敏静重重头,“不是在开玩笑,怎麽样,赌是不赌?”

    “好吧,”江路遥毫不犹豫答道,“既然姑姑喜欢用这种办法解决问题,我奉陪到底。不过有一我得确认一下……”男孩说到此,歪着头很是认真地看着江敏静,在得到江敏静无言的郑重头承诺後,才接着道,“如果我赢了,大难不死,姑姑你可不许赖皮,必须得做我的女朋友,等着我将来和你结婚,”

    “好!”江敏静更是痛快,直接头承诺。如果真的有那一天的话,我还用这麽大费周章地,以命来逼走你干嘛?

    “好!”两人击掌为誓。狭小的屋内,便在这散发着浓郁男女交媾体味的情色之中,暗沈沈地罩上了一层死亡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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